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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音乐传奇-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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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凡,你跟我来一趟。”傅老说着,冲刘宇凡招了招手,径直往前走去。
“哦。”刘宇凡答应了一声,却是不知道傅老要带自己去哪儿。
跟在傅老后面,一路上刘宇凡见到不少学生甚至是老师,见了傅老都笑着问好。可见这傅老在学校里是很有名气的。不过刘宇凡就纳闷了,怎么自己之前就从来没听说学校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他却是不知,他来附中的时间本来就短,再加上这段时间都飘在外面,忙着公司的事情,对学校的事情关注的本来就不多。如果说对于钢琴系的那些人,刘宇凡还能称得上熟悉的话,对其他系的,刘宇凡则基本上就不认识谁了。再加上这个傅老只是一个退休的老师,刘宇凡不知道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跟着傅老一路来到了学校后面的一排教师公寓,傅老带着刘宇凡,径直来到了一座二层小楼面前。
这里的教师公寓,显然是那种级别很高的,虽然是连排的房子,却每栋房子都有独立的院子,而且造型古朴,掩映在绿树红花之中,显得很是清幽。推开了房门,客厅里一位同样花白头发的老妇正在打扫着房间,抬头看到傅老进来,张口就说道:“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不过老妇很快就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刘宇凡,脸上便有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哟,来客人啦,这是?”
“哦,老伴儿,这是我在公园里遇到的一个学生,叫刘宇凡,跟我挺投缘的,帝他回家聊聊。”傅老说着,笑着指着老妇说道:“宇凡,这是我老伴儿。”
“奶奶好。”刘宇凡看着一脸慈祥的老妇人,笑着冲他鞠了世躬。
“哎,好好,这孩子真有礼貌,来,吃水果。”老傅的老伴儿说着,连忙端出了一盘水果。
“谢谢奶奶。”刘宇凡感谢了一句,跟着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之后,傅老便起身,带着他向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一阵古色古香的感觉便扑面而来
整个书房的书桌、柜、几都是原木的颜色,正中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书法,写的是“宁静致远”四个大字。那字说不上是什么体,写得却甚随意,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宽大的书桌上,笔墨纸砚四宝俱全,一个小小的香炉正燃着,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禅香,闻之顿时让人心生宁静。
打量了书房一周,刘宇凡的目光,却很快被旁边一个木制的笛架吸引了过去。
高约两米的笛架上,大大小小横放着二十多支笛子,以刘宇凡的眼力,一看这些笛子就俱都不是凡品。他也是个爱笛之人。当年和马怀远学笛子,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极富表现力的民族乐器。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顾得上练习,但在闲下来的时候,刘宇凡还是喜欢拿出马迪和马怀远两个人送给他的笛子,吹上一曲,放松一下身心。
走到笛架后面,刘宇凡的目光又是落到了书架上。只见上面摆满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奖杯、证书。而上面的名字,无一例外,都是“傅宜生”,想必这就是傅老的大名了。
刘宇凡却是不知道,这个“傅宜生”在十几年前,可是中音附中顶顶大名的笛子教授,他的学生遍布大江南北,本人的名气也是极大。
虽然比之陆春龄、俞顺发等等稍逊,但在笛子圈里,却也是一方泰斗。
只是因为这些年年纪大了,才渐渐不再从事演出和教学工作,淡下心来闭门修养了。
傅宜生却是没有注意到刘宇凡在关注着他的笛子,只见他来到了自己的书桌旁,小心地打开了一个上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方古朴的小木盒,随即把正在东看西看的刘宇凡叫了过去。
“宇凡,你来。”傅宜生把刘宇凡叫到了自己的身边,随即把手里的木盒珍而重之的放在了书桌上。
刘宇凡看了看这个盒子,目光有些好奇。这个木盒通体发黑,上面的木纹已经被包浆厚厚地遮住了,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傅宜生轻轻地打开木盒,刘宇凡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好奇地看向木盒子里面,入眼的却是一本有些残破的线装书。
书的封面应该是蓝色的,可现在看上去,却是一种灰扑扑的颜色,那书页已经有些卷边,而且发黄了,让人担心一翻起来,书页会不会碎掉。
看着这本书,刘宇凡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很有意思的感觉,好像是武侠小说里发现武功秘籍的情形。
封面上,是三个工整的小楷,上面的字虽然是繁体,刘宇凡却也认识,正是“自在行”三字。
“自在行?这名字取得倒有意思,不过看上去,却不像是武功秘籍,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刘宇凡心下有些恶趣味地想道。这有意思的桥段,居然是把他刚刚心里的烦恼冲淡了不少。
看着一脸好奇的刘宇凡,傅宜生轻咳了一声,却是开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枉凝眉》
~~“自在行?“看着这本古朴的书,主啊凡有些好奇地念叨了一句。
“呵呵,没错,自在行。我刚刚教你打的那套拳,还有这本书,都是当年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一个奇人,他赠给我的。这拳我都打了几十年了,自问对它也小有心得,却是没想到,刚刚看你打了那么一小会儿,哎~~~”傅老说到这儿,一声长叹,似乎很是感慨。显然,刚刚刘宇凡的表现,让他受打击了。
看到傅老这番表现,刘宇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平文。
好在傅老只是稍稍感慨了一下,就恢复过来。笑着把木盒向刘宇凡推了过来,说道:“宇凡,这趟拳法也是和你有缘,我练了几十年,居然不如你一个多小时,呵呵,看来真应了那道人的话,我的根骨不行。不过这趟拳好歹也让我这几十年身强体健,倒也是得益不少。相信它到了你的手里,会更有用处,可惜,你没有机会和那道人见上一面,否则以你这么强的领悟力,他能收你为徒也不一定。”傅老看着刘宇凡,感慨地说道。
“傅老,这怎么行,这书这么宝贵,我不能收!”看着傅老居然是想把这本《自在行》送给自己,刘宇凡大惊。这个傅老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就和自己见了两次面,教自己打了一趟拳,居然就要把这么珍贵的书送给自己!
“呵呵,有什么不能收的。书我都已经看熟了,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记在了脑子里,可就算是按着上面的歌决练,我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境界,可见它对我的帮助已经不大了。
不过你不同,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趟拳打得如此纯熟,可见它是和你有缘份的,道家凡事都讲一个缘字,你我两次见面,可见这缘也是不浅,收下吧,别做那小儿女的姿态!”傅老挥了挥手,对刘宇凡说道。
“这~~~”刘宇凡还在迟疑,眼看得傅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而他也的确对这本《自在行》大感兴趣。想到刚刚自己在练习这趟拳时那股舒心的感觉,对于这个深入研究的机会,刘宇凡从心里自然也是不愿意错过的。
“那,傅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您!”刘宇凡看着傅老,感激地说道,随即冲他鞠了一个躬,小心地把木盒收好。虽然此刻他有一股很强烈的想打开书一看的念头,但这毕竟还是在傅老的家里,这样不太礼貌,所以刘宇凡只得把这个念头强自忍耐了下去。
“呵呵,这就对了嘛。对了,我看你刚刚盯着我这排笛子看个不停,怎么,学过?”傅老看着刘宇凡,笑呵呵地问道。
“恩,之前在阜安的时候,跟马怀远老师学过一段儿。”刘宇凡老老实实地说道。
“马怀远?哦,我好像是听过他的名字。你既然吹过,来,选一支笛子,给我吹一段儿你最拿手的,让我听听怎么样。”傅老说着,笑呵呵地挪开了身子,把刘宇凡让到了笛架旁边。
“这~~呵呵,好吧,那我就吹一段儿,吹得不好您别笑话啊。”刘宇凡看到这一排笛子,手揍头也是有些发痒。之前他就看到了,这一排笛子都不是凡品。以他目前的笛技来说,也算是登堂入室了,见到好笛子自然有一种剑客遇到宝剑的感觉,见猎心喜。
“没事没事,你随便挑一支。”傅老笑呵呵地说道。他这大半辈子的功夫,都放在这个上面了,如今看到这个小伙子也喜欢玩这个,心下对刘宇凡的喜爱自然又多了几分。
刘宇凡看了看上面那一排排的笛子,从上到下,最小的有仅二十多公分的高音创、梆笛,最下面则有将近两米多长的大G、大F低音笛,这一套笛子从上到下,怕没有二十多支,所有的调都是极全。而且看那些笛子的做工,也是全部都是精品中的精品,且不说那扎线的严谨、刻字的精美,就光看那竹子的质地,都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一个好的吹笛人,不但要吹得好,更要有一手辨别好坏笛子的基本功。因为笛子是用竹子做成的,而每一根竹子的质地又都不一样,这里面再加上有手工制作对的人为因素,所以不夸张地说,每一支笛子的音色都是不同的。从这个角度上说,能得到一支好笛子,对于一个吹笛人来说,绝对是可遇而不可得的。
刘宇凡看着那一排排笛子,手轻轻从每一根笛子身上抚过,感受着它们的质地,最终,拿下了一根大A调的紫竹笛子。
制作笛子的材料,以紫竹和白竹居多,少量也有用湘妃竹做的。用这两种竹子做出的笛子,音色略有区别。白竹做出的笛子,声音明亮清脆,所以白竹适合做梆笛,也就是F调以上的笛子。而紫竹做出的笛子,声音圆润浑厚,却是适合做曲笛,即E调以下的笛子。
刘宇凡手上的这根笛子,就是一根大a调的低音曲笛。这根笛子由一整根紫竹制成,笛身的竹节均匀,孔内壁圆润规矩,拿到手里有一股沉实的感觉,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而且,这是一根单节的笛子。一般来说,高级一点的演奏笛,一般都是两节的,中间由铜制的插口连接。这样的笛子方便调节音准,适合和乐队联合演出。单节的笛子没办法调节音高,但如果是极品的单节笛子,其音质却又要胜过双节的笛子。所以一般挑选笛子的人们,认为的“双节的笛子定比单节的笛子……”好的认识,是错误的。
刘宇凡端详着手里的根笛子,靠近吹孔的地方,一行道劲的行草,刘的是“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端的一笔好字!
见刘宇凡居然选择了这么一根低音大笛,傅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异色。要知道,虽然低音笛的作品一般都是比较缓慢,听上去比较简单的曲子,没有梆笛曲里那些“吐音小“飞指小“花舌”等技巧,但低音笛对气息的控制和对演奏者笛子素养的要求,却要比高音笛还要高。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平湖秋月》等大笛曲,在笛子考级中都要被列为最高级别的缘故。此刻他看刘宇凡居然是选择了这样一枝笛子,自然感到有些惊讶。要知道,吹这样的一支大笛,如果不是演奏功底很深厚的话,不要说演奏了,能不能用气把笛子灌满都是个问题。
刘宁凡却是没有注意到傅老脸上的异色,看到上面的膜都是贴好的,轻轻用单手将笛子横起来,将膜孔轻轻的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看到刘宇凡的这个动作,傅老的眼里又是多了一些赞许。刘宇凡现在的这个动作叫“醒膜”。笛子的膜是用苇子膜做的,贴上去时间长了会发干,发松,吹出来的声音不好听,这个时候,就要用到醒膜了。而说到醒膜,有很多种方法,有直接用唾液往膜两边抹的,有用手指肚轻轻敲的,而像刘宇凡这样,用脸上皮肤的温度,让膜自然发紧,是最不伤膜的做法。
贴了一会儿之后,刘宇凡又将笛子横了过来,双手按住六个出音孔,用嘴唇包住了吹孔,轻轻地向里面呼着气。
这一套做下来,膜醒得刚刚好,接着,刘宇凡将吹孔轻搭唇边,自然吸气后,一股气流直直灌入笛身之中,随即,按在笛身上的六指迅速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起伏起来。
一道音阶,如同一簇火花般,直窜而上,真个珠圆玉润,声声干净!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刘宇凡此刻吹的这个音阶,自然是为了检验笛子的膜醒好了没,但这串快速上行的音阶,却也反应出了他的水平。这段“上历音”,是笛子的基本技巧之一,也是考验演奏者气流和手指之间配合的一个技巧。吹笛子讲究“气、指、唇、舌”,这个技巧一下子就考了两点。
这无疑是一个完美的上历音,就算是以傅老这样的笛坛泰斗听起来,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不禁又是暗自点头。
气息徐吐,笛声呜咽,一段《枉凝眉》如同一汪清泉,在这间不大的书房中流淌起来。
笛音忽起忽落,忽而如长江大河奔涌而下,忽而像燕语呢喃绵绵若丝,一首简简单单的《枉凝眉》,在刘宇凡的演绎下,却让听者不自觉的落入到了曲子那如泣如诉的意境中。
“吹得好!”笛音刚落,傅老就忍不住击节赞叹道。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刘宇凡小小年纪,居然在笛子上有这么深厚的造诣。特别他还不是专业学这个的,这就更让傅老惊奇了。要知道,就算是他之前带的那些笛子专业的研究生,能吹到刘宇凡现在这个程度的,怕也是没几个。
别看一首简简单单的《枉凝眉》,但以傅老现在的水平,就算你在他面前只吹一个简单的乐句,他都能听出你的水平到了什么程度。刚刚刘宇凡的表现,看在他的眼里,却高兴在心里。这个刘宇凡,不去专业学习笛子演奏,实在是太可惜了。
一曲罢,刘宇凡也有一种圆转如意的感觉,虽然很久不练笛子了,但此番演奏下来,竟然是隐隐有一种进入新层次的感觉,这让刘宇凡感到很是惊奇。隐隐地,他觉得这个变化,和刚刚打的那趟拳有关系。
第四百六十五章 顿悟
“宇凡,真没想到,你的笛子居然吹得这么好,你有没有考虑过改学笛子专囘业啊,以你现在这个水平,将来一定很有前途的,跟我学怎么样?”傅宜生看着刘宇凡,有些兴龘奋地问道。
如果傅老这番话,被那些笛子演奏家和爱好者听到了,不知得多羡慕刘宇凡。
以傅老在笛子界的声望,如果他想开班收徒,那天南海北前来拜师的肯定会多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只不过他从附中退休之后,就开始闭门休养,不再收学囘生了。像今天这样主动开口去收一个学囘生,还真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之事。
只不过,刘宇凡接下来的回答,却有些出乎傅老的意料。
“傅老,谢谢您的好意,不过现在我主攻的方向是钢琴,改学笛子,我怕是精力上兼顾不过来了。”刘宇凡客气却坚决地说道。虽然笛子于他来说,也是一项爱好,但毕竟鱼与熊掌无法兼得,现在的刘宇凡,只能把精力暂时放在钢琴这一块儿。
听到刘宇凡的话,傅老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他却没有勉强刘宇凡。对于这个小伙子在外面的传言,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现在刘宇凡在附中,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了,而他的出名,多半是由于钢琴。傅老自然知道,比起笛子来,钢琴才是他真正的主业。刚刚之所以提出那个要求,也是见才心喜,才临时动念。此刻看到对方没有接受自己的好意,虽然心下有些失望,但同时也为他的心志坚定所喜。要知道,凡是能够成功的人,专注的品质都是必不可少的。
“好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在没事儿的时候多练练笛子,毕竟你在这方面的天份很出欢,如果就这么扔下,实在太可惜了。你知不知道,刚刚听你吹那首《枉凝眉》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我一个学囘生。”傅老笑着和刘宇凡说道。
“您的学囘生?”刘宇凡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错,他现在在星海音乐学院吹管乐当主囘任,叫谭炎健,你听说过吗?”傅老笑呵呵地问道。
“什么?谭炎健?他是您的学囘生?”听到傅宜生报出的这个名字,刘宇凡吃了一惊。他也曾经和笛子名字马迪讨教过一些关于笛子的事情,其中在聊到全国的笛子名家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过这个人。这个谭炎健,现在在星海音乐学院任教,是南派笛子里极为出色的一个代囘表人物。他的演奏感情丰富,旋律抒情,通俗好听,在笛子界享有很高的声望。刘宇凡没想到,这么一个有名的笛子大家,居然是傅宜生的学囘生。看来,这个傅宜生,真是不简单呢。
“呵呵,没错,小谭是我学囘生里吹得不错的,刚刚听到你的演奏,我就感觉你们两个的演奏风格有些像。什么时候你看到了他,可以和他好好聊聊。”傅宜生笑着说道。
“恩,好的,傅老囘师,我会的。”听着傅宜生随意地叫着谭炎健“小健”,刘宇凡的心下很是感慨。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可着全中龘国,敢这么随意叫谭炎健“老谭”的,眼前这位怕是独一份儿了。
又和傅老随意聊了几句,看看时间不早了,刘宇凡这才起身告辞。
“怎么这就走了?小凡,吃了中饭再走吧,尝尝我的手艺,都做好了。”听到刘宇凡要走,正在厨房忙活饭菜的傅老的老伴,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挽留道。
“不了奶奶,我公囘司还有些事情,过几天再过看你们。”刘宇凡笑着说道。这个老妇囘人给他一种慈祥的感觉,看到她,刘宇凡仿佛看到了自己已经去世的奶奶,一股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呵呵,宇凡有事,就让他走吧。小凡,这次你也认识家门儿了,知道你公囘司的事情多,在附中这段时间,没事儿的时候就过来转转,把这儿就当成你在京市的家。”老傅站在门口,笑着对刘宇凡说道。他这番话说得很是真诚,说真的,看到刘宇凡,他也算是见才心喜了。之前在打拳上,刘宇凡表现出来的悟性就让他意识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如今居然见他还这么擅长吹笛子,傅老对他的印象就更好了。如果他再年轻十岁,精力允许的情况下,他还真想不管不顾地,把这个小家伙强行收为自己的关门弟囘子。要知道,徒择师,师也择徒,一个悟性高的学囘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到的。
从傅老家里出来,刘宇凡还在回味着这半天来的经历。说来也奇怪,本来是心情郁闷之下的一个随意之举,却意外地多了这段经历,上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
虽然刚刚学了一趟神奇的拳法,又和傅老畅快地聊了小半个上午,可这自己一静下来,那股烦恼却又涌上了心头。
躲避,终究不是个办法。雅姐、思颖,这两个人的样子不断在刘宇凡的脑海里交替出现着,让他感到一阵头疼。同时,他也暗暗怪自己贪心不足,有了雅姐,居然还去想着要招惹思颖,现在算是自尝了苦果。
不过,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来,刘宇凡却是发现,就算是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要了她。毕竟那份从心底涌囘出来的感情,不是假的。
“哎,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啊。”刘宇凡坐在车子里,有些痛苦地长叹一声道。
无意间,手触到了一个硬囘硬的东西,刘宇凡扭头一看,却是那个放在副驾驶座上的《自在行》。
心下一动,刘宇凡随手拿起了盒子,打开了上面的盖子,随即轻轻取出了那本薄薄的书。
“自在行,呵呵,人囘世囘间的烦恼这么多,有谁能做到真正的自在?”刘宇凡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随即随手翻开了书。虽然对书名有些不以为然,但想到这本书就是那个创造了那套神奇的太极拳的老者写的,刘宇凡还是对它产生了一丝兴趣。
“世人皆道不自在,喜怒忧思扰心神;且骑青牛逍遥去,笑弄红尘自在行!”一行刚劲洒脱的行书,随着刘宇凡这么轻轻一翻,映入了他的眼内。
“好字!”刘宇晃忍不住赞叹了一番。这几行字写得飞扬跳脱,看在眼里,竟有种裂纸欲出之感!可见其蕴含的神韵有多晃!
刘宇凡对书法一道,也是略懂一二,深知书法到了一定的境界,讲求的也是一个神韵。一副好字,不光是要有合理的结构和老练的笔锋,更重要的是一笔一划间蕴含的那股精气神。俗话说看字看人,通囘过人的一笔字,就能够大致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性格如何,思想境界如何,更有甚者甚至能够看出一个人是健康还是生病。
这笔字落在刘宇凡的眼里,无疑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笔字。看着那几行字,刘宇凡的目光竟然似被其吸引一般,再也无法拔囘出来。
小说《侠客行》里曾经有一个桥段,说的是李白写的一首《侠客行》,江湖人囘士都以为是一本武功秘籍,可那些人参悟了许久,也没有从那些字句中看出武功来。结果倒是一个不识字的家伙,从字的一笔一画中,看出了招式,练成了神功。虽然小说里写的多少有点玄,但却也说明了一点,那就是一个人的精气神,那种难言的意境,的确是可以通囘过书法来表达出来的,不光如此,有的人通囘过音乐,通囘过画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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