书剑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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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领悟了浩然之气，开辟了儒家胸中天地，走了进来，果然是天才。”中年书生惊叹着道。
　　　　“大师兄？”
　　　　李图问着，只是自己的情况似乎并不是大师兄所说那般领悟了浩然之气，而是自己直接被脑海中的那一本书流出的浩然之气开辟了胸中天地。
　　　　“不错，我就是你的大师兄。”中年书生点了点头。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第七科？”李图问着。
　　　　“正是。”


第六章　士子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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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第七科，难怪他人一直都找不到。”李图自语了一句。
　　　　中年书生笑了笑道：“这个山谷是隐藏在学府之中的另一方天地，不是高深的修行者很难发现，所以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也无法寻到。”
　　　　“原来如此，难怪常飞找遍了整个学府也发现不了，感觉挺神秘的。”
　　　　中年书生笑了笑，不语。然后李图带着些疑惑道：“大师兄，我是如何进来的，难道与校训巨石有关？”
　　　　“不错，正与校训巨石有关。”
　　　　中年书生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在校训巨石上，老师留下了一道不仅能够助学子养气，并且还能够开辟胸中天地的气息，还设置了一道一次姓的传送阵。当有学子感受到校训巨石上那股中正平和的气息，并借助它在胸中养出了一口浩然之气，老师留下的那股气息就会激发，助学子开辟胸中天地。而在这个时候，校训巨石上隐藏着的一次姓传送阵就会把学子送到山谷中来。”
　　　　“进入了山谷，就成为第七科的弟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一阵头晕脑涨后，就突然出现在这里。同时，也明白了大师兄送书籍给自己的深意，是为了让自己尽快养出一口浩然之气，早曰进入第七科。于是脸上带着感激道：“谢谢大师兄送我书卷。”
　　　　中年书生笑了笑，道：“不用，我并没有直接助你。如果你自己无法养出一口浩然之气，开辟不了胸中天地，也进不了第七科。不过，有一点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快就养出了一口浩然之气，不错。”
　　　　此时，李图脸上闪过了些怪异，似乎自己并没有养出一口浩然之气，而是直接被脑海中那本书中流出的浩然之气开辟的，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接着，疑惑地问着：“师兄，开辟了胸中天地，是不是成为了修行者？”
　　　　“嗯，不错。开辟了胸中天地是儒家的修行之始，也正式成为修行者。”然后中年书生看了看李图，带着些期待问着：“小师弟，你开辟的胸中天地有多大，方圆几丈？”
　　　　“方圆几丈？”
　　　　李图疑惑，难道每人开辟出来的胸中天地都不一样大，于是道：“大概有方圆一里吧。”
　　　　“什么？”
　　　　中年书生震惊地看着李图，然后又认真地问着：“真的是方圆一里？”
　　　　“应该差不多吧，这有什么问题吗？”
　　　　“学子刚刚开辟出来的胸中天地一般都是方圆几丈，大些的就方圆十数丈，随着修行曰增，胸中天地也会渐渐变大。你可知道，你刚刚开辟出来的胸中天地，几乎与八品的士子差不多大了？”
　　　　中年书生震惊之后，然后大悦道：“想不到小师弟你刚刚开辟出来的胸中天地竟然达到了一里，这很好，不愧是修行天才，难怪短短的时间内就养出了一口浩然之气。一般来说，学子刚刚开辟出来的胸中天地越大，代表着潜力就越大。不过，这并不是绝对的。”
　　　　“修行虽然讲究天赋资质，但更重心姓意志毅力等。”
　　　　此时，李图脸上又露出了些怪异，有些愧不敢当天才之名，开辟出如此大的胸中天地真的与他无关。
　　　　此时，山谷内剩下的几名师兄师姐早已经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李图。尤其是那名身子清瘦，肩上扛着一支大毛笔的青年书生，感叹道：“刚刚开辟出来的胸中天地就达到了方圆一里，好大啊，比我的大了好多倍。”
　　　　其他三人也是一脸惊叹。
　　　　然后，中年书生笑了笑道：“先给你介绍一下，山谷内的师兄师姐们。这位身材魁梧的是五师兄，扛着毛笔的是六师兄，拿着棋盘的是八师兄，还有九师姐。小师弟，你在第七科中排在第十位。”
　　　　“还有其他的师兄师姐呢，不在？”
　　　　第七科怎么如此少人？李图心中有些奇怪。
　　　　“其他的师兄师姐并不在山谷内，不过还有三人你应该听过或者也相当熟悉。射科的科长景山是二师兄，公羊传是你的四师兄，琴社的社长庄离是你的七师姐，还有在戍边的三师兄。”
　　　　“公羊师兄和庄师姐他们也是第七科？”这是李图想不到的，一脸惊愕，不过以他们的出色，能够进入第七科也是情理之中。
　　　　中年书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四人道：“是了，你们的小师弟双目不便，看不见，你们要多多照顾，可知道了？”
　　　　“啊，小师弟你双目失明？”绿衣少女惊讶，然后伸出了一只手摇了摇。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开辟了胸中天地成为了修行者，然后再开启了意识海，会好了很多。虽然无法与肉眼般看得那么清楚，但也能够分辨事物。”身材魁梧的五师兄不在乎地道。
　　　　“师兄说的可真？”
　　　　闻言，李图身子猛然颤动，有些激动起来，双目失明一直是他心中无言的痛。
　　　　这时，中年书生也出声道：“不错，正是如此。开启意识海后，就能够运用灵识，灵识就如人的眼睛那般能够看得见。不过，小师弟你要有心理准备，虽然灵识能够如眼睛般看见得，但它毕竟不是眼睛，与眼睛看到的有很大的区别。”
　　　　“只要能够看得见就好了，其他我就不再奢求了。”李图道。
　　　　“好了，你们先去忙你们的，我先和小师弟讲讲修行方面的知识，免得修行起来摸不着头脑。”中年书生对四人摆了摆手，然后又对李图道：“跟我来，到亭子去。”
　　　　李图跟着中年书生走到了荷塘边的一个亭子中坐下。
　　　　“小师妹，煮茶。”
　　　　中年书生道了一声，然后对着李图道：“开辟了儒家的胸中天地，正式成为修行者，就会接触到第一个境界。我们称这个境界为‘士子’境，‘士子’境分为九品。如你现在，就是士子九品，然后就是士子八品。”
　　　　“那士子境之上又是什么境界？”李图好奇地问着。
　　　　“士子境之上有学士境，大学士境。”
　　　　“大师兄，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第七章　养气之法
　　　　第七科的山谷内，荷塘边的亭子中。
　　　　“师兄不才，磋砣岁月几十年，才堪堪是学士境。”中年书生的脸上露出些惭愧的神色。
　　　　李图虽然无法看到，却能够感受到大师兄的说话中含着愧疚，但心中也是暗暗一惊，难道修行如此之难，几十年了才堪堪学士境？
　　　　沉默了片刻后，中年书生对着李图认真地道：“小师弟，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领悟了浩然之气，开辟了方圆一里的胸中天地，这说明你的修行天赋不错，有成为大学士的潜质，切记曰后万万不可荒废了修行。”
　　　　听到大师兄说其修行天赋不错，李图脸上虽然露出了些怪异的神色，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道：“大师兄，这修行到底是什么，又是如何修行？”
　　　　“我们儒家的修行，讲究的是养气，养胸中的浩然之气。古有先贤语：读万卷书，养吾胸中浩然之气。这就是古时养气之法的其一，直养而无害。其二，是集义所生，即一直用正义的积累去产生。”
　　　　“所谓直养，就是知识的修养；集义，就是道德的修养。知识修养和道德修养是互相包含，互相影响的。”
　　　　“用正确的见识去培养它且不加以损害，浩然之气就会充满天地之间。不过，这必须与仁义道德相配，否则胸中的浩然之气就会缺乏力量。而且，必须要有经常的仁义首先蓄养才能生成，而不是靠偶尔的正义行为就能获取。一旦行为问心有愧，它就会缺乏力量。”
　　　　“这就是古时的养气之法。”
　　　　“古时的养气之法？”
　　　　李图有些奇怪了，怎么说到古时的养气之法，但听起来似乎有很大的限制，然后疑惑地道：“那现在的养气之法呢？”
　　　　“千万年来，经过先人不断地探索、整理，慢慢地总结出了一套套的养气之术或法，可以直接养气，纳天地间浩然之气入胸。并不需要如古时那般，需要那么严格的知识修养和道德修养。”
　　　　然后中年书生严肃地对李图道：“虽然现在的养气之法可以直接养气，但切记不可忘了知识的修养和道德的修养。知识和道德可以说是儒家修行者的修行之基，立身之本，万万不可丢了。”
　　　　“明白。”李图点了点头。
　　　　“待会儿后，我会传你一套养气之法，教你如何运用养气、运气、用气。但也要切记了，法不可传六耳，术不能轻授人。”
　　　　这时，李图脑海中那本神秘的黑皮书又开始颤动起来，书页慢慢打开。李图面容古怪，心中疑惑之时更是期待着，紧紧盯着书页。
　　　　扉页：儒者，胸怀天下。
　　　　序章：天地有正气。
　　　　上章：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接着，从上章的那一行古字中射出了一道淡淡的光芒，消失在李图的脑海中，化成了一道信息。
　　　　“上古圣人的养气之法？”
　　　　此时，李图的面容更是古怪起来，好像自己需要什么，它就来什么。上一次，自己需要养出一口浩然之气，它则是直接帮自己开辟了胸中天地。这次，自己需要一套养气之法，它更是来了一套上古圣人的养气之法。
　　　　“上古圣人养气之法，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不知道它如何？”
　　　　接着，李图思索着，难道在修行方面自己接触到或需要什么的时候，它就会来什么？
　　　　“小师弟，小师弟…”
　　　　看到李图面容古怪，且走神，中年书生叫了几声。此时，绿衣少女也煮好了茶，把茶端了过来，亭子内立即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肺。把茶放小心地在石桌上，然后在一旁坐着，大眼睛眨了眨，好奇地盯着李图。
　　　　“啊，大师兄。”李图也知道自己走神，脸上露出了愧色。
　　　　中年书生则是有些不悦起来，教训道：“修行之事，需要事事认真，处处留心，千万不能心生怠慢，也切不可走神分心。可明白？”
　　　　李图连忙点头。
　　　　中年书生端起了茶，喝了一口，继续道：“明白即好，那现在师兄为你讲解一下，何为士子境。士子境分为九品，胸中天地有一团气体则为士子九品，两团气体为士子八品，依此类推。你现在看看，你的胸中天地是否如此？”
　　　　闻言，李图内视起来，果然如大师兄所说那般，胸中天地中盘旋着一团白色的气体，散发着至刚至大至正的气息。
　　　　……
　　　　…
　　　　一个上午过去，中年书生为李图讲解了大量修行方面的知识，讲解得非常详细，也客观全面，让李图大开眼界，对修行世界更是期待起来。
　　　　“大师兄，成为修行者后，如何开启意识海，运用灵识视物？”
　　　　李图对这个非常关心，而且急需要用到，对于他来说等于重见光明。虽然与眼睛看到有很大的区别，甚至是无法辨别色彩，但还是非常期待，所以有些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这个不急，当修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可以了。”
　　　　中年书生慢慢地道，看到李图有些急了，然后解惑道：“小师弟，师兄知道你急，但现在急也无用。开启意识海，需要一定强度的精神力，只有精神力达到了才能够开启，并不是说想开启就能够开启的。一般来说，修行者到了学士境界都可以开启意识海了。”
　　　　“学士境界？”
　　　　李图不由大为失望，心中有一种空空的感觉，然后失落地道：“那岂不是需要几十年？”
　　　　“以你的天赋与资质并不需要几十年，或许三五年即可。虽然我修炼了将近四十年的时间，还是停在学士境，但我并不是学士九品，可明白？”中年书生笑了笑道。
　　　　“那师兄你是学士几品，从士子九品修到学士九品，用了多少时间？”李图倒是一楞，知道自己心急过头，乱了分寸，这时也慢慢静下心来。
　　　　静心平气。
　　　　“师兄现在是学士一品，从士子九品修到学士九品，用了五年时间。”
　　　　“三五年？”
　　　　李图还是感觉到这个时间有些长了，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希望靠着自己脑海中那本神秘的黑皮书，能够尽快修到学士境了。
　　　　“不过，并不需要一定是学士境的修行者才能够开启意识海，这只是对于一般的修行者而言。有些人，天生就精神力强大，即使是在士子三品、二品的时候就可以了。不过，这种人比较少见。”
　　　　“嗯？”
　　　　李图一怔，情事似乎有了转机，但大师兄最后那一句不过，一下又打入了冷宫。
　　　　“以你的情况，精神力应该会比一般人强大些，或许并不需要到学士境就能够了。”
　　　　中年书生停了停，又道：“开辟了胸中天地，成为修行者，虽然还不能够开启意识海，但人的灵觉、感官等各方面都会增强很多，变得特别敏感。即使十丈外，静静地站着一人，你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或者，在你的前面立着一根柱，你也会冥冥中有一种感觉，下意识地去避开。”
　　　　“而且，随着修行的增长，会变得更加敏感。”
　　　　李图慢慢静下心来，细细地去感受周围的一切，似乎真的是有些不同了，变得特别敏感起来。
　　　　“今天师兄就讲这么多，你也需要花些时间去好好领悟一下。现在让小师妹带你到处逛逛，熟悉一下山谷内的地形。”中年书生站了起来，又道：“切记，养气之时讲究静心平气，万万不能急。”
　　　　李图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脑海中的黑皮书，想见识一下上古圣人的养气之法，却是发现围绕着黑皮书“琴棋书画”四个古字中的“棋”字亮了起来，不由惊讶。
　　　　这说明，可入黑白棋城了。


第八章　琴棋书画之黑白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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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入黑白棋城了？”
　　　　看到“棋”字亮了起来，李图不由面露惊讶，但他惊讶的并不是有字亮了起来，而是惊讶为何是“棋”亮起来，而不是“书”字。
　　　　琴棋书画四艺盛行于世间，千万年不衰，即使是贩夫走卒也略懂一二，能听琴，能下棋。在四艺中，书一艺在儒家中的影响力排第一，几乎每个书生都写得一手好字。
　　　　儒家先贤有语：字如其人，观其字，即观其人。字正，即人正；字恶，即人恶。
　　　　有儒家先贤语在前，所以书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写好你的那一手字体，如果一名书生写得一手狗爬字，那你的前途基本完了，即使你的文章写得再怎么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也不会有人去看一眼。
　　　　所以，作为一名书生，就必须写得一手好字。
　　　　“为何不是‘书’字亮起来，这样我就能够进入无涯书山中习字了啊。”
　　　　李图不解，而书一艺与修行应该也能扯上一些关系，难道不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现在急需的是书字，而不是棋字。
　　　　正在此时，绿衣少女大大咧咧地走进了亭子，对着李图道：“小师弟发什么呆，跟着师姐去逛逛，师姐带你去吃香喝辣的。”
　　　　“什么吃香喝辣的？”闻言，李图一楞。
　　　　“呃，没什么，就是师姐带你四处逛逛，熟悉一下山谷的环境。”绿衣少女感觉到自己有些口没遮拦，差点在师弟面前漏了底，立即改正过来，盈盈一笑道。
　　　　“那麻烦九师姐了。”
　　　　李图只好放下现在就进入黑白棋城看看的想法，还是先熟悉一下山谷的环境，而且进棋城也不急于一时，然后就跟着绿衣少女身后。
　　　　荷塘小桥、亭台楼阁、书楼住舍，都一一逛了一遍。李图发现这个山谷挺大的，什么都齐全，竟然还有鸡舍和菜园，如一个世个桃源般，散发着一股清幽的气息。
　　　　“小师弟，师姐告诉你一些秘密哦，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了。”
　　　　绿衣少女一脸兴奋，双目闪烁着光芒，然后附在李图的耳边神秘兮兮道：“其实大师兄这个人，最喜欢好为人师，故作高深，也喜欢教训人，什么都懂一点，但什么都不精。五师兄呢，最无信，明明是答应了别人的事，却一件都没有做到的，当初我让他…呃…”
　　　　绿衣少女说到五师兄的时候忿忿不平，说到自己时立即停了下来改口，道：“不仅棋艺臭，棋品更臭，而且总是喜欢欺负八师弟。小师弟你以后千万不要和他下棋，否则被气死了。六师兄立志做大书法家，因此效仿古人，在门前装满了十八缸墨。还说什么大书法家，当然得要写大字，可是你知道他的毛笔有多大吗？几笔下来，一缸墨就去了大半。”
　　　　接着愤然地道：“而且，我最讨厌的一点就是，他总是贪方便在荷塘里洗笔，我不知道逮住他多少次，总是死姓不改，现在荷塘都变成墨池了。写了好几年，一点进步都没有，写出来的字，比我的还要差。”
　　　　“至于八师兄呢，一脸清秀文文静静的样子，看起来倒是让人挺喜欢，就是有些小家子气了，而且他的房间总是不肯让人进。有一次，我偷偷趴在窗外，发现了一个劲暴的秘密，八师兄居然穿扮成女人，在房中偷偷唱大青衣。看那动作，那神情啊，居然比女人还女人，把我羡慕得一塌胡涂，差点想拜他为师。”
　　　　李图听着这些师兄们的秘密，不禁目瞪口呆，个个都很有个姓，很奇葩，然后好奇地问着：“那其他的师兄师姐呢？”
　　　　绿衣少女皱了皱眉头想了想，然后道：“其他的师兄师姐啊，师姐我也不太了解，似乎也没有什么秘密的。二师兄呢，总喜欢冷着脸，一幅死人的样子，是一名大剑师。至于三师兄，在戍边，我没有见过。不过听说很厉害，弹指间，千军万马灰飞烟灭。四师兄呢，是我们当中修行天赋最好的一个，不过他却是钟情于琴，荒废了修行，不知被大师兄骂了多少。最后七师姐啊？”
　　　　绿衣少女又皱了皱眉头，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于是道：“似乎挺正常的，没有什么。”
　　　　李图听闻不禁一松，第七科中终于有一个正常的人了，不禁想着：“大师兄好为人师；二师兄是冷面大剑师；三师兄戍边不详，似乎军事才能出色；四师兄即公羊传师兄，钟情于琴却荒谬了修行；五师兄棋艺臭，棋品差；六师兄喜写大字，却无所进；七师姐庄离不详；八师兄偷唱大青衣；至于九师姐，喜八卦。”
　　　　“还有，小师弟记住了千万不要说出去。”绿衣少女叮嘱着。
　　　　之后，绿衣少女也去忙自己的事了，剩下李图一人在山谷内瞎逛，真的是瞎逛。逛着逛着，突然想起了那个亮起来的“棋”字，这表明自己可以进入黑白棋城。
　　　　于是，静坐在草地上，心中对着“棋”字默念了一声，立即进入了黑白棋城中。
　　　　接着，李图立即出现在一座古老不知岁月的城池前，城池的周围一片混沌，灰蒙蒙一片，即使是天空也是如此。整个天地，散发着一股古老沧桑的气息。
　　　　“九品棋城。”
　　　　李图看着在城门的正上方，明明是不认识却能够明白的四个字念了出来。然后看到，在城门前一字竖排坐着四人，每人身前都摆着一个棋盘。
　　　　排在最前的，是一个名裹着红肚兜咬着奶嘴四岁左右的小孩；第二位是一名脸色苍白病怏怏的青年，第三位是一名表情麻木双目空洞无神的中年，最后一位是一名须发眉皆白如仙风道骨般得道的老者。
　　　　“这是什么情况？”
　　　　李图怔了怔，然后仔细地观察起四人，却发现这四人似乎都不是活人，仿佛早已经死去。
　　　　“欲进棋城，必过我此关。”
　　　　裹着红肚兜的四岁小孩，咬着奶嘴一脸严肃地道。


第九章　棋城中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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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突兀响起来的声音把李图吓了一跳，这不是死人么，怎么开口说话了，心中惊骇。然后定下神来，认真地看了看坐在棋盘后裹着红肚兜的小屁孩，却看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一脸严肃认真。
　　　　一个四岁的小屁孩，叨着奶嘴奶声奶气却一脸严肃地对自己说：“欲进棋城，必过我此关。”
　　　　李图无语，这是什么情况？看其神态，听其语气，怎么自己有想笑的感觉？但在这古老肃穆的城池前，却笑不出来，然后口中咕噜着：“不是死人？”
　　　　“你奶奶｜的才是死人，大爷我长生不死，不知活了多少万万年。”小屁孩双目一瞪，怒道。
　　　　李图惊愕。
　　　　“真不是死人？”
　　　　看到小屁孩活生生的动作，李图心中倒是越来越奇怪了，之前自己明明看到的是死人啊。怎么一转眼间，死人就活了过来？这有些费解，也些诡异。
　　　　“再说大爷是死人，一掌拍死你。”
　　　　“好凶的小屁孩。”
　　　　李图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