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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坏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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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可是真厉害，反正我是看不了，时间长了非得瞎不可。”李强向那位老者竖了竖大拇指道。
“也不一定。”老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笑说道，“你今天应该是专程来找我的吧？”老者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而问道。
“是的。昨天看完您打的拳法之后，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两套拳法动作都是一模一样，可却是一个那样刚猛快捷，一个却是那样阴柔无比呢？而且给我的感觉，这并不是您刻意为之的，似乎这一刚一柔都是这拳法的本质，刚猛时就是刚猛，阴柔时就是阴柔，可这两种本质出现在同一种拳法上，这个，让我实在有些看不明白了。”李强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来。
“你说呢，这是为什么？”老者眸中精光一闪，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与欣慰，淡淡地一笑反问道。
“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来问您了。”李强摇了摇脑袋。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不去探究的人。”老者同样摇了摇头道。
“可我不懂这拳法啊。”李强咧了下嘴。
“任何事情都是由不懂到懂的，区别只在于这个懂得的过程与时间而已。就比如，我们昨天曾经说过的，人和这个世界，可以由彼此间的紧张对立过渡到和谐统一的状态，甚至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老者似乎在循循诱导，说出来的话即深奥却又让人心头智光闪动。
“由懂到不懂？由不和谐到和谐？一切只在于过程与时间？”李强不知不觉地坐下开始仔细思考着这句话，越咀嚼越觉得这句话中蕴含的意义之深刻，简直超乎自己的想像。
想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李强眉头一展，欣喜地大叫，“我懂了，我懂了，原来这套拳法的本质其实就是对立统一的矛盾关系，既可以刚猛，也可以阴柔，本质如流水无定，形式似白云飘忽，练习拳法的本身就是将两种不和谐的定律过渡成和谐的过程，如果能够达成这个过程，那也就是为促进人与这个世界的和谐过程所做的奠基，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李强一跃而起，惊喜交加地喊道。
可是一抬头间，却是悚然一惊，太阳竟然已经偏西而落去了，掏出手机一看，李强的眼睛都直了，现在竟然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也就是说，为了想这个很宏大又很空虚的问题，他竟然在这里从早晨到现足足呆了十几个小时，甚至连午饭都忘记吃了。
再转头向周围望过去，又哪里有那位老者的影子？早就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倒是身后的长椅上一对刚才正旁若无人亲得不亦乐乎的大学生情侣抱在一起紧张地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看样子是把他当成神经病了，神经病打人可不犯法。
“你们继续亲，甭理我。”李强嘿嘿一笑，很缺德地调侃了两个人一句，悠悠当当地走了。虽然那个老者又莫名其妙地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很兴奋，随着这个问题的想通，他突然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隐隐约约，像是捕捉到了一些很宏大很虚渺却又很实用的道理，而他能真正地感觉到，随着对这些东西的理解，对他的逐渐强大起来，很有帮助。
可李强却并不知道，正在他远去的过程中，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不远处隐蔽的一个角落里注视着他。
“这个小伙子悟性倒是不错，唔，真是奇怪呢，为什么他身上竟然有着强烈的基因链强行改组的信号？难道他是那几个组织的人？可他的基因链却为什么没有半点失衡，而是完全平均的改变？难道他是天生的基因变异者？可能么？”随着疑惑的低低问话声，轻风闪过，角落里的那双明亮的眼睛的主人消失不见了，此刻原地才惊飞了一只小鸟。刚才他隐身在这里的时候，就连鸟儿也未曾惊起。
第43章 茅塞顿开（完）
第44章 拳之思辩
第三天一早，李强送完了孟点点便心急如箭地飞奔向了那个公园，他现在想跟那位神秘老者学习的心情是越来越迫切了。至于那位老者是谁，什么身份，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做为一个聪明的现实功利主义者，李强很懂得如何去避重就轻地实现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那个老者依旧在原地等他，仿佛从来都没有动过一般，还是保持着昨天负手抬头看太阳的样子。
“前辈，我想通了，两套拳法之所以怎么打怎么有道理，要其刚猛便刚猛，要其阴柔便阴柔，那是因为您已经在一套拳法中融入了矛盾着的两种极刚极柔的本质，将它们统一，使它们和谐，才能产生如此奇妙的境界。”李强走了过去，迫不及待地张嘴叫道。同时学着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里的主人公，开始很搞笑地称人家为前辈了。
“不错。难得你倒是能想清楚这里面的道理。不过，别叫什么前辈了，太别扭。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亚父。”那位老者转过身来，向着李强呵呵一笑道，赞许地点了点头。
“亚父？这名字还真占便宜，见了谁都高一辈儿。”李强嘀咕了一声，不过从年纪上来讲，人家当他爷爷都够了，李强倒也没有太多的不情愿，清清朗朗地喊了一声亚父，而后搓着手凑了过去，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亚父，您看我还成吧？就算不是骨骼清奇、天赋异秉那种，起码也是资质尚佳的那种吧？您可不可以教教我？”李强嘿嘿笑道，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芒。
“教你？呵呵，你想学什么呢？”亚父瞥了李强一眼，有些好笑地说道。
“学……”李强有些愣住了，真别说，虽然他一直想跟这位老者学东西，可具体学什么，他却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如果说学打拳吧，可老者打的那套拳法他已经看了三四遍，总共就二三十个拳架子，早就记得清清楚楚的了。“学道理，怎样与自然和谐的道理，我也想天人合一。”李强脑海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天人合一？哈哈，我都没有达到这个境界。况且，这只是一种努力的方向而已，就像传说中的大同社会一样，可望而不可及，这个世界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地达到呢？”那位老者听得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不过随后又说道，“倒是难得你有这份悟性，这份心，嗯，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教教你吧。唔，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教别人，从来没当过师傅，这种感觉还真是让我很感到很兴奋，很新鲜。”亚父大笑道。
“嘿嘿，照这么说，我就是您的开山大弟子了。”李强嘿嘿一下，心底下也开始兴奋起来。
“或许，也是关门弟子。”亚父笑道，不过李强却在他的笑容中捕捉到了某种一闪而过的凄酸。
“他老人家，好像有心事？”李强心中一动，刚想问什么，亚父却已经将手一摆，抬头向他说道，“除了我教你的过程中有不懂的问题外，其他事情，不要多问，不要多说，不要多想，有些时候，人知道太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也不要叫我师傅，直呼我的名字便可。”
“是，亚父。”李强立即点头，乖巧无比地说道。
“今天是你我见面的第三天，算一算，我们之间的缘份还有五十七天左右，希望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你能学到你想学的，我能教给你我想教的。教完学完，如果以后有缘，我们还会再见。如果无缘，那就相忘于江湖吧。”亚父洒然一笑，随后拍了拍李强的肩膀，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像闲聊的忘年交一样，开始向他讲解什么是真正的天人合一的拳理拳法。
天人合一，是一种境界，实现起来遥不可及，甚至不可能实现，但向着这个目标努力的过程绝对是一种修行，这种修行的内在本质便是心灵的修行，而外在的表现就是对于力量的运用。
力量的运用有刚有柔，蕴含种种无数的变化，而心灵的修行则是同时兼修，以心灵的修行指导力量修行的方向，以力量修行的结果促进心灵修行的境界，才者相得益彰，相互促进。
现在李强学习的便是第一步，澄彻清明、烛照通透。
亚父教导他锤炼心灵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力量上的思辩，也就是力量的两个极端的相互转换，心灵上两个极端的哲理思辩。
力的极端转变有形可依，那就是李强遵照亚父的教导，苦练那个帝皇炮拳的拳架子，先是有多大的力量使多大的力量，力争让那套帝皇炮拳打得刚猛无比，然后刚刚收势，心灵与力量还有身体都沉浸在那帝皇炮拳的刚猛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立即转换拳势，用极致的慢与柔再将帝皇炮拳打一遍。然后再练刚猛，再打阴柔，只要有时间，便循环往复，练习不休，一遍遍，直到身体不能承受为止。
而心灵上的思辩则同样体现在打这套帝皇炮拳的过程中，如果拳的形式是刚猛无匹，那心灵中就反其道行之，想像着至阴至柔的境界。如果拳的形式是至阴至柔，那就在心中想像着至刚至猛的境界，反正无论何时，都想着相反的境界，这就是心灵的思辩，也是学习将矛盾对立的事物综合统一协调和谐过程了。
不过，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简直难透了。先别说心灵的思辩了，就说刚刚打完一套刚猛的拳法而后顺接一套至阴至柔的拳法，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身上的筋脉都要抽筋，整个人的气血都要逆流似的，两套拳法下来，李强就已经瘫在了那里，浑身上下都像是筋骨错位了，连站起来都费劲。如果再在这个过程中加入了心灵的思辩，有时候甚至连半套拳法都打不完，李强就有一种头痛得要炸开的感觉，恶心、呕吐，身体打颤，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晕倒一样。
而亚父也不说话，只是将这些道理教给他之后，依旧走到一旁去看太阳了，像是根本就不关心他练习的结果如何。平心而论，可以称他为大儒，可他却并不是一位好师傅。
不过李强生性倔犟，越是难的事情就越是想做，越是想把他做好，狠狠地在那里苦练不休，折腾得这个公园的角落里飞沙走石，好在这个公园本身就是地处郊区，极为偏僻，而这里又是公园中最偏僻的角落，平时就连园管办的人都不来，倒也随他折腾，引不起谁的注意来。
几天来，李强都是一早来到公园，而后听亚父详细讲解力之思辩与心灵思辩的具体涵义，指出自己的不足之处，接下来便是一通疯狂的折腾练习，别的不说，这股子百折不挠的韧劲还是让亚父不时望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无形的赞许来。
第44章 拳之思辩（完）
第45章 高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遇见那个老者的第十天了。李强正在酷暑骄阳下练拳，他现在已经能够勉强做到由刚至柔再由柔至刚打上两个来回了。
浑身上下汗出如浆，体内的血液奔流哗哗响个不停，骨骼暴响的声音更是如同炒豆一般“咔咔咔”密集不休，幸亏旁边没有人，否则肯定会向社会科学院报告把他抓起来进行活体解剖试验。
正在公园里折腾得起劲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正于此时，李强也终于结束了帝皇炮拳的最后一式，收功而立，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边“哈哧”“哈哧”地喘个不休，边接通了电话。
“兄弟，我是你缸哥。金三子很不服气，又找了个什么高手，一千万的赌注，准备再跟你过两招，你来不来？”那边传来了李缸强自压抑兴奋的声音。
“当然来。啥时候？”李强听到一千万这个词儿的时候，登时眼睛就瞪圆了，好家伙，金三可真是大手笔啊，不过上赶着给他送钱，谁拒绝谁就是白痴。
“那好，今天，晚上九点钟，老地方。”李缸在电话那边呼吸都已经粗重起来，一千万，如果李强赢了，他最少能进帐五百万，这简直比去银行抢钱还快啊。
“没问题，必到。”李强嘿嘿一笑，放下了电话，继续练拳。而亚父根本就没看他，只是继续在那里看太阳，好像要把自己的眼睛修炼成火眼金睛似的。
亚父就是这样，似乎除了教导他以外，根本对他就是不闻不问，负手看太阳，跟天文学家似的，所不同的是，天文学家研究太阳用的是天文望远镜，而人家直接就用肉眼看，看多长时间也跟没事儿人似的，这也让李强啧啧称奇。
不过别说，几天下来，李强只感觉到对体内力量的运用好像越来越圆润成熟了，同时每一
次运用力量也不必要非得再用暴怒激发那种情绪，运用的方式与方法也越来越稳定，而且并没有出现那种体内力量狂暴像是要把他撕裂撑碎一般的痛苦感觉，现在他的状态好得不得了，对于拳法的运用与领会也在逐渐深入中，气血运行得也更加顺畅，这也让他更加沉醉于这种修行中无法自拔了。
练到下午四点左右，亚父又点拨了他几个练得过头或是不对的地方，照例神秘地消失不见了，甚至李强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过李强也没多问，他始终记得亚父的那句话，知道的东西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对于现在的一切，他已经很知足了。
看着周围没人，李强很没公德心地直接跳进湖里洗了个天然冷水澡，然后去接孟点点放学，回家美滋滋地吃了个饭，大约九点钟左右的时候，李强骗孟点点说自己公司业务忙，有个局子，不得不去，然后闪人了。孟点点对此倒是深信不疑，这也让李强心底多少对她有些愧疚。
晚上九点钟，李强已经准时到达了李缸的那个地下黑拳场子，见到了早已经等候多时的李缸。
“哈哈，兄弟，你真乃信人也，说九点到便九点到啊。”李缸上来便是一通狂拍马屁。毕竟，现在李强可是他的摇钱树。
“狗屁，如果不是冲着那五百万，我才不来当杀人犯呢。”李强笑骂道。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也是实现自我价值的一种表现方式嘛，一般人想来还不敢来呢。”李缸搂着他的肩膀笑道。
“嗯，说说，这一次金三又请来了什么高手？还像那次的金刚一样的巨无霸么？”李强毫不客气地从李缸桌子上的水晶烟盒中拈起了一古巴雪茄，打着火，顺便把李缸的贼抛打火机也没收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不知道，一切细节都不清楚，兄弟，你这一次可要小心些，金三找来的人肯定比那个金刚要厉害，否则不会轻易拿出手的。”李缸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
“没事儿，我还死不了。”李强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悠然吐出了一个烟圈儿，信心满满的样子。
“我对老弟当然充满了信心。”李缸哈哈一笑。
晚上九点正，李缸的地下黑拳场，此时东南西北四大城区的四位大哥都聚齐了，不过主角却是对赌的金三与李缸，另外两位只是听说了消息来凑热闹的。尤其是张铁柱，最爱看这种热闹了。
此刻，已经换上了一身运动服的李强已经走到了台上，依旧戴着那个面具，不愿意别人认出自己来，可金三的拳手却一直没到。
“我说三子，你的拳手怎么还没到呢？是不是怕死怯场摞挑子跑了？”李缸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那盏大吊钟，略带讥讽地说道。
金三回过头去冷冷地望了他一眼，轻蔑地笑笑，没有回答他。不过看他的眼神，却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金三的这幅样子，李缸心中突地便是一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皱了皱眉头，暗骂自己一声“江湖愈、胆子愈小”，随后抬头说道，“已经九点了，按照咱们拳场的规矩，要是再有五分钟不来，可就算你输了。”
“已经来了。”金三冷冷地哼了一声，向着台上略挑了挑下巴。
其他三个人齐齐抬头向台上望过去，登时吃了一惊，只见刚才台上还只有李强一个人，可是转眼间，李强的对面竟然又出现了另一个人，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的，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上的台。
这个高手一身素白绸服，竟然也同样戴着个面具，看不清楚他的性别与年纪。
台上的李强同样悚然一惊，刚才他还站在那里装模做样地打拳压腿热身的时候，只觉得前面一阵凉风刮过，而后再抬头时，便看见了那个白衣人站在了自己面前，简直就跟过去武侠小说里说的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一样。
“好快的速度。”李强的眼睛眯了起来，紧紧地盯住对面的这个人，心底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惧意。因为他直觉地感到，对方好像很强大，甚至强大到自己无法抵抗的程度——这还是他头一次面对对手时，这样没有信心。
“吗的，你的拳手是个鬼吗？老子后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张铁柱低低地骂了一声，吐出了一口气来。
“柱子，嘴可别那损，要不然或许以后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金三转头轻喝了一声。
“我靠，你他吗怎么说话呢。”张铁柱气坏了，一拍桌子就要骂过去，可是此刻场上的金锣已经鸣响，他有些舍不得这场血腥的战斗，忍了口气，坐了下去，睁大了眼睛看台上的比赛。
第45章 高手（完）
第46章 不可战胜
出奇地，金锣虽然鸣响，对面的那个白衣人却并没有出手，只是站在那里，一眼冷电四射的眸子透过面具冷冷地打量着他，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看透表层，看到内里的实质一样，李强有一种被透视的感觉。
“就是你打死了金刚？”那个白衣人竟然跟他说话了。要知道，黑拳拳台上的对手向来没有废话，上来就打，打死拉倒。他的声音很是古怪，像是两片金属片相互摩擦出来的怪异音调，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说话声音，分不清男女。不过，场子里的空调机吹过来的风偶尔一带之下，那身轻绸衣服贴在身上，印出了两个结实娇巧的半球形状，让李强看了一眼便狂吃一惊，她竟然是个女人？如果不是女人的话，除了人妖之外，谁能长这一对玩意？
“没错。”李强深吸口气，竭力按照亚父教过的呼吸方式调匀呼吸，争取时间一点点提升着自己的状态与力量，因为他知道对手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物，他就算出尽全力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他都已经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这是个可怕的劲敌。
“唔，不错，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生的基因变异者，而且变异得很完美，好，很好，相当完美的研究对象，你，跟我走吧。”那个女拳手轻笑了一声，当最后一个“吧”字说出来的时候，已经伸手如爪，向着李强抓了过去。
这一爪动作简直快得就如同一道闪电，就算以李强这种眼力，也仅仅只能捕捉到她这个动作的一道残影而已，至于台下的几个人，根本就没看到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台上一道白影闪了一闪而已。
李强心中一凉，知道以对手的这种速度，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不过他也不甘束手待毙，两拳架起，搭成了一座山形，“崩山炮，打！”这是他这几天练习帝皇炮拳其中的一个炮架子，一炮打出，崩天裂地，当然，那只是一种象征意义，形容拳势的威力而已。
但李强经过几天来的练习，倒是小有所成，崩山炮轰出，空气中便是“砰”的一声炸响，震得整个空间都嗡嗡做响，李强已经不管不顾地迎着那个白衣女子的手爪打了出去。这一炮采取的是刚猛路线，倒是打出了几分崩山炮的气势来。
大约是对自己的速度过于自信，认为以自己的速度李强根本无法抵挡，却没料到李强竟然能够如此速度地防中带攻打出这一记崩山炮来，结果一爪抓去，没有抓到李强的身体，却抓在了李强的拳上，“碰”的一声闷响，带着讶然的惊呼声，那个女子竟然被击退了两步，重新在原地现出了身形。
“啊！”李强也是轻声惨呼了一声，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被火焰烧过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举拳一看，拳头上竟然已经出现了五个血窟窿，血肉模糊的一片，剧痛无比。
这一爪简直比五根钢筋还厉害，险些没把他的拳头给抓碎了。
远处那个女子轻甩了下手，大概也是被李强的这一拳给打痛了，大概平生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一时间怒了，轻哼了一声，突然间狠狠地一跺脚，“轰隆隆……”整个拳台发起了疯狂的一声大响，就如同地震了一般，甚至台下的李缸他们都感觉到了强烈的摇撼，桌子上的酒杯稀东摇西摆，稀哩哗啦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酒液淌了一桌子。
身处拳台之上的李强只觉得脚下一震，随后巨大的力量传导上来，双膝一软，有种要跌倒的感觉。
正当他心生不妙预感的时候，那个白衣女子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根本就没看到人家是怎么扑上来的，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脖颈上一阵阵说不出的刺痛，手脚乱抓之间，他已经被那个女子硬生生地抓着后脖颈提了起来，像拎只小鸡一样提在空中。这种速度，或许也只能用鬼魅来形容了。
“力量倒也不错，没有经过强化竟然都能达到C3偏上一点的级别，只可惜，在我面前，你还是太弱了，不堪一击。”那个女子冷笑着说道，就那样轻轻松松地将一百六十斤重的李强提在轻中，如同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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