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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九年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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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一,刚才那一题是不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少女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战胜不了心中的那份好奇,少女的心犹如野草一般,在很小的年代就已经生长得厉害,不过九岁的小萝莉,却已经知晓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真谛,小脸一红,却是不敢正面看着眼前那个与往昔有些不太一样的身影。
“恩!”
淡淡的语气,无比坚定的口吻,让人相信不已却又摸不着脉络,似乎在少年的心中,他本应该如此,只不过被八九年代的尘埃遮盖了身上的光彩。
“你真厉害,这个题目我看了一下,连杨洁都没有做出来,我只能做到第三步就做不下去了,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少女的声音中掩饰不了的好奇和钦佩,在张真一看来,是这样的纯真和珍贵无比,那个被称呼为杨洁的少女,正是三个小萝莉组合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最为天才的一个妖孽,小学三年一直霸占着班级的榜首,从未被赶下,加上眼前的少女,还有一个叫做彭明芳的小胖妞,就这样在少年的心中构成了童年最诡异的组合。
“你能做到第三步,还不错,这个题目的一些解法我们还没学,我是在高年级学生的书上看到的,做不来也无所谓。”
高年级的书本很无奈地被当做了学习的范本,张真一说的却并没有错误,在他的记忆中,能成就他天才之名的赫然就是自己的大舅,八十年代的江大的高材生,此时的他,早就大学毕业身处某国企,但是却留下了让张真一眼馋不已的财富:两千余本各种各样的书籍。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快点扫完吧,柴强和范建那两个王八蛋竟然一个小组都不扫,一会让他们倒垃圾。”
少女的声音极为清脆,但是却明显有着些许的火气,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却胜似仙子的纯洁,姣好的清秀脸庞,乌黑的发梢,尽管并没有长成蹁跹的女子,但张真一却知道眼前的少女,在几年后会变得如何妖孽,在记忆里,她赫然是县一中有名的才女。
“好吧,你去把桌子擦擦,我把最后一点扫完!”
似乎是不忍少女被灰尘遮盖起来,张真一婉言相送,随即便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将最后的一角清除干净,随即便带起抽屉中的布包,挥手而去。
“范建、柴强,你俩去把垃圾倒了,我先回去了!”
在少年的天空里,总有那么几只乌鸦,也总有那么几块怎么也清洗不干净的伤疤,就像是在眼前,当他走出教室的那一刹那,却看见范建和柴强那俩小子竟然被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几个五年级的学生围在墙角群殴。
“小子,你不是牛逼么?你打死我啊?让你让个球台你还瞪眼,你瞪什么瞪?”
少年的时代,总是狗血的人生,有热血也有瘪三,就在眼前的杯具,总是不如意,不是缺个茶壶就是缺一个汤匙。
“你们在干什么,滚!”
张真一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学过十年军体拳的知名总裁,而是一棵尚未长出枝叶的树苗,一声吼出,也不是惊雷炸响,而是微风一般,吹不起半片落叶。
“龟儿子,你叫我滚?你妈的,老子打死你。”
当漂亮的国骂还未在空中褪尽,令人眼热的一幕赫然呈现在眼前,在这个青葱的岁月里,在这个秋叶飘散的的季节离,九岁的翩翩少年微翘起嘴唇,高扬的手中拿着的正是一块成年人巴掌大的板砖。
“啊---呜呜—血-淌血了—我回去告诉老师,张真一,你用砖打我。”
五年级的霸王在这个纯真的岁月里,赫然是一头没有了野姓的小狼,外表坚强,却有一颗脆弱的心,在出手见血的童年里,他们总只有逃逸的命运,还有一如既往地留在身后的哭喊和威吓。
看着眼前恍若战神一般的少年,柴强和范建犹如找到出路的羔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收拾好书包,还未等他吩咐,便狂奔着冲向教室,不过片刻,便卷起一阵烟尘,狼狈的少女咳嗽着顶着灰蒙蒙的发丝便轻喝着跑了出来。
“张真一,回去不?我们一块,不等他俩了!”
太阳的余晖总照不亮十月的黄土路,土黄色的灰尘被秋风卷起洋洋洒洒,在没有歌声的岁月里,青葱如歌,岁月的刀锋收割者电线杆上的肤色,归巢的鸟儿伴随着斜晖下的身影,少年们一路狂奔,前方正是归去的路。
“真一,等等我!”
“我们快跑,他们追上来了!”
少年少女的呼喊声在纯真的岁月里随风荡去,奔跑的身影在余晖中拉的老长,不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还有没有你伴随的足迹,还有没有这样天真的童年,在岁月的长河中,起起伏伏。
“张真一,我回去了,你们走快点,天都快黑了!小心山上有鬼啊!”
少年的声音在岔口响起,听似稚嫩却让张真一无比珍惜的童言无忌,总在最后的时光里成为最为难得的回忆,前一刻还在遗憾,这一刻却在享受,下一刻却让他的心碎了一地。
“杨平平,要是张真一给鬼抓去了,那你就做寡妇吧,哈哈哈!”
“柴强,你再说我就把你的嘴巴撕烂了,你这个王八蛋,你刚才怎么不给打死算了。”
“哈哈,打死就算了,总比张真一给鬼抓去好,杨平平跟张真一要结婚咯,哈哈哈!”
张扬的年代,纯真的年代,童言无忌,少年,愿你一切安好。
第五章 天降横财 取之无罪
星期三的天气依旧晴朗,碧空万里,略有微风,这是九岁少年开始崭新人生的第四天,张真一渐渐适应了这样有些清贫的生活节奏,上课,睡觉,在纸上图划,再有的便是啃红薯,曾经渐渐忘却了上一辈子啃红薯的回忆,这一世却体会得真切。
坝头村隶属于江南省徽州市皖南县城的张家岭镇,地处三省交界,毗邻长江,滚滚东流的江水绕村而行,连接江水的是一片无比宽阔的湖泊,有山与水,倒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至少在张真一看来,这是一片福地,尽管自己前世在这里留下的是无尽的不平和受尽欺侮,但是这一世却体会到了生养之地的舔犊情深。
炎炎夏季的高温随着秋风渐渐远去,放学后的空隙,少年并未如同往常那般早早地回到家中,反而朝着村头的一处密林走去,远处朦胧的湖面上穿梭着归来的渔船,这个季节已经很难听到蝉鸣,但是借着黄昏的暮色,却能看清楚远处天边掠过的飞鸟。
那只鸟儿并未看到朦胧的黄昏中,一个瘦弱的少年,独自前行,肩上的单肩布袋似乎显得极为豁达,如果扒开看,便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怂搭着吊在肩上,随着身子摆动。
张真一苦恼的是在八九年代的农村中,自己似乎没有一丝余力,口袋里没有半毛钱的曰子似乎显得极为常见,但是现在却显得极不正常,小小的少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为口袋里的几毛钱艹心。
依稀之间,他似乎想起上一辈子在坝头村似乎还发生过一次大事件,正是这件事情才使得邻村的某个渔夫一般的汉子成为了九十年代的暴发户,而事件的中心,赫然就是他现在缺少的东西。
在上辈子张真一五年级即将毕业的某一天里,邻村的那汉子家由于有一块沙地靠近坝头村东边的一处河坝附近,为了增加沙地的肥力,全家出动把地边上的沙堆刨开,却不料在挖了不到两米的地方,竟然挖到了两个半米高,直径约莫四十公分的陶罐。
更令人眼红的是那陶罐里面的东西,在围观中,众人发现那两个陶罐中,其中一个装了满满一罐的臭水,当初众人还嘲笑它挖了个臭水壶当宝贝,但是等打开第二个陶罐时,却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破旧的陶罐中,在打碎之后,露出了整整一罐子上了铜锈的钱币,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竟然被藏在这么一个破落的河坝下,更惊人的是扒开钱币之后,里面竟然还裹着四个金灿灿的金元宝,五十两一个的大金元宝顿时就将众人晃得眼花缭乱。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恐怕现在那处河坝还没有人挖过,重生果然是作弊的利器,这种好事自己只好先捡漏了。”
天既予之,不取不行,张真一今晚的目标,就是那个装满钱币的陶罐,这些东西,就是他的第一桶金子,也是这一辈子所有计划的开始。
借着夕阳的余晖,少年谨慎地朝着记忆中那处并不陌生的沙地摸了过去,早在上午上学时,他便在那沙地附近藏下了一杆锄头,找到锄头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摸出老式的铁皮手电,借着淡黄的电光,眼前的沙地一览无余。
“人家是偶然发现的,我这要是毫无头绪地挖,还不知道要挖多久才能找到!”
张真一站在这处沙地上踌躇了起来,年少怀财,肯定会惹人觊觎,只好借着夜色挖,自己并不清楚那陶罐的具体位置,想必会费时不少,但是偏偏自己不能花费过多的时间,这一处沙地因为靠近河坝,经常有人路过,万一被人发觉半夜在这里瞎挖,没事也变成了有事,这也恰恰是他所不愿见到的情况。
在脑中慢慢回忆着当初自己看到的位置,约莫过了半响,便见他选了靠近一处坡地的地方开挖了起来,在记忆中,当初正是这一处坡地的沙子极多,所以那家人便从这里开挖,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他观察了一下,少年的身体果然柔弱,挖开的面积竟然不足一米,深不过三十余公分就累得不行了。
“为了新生活,拼了!”
暗自唾了一口,便再次开挖起来,十月的夜色微微开始发亮,张真一的身上却早已经被汗浸透了,从开始挖到现在已经接近两个小时,脚下露出一个半个身子深的巨坑,却没有见到当初的陶罐。
“难道那东西不是在这里?”
少年微微皱了皱眉,手中的锄头随即便停了下来,疲惫不堪的双手扒拉着坑上的枯草,脚下一蹬便踩着沙坑的一侧窜了上去。
“呀!”
一用力,脚下似乎蹬翻了什么东西,张真一的心中猛然一紧,随即一阵狂喜便窜上心头,浑身仿佛再次注满力量,只见他翻身猛地跳进坑中,手中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沙坑的一侧赫然斜躺着一个黝黑的陶罐。
“妈的,总算是挖到了。”
片刻过后,两个与当初看到的一模一样的黝黑陶罐便被他拖拽着从沙坑中拉了出来,其中一个果然如同当初看到的一般,装满臭水,另一个装满了好几斤重的铜钱和四个明晃晃的大元宝,少年强忍住心中的窃喜,迅速兜进布袋中,便草草地将两个陶罐推回坑中埋了起来,随即借着朦胧的夜色朝那三间土屋狂奔而去。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的光景,他来不及仔细清理布包中的钱币倒床便睡下,那装满钱币的布包被他草草地塞进大衣橱中,除了老鼠想必谁也不会想到这破旧的衣橱中竟然一笔惊人的财富。
第二天由于学校老师要参加县里的一个评审会议,所以全校放假,一大清早他便出门将单边的木门锁上,随即又从门缝里钻进家中,农村的老式木门一般的孩子都可以钻进去,但是平时他都会将门栓拉短上锁,这样就只能留下很小的缝隙,但是今天张真一却用没有如此,自己呆在家中,即使有人进来也会知道。
造成不在家的假象后,他便从衣橱中拽出那个布袋,将一整袋子的铜币尽数到处,一个个辨认,虽然不知道钱币的好坏,但是凭借上辈子的知识,他也能辨认出一些极为稀少珍贵的钱币来,结果证明这些钱币基本上都是一些常见的币种,只好随便用一个大袋子装着包裹了几层后便扔进了衣橱中。
随后便满脸兴奋地把四个足值的金元宝拿起来仔细观察起来,只见元宝的底部刻着一些已经模糊不清的自己,但是隐约之间还能看清赤金的字样,即使是不懂得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是四个足值的赤金元宝,还是五十两重,想必在这个年代也能换到近百万的巨额资金。
将这四件东西仔细收藏好后,张真一便再次将门打开来,尽管没有任何农活,但是他却要自己种一些常见的蔬菜,这个时节的农村,能时常买得起猪肉的人家很少见,尽管只有一块左右的价格,但是却也不是多数人家能常用得起的。
幸好坝头村地处水边,即使没有猪肉,也能够经常捕到新鲜的水产,一斤重的鲫鱼时常可见,在村中,独自一人的张真一无依无靠,但是却有人会时常给他送去一条两条的新鲜鲫鱼,这人便是村尾的张民中。
在少年的记忆深处,这人竟然也占着少许的回忆。一饮一啄,皆有定论,种下的因,上一辈子尽管没有结出果实,这一辈子却让少年有了回报的机会。
第六章 八九年代的学霸少年
“昨天由于全校老师有事所以放假一天,也来不及布置作业,你们回去该玩的也玩了,该吃的也吃了,今天上午这最后两节课,我们来一个单元测试,把书都收起来!”
星期四的天气一如既往的是晴,但此时对于白小四年级的少年们来说,却是显得阴霾无比,靠近窗子的张真一嘴角露出一股极为惬意的笑意,似乎并未由于王太的突然袭击而变得心情不好。
“没想到过了几十年,还能见到老王来这一招!”
心中暗叹了几声,随即便听到偌大的教室中响起一阵阵哀嚎,眼角的余光憋了一眼同桌的柴强,只见那小子一脸苦相,如同小老头一般眉头紧蹙,嘴角撇的老高,心里顿时乐了起来。
“拆墙同志,今天小王给了好大好高一面墙,你得花大力气拆了!”
“滚一边去,真造孽啊,大清早的还没消化就吓唬我!”
“柴强,你给我放麻利点,把桌上的书收起来,没长耳朵不成?”
还未等少年醒悟过来,王太的独门神功狮子吼便已经化作片片利刃,朝着两冲击而且,顿时将两人击得不轻。
看着眼前显得有些粗糙的试卷,张真一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尽管自己近十年没有进过教室,但自己读到留美博士的智商却丝毫没影响自己顺利做完这张小学四年级的数学试卷。
为了不引起王太的关注,这张四年级的小学数学试卷硬生生地让少年摸索了一个小时才做完,不是不会而痛苦,却是为了装傻而疼痛,这种让人蛋疼的感觉,却让张真一对自己的新生活有了新的体会。
“叮叮叮---”
久违了的铃声终于在一个半小时后悄然响起,这个年代的少年们总是在不断打破未来的常规,当所有的学生用几乎渴望的眼神哀怨地看着老王时,所有人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一道敢于挑战常规的的身影。
“张真一,你往哪儿跑,你的试卷呢,给我坐好了,收完试卷再走!”
“王老师,我真的憋不住了!”
少年几乎赤红的脸庞顿时让四班的教室里响起一阵哄堂大笑,只见王太手一挥犹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一般,让小小的少年乘风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
近乎妖孽的骤然大笑从四班的少年口中爆发,让人忍俊不禁,看着手中这份字迹工整,答题完整的试卷,王太不由得有些头疼不已。原来这份近乎答案的试卷答题极为完美,却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污点。
“这小子,这是擦屁股纸还是试卷,怎么两节课就弄成这样子!”
“王老师,这是哪个毛小子的试卷,怎么这幅样子,这比我那小子的擦屁股纸还要邋遢不少啊,哈哈哈!”
又是一阵头疼。
秋风无声,秋衣渐渐浓了,八九年代的朝气蓬勃,赞美生活,赞美这样美丽纯真的青春岁月,少年,向前冲吧。
如果你不知道八十年代末期的少年,那就看看眼前的这位,干瘦的脸庞,浓郁的黑色头发,明显大上一号的外套,里面是粗糙得有些发白的衬衣,脚上踩着一双吊着布片的千层底儿,下身套着一件卡其布式的不知道什么颜色的裤子。
“张真一,100分!”
“哇!”
“张真一100?不是抄书的吧?”
平静如水的教室中顿时犹如八月的晴天霹雳,掀起一阵暴风雨,将众人浇了个通透,顿时一个个变得目瞪口呆起来,彼此起伏的猜测和吃惊好奇夹杂着女孩子叽叽喳喳地低呼声。令人惊奇和无比诧异的却是王外不痛不痒地咳嗽了一声,如同没有注意到这些少年的惊人之举一般,竟然照着手中的试卷念了下去。
“杨平平,90!”
“柴强,55!”
“彭明芳,91!”
“---”
当所有的暴风雨归于宁静时,百小四班顿时陷入一种极为压抑的气氛之中,高高在上的王老师犹如神祗一般,逡巡的目光扫视着每个学生脸庞,稍一接触,便看到所有的学生都微微低着头,漠视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次测验大家都考得不错,除了少数几个平时不用功的以外,特别是张真一同学,是这次唯一一个拿到满分的学生,这次测试的试卷中有一道题是我们没学的内容,但是张真一也能答得很好,值得表扬。”
“哇!”
一言惊倒众人,不知不觉中,往昔青葱的少年,竟然渐渐让人忘记了那柔弱的背影,似乎他本该如此,只是被时光遮掩了璀璨的风华,如今阡陌尽去,风华毕露,闪耀的是夺目的光彩,还有那一地被打碎的质疑。
“不要讲话,我们来看试卷--”
老王独有的数字韵律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推移而变得不同,在少年的记忆离,似乎这是懵懂的岁月里最为熟识的回忆,仿佛不曾老去一般,他总是这般坚韧,如果--如果时光在不久的将来停顿,自己深深眷恋的那一道道身影,那一张张脸庞,不知道这个时光的你们,还好么?
总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找寻自己来过的痕迹,张真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起来,这两曰总会在半夜里惊醒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的世界,那个没有期盼,只有千万遗憾的岁月。
“张真一,你又去你外婆家了?”
“恩!家里没米了,再不去就要饿死了。星期一再见,走了!”
如果少年心理还有一丝记忆,便会记得那一句“轻轻的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个星期最后的下学是每个农家少年期盼的时光,如果没有那犹如悬在头顶的“达利摩斯之剑”的课后作业,似乎会过得更为完美一些。对于张真一来讲,这是一个自己期盼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刻,自己再次见到的人,在自己的人生中,是那样的重要。
如果没有时光,如果没有生命的传承,如果没有重生的八九年代,或者如果没有这个令人激动的星期六,或许,张真一真的会遗憾终生。
第七章 你好,我的新生活
看着身前的老人,张真一的眼角很不争气地滴下了泪珠,强行压住心中的激动和兴奋,看着二老熟悉的身影,心头不由得一阵泛酸。
“姥爷,奶奶!”
“真一儿啊,你总算是来了,我和你姥爷都在这里看了老半天了,想着你这小王八蛋子这个星期是不是又不来了,家里米早就吃完了吧?作孽啊,这么小的东西就丢在家里,你老子对不起你啊!”
“老婆子你胡扯个什么东西,走,回去,叫你奶奶给你炖鸡蛋吃!”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背影,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毫不经意,一双显得稚嫩的小手中,握着的却是跨越了整整二十余年的时空挚爱。
“你们还是那样哎吵架,还是那样给了我最好的爱。”
张真一心中极为感动,在记忆深处,除了关于母亲的遗憾,还有一个从未看开的心结,那便是外公外婆,自己上一辈子在出国之前近乎大半的时光都是在这两位老人的膝前度过,老人对自己胜过亲孙的疼爱,让他一直难以释怀。
在他的生命中,这既是命运对自己的垂青,也是上天的馈赠,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爱。自己上一辈子没有好好报答这两位可亲可敬的老人,这一辈子却怎么也不能留下遗憾。
外婆是一位极为普通的农家老婆子,没有文化,嘴巴不饶人,但却对自己极好,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恩赐,老人家对孩子的学习极为严格,并不像普通的老太太只求温饱健康,除此之外,老人家寄托了厚望。
外公是一位身材干瘦修长的老人,现在不过五十余岁,却早已经被岁月的风霜洗刷得看不出年轻的时光,额头上的皱纹布满,比之普通的农家老人似乎显得更为苍老,自小家中贫困,全靠老人在镇山做会计才能谋得一口饭吃,养活六个儿女已经实属不易。
在张真一的印象中,外公是一个极为乐观的人,喜欢开玩笑,为人极为谨慎,待人诚恳可亲,乐于助人好打抱不平,小时候上过五年书,写得一手好字,粗通四书,识得文言,也算的上是远近闻名的一位老好人。
但他却记得在老人年幼的年代,却跟随着老姥爷吃过千家饭,喝过百家水,在那个贫困动乱的年代,老人就是靠着一点点施舍才度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对于子女的教养采才极为严格,尽管不能全数送往一个个学府,却能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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