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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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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那么简单?”贾诩苦笑出声:“臧霸在泰山,还是很有些人脉的,我军强势,地方豪强固然不得不从,可我军内部空虚,这些人未尝不会动心思从中取事,迎合臧霸。臧霸夺取泰山的过程,未必如想象中那么漫长。”
    太史慈眨眨眼,显然还没想通,臧霸占了泰山有什么好可怕的,青州在泰山的投入相当有限,除了书院需要搬迁之外,好像没有任何其他麻烦。
    再说,很快不就能抢回来了么?
    贾诩继续解释道:“夺回泰山,可能也比想象中艰难。臧霸固不足虑,可他既然愿意为曹操火中取栗,很可能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用泰山作为礼物,找个新靠山了。”
    “是曹操?”太史慈明白了。
    贾诩点头:“是曹操!这样一来,就算我军取得了河北之战的胜利,临淄也会随时都处在曹操的威胁之下。同时,我军与徐州的联系,也彻底被切断了,战略态势将变得极为恶劣。”
    “啧,元直这下,果真是麻烦了。”太史慈咂着舌,皱起了眉头,发愁了。
    (未完待续)


三九七章 黎明之前
    太史慈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不想去,主公就默认了,徐庶那边的情况很复杂,不是单纯靠一两个猛将就能解决的。
    泰山贼的背景相当复杂,从臧霸身上就可见一斑,说是贼寇,但他们和地方豪强的关系可谓千丝万缕,藕断丝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理清楚的。
    若是臧霸攻向北海,威胁可能更大,但应对起来却很简单,甚至可以直接照搬自己在清河使用的战法——凭借深厚的群众基础,坚壁清野,诱敌深入,然后寻找各个击破的机会。
    徐庶手上没有轻骑,可在北海那种地方,特战队的发挥可能比轻骑更好。
    面对这样的战法,泰山贼的表现不会比张杨强太多,即便给青州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徐庶和田丰合力,也能撑到主力回援,到时候就是臧霸的死期了。
    可在泰山,这仗就复杂了,徐庶甚至搞不清,到底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主公对泰山豪强还不错,但也就是不错而已,这年头,豪强支持某位诸侯时,多半都有着相当高的期望的,比如从龙之功什么的,而不是单纯的家里出几个普通官吏。再加上泰山贼和地方豪强千丝万缕的关系……总之,豪强八成是靠不住的,支持王羽的百姓又有很大一部分移居到青州去了。
    想要给徐庶有力的支援,要么调遣一支部队回去,要么王羽亲自走一趟,可这两个办法,无疑都是行不通的。
    就算没有匈奴人的威胁,削减平原的兵力也很危险。河北大战打了这么久,好容易把袁绍打到山穷水尽了,这要是让他带着一万多残兵突围了,天知道仗还得打多久。
    毕竟是四世三公的大世家之子,只要留住了本钱,想翻本也不是不可能的。
    “干脆,不管匈奴人到底来不来,咱们先解决了袁绍的残兵好了。”在复杂局面中抽丝剥茧,并非太史慈所长,他的风格就是直来直去的解决问题。
    以他想来,袁绍收拢的残兵,应该没多少战斗力了,强攻虽然会有不小的损失,可打仗哪能不死人呢?主公体恤士卒是好事,但他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
    “此事,恐怕不太容易。”太史慈话音刚落,就有人给他泼冷水了,抬头一看,他大为诧异,说话的竟是徐晃!
    “公明兄?”
    “夜袭所以未尽全功,全在沮公与……”
    徐晃简要将夜袭的全过程说了一遍,然后解释道:“袁绍的残兵虽是败兵,但却都是当夜未曾接战的,建制相对完整,而且也都是精锐部队,训练程度不在我军之下,士卒也颇为悍勇。困兽尚犹斗,强敌在侧,若是强攻,我军很可能会步袁绍在高唐城下的后尘。”
    沮授拼命筑成的临时防线,就是为了让袁绍集结部队的,只是袁绍已经被王羽打得没信心了,不敢迎战,只想着坚守待援。
    这是个不怎么聪明的选择,可以说目光浅显到了极点,但话说回来,这短视之举在短期内,给青州军造成的麻烦反而更大。
    如今坚守在袁绍身边的部队,主要有三部分:高览率领的原渤海军,也就是袁绍最早的嫡系部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韩猛的亲卫就隶属其下;高干的并州军,其中的主力,都是陈留高氏的私兵,当夜大溃败的时候,逃散了不少,但中坚却尽数留了下来;再有就是文丑的两千多骑兵了。
    高览部队的建制基本完整,除了沮授带走的狙击部队之外,还有七千余众;高干进入时,军力超过了一万,现在还剩下五千;再加上文丑的骑兵和一些散兵,也一万万千多人,跟青州差不多。
    青州这边虽然还有田楷的幽州军助阵,可张颌等冀州军将还没彻底降服,须得有人监视。
    总而言之,青州军虽然占了绝对上风,但短期内,却不具备压倒性的优势。如果是强攻敌营,优势就更不明显了。
    “鸣石山是平原周边唯一的高点,袁绍抵达后,就一直拿那里当做是行宫,在山下建了个临时的营寨。虽然防御设施很一般,可好歹也是个营寨,多少有些防御力,日前我军试探着攻了两次,结果……”徐晃话没说尽,只是长叹了一声。
    试探的结果就是,袁军的斗志还在水准之上,防御战打得也很有章法,想强攻,就得做好付出巨大代价的准备。
    太史慈想了又想,只是不得要领,最后拍拍额头,头疼道:“搞了半天,咱们这边的形势不比元直那边差啊,也是复杂得不得了。那张颌也是的,主公这么看重他,放了他几次生路了,他怎么就不识抬举呢?”
    “张颌已经降了。”贾诩插了一句嘴。
    “啊?”太史慈茫然,看看贾诩,又看看徐晃。
    “冀州北营共有一万兵马,张颌的部队不过两千余,岂有一言而决的道理?”贾诩笑眯眯的说道:“见了沮授的遗书之后,他当场就请降了,不过,他那两千人,作用不是决定性的,其他人都还意存观望,他若独自离营来降,很容易引起难以预知的效果,所以……”
    匈奴人的存在,是公开的秘密,冀州众将虽然对袁绍很失望,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认可王羽。毕竟他们在冀州的地位已经很高了,并入青州集团后,地位肯定是要下降的,至少不可能出镇一方,作威作福了。
    所以,不到山穷水尽的最后一刻,他们的侥幸心理是不会打消的。
    “他们会这么想,倒也不奇怪,据他的说法,屠各部此番入境,可以说是孤注一掷的倾巢出动,在广平攻击黑山军的,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其主力一直在河内与魏郡交界处集结……具体数字,一时尚不得而知,但两万骑以上,总是有的。”
    以太史慈的豪勇,都被贾诩道出的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两万兵不算多,但若是两万骑兵,就很可怕了。
    公孙瓒统带幽州边军,战功赫赫,麾下也不过一万骑罢了。赵云在冀北三郡和幽州走了一大圈,把公孙瓒都给搜刮得快揭不开锅了,这才搞了三千骑出来。
    结果,匈奴人一来就是两万突骑,能不吓人么?
    “难怪……”太史慈张了张嘴,半晌只说出了这么两个字。
    难怪主公取得了如此辉煌的大胜,依然不能令冀州众将死心塌地。如果在河北大战之前,两万骑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可现在,双方都打得伤亡惨重,精疲力竭了。
    除去袁绍的嫡系,冀州曾经的十万大军,只剩下了一万余残兵;公孙瓒的骑兵直接缩水近半,步卒前前后后也损失了一万多人,无复他传檄河北,讨伐袁绍时的盛况。
    青州军比这两家都强,主力尚存,但前前后后下来,三营精锐也折损了近两千,满编制时是一万六,现在也只剩下一万四千左右了。加上赵云新招募的骑兵,总体兵力倒是没变,骑兵的实力还大大增强了。
    不过,要面对两万以上的胡骑,还是很有点悬乎的。
    这么一想,强攻袁绍就更不现实了,胡骑是纯骑兵部队,快马加鞭,星夜来援的话,就算从魏郡过来,也就是两三天的事。
    这边袁绍摆出死守的架势,万一攻到一半,匈奴人杀到,以疲惫之师迎战虎狼敌骑,就算是孙武再世,也只能饮恨收场了。
    太史慈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想着想着,眼珠一转,冷丁拍了个马屁出来:“幸好主公决断得快,抽冷子打了场夜袭,不然这要是摆明车马的对战,打到一半,胡骑杀出来了……啧啧,主公果然是天命所归啊。”
    他这转折很是生硬,却很有效的驱散了沉重的气氛,众人听了都笑,徐晃打趣道:“几天不见,子义这张嘴倒是变甜了不少。”
    “公明,这就是你不了解他了。”贾诩指指太史慈,笑着纠正道:“子义这人啊,就是无利不起早,他说讨好的话,肯定是有所为的。不信你就等着,用不了一时三刻,他就要向主公请令,去袁营门外骂阵挑战了。”
    “咦?”太史慈瞪着眼,一副很意外的模样:“军师,某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若是猜你的心思都猜不中,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歇歇,去颐养天年喽。”贾诩笑得更灿烂了:“不过,子义,这次你可是打错主意了,骂阵这种事,肯定是轮不到你了,要表现,也等袁绍被骂出来,或者气死了再说吧。”
    仿佛是为贾诩的话做注脚,营外突然传来一阵山洪海啸似的呼喊,万人共一呼,惊天且撼地:“子乃千年龟,失势便缩头,天诛终难避,须臾化飞灰……”
    太史慈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原来正平一直在外面骂阵呢啊?效果如何?”
    贾诩摇摇头,不无遗憾的说道:“昨天清晨,刚开始骂的时候,袁绍曾露过面,看脸色应该是被气得不轻。但后来他干脆就不露面,显然是铁了心要等匈奴人了,不是这样,咱们本还猜不到他的依仗到底是什么呢。”
    专业骂阵的祢衡出马,都骂不出来,那就不要指望提前解决袁绍了。后者毕竟不是傻子,强攻高唐,那是他足够强势,还有两万胡骑这样强大的底牌,现在他已经到了悬崖边上,祢衡骂得再难听,再花样百出,也不可能激得他不顾一切了。
    “那可怎么办?”太史慈不想了,直接看向王羽,他知道,再难的事,到了主公手里,都会有很靠谱的答案的。
    他在王羽脸上看到了熟悉的笑容,但听到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回答只有一个字:“等!”
    (未完待续)


三九八章 权谋与忠信
    等。
    袁绍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严格来讲,从噩梦之夜至今,一共也只过了三天,他所期盼的援军就算是会飞,也不可能应他所期望的赶到平原。可这段时间实在太难熬了,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第一天还好,青州军发动了几次攻势,攻营之初,袁绍还有些提心吊胆,但很快就发现,对方似乎没有全面进攻的意思,只是在试探,在寻找防线的破绽。
    他宽了心。
    他现在已经不再存有任何侥幸心理了,狼烟一放出,他就猜到,王羽很快会意识到胡骑的存在和即将到来的现实。
    他最担心的,就是王羽抢先发动猛攻,只要赶在匈奴人到来之前彻底打败自己,取了自己的性命,冀州就是对方的囊中之物了。
    之后的匈奴人当然不好对付,可那是在野战的情况下,就算实力大损,只要躲进平原城,缺乏攻城器械,对坚城一向没什么办法的胡骑,也只能徒呼奈何。
    胡骑攻不下城池,也不会攻城,依照惯例,他们顶多就是四处劫掠一通,把能拿的都拿走,能杀的都杀光,继而离开,仅此而已。
    为自己报仇这种事,就算是自视极高的袁绍,也是不报期望的。胡虏就是胡虏,跟他们讲忠信廉耻是讲不通的,驱使他们唯一的途径,唯有利益,而且是眼前就能看得到的利益。长远利益,对那些没开化的家伙来说,都是天方夜谭。
    所以,袁绍最恐惧的,就是王羽不惜代价的全力进攻。
    尽管高览是河北名将,幕僚们此刻也变得精诚团结起来,可直到失去了,袁绍才意识到,沮授的存在,对他是多么的重要。
    如果沮授还在,在粮尽之前,防线定然固若金汤,而非现在这样。根据高览的说法,敌人如果愿意付出足够多的代价,自己这边是肯定守不住的。
    严酷的现实,和孤立无援的处境,使得袁绍倍感凄凉,还好,王羽的优柔寡断,妇人之仁,给了他最后一线希望。
    冀州众武将已经不可靠了,他们迟迟不肯奉令向主营靠拢,也不肯发动进攻,作为牵制。若不是王羽迟迟不肯强攻,墙头草只怕早就投靠过去了。
    没人能想象得出,意识到王羽只是在试探,不肯发动全面进攻的那一刹那,袁绍的心情是多么的爽朗。
    又一次的,他对王羽拥有了心理上的优势。
    做大事的人,就该抛却无谓的情感,一切从利益出发。
    体恤士卒?有必要吗?
    只要有权力,有地盘,有钱粮,小兵还不有的是?这年头,中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别的不说,攻营的损失再大,也不会超过一万吧?可解决了自己,冀州那群墙头草的降军就超过了一万,这点帐有什么算不清的?
    准备迎击胡骑?更是多此一举!
    草原上的胡虏那么多,比中原的草民还有韧性,砍了一茬,又会长出另一茬,饿极了就会来中原打打秋风。与其劳师动众的讨伐,还不如任他们作为呢。
    偶尔派人训斥训斥,彰显天朝上国的威仪;时不时的还能加以利用。当然,作为武器,胡骑倒是足够锋利,可就是不怎么顺手,不过偶尔用用,还是很能有些出人意表的作用的,比如:对付黑山贼那时。
    如果跟王羽易地而处,袁绍才不理会那么多,打败对手之后就进城,任由胡骑在外面劫掠一阵子。等胡骑强够了退走时,就跟在对方的屁股后面,拿着对手的脑袋,去冀州收复地盘就行了。
    百姓仇恨的目标是匈奴人,对领内的团结很有利。再趁着胡骑退走时,攻伐几个小部落,然后宣扬成大胜,人心所向自是不言而喻。最后,再花点小钱,对损失最重的郡县稍加抚恤,草民立刻就会忘掉先前战乱带来的痛苦,视自己为再生父母!
    铁桶江山,繁华盛世,就是这么来的!
    只可惜,王小贼是个暴发户出身的土鳖,没受过真正的熏陶,这些高超的政治手法,他不懂,也不愿意懂。
    他只知道打打杀杀,维护那虚无缥缈的正义和公理。懵然不知,事在人为,正义和公理,都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唯有胜利者才配拥有书写正义的权力!
    他是很能打,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当年的西楚霸王项羽,最终还不是输给了长袖善舞,视信义于无物的高祖皇帝?
    心理上的优越感越来越强,直至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营外——祢衡祢正平!
    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袁绍就觉得头上冒汗,心理冒火,脚下冒烟。
    有辱斯文啊!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这人的嘴咋就这么臭呢?
    优越感瞬间消失,袁绍苦苦忍耐着,只等着匈奴人神兵天降,将他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对他来说,大军粮草将尽的窘迫,都比不上祢衡的那张臭嘴给他带来的压力大。
    在遇见祢衡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会骂人的人。不算之前在高唐那段,从兵败次日开始,此人接连在营外骂了两天半,不分昼夜,从无间断,而且骂词居然还一直都不重样!
    冷嘲热讽,已是家常便饭了;嬉笑怒骂,也只是司空平常;那左一首右一首的歪诗才是最要命的!
    这玩意既押韵,又朗朗上口,可以很多人一起喊,同时还令人记忆深刻。
    袁绍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的未来将会是多么的惨淡。就算这仗最终赢下来,随着这一首首歪诗的流传,他也会成为天下的笑柄,说不定还有流传后世的机会。
    当然,不是流芳百世,而是遗臭万年。
    如果目光能杀人,祢衡早就死了一百遍了;如果诅咒能实现,祢衡早就化成飞灰了;如果……可惜,这些都是如果,无法立刻变成现实。袁绍只能苦苦忍耐着,等待着,象一只困在笼中的野兽一般,等着预想之中那奇迹的出现。
    他的状态太糟,以至于不能见人,因此他并不知道,眼下他最为倚重的两员大将正在帐外争吵。
    “公则先生,主公还不能理事吗?今天,大军就要彻底断炊了!”高览大声说道,似乎有意让帐内的袁绍听见。
    郭图两手一摊,苦着脸道:“高将军,谁也没有无中生有的本事,别说主公身体有恙,暂时不能理事,就算没事,他又能怎么办?屈膝向贼军投降,给诸位找口饭吃吗?”
    虽然是在解释,但郭图还是无法消除心理上的优越感,说话也是暗藏机锋,不无讥讽之意。
    “还有马!可以杀马!”高览不知是没有察觉,还是已经习惯了,对郭图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行!”文丑大怒:“仗还没打完呢,又不是援兵到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王鹏举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万一他……哼!反正就是不行!胡人无信,说不定见势不妙,就不来了呢,有马,好歹还能突围,没了马,就只能等死了。”
    他是骑将,当然不愿意杀马。袁绍事先也叮嘱过他,要好好照料马匹,一旦事急,必须突围,就能看他手上这些轻骑了。
    高览不肯示弱,梗着脖子嚷嚷道:“那也比饿死强!老子的士兵可以死在刀剑下,死在马蹄下,就是不能冻饿而死!”
    高览其实是个没什么杂念的人,和于禁有几分相似,纯粹的军人。袁绍在渤海时,将他提拔起来,他就始终跟随左右,从来没有过怨言,袁绍对其也相当之信任。
    他没想到袁绍保留战马,是存了再次断腕求生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为大军着想。既然主公说坚守,那就一切都从如何能坚守更长的时间来考虑。
    杀马,无疑是最佳的办法。
    “且住,且住!二位将军都是军中柱石,至此危急存亡之秋,断不可自相攻讦,伤了和气。”见高览针对的不是自己,郭图的语气也变得和缓多了,他温言劝道:“不如这样,二位将军在此稍候,我以此事向主公请示,请主公定夺,如何?”
    二将互相瞪视一眼,抱拳应承道:“便依先生。”
    郭图进帐去了,不多时,身影再次出现在二将面前。
    “主公以为,二位将军俱是赤胆忠心,为大局考虑。但眼下大军处境艰难,事不能两全,总要有所取舍……”郭图拖了个长音,然后转向文丑,语重心长道:“大军一日不可无粮,马,是不能不杀了……”
    “可是……”文丑急了。
    “文将军莫急,虽然要杀,可也不用全杀,先挑一些劣马、伤马出来,够今日之用即可。为了反击,良驹还是要留着的。”
    “这样啊,那行,就这么办吧。”文丑明白了,不说话了。
    高览却不肯作罢,他看看文丑,突然扯了郭图就走。他武艺颇高,力气极大,郭图虽然也练过几天拳剑,却又哪里比得上对方?措不及防之下,东倒西歪的就被扯到了帐后的僻静处。
    “高将军,你这是何意?就算对主公的决意有所不满,又何必动粗呢?再说,你要粮,主公就杀马,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郭图的怒哼不置一词,高览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肃然看着郭图,沉声道:“文则先生,末将敬你才华名声,想说几句心里话。”
    “……你说。”郭图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主公一意留马,莫非是为了轻骑突围吗?”
    “你怎么知……”郭图眼睛一下瞪圆了,下意识的就要回答,话到嘴边,又觉不对,恼羞成怒的叫道:“你诈我?”
    老实人突发惊人之语,效果就是很强,连郭图这种老于世故之人都着了道。
    “先生与末将份属同僚,怎有此说?”高览摇摇头,语调古井不波:“末将深受公与先生教诲,先生慷慨殉难,览且有惜身之理?可是,主公难道就不考虑士卒们的心情吗?”
    “他们?他们有什么心情可言?”郭图被搞得有些糊涂,但心里隐约已经想到了高览要说什么。
    “我军新败,士气低落,兵颓将疑,若是青州军不依不饶的攻杀,尚有困兽犹斗之意,可这连日来……为今之计,主公当尽杀战马,大犒三军,让将士们知道,主公会与他们共存亡,士气方能振作,将士方消疑虑。而后无论是配合援军作战,还是突围,都有一战之力,可现在这么下去……”
    高览说的很诚恳,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战法,古今多少军事家都用过,但成功的却只有项羽和韩信,其他人都弄巧成拙了。
    究其原因,除了将领的统率力之外,更多的,在于其有没有做决死战的决心。光是摆个姿态是不够的,须得把事情做到实处,比如高览提议的杀马。
    郭图沉默了,沉默了很久。
    高览心中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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