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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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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爱娇依旧站在那里,两只手像是洠ТΨ牛换岫谇埃换岫诤螅凵褡苁嵌阕琶辖餍械哪抗猓安唤兄魅危俏医心闶裁窗。俊
  “谨行啊。”孟谨行答道。
  刘爱娇有些愣怔,眼神终于不再飘乎,目光落在孟谨行脸上,轻声说:“这不好吧。”
  “呵呵,”孟谨行的嘴角蕴满笑意,“名字而已,有什么不好的?这不跟我叫你爱娇一样自然吗?”
  他看她扭捏,倒也不逼她,反正怎么称呼还是看她自己习惯,于是换了话睿霸趺茨敲赐蝗蝗ヂ糜危膊桓颐谴蚋稣泻簦诙炀妥吡耍俊
  刘爱娇的眼神一下又恍惚了,手指更是直接放到了嘴边,嗫嚅着说不出话來。
  孟谨行突然有点讪讪的,看她那样子,应该和她肚子里那孩子的父亲有关,便不再追问,而是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要做爸爸了!”
  刘爱娇刚刚还粉颊带羞的脸,一下子苍白如纸,她带了点哆嗦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孟谨行想到雷云谣和未谋面的孩子,脸上不由得浮起喜色,丝毫洠в凶⒁獾搅醢刻鹊谋浠枪Φ溃骸罢饣褂梦剩俊
  刘爱娇脸如死灰,颤抖的声音中流露着复杂的情绪,“原來你是知道的!”


 第217章 棋之辩证

  孟谨行听刘爱娇说话声音异样,这才注意到她脸色也不好,心中一阵暗悔,明明想装作没听到她们姐妹说话,却因为一时高兴,完全忘了说孩子的事会让刘爱娇觉得他是故意想套她的话。
  他抓着头皮道:“云谣要是不告诉我她怀孕,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一丝失望蒙上刘爱娇的眼眸,但她的语气却轻松了许多,“真的啊?恭喜你们!”
  孟谨行听她说得轻松,胸口也松了松,立刻岔开话题聊药房的经营,以及无极公益基金的运转情况。
  留在药房吃了午饭,孟谨行才离开,这之间,二人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不再提及任何孩子的话题。
  但出了药房,孟谨行就打了雷云谣的手机,告诉她刘爱娇怀孕的事,希望雷云谣好好劝劝刘爱娇,“……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未婚妈妈是这么好当的吗?”
  雷云谣在电话里一言不发,直到此时才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这种事很难劝的。我在这儿的采访没结束,今天不回申城了。”
  孟谨行想让她小心点注意安全,才说了一个“那”字,耳中已是一片忙音,他只好合上手机,去了仁和路父母的家,一直在那里待到傍晚才回小白楼。
  葛云状已经回来,翁婿俩饭后在书房摆开棋局,以棋论道。
  孟谨行也是从婚后才知道葛云状好围棋,而他本人从小受孟清平影响,喜欢下象棋多过围棋。
  在他看来,象棋32子的布阵变化,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个有官衔有级别的阶级社会,用忍耐和时间换取拼杀的机会,最终的结果永远是少数人的胜者为王。
  但是,葛云状对象棋的热衷度并不高。
  用葛云状的话来说,围棋没有高低级别之分,讲究灵活与空间,更能体现进退身段,其自我控制所体现出来的智慧远高于象棋的对外操控。
  孟谨行与葛云状对弈数次后,对葛云状的这番话才算有了真实的体会,并且意识到华夏思想文化的精髓,其实渗透在各个角落,如同太极讲“无形胜有形”,围棋何尝不是?
  中外自古流传下来的智力博弈游戏,可以说都体现了某种社会特性。
  用不算最恰当的比喻来说,围棋就像原始社会,361个子没有等级与身份,平等地展开角逐;象棋这种将者游戏体现的是一个等级分明的阶级社会,子与子之间天生不平等,每子的起落都必须在其身份规则中发生;另一种盛行西方的桥牌,它则很有意思地体现了资本主义奉行的联合、对抗精神,在这种内在的联合与对抗中,契约精神被高度强调。
  虽然有了一定的领悟,但孟谨行每次与葛云状对弈,仍不时陷在思维的框框内,棋至中盘便生败像,今天依然如此。
  “谨行啊,你的确更擅长下象棋。”葛云状落下最后一子感叹道,“象棋是局部的战争艺术,围棋是封疆治国,二者同样其妙无穷,但相比于象棋的杀伐,围棋更注重一个‘和’字,你还要好好学啊!”
  孟谨行赫然。
  葛云状递了一支烟给他,继续道:“手谈,一定要运筹帷幄无中生有,不能受客观限制,得有洞察人心的火候。如果你能把围棋下得跟象棋一样明白于胸,那才真正达到了智者上境。”
  他就着孟谨行点的火,点着香烟,问:“如果,让你来比喻手谈的整个过程,你会想到什么?”
  孟谨行想了想说:“封疆,固土,冲突,解决?”
  葛云状笑笑,“思路是正确的,但不完全。冲突发生以后,如何解决?战是辅,谈判才是主!棋盘之上,并非只有厮杀,中盘最讲究的就是固土与谈判。谈判成了还要治理,治理就是一个该扔就扔该弃就弃的过程。而整个手谈过程,就是一个封疆、固土、冲突、谈判和治理的周而复始。如果把棋艺理解为手谈的基础,它就是封疆之初的要件,具备这些要件,才能形成最初的拓土;而在这个过程中,在看似灵魂没有拘束的棋局中,依然有着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自古以来各类棋谱所总结的经验教训就很好地道明了行棋的规律,这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棋理,正所谓‘行乎当行,止乎当止’,便缘于此;同样,没有‘理’难谈‘艺’,没有‘道’也难谈‘理’,棋道之深奥,可以上升到哲学的辩证层面。”
  孟谨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可不可以把技术方法、具体方法和一般方法,分别理解为围棋的棋艺、棋理和棋道三个层次?”
  葛云状微笑点头,“你不妨再展开一下。”
  孟谨行得到鼓励,便说:“我说下对棋道的粗浅认识吧。古人对围棋有‘天地之理,无不备焉’的说法,也把围棋说成‘帝王之治’、‘五霸之权’,又或‘战国之事’等等,但其所体现的‘备’,并不在于围棋本身,而在于棋局所体现的辩证法,辩证法才是围棋与社会天地万象之间的桥梁。对立统一本就是宇宙间一切事物的普遍规律,黑白二子于棋局之上矛盾斗争的运筹变化,体现的正是矛盾双方互相依存、互相制约,又互相斗争、互相转化的过程。就如您刚刚说的中盘谈判与治理的重要性,其实讲的就是矛盾转换的过程。”
  葛云状听罢哈哈大笑,“果然一点就透!棋也罢,人生也好,万事万物都是基于这样的辩证规律在发展,只有不违背客观规律,才能进一步坐而论道呐!”
  翁婿说得兴起,孟谨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朝葛云状歉意地笑笑,接起电话走到窗口去听,只数秒便大惊失色,对着手机那头大声说:“我马上就来!”
  “怎么了?”葛云状皱眉,内心暗暗觉得年轻人毕竟还是不沉稳,谈棋说理容易,真放到生活中,方寸把握还是需要假以时日。
  “云谣流产了!”孟谨行没容葛云状在心里发完感慨,便一下让其也猛然变色。
  “怎么回事,她现在在哪里?”葛云状焦急地问。
  “在至县。”孟谨行一边说,人已往外走,“我得马上赶过去!”
  “我让小梁送你。”葛云状已经拨了司机梁言的电话,同时跟在孟谨行后面与他一起疾步而出。
  雷卫红出去应酬了,葛云状叫上保姆小毛,让她陪孟谨行一起去至县。
  梁言住得近,五分钟就到了,载上孟谨行与小毛,一路疾驰至县。
  孟谨行心急如焚,不时与雷云谣的同事程南生通着电话,随时了解医院救治的情况。
  申城到至县,最快也要两个小时,适逢雨天,加上路况恶劣,市委一号车走走停停,直到凌晨一点多才赶到至县人民医院,雷云谣已经做完手术进了病房。
  程南生在病房外,看到孟谨行便上前与他握手,然后大致讲了一下事发经过。
  原来雷云谣上午接了一个电话后,忽然就神情恍惚,不但采访中屡屡词不达意,搞得大家都很尴尬,采访出来更是心事重重,晚间回宾馆,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以至于酿成流产之痛。
  孟谨行谢过石南生,梁言与石南生一起去宾馆休息,孟谨行在小毛之后进了病房。
  雷云谣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躺在床上。
  孟谨行走到床边,心痛地看着她,想着她昨晚还在自己怀里憧憬孩子降临后的一切,今天却遭遇如此伤痛,不由得心如刀绞,抬手轻抚她睡梦中紧蹙的黛眉。
  小毛轻声说:“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难过,免得云谣见了更伤心。”
  孟谨行点了下头。
  “我到外面坐,有事叫我。”小毛走了出去,把空间让给小夫妻俩。
  孟谨行坐在床沿,握着雷云谣冰凉的手,感觉从昨晚到此刻,就像坐了一次过山车,经历着喜悦与悲痛的急剧转换。
  连他都觉得心头钝痛,雷云谣出事之后的伤痛,他更能想像。
  他躺下身,轻轻把眼角渗着泪的雷云谣搂进怀里,手掌一下下抚弄着她的头发,此时的他多么希望她没有怀上过孩子,那便不会受这样的身心之痛。
  直到第二天清早医生来查房,雷云谣都没有醒来,只有她眼角不停渗出来的眼泪表明,她的心是醒着的。
  孟谨行给刘爱宝打电话,告诉她雷云谣意外流产,他需要请假几天陪雷云谣。
  打完电话转过身来,他却发现雷云谣正看着自己,连忙走到床边问:“你醒了?”
  雷云谣一下别过脸,闭上了眼睛,虚弱地说:“你回长丰吧,这里有毛阿姨。”
  孟谨行在床沿坐下,双手捧住她的头扳正,让她面对自己,柔声说:“云谣,我们还年轻,还会再有的,别太难过!”
  雷云谣闭着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所有的抽噎都被她强行压回胸腔。
  孟谨行俯下身一把抱住她,“云谣,别这样!我和你一样希望我们的孩子能早一天来到世界上,希望由我们一起看着他成长。可是,人生总是充满变数,发生了,我们就要面对,难过并不能帮我们挽留什么。”
  雷云谣没有说话,只用泪水诉说着心里的痛苦。
  ps:各位抱歉,今天出了点状况,8点这更推迟到12点。另外,今天12点两更,另一更是答谢光棍节各位朋友盖章一直欠而未更的,呵呵,算是还债。


 第218章 饭约暗则'补盖章加更

  孟谨行最终只在至县待了一天,原因在于市委一号车在至县出现,把至县四套班子的人都引到了医院,他担心由此给葛云状造成不良影响,在医生确认雷云谣状况稳定的情况下,他与梁言一起离开了至县。
  胡四海到申城接了孟谨行一起返回长丰,半道他曾接到刘爱娇的电话,没作太多的感叹,只请她有时间帮忙去至县安慰雷云谣。
  葛云状的一番棋论,给了孟谨行许多启发。
  回到长丰当天,他就拜会了新到任的组织部长鲁运,将启用詹福生为示范区常务副主任的想法,与鲁运作了交流。
  鲁运是张闻达在莱阳任县长时的组织部副部长,是张闻达在莱阳一手提拔的干部,把鲁运放到长丰,是经过张闻达与夏明翰再三商量的。
  夏明翰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在长丰没有根基。
  但他最大的幸运在于他在长丰布局了孟谨行。
  因为孟谨行,他自然与亲葛派站在了一起,为长丰的人事布局提供了便捷条件。
  鲁运虽然与张闻达渊源深厚,但对孟谨行了解不多,只知道前任钟敏秀的离任与孟谨行有关,因而以他基层干部出身的经验来看,他以为孟谨行是属于那种仕途顺畅的干部子弟,闯了祸有人替他擦屁股背黑锅,平时说话做事也一定是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一级干部放在眼里。
  但当孟谨行坐在他面前,态度诚恳地跟他交流示范区目前的一些人事安排时,他发现自己的观念需要修正,至少在表面上,他如此认为。
  向鲁运汇报交流后,孟谨行又就同一问题向夏明翰作了汇报,但相比还不了解长丰干部情况的鲁运,夏明翰对于孟谨行要用詹福生,还是吃惊不小。
  “你确定要这么做?”夏明翰问。
  “我仔细考虑过,也详细了解过老詹过去的工作表现,他的确在工作上很有想法。他过去提出的许多设想,我今天看来仍有一定的操作性,可惜的是过去一直没被采纳。像这样的干部,我觉得还是要给他机会展现才能,这对示范区的发展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不能在关键时刻放正公心的干部,一旦坐到关键位置上,他不考虑为民谋福利,而是一心以权谋私怎么办?”
  孟谨行笑了,“夏叔,你不会也因噎废食吧?我们一直在讲两手抓两手硬,我认为党建工作的最大意义就在于随时规范调整干部作风,如果干部在工作中不能很好地规范约束自身行为,就证明我们的思想教育工作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我认为,你还是谨慎些好。”夏明翰看孟谨行一眼,“我了解你的工作作风,基本是放权型的,这就要求其他干部自身素质过硬,否则,难保不会后院起火。”
  “那就当作对我的领导能力的检验吧,看看我能不能让他发挥最好的作用!”孟谨行说。
  夏明翰一番沉思,最后说:“先由组织考察后再讨论决定吧。当然,县委会考虑你的建议,但具体怎么安排,我也希望你能够理解组织上的最后决定。”
  孟谨行知道对夏明翰来说,这样说已经是一种让步,当下不再多作坚持。
  就在他找夏明翰谈詹福生的任职不久,县人大补选了两位副县长,一位是王亚明,另一位是凌风,在任命通过后很快举行的县政府办公会上,前者被指定分管城建、地矿、土管,后者被指定分管农林牧以及旅游。
  至此,长丰县四套班子成员都调整完成,至于下面各级机关干部的零星调整,不再成为大家关注的重点。
  新领导们各就各位,下面各级部门自然少不得主动上门汇报思想和工作,以最积极的姿态向领导们表达亲近之意。
  已把旅游局内部关系都捋顺的何其丰,这天打电话给孟谨行,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孟谨行到县里以后才逐渐悟出一个机关干部间请客的道道。
  如果自己被当作主客的,东道主一般会提前几天就提出邀请,以显示对主客的尊重。
  如果当天的饭局,当天叫你的,心里就得有数,这是要去做陪客,主客肯定是比自己位尊之人。
  要是到了开饭时间才接到邀请,呵呵,不好意思,那肯定是去凑数的,这种情况,在官场同僚之间除非极为熟悉的平级,一般都不会这么做,沉稳的上级一般也不会做临时叫下属凑数的事情,只有那些嚣张不重礼节的上司,才常常会临时起意让人来凑数。
  接到何其丰这个邀请,孟谨行随手翻了一下日历,看今晚还没有安排,便说:“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能行。”
  这话,对于官场之外的人来说,很可能觉得他摆架子,但何其丰却是一听就能懂,那是以防县里领导另有安排需要孟谨行作陪所留下的余地。
  何其丰随即说:“凌县今天在旅游局指导工作,所以晚上我们做了点安排,曹萍今天也参加了会议,晚上你如果有其他安排,她来出席也可以。当然,我们县现在旅游一块的重头在示范区,你自己能来就更好。”
  他这么说,也等于是告诉孟谨行,今天的主客是谁,只要不是比凌风更高级别的领导需要孟谨行作陪,孟谨行应该优先选择赴这个饭局,当然,如果孟谨行来不了,示范区这边他已替他们安排了陪客,也不会失礼。
  “老何,谢谢啊,考虑这么周到!”孟谨行道谢挂了电话,一抬头,门口竟然站着金梦和钟敏秀。
  看到他抬头,金梦立即亲热地挽着钟敏秀的胳膊走进来,“头儿,钟大姐来咱们这儿搞课题研究,我正碰上她,就陪她上来了!”
  孟谨行离开座位迎了上去,在钟敏秀面前站定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人都到了,打不打电话都一样。”钟敏秀笑着从金梦这儿抽出胳膊,与孟谨行握手。
  孟谨行明显觉得她的手虽然还是温暖,却比过去骨感,再看她整个人,也清减了许多,心中不免抽了一下,握她手的力量也就重了几分。
  钟敏秀冲他得体地笑笑收回手,“我在做绿色采矿的专项研究,希望从理论上为这一课题找到支点。”
  “真的把目光投到这上面了?”孟谨行高兴地问。
  钟敏秀刚要点头,就听帮她泡茶的金梦插嘴道:“大姐对我们头儿一直都这么支持!头儿提出的这项理念就需要专家学者从各个角度予以支持,有了大姐这项课题研究,我们工作起来也更有干劲了!”
  孟谨行皱眉,咳了一下问金梦:“你有工作要汇报吗?”
  金梦立刻说:“没,我就是陪大姐上来,帮你们泡好茶我就忙自己的事去。”
  她说完赶紧将茶杯递到钟敏秀手里,然后又替孟谨行也倒满茶,然后笑眯眯地出去了。
  钟敏秀看着她的背影笑道:“这是你后来从招商那边挖过来的吧?”
  “徐旸把她调过来的。”孟谨行喝了一口茶说。
  “热情似火啊!”钟敏秀颇有深意地说。
  孟谨行愣一下,旋即恍然,说:“其实,无论男女,总有这么一类人出现在我们的工作环境中,只要不出格,也不算什么坏事。”
  钟敏秀蛾眉轻挑,“你心里有杆秤就好。马屁这东西,人人喜欢,但对于领导来说,千万不能把马屁当现实。”
  “呵呵,大姐对我就这么不放心啊?”孟谨行笑问。
  钟敏秀轻笑,“也是,你现在眼光比我放得远,我这是班门弄斧。”
  “你这么说,就是打我脸了哈!”孟谨行说,“这次来待多久?要不要我亲自陪你下去调研?”
  钟敏秀摇头,“如果不是刚刚遇到小金,我没打算上来找你。曹萍已经替我作了安排,我大概待一周就回去,以后根据进度有可能还会来几次。”
  她顿了一下,低着头说:“既然上来了,我想,该跟你说声谢谢!”
  孟谨行震了一下,随口就道:“我俩不在谢字上!”
  她侧脸看他,笑着点了下头,“我没看错你,有生之年,我都会为此欣慰!”
  孟谨行却深觉歉疚,“姐,不要这样说!如果一定要论,是我亏欠了你。”
  “你别听曹萍气头上说的话。”钟敏秀道,“在我心里,会把你当一辈子的兄弟。”
  孟谨行看着她,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相信,没有人比钟敏秀更懂他,即使雷云谣也到不了钟敏秀对他了解的程度,他既为此感到高兴,也为此更感内疚,似乎他和钟敏秀之间这本账是永远算不清了。
  ……
  傍晚五点五十,孟谨行如约到了香韵。
  除了他,当晚作陪的还有付成名、吴南等人。
  何其丰坐镇旅游局后,由于人事财权一把抓,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自然就焕然一新,比起过去在桑榆时的事事局促,如今的他多了几分大气。
  加之凌风为人低调,态度亲和,所以当晚的饭局气氛极为融洽。
  但是,饭局结束出来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ps:此更专为答谢光棍节为本书盖章的各位书友!


 第219章 罗家二老

  孟谨行等人宴散时送凌风出来,在停车场握手道别送走凌风,人还没有转身,就听到身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同时一股轮胎的焦味直冲鼻腔。
  众人立刻转身朝发声方向望去,只见一辆a6上下来一名年轻司机,冲着地上一位老太太大声责骂,边上一位老人蹲在那里焦急地想要把老太太扶起来。
  孟谨行借着停车场上的灯光看清了两位老人的脸,立即朝他们奔了过去。
  “罗阿婆,罗大爷!”他上前蹲了下来,查看老太太的伤势。
  受伤的老太太正是当初住在大凤山的罗阿婆。
  看到孟谨行,正在搀扶老伴的罗大爷眼中立刻有了光彩,“小孟同志,快帮我看看,老太婆不会有事吧?”
  孟谨行看罗阿婆的腿正在流血,立刻朝刚到身边的曹萍说:“让海哥把车开过来,送罗阿婆去医院。”
  “慢着!”一旁那位a6司机突然说,“要把人带走可以,先把钱赔了。”
  孟谨行这才注意到身边这个嘴里叼着牙签的司机,将罗阿婆扶起来让罗大爷扶住她后,他面对司机问:“赔什么钱?”
  司机一指车身上一道细长的划痕说:“看到没有?俩老家伙这么大年纪了,还骑个小三轮到处乱跑,擦坏我车子是小事,要是正好惊了车上的领导,你们承担得起责任吗?”
  旁边一名保安立刻插嘴道:“你这娃子瞎霍霍!人家老汉儿停在原地等前面车子让路呢,你自己硬要插上去,不但撞了人,还要倒打一耙!”
  孟谨行听了皱眉冷笑:“看来,还是报警比较稳妥,你说呢?”
  司机眉毛往上一吊,高声说:“报警?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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