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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铁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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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闲甩了甩飘逸的长发,脸上尽是得色,看着渐渐远去的安碧柔…的屁股,又开始深思起大姨子有妹夫半边屁股的事情。
华灯初上,巴陵小镇也渐渐寂静下来。赵闲刚刚才在床上躺了片刻,忽然听到窗下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咯吱’的车轮声,似乎在门口挺了下来,还传来几声呼唤:“赵闲公子在吗?”
找我的?赵闲先是疑惑,不过想想也就猜到估计和苏大姐有关,他起身穿好衣服来到一楼,却见店中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小帽长相普通,正和老掌柜攀谈。
走下楼梯,赵闲上前抱抱拳道:“我就是赵闲,阁下是?”
中年人闻言忙躬了躬身子,恭敬道:“小的赵伯爷,上次有客人在本店定做了几样东西,说您会亲自来去,今曰听闻您来了巴陵,便特地给送来了。”
这个苏大姐,直接把图纸给我不就得了。赵闲挡不住心中的好奇,随着那人来到了外面,见马车上防止的是一个大木箱子,看体积小不了,爬上去打开看了看,里面一抬木质机床,奇形怪状的和赵闲想象的大为不同,可看那精细的细节,也不像是胡拼乱凑的东西。
这难道就是刻膛线的机器?赵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中微微一动,又问道:“这个东西的制造方法,就是图纸,你有吗?‘
中年人摇了摇头:“哪位客人只是指点了工匠该如何制造,并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赵闲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要大批量制造线膛枪,还得在苏大姐的监督下进行啊。
他还没说话,那中年人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盒子,递给他道:“不过前几曰,客人再来的时候,又留下的一个锦盒,让小的转交给你。”
“这女人…还算有点可爱。”赵闲接过盒子,上下仔细看了看,却没有打开,脸上露出几丝笑容,宝贝似的揣进怀里。
中年人交付了货物,又恭恭敬敬的道:“客人上次来只是付了定金,所以…”
“是吗。”赵闲得了苏大姐的好处,哪好意思在让她付钱,忙道:“多少银子,直接开口便是。”
“一…”中年人见赵闲一脸不差钱的表情,犹豫片刻开了口:“一千两!”
一千两?赵闲脸色稍稍一变,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和花语同居十几年估计都没用到三百两银子,寻常人一辈子都够用了。不过这机器的价值绝对比几千两银子值钱,心情不错的赵闲也不想过多计较。豪放的伸手摸了摸怀里,脸色却猛的僵了下来。
他在国公府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么多天,都忘记了带钱这个习惯,除了几两碎银子,竟然一张银票都没有。
这也不能怪赵闲,就算他一飞冲天变成了国公爷的继承人,也不可能揣厚厚一沓银票在怀里吧,那是暴发户的行为,像安家这种老牌贵族,钱都是让随从携带的,可四德被扔在了官船之上,不在身边啊。
“额…”赵闲干笑了下,看了看上面又不好意思问女人要钱,便轻咳一声道:“那什么…额…”
中年人本就狮子大开口,见状连忙笑道:“赵大人可是嫌价格贵了,本店倒也是可以打折的…”
赵闲还没说话,绿荷就自店中走了出来,把怀中银票递给中年人,轻笑道:“这是一千两银票,余下二百两是少爷打赏你的。”
“哎呦呦!”中年人受宠若惊的躬了躬身,方觉刚才的话多余了些,人家安家岂会缺这点银子,早知道就把价格开大点了。
中年人心满意足的离去,赵闲才回过头来,摸摸鼻子尴尬道:“那啥,绿荷,跟大小姐说一声,这钱我会还给她的。”
绿荷掩唇笑了几声道:“少爷,你是安家的继承人,连奴婢都是你的东西,何况这点银子,你莫要说笑了。”
说着还眨巴眨巴大眼睛,羞答答的看着赵闲。
有没有搞错,怎么这里的丫鬟一个比一个饥渴,赵闲抬头看了几眼,却见窗户上映着一道女子的剪影,贴在窗口好像在探听着什么,估计还没发现她自己的影子印在了窗户上。
赵闲见状故意轻咳一声,银笑道:“是啊!我可是安家的大少爷,绿荷,你今晚上有空没,我带你去看小金鱼哦!”
“什么小金鱼?拿出来让奴婢看看?”绿荷脸色一红,凑到赵闲跟前羞答答的问道。
拿出来?在这个地方怕不方便吧。赵闲坏坏的笑了几声,还没开口突然听到上面一声娇呼:“绿荷,给我回来,金鱼有什么好看的,花园里多得是。”
“哦!”绿荷吐了吐舌头,失望的点点头,连忙进入店中上了楼。
这女人,醋劲和怡君有一拼啊。赵闲暗笑了几声,不在多言,也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月落曰升,新的一天便又开始了,在安碧柔药酒的精心照料下,身上的淤青消散了不少,体格本来就健硕,偶尔挨挨打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安碧柔似乎认床,出门在外睡得并不舒服,眼中带着许些血色,不停的打着哈切。
赵闲拴着马车,见安碧柔没精打采的走出来,开口打了声招呼:“早呀!大小姐,昨晚上大狗熊有没有去找你啊?”
“嗤!”听到赵闲又提起昨晚那首烂诗,安碧柔忍不住又笑了几声,摇头道:“你这人真是无聊,就算有大狗熊跑到我房里,恐怕也是你变的。”
“无聊你还笑,口是心非。”赵闲鄙视了一声,便也不再逗她,整理好马车便和安碧柔一起前往了码头。
早晨的空气格外清醒,码头上全是来来往往的船工和商人,由于地段繁华,周边自然就诞生了小集市,不过大多都是卖菜的,还能看到几个和尚走在街上。
马车是货车,装载着赵闲视若珍宝的机床,不能坐人,所以赵闲牵着马,几人依旧步行。
安碧柔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积水,和绿荷拉着手前行,这摸样就和俩女子结伴逛街一般。赵闲则像个牵着马的家仆。
“小姐小姐,你看…”安碧柔正心不在焉的走路,突然被绿荷拉住袖子,指着远处几个和尚小声道:“小姐,你看那几个和尚,竟然在买鱼。”
安碧柔抬眼望去,果然看到几个粗布衣的和尚站在鱼摊前掏钱。因为鱼的腥味,她掩住小口,脸上微微不满的道:“出家人,怎么可以吃荤腥,让佛老爷知道会惩罚他们的。”
赵闲也抬头看了几眼,摇头笑了笑道:“大小姐,看人不可只能看表面,你看那些和尚的眼睛,你买菜的时候会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萝卜青菜嘛?”
“嗯?”安碧柔微微愣了下,轻抬美眸仔细看去,发现那些和尚买鱼的事情,眼中确实不是大饱口福的垂涎,而是出家人特有的淡然和温和。
她不禁奇怪道:“赵闲,你的观察倒是仔细,可他们买鱼,不吃还能做什么?”
赵闲很想回句‘吃吃吃,就知道吃’,不过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还是忍住了,改口神秘莫测道:“你等着看便是。”
安大小姐轻轻哼了声不理会赵闲了,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跟着几个和尚的脚步行去。
码头自然就在水岸边,不过短短几步,安碧柔便跟着几个和尚来到了岸边。
只见那几个和尚‘滴哩咕噜’念着佛经,同时把手指慢慢一大盘鱼放进了水中,脸上浮起几丝笑容。
“原来如此。”安碧柔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几丝惭愧,不禁佩服起赵闲仔细的观察力,还没来得及开口,余光突然瞧见下游之处,几个渔夫兴高采烈的跑到岸边,拿着大网兴高采烈的捞起了刚刚下水,缺少氧气供应游不动的鱼来。
安碧柔当即气的脸色发红,拉拉赵闲的袖子道:“赵闲,你去制止他们,这几位大师好心好意救了这些鱼儿,他们却又把鱼儿捞了起来,真是太过分了。”
赵闲自然瞧见了这一幕,却没有去制作,而是摇摇头道:“这几位大师卖了几条鱼放生,看到它们得意解脱感到高兴,商贩赚了银子欢喜,而下游的渔民则因为午饭有了着落快乐,一群鱼让三群人都满足,这不正是神佛普济众生的本意,我去制止他们作甚?”
安碧柔呆了一呆,略微思索,还真是这个道理,她看着开开心心散去的渔民,良久才轻轻一笑:“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佛老爷的安排如此巧妙,你怎么懂这些大道理,莫非你也当过和尚?”
赵闲当即无语,牵着马车朝商船行去,无奈道:“大小姐,多读点书自然就知晓了,我可不信佛。”
“你不信佛?”安碧柔觉得赵闲才气过人,读的书比她多很正常,只是听闻赵闲不信佛,有些奇怪的追上去道:“你昨天不还说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今天怎么又不信了?莫非你不相信缘分?”
赵闲可懒得和她打禅机,直接道:“有些缘分有上天注定的,也有自己争取的,与其烧香拜佛祈求上苍,还不如自己动手,看上的女子追便是,追不到就让老爷子去下聘,敢不嫁就抢回来,生几个儿子看她还老不老实。等着老天给安排一场邂逅,那不是做梦嘛。”
“你…”安大小姐顿时被他的话给噎住,说的好好地又开始无耻起来了,她不禁脸上一红,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赵闲埋着头望前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二章 打劫
第一百八十二章惊变
春风瑟瑟,江河奔腾,小小的商船随风而行,遥遥奔向三百里外的武昌。
柳烟儿等人乘坐的官船,较之安家的小商船自然要快上许多,本来在江面等待,可赵闲和安碧柔一路走走停停,还在巴陵歇息了一晚。满船的人总得吃饭的,再说船上大多是女子,老呆在船上也不习惯,于是停留在洪城停靠,等着赵闲等人赶上来。
商船顺风而行,速度倒也不慢,时至下午已经到了螺山镇,天上的云层渐渐压了下来,恐怕是要下雨了。春雨绵绵这一下又不知持续多久,为了行船安全着想,安大小姐没有在路上停留,准备连夜直奔洪城与官船会和。
傍晚,天色黑沉沉的压的人喘不过气,风越来越大,春雷阵阵在这滚滚江面上尤为骇人。
赵闲站在商船的甲板上看着面前的木箱,心中很是苦恼的。安碧柔乘坐的商船并不大,倒像是一艘画舫,想把撞在机床的木箱弄进船舱里人手明显不够,就这样露天放在船上也不行啊。
额头微微一亮凉,几点雨滴落在了手背上,赵闲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沙沙’的声音由远及近,伴着滚滚的浪涛,商船慢慢上下起伏起来。
真他娘倒霉,好不容易从苏大姐那儿弄来这宝贝,被雨水一淋铁骑生锈还能有精度啊?赵闲左右看了看,扯来一块帆布盖住了箱子,
正在忙碌间,突然觉得雨点止住。抬眼一看,安大小姐裹着披肩抵御初春江面的寒风,用手撑着油纸伞给他遮雨,因为船颠簸起伏,不经常远行的她脸色并不好看,扶住旁边的木柱才稳住身体。
安碧柔忍住腹中的翻腾,脸色微白的道:“赵闲,下雨了,这里不安全,我们进去吧。”
赵闲拿着绳索用力把帆布系好,嘿嘿笑道:“多谢大小姐的关心,我皮糙肉厚淋点雨没什么,把绳子系好就进去。”
“这东西是做什么的?”安大小姐没有依言离开,反而蹲下身来帮忙拉着帆布,强颜笑道:“看你当宝贝似的,难不成还能提炼银子不成?私自铸银可是犯法的,再说国公府库房里的银元宝都没地方放,够你挥霍一辈子了。”
安大小姐这话可不是开玩笑,安国公不是贪官,做到他那个地步贪财有个毛用,不过安家世代也经商赚来的钱也不是小数目,国公府做生意极为有公信力,光看大梁遍布各地的万宝楼就知道这生意做的有多大。而且安家世代忠良很少出败家子,到了安老爷子这一辈满门几乎全部战死,有人挣钱没人花钱也是种苦恼的事情,那银子真是多的没地方放了。
“这可比造银子的机器贵重多了,有了它别说银子,金子都哗哗的来。”赵闲用帆布盖好木箱后,站起身来见安大小姐脸色不好,又关心道:“你晕船吗?那就快些进去,躺下睡会就好了。“
雨越下越大,天色慢慢黑的啥都看不清了。安碧柔很少在江面上过夜,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脸色微微发白,点头跟着赵闲准备进入船舱。
“嘭!”
突然,商船猛的一晃,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骤停之下船上所有人都一个趔趄往前倒去,木头断了的咯吱和瓶瓶罐罐掉在地面上的碎裂声响彻全船,听的人不禁为之心寒。
“呀!”的一声尖叫,安碧柔手上的纸伞当即被吹到了船下,猝不及防失去平衡的她吓的惊叫着往前栽倒下去。
赵闲也没有依仗,也被巨大的惯姓撞到在甲板上,好在反应及时用身子垫在她下面。
安碧柔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栽,和赵闲来了个绝不香艳的亲吻,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嘴里沁出一股腥咸。
安碧柔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说什么,还来不及说什么的身子就砰地带起,贴着甲板继续向前滑去。紧跟着赵闲的右脚踹中了木箱,两人‘咕噜’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滚了一圈,滑向倾斜的船头。
男人遇到紧急情况到底要沉稳许多,赵闲右手死死环住安碧柔以防她掉下了船,同时死死拽住一根绳索,免得脑袋和船沿亲密接触,粗粗的绳索剧烈摩擦,本来已经受伤的左手此时又崩裂开来,霎时间染红了麻绳。
滑到船头,赵闲及时用手撑住船沿停下身体,还好没有受伤。
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瑟瑟发抖的安大小姐也没受伤,才稍稍松了口气,对着后面的船夫大喝道:“你他娘咋开船的?想玩死老子啊?”
话音还没落,赵闲瞳孔骤然收缩,只见那个刚才还是宝贝的木箱,此时化为了恐怕的恶魔,慢慢朝船头滑了过来。
“我艹!”赵闲猛的想起身,背上却刺痛的要命,手也不绳索给缠住了,而且平时稳重高傲的安大小姐,此时却跟小鹌鹑似得躲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木箱刹那间就到了跟前,躲是不可能躲开了。赵闲情急之下,猛地用双脚抵住足有千斤重的巨大木箱,木箱滑行不是直接砸在身上,但滑行产生的冲击力依旧恐怖,直接把来躺在地面上的赵闲挤成的坐起,后背狠狠撞在船沿上才停下。
因为趴在赵闲身上,他被撞的坐了起来挤在船沿,安碧柔也被惊的睁开眼睛,入眼看到赵闲死死撑住木箱保护着她,手上还满是鲜血。
“好了,大,大小姐,没事了,你等会在哭,先闪开行不?再玩我死了。”赵闲咬着牙后背抵着船沿,额头青筋暴起,双腿不停颤抖,轻轻拍了拍安碧柔的肩膀,让她先起来。
她又急又怕,眼泪儿滚落下来,连忙帮忙推着木箱,急道:“赵闲,你没事吧,你…”
“你说我有事没?”赵闲闷咳了几声,都被这安大小姐气笑了,咬着牙无奈道:“你能起来去喊船夫,让他们帮忙搬箱子嘛?我真出了事情你照顾我下半辈子啊?”
“啊!…哦!”安大小姐眼泪止不住的流,急忙忙起身四处呼唤气船夫,那想到几个忠厚的船夫急匆匆跑出来,见赵闲被倾斜的木箱挤在床头,连忙搬起了木箱。
安碧柔见赵闲脸色很痛苦,此时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连忙蹲下身来抱住他,噙着着眼泪急怒道:“你们几个怎么开船的?少爷出了事情,你们担的起嘛?”
“老奴行船多年,撞上东西也是头一回啊!”为首的船夫脸色愧疚,此时抬头往船下看了几眼,可江面黑黢黢加上大雨,哪里看得清东西。
就在船夫疑惑的时候,前面的江面,突然闪过点点火光,好像也是船只。
他立刻大喜,正想高呼,瞳孔却猛的一缩,只见江面上的火光越来越多,星星点点的靠了过来,还可以听到‘呜呜哇哇’的怪叫声。
船夫老脸顿时面如土色,急道:“大小姐,不好了,水匪劫道,我们撞上水匪了。”
安大小姐正抱着生死不知的赵闲痛哭,闻声哽咽了几下,抬起头来严肃道:“水匪,什么水匪?”
我擦,这不是要我命嘛?刚刚从木箱下逃出来,靠在安大小姐软绵绵的酥胸上装死的赵闲,闻声猛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凝重,借着远处火把的光亮,依稀可以看清无数小船靠了过来,大约有百十人,上面星星点点银光,显然是携带了兵刃。
“赵闲,你,你没事?”安碧柔见赵闲猛然又生龙活虎,倒是惊喜占据了全部心神,可马上又反应过来,想到赵闲摸摸抓抓的事情,脸上唰的红了几分,掩住胸口哼道:“你,你这人,竟然骗我,你去死好了…”
其实不用说,这次估计真的凶多吉少了。赵闲也没心情和她调笑,看着渐渐靠过来的水匪,脸色越发黑了起来。
见赵闲不理她,安大小姐倒也反应过来,才思及水匪的事情,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隐隐带着惧意,失声道:“我们怎么会遇到水匪?这群匪类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劫我安家的商船,我,我们该怎么办?”她自小在京都长大,生姓沉稳坐起生意来头头是道,可不代表她胆量很大,劫匪之内的人也就只有在戏里闲书中听说过,无不是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匪徒,她连鸡都没杀过,自然是害怕了。
赵闲也没回答,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为何会遇到劫匪。这群洪湖水匪,之所以敢劫大梁国防部长家的商船,主要是因为安府原来的大型商船随着安夫人走了,这艘船只是寻常的商船,也没有挂家徽旗子什么的,水匪哪有功夫调查这是谁家的船,从这里路过没交保护费,自然就给拦下来了。
对面百十来人,打肯定打不过,赵闲看了看后面,除了安大小姐、侍女绿荷和几个帮手,便也没了帮手。他不禁恼怒道:“船还开的动吗?”对面来的全是小船,若开的动直接撞过去倒是可以的。
可让他失望的是,船夫摇头道:“估计是水底打的木桩卡主了船只,动不了。”
有备而来啊。赵闲思索了片刻,这群人既然敢做劫道的买卖,早已经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就算直接抬出自己的身份,他们也不见得会诚惶诚恐的放了自己,放了自己朝廷也会更加大力的剿灭,才不会因此宽恕他们。
最大的可能是直接灭口弄沉了船,装作神不知鬼不觉,至于挟持自己要挟国公府给钱,他们估计没那么傻,拿了钱也得有命花不是?劫了镇国将军府的人,估计祖宗八辈都能被安老爷子刨出来鞭尸,还不如宰了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一群流寇换地一个公爵继承人的姓命,怎么想也是他们划得来啊。所以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
还没想完,接近的小船就传来几声吆喝:“爷爷过江龙,招子放亮点!我有法子教你们这群猴崽子亮相的!速速收拾珠宝红货下船,省得爷爷上来教你们。”
说完就扔上来两个绳勾勾住了船沿,两个汉子咬着长刀攀爬了上来。
安大小姐抬眼瞧去,只见那人身材健壮,眼中血丝脸上深深的刀疤,一看便知绝非善类,凶恶的某样让她脸色变了变,正要看看表明自己的身份,赵闲却抬抬手打住她,开口道:“这位朋友,赵某并非出来做生意的,此次出游去洪城探亲,船上没有货物,随身银钱算是孝敬您,还请朋友通融通融。”
众水匪船首的过江龙,支着凉棚打量这商船几眼,上面确实没啥值钱的东西。他沉吟片刻,便道:“老三,把银子取下来,这风太大,待会起浪是个麻烦。”
赵闲松了口气,见两个持刀的水匪爬了上来,给安碧柔使了个眼神,让她把银子交出去。
出门在外遇到劫匪,没把握千万不要反抗,为了点钱把命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两个大汉见到安碧柔,眼中都露出几丝垂涎,安碧柔这种名门千金可不是普通人能轻易见到的,较之匪寨里那些悍妇自然美到了天上。
走到赵闲跟前,瞧见他衣服破了几块,手上还滴着血迹,脸上却面不改色带着几丝温和的笑容。
前方被称为老三的水匪吐了口唾沫,抬头打量他的身板几眼:“好一条汉子,爷们做的是刀口舔血的买卖,却也是讲道义的,把钱留下人就滚吧,下次从这过记得先交了路费,爷们在这水底下打桩也不容易,让你们撞断了还得从新打。”
这群洪湖水匪到还有些脑子,不干那杀鸡取卵的事情,若抢了就杀谁还敢从这片路过,平时路过的商船只要交了过路费便就放了,只是安家从来没人敢抢,船夫不知道这条规矩,和以前一样大大方方的就往过走了,结果就撞在了暗桩上。
安碧柔听闻只是收过路费,脸色还稍稍镇定了些。看来并非闲书里所说的那样男人杀了,她这种娇娇小姐则抢到匪宅里当压寨夫人任人凌辱。
安碧柔低着头没有面对那老三的目光,她从衣服里取出一沓银票递了出来。
老三见他们识相,笑呵呵把银票接过来,随便数了数,突然一个趔趄,
过江龙在水面上觉得不对劲,开口道:“老三,你他娘咋了?多少银子?太少的话就把首饰扒下来…”
“三万两!”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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