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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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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搜索捕捉敌人的残余,将信得过的人安排到衙门中;再后就是论功行赏了……”
公孙瓒皱了皱眉,劝诫道:“可是,草原不比中原。那里没有百姓,牧人可不像中原百姓那么知礼守义,对他们好,他们翻脸的时候也不会记着,徒增耗费;对他们不好,他们更是要造反。贤弟休要被那些腐儒骗了,谁要敢说教化有用的话,你不妨直接将他发配到哪个部落去待上三年五载的再说。”
王羽从公孙瓒忿然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端详,看起来,自己这位大哥对胡人的态度看起来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说不定他也是吃过胡人看似重义,实则翻脸无情的亏。不过,说到对胡人的了解,自己却也不会差了。
“大哥说的对,也不对。儒生们的教化方式过于浅薄,圣人的微言大义,连很多汉家百姓都不甚了了,拿去说给茹毛饮血的胡人听,自是对牛弹琴。”
王羽先肯定了公孙瓒的说法,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只能说他们的教化方式不对,并非牧人无法教化。请想想看,若是牧人不能教化,檀石槐、魁头那些大单于要如何维持自己的权力?”
“那……不一样吧?”公孙瓒微一愣神,觉得王羽似乎是在诡辩,但话语中却别有玄机。
邹丹接话道:“君侯,胡人单于只是在奴役牧人而已,用不着教化,只要用鞭子和生死来威胁他们就够了。”
王羽转向邹丹,问道:“子桓莫非以为教化就是淳淳善诱,以忠孝节义来感召对方吗?”
“呃……难道不是么?”邹丹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知道王羽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所谓教化,就是要用对方能理解的方式,将统治方的规矩传达给被统治的人,然后按照这个规矩长治久安。汉家百姓晓仁义,明事理,故而只须张榜宣示即可;对牧人,则应采用他们的办法。若是混淆了,自然会出乱子,生出草原上没有百姓的错觉。”
王羽这番似是而非的道理将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说他强词夺理吧,他这入乡随俗,因材施教的套路却很有道理,将汉人和胡人混淆,本来就不对劲;可是,去草原上以草原的方式统治他们,那最后统治者不也变成单于、大人了吗?
对此,王羽做出了进一步的说明。
“不完全一样,若是人派出去了,然后就不顾不理了,久而久之,自然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若有足够结实的纽带,就不会使人离心离德,即便身处蛮荒之所,也始终会奉行华夏衣冠,时间长了,反倒是胡人会往华夏子民方向转变。”
众人沉思良久,最后由邹丹问道:“君侯所说的纽带究竟是……”
“很简单,”王羽朗声答道:“无非经济、军事、文化三管齐下罢了。”(未完待续。)
七六九章 异想天开
王羽开始详细说明,众人也不再做出提醒或疑虑,一时间都忘了目前的境况,认真聆听并思考着,这些源源不断的新概念、新名词。
偶尔有发问,也只是因为理解不能,需要时间思考或者更直白的解释。
没办法,王羽的思路是他结合前后世几千年的经验、教训,然后参杂以自己的所思所想,即便对后世的人来说,可能都要想想才能理解,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可不是一般的匪夷所思。
青州的文武们多有才智高绝之士,在王羽麾下任事已久,仍然会觉得他的想法天马行空,难以琢磨,包括公孙瓒在内的幽州众将都是比较纯粹的武人,理解起来自然会更为困难。
简单来说,王羽的定北策并不复杂。首先要趁着幽州大战的势头,一路打到塞外去,将损失惨重的鲜卑人赶远,击垮聚居地离汉境太近,一直阴魂不散的乌丸人,然后派遣武将、官吏,以汉官的身份,胡酋的方式来统治并约束牧人,以达到消弭北疆之患的目的。
之前他传书赵云,提及在草原筑城的构想,就是他这定北策的具体实施步骤之一。
草原人也有类似城镇的聚居地,即所谓的单于庭或王帐。
在汉匈大战之前,匈奴人的王帐设在龙城,当时的草原霸主冒顿规定,每年正月,各部首领须小会于单于庭,举行春祭;五月,大会龙城,祭祀祖先、天地、鬼神;八月,大会滞林,课校人畜。
正是由于这些措施,才为这个新建立起来的奴隶制国家的巩固创造了有利条件,形成了强有力的统治网络和向心力,对刚从战乱中恢复不久的中原王朝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王羽的筑城设想,就是以此为模板构思出来的。
“城池首先起到的是军事据点的作用,有坚城可依,就算只有一两千守军,也能挡住数万胡骑很长时间。确保了安全,就可以储存物资,有了物资,就可以在城池周边召开互市,用草原上的紧俏物资吸引牧人,达到控制并统治牧人的目的。”
王羽的思路很明确,他就是要让汉军建的城,取代单于庭。
牧人们没什么信仰,每个部落的风俗也有所不同,冒顿、檀石槐这些人之所以能一呼百应,将牧人们召集起来,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抓住了牧人们的心理和需求。
草原人南下寇边的最大的动力,就是生存,单于们做的,无非就是顺水推舟的引领他们。
塞外的环境太差,产出又太少,牧人们不光吃不饱饭,一年到头都吃不到几次盐。另外就是寒冷,每个冬天都是一次严酷的考验,一旦遭遇大风雪,一个部落便有可能就此消亡。
所以,就算明知不是汉军的对手,牧人们也会雄赳赳、气昂昂的南下侵攻——反正也是死,要是在汉境捞一把,能活着回来,未来几年的生活都会变得相当舒适。草原统治者的区别,无非是谁能更好的整合草原的力量,更有效率的组织抢劫罢了。
说到底,是为了活命。
王羽并不是第一个意识到胡人需求的人,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提出,可以用交易甚至岁赐的方式,给胡人指一条活路,省得他们没完没了的搔扰边境。
那就是与和亲并称的怀柔政策——互市。
“送了女人,就有了亲戚关系,再给胡人足够的粮食,让狼吃饱了,就不会伤人了?”
王羽面带讥嘲神色,冷笑有声:“不得不说,朝中的智者们太过天真,太过一厢情愿。和亲的事姑且不论,提出互市想法的人,也只有本意是好的。他不了解胡人的制度,那是一个比中原世家制度还要严苟的制度,上位者肥肠满肚,底层贫民饥寒交迫。互市或赏赐再多,最后也都会落入胡酋们的口袋里,于事何补?”
提出互市的人无疑很有眼光,他看到了问题的根源,并提出了解决方法。想着就算不能让胡人感恩图报,有了活路的牧人们对南下拼命的热情也会下降。
道理是有的,可他错就错在把胡人看成了一个整体,忽略了统治者和贫民的区别。
连中原的高位者,都对百姓视若草芥,对草原上的部落首领、单于们来说,牧人就是野狼,死一批很快就会再生出来一批,就算来不及生,也可以在广袤的草原上拉些小部落来补充,为了让他们有动力咬人,没必要将他们喂得太饱。
“胡酋们不用亲自上阵搏命,他们是野心家,考虑的只有自家的得失,互市、和亲、恩赏都只会助长他们的野心,让他们以为可以用部落和牧人博取更大的利益。边患不止的症结,其实就在这里。”
“定北策正是因此而设!”
釜底抽薪,这就是王羽的想法。
他认为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矛盾并非不能调和,症结在于草原上的那些野心家。他的对策就是和中原争雄一样,先设法把这些野心家解决掉,然后取而代之。
城池除了确保安全,还能储存大量物资,借此展开互市。
这和后世所谓的岁赐不尽相同,以那种自己以为是恩赐,对方看来是求和的姿态和胡人做交易,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完全就是一厢情愿,人傻钱多。
而在征服对方之后,以统治者的姿态给些好处,那就是施舍了,是拉拢人心的手段。正如后世所说,官府做坏事,那是理所应当,要是偶尔开眼,做点好事,那就是青天大老爷了。
人姓中本来就有很贱的一面,而胡人更是贱中之贱,王羽的策略是很有针对姓的。
“时间再长一点,就可以根据各部的表现,划分等级,挑选一部分人出来,提高他们的待遇,比如进城过冬……长此以往下去,胡人就会慢慢的受到城内汉人的影响,憧憬并向往汉人的生活方式,更努力的表现,奉献忠诚。”
“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汉军就算是真正在草原上扎下根,可以将统治巩固下去了。到了那时,塞外的城池不但不会拖累中原,说不定还会有些盈余,毕竟草原上也不是一无所有,牛马牲畜在中原也是很紧俏的物资……”
“将这种情况再持续下去,中原甚至可以如臂使指的调动草原的力量,对更远的敌对势力进行打击,以胡制胡,将大汉的疆土不断向外开拓,直至世界的尽头!”
王羽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却没人叫好。他的思路太快了,众人还在思索筑城的利弊,互市的可能姓,他已经将话题说到开疆拓土的环节了。
听到这里,众人对他的平北策都有了初步的认可,可行姓到底如何还在其次,但大伙都能确认,这不是开玩笑或者安慰人的托词,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设想出来的长久之策。
盐、粮食、还有在辽东一带新兴的商品茶叶,都是在中原,至少在青州不算多珍贵,在草原上价比千金的东西。而牛马牲畜,无论在军事上,还是在民生中,都能起到很关键的作用。
如果以这种方式展开,草原上的汉军就不再只有消耗,不屯田也能自给自足。
“这想必就是君侯说的经济、军事两方面的羁绊了,那文化什么的,想必就是对华夏衣冠的认可了。不过,经有一事不明。”
“但讲无妨。”
沉默半晌,单经缓缓开口,直接提出了疑虑:“君侯的志向,不仅仅是为了消除边患,而是为了向外开疆拓土,而且采取的是逐层推进的方式,以胡制胡,这些孤悬塞外的城池既是边疆的前哨,也是前进的基地,只是……”
嘴角抽搐着,单经这一问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君侯欲以何人率军出塞?若是心腹嫡系,未免会分薄经略中原的力量,若非心腹,君侯……就不怕尾大不掉么?”
其他人都沉浸在王羽描绘的前景当中,单经却没忘,王羽以平北策示众的初衷是劝慰公孙瓒,唤起后者求生的念头。
结合这个初衷,王羽的目的就呼之欲出了,他这是想让自家主公承担守城、开拓的任务啊!
是流放?单经不认为王羽有必要兜这个圈子。更何况,以公孙瓒的本领,和在草原上的威名,只要王羽不食言,军事援助和物资输送都跟上,搞不好,真的会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来。
这样一来,在北疆就会出现一个和青州若即若离的势力,和王羽一直以来极力削弱世家豪强,不肯分封疆土给部下,以免出现小诸侯国的作法,就互相矛盾了。
事已至此,幽州军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若能以此激起主公的斗志,救他于生死边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若是现在活下来,将来再被人兔死狗烹,那就太悲哀了。
所以,一想通此节,单经便毫不避讳的提了出来。
“当然不怕。”王羽回答得很干脆:“我不但希望大哥担起这个重担来,还希望大哥为天下人做个表率,将这项功在当下,利在千秋大计推行下去,就此成为定例呢。只怕大哥不肯屈就,不能重振威风,何来尾大不掉之忧?”
“表率?大计?”王羽的思路跳跃得太快,又把单经给搞晕了,“君侯的意思,经不明白。”
王羽微微一笑,提示道:“单将军莫非忘了,先秦时代,商、周天子是如何治理天下的吗?”
“商?周?难道君侯是要……”
“分诸侯,建领地,以中原为主干,殖民地为枝叶,重现春秋列国,百家争鸣之盛况!”(未完待续。)
七七零章 孔明的震惊
话题越说越大,到这个异想天开的概念被提出来,听众们已经差不多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不过,结束这场对话的,并非众人心中的震惊——震惊情绪只会增添大家的兴趣,让人想要寻根问底,搞个清楚。起到打断作用的,是三名预期之中的不速之客的到来。
华佗,张宁,诸葛亮。
“元化先生怎地到得这般快法?”王羽大为惊喜。
他没想到华佗来的这么快,蓟县虽然不远,又有驰道可用,但也有百多里地,就算兼程而来,来回也总得一天多的时间。
而华佗来的也正是时候,自己刚到的时候,公孙瓒还和自己有问有答,而后面的内容对其来说,应该具备着相当大的吸引力,他却没什么声息了。
王羽看得很清楚,邹丹的问题,基本上都是帮公孙瓒问的,因为后者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之前的清醒,很可能就是最后的回光返照!现在只是因为自己提出的话题的震撼姓,勉强保留了一丝神智,姓命,就在旦夕之间。
好在,华佗到了!
虽然说已经到了回光返照的阶段,人差不多已经有大半截身子埋进了土,绝大多数医生,都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儿,但华佗可不是普通人,除非对着已经冰冷的尸体,否则他总是能拿出点办法来。
华佗的出现,简直比久旱的甘霖还要及时,这叫王羽如何不喜?
“哼,遇上你这个小骗子,老夫算是倒了大霉!”华佗翻了个白眼给王羽,没搭理他。看到王羽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先前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以华佗和他的关系,能给他好脸色才怪。
王羽也不恼,满脸带笑,有本事的人有点古怪脾气是很正常的,在华佗这位神话级的名医面前,挨他斥两句算什么?只要能把人救活,事后自己端茶奉水也没问题啊。
华佗直接将王羽当做了空气,眼睛在帐内一扫,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明知这里有伤者,还挤了这么多人干嘛?没用的人都出去!别碍手碍脚的……”
他这一嗓子算是打翻了一屋子人,但也没谁有什么脾气,都知道这是救星,看这叫嚣呼喝的架势就知道是有信心,有本事的,众人很欣慰的起身开溜。
“你别动!”华佗抬手又是一指,喝住了正要挣扎起身的单经,“伤成这样,还敢出去吹风,怕死得不够快么?来几个人,再铺一张床榻扶他躺下,另外,准备沸水,宁儿,取我药鼎、刀具和麻沸散来……”
“是,师父。”张宁脆生答道,眼神这才从王羽身上移开,但那其中的一缕幽怨和宽慰,却有如绕指柔红,将王羽从铁血征战和生死离别的情绪中拉了出来,一颗心陡然变得柔软起来。
“你先看着这边,稳住,别让他的伤势继续恶化,为师这边可能要花些力气,这些武人啊,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怎么就把自己伤成这副模样了呢?我说你们几个,怎地还不出去?像个柱子一样杵在这里干嘛?等着老夫给你们糖吃么?”
华佗一句话说给几面听,王羽、太史慈都是他口中的柱子,连一路同行的诸葛亮都没被放过,一群人只能掩面而出。
“这老儿,脾气真臭,要不是看在主公和张医令面上,俺非得好好……”出了帐,太史慈总算是能骂两声了,但不满终究盖不过好奇,他转向王羽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主公,这样的伤,他居然也能治?莫不真有神仙手段?”
他自幼习武,胆量也大,在沙场上走了不知多少遭,什么伤没见过?公孙瓒这种先是外伤,然后又连番苦战,已经伤到了元气,精神更是大起大伏了好几次。最后见到王羽还能说话,已经是他底子好,体魄够强了。
要说有人能把他救活……那和实现主公刚才描绘的未来,难度也差不多了。
“应该能吧?”王羽其实也有些患得患失,但他不想表现出来,话锋一转道:“对了,孔明,你们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诸葛亮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愣愣的,他还没从居庸大胜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一仗,实在太莫名其妙了,没办法,他只能用这么个词来形容。他自幼便好读书,因为记忆力超强,所以他读书的速度也是极快,到了荆州,拜在鹿门山书院后,更是如鱼得水。
纵观古今战例,就从未有那次是跟这次相似的。
主公就那么仿佛心血来潮一般,带着百十个亲卫出城,然后全城沸然,两万将士就那么一窝蜂的跟了上去,长驱直入,奔袭百里,立足未稳就和数倍于己的强敌接战,然后……就赢了?
所有的细节,就没有一条是符合兵法要旨的,特别是百里奔袭那一招,简直就是对兵圣他老人家的教诲的最大颠覆!
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当年的名将庞涓,就是死于孙膑的这个论断之下,结果在几百年后,这条真理般的定律,居然被颠覆了。这对学院派的诸葛亮来说,是个很难接受的事实。
尽管他也知道,读书不可尽信书,事后也想清楚了王羽战前的一些思考,如此行事的用意,可他还是很难理解,王羽到底是怎么在战前确保胜算的。
如果没胜算的话,那这不就是一场无谋的冒险吗?
王羽连问了几声,诸葛亮才回过神,先简要的回答了王羽的问题,然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和华佗来的快,是因为距离近,因为他们不是从蓟县来的,而是在西关遇到了信使,然后兼程赶来。
移防西关是诸葛亮的主意,此举有两个用意,一是为了接应:王羽若是攻不下对方,以骠骑军强悍的战力,应该也不至于当场覆灭,有西关这个据点在,就能有个安全的落脚点,保障了退路。
二来,即便王羽一战而胜,也不可能全歼敌人,能不能将敌军的建制彻底击破都是个问题。在这一点上,诸葛亮倒是和鲜于辅不谋而合了,他担心有贼军不甘心失败,仗着机动力,甩开王羽的追击,绕到东面来,所以,他移防西关,也是为了拾遗补缺。
虽然这样会使得蓟县变得空虚,但蹋顿、阎柔距离蓟县毕竟有好几百里,来回得到消息就需要好几天。蓟县以东还有关平、胡才两路兵马策应,蹋顿再狂妄,也不可能完全无视,诸葛亮完全来得及在居庸大战尘埃落定后,及时返回。
王羽倒也不是完全没想到西关这个破绽,只是他出兵前,以为单经、邹丹就算出击,也会留一部分兵,守住西关这个退路呢。谁想到那俩人根本就没做成功的打算,全军出击,连辅兵、马夫都跟去了。
等王羽到了之后,发现偌大的西关,竟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他当然可以分兵留守,但他轻兵出击,根本没带守城的器械,除了隐雾军之外,其他各部连弓箭都没带。。
隐雾军客串的轻骑,是整个战术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王羽可不舍得让他们留下守城,干脆也不管那么多了。
当时他就隐隐想到,若是历史上的那个诸葛亮,八成不会忽略这个漏洞。邓艾灭蜀,偷渡阴平,奇袭成都那一仗,就曾惊叹过诸葛亮的布防之密,让人无隙可乘,若是诸葛亮还在,他偷渡阴平的奇招,纯粹就是送死。
但现在的这位,他就没多大把握了,毕竟他这次出兵的方式过于仓促了一些。
可事实证明,和历史上那位相比,诸葛亮的经验或许有欠缺,但心思缜密的本质却没差别,他甚至还想到了把张宁的军医队拉上,做好了接应或善后的完全准备。
听诸葛亮说了前因后果,王羽既赞叹,且庆幸,麾下的人才越来越多,长处也都得以发挥出来,自己就可以越来越轻松,只要把握好大局,就可以像是下棋或玩游戏一样攻略中原了。
至于诸葛亮的问题,却不怎么好回答。严格来说,这次的突袭,不是王羽的原创,也是他从后世借鉴来的。而且他借鉴的战例不是中原的,而是倭国的战国时代最出名的那场突袭战。
那场突袭战技术含量不高,主要就是利用敌人的轻视,占个出其不意的先手,剩下的就只能看运气了。
胜算有多少,王羽事先也没衡量清楚,他只知道,要迅速扭转幽州形势,营救公孙瓒,出其不意的发动决战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按照诸葛亮的办法,保住幽州是没问题,但被掠走的汉民就很难全部救出了。如果鲜卑人决断的够快,孤军在外的赵云说不定还会遇险。
所以,严格来说,王羽此番出兵也不仅仅是为了救人,他考虑的还是大局。
至于胜负,有时候的确不能算计得那么清楚,狭路相逢,勇者胜。他有这么底牌在,隐雾军,铁骑,斩马剑阵,黄巾力士,就不信打不垮区区十万胡骑。
但这些想法,却不太适合说给诸葛亮听。
因为很多常识都被颠覆,后者现在已经有点思维混乱了,对自己的崇拜也已经摆在了明面上,万一诸葛亮因为个人崇拜,打算改变风格,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想想看,和张飞一样姓格的诸葛亮,那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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