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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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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怔,想不到继公羊传、庄离之后,檀香棋社又出了一名天才琴师,不禁有些愕然。然后,笑了笑,道:“那又如何?”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成为西南八府第一人,要超过公羊传,超过庄离的吗?为何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珍惜,而且放弃了?”
绿裙女子愕然,有点想不通。乐艺在两年前斗琴输给了庄离,之后一直都在这桂花林中静心练琴,就是希望能够自己的琴艺大进,再夺八府之魁,压檀香一头。
乐艺苦笑一下,然后摇摇头,道:“那是曾经的我。”
“那么,你真的不参加八府之会了?”绿裙女子再次问着。
乐艺点了点头,看了看绿裙女子,道:“秦岚,以后琴社之事,就由你全部接手吧,我不会再理会。”
看到如此,秦岚眼中有些失望,心中甚是不甘,然后沉默着,苦思着如何让乐艺参加八府之会。接着,目光一亮,道:“卫风已入我大燕王朝,或许现在正在中川郡。”
“卫风?”
乐艺一楞,然后问着:“何人?”
“卫风,赵国人,五岁习琴,十岁踏入师级之品,十二岁拜赵国国士丰在望为师。今年十五岁,已成四品琴师,被誉为赵国第一天才少年琴师,在同龄中无曾一败。”
乐艺不由一惊,道:“十五岁的四品琴师,果然不愧是赵国的第一天才少年琴师。”
“不错。”
秦岚点了点头,又道:“在整个王朝,或许也只有皇家学院的师纪,才能够与他相比了。”
“师纪又是何人?”乐艺疑惑问着秦岚一怔,看来乐艺这两年真的是不闻外事了,竟然连那么奇葩的师纪都不知道,然后道:“师纪是新出的天才琴师,今年十四岁,但已经成为了五品琴师。其天赋并不比赵国的卫风差到那里去,而且也得到过国士的指点。他在琴楼的英才榜,排名第十。”
然后又摇了摇头,道:“只是可惜,他已经离开皇家学院几个月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似乎消失了般。要不然,他听到赵国第一天才卫风来了王朝,以他的姓格必定赶去斗琴,收琴童。”
“琴楼英才榜第十。”
乐艺微微怔了怔。
秦岚看着乐艺,又道:“你可知道卫风西入我王朝,一连挑战数郡学府,无一败?而且,我猜他必定会出现在这次八府之会中,向八府挑战。你认为,西南八府中,有谁可以与他斗琴?”
乐艺沉默着,四品琴师的确能够完全压着诸多学府的琴社了。
秦岚看到乐艺还是沉默,又道:“难道你想看到我燕王朝被他一直挑战下去,而无人可赢他,说我燕王朝无人吗?”
“而且,这已经不是你个人的事情了,而是关系到王朝的声誉。难道你不想与他较量一下吗,他毕竟顶着赵国第一天才少年琴师的名头。”
乐艺怔了怔,沉默了良久,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吧,我只是不想看到他继续在王朝的学府中挑战下去而已。”
秦岚眼中露出了喜意。
此时,中川学府大门外,站着一名背琴少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双眼微微眯着,口中轻道:“八府之会?有意思,也省得我一个一个学府去挑战,听闻西南八郡的白衣公羊传和庄离的琴艺都不错。只是可惜,他们的年龄大了些,暂时还不适合做我的对手。希望这次八府之会,不要让我失望了。”
少年站了一会儿后,接着走进了学府。
这时,李图和澹台纪也走出了院子,走在府道中,朝琴社走去。
少年走进学府后,发现自己找不到琴社在何处,看着前面两名背着古琴的一男一女,眼前一亮,问着:“两位请问一下,琴社如何走?”
闻言,李图和澹台纪停了下来。
少年看到澹台纪的容貌,心中不禁一惊,然后笑了笑道:“中川学府实在是太大,请问两位,琴社如何走。两位也是参加八府之会的琴艺交流?”
李图和澹台纪点了点头。
“那我可否与两位一起去?”少年问着,脸色挂着淡淡的笑容。
李图点了点头,道:“可以。”
澹台纪看到少年并没有穿院服,不由有些奇怪,道:“你可是哪个学府的学子?”
“我并不是西南八府的学子,只是听闻了八府之会,刚好,我也是一名琴师,所以想来见识一下各学府的天才。”少年笑了笑,然后又道:“我叫卫风,请问两位如何称呼。”
“李图,澹台纪。”
接着,三人一起去了棋社。
在山脚一亭子,亭内亭外,聚集了数十名学子,每人背着古琴。此时,或坐或站,或倚或靠,皆是在静静地听琴。
亭子中赤白音雾弥漫,琴声划过山间、溪流、青松。
李图和澹台纪也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听琴。
亭子中的少年,抚完一曲后,对着众人微微一笑,道:“诸位,认为在下的弹奏如何,可否入耳?”
“重音失韵,一个字——差。”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没有丝毫的客气。
众人闻言一楞,然后朝那个声音看去,看到苍松下的石头上,坐着一名背着古琴的少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双目微眯。
李图和澹台纪听到那个声音也是一怔。
闻言,那名抚琴少年脸色不悦,冷声道:“那你说说如何重音失韵了,又是如何差了。”
“你手指在弦上移动时,前一个指法做对了,但又害怕下一个指法不好,就忙于起指做下一个指法的准备。这样,音是有了,但韵却断,就产生音与音脱节,无形中音与音之间加了一个休止符,破坏了乐曲的完整姓。另外,你也犯了指法病,就是用指不当,不会掌握变换手指的方法和一指按多弦的技法,也同样会使旋律断断续续无感情。”
李图不禁点了点头。
那名少年不悦地道:“既然你说得如此厉害,可否为大家弹奏一曲?”
卫风眯了眯双眼,摇了摇头,道:“不用。”
然后转身离开。
众人愕然。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谁说我檀香无人
“不知所谓。”
那名少年看到卫风突然转身离开,不禁冷笑了一声,心中颇为不悦,然后对着众人道:“下面,谁为大家弹奏一曲?”
看到西贡琴社的水年华却是在微微点头,似乎颇为同意刚刚卫风所说的话,心中更为不悦起来。虽然,刚刚那名少年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但明明是夸大其词,只说其缺点不看其优,明明是在打自己的脸。于是道:“水兄可否为大家弹奏一曲,你可是西贡琴社有名的天才琴师,想必是琴技过人,也好让大家也见识一下,你们说好不好?”
水年华有些意外,中川琴社的冯元怎么突然点名让自己弹奏了?但看到众人都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也不再多想,毕竟是琴艺交流,弹奏自然是少不了的,于是点了点,道:“可。”
然后解下背后的古琴,向亭子中走去,但刚刚走出几步,却是看到静静坐在不远的李图和澹台纪,不由一楞,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走了回来。
看到如此,众人不禁愕然,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水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各学府的琴师,不屑于为大家弹奏吗?”中川琴社的冯元颇为不悦地道。
“有檀香琴社的琴师在此,我水年华可是不敢献丑了。”
此时,水年华不禁想起了,数个月前与李图斗琴的情景。当时意气风发,想借着庄离出郡游学,压压檀香琴社,但想不到却是一败涂地。十五岁的六品琴师,还会一千种指法,在场的众位少年少女琴师,根本就无一人与他相比,这才是真正的天才。
看着静静坐着的李图,水年华心中不禁有些怯意,那一次的打击对他实在是太大了,自信心受到严重的挫伤,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却又遇到了他。
“檀香琴社到了?”
冯元也是一怔,刚刚他在专心抚琴并没有注意到,然后不屑地笑了笑,道:“水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檀香琴社除了庄离,似乎并没有什么过人的琴师,你是不是夸大其词,太看得起檀香琴社了吧。在我看来,你西贡琴社才是当之无愧的西南第一琴社,檀香琴社哪里能够相比。”
水年华不禁一楞,想不到冯元竟然敢当着檀香琴社的面说檀香无人,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看了一眼还是继续静静坐着,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什么神情的李图,不禁笑了笑,没有再出声。你一个八品琴师竟敢去打六品琴师的脸,这不是找死吗?看你怎么收场。但想不到,在最后冯元竟然把自己的西贡琴社也抬了出来,这不是让檀香琴社也恨上了自己?
此时,冯元看了看李图和澹台纪,但看到澹台纪的容貌时不禁一惊,如此的相貌、气质,当真是少见,如若仙子般,心中还真有些不忍。但,知道在两年前,乐艺师兄斗琴输给了庄离,从此躲在桂花林中苦修,不闻外事,也只好狠心下来。而且,自己的乐艺师兄已经成为了四品琴师,这次八府之会上必然大放异彩,技压众人,一举夺得八府之魁。中川琴社也可以从此崛起来,超过檀香和西贡,在这个时候自然是有些看不起檀香琴社了。
况且,现在既然檀香无人,正好是打脸的时候,也可以为乐艺师兄出一口恶气。
东川琴社的刘文川看到澹台纪皱了皱眉头,心中也是颇为不悦,对着冯元道:“那有你如此说话的,难道这就是你中川琴社的礼仪,如此的待客之道,那未免让人笑话了。”
冯元一怔,檀香琴社的人还没有跳出来,竟然把东川琴社的引了出来,不过想到檀香与东川一直都是交好,东川琴社的人为檀香说话也不意外。
“难道我说错了?”
冯元笑了笑,东川琴社是西南八府中最差的一个,自然是有些瞧不起刘文川,道:“各位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沉默不出声,十年来,檀香琴社的公羊传和庄离一直压着西南七府,其他人一直都无法出头。各府琴社心中也是颇有微词,只是技不如人,也怪不得他人,但心中始终都有着不甘。此时看到冯元如此打檀香琴社的脸,心自然是在偷乐着。
“冯兄说得不错,檀香除了庄离,的确无人。我西贡琴社才是西南八府中当之无愧的第一琴社。”此时,一名少年站起来道,脸上颇为得意,不屑地看了李图和澹台纪。
水年华闻言却是一楞,接着是脸色一变,想不到竟然是自己西贡琴社的人跳了出来,去踩檀香琴社,这不是找死吗?但,自己与张清、罗曼前往檀香,与李图斗琴输了,并没有说出去,琴社里的人也不太清楚李图的情况。
接着对着少年厉声道:“胡说什么,坐下来。”
“难道不是吗?檀香除了庄离,还有何人是西贡琴社的对手。”
少年不悦地道,很是不解水年华为何如此推崇檀香,然后又道:“水年华,自从你从檀香回来后,就一蹶不振,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如此怕檀香琴社?”
水年华张了张口,最后只是沉默坐着,不再出声。
冯元笑了笑,道:“不错,西贡琴社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琴社,檀香琴社已经没落了。这次八府之会,西贡琴社必然会大放异彩,重现昔曰的辉煌。”
此时,李图默默解下背后的古琴,对众人的争议并不出声。既然公羊传师兄让自己参加八府之会,自然是想再继他的辉煌,那就由现在开始吧。
看到李图解下古琴,澹台纪道:“还是由我来吧,现在还不是你出场的时候。”
李图苦笑一下,想不到他们完全把自己当成压轴的了,现在还不让自己透露出实力,道:“也可。”
“谁说我檀香无人。”
澹台纪解下背后的古琴,冷冷地道了一句,然后把古琴放在膝上,开始弹奏起来,琴音响起,身边也随之弥漫起来赤白两色间雾。
看到赤白音雾升起,众人也是一惊,完全想不到是澹台纪是八品琴师,看到其中的白色音雾竟然程饱和状态,更是一惊。
八品琴师,其中九品琴技更是圆满。
此时,只见澹台纪的玉指不断划动,滚、拂、绰、注等指法不断出现,旋律在宽广音域内不断跳跃和变换音区,虎微的移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正是著名的琴曲《高山流水》,先是跌宕起伏的旋律,大幅度的上、下滑间,接着连续的猛滚、慢拂作流水声。
“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
突然,一个充满了魅力的声音响起,正好与琴音相互映衬,瞬间让人如身临其境般,似乎看到了那巍巍山岳。
随着琴声再变,似极腾沸澎湃之观,具蛟龙怒吼之象时。
“善哉乎鼓琴,洋洋乎若江河。”
这两句话如同有魔力般,让人一下进入到澹台纪的意境中去,感受那巍巍山岳,洋洋江河。
李图不禁一楞,此人的琴艺必定是高超无比,说话恰到好处,不早不迟。只是简单的两句话,就把人带到了意境中去,不简单。这个声音,他自然是听得出是何人,只是心中有些疑惑,他刚刚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曲抚完后,众人意犹未尽,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琴声。
此时,冯元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完全想不到檀香竟然出了一名比自己还要出色几分的八品琴师,这是他想不到的,要不然也不会去打脸,脸色立即通红起来。
“不错,不错,比刚刚的弹奏强了七分。”
此时,卫风竟然又出现在青松下的石头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双目微眯。
澹台纪站了起来对众人点了点头,然后也朝卫风点了点头,刚刚那两句话,可是有画龙点睛之妙。
“你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我中川学府中?”冯元此时羞怒无比,只好心中的怒火发在卫风的身上。
“我是何人,这重要吗?”卫风笑了笑道,然后又转身离开。
众人虽然对卫风感到疑惑,但也不去多想什么,只是看了看澹台纪,也想不檀香竟然出了一名如此的天才,或许能够比得庄离也说不定。此时,皆是看着脸色能红的冯元,心中不禁暗暗笑了笑起,但一想到檀香又出了一名如此了得的天才,又有些黯然。
谁说檀香无人了?
水年华看到众人都注视澹台纪,忽略了静静坐着的李图,心中不禁笑了笑。如果让他们知道那名少年已经是六品琴师,不知道他们会如何?此时,倒是有些期待起来了。
当从琴社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中,却是发现吴起、江若及江离三人在等院子里着自己,倒是有些奇怪起来。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你去哪了?”江离站了起来,气冲冲地问着。
“我去了琴社。”李图愕然,不知道她何来的怨气。
“去琴社干什么?”江离一怔,然后好奇的问。
“不可以?”
李图反问,然后问着:“你们找我可是有事?”
“只想与你对弈一局,可否?”此时,静坐着的江若,站了起来道。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棋力大进
“对弈?”
李图疑惑,难道她们在这里等待自己,只是想与自己对弈?但心中想了想也明白,昨夜自己一连破了十四个棋局,而她只是破了十个,而且她还是一名七品棋师,看到如此,心中自然是想与自己较量一翻,论个高低。
在学府中,李图只与车教授和五师兄对弈过,还没有与其他人下过棋,自然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棋力水平如何。而且,围棋也是需要不断地厮杀,身经百战,才能知己优缺,才能进步,于是点了点头,道:“正有此意。”
江若闻言,心中一喜,昨夜李图破解棋局的手法简洁明朗,直指要害,非常不简单。而且,自己也想领教一翻,试试深浅。
“这两位是?”
澹台纪细细打量了一下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江若和江离两人,疑惑问着李图。而在这时,江若和江离也细细打量着对方,但看着对方的容貌、气质,心中立即泄气,根本就无法相比。
“这两位是川南棋社的七品棋师江若和八品棋师江离。”介绍到两人时,江离微微仰了一下头,挺挺胸。
澹台纪闻到倒是一怔,想不到棋艺如此了得,然后微微一礼,道:“澹台纪。”
两人也赶紧一礼。
接着,几人在院子的石椅上坐下,李图和江若两人相对而坐,而澹台纪则是坐在李图的旁边。
李图也不客气,直接执白落子,而澹台纪在棋笥中,夹起一枚白子落在李图所道的位置上,神态自若。
第一步自然是布局,以大局为重,眼光要远。围棋的全局观念至关重要,开始局投子要抢占要点,并注意子力间的策应和联络,最忌一开始就在乎只子一城的得失,李图自然是懂得,所以落子非常谨慎。
“九品棋师?”
江若看了一眼李图身后蓦然间升起的那一道滚滚狼烟,不禁怔了怔,完全出乎意料。在她的推测中,李图应该是七品棋师,或者是八品,甚至是六品也有可能,但怎也想不到竟然只是九品。
但李图身后的狼烟,却是比江若的狼烟粗壮了三倍,显得气势汹汹,有几分气吞万里如虎之势,一点不弱于江若身后的三道狼烟。
旁边的江离更是瞪大了眼睛,然后疑惑地问着吴起,道:“他真的只是九品棋师?”
吴了点头,而且还是只学棋数个月的九品棋师。
江离瞪眼睛看着李图,昨夜的棋局真的是他的设计的,怎会如此厉害?
“可需我让你二子?”江若沉默了一会儿,出声道。
“暂且不用,我也想试试自己的棋力到底如何。”李图笑了笑道。
江若想到昨夜在半个时辰内,一连破解十四个棋局,想来棋力也差不到哪里,可能比一般的八品棋师还要强上几分也说不定。因此,也不再言,对弈一局就知道棋力如何。
此时,李图在脑海中幻想出了一棋局,认真地记录着每一步棋子,一边细细地分析着江若的布局,一边在回忆着黑白棋城中数百个棋局的布局,继而进行对比起来,然后也一步一步布局。
几十个回合后,两人的布局基本完成。
江若看到李图的布局也是暗暗一惊,这等手法很老练,尽得“金角、银边、草包肚”的精髓,一点不像九品棋师的布局。
两人布局结束后,彼此着子地位逐步接近,且已紧密接触以致互相扭杀,即进入中盘。
此时,李图高度集中注意力,仿佛又置身于一个棋局天地中,看到身边的棋子化成一个个的兵卒,显得杀气腾腾,双方开始了激烈的争夺。
两人皆是使出通身解数,短兵相接,寸“地”必争。
李图闭着眼睛,脑子在不断分析推理着,一步一步推算对方的走向,竟然推算到了三十步外。推算完毕完,也开始着手布置各种妙招、杀招。
松气三角,粘劫收后,朝天拆二,滚打包收,各种招式不断出现在棋局中。
此时,江若更是大惊起来,想不到李图的棋力如此强悍,杀招不穷出不尽,以九品的棋艺水平硬是与自己厮杀得不相上下。
此时,中盘大规模的厮杀已过,双方的地域大致定型,但局部仍有许多细微的争夺。对于旗鼓相当、中盘杀得难解难分的对手来说,这一阶段的紧张激烈并不亚于中盘。每着新得路数多少,明显有别,如缓急轻重先后次序失当,常常导致胜败逆转。
高手下棋,胜负往往在收宫阶段决定。
在收官阶段,两人下得很缓,都是小心谨慎,生怕落错一着。
在旁边沉默不语观棋的吴起,看到澹台纪静静地为李图执子落盘,不禁想起了追求澹台纪的宁真。然后,突然有些疑惑起来,好像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还没有见过了他,他到底哪里去?
最后,江离兴致勃勃地帮忙数子,然后大惊:“只输三路?”
此时,江若可是无比震惊,一名九品棋师在自己不让子的情况下,与自己对弈竟然只输了三路,可见其棋力是无比的强悍了,竟然达到了七品棋师的水平。
“可否再来一局。”李图问着,心中正起厮杀之意。
“可。”
江若点了点头,刚刚看到李图只是九品棋师,心中也起了轻视之心,这次自然是全力以赴,认真对待。
经过一局的对弈,李图对江若的棋风和手段也有所了解,然后回忆着黑白棋城中数百个棋局,寻找克制江若棋风的手段。
又是一轮厮杀,李图最后又是输了三路。
江离则是有些疑惑自己的姐姐是不是暗中留手,要不然在不让子的情况,九品棋师不可能只是输三路,这棋力太接近了。
“可否再来一局。”李图再次问着。
“可。”江若心中也不甘。
李图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布局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最后,只输一路。
江若呆呆地看着棋盘,心中无比的震惊,第三局与第一局相比,似乎他的棋艺又进步了,各种招式运用得更加老练起来。而且,似乎他也看穿了自己的路数,隐隐猜出了自己的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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