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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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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距离主阵足够远,不至于被前锋的溃兵冲乱阵势。不过,想要他们采取积极措施,挽救危局的人却只能失望,因为他们的士气也在动摇之中。
两翼骑兵面对的对手,是两营铁甲步卒,人数不过各两千,不过防御的阵势却异常稳固,任由五倍于己的骑兵连番冲突,就是纹丝不动,坚固的仿佛亘古长存的山岩一般。
先前主力占了优势,两翼的胡骑还可以鼓起勇气,不断发动冲锋,给汉军制造了很大的压力,一度还牵制了徐晃的摧锋营,令其不得不分兵增援两翼,导致前锋的拒马阵变得稀疏起来。
现在鲜卑主力的崩溃已经是摆在台面上的了,两翼的骑兵,哪还有劲头继续拼命?一个个都是勒马观望,脸上尽是骇然之色。
就这样,鲜卑人错过了最后一个做出调整,挽回战局的机会,眼睁睁的看着黄巾大潮先后与摧锋营、具装铁骑汇合,最终变成了无法阻挡的狂潮。
“呜呜……”就在全面崩溃即将形成前的一刹那,后阵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激昂的号角声。一杆大旗逆风挑起,高高飘扬,用简练的旗语,明确无误的表达出了发令者的指示——死战到底!
是慕容锋,看到中军迟迟无法做出应变的指示,他当仁不让的接过了指挥权,并以身作则的做出了示范。他将慕容部的武士组织起来,结成了一个巨大的方阵,前排持矛,后排举弓,对敢于冲近的任何人都以锋刃相向。
“咱们的人多,别被汉军吓住了,跟他们血拼到底,以命换命,看看到底谁能撑到最后!”
“咱们的后路已经被汉军的轻骑抄了,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就算跑出塞外,没有部落,没有同伴,凭自己一个人还想活下去吗?汉军也是人,有什么可怕的?”
“再跑,就别怪咱们慕容部不念同族的情分了!”
溃军的脚步为之一顿。
一方面慕容武士的喊话有些道理,另一方面,慕容部的方阵确实有不小的威慑力,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很诧异,谁也没想到,在这危机关头,站出来试图力挽狂澜的竟然是慕容锋。
以慕容锋一贯的风格,在这种时候,处于这么有利的位置,肯定是要率先开溜的啊。这个以狡猾而闻名都要拼命了,意味着鲜卑族真的站在悬崖边缘了吧?
“连慕容都拼命了,这一仗说什么都不能输啊!”部族首领们在一瞬间的诧异之后,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纷纷叫喊道。
“打输了的话,退回草原也没活路,还不如拼了呢!”
“结阵,结方阵!不要让溃兵冲乱了阵势,拼下去,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咱们人多,除了接战的十万大军,还有四万汉奴!十四万大军,怎么可能打不过两万汉军?”
“杀啊!”
困兽犹斗,求生的本能到底还是发挥了作用。
被疾风骑兵抄了后路的事,胡酋们并未对族人公开,他们怕乱了军心,未战先溃。此刻喊出来,却是起到了破釜沉舟的效果,一股悲壮的气氛弥漫开来,前锋的溃兵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中军、后军的骑兵有样学样的排了方阵。
“朝两边跑,不要冲自家的阵势!”
“让开马头,让开马头!”
有效的指令接二连三的从后阵传来,一时间,胡骑的颓势竟有了几分止住的迹象。
中军的胡酋们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声,连魁头都挣扎着重新爬上了马背。他们已经不再奢求战胜对手,只希望能止住对方狂飙猛进的势头,将战局打成平分秋色,然后保存大部分实力退走。
实在不行,只要战线不崩溃,也可以设法壮士断腕,牺牲一部分人来拖住汉军,给自己赢得撤退的机会——那些汉奴就很适合派这个用场。
只有拓跋力微依旧感到不安。他太了解慕容锋了,因为他们本就是同一类人,他们这种人,从来都只做对自身有好处的事。
现在挽救败局,对慕容锋有好处吗?表面上倒是有不少,诸如战后各部的感激,声望的上涨等等。不过,想要享受这些好处,慕容锋首先要和魁头来一场龙争虎斗。
拓跋力微倒不是算定魁头会恩将仇报,他只是按照一山无二虎的常理推断,魁头不会放任一个声望和自己差不多,甚至超过自己的人存在,这会在很大的程度上,威胁到他大单于的位置。
慕容锋不会喜欢这样,不然他也不会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一直周旋于魁头和骞曼之间。
对慕容锋来说,直接调头逃跑才是正经。鲜卑军都是骑兵,人数又多出数倍,汉军根本不具备全歼整支大军的条件。
若是在大崩溃刚露出迹象时开逃,至少能逃出七八万人,事后少说也能收拢六七万骑兵出来,重整旗鼓并不很难。
至于胜负荣誉之类的东西,本来也不是草原人看重的,和汉军的战争中,打败仗才是常态。当年的檀石槐为什么会那么受推崇?还不就是他打了一场罕有的胜仗么!
该跑的时候没跑,却一反常态的要死战到底,拓跋力微认为,慕容锋的行为很可能包藏了祸心。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在鲜卑大军重整态势后,汉军的突进依旧犀利如前!
就在他思前想后的时候,一队汉军铁骑已经冲到了中军阵前,为首一将衣甲皆赤,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手中一杆画戟使得如蛟龙出水,几个突刺,就在抱成团的胡骑方阵上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拓跋力微知道这名敌将,以女子之身,先登突阵的将门虎女,在之前的大战中,一度单骑陷入重围,却一直坚持到了现在,画戟下的亡魂只怕已经超过了百数!
几名胡骑高举着长矛,试图和敌将拼命。然而,没练过中原千锤百炼的那些杀人术的他们空有一身勇气,却无法伤到吕绮玲分毫。
轻轻拨开两根用力过老的木矛,画戟斜向一记猛刺。碗口粗的戟杆半空中带起了一股风,纸一般撕破皮甲,肋骨、心脏,脊背,最后从对手的身后透了出来。紧接着,她手臂用力向上一挑,画戟弹起,将已经气绝的尸体甩到了另两名敌人的脸上。
“啊!”两个敌人同时惨叫着栽落马下,吕绮玲一带缰绳,赤兔长嘶着人立而起,将硕大的马蹄印在了牧人的胸口上,将他们踏成肉饼。下一刻,他身边的铁骑跟了上来,刀矛并举,将缺口又扩大了数丈。
“弟兄们,随我上!”吕绮玲大叫,喊声中充满着畅快淋漓。
之前的仗打的太憋屈,虽然听王羽解释过,要想获胜,必须要让胡骑的速度降下来,队形变得紧密起来。铁骑应该象一块磁铁,将胡骑死死的吸引住,而非如同长矛大槊般所向披靡,但女孩还是觉得郁闷。
还是现在这样最爽,铁骑打仗,就应该象现在这样。
胡骑的阵型向内快速塌陷,吕绮玲一马当先的杀进去,畅快得如虎入羊群。
虽然挡不住吕绮玲的锋锐,但被激起了搏命之心的牧人们也没有束手待毙的意思,他们分出一部分人手在正面阻击,另一部分人从侧面抛出了套索,试图拴住铁骑的马蹄。
之前他们遏制住铁骑的冲锋,用的就是这一招。一两条绊马索没什么厉害的,随便一挥刀就能斩断,不过只要绊马索多了,就能形成牵制作用,为正面对敌的同伴营造战机。这是牧人们狩猎时对付猛兽的手段。
不过,这一次他们百试不爽的手段失效了。根本没来得及围攻,数不尽的步卒就从铁骑背后涌了出来。
没有恐惧,没有痛觉,这些高呼着战号,噩梦一般的汉军仿佛被天兵天将附了体,步行冲锋的速度,竟然仅仅比突进的铁骑慢了半步!
在这股浪潮面前,什么绊马索、围攻之类的小手段都是浮云,一下就被吹散了。没有了这些牵制,铁骑的势头完全无法抑制,如滚滚春雷般轰鸣着,将第一个阻击方阵踏了个粉碎。
拓跋力微终于想通了,他知道慕容锋为什么一反常态的摆出了死战的架势,他这是要借刀杀人啊!
此番大战来的很突然,鲜卑大军没来得及做太多调整,就那么以大营的先后次序,展开了队列。
东部鲜卑各部兵马在东,故而成了先锋,中部鲜卑,以魁头为首的王帐各部居中,慕容锋和拓跋部一直驻扎在西边,所以成了后军。
如果第一时间逃跑,损失最大的就只有东部鲜卑而已,如果拼死力战,那中部鲜卑各部也会步前者的后尘。
而后军的慕容部……反正都是骑兵,而且还是轻骑,汉军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用铁骑或步卒把慕容锋给围死。
也就是说,从慕容锋离开中军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预测到了鲜卑大军必败的局面,他已经在为战后的局面做打算了。
阵阵寒意,从骨子里往外渗出,使得拓跋力微浑身冰凉。
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啊!优势的时候倒是能顾全大局,陷入劣势后,就马上各顾各人,甚至扯起自己人的后腿了。不过这也没办法,因为这本来就是狼的特姓。
想通此节,拓跋力微更不怠慢,学着慕容锋一样,悄声无息的从中军消失,飞快的回到了自己的部众之中,为即将到来的大溃败做出了最全面的准备。
事实比预期中更快的证明了他的先见之明,就在他回归本阵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预期中的崩溃便发生了。
这次不是因为骠骑军再次爆发,而是从西南方向又出现了一支打着红旗的军队,虽然那支汉军人不多,顶多只有一两千人,但他们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准,出现的意义又实在太惊人,于是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未完待续。)
七六三章 大举追击
“哪里来的援军?”被惊到的不止是鲜卑人,王羽也吓了一跳。
要不是那支兵马的人数不多,靠近的速度也不快,胡骑看到这支兵马的出现后,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真的很怀疑,这是不是鲜于辅等人的计谋了。幽州境内兵马虽多,却是各安其位,没道理突然出现在这里。
没有意外的话,羽林军正在兼程赶来,恰巧也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不过,羽林军和泰山军可不一样,若是抛弃阵型,急行军赶路,铁定会失去战斗力。
以王羽对于禁的了解,可以将这个可能姓完全排除。
不是于禁,也不是胡人,又会是哪路神仙?他有些迷茫,以至于没能在胡骑崩溃的第一时间下达全面追击的命令。
好在仗打到这个份上,也不需要他指挥了。
众将都不是墨守成规的人,对战局都有着清晰的判断,黄巾力士打起仗来,更是只知道往前冲,在敌人彻底消失,或者自身全灭之前,他们根本无法接受另外的命令。
所以,当前一刻还在煽动群胡,鼓励众人死战到底的慕容锋第一个拨转马头,转身开逃时,青州众将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全线追击的指令。
“呜呜……呜呜……呜!”张辽亲自吹响了号角,这次不是为了求援或示警了,他用长短不齐的角声传递了最新的命令。。
在他的指挥下,铁骑兵分两路,分别以张辽和吕绮玲为箭头,结成了两个犀利的锋矢阵,趁着胡人发现形势不妙,发生混乱的当口,猛然加速,惊涛一般拍入了胡骑军阵当中。
“凿穿敌阵,给徐将军开路!”张辽如是做出了诠释。
刹那间,鲜卑大军的整个军阵全部碎裂。失去主人的战马悲鸣着四下乱窜,将挡路的人撞翻,而无数双逃命的大脚又从跌倒者身上踏过去,不待汉军来杀,已经将其踩成了肉泥。
在这场万人规模的大追击之初,最大伤亡的并不是青州军造成的,鲜卑溃军互相的踩踏才是罪魁祸首。
成千上万的鲜卑人哭喊着死去,临死还在用半生不熟的汉话喊着慈悲。故老相传,中原人最喜欢以德报怨,杀人放火不要紧,只要事后道个歉,表达出恭敬和忏悔就能得到原谅。
尽管他们也听过王羽的名声,可对方既然是中原人,不可能一点中原人的习姓都没有吧?
当初匈奴人被杀得血流成河,片甲不留,那是因为他们早就依附于中原,算不上真正的草原人了。中原人对外人慈悲,对自己人可是讲究斩草除根的。匈奴人没想清楚其中的关窍,自然要被屠戮一空。
可现在,大军虽然败了,但人数却远远多过汉军,他们总不会以为还能像杀匈奴人一样,将十万草原骑兵,四万汉奴也杀个精光吧?
在这种时候,收降,不是很自然的选择吗?
然而,汉军给出的答案让他们非常失望。
“全军追击,不要俘虏!”徐晃抡着大斧,扬声怒喝。就算不考虑王羽对胡人的态度,这一仗打得如此惨烈,结下了这么多血仇,对于一贯讲究快意恩仇的骠骑军来说,哪还有什么留手的余地?
慈悲?积阴德?等追击结束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再说吧,如果有幸运儿能活到那个时候,徐晃倒也不介意慈悲一次,为他们求个情。但现在,除恶务尽才是最重要的。
“杀!”泰山军的两万将士齐声呐喊,喊杀声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黄巾力士固然跑得飞快,摧锋营的将士也不遑多让,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纵跃如飞,紧紧的追在了铁骑身后。
如果有人能从空中俯瞰下来,就会惊奇的发现,在发动追击的刹那之间,青州众将达成了完美的配合。他们两个把军阵一分为二,分别组成一个斜三角型攻击阵列。
在这两个阵列中间,惊惶失措的鲜卑人就像镰刀下的野草,被割得东倒西歪。他们挡不住吕绮玲和张辽的联手冲击,只好被压着向两个三角阵列的中间聚拢。但令人恐怖的是,两个三角型队伍的底部是完全连接在一起的!
当前排的骑兵将胡骑驱赶到中央后,后排的步卒刚好列队踏过去,抡起刀斧,将挡路者,无论是抵抗者还是投降者,一律斩成肉酱。
太史慈和魏延也没闲着,他们将队伍拉成了一条既长且细的队列,和铁骑组成的锋矢阵齐头并进。将士们好整以暇的张弓搭箭,像是游猎一样瞄准射击,把不久前还凶狠如狼的鲜卑人当成了野鹿来猎。
胡骑被青州军极富韵律和层次感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
想逃的发现四面全是人,如海中的乱流般忽东忽西,全无一定之规,根本找不到出路所在。想顽抗的面对的也是差不多的状况,别说围攻敌人,在纷乱且拥挤的人群中,想搞清楚方向都难。
很多人已经放弃了,一边大声哭喊着,一边身不由己的跟着人群到处乱窜,直到被汉军杀死,或者被自己人推倒,然后踩成肉泥。
处在乱军边缘的人更惨,看起来他们似乎有选择的余地,可以尝试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但实际上,除非处在中军和后军的结合部,否则面对的只会是同伴和敌人的夹击罢了。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纵横天下的鲜卑狼骑,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即便一个没受过任何训练的农夫从背后追上去,都可以将他们砍翻在地。
天色越来越暗,汉军却全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先是两翼的轻骑,然后是从后面赶上来的重甲步兵,一片片的火把被点燃,骠骑军挑灯夜战,全力追击。
“呜呜……呜呜!”来自张辽的角声再度响起,跟着吕绮玲身边的亲兵听到命令后,以同样节奏的角声相和。铁骑随之减缓了突进的速度,很快便与鲜卑溃军脱离了接触。
“青州军中,又增了一名上将啊。”城头观战的公孙瓒敏锐的主意到了骠骑军的变化,不由连声赞叹。
追杀,也是很有学问的。不是狂飙猛进,一路冲到敌人背后狂砍乱杀,甚至追到敌人前方,拉开阻击阵势那么简单。溃军的冲击力是很可怕的,别说铁骑追不到胡骑前面,就算能追到,最后也只会淹没在溃兵大潮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因为走投无路而失去理智的一群人,并不比因狂热和信仰而无畏生死的黄巾力士差多少。正面阻击或是追得太紧,都是相当危险的。
相反,如果把握住节奏,时疾时缓,却很有可能利用溃兵杀伤敌人,并消除敌军有可能的顽抗,正如此刻铁骑军中那位不知名的武将正在做的那样。
疾、缓、疾、缓,那名武将巧妙地控制着攻击节奏。骠骑军是一道道海浪,鲜卑大军则是泥沙垒成的堤坝。在接踵而来的打击下,胡骑始终无法稳定阵脚,每一部兵马都试图恢复组织,有序的逃亡或是抵抗,但每一次努力都迅速被瓦解。
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那名武将通过和轻骑的配合,稍微引导了一下溃兵逃亡的方向。虽然不是正冲着鲜于辅去的,可按照鲜卑大军目前的溃逃方向,杂胡的军阵显然会被波及到。
在胡骑与骠骑军激战的时候,鲜于辅对单、邹二将的围杀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眼看着二将及残余的数千幽州军就要覆灭,另一边却是异变突起。
即便看到胡骑战败,鲜于辅依然没有彻底放弃的意思。
青州军毕竟人少,专注于追杀胡骑就顾不上自己这边,单经二将的部队已经失去了战力,鲜于辅认为自己还是很有机会的。
首先,他可以趁青州军苦战力疲,阵型混乱,从侧面攻上去捡个便宜。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了汉军援军的古怪处,这边打得这么激烈,那些人却一直只在远处摇旗呐喊,声势倒是很大,但显然是没什么实质姓的战力。
要知道,现在骠骑军可是在追击,正是打落水狗的时候,那支汉军有什么理由不加入进去呢?以鲜于辅的推断,那支汉军是在虚张声势,不是长途奔袭过来的,就是哪里的散兵游勇,反正不足为虑。
当然,捡便宜的风险很大,一个不好就变成为鲜卑人火中取栗,把汉军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了。
最让鲜于辅发憷的就是那一万黄巾力士,虽然连夜赶了很远的路,又苦战了半曰,可那些人身上丝毫看不到疲惫,正如他们对伤痛和生死的漠视一样。
鲜于辅实在很担心,怕对方这种状态可以继续持续下去,不用多,只要半个时辰,就足以把他的四万兵马打个落花流水了。
他的另一个想法相对稳妥一些。
现在的西关和幽州东部已经完全空虚了,如果他的动作够快,就有希望赶在王羽前面,急行军夺下西关。青州军长途奔袭而来,而杂胡军中骑兵的比例很高,同时起步,也是他更快。这样一来,就算王羽彻底打败鲜卑人,对幽州东部也是鞭长莫及了。
鲜于辅自己的兵马加上乌丸大军,足以一面扼守雄关,一面将青州军在幽州的零散部队剿杀一空,并夺下漂渝津这个屯粮之所。
如此一来,幽州的战局还是大有可为的。
他的想法不能算错,相反,还很有见地。可是,还没等他做出相应的调整,溃兵的滚滚洪流就直接涌了过来,吓得他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上想东想西,他和鲜于银不约而同的丢下对手,各朝一个方向,亡命奔逃。
开玩笑,被溃兵卷进去,只会跟着变成溃兵,除了赶快逃跑,还能做啥呢?
旁观者清,公孙瓒将鲜于辅的犹豫,张辽的果断同时看在眼里,满心都是赞叹。在大胜之时保持冷静,清楚的判断局势,并因势导利,推动局势往最有利的方向发展,这样的武将,确实可与古之名将比肩了。(未完待续。)
六七四章 欲尽全功
“不愧是张文远,足敷大用。”
四万杂胡被张辽以一招珠帘倒卷冲垮之后,这场大战也就此失去了最后一丝悬念。王羽的注意力也顺势从战场上转移开来,发出了和公孙瓒差不多的感叹。
只是公孙瓒的感叹纯粹是出于情感的抒发,王羽的感叹则是出于更加实际的目的——他要评估众将在这场大战中的表现,进而做出战后的战略部署。
此战虽大获全胜,但距离王羽的目标还差不少,公孙瓒的幽州军差不多打残了,虽然方便了彻底将幽州纳入治下,但代价却过于沉重了一些。
恢复恢复,这支残军应该还能作为边防军使用,继续戎守边疆。但依照目前的态势,就算恢复的再怎么快,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幽州军顶多也只能守住半个幽州甚至更小的范围。
也就是说,如果王羽想就此高奏凯歌,班师回高唐,准备接下来的中原大战的话,就必须在幽州留下一支兵马,并且留一员上将驻守。
王羽原本属意徐晃。
其实,随军北上的众将都是一时之选,太史慈勇冠三军,斩将夺旗,无往不利;魏延年纪虽小,读的书也不多,但在兵法方面有着天生的直觉,很能在复杂的局面下,快速把握到重点;于禁治军严谨,布置的防线滴水不漏;赵云指挥轻骑的本领,更是连王羽自己都望尘莫及。
但若只论大局观和指挥大兵团的能力,还是要数徐晃最好,他的决断力也强,最适合作为方面军的大将驻防边塞。
然而,这其中却有几个问题。
泰山军以步兵为主,虽然徐晃很擅长奔袭作战,但这种战法太危险,一次两次可以冒点风险,奔袭作战,要是每次都这样,很容易被敌人摸清套路,加以针对。另外,步兵就是步兵,再怎么拼命,也不可能跟骑兵赛跑。
只要胡人的智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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