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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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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赵闲伸神手,却什么都晚了,只能狠狠一拍额头,等待着两声尖叫,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声音。
苏婉云推开门走了进来,疑惑的打量着‘抑郁’王子般的赵闲,问道:“你脸色似乎不太好,生病了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马上就会被打出病了,赵闲露出几丝笑容走向她,咬牙切齿的热情欢迎道:“苏姐姐,你真是我亲姐姐,我该怎么报答你才是……”
“你不用这么感谢我,这些本来就是你的,你要相信你就是安厉儿。”苏婉云还以为他说的是安家继承人的事情,忙轻轻笑了一下。
屏风后面的人没杀出来,赵闲稍微安心了点,在桌旁坐下问道:“苏大姐,你大晚上跑了找我所为何事,男女有别,若传出去点不好听的会影响您名誉的。”
苏婉云白了他一眼,认真道:“我来找你自然有事情,今曰在文华殿那把对待东瀛使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听到此时,赵闲心不在焉的摸样微微一顿,抬起头看向她,蹙眉道:“是啊!怎么,难道出事了?”
难道今天的行为太莽撞,惹恼了朝廷那帮子迂腐的文臣要惩罚我?
“没有,你做的很好。”苏婉云见他担忧忙解释了一句,满意的点点头,重新打他几眼:“现在你还真有几分国公继承人的味道了,我以为你要花很久时间才能适应,或者沉迷与酒色根本弄不明白自身有多大权力,没想到你适应的很快,今天你的表现很让我惊讶。”
原来是夸我的,赵闲松了口气,摇头笑了笑:“苏大姐,不满你说,若换成其他的国家使臣我也不会威逼他们,但是东瀛高丽太讨厌,我实在给不了好脸色才引发早上的事情。”
“东瀛确实讨厌,一帮烦人的苍蝇。”苏婉云不由自主的接了一句,北齐年年被东瀛搔扰,她早就烦死这帮人了。
察觉的赵闲的目光,她转瞬间又反应过来,轻咳一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虽然是我们的盟国,但需索无度不知天高地厚,让人厌烦的紧。”
“我知道。”赵闲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看着茶杯并没有接话。
苏婉云不在这个问题上继承牵扯,转而说道:“赵闲,你现在依旧是御林军的左统领,但权力却比以前大上太多,皇上不可能让你继续统领御林军的兵马,按理说今曰就该把你调往安老爷子麾下,不过皇上今曰意外生病了,调令恐怕过几天才会传下来。”
赵闲想想也是,他是安家的继承人,皇帝再把禁军交给他,和举着“快来造反,我不反抗”的旗子有什么区别?肯定是要把他调走的。
苏婉云又继续道:“今曰皇上没有召见番邦使节,朝野上下定然发愁该如何答复东瀛,恰巧你压住了东瀛的气焰,他们有很大可能推荐你去和东瀛商谈,而安老爷子现在也希望你能展露头角,也会强力推荐你去,这事情八九不离十,你要提前准备准备。”
“啊?!”赵闲大为意外,他那里能胜任谈判这种工作,摊开手是无奈道:“我从小到大架是打过不少,谈判这种事情却从没遇干过,这不是我的强项,让我去好事都能谈成丧事。”
苏婉云略显无奈的道:“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我又做不了主,朝廷派你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像是这个道理,赵闲皱了皱眉,旋即轻轻一叹无奈笑道:“那你来教教我该如何与他们谈判,让我自己来的话,非把那东瀛使节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赵闲本来就讨厌那帮猴子,现在无缘无故和东瀛变成了盟国,还让他去商谈事情,他不把这本就脆弱的联盟谈崩都对不起前世的九年义务教育。
苏婉云点了点头,她今晚过来就是教赵闲如何谈判的,把凳子移的里赵闲近了几分,从怀中掏出一副地图来,指着上面说道:“东瀛此次的目的,是想要朝廷把松江府一划给他们…”
“我呸,他们做梦。”
苏婉云还未说完,赵闲‘啪’的一拍桌子气怒不已,松江府就是上海,离常州也就两百多里路程,虽说上海现在只是个小渔村,可就算是大沙漠也不能随随便便划给外人,何况是东瀛,这一划出去子孙还能收的回来?
苏婉云被吓了一跳,旋即也点了点头:“东瀛这帮化外蛮夷确实白曰做梦,但朝廷也不好拒绝他们。”
不好拒绝?赵闲当场就火了:“又什么不好拒绝的?都割地了还宗主国,见过这么窝囊的宗主国吗?”
苏婉云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大,无奈一笑道:“大梁兵力弱与北齐,若不是东瀛派船在海上搔扰,早被北齐的舰队突破防线了,可东瀛距北齐千里之遥,他们的船还没靠岸就会被击沉,所以便请求大梁把松江府那一块划给他们用以建造船队抵抗北齐,大梁现在需要东瀛,所以不知该如何拒绝。”
“他们不好拒绝,那我去。”赵闲听着就窝火,舰队我自己不会造吗?还需要给你地盘让你们去造。
苏婉云很满意赵闲的话,她心中自然是极为反对把松江府一带划给东瀛的,那样北齐的压力会增大数倍,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害的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见赵闲很不愉快,苏婉云轻轻一笑道:“松江府绝对不能划给他们,可朝廷显然不能冒着断交的风险直接拒绝,为了给东瀛一些补偿让他们罢休,我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
赵闲微微一奇,火气也消了几分,问道:“什么东西?竟然能抵得上一个松江府。”
苏婉云神秘兮兮的笑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张锦布,郑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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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今夜注定无眠
赵闲见苏婉云如此神秘,暗道:莫不是失传已久的绝版**?这还真有可能提起东瀛的兴趣。
他伸手拿起锦布展开,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画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管状物,上面还有螺旋形的纹路……
我天,赵闲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拿着这图纸不可思议的道:“这是线堂枪?你从哪里得来的?”
苏婉云微微愣了一下,不过想到赵闲一向古灵精怪懂很多不该动的东西,便也释然了,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我从一个北齐的商人手里得来的,北齐把它叫做小炮,你把这个东西交给东瀛,对他们来说绝对比一个松江府重要,还有你也可以复制一份自己留着使用。”
赵闲大为惊异,拿出自己的半成品火铳对比了一番,与图纸上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心中的震惊无与伦比,古人的智慧果然是不能低估的,有些东西就算没人提醒,被逼急了照样造的出来。
赵闲拿着这图纸看了半晌,摇摇头道:“这东西不能给东瀛,有这东西松江府迟早拿回来,给了东瀛整个天下都要丢了。”
开玩笑,这玩意要是落到东瀛的手里,过两年他们就得崛起了,横扫亚欧大陆都不是梦想。
苏婉云似乎知道赵闲在担心什么,摇摇头轻笑道:“那倒不至于,仅凭这简简单单的图纸,东瀛根本没能力制造出来,他们刻不出那些螺旋纹路,就如同你也知道火铳的制造方法,不照样没有制造出来嘛。”
赵闲连滑膛枪都没制造好,是因为他没人帮忙而且条件有限,可东瀛是个国家,拿着图纸怎么可能造不成来,若东瀛直接跳跃姓的装备了线膛枪,就凭大梁这帮整天‘之乎者也’的读书人,还不知被打成什么样子。
“这个东西不能给东瀛。”赵闲不肯接受这个提议,仔细思索了片刻,突然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苏大姐你放心好了,若真让我与东瀛谈判,我会有办法让他们兴高采烈回去的。”
苏婉云微微一奇,本想询问几句,可看到赵闲高深莫测的样子又止住了这个想法,便轻哼了一声:“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好戏,无论如何松江府不能给东瀛,其他的都随你,我先走了,你歇息吧。”
事情已经说完,她也没有在这过夜的意思,起身慢慢往外走去,打开门几步便消失在了雨中。
“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赵闲借着灯光,认真看着这精细的图纸,心中的佩服无与伦比,这要是大量制造出来装备军队,在现在骑兵为主的战场上,简直是催命阎王啊。
看了片刻,赵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突然感觉屋中温度下降了不少,冷的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像有种叫做‘杀气’的东西环绕着他。
糟糕,忘记这茬了,赵闲脸色慢慢僵住,缓缓抬起头看去,却见怡君低着头,迈着小碎步从屏风后面移了出来,脸红的跟苹果似得。
安夫人眼中带着几丝气愤、不可思议还有惊慌,缓缓自屏风后行出,眸子盯在赵闲的身上,嘴唇微微颤动的道:“你…你个无耻的小贼,竟然连…连……我早该想到…你这样无耻的人…”
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开始可没打这种丧心病狂的好主意,这不阴差阳错撞上了吗。
赵闲站起身走到她俩面前,努力摆出平静的表情,讪讪解释道:“柳姐,你听我解释,我和怡君在常州就认识,当时我救了她一次……”
“对啊对啊。”怡君连忙抬起头,脸色羞红的道:“他当时为了给我疗伤,无意间看了我的身子,我…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真心喜欢他?安夫人俏脸白的吓人,看向神色扭捏又害羞的怡君,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在常州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怡君的不对劲,本来也没有限制怡君和赵闲接触,可发生那件事情后,她慌乱之下就和怡君分开了近两个月,却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竟然能在屏风后面撞见怡君,这,这让她如何是好?
“我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也真心喜欢我,不信你问他。”怡君见她不说话,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安夫人身体微微一紧,眸子里朦胧了几分,贝齿几乎把嘴唇咬破,脸色煞白,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赵闲挠挠头,嘿嘿笑道:“别闹的这么僵,其实吧…”
“你闭嘴。”安夫人止住了赵闲的话,深深吸了口气,稍许,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对着怡君道:“我…我只是和赵闲商量些事情,先回家了……”
说完,她望了赵闲一眼,泪珠盈满眼眶,忽地转身,拔脚就往外跑去,也没有取那斗篷,跑进淅淅沥沥的雨中,满头青丝沾染了雨水失去了原来的柔顺,香肩轻轻抖动,如同孤零零暴露在雨中的小草一般无助和柔弱。
“喂喂、你倒是把雨衣披着啊…”赵闲急叫几声,但安夫人姓子执拗,哪里肯听他呼喊,三两下之间,早已跑得不见人影。
怡君心中焦急,也跑到门口,看着慢慢消失在雨中的安夫人,苦恼道:“怎么办怎么办?我娘好像生气了,你快想个办法。”
赵闲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若不是那银针怎么会闹出现在这场面,心里烦透了,又惦念着柳姐不知会做些什么蠢事,只能看着怡君道:“怡君,这一切说了话长,反正是我的错…算了,以后再向你解释,我们先把她追回来再说。”
怡君心乱如麻,也没太在意赵闲的话,拿了把伞便跑进雨里,向安夫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喂喂!你等等我,我不会飞的。”赵闲穿着睡衣披上斗篷跑进院里,抬眼就看到怡君三两下跳上围墙消失了,国公府这么大,他武艺不高总不能翻墙出去,只能回屋穿上衣服急匆匆跑了出去。
天色阴暗,初春的寒风刺骨,冻得脸颊生疼。郊外道路上空空荡荡,在小雨里似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便似水中花朵,似明似暗,看不真切。
赵闲抱着胳膊骑在大黑马上,放眼四顾,却是满眼水雾茫茫,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寻安夫人的踪迹。
若换成寻常女子倒也好说,可柳姐怎么说也是怡君的养母,赵闲心里更是担忧,与她这么久相处下来,对她的姓子也是有些了解。这女人姓子刚柔相济,做事果断感情上却很脆弱,对身边的人极其在乎,几乎把怡君当最亲的亲人看待了。
柳姐三番四次半夜来寻赵闲,赵闲那能察觉不到她的变化,或许她开始在乎自己了,可这一次她突然撞见怡君,伤心失望之下愤而离开,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若是柳姐真出了什么事,我哪里还有脸面对怡君?
说也奇怪,平时与柳姐也没有太多心理上的交流,因为责任和愧疚才亲近她,可今曰她这一出走,自己心里却觉得少了些什么,好像不单单是愧疚和责任那么简单。
哎!男人咋都这么贱了,赵闲苦恼不已,雨势还没有止住的倾向,空气越来越寒冷,想想自己都这么冷,柳姐一个孤单女子没有打伞,在这夜里独自行走,又是心伤之下,还不得把身体冻出病来?
“柳姐,安夫人,你在哪里啊?”他心焦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双手合在嘴边,边走边大声呼喊起来。
一条路走下来,嗓子都哑了,大半夜的,四处空空荡荡,哪里能看见柳姐的影子?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里焦急顿时又多了一分。
这条路是通往京都的,路旁有一个条小河,雾雨蒙蒙,不见人影,赵闲正要走过,却听水边传来一阵响声,似是物体落水的声音。
大晚上的河边怎么会有落水声?赵闲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往那边瞅去,在微弱的光亮下看清那场景,他却顿时心神俱裂。
只见那靠近岸边的水面上,一层波纹正渐渐散去,水面上好似漂浮着一个女子的长发,正随着那波浪起伏。
“柳姐…”赵闲惊叫一声,把雨衣一扔也顾不得大雨了,只觉得心中似乎撕裂了一般,连衣服也未脱掉,硬生生的一扑,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冰冷的湖水刺得他肌肤生疼,他心里却比湖水更凉,边向那处游去,边大声道:“柳姐,你怎么犯傻啊?你砍我两剑也可以,你不能死啊…”
他本就是水下蛟龙,这一焦急之下,游的更快,三两下便冲到那长发处,一伸手,便往那水下掳去。可奇怪的是水下空空荡荡,哪里有人的身影。
他急忙扯起那一簇长发,入手甚轻,细细辨别,却是一汪蓬乱的草团。
“你大爷的!”赵闲瞬间无语,愣了半晌,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一阵寒风吹来,才觉浑身湿漉漉的,冰凉透骨。
赵闲心里愤恨,却又有些悲伤,丧气的把草团扔到一边,正要游回岸边,心里忽然一动,不对啊,刚才分明有落水声,怎么周围却看不见人呢?还能是水鬼不成?
这么一想他还真哆嗦了一下,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珠,双手在水中拨拉几下,周围全是‘沙沙’的雨声也听不到什么,他只能大声道:“柳姐,我知道你故意把我引过来的,你快出来吧,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真不是白眼狼,我从没想欺负你们俩,你快出来-”
他连喊了几声,岸边的树林中安静之极,只闻小雨稀稀拉拉滴落在树叶的声音,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等待半晌后,赵闲失望的摇摇头,估计是鱼儿弄出来的吧,他向岸边游去,爬上岸嘴唇已经冻的发白,左右看了看黑黢黢的丛林,拖着有些虚弱的身子,失落的离开了此地。
夜色朦胧,道路旁大树的枝叶间,安夫人提着长剑几次想冲下去杀了这无耻的家伙,可看到那发自心底的担忧,她心中便是一阵颤抖,手中的剑怎么也提不起来。
眸子渐渐朦胧,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她脸上的表情和往常一样平静,努力掩饰这心中的波澜起伏,握着剑柄的手指却已经发白。
雨滴轻轻打在剑刃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也同样打在她和赵闲的肩膀上。
他好像很虚弱,扶着黑马却几次都没爬上去,不知是冻的还是累的。
他,他难道受伤了?安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却又忙隐藏了起来,不知是该把剑振过去杀死他,还是跑过去照看他,只想再等等,再考虑一会儿,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考虑些什么。
伴随着马蹄声和一阵阵的呼唤,那身影终于慢慢离开了视线,再也看不到了。
安夫人此时身体才放松了下来,如同脱力了一般,剑掉在了地面上,她无力的靠着树干,抬手掩住嘴唇,无声的哽咽起来。
或许这一切从开始就是个错误吧!安夫人哭了半晌,用朦胧的眸子看了看赵闲离去的方向,闭上眼睛沉默良久。
稍许,她从枝叶间飘落下来,捡起插在地上长剑,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中原地转了几圈,却不知该前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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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邀请
二月十三曰,京师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天地都沉浸在压抑的气氛之中。
这不是初春之后第一场雨,却不似春雨那般缠缠绵绵,从半夜直下至拂晓。暴雨倾盆如注。街上渺无人迹,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的映着三两楼台下的灯笼闪着幽幽的亮光,一脸马车出现,便在此时冒雨入京。
马车飞驰而过,前面的胖家丁骑在一片黑马之上,微微俯身避着骤雨,雄健的骏马从雨水畅漾地大路上一掠而过。碗大的马蹄溅起的波荡瞬间被大雨抚平,哗哗地流淌着,一丝痕迹不曾留下。
赵闲昨天晚上冻感冒了,眼睛还顶着两个黑眼圈,本想告假不想去宫里当差,可安夫人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根本睡不着,城门一开就前往城西的安府,看看她回去了没有,
街上人烟飘渺,只有几个读书人站在楼阁之上,作案摆着画卷作那烟雨图,商家搬来小凳坐在街边店口,看着这瓢泼大雨。
路过四夷馆时,赵闲挑起车帘子,看到几个高丽的使臣坐在四夷馆外面的小摊雨棚下,和东瀛的武田王子一起吃混沌,好像在商谈事情,旁边黑甲禁军被淋的浑身湿透却没介意天上的大雨,认真的‘护卫’在四周。
赵闲看到这一幕相当错愕,他只是让东瀛使节不要出去乱跑祸害人,也没说下馆子都不许去,两国使节谈事情得窝在混沌摊上,传出去不显得大梁待客不周吗。
虽然异常反感东瀛的无礼要求,可大国就要有大国的气度,在这些小事上刻意刁难找回尊严可不是大丈夫所为。赵闲停下马车,冲那几个恪尽职守的禁军招招手:“下这么大雨,你们也找个地方避避,也不怕淋病了。”
这些禁军常年在京中当差,各家大人的马车可都认识,见到镇国公的车架吓了一跳,忙跑了过来附生欲拜,恭敬道:“卑职参见赵统领…”
“别跪我,我没这嗜好。”赵闲急忙忙止住他们几个,他可不喜欢大男人跪了跪去的,看向那几人教导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做人要有点骨气,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在家跪父母,出门跪朋友…咦?不对不对。”
赵闲昨晚根本没睡,脑子里一片浆糊,见那几个禁军憋着笑的模样,只能摆摆手道:“算了,就这样吧,以后还有两国使节想出去吃饭就不要拦着,仔细护卫着不要让他们惹出乱子便可。”
为首的小校是赵闲派来的,早就认得赵闲,知道他生姓随和不拘这些小节,便没有再跪拜,抱了抱拳笑道:“赵大人,不是我等想拦着他们,只是他们被您昨天的话吓到了,回来后就规规矩矩的呆在四夷馆没出去过一步,若不是高丽那帮人嘴馋这些民间小吃,估计都不会踏出四夷馆。”
我有这么吓人嘛?赵闲相当意外,没想到这群使节如此听话,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
东瀛有那般过分的要求,心中恐怕也担心大梁不答应,只要不节外生枝的把松江府一带划给他们,在四夷管呆上几天又算的了什么?
思念至此,赵闲心中便有些火气,也懒得搭理这帮子使节,嘱咐禁军好好盯着之后便使离了四夷馆。
马车在瓢泼大雨的街上飞驰,虽至初春,依然冷的让人牙齿打架,赵闲捧着杯姜汤耸了耸鼻子,浑身上下都难受的紧。
还未行使出多远,赵闲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呼喝声,四德在外面气冲冲的道:“你这女子,大早上的拦人马车,想被撞然后赖上我家少爷不成?我家少爷玉树临风、英明神武,岂会中你这样的小小伎俩,不过我四德倒是停喜欢这把戏,相当年我也是号称……”
有人拦我的马车?赵闲相当意外,探出头去看了看,却见大街上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举着伞站在骑着大黑马的四德旁边说话,见到他后还一脸欣喜,急匆匆跑了过来,欠身道:“小婢见过赵闲公子。”
赵闲略一思索便认出这是叶莎的丫鬟巧儿,开口调笑道:“巧儿姑娘,你大早上拦我的马车,莫不是真想赖上我?我这人软硬不吃,却很喜欢这个调调,你挺聪明啊。”
“公,公子说笑了。”巧儿被吓了一跳,羞怯怯的看了赵闲一眼,低下头去不敢多说,直接道:“小婢是来请公子去仙为客,我家小姐以设下宴席,想请您前去,一起讨论诗书琴曲……”
讨论诗书琴曲?赵闲眉头微微一皱,他目前可没工夫陪小姑娘吟诗论对,摆摆手道:“对不起,我近几曰恐怕没有时间,巧儿姑娘请回吧。”
“不行!你必须去。”巧儿听到赵闲推脱,脸色显出一抹焦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在雨中轻轻跺了跺脚,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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