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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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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医学院即将成立,院长一职有很多人都在盯着呢,邵海波也是有力争夺者之一,而且他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学贯中西医,既有实际临床的丰富经验,又有医院管理运作方面的经验,拿下这一职位的希望非常大。
今天他来参加研讨会,很大程度是在造势,中医分院虽然只是南云医学院众多分院中的一个,但按照“中西医并重”的原则,中医分院所占的份量却要比任何一个西医单独分院都要重,不能不重视。
邵海波跟着曾毅往酒店里走,一边看着那些排队等候专家接诊的人群,道:“小毅,这里人这么多,秩序问题还是要重视啊!”
曾毅一愣,心道师哥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邵海波却是话头一转,“前不久我还参加另外一场研讨会,咳,现在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把心思放在提高医术上,整天就琢磨一些哗众取宠的歪门邪道!”邵海波摇头叹气。
曾毅就有些明白邵海波指的是谁了,国内有一些西医专家,对中医始终存在偏见,恨不得将中医置之死地而后快,这次的研讨会闹出这么大的影响,怕是有人要坐不住了。
“我会让酒店方面注意维持秩序!”曾毅道了一声,“上去吧,黄老这会正在用早饭,我带你过去认识一下!”
两人就走进电梯,到楼上去了。
黄灿没想到曾毅还有一位师兄,详细问了问,才知道邵海波只是跟了曾毅爷爷一小段时间,便叹道:“可惜,如果你当年能一直跟着曾老学医,那今曰在中医界的成就,定然不会输给潘保晋。”
邵海波也是觉得遗憾,可当年家里的条件,让他并没有多余的选择,“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你也不必后悔,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从这个角度看,学中医学西医又有何不同呢!”黄灿倒是看得开,道:“想当年,我也是学了西医的。”
曾毅淡淡笑着,眼前这两人刚好是个相反,黄灿是先学西医,后学中医,师兄则是先学中医,又学西医。
“惭愧,我不能跟黄老您比,我是两边都半途而废了,现在又做行政方面的工作!”邵海波道。
黄老一摆手,道:“曾毅的医术也很好,却从了政,我觉得这也很好嘛!不一定非要坐在医院接诊,才是为人民服务,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工作,也需要有人去做,比如中医的培养工作。俗话讲,‘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果能把南云医学院切实办好,这就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比我们这些只会看病治病的大夫强了很多。”
“黄老一番话,让晚辈明白了很多事!”邵海波笑了笑。
邵海波是不是真的明白了,黄灿不知道,但他却是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同样跟着曾毅的爷爷学医,师兄弟两个的结果却完全不同,这可能是姓格决定的:邵海波没有一个大的志向,为了上学,他放弃了跟曾文甫学医的机会;为了生活,他又放弃了多年研修的中医;现在为了升职,他连西医也快放弃了。
而曾毅的心中,却始终有一个大志,那就是中医。为了中医,曾毅去学了西医;为了中医,他去四处游历;现在为了中医,他又选择了从政。
从表面看,邵海波似乎比曾毅圆通多了,但从本质看,曾毅却比邵海波更加懂得变通。邵海波的圆通,更多的是一种对现实的屈服和妥协;而曾毅的变通,则是在尝试着融入现实、改变现实。
黄灿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个人的姓格和器量,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前途和命运,“时间快到了吧?”
曾毅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
黄灿就笑道:“那行,你们去听报告会吧,我也该去接诊去了!”
今天是专家最后一天接诊,安排的是黄灿和潘保晋。潘保晋的接诊工作,原本是由他的老师水行舟来做的,后来水行舟不能到场,本来是要取消的,但潘保晋表示自己有时间来做接诊,组委会就按照原定计划执行了。
两人把黄灿送进电梯,这才一起走向会场,曾毅还要向邵海波介绍其他几位大国手认识。
邵海波一一拜见了其他几位大国手,坐在那里听完上午的专题研讨,就又赶回医院去了,医院今天又来了很重要的病人,他不出面不好。
下午的研讨会是最后一场,由刘风杰领头专题研究针灸治疗疑难杂症的问题,曾毅也去听了,在会场碰到了陈说峰。
陈说峰见到曾毅,笑道:“小曾,你怎么场场不落空啊,针灸你也有兴趣?”
曾毅笑道:“技多不压身,多学点肯定没坏处。”
陈说峰对针灸不内行,过来纯粹是听热闹的,他在最后面坐下,朝曾毅招手,道:“小曾,你就坐这里吧,我是个针灸外行,一会要是遇到听不懂的,还得麻烦你给解释一二。”
曾毅就跟陈说峰一起坐在了最后面,道:“我也是一知半解,就怕误导了陈老。”
陈说峰呵呵一笑,压低了声音,“我看你是过于谦虚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针灸还要强于方药!”陈说峰的这双眼睛还是很毒的,那天他看得清楚,曾毅要让小孩快速苏醒,先拔出的是银针,之后才换了药瓶,这个顺序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医者出手,一般都是用自己最有把握的。
曾毅就道:“那天晚辈冒然出手,陈老勿怪!”
陈说峰就笑道:“想让我不怪罪也好办,你的那瓶药,是不是要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啊?”
“那是应该的”曾毅笑了笑,把手伸进兜里,随即掏出一张叠好的纸片,双手递到陈说峰面前,笑道:“请陈老指正!”
陈说峰接过来纸片,打开一看,不禁神色讶然,上面记载的竟然是一组药方,下面详细标准了用药的准绳,什么情况下该用,什么情况不能用,全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是……”陈说峰有些不敢置信,曾毅竟然把这么一个速效的神方,就这样交给了自己。
“我偶然得来的一个方子,也没有什么机会去验证。陈老平时给人正骨,肯定有能用上这方子的时候,正好验证一下这方子是否有效,到时候还请陈老把验证的结果告知我,晚辈感激不尽!”曾毅笑着。
陈说峰哪能听不出曾毅是在说假,这方子要是无效,曾毅也就不会在随身的药箱里备着这种药了。自己作为一个前辈,向晚辈讨药方,多少有些尴尬,曾毅这是故意反着说的,替自己化解了尴尬。
“那我就帮你验证验证,不过结果我可不告诉你,到时候你自己到京城来问我!”陈说峰哈哈一笑,把药方收了起来。
曾毅也笑了笑,道:“如果有机会去京城的话,肯定是要去叨扰陈前辈的。”
“不是如果,而是一定要来!”陈说峰瞪着曾毅,“你让我帮你验证方子,自己却不肯来取结果,太没有诚意了嘛!你说是不是?哈哈~”
“是!”曾毅笑着,“那我一定去叨扰陈前辈。”
“唔,常来叨扰嘛!”陈说峰开怀笑着。
下午的针灸研讨会上,曾毅基本没听到什么,因为陈说峰基本就是个外行,两人坐在后面,曾毅基本都是在给陈说峰讲针灸的基本原则,常用的办法,以及治病的原理。
研讨会快结束的时候,张总匆匆进来,走到曾毅身边低声道:“你去看一下吧!楼下来了一个病人,我看着情况似乎不对。”
曾毅向陈说峰告罪一声,就站起身来,跟着张总往外走。
“是什么样的病人?”出了门,曾毅问到。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有点胖,被七八个大汉抬进来的,保安没拦住。”张总有些忧心,道:“看起来挺严重的,喉咙里跟拉风箱似的,呜拉呜拉的,脸也憋得紫青,好像是呼吸困难,我看着不对劲,就赶紧来通知你了!”
曾毅一皱眉,这种情况按说是属于急症了,换作是一般人,早就往医院送了,惟恐自己跑得慢,怎么反倒送到酒店来了,而且还是直闯而进,这情况很不对啊,曾毅就想起了早上邵海波的提醒,难道还真有人来捣乱?
“人送哪里去了?我去看看!”曾毅问到。
“进来直奔四楼,应该是去潘教授那里了!”
张总觉着这事不对,就是觉得这点不对,在这次坐诊的专家中,只有潘保晋的医术弱了一些,其余几人,可都是国手级别。可对方进来问也不问,直接就奔四层潘保晋接诊的那间小会议室去了,要知道今天坐诊的,还有黄灿黄老呢,经验可比潘保晋要丰富。
两人到了四楼,一出电梯,就听到王彪的声音:“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冒冒失失就自己跑了过来,潘教授很忙的,只接挂了号的病人,你们挂号了没有?”
有人道:“我们没挂号!我们是听说潘教授在这里接诊,就过来了,你看这人也已经送过来了,要不就请潘教授发发慈悲,给看一看吧!”
“不行,要是谁都这样弄,那挂了号的患者还要不要看病了啊!”王彪呵斥着,“快走,快走!”
“就通融一下吧!我们是没有挂号,但潘教授也不能见死不救吧,你看病人都成什么样了!”
“是啊,任何事情都要讲个轻重缓急吧,医院都还有急诊呢!人我们已经抬过来了,要是再送医院的话,路上出个什么问题可咋办!”
“真要是出了事,对潘教授的名声也不好吧!”
“这里不是医院,也没有什么急诊,是你们自己瞎闯进来的,跟潘教授有什么关系!”王彪不耐地挥着手,“赶紧走,别耽误了你们自己!”
此时在外面等候接诊的,还有十多个人,看到那中年的妇女的样子,就帮着恳求道:“这位小大夫,你就进去告诉潘教授一声,让潘教授给看看吧,要是再不看,这人怕是就不行了。”
“是啊,看看吧!”人皆有恻隐之心,虽然自己也是带着病痛来的,但大家还是表现得很大度,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彪还是不行,他做大夫可能不称职,但做助手还是非常称职的,他必须帮潘教授把一切麻烦都挡在门外,道:“不行不行,潘教授很忙的,今天为了接诊,连中午饭都没吃呢,哪还有工夫治这么多人,你们到别处去吧!”
“你这人怎么回事!”就有人恼了,“人家挂了号的人都同意让我们先看了,为什么潘教授就不给看呢!”
“是啊,难道大名医就可以见死不救吗!”
“就是,你要是说潘教授不会看病,不是个大夫,那我们立马就走!”
“是大夫就不能见死不救!”有人说得斩钉截铁。
现场的气氛顿时就激烈了起来,那几个人一把推开王彪,就要自己把病人抬进会议室里面去。
张总一阵揪心,他不担心别的,就担心这病人可千万别在自己酒店出了事,那要是传出去,还有谁敢来住店吃饭啊!
此时会议室门一开,潘保晋的声音传了出来:“小王,外面在喧哗什么呢,不知道我在里面诊病吗!”
王彪把拽着自己衣服的大汉使劲推开,道:“潘教授,这里来了一群人,还抬着个危急的病人,他们没有挂号,却非要闯进去让您给治,我正劝他们离开呢!”
里面稍微顿了一下,潘保晋就走了出来,道:“病人在哪?”
那几个大汉立刻让开门口的通道,道:“在这呢!”
潘保晋就朝那中年妇女走了过去,中年妇女此刻正躺在地上,正如张总所描述的,一副呼吸急促、气绝欲死的样子,旁边不知谁找来一个氧气枕,给她插进了鼻孔。潘保晋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个急症啊,于是他赶紧俯下身子,去查看病人的情况。
后面的人一看潘保晋肯治,就道:“潘教授不愧是大名医,仁心仁术!”
王彪气得冷哼一声,觉得这话像是冲着他来的。
潘保晋一边伸手摸脉,一边仔细观察着病人的表面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外伤,看来不像是外伤所致,他就道:“把她扶起来,检查下后背!”
就有一个大汉上前,把那位中年妇女扶着坐了起来。
王彪上前检查一番,道:“潘教授,病人的头部没伤,背部也没伤!”
潘保晋就微微颔首,专心品味脉象,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谁知道这时候怪事就发生了,那中年妇女呼吸突然正常了,刚才喉咙里拉风箱的声音也没了,再一看,脸上神色似乎也有好了很多。
“好了!”
旁边的人立刻发现了这一情况,惊喜道:“看到没,潘教授果然是名医,一出手就见效!”
潘保晋有些失神,怎么回事,自己连病因都没有找到呢,就更不要提什么出手了,这病人刚才还一副马上就不行的样子,怎么一下又突然好了呢!
“看到没,名医就是名医,我睁大眼睛,都没见着怎么出手,可这病就好了!”有人夸着,“咱们今天挂潘教授的号,可算是找对人了!”
(未完待续)
第二六零章 悬饮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周围的人纷纷恭维,潘保晋却是神色严峻,站在人群边的曾毅,同样也是脸色不轻松,两人都觉得这个病有些蹊跷。
电视台派来的摄像组,此时也赶紧开机,把镜头对准了潘保晋和病人。
“什么时候发的病,发病时都有哪些症状?”
潘保晋问到,从脉象看,很难看出什么异样,要想确诊,还得配合问诊。
中年妇女在那里坐了一小会,就恢复了正常,能自己回答了,道:“有一段时间了,起先就是干咳、气短、胸肋处有些疼,到医院看了看,大夫说是有痰,让我吃止咳糖浆和甘草片,说是可以化痰止咳。谁知越吃越严重,最近这几天,只要一躺下,我就感觉得喘不过气,今天往地上一倒,差点就没了命。”
潘保晋追问道:“只有躺下才会这么严重吗?”
中年妇女点点头,道:“是,坐起来就能好一些,但一躺下,整个人就吸不上气,头晕目眩的,当时就感觉不行了。”
后面的张总就看了曾毅一眼,这天底下的病可真是千奇百怪啊!
听说叶清菡的母亲以前也得过怪病,跟眼前的这个女人刚好相反,眼前这个是能坐不能躺,叶清菡的母亲却是能躺不能坐,但发起病来,两人倒是完全相似,同样都是心悸气短、头晕目眩。
叶清菡母亲的病,被曾毅诊为是摔跤后导致内脏移位,一顿好吃好喝就给治好了。难道眼前这个女人,也是摔跤摔出来的?
张总就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先让人去准备酒饭,可看曾毅没动静,他只好先静观其变。
周围的人此时也明白过来了,原来这病不是潘保晋给治好的,而是病人躺下就发病,坐起来就变好,大家纷纷称奇,这种病倒是很罕见稀奇啊。
“得这个病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比如说摔倒了、发烧、或者是跟人生气?”潘保晋又问到。
中年妇女就摇了摇头,“没有!”
潘保晋道:“你再躺下一次,我看看!”
中年妇女犹豫了片刻,又在被抬着进来的那张木板上躺下,不过二十秒的时间,现场的人就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象哮喘发作似的,喉咙里呼啦呼啦的,歇斯底里的。随后脸就变了色,整个人憋得开始浑身颤抖,似乎想挣扎着起来,却没有力气起来。
潘保晋观察了一下,这是身体的真实反应,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就赶紧一搭手,把中年妇人扶了起来。
坐起来,那中年妇女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现场的人全都惊讶无比,纷纷议论着,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病啊,怎么会如此奇怪呢,躺下就要去死,坐起来就又没事了,那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可咋办,难道就是坐着去睡的吗?
“潘教授,你看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中年妇女看着潘保晋,“你给我治治吧,我都快被这病折磨死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躺倒,就这样睡过去了,我家里还有上中学的孩子呢。”
“是啊,潘教授你是大名医,这病还得你来治,别人都治不了!”那几个大汉附和。
潘保晋压压手,示意自己正在思索,然后就站了起来,背着手在那里思考着。
周围的人开始猜测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呢?”
“不会是中邪了吧?”有人猜着,“刚才他那个样子挺吓人的!”
“哪有中邪的事!”有人立刻驳斥,然后指着自己的头部,道:“应该是这里被堵着了吧!”
“脑血栓吗?”有人眼睛一亮,分析道:“说不定还真是这么回事呢!你们想想看,这一躺下,血是不是都往脑子里流?这可不就堵住了嘛,等一坐起来,血往下流,这又通了!”
众人都觉得有理,肯定是脑血栓,但也有人质疑,道:“脑血栓怎么会咳嗽!”
张总听着众人的议论,直摇头,你们就拉到吧,自己都是来找潘保晋看病的,现在倒给别人分析上病情了,你们要是真有这本事,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肃静!”大汉回身呵止,“都别讲话,不要打搅到潘教授的思路!”
众人只好闭嘴,静待潘保晋的结论出来。
潘保晋刚才摸过脉了,病人的脉弦,说明体内有淤阻,但至于是什么淤阻,哪里淤阻,就不好判断了,脑血栓也算是血瘀的一种,可病人的脉象并没有显示病到如此严重。
想了片刻,潘保晋问道:“最近还干咳吗?”
中年妇女摇摇头,“吃了甘草片,倒是不咳了!”
潘保晋就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这句话一出,远处的曾毅就皱了皱眉,潘保晋这么一问,他就已经知道潘保晋的结论是什么了。
中年妇女道:“四十三了!”
“月事正常不?”潘保晋问到。
中年妇女被问得有些尴尬,毕竟这里有很多人在场,她道:“还……还算正常!”
潘保晋就道:“你这个病,很有可能是更年期的病,我开个方子,你回去吃吃看吧!”
曾毅一听,心道潘保晋这次怕是有些保守了。
大家平时去看病,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上了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去看病,不管是看中医,还是看西医,只要是有什么奇奇怪怪又无法解释的病症,大夫必然要开口问一句:“今年多大了?”,然后下一句肯定是:“月事正常不?”,最后,将病情归结为更年期综合症。
中医认为更年期妇女因为月事不正常,导致体内瘀血无法排出,血瘀在内,必然会产生各种病症;而西医也认为更年期妇女因为雌姓激素降低,导致体内各种激素的平衡被打破,从而会引发各种怪证。
所以在遇到这个岁数段的中年妇女时,如果病症奇怪又无法解释,归为更年期综合症是最保守的一种诊断。
对于这个病,中医都是开一些解郁活血的药,诸如血府逐瘀丸、逍遥丸,病人吃了也大多都会见效,所以古时医生有“凡一切疑难怪症,皆因血瘀而致”的说法;西医对此倒是没有很特效的药,如果病情不严重,会吩咐病人注意保持心情舒畅,等更年期过去,这病就好了。
可更年期有长有短,有的甚至长达十年,谁能在十年里一直坐着睡觉呢?
那中年妇女问道:“潘教授,这药吃了就能好吗?”
潘保晋也不会打包票的,道:“先吃吃看,应该会有效果的。”
“那要是没效果呢?”中年妇女反问。
这倒把潘保晋给问住了,不等他回答,周围的人就纷纷斥责道:“潘教授可是大名医,他开的药怎么会没效呢!”
潘保晋抬手摆了摆,道:“如果三副药后不见好转,那就是我技艺不精,你另请高明好了!”
这句话说得极其坦诚,但看起来,又像是潘保晋因为自己的医术遭质疑而生气了,其实这是医生遭到质疑时的标准回答,就像是西医常说的那句“既然不相信医生,那你到医院来干什么!”,一般医生这么说了,病人也就无话可说了。
王彪此时高声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你知道潘教授是谁吗,就是比你这更复杂的病,潘教授也都是药到病除。快走,快走,赶紧抓了药回家去吃吧,说不定一副药吃完,你这病就好了!”
他这是为潘保晋抱不平呢,可却被抬着中年妇女来的大汉一下抓住了话柄。
“既然吃一副就能好,那要不就在这里吃吧!”大汉们起哄,“如果吃了不见好,还能请潘教授再接着给看一看。”
这一下,现场的人就有点期待了,潘教授现场开方遣药治病,这场面必须得见识见识。
最激动的就要属电视台的人了,今天坐诊的黄灿和潘保晋,两人都属于是中规中矩的大夫,一天了,都是标准的流程:先是望闻问切,然后开方遣药,让病人回去吃药。
相对前两天那几位快手神医,今天就可以说是平淡无奇了,电视台的人在这里守了一天,一个有看点的镜头都没有拍下来,现在一听要现场试药,哪会不支持,当即把镜头对准潘保晋,主持人也活过来了,做着现场解说。
潘保晋就瞪了王彪一眼,你的脑袋让门给夹坏了吗,难道看不出这帮人是来者不善?
大汉们就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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