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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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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既然谈到了自己所代表的大唐,高明博决定出言试探一二,当下道:“营州是大唐在关外的军州,不须大唐出手,营州便可解决一切问题!”
裴頲道:“就算营州如你刚才所言,已经打通了柳城与渤海的通道,但如今多事之秋,以一州之力,又能如何?更何况,营州还要北防契丹吧?李将军还愿意出兵么?”
李诚中没有在人前表露过向渤海动手的意思,高明博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语焉不详的笼统道:“李将军说过,为了维护大唐的利益,营州军有不惜一切之决心!”
裴頲仔细体会着这句话,却始终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当下追问道:“就算营州军打过来,又能起什么用?营州军有多少?三千?还是五千?要知道,就算单单一个左领军卫,兵力便在五千之数,正州三千,西京两千,试问,营州军能攻得过来么?”说完,裴頲看了看身边的金罗斗,又道:“更何况左右神策两军乃渤海精锐,战力更高于其他各军,恐怕就是金郎将这次所带的一百虎贲之士,也不是营州军可以轻缨其锋的!”
金罗斗大感脸上有光,朗声道:“请裴大夫放心,若是营州军敢来,末将愿为头阵!”
高明博笑道:“裴大夫,打仗不是靠兵力多少来判定输赢的,否则两军对垒,数一数对方人头,要是对方比自己多,那干脆直接认输好了。”
裴頲对高明博的嘲笑不置可否,想了想,又向高尧义道:“高将军,听说令郎不放心你的安危,已经带军屯于鸭渌府北界的浑河口了,离西京不过八十里,高将军还是劝劝令郎的好,大相和高将军的兄长都没有为难高将军的意思,令郎切莫冲动鲁莽,否则闹出事情来,就不好收拾了。高将军若是有书信,可交于裴某,裴某愿为转呈。”
高明博这会儿已经有很大程度上的肯定,这个裴大夫有问题!他想了想,问道:“高某乃是唐使,这些天一直被禁在府中不让出门,却不知裴大夫打算如何处置高某?”
裴頲道:“贵使放心,某已得大相授意,准备礼送贵使离境。贵使也无须担忧高将军的安危,大相和尧仁将军不会为难高将军。”
高明博点了点头,盯着裴頲道:“也好。可惜这次行程仓促,不能与裴大夫共醉一场,实乃憾事。”
裴頲与高明博对视片刻,忽然一笑:“无妨,干脆明日便设宴款待贵使……唔,就设在尧仁将军府上……金郎将,你说尧仁将军不会小气得连酒水也不愿取出吧?呵呵。”
金罗斗凑趣道:“裴大夫放心,小事而已,尧仁将军要是不答允,金某便找他是问!”
裴頲道:“到时候也算给金郎将接风,让神策军士们都来,大伙儿从上京护卫裴某至此,路途辛苦,让大伙儿都饮上几杯,也算金某一点心意!”
金罗斗道:“那就代弟兄们谢谢裴大夫了。”
裴頲道:“还是谢尧仁将军吧,裴某借花献佛而已。”
两人在这里自顾自旁若无人般谈笑,高尧义好似没听到一般,铁青着脸,挂念着上京的局势,心中焦虑无比。
高明博则在暗中盘算着:上京中两神策军和左骁卫已入大相之手,兵力当为一万五千,还有五千因大封裔被软禁而不能动弹。西京中,现在有两千左领军卫军士,嗯,还有一百较为精锐的神策军,正州还有左领军卫剩余的三千军士。同时,自己的大兄已经率军驻扎在浑河口,离西京只有不到百里,这是一支可以利用的力量。他今天收获颇丰,比审问押作人质的十七弟所得还要多许多。高家十七郎就是个废物,问什么都问不出来,不是说十七郎嘴硬,而是他知道的真的不多,尤其是这种大局面下的各方形势,整个就是一片空白。
他又开始比较起营州军和渤海军的战力。高明博以前还觉得渤海军很是精锐,可经过燕郡一战作对比之后,渤海军在契丹品部面前如纸糊一般的战力,已经让他极为不屑了,再经过营州军中历练的半年,他早已将渤海军归入“烂兵”之列。他大致粗算了一下,觉得一百营州兵至少能和两百渤海军抗衡,如果是一千营州军的话,这个比例还会放大,恐怕三千渤海军都不是对手。
裴頲和金罗斗起身要离开,高明博相送的时候加了一句:“裴大夫,高某前些日子得罪了四叔,还将十七弟不小心请到了府中,这些天四叔恐怕很是挂念十七弟,明晚还请裴大夫代为邀请大伯和四叔,高某要向两位叔伯致歉,到时也会将十七弟送过去,一起饮酒压惊。”
裴頲点头道:“可以。某也很久没来西京了,到时也要请一些老友前来叙话,贵使都能见到的。”
裴頲和金罗斗离开后,高府大门重新关闭,高尧义兀自呆坐在厅上愁眉苦脸,高明博已经顾不得自家这个父亲了,他拉着张小花就去关押十七郎的柴房。前些天问的都是大势,废柴十七郎什么都不知道,但此刻已经有了新的方向,所以要重新问过。而且他估计,这些问题说不定十七郎是知道的。。。)
第一卷 燕赵多悲歌 第十五章 西京变(十五)
自从不小心被挟持之后,十七郎已经被自家这个以前一直看不起的兄长搞怕了,尤其是开头几天,天天被当作犯人一样审问。;!身为高尧智的嫡亲儿子,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苦楚,每天睡在柴房之中,只得一床棉被遮身,冻得实在够呛。好在自己毕竟是高氏子弟,柴房中还给生了一堆火,否则真是捱不过这天寒地冻的冬天。饭食也只给两餐,还没有什么鱼肉之类,都是普通菜蔬,让养尊处优的十七郎实在难以下咽。
最关键的是,九兄和那个面目狰狞的大汉时常审问自己,恶狠狠的好生可怕,稍不满意就是一顿拳脚。十七郎很想让这个九兄和被唤作什么“张经历”的大汉满意,可他确实不知道他们问的那些事情啊,什么上京现在如何?其他各府又是个什么情形?自家军队如何布置?接下来有什么预谋?十七郎发誓,他真的毫不知情。
十七郎是这两个月才被父亲塞入军中的,说是要为将来的前程历练个资历出来,平素也只是呆在父亲身边,传个令跑个腿什么的,每逢众人商议的时候,他就满脑子开着小差,想着教坊里的姑娘,或是迫不及待的等着军议结束,好去寻那些狐朋狗友斗斗鸡犬,扑个好彩。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就在军议的时候多用用心思了,也好多少能够回答一些九兄的提问,不至于受苦太甚。
此刻一见九兄和那个面目狰狞的张经历进来,十七郎吓得就是一缩脖子。瘫在干草垛上,惊恐的望着两人。
高明博一皱眉:“怎么这两天没绑着?”
张小花笑道:“这种怂货,给他豹子胆他也不敢离开柴房半步。也就是怕绑的时间久了,他这两条胳膊就废了。”
高明博斥道:“该怎样就怎样。将军说过,对制度的严格执行,至少能够防范一半以上的隐患!虽说他逃脱不了,但咱们必须养成严格执行制度的习惯,要将这一习惯深入到骨头里!”
张小花凛然应是,吩咐门外值守的行动人员取出绳索,重新将十七郎绑了起来。
十七郎央求道:“九兄,你饶了弟吧。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也别绑弟了,弟不敢逃的。真的很疼啊。”
高明博冷冷道:“有几个问题问你,答对了就给你松绑。”
十七郎都快哭了,道:“弟真的不知道啊……”
高明博哼了一声:“不知道就绑着。绑到你知道为止!第一个问题,这些天里,大伯的府上有多少兵?”
十七郎一愣,马上道:“这个弟知道!大伯府上有一队兵,旁边的张宅已经腾空了。也驻了一队兵,只这几天不太知情,但是应该没有换过。弟府上还有一队兵,另外三叔府外驻了两队兵。是看管三叔的。这里有四队兵,正门和后门各一队。两边街口的坊门外还有各一队。”
高明博点头:“很好。第二个问题,城中各处兵力是怎么驻扎的?…。。你不知道?不知道就绑着……好吧。你好好想想,一点一点想,哪怕是大概情况也没关系,想出一点是一点……”
……
“高从事准备动手了?”张小花一脸兴奋,看向这个年轻的上官,不由大为佩服。在对方的国中重城居然敢于抢先发难,这要多大的胆子?张小花自问绝对没有这份勇气和决心,不要说勇气了,就是一点念头都冒过!自己这边可只有几十个人啊,以几十个人向几千人动手,这种念头得多疯狂?可是,一旦想到这个念头,他就莫名其妙的很是激动,乖乖,这要将来说出去,可不得把人吓死!
“敢么?”高明博自己也觉得有些疯狂,可他刚才与裴頲见面之时,便已经认真的盘算过了,这一切并非不可能!西京只有两千左领军卫的士兵,而且肯定不会聚在一处,那么大的城池,四处城门得放多少?各处重要衙门得驻扎多少?这么一分散,其实需要直面的敌人并不多,只要将目标直指大伯高尧仁,将这个高氏之主控制住,事情就会得到根本的转机。这毕竟是高氏的家事,无论左领军卫也好、右领军卫也罢,其实都是高氏的军队,更何况裴大夫应当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至于金罗斗,那就是个蠢材!
聪明人之间不用多说什么,彼此就能明白很多事情,裴大夫已经很配合的表示要将西京中的要紧人物聚集到大伯府上了,只需一鼓而擒,西京便会易主!高明博决定放手一搏,只要挣到这份天大的功劳,调查统计局还能跑得出自己掌心么?自己必定可借此顺利上位,名正言顺的成为这个要害部门的主人!一想到这点,高明博心里就火烫火烫的。
“不敢想,真是不敢想,但是咱肯定敢干!只要高从事发话,咱就豁了性命出去,怕死是龟孙子养大的!就算死了,能这么干上一回,也不枉在人世上走这么一遭了!乖乖,轰轰烈烈啊……呵呵……”张小花已经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将弟兄们召集起来,某有话说!”
“是,高从事放心,弟兄们都是好儿郎,绝对敢跟着高从事大干一场!”
后院之中,聚集着十名调查统计局的行动人员和四十名行商及武夫扈从,高明博没想到大伙儿都来了,五十人,一个不缺,全部到场。在高明博的计算中,连同调查统计局的行动人员,自己这边能战的一共只有三十六位,其他十四人不是车夫就是掌柜和随从,此刻怎的全都过来了?
他一愣神,张小花在旁边兴奋的解释道:“大伙儿听说高从事要举兵,全都响应了,没有一个怕的,只要高从事一声号令,都豁得出命去!”
高明博大为感动,向那几个掌柜道:“老郑、老俞、老孙,此番……高某没有什么好说的,多谢了!”
郑掌柜已经五十多的人了,笑道:“高从事,并非某等不怕死,某等怕死得紧。只是高从事这么一闹,若是事败,咱们几个也肯定都活不成,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高从事一起去,或许还能多活一阵子。”这话一说,下面这些人都笑了。
高明博知道郑掌柜这话有三分是说笑,但恐怕七分都是实情,不由有些惭愧:“连带大伙儿受累了,高某实在过意不去。”
俞掌柜道:“倒也没什么,话说回来,咱们几个都是走南闯北的行商,过的是平常人的生活,整天介只为讨口饭吃,这么几十年下来,就没留下点什么念想给子孙,这次也算借着高从事的心气,咱们也轰轰烈烈一把,将来子孙们念叨起来,咱们这几个老家伙也有些可以说道的玩意儿,也算不虚此生。”
孙掌柜道:“高从事,别看咱们几个岁数都大了,但风里来雨里去,身子骨也还健朗,掌得动刀、骑得动马,高从事放心,等打起来的时候,绝不拖累了大伙儿!”
看着眼前这些诚挚而热切的目光,高明博心里酸溜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点头,不停的道:“好!好!好!”
五十个人仍然有些不够,高明博当然不会放过自己家中这些兄弟家仆,要知道,高氏是渤海国的将门,高氏子弟从小就要学习弓马兵刃,虽说大部分都学得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一分力量。放任这样的力量空置在后面,实在是一种浪费。
高明博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了父亲高尧义,高尧义沉默的看着自己这个庶出儿子,他忽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当年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九郎,这样的胆魄,当年怎么就会放任他去燕郡行商呢?
“大人,若是大人不愿,儿子也不敢强求,大人便将府中守护安稳就是,到时候城中乱起来,儿子恐照虑不周。”
“九郎,你觉得能成么?”高尧义盯着自己儿子的眼睛问道。
“机会很大。如果不拼一次,咱们家将来肯定好不了。”
“都是同族兄弟,你大伯和四叔会害了咱们?”
高明博摇头,道:“儿子也说不好,但既然今日敢将咱们家囚禁于此,将来他能放心让大人继续领兵,他就不怕大人记恨?”
高尧义默然良久,终于咬牙:“也罢,为父便同你拼一次,也算是为国家社稷尽份心力!”
高氏子弟及练过刀枪的家将和家仆有很多,但大部分都在右领军卫中任职,此刻府上只有三十余人。不过库房里兵刃甲胄都是配齐了的,就连战马也养得有二十余匹,取出来即可便能用上。高尧义亲自挑选了二十人,准备随同高明博一起出兵,留下十余人,由高三郎带领,吩咐他好生看护家门,保护女眷平安。
约定的晚宴是在第二天,离举事还有一天时间准备,气氛肃然的高府内静悄悄的布置着,分派各自的任务,擦磨手中的兵刃。
高明博让母亲和丫鬟们连夜赶制了一面大旗,大旗以白绸为底,红线为边,仿制营州军的军旗,在旗面上,工工整整的绣着“唐使”两个大字,高明博手掌旗杆往空中一摆,大旗迎风飘扬,格外夺目。。。)
第一卷 燕赵多悲歌 第十六章 西京变(十六)
自李诚中被朝廷任命为营州都督之后,营州军进行了又一次军事体制的改革,这次改革的重点在于军衔官阶的理顺和明晰,将伍、伙、队、都、营、厢直至最高级别军一级单位的对应军官都分出了详细的等级和相应的职责,尤其在编制上,设置了严格的人员数量,换句直白的话来说,也就是挖好了一个个明确的坑,然后一个萝卜对应一个坑,彻底告别了这个时代一个武将跟随一堆数目不明、职责不清之将头虞候衔职的混乱指挥体系。?快来吧;。!
新的军事制度里,参谋人员的阶别也重新得到了厘定,并通过军衔上的级别区分与作战部队指挥军官形成了可以转职、晋升或降职的渠道。新的参谋军官体系分为三档,即高级中级与低级。正八品及以下为低级参谋,从七品和正七品以上为中级参谋。从六品以上为高级参谋。
低级参谋分别为:经历(从九品陪戎校尉)、押衙(正九品仁勇校尉)、录事(从八品御侮校尉)、参军(正八品宣节校尉)。
中级参谋分别为:孔目(从七品翊麾校尉)、从事(正七品致果校尉),作战部队中依据职能又分别称为虞候、副指挥或教化。
高级参谋按照所属各司有不同称谓,虞候司中为都虞候(从六品振威校尉)、都虞候使(正六品昭武校尉),教化司中为教化使、都教化使,作训司中为参军使、都参军使。
当然。目前的营州军仅为五营编制,并没有左厢、右厢之设置,按照李诚中的预期,未来的营州军属于军一级编制。全军分左右两厢,每厢五营,不含后勤人员及总部三司,兵员将达到6468人。在未来的规划中,现在的中营后勤都将从战兵序列中划出来,全军设置单独的后勤部队,直属虞候司后勤处统辖,战时分配至各营。
除了营州军正规序列外。因为朝廷授予的“都督关外诸军事”这一职能,李诚中的“怀约联军”也算有了正式明目,别小看这一名义,他让李诚中有了对关外各族事务的正式管理权限。可以名正言顺的对各族事务指手画脚,而“怀约联军”则正是这一职能最重要、最直接的体现。
现在的怀约联军主要由乌隗部降兵构成,经过选拔和淘汰,人员为一千。其中,凡是在契丹旧制中带兵八帐以上的军官。大部分都被乌隗部和迭剌部赎买了回去,剩下的一小部分则被李诚中送入了白狼山军校。自第五批军官轮训结束后,白狼山军校也和作训司新兵训练营一样走上了正规,参加训练和培训的军官开始了更加正规化的培训。从第六批开始,培训期将长达三个月。而这些契丹军官则占据了其中一半的名额。他们在培训结束后,将享受营州军正式军官的待遇。打散进入各部队——对于营州军来说,这些契丹军官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他们的战斗技能超过了一般的营州军汉军军官,不好好利用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经过淘汰和拣选后的怀约联军已经不是纯粹的契丹兵了,其实当那些契丹军官被送到白狼山军校后,作训司便愕然发现,超过半数以上的降兵来自各族,契丹、室韦、靺鞨、奚……其中甚至至少两百多名士兵说不出自己来自哪个族群,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他们应当被称为杂胡——即各族混杂所生,比如杂胡士兵只尔干,其本人就是一个经典例子,他的祖父是吐谷浑人,祖母是靺鞨人,他母亲更杂,据说是突厥人和铁利人的后代……
除了各族及杂胡外,这支契丹降兵中甚至还有数十名纯粹的汉人子弟,他们是品部占据营州后俘虏的汉人,被原品部大郎君图利作为礼物送给了乌隗部俟斤乞活买,这些人因为身体强壮,而被编入了乌隗部军队,又因为长年都在作战,使他们的战斗经验异常丰富,逐渐表现出了强兵的本色,随即被乞活买去掉了头上的奴隶帽子,成为了乌隗部的常备军——挞马勇士。
对于这样一支军队的改造,其实需要注重的是军队纪律性的加强和塑造,对于战斗方面的训练,营州军大可以降低要求,除了其本身就有着不错的战斗力外,李诚中也并没有打算将其当作主力使用,在他的眼中,其实怀约联军更多的是起到炮灰的作用。
事实上,怀约联军的训练只进行了两个月,不到预定的三月之期,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纪律训练、文化教育及荣誉养成上了,本来作训司准备在第三个月开始进行战阵结合的,但现在没时间了。一千名怀约联军被紧急编成了两个骑兵营——其中的队正以上军官全部抽调自营州军各部,然后被一道命令从柳城召到了怀远。
怀约条约虞候联席本部设在怀远军城,就在原乌隗部俟斤府。怀远军城是座纯粹的军事堡垒,其建立的意义完全是为了满足作战需要,因此,联席本部的厅堂房舍十分完备,内部空间也比较适合。
军城正中央的原俟斤府已经换了主人,那栋两层的青石楼房自然成了联席本部的指挥所。楼上的几间房舍分给了联席本部的几位虞候作为日常处理军务的办公之所,楼下宽敞的大堂被改造成作战指挥室——墙壁上悬挂着一张大型地图,这是乌隗部缴获自渤海国的战利品,一侧立有沙盘木台,上面塑绘了西自怀远军城、东自渤海国西京的整个辽东地貌,当然,很多地方仍是空白,需要继续补充。
石楼外围绕着的许多房间则被分给了联席本部下设机构,包括虞候处、作训处、教化处,各处下设各科。一一对应营州军总部三司。
联席本部的组建前后不超过十天,五名营州军虞候和三名契丹虞候在五天内便已经到任,其中,契丹方面派出的虞候为乌隗部俟斤乞活买、迭剌部长老蒲敌臣及安端全。营州方面到任的五位虞候分别是:刚刚指挥平定五股河流域的步卒一营指挥钟韶、教化司考功处录事韩延徽、作训司参军章顺乾、虞候司军令处录事赵让、虞候司后勤处押衙崔和。
营州方面的五虞候中。钟韶是事实上的总指挥,其资历和指挥才能不需多说。章顺乾和赵让都是营州军自己培养出来的军官,都是老人。章顺乾是榆关之时加入李诚中所部的流民青壮,参加过历次战役;而赵让更早,细论起来,赵让的资历甚至超过钟韶,他也算是跟随李诚中最久的一批人了——他是老酉都二十三人之一!
韩延徽是幽州人,家里也算幽州高门。其父曾经累任蓟州、儒州、顺州三州刺史,但因为没有掌过兵,所以算不得真正的豪门。这个年轻人是冯道在平州刺史张在吉幕下效力时认识的,因为其父与张在吉交好。由是推荐至平州刺史府历练,算得上一个“官二”。但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富家子弟的纨绔性子,反而才学不俗、谈吐惊人,深得冯道推崇,两人平日常有书信来往。
韩延徽通过与冯道的联系。知道了李诚中在营州的所作所为,其他倒也还罢了,但李诚中所倡导的重振大唐的口号却深得韩延徽之心,如果用后世的话来评价韩延徽。此人应当是个“大汉族主义”者,对于大唐恢复对关外各族的正统宗主地位有着非同一般的热血。因此。韩延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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