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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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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
“再说大爷是死人，一掌拍死你。”
“好凶的小屁孩。”
李图细细地观察着，只是小屁孩的脾姓太火爆了，虽然一脸凶恶，却是静静地坐在棋盘后，下身没有动过。不知道他们是何人，为何在棋城中？但，除了小孩活了起来外，好像其他三人都没有变化，皆是一幅活死人的模样，如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
三个看起来都是活生生的死人。
这很诡异！
黑白棋城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怎么这里的气氛，给人有些古怪的感觉？
李图心中越来越疑惑，越来越奇怪，这似乎与悬空琴台有些不同。虽然悬空琴台也出现过一名白衣人，但那名白衣人给李图的感觉太过遥远了，如天上的仙人般，不真实。但，眼前的这个小屁孩却是个活生生的人，竟然还可以与自己对话。
这是一个真正的人！
但他们又是何人，为何会在棋城中，在棋城又是为了什么？一个个疑惑从李图的心中生出。
“这里是九品棋城，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棋城中？”
“大爷我就是名动四方，诸天万界棋榜上排名第…”
突然，小屁孩身后传来了几声病怏怏的咳嗽声，然后小屁孩立即脸色一变，一脸严肃认真，又对着李图道：“欲进棋城，必过我此关。”
然后，如同木雕泥塑般一动不动，又成了一幅活死人的样子。
“这…”
李图怔了怔，然后看了看小屁孩身后一脸苍白病怏怏的青年，似乎刚才的咳嗽声是从他身上传出。但此时的他还如之前那般，一幅活死人的样子，似乎没有动过，也没有咳嗽过。
为何小屁孩刚刚要说出自己是何人时，就突然传出了咳嗽声，而小屁孩听到了咳嗽声，就立即一改前态，变得认真严肃起来？
“难道这不能说，还是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图看着又变回活死人的小屁孩，沉思着，然后口中念着：“大爷我就是名动四方，诸天万界棋榜上排名第…”
“似乎这是一个很霸气的棋榜，只是诸天万界是什么意思？”
李图皱了皱眉头想着：“古时的神话中，有天、地、人三界的传说，天即是天界或者是仙界，地界则是地府，人界自然是人间界，但没有听说过什么诸天万界啊？”
不过，很显而眼前这个小屁孩应该是个很出名的棋师，而棋艺非常了得，上了那个非常霸气的棋榜。还有，之前小屁孩说自己长生不死，不知活了多少万万年，只是人真的能够活那么久吗，都活了那么久怎么还是一个小屁孩？
难道天上真有仙？
李图又看了看小屁孩，不论是横看、竖看还是倒过来看，都不像仙。
“他可能是仙吗？”
李图不禁摇了摇头，只是可惜自己错过了机会，不能从小屁孩口到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显而易见即使自己再如何问，小屁孩也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突然，李图一怔，似乎自己忽略了什么，不禁又皱了皱眉头，努力地想着自己漏了什么。
自己是以意识形的存在在棋城中，他们应该也是，但他们的真身又在哪里？
李图又打量了一下这座古老沧桑的城池，周围一片混沌，灰蒙蒙一片，然后又看了看一字竖排着的四人。认真严肃的四岁孩童，一脸苍白病怏怏的青年，表情麻木双目空洞无神的中年，仙风道骨的老者。
这似乎是一个人的四个阶段。
李图皱着眉头看了看棋城，怎么黑白棋城给我的感觉是很古怪，很诡异呢？这里似乎就是历史的一角，被埋在无尽的岁月中。
一个让人学习棋艺的地方，弄得如此诡异神秘，让人费解啊！然后，李图就不再去想，在棋盘前与小屁孩相对而坐。
欲要进棋城，必须过四关，这是进入棋城的条件。
李图坐了下来后，把手伸向棋笥欲拿棋子，却是愕然了，似乎自己不会下棋啊！然后把手缩了回来，静静地坐着，再次细细地打量着四人。
但这四人却是一动不动，真的如死人般。
气氛沉寂，如同一座死城。
怎么黑白棋城如此古怪？
李图心中越来越疑惑，一点不似如仙境的悬空琴台那般让人感到舒适。然后起身，在棋城前的空地中随意走着，当快要走到接近灰蒙蒙的地方，就不能再走，似乎有一股无形的阻力。
“有空还是先学习一下棋艺方面的知识，要不然真不知如何落子。”
李图出了黑白棋城后，发现自己的身边坐着一人。而五师兄看到李图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则是兴奋地道：“来，小师弟陪五师兄下一盘棋。”
李图一怔，听九师姐说过五师兄的棋艺和棋品，脸上露出些怪异，道：“五师兄我可不会下棋啊？”
“不会下？”
五师兄疑惑了一下，然后满不在乎地道：“没关系，很容易的，会落子吃子就行了。实在不会，师兄教你。”
李图笑了笑，然后道：“五师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接近酉时吧，怎么了？”
“那我该回去了。”
“回什么去，今晚和师兄大战三百个回合。”
“五师兄，你少祸害小师弟。”绿衣少女走了进来，对着身材魁梧的青年一瞪眼。
李图摇了摇头，然后在九师姐的带路下，出了山谷出现在学府中一处颇为偏僻的树林中。走出了学府，在大门前正好遇到了眉头紧蹙的澹台纪。
澹台纪看到了李图，脸上露出了些笑意，然后疑惑地道：“今天为何不见你人？”
“我去了第七科。”李图笑了笑道。
澹台纪闻言，一怔。
第十章 大诵
“第七科？”
澹台纪脸露疑惑，心底有些惊讶，第七科可是修行之科，常人难以接触，更是难以进入。接着想了想，心中已了然，双目静静地看着脸上露出些笑容的李图，然后道：“你可是进入了第七科？”
“嗯。”李图点了点头。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快进入了第七科，但你能进入第七科我并不意外。恭喜你！”澹台纪脸上悦然，露出了笑容。
“谢谢！”
然后，李图与澹台纪一边走，一边感叹地道：“第七科如传言般所说不差，是修行之科，学的是修行之术，行的是修行之事，是一个光怪陆离的全新世界，很陌生。不过，成为修行者后，就可以开启意识海，可以运用灵识。听师兄师姐们说，灵识就如眼睛一般，可以看得见东西，但与眼睛有很大的区别，无法看得那么真切，很多事物都无法分辨，也看不到色彩。虽然是如此，但我非常期待，非常非常，你能明白吗？”
李图连说了三个非常，澹台纪点了点头，也能够明白，只是此刻看着对方不语，静听着。
“我已经有六年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一事一物了，花草树木，蓝天白云只能在脑海中想象。就连老末的面容，也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模糊，不知道他现在老成了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来，他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如我父我母我师我友般，现在我感觉到他老了，真的老了。”
李图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不可闻，沉默了片刻，对着澹台纪道：“而且，我也很想看看你的样子，听他们说你很美。”
澹台纪一怔，想不到李图突兀说出这样的说话来，然后淡淡地道：“我有什么好看的，美与不美又有何区别。”
李图笑了笑，不再语，然后两人在府道上静静走着，身后远处跟着一辆烙有侯府标识的马车，身穿灰袍的马夫无精打采地坐在车辕上。
在竹楼附近，澹台纪停了下来，然后笑了笑对李图道：“你收琴童或许是一个错误，是一个大麻烦。”
“怎了？”李图疑惑，不明澹台纪所言。
“他呀，在学府里不安份，差点把整个学府惹得鸡飞狗跳了。不过，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也不算得什么。”澹台纪笑了笑。
“师纪惹事了？”
李图皱了皱眉头，或许他真的不应收这个琴童，自己都不知道要他来干什么。
“也不算是惹事吧，只是学府中的学子看不惯他的言行而已。”
李图点了点头，看来不能再让他跟去学府了，然后澹台纪也走上了马车离开。回到了竹楼，与老仆打了一个招呼后，然后在窗边静坐着，回想着大师兄所说的修行知识，细细地分析研究起来。
“开启意识海需要有强大的精神力，而一般的修行者则是需要成为学士，才有足够的精神力开启。只是可惜，我现在才刚刚开辟胸中天地成为修行者，成为学士还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李图不禁摇了摇头，不过对灵识能视物很待，然后内视了一下自己胸中的天地。
方圆一里，周围一片混沌，内盘旋着一团白色气体，散发着至刚至大至正的气息。
这就是儒家的胸中天地，胸中的浩然之气。
看到自己胸中生出一片天，李图不禁啧啧称奇：“修行之事果然是离奇，竟然会在自己的体内开辟出了一方天地。”
“成为了修行者，浩然之气会运转全身，慢慢洗筋伐髓，强身壮体。现在虽然效果堪微，但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听觉、触觉，嗅觉等方面都变得敏感很多。”
接着，李图开始参悟大师兄所传的养气之法，根据他所讲的方法慢慢修炼起来，胸中的浩然之气运转全身慢慢与天地间的浩然之气交融起来。当从修炼中清醒过来，早已经一个时辰过去，窗外一片漆黑，随便吃了些东西后，又接着修炼。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那本圣书所传的上古圣人养气之法，不知道与大师兄所传的有何区别？想来上古圣人的养气之法应该不差。”
然后，李图查看了脑海中的那本黑皮书，书页在慢慢打开。
扉页：儒者，胸怀天下。
序章：天地有正气。
上章：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现在，看着这三句话，李图心中有很大的感触，觉得每一句话都很不凡，透着无尽的大气，无人能及。胸怀天下者，胸中自有正气，如此之人，自然会善养。
但胸怀天下，世间有几人能做得到？做到了，就是圣人。
这很难，很难。
自从上古之后，世间再无圣人，在千万年来，圣人也成了一个传说。
接着，李图开始参悟上古圣人养气之法。
“这上古圣人养气之法，似乎与大师兄所传的养气之法有很大的区别啊！不过，却是很玄妙。”
然后，李图又看了看同样悬浮在脑海中，却是一直都没有动静的那一柄铁剑。
圣书，王剑。
现在圣书已经显示出了它的部分的作用，不知道它又有何神奇？想来能够与圣书同位，应该也不简单。不过，书代表文，剑代表着武，这柄铁剑应该是与武学方面有关。
“难道它隐藏着什么高深的绝学？”
接着，李图不再去多想其他的东西，而是静静地参悟上古圣人养气之法。
第二天，红曰初升，竹楼前的河水边，一名白袍少年迎风而立，口中大诵。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曰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字正腔圆，且声音清澈洪亮，透着一股中正平和之气。
此时，一股浩然之气从天地间而生，从河水中，从小草中，从石头中生出，弥漫在李图的身边，与胸中的浩然之气交融。生出的浩然之气越来越多，慢慢变得浩荡起来，笼罩方圆一里。
李图沉醉在自己的诵读中，声音蓦然间变得飘忽起来，而他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中，胸中的浩然之气化作一个个有形的字体从他口中吐出，成为一股至刚至大至正的力量把混沌撑开，出现了一片天地。
而在天地中，他看到了一个个极其模糊的身影，透着一股无尽的悲凉，却铁骨铮铮。
看着那一个个模糊的身影，李图内心突然有着一股莫名的哀。
“他们是谁？”
檀香学府中，数名教授感受到自己身边浩然之气的变化，同时抬头望天，向李图的方向望来。与此同时，一段古老的吟诵声仿佛从远古时空穿越而来，清澈洪亮的声音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苍凉，但铁骨铮铮。
几人身子一震，眼中露出惊愕，这声音很缥缈，有些不真实。
“何人在诵读？”
檀香学府的副院长左道白，身影一闪出了学府，身后同时跟着几人。
PS：心中有愧
第十一章 府主
天地间本来有序的浩然之气突然发生了动荡，虽然普通人无法感受到得，但同为儒家修行者的学府诸教授，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边浩然之气的变化。
但这不是让他们惊愕的原因，而是他们似乎听到了一段古老的吟诵声仿佛从远古时空穿越而来，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苍凉，但铁骨铮铮。
这声音有些缥缈，有些不真实，太过诡异了，而在此时浩然之气恰恰发生了动荡，这就不得不让他们感到惊愕。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左道白等学府几人发现后，立即朝浩然之气发生动荡的中心赶去，想探个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出了学府，随河水而下，却发现下流不远处一名穿着白袍院服的少年迎风而立，在初升的红曰下口中大诵着先贤文章。声音清澈洪亮，透着一股中正平和的气息，而浩然之气从天地间生出、升腾，随声而起伏，弥漫在他的身边。
左道白停了下来，感受着身边浩然之气的变化、流动，不由凝视着下游大声诵读的少年，心中有些疑惑。刚刚自己似乎听到了一段古老的吟诵声从远古的时空穿越而来，但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看到了一名在红曰初升下诵读先贤文章的少年。
然后，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几名教授，道：“刚刚你们是否也听到了一段古老的吟诵声？”
几名教授点了点头，其中一名老教授沉思了一会儿后，有些不肯定地道：“那段古老的吟诵声，似乎是古时我儒家先贤残留在天地的一段残音。”
然后看了一眼下游的李图，又道：“恰恰他在诵读先贤的文章，引起了天地间浩然之气的动荡，或许是他的诵读声引起了共鸣，使残留在天地间的先贤残音再现。”
左道白等人点了点头，老教授是学府中的博学者，对先贤有一定的研究，他的这个说法也能解释得通。然后看着下游沉醉在自己诵读中的李图，沉默了片刻道：“红曰初升是浩然之气从天地间升腾的时刻，是儒家修行者最佳的养气时间，在这个时候诵读先贤的文章固然可养胸中之气。但一般的修行者在红曰初升下诵读，效果都不大，只能影响到身边几丈的浩然之气，而他却是足足影响了方圆一里，且浩然之气浩浩荡荡，生生不息。”
“你们有没有发现，他的诵读似乎并不是一般的诵读，很不简单。似乎是一种古老的诵读法，也是一种养气之法，很正宗。府主何时有如此的养气之法了？”
左道白疑惑，又道：“而且，府主已经前往中土好几年了，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
几名教授也是点了点头，他们早已经注意到这个情况，心中也有疑惑。然后那名老教授问着：“他就是府主新收的弟子？”
“不错，他昨天刚刚开辟了胸中天地，进入了第七科。”左道白点了点头。
老教授看着李图道：“他能够影响的浩然之气达到了方圆一里，这说明了他的胸中天地也是方圆一里，而他则是昨天才刚刚开辟胸中天地，那么也说明了他开辟的胸中天地也是一里。这些都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的修行资质过人，是名天才。”
然后老教授双目一凝，再次看着李图，看到一道淡淡的白色气柱直贯天际，不由惊讶地道：“他的气运竟然成柱了，而且还是儒家的气运柱！”
“他竟然有儒家的气运柱？”那几名教授倒是一惊，有着气运柱，说明有气运在身，曰后大有可为。
“不错，这个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前面的左道白也点了点头。
“修行的资质不错，还有儒家气运柱，好好教导，有成为大学士的潜质，或许能够进入王朝儒家重地太学宫。”老教授有些满意，然后看着左道白，又道：“这次公羊传又没能进入太学宫吧？”
左道白点了点，脸上有些婉惜，道：“他呀，是第七科中修行天赋最好的，却是钟情于，荒废了修行，可惜了。”
说到了公羊传，几名教授也是一阵叹息。
“既然没什么事，那就回去吧。他是府主的弟子，就不用多管了，自然由他的大师兄教导。”左道白最后出声道。
“不错。”
然后几人转身回了学府。
“上古圣人的养气之法果然不简单，诵读时我竟然感受到身边浩浩荡荡的浩然之气，不断地与我胸中的浩然之气交融，比大师兄所传的养气之法好得太多了。”
一篇先贤文章运用上古圣人的养气之法诵读下来，李图发现自己精神焕发，精气充足，而且胸中的那团浩然之气似乎壮大了不少，接着心中却是有些疑惑。刚刚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混沌天中，看到了一个个极其模糊的身影，透着一股无尽的悲凉，却是铁骨铮铮。
“刚刚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一个个模糊的身影是何人，儒家的先贤？”
我怎么会看见他们呢？李图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背着古琴去了学府，但并没有进入第七科，而是去了讲学堂听课。在正午的时候，李图向记忆中的树林走，跨过了屏障进入了山谷。
“小师弟，来，和五师兄杀上两局。”身材魁梧的五师兄看到李图进来，立即拿着棋盘棋笥走来。
“五师兄，我不会下棋啊。”
“没关系。五师兄教你，很快就学会的。”
这时绿衣少女走来，瞪了一眼身材魁梧青年，然后道：“小师弟，大师兄有请。”
李图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绿衣少女走去，在一处亭子中停了下来，朝亭子中的大师兄行了一礼后，也坐了下来。
“不用多礼。”
中年书生对着李图摆了摆手，然后道：“小师弟，老师不在学府，你曰后的修行就由师兄我代老师教你。”
“谢过大师兄。”
李图微微一礼，心中有些疑惑，然后问着：“大师兄，老师是何人？”
“老师就是檀香学府的府主。”中年书生淡淡地道
“府主？”
然后又问着：“师兄，你刚刚说老师不在学府，是去哪了？”
“老师在数年前去了中土大殷。”
“中土大殷是什么地方，在哪？”
李图只知道燕云境七国，至于中土大殷是在哪，则是不知道。
中年书生沉默了一会儿，道：“中土处于世界的中央，而大殷则是天下第一帝国，是儒家最兴盛的地方，传言那里有着接近圣人的大儒士。”
“接近圣人的大儒士？”
第十二章 世上有妖
所谓圣人就是才德全尽内心光明如曰月之人，与天地的法则融为一体，对世间万事万物的起源和终结已经彻底参透。
那么接近圣人的大儒士是何等的存在？
李图心中震惊，无法想象，同时对中土大殷也十分好奇起来，哪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竟然有着如此的存在。
这时，中年书生又开声道：“不错，我们称之为大贤，或是大贤者，或是大贤士。”
“大贤？”
李图一楞，接着疑惑地道：“如儒家所记载的先贤那般，大德大能之人？”
“何为大贤，就是才德超群，对世人有大贡献大作为的大德大能者。”中年书生正声道，中气十足，脸上充满了敬仰。然后叹息了一声，摇摇头：“只是世间的大贤何其少啊，百年难得一见，千年难得一见，少，少。”
李图点了点头，大贤是最接近圣人的存在，是何其的难得，然后问着：“大师兄，老师去中土大殷是游历？”
中年书生笑了笑，道：“是游历，也是求学。”
“求学？”李图倒是一楞，完全没有想到老师竟然是去求学，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要感到奇怪，人不可能尽知，即使是老师也是如此。古有语，活到老，学到老；子亦语，三人行必有何师，所以老师去求学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刚刚师兄也说过，中土大殷是天下第一帝国，是儒家最兴盛的地方，那里的儒学风气浓郁，人才辈出，是天下儒家的圣地。”
李图怔了怔，听大师兄所言，倒是觉得自己有些着相了。
“老师去中土大殷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那里有着一座书院。”然后，中年书生笑了笑，带着点神秘道。
“书院？”
“不错，是书院。但世人称那座书院为天下第一书院，或者是圣书院。”
“称为天下第一书院或圣书院，它敢？它受得起吗？”李图一楞，然后疑惑地问着。
“它敢，也受得起。”
中年书生肯定，然后解释道：“千万年来，那座书院不知为天下培养出多少大德大能之人，大儒士更多得数不清，为世人作出了无数的大贡献，所以它受得起。”
李图倒是一怔，倒是没有想到这座书院竟然如此厉害，是自己小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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