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野花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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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2：老娘鞋底片侍候你

　　　　0072：老娘鞋底片侍候你

　　　　小芹见寨王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不好意思地说：“看什么看？那天晚上你碰过的，还揉过呢！你不会不记得了吧！”说完，她转身大声说：“寨王，我先给你弄点蒸花生！”

　　　　小芹扭着屁股进了里面的房间。

　　　　寨王想起那天小芹送他的事。可是，怎么想，他也想不起自己碰过小芹的胸脯和抓过她的**啊！这个小芹啊，肯定是讹我。

　　　　寨王边想边看着小芹扭动的屁股，嘴角不由浮现微笑。这寨里的女人们，真是各有各的妩媚可爱。

　　　　小芹扭动屁股的摆幅很少，给人一种杨柳在微风吹拂下轻摆的感觉，这种感受，只有闭眼慢慢回味，才能觉出她的韵味来。寨王这样一想，索性闭了眼睛。

　　　　小芹的胸脯虽然不波大，却直挺如少女，给人峰矗入云端的直觉，让人直想高攀，永不歇息。

　　　　“寨王，吃花生了。”寨王的耳边飘起轻柔的声音。

　　　　“你这野婆娘，吓死我了。这么轻手轻脚地来了。”寨王睁开眼睛，看着立在身旁的小芹。

　　　　“我见你闭着眼睛美梦，不忍打搅，才放轻了脚步。”小芹盯着寨王的眼睛，浅浅地笑。

　　　　“那就别喊醒我呀！”

　　　　“让你吃花生呢！美梦再美，终归是梦，不如现实里的解馋吧！吃吧！”小芹见寨王又盯着自己的胸脯，笑着补了一句：“这么贪婪地看，难不成想吃我身上的两粒花生米？”

　　　　寨王正不知如何回答，小芹却轻风摆柳样走向门前：“你们两个男人手脚怎么腻慢，四个白老鼠，你们两个不是一只手一个么？还弄了半天。”

　　　　“你可知道一个白老鼠两只耳朵四只脚，一只手对付，当然难了，要不，你来帮忙？”旺仔笑着说。

　　　　“女人两手两脚两**外加上下两张嘴，你都能对付，这白老鼠你们就对付不了了？”小芹笑起来。

　　　　寨王摇摇头，对着门口大声说：“寨子里的这些野婆娘啊，野味十足！”

　　　　“吃野味吃多了，能不野？”小芹说着来到牛崽身边，“这白老鼠退了毛，还真是白啊！寨王，你来看看，是不是比姑娘的身子还白啊！”

　　　　“你这野婆娘，还真野得没有砂锅了？去去去，淘米煮饭，这里很快就好了！”牛崽抢白说。

　　　　“哼！说我野，就你牛崽正经，谁知道你在山里为了偷看女人的白屁股，偷偷地等着女人撒尿等了多久！”小芹说笑着进了屋。

　　　　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芹淘了米放在煤炉上又坐在了寨王对面：“喜欢寨里女人的野么？”

　　　　“你说呢！”

　　　　“心里盼着吧！不野你怎么揩油？是不是？”

　　　　“那天晚上真的揩你油了？”寨王又盯上了小芹的胸脯。

　　　　小芹也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脯，然后抬头，故意挺了挺胸脯：“这么小，没什么油，所以你没揩。”

　　　　“喝醉了，只想吐酒，想不到揩油了。要不，准让你痛了。”寨王笑着说。

　　　　“这么小，一抓就溜，你想捏也捏不了，不会痛的。”小芹也笑。

　　　　“真是越说越野。牛崽从没捏痛你？”

　　　　“他不舍得捏，只当蛋筒吃呢。你想吃不？想的话找个机会让你尝尝？”小芹又挺了挺胸。

　　　　寨王感觉一支利箭朝自己眼睛刺来，赶紧移开了目光。

　　　　“呵呵，你啊，光会说，我一动作，你就怕了。”小芹的声音始终轻轻的，柔柔的。

　　　　“野婆娘，来拿白老鼠去放在菜板上。”牛崽在外面喊。

　　　　“来了。”小芹应答着扭着屁股出去了。

　　　　寨王又笑着摇摇头，自语道：“这些野婆娘啊！”

　　　　菜做好了，几个人边喝酒边说笑。

　　　　几个回合后，寨王想到那天晚上醉的，说：“不能喝了。我们不能再让野婆娘们看笑话了。”

　　　　牛崽和旺仔还在劝，但是，寨王不管他们怎么劝，都不肯喝了。

　　　　吃完饭，寨王喝了茶，回家。

　　　　寨王又陪雪儿看电视，下午和晚上都没再出家门。

　　　　第二天吃过早饭，寨王反剪着双手又来到了翠花家。

　　　　“你又跑来干嘛？不怕我又赶你走？”

　　　　“怕。但是，俗话说，打也来，骂也来，亏我就不来。你翠花从来没亏待过我，我怎么不来？”寨王笑着说。

　　　　“你这张嘴，是吃油水吃多了，滑。”翠花也笑了。

　　　　翠花转身去拿了蒸花生出来，又给寨王倒了茶：“昨天对不住了，心情一直不好。”

　　　　“不会生你的气，能理解你的心情。”翠花在寨王对面坐下来。

　　　　“我昨天没说你改嫁的事，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说这事？”寨王看着翠花。

　　　　“你真要说这事？真说的话，我照样赶你走！”翠花站了起来。

　　　　“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听什么听？无非是寡妇的日子艰难啊！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我懒得听！我再艰难，也能熬！是非再多，我不求你寨王来解决！你走！”翠花用手指着门口。

　　　　“干嘛这么激动？没人非逼着你改嫁！只是让考虑下！”寨王看着翠花。

　　　　“你走不走？不走？我脱鞋打你，让你一辈子霉运！你信不信？”翠花说着弯下腰。

　　　　“别，别！我走。翠花，我走还不行嘛？”寨王站了起来。

　　　　翠花也直起了腰。

　　　　寨王边走边说：“翠花，我劝你还是考虑一下。不外嫁，跟二苟一起过日子，好好地把这个家……”

　　　　“好你妈的寡鸡蛋！老娘鞋底片侍候你！”说着又弯下腰。

　　　　“你想想啊！”寨王说着飞跑出门了。

　　　　寨王出了门，转了会儿，转到了二苟家。

　　　　二苟跟爹住的是他爹的爹留下的旧木屋。大苟的木屋是二苟的爹留下的。大苟，二苟这辈人还没建房。大苟放炮取石，就是打算造新房子的。谁知道，出了这事。

　　　　寨王到了二苟家，二苟跟他爹都在。寨王告诉他们，他已经跟翠花挑明了，不过，也被翠花赶出来了。

　　　　二苟爹听了，默默无语。二苟说：“这事整的，如何是好。”

　　　　“没事，没事。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你们放心，她的工作我一定能做通。不过，你们两人还是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嗯。”二苟应答一声。

　　　　“二苟，你今天下午可以去看看你嫂子，安慰下她。明天也一样。但是，你一定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也绝不谈关于改嫁的话题，知道么？”

　　　　“知道。”

　　　　“好，就这样吧。我后天再去劝她。后天，你们别去，免得碰到我在那里，把事情搞砸了。知道不？”

　　　　“知道了。”

　　　　“好吧，我回家了。”寨王说着出了门。

　0073：争着投怀送抱

　　　　0073：争着投怀送抱

　　　　寨王在翠花家丢下话后，间隔了两天，又动身去劝说翠花了。

　　　　翠花两次驱赶寨王，不让提改嫁的事，不听他的劝说。这些，寨王早预料到了。

　　　　寨王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翠花答应了。如果翠花硬不听劝，还赶他走，他也要“强制”留下，说说她跟二苟在一起的必要性。

　　　　寨王这样下定决心后，踏进了翠花家的门。

　　　　翠花见寨王又来了，说：“二苟来过三次，是不是你让他来的？”

　　　　“没啊！我让他来干什么？他来了三次？难不成他有想跟你过的打算？”寨王说着自个儿坐在了凳子上。

　　　　“打算个屁！他可没提这事！”翠花也坐在寨王对面，“寨王，是不是又来当说客？我真不懂了，你怎么对媒婆这行业感兴趣，当起媒公来了？”

　　　　“我是不想让你受苦，也不想让大苟在地下不安。”寨王说完停下了。

　　　　“我跟二苟一起过，大苟就心安了？”

　　　　“当然。大苟见自己的老婆孩子有弟弟照顾了，不会吃苦了，自然心安。”

　　　　“如果我执意不听你的呢？”

　　　　“不会的。你是识大体的女人。大道理我就不说了，婚姻法啊，转房婚啊，什么的，这个我知道你都懂。”

　　　　“我是知道我跟二苟一起过不违法。我没有男人了，跟他结婚是合法的，同床也是合法的，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的。但是，我就是不嫁，我谁都不嫁！这是我的权力！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我佩服你，但是，以后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家里没有男人，遇着什么大事，可没有依靠啊！二苟就是想帮你。没结婚，他也怕流言蜚语，你说是不是？”

　　　　“算了！道理我知道说不过你！但是，我铁了心，不嫁！”

　　　　“你的心何必那么硬？”寨王笑着说。

　　　　“你才心硬！”翠花恨恨地说。

　　　　“我怎么心硬了？”

　　　　“你自己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说来听听。”

　　　　“修路的时候，你跟我好。明知道我心里有你了，修好路后，你说断就断，你心不硬？”

　　　　“这事就说我心硬？我是不想让人知道，背地里说你坏话啊！”

　　　　“我不嫁，是寡妇了，没人说了吧！”翠花看着寨王。

　　　　“原因果然在这里，她想跟我重归旧好啊！”寨王心里想。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跟谁好，你是没事，但是，你想，这是非之地，正经男人敢来么？那个男人不顾自己面子？来的人，都会些什么人？”

　　　　“你，你是真的欺负人！”

　　　　“我说的是实话。二苟那人，你也知道，除了有点倔脾气，整个人比他哥还好。你跟他过了，有人心疼了，孩子也有依靠了，不好？”

　　　　“不好！”

　　　　“你要想怎么才好？”

　　　　“我要你跟我好。”翠花看着寨王，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思想。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以后你一个寡妇人家，我不但不敢来，说话都得注意。不是我自私，你也知道，嘴长在人家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能不顾及我的面子啊，是不？”

　　　　“你是铁了心想让我跟二苟过？二苟那边你说过了？他同意了，是不是？”翠花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是。”寨王知道翠花很聪明，她早猜着二苟是他叫来先表示关怀的，让她有个准备。

　　　　“好吧！既然这样，我答应你！”

　　　　寨王一听，悬着的心放下了。说实在的，他有信心说服翠花，但他也知道，要说服她很不容易。没想到，翠花这次不仅没再用鞋底片侍候，还爽快的答应了。

　　　　寨王正高兴呢！翠花又说话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改嫁跟他一起过！”

　　　　“条件？什么条件？说。”寨王看着翠花。

　　　　翠花去关了门，“我知道你寨王心里已经没有了我。以后，我也不抱希望了。不过，今天你必须跟我好一次。我想了却多年的心愿。”翠花看着寨王的眼睛，“你答不答应？不答应，自己开门出去，以后永远别进我的门！”

　　　　“这，这……”

　　　　“答应？还是不答应？”

　　　　寨王站起来，翠花的心也提起来了。

　　　　他怕寨王真的开门离去。她话已说绝，真开门走了，自己就守一辈子寡。二苟那边已经挑明了，他如果娶了别的寡妇，也别想着他照顾自己这个家了。

　　　　寨王没有去开门，他来到翠花身边，把手放在翠花的肩上：“翠花，今天我要了你。”

　　　　翠花转身扑在寨王的肩膀上：“你咋这狠心啊！知道自从你跟我断后，我有多想你么？”

　　　　“知道，知道，好了，别哭了。”寨王擦着翠花的泪水。

　　　　“你真的心里一点也不想我吗？”翠花抽泣着问。

　　　　“想。但是，很多事得考虑后果。我怕万一时间长了，人家议论，大家都不好做人啊！”

　　　　“这个道理你当时跟我说过。可是，我忍不住不想你，真的。只有你，才能让我燃烧，我，我……”翠花说不下去了，寨王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她赶紧抱着寨王，回应着他。

　　　　翠花和寨王搂抱着转进了里屋，倒在了床上……

　　　　寨王和翠花走出里屋的时候，翠花脸上还满是红云。寨王来到桌前对翠花说：“去开开门吧！”

　　　　“不开。”翠花笑着说。

　　　　“怎么还不开门？”

　　　　“我还要！”翠花笑起来。

　　　　“你以为我吃了铁啊？吃了铁，也要命啊！”寨王笑着说。

　　　　翠花走过去开了门，又反转身给寨王倒了茶。

　　　　“寨王，以后真不跟我好了？”

　　　　“以后你就跟二苟好好过日子。二狗会心疼你的。人，不能太贪，知道不？”

　　　　寨王看着翠花，想起翠花刚才的疯狂。翠花的疯狂让寨王感觉很爽。

　　　　寨王心里也想继续跟她保持着关系。

　　　　但是，理智的寨王知道，以后是绝对不能碰翠花的。

　　　　他知道二苟的死倔，更怕翠花缠住他死死不放，不如一刀两断，免得翠花再动念头。

　　　　“好吧！以后我们只是普通关系。我也不再想着你了。”

　　　　“这就对了。好了，我走了。”寨王说着站了起来。

　　　　“你今天别告诉二苟，说我已经答应了。明天再跟他说吧。”翠花送寨王出门。

　　　　“这个不用你说，我知道。”寨王回头笑笑，走了。

　　　　翠花看着寨王的后背，想：“这寨里的女人究竟怎么了？明知道寨王不会跟自己长久好，却争着投怀送抱！”

　0074：去跟我嫂子说了

　　　　0074：去跟我嫂子说了

　　　　寨王从翠花家出来，想起“今天别告诉二苟”的话，心里说，你翠花以为我是傻子？二苟知道答应了，下午不找你翠花，晚上也会找。你跟我刚疯狂过，再来一个没老婆的壮实男人，你应付得了？

　　　　寨王想着，带着笑容回了家。

　　　　翠花送走寨王，回想着刚才跟寨王的鱼水之欢，脸上还感到火辣辣的。她索性关了门，睡起觉来。

　　　　躺在床上的翠花，从跟寨王的第一次亲热开始，慢慢地想放电影一样过了一次。

　　　　这人呀，真奇怪，男女之间的这点事，竟然会这样耐嚼。

　　　　这事又不是跟谁都那么快乐。自己跟大苟，快乐是有过，但是，跟寨王比，差远了。

　　　　自从大苟在山上摔了一跤后，自己总是火燎火燎的时候，大苟却把武器入库了。后来自己没再怀孕，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肯定是他的关系。我还可以生儿子！我给二苟也生个儿子。

　　　　翠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想到了二苟。

　　　　二苟身板子比大苟强多了，又当过兵，如果不是脾气太倔，早结婚生子了吧。

　　　　二苟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老天的安排？他的哥哥，没有给足我的爱，让他来弥补？

　　　　想到二苟，翠花后悔了。后悔不该叮嘱寨王。要是寨王过几天才去告诉二苟，二苟那边冷了心，如何是好？

　　　　翠花想到这里，躺不住了。

　　　　翠花起来朝二苟家，也是自己曾经的老家走去。

　　　　不要脸，真不要脸！翠花骂自己。

　　　　我是去看咱爹，又不是去找二苟！另一个翠花说。

　　　　翠花就这样矛盾着来到了自己的老家。

　　　　二苟在家，二苟爹不在家。

　　　　二苟见了翠花，脸上一团喜气。

　　　　别露馅儿！翠花叮嘱自己。

　　　　“嫂子，舍得过来啊！”

　　　　“嗯，我过来看看爹。爹呢？”

　　　　“爹出去转去了，说是看看地里的庄稼。你做吧。”

　　　　翠花坐下：“爹还好吧。”

　　　　“还好。你还好吧。”

　　　　“我没事了。人死了，也就过去了。总在悲伤中，不活了？”

　　　　“是是是，我哥也希望你好好地活着。”

　　　　“别说那死鬼，说走就走，也不想想我今后的日子。”

　　　　“嫂子，别担心。今后有什么困难，有我呢！”

　　　　“爹不在家，我走了。爹回来，你告诉他，我来过了，知道他好，我也就放心了。要不，爹以为他儿子死了，我不是他儿媳妇了，就不关心他了。”翠花说着站了起来。

　　　　“嗯。爹回来我跟他说一声。”二苟想留下翠花再说说话，却不知道怎么留，只好看着她走了。

　　　　翠花一走，二苟开始了猜测。

　　　　寨王没来，嫂子来了。寨王还没去说？

　　　　寨王去说了，嫂子同意了，来看看我？这个不可能，嫂子表情正常得很。如果同意了，她来了，应该说说寨王去的事。或者，脸的表情总有不同。

　　　　算了，算了，不想了。等寨王的消息吧，别自作主张把事弄砸了。

　　　　翠花回到家里，心里也是乱乱的。自己去了，反正同意了，为什么还装？二苟也真是，愿意跟我一起过，怎么不说？

　　　　还好，我暗示他二苟了，不知道那木鱼脑袋想我的话没有。

　　　　我说让爹别认为不是他儿媳妇了，不是暗示他，我还是他爹的儿媳妇么？

　　　　算了，算了，不想了。寨王再能忍，过两三天也会给二苟信吧！

　　　　寨王没有等两三天，但是，也没有第二天上午就去给了二苟信。寨王是半下午去的。

　　　　寨王去的时候，二苟心里正急，很不安了呢！

　　　　“寨王来了，去跟我嫂子说了？”

　　　　“说了。”

　　　　“答应没？”

　　　　“猴急什么？”

　　　　“呵呵，问问，问问。”

　　　　“先让我坐下，给我倒杯茶啊！”寨王笑着说。

　　　　“看我急的，连这个都忘了。”二苟呵呵地笑。

　　　　“你嫂子呀！是不简单的人，人能干，通情达理。”

　　　　“这个我知道，我一直尊敬她。”

　　　　“我没跟她说大道理，她说大道理她懂，跟你一起也合法，就是怕你，怕你一直没结婚，是童男，嫌他是寡妇，以后对她不好。”

　　　　“怎么可能？我会对她好。肯定对她好！”

　　　　“她还怕你现在说得好，以后就变了，”

　　　　“寨王，你告诉她，我会一直对她好。”

　　　　“我早帮你说了。说是帮你说了，以后你对她不好，我可不好做人。”

　　　　“我以后对她不好，寨王你，你可以拿凳子砸我！”

　　　　“真的？”

　　　　“真的。”

　　　　“我手不留情，死命砸，不怕死？”

　　　　“怕！不会让你砸，因为我会一直对她好！”二苟表态说。

　　　　“哈哈哈，这就好，好！告诉你，成了！”

　　　　“寨王，你真能！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还大恩人呢！你爹说我欺负人；你拿凳子砸我；你嫂子用鞋底片侍候我。人家不好，最多里外不是人。我呢？你们三人让我三面楚歌，我呀，是左右后面都不是人，就剩下前面是人了。”

　　　　“哈哈，寨王，你真会说笑。说真的，我们还真对不起你，误会你了。”

　　　　“不是误会我！是你们的面子抹不开，哈哈哈！”

　　　　“寨王，在这里吃晚饭，我弄菜。”

　　　　“晚饭我不吃了。你吃过晚饭可以去看看你嫂子了。”寨王说着站起来。

　　　　“好好好，我听你的。你好走。”

　　　　“二苟，事，我给你们说好了。有些事，别着急，得看情况行事，知道不？”寨王边走边说。

　　　　“知道了，慢走。”

　　　　寨王走了，二苟忙着做饭，他想早点吃饭去嫂子家。

　　　　二狗的饭菜刚做好，二狗爹回来了。

　　　　“爹，吃饭。吃完饭我去看嫂子。寨王来了，说嫂子答应了。”

　　　　“答应了好。答应了好。我都等得不安了，才出去转圈解闷呢！”二苟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翠花在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天都快黑了，二苟没来，寨王肯定没去！

　　　　她在心里骂起寨王来。这死寨王真沉得住气！我让他昨天不要去通信，他竟然今天也不去。

　　　　翠花骂过寨王后又骂自己：不要脸！急什么急？他还能飞了？煮饭吃，吃了睡觉！

　　　　翠花被自己骂着去淘米煮了饭，自个儿吃了起来。

　0075：还骗着我教你

　　　　0075：还骗着我教你

　　　　翠花吃完饭去关门。

　　　　二苟正夸进门来：“嫂子，还出去？”

　　　　“不，不，不是。我来门前随便看看。”翠花的心竟咚咚地跳。

　　　　真没出息，又不是大姑娘第一次上花轿，用得着这么紧张么？

　　　　翠花在心里又骂起自己来。

　　　　“我来看看你，嫂子。”

　　　　“哦，进来坐吧。”翠花侧了身子，让二苟进屋后关了门。

　　　　“天快黑了，免得夜猫野狗什么的跑进来。”翠花像是在给自己关门找理由。

　　　　其实，寨子里的人天黑关门是习惯。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倒让二苟不好意思了，他不知道怎么回话，干脆不说，只顾自己走路。

　　　　“你坐，我拿点蒸落花生出来。”翠花说着开了灯。

　　　　二苟坐在桌前，想着该如何开口。

　　　　翠花拿出落花生放在二苟面前，给他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杯，然后在二苟对面坐下，看了一眼苟。

　　　　二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翠花拿花生和倒茶的时候已经让心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