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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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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开车经过蔡家桥社区,走沿江公路绕去二厂,刚拐下梅鹤公路时,看到周知白跟他老子周炎斌以及朱立站在路灯下看正组织工人连夜扩建的堆场;他们的车停在一旁。

“周总、老朱,还有知白,你人这么晚也在外面逛荡啊?”沈淮将车停过来,下车来跟周炎斌、朱立、周知白打招呼。

“梅钢新厂眼见着要试炉,试炉成功,炉料的用量就要猛增上来。咱不能让生意都给丰立那些个龟孙子抢走,只能拼着命往前赶啊。”周炎斌爽朗的大笑,跟沈淮打招呼。

沈淮也是哈哈一笑,七月梅钢新厂不为再建设资金发愁,鹏悦、渚江建设等相关企业,不用再向梅钢新厂输血,就加快自身的建设跟发展。

鹏悦在梅溪港沿江建有废钢堆场,但他们早期建堆场,主要还只考虑到梅钢技改后的炉料用量,堆场规模略为狭窄。待二厂建成,梅溪港的炉料吞吐量就会暴增,而合资钢厂到时候也将租用鹏悦的堆场,就迫使鹏悦追加投资。

堆场建设倒还简单,自然是渚江建设的话。

梅钢新厂就要试炉,堆场这边的扩建也需要紧跟上,朱立也是连夜组织工人进行施工建设。

沈淮也不忙去厂里,就跟周炎斌、朱立、周知白站在路边聊天。

虽然是十月末初冬天气,但寒气不重。

周炎斌、朱立他们是已经清楚袁宏军的事情,不过也没有去谈这事,神色间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担忧。沈淮就晓得他们心里对事情的主次、轻重还拿捏清楚的,之前也接到褚宜良、杨海鹏的电话,他们经历过风风雨雨,不像陈桐还这么年轻,多少会有些沉不住气。

九三年,以贸易为主业的鹏悦集团,一年废钢贸易量为十万吨左右。九四年受市钢厂跟梅钢的联手打压,上半年受到大挫,后被迫选择跟沈淮合作,业务量才逐渐恢复,当年废钢贸易量才九万吨。

今年鹏悦跟梅钢全面合作,而戴毅又因为英皇案退出东华,鹏悦的年废钢贸易量将上升到二十万吨。而梅钢新厂若能在年初试炉,仅梅钢明年所需的废钢用量最高将可能达到七十万吨。

鹏悦就算只承担梅钢部分炉料供应,但加上其他的贸易业务,年贸易额也能很快的突破十亿元这个关卡,成为全省排名靠前的贸易企业,说话的份量又将不同。

除了废钢贸易这个主营业务之外,周家近年来重点投资的鹏悦国际大酒店也因为渚溪大道的建成,彻底走上正轨,获得稳定的赢利能力;又同时参股渚江建设,通过渚江投资对梅钢新厂进行持股。

走到这一步,鹏悦整体的盈利及扩张财富的能力,已非昔时能比,可以说是彻底稳固了根基。这两年吴海峰虽然退居二线,叫周家在东华表面上的权势有所下滑,但周家的财势却是稳步的扩张,影响力则往更深处沉淀。

对商家来说,有钱有能生势。不要说那些吃周家、拿周家、占周家便宜的地方官员看到周家手软、嘴软,资本在当前社会的话语权也是渐重;而贸易网络的扩大,能叫周家的人脉关系往更深、更远的地方延伸。

紫萝家纺当下主要是稳定经营;鹏海贸易的底子还很浅,也受资金的限制,没有办法快速扩张,但到明年的贸易额突破一个亿,还是不成问题。

不过,褚宜良、杨海鹏,还是朱立,他们的重心实则转移到渚江建设上来。加上周家,四家差不多平摊了渚江建设的股权,朱立个人略高一些,但也有限。

渚江建设这两年的发展也可以拿迅猛这词来形容;两年承接的大小工程无数,总资产逾过亿,净资产也摸高到五千万。即使在建筑业相对较发达的东华市,渚江建设也足以挤进前十的位子。

虽然沈淮从梅溪镇脱离出来,会叫渚江建设在受谭系官员控制梅溪新区里发展受到一些压制,但渚江建设经过两年时间的迅猛发展,也需要有一个时间跟过程进行沉淀。

沈淮认为渚江建设需用时间去好好的琢磨、消化沿河路的商业项目,才能更好的往开发型企业转变。

就像袁宏军的另樊高枝,对整个梅钢系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甚至接下来还会有人接在袁宏军之后给分化,做出新的选择,沈淮都认为会有什么。

梅钢自身骨健肌全,扎实根底,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梅钢新厂能在年底试炉成功,梅钢就将一跃超过市钢集团,成为东华市最大的企业集团。

第三百九十六章鸟为食亡

已经是初冬天气,谭启平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掩映在夜色下的湖光,脸色沉黯,听着身后脚步传来,转回身,看到苏恺闻跟周岐宝走进来,问道:“查清楚没有,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在幕后策划?”

“六个人给抓到区公安局,没经得住吓唬,就都交待了。背后捣鬼的人叫杜贵。”

周岐宝见谭启平对这个名字陌生,又略加解释,“这个杜贵,早初担任过梅溪镇接待站副站长,听说跟梅溪镇前党委书记杜建是堂兄弟。沈淮到梅溪镇后,杜贵给赶了出去。前年沈淮就想对下梅公路进行拓宽改造,杜贵这伙人就想从中捞到高价赔偿,私下买下好几间街铺,两年前就怂恿商户冲击镇政府。因为这件事,杜贵给判了半年劳教,倒没有想到他贼心不改,这次又跳出来闹事。”

“他们这是明目张胆的投机倒把,当真以为政府就没有办法治他们了吗?”谭启平气恼的说道,“杜贵有没有抓到?你们区委区政府一定要严肃处理这事。”

今天车队给堵在路上半个小时,谭启平不知道副省长罗成辉心里怎么想,但这事要传出去,只会叫他这个市委书记颜面难堪。

“杜贵躲在幕后,人不在现场。他通过电话遥控此事,区公安分局已经给霞浦县局发函,要他们配合拘捕杜贵,人暂时还没有找到。”苏恺闻说道。

“梅溪镇那个副书记叫什么名字来着?”谭启平问道。

“谭书记,你是说袁宏军?”苏恺闻问道。

“对,就是袁宏军,看他基层工作经验还蛮丰富的,他以前是不是鹤塘镇的书记?”谭启平坐到沙发上,见苏恺闻点点头,又跟他说道,“基层要直接跟老百姓打交道,情况很复杂。你现在从办公室走出去,到地方上想要尽快的打开局面,对有丰富基层工作经验的同志,工作上要多学习。”

“嗯,我一定要多学习。”苏恺闻点头称是,又说道,“袁宏军就在外面呢。”

“好,你让他进来。”谭启平说道。

袁宏军惶恐不安的站在会客厅外的过道里,看着苏恺闻打开门,示意他进去见谭启平,心怦怦乱跳。他今天也是豁了出去大赌一把,要是他今天的行为,没能讨得谭启平等人的喜欢,他以后在梅溪镇将彻底的陷入孤立之中。

只是他不甘心。

鹤塘镇没有给撤并之前,他是鹤塘镇党委书记。

鹤塘镇撤并到梅溪镇,他不跟沈淮争,但在梅溪镇甚至争不过何清社、李锋,叫他心里怎么舒服?

沈淮要从地方脱离了,最后一次机会推梅溪众人上位,何清社、李锋都捞到好位子不说,黄新良竟然越过他干上镇长,他再次给遗忘在角落里,他怎么想都难以甘心。

袁宏军是不敢跟沈淮直接做对,但沈淮早晚会从地方彻底脱离,他又何苦跟梅溪众人抱成一团,为识时务的跟苏恺闻他们对抗?

“谭书记。”袁宏军走进会客厅,看到谭启平眼睛有着深深的眼袋,有着疲惫不堪的样子,他小心翼翼的招呼。

“梅溪镇今年的工作成绩很不错,市里、区里都很期待。不过这不是哪个人个人的成绩,应该是你们梅溪镇整个党政班子率领老百姓一起干出来的成绩。”谭启平说道,“所以保证党政班子团结,这是出成绩的重要前提。目前梅溪镇党政班子有不和谐的声音,但也有像你这样看到问题勇于站出来承担的干部,我是既忧且喜。”

听着谭启平的话,袁宏军心花怒发,他今天站出来,可不就是为了谭启平这几句话吗?

杜建推开茶馆的玻璃门,就听见杜贵躲在右手边的包厢里冲着他“嘘嘘嘘”的发声提醒。

杜建他是骑车过来的,进了包厢,将手套摘下来,放在桌上,揪着眉头说道:“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上一次闹到潘石贵跳湖自杀,你自己也进去住了半年,怎么还没有闹够?你以为你们这么闹一下,谭系的那几个官员就会软下来?你以为你们几个,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的?”

“我也不想啊。”杜贵哭丧着脸,说道,“我前后借了五十来万,两分半的利息,都押在那几间街铺上。以前都觉得沈淮这人做事贼不地道,但现在想想,他大体还能公正,苏恺闻这杂种才是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学堂街的店铺一平米能卖出六七千,他还想以不到一千五的价收铺,谁能服气?真要叫他这么搞,我就要赔得血本无亏。这以后背着五六十万的债,我要怎么活?我既然都没有活路,为什么不搞得大家一起鸡犬不宁?”

“你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杜建敛着眸子,看着杜贵。

“这个你不要问了,我不想把你牵涉进来。”杜贵说道。

“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晚了?”杜建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杜贵也不直接说是谁,问堂兄杜建说道,“潘石贵当年死得蹊跷,这事当真就这么过去了?”

杜建轻轻一叹,所谓鸟为食亡、人为财富,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错。

潘石贵当初想依赖潘石华的权势,从下梅公路改造工作里敲诈高价赔偿,花好几百万去买铺子,如果照现价计算,这批铺子增值了不下数百万、上千万。

这笔钱能不能拿足,给谁拿,现在都还很成问题。

他县计委副主任正儿八经一个月的工资才五百多,面对几百万、上千万的财富,谁会轻易收手?

“潘石贵死得蹊跷,他死后,他身前的几家厂子也都给别人控制。我们手里有些材料,只是还不大充分。这些材料能交给沈淮吗?”杜贵问道。

“沈淮凭什么帮你们?他要搞倒潘石华,需要借你们的手?”杜建摇了摇头,说道,“有些事情都只是猜测,猜测的事怎么能作数?”

杜建不想牵涉太深,话题也就止于此,没有再追问下去,由着杜贵他们在幕后瞎折腾去。

沈淮次日起了大早,陪同小姑继续同副省长罗成辉等人谈电力合作的事情。

中午大家就直接在鹏悦用宴,用过宴,罗成辉在市委市政府的安排下,还将继续视察东华的电力生产情况,宋文慧等东电高层则另有日程安排,直接离开东华。

中午时,沈淮接到成怡的电话,她乘飞机已到徐城,出乎意料的,沈淮在电话里还听到谢芷的声音。

兴许是凑巧坐同一班飞机,但想到成怡跟谢芷在一起,沈淮就莫名的感到头痛,只要有这娘们出现,准不会对他动什么好心思。

送小姑从渡口赶回市里,中途接到邵征的电话,大体摸清楚昨天商户围堵省长车队的事情,是杜贵躲在幕后操纵。不过唐闸区跟霞浦县公安局都出动,并没有捉到杜贵的人,故而也不清楚是不是有其他人跟杜贵一起策划了这次事件。

沈淮表示知道这事,就挂了电话。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杜贵来说,闹一闹可以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事情,自然也就管不上这事会叫市委书记谭启平脸上难看了。

沈淮昨天夜里到凌晨两点才回家睡觉,今天又起了大早,人没有睡够,中午胃口很不好,几乎没有怎么吃东西。

这会儿他人缓过劲来,感到饥肠辘辘,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钟,打着方向盘,另头转向长桥的四宜糕点店。

沈淮在楼下要了一碗荠菜馄饨、几样糕点,拿着托盘就端上楼找位子。

九五年东华还没有肯德基、麦当劳等洋快餐,这个点只有东华的百年老店四宜糕点店能有东西填饱肚子,也有逛街辛苦的男女在这里歇脚。虽然是下午三点钟,楼上、楼下几乎没有空位子。

沈淮看到熊黛妮跟一个青年靠窗坐着,见熊黛妮也看到他,刚想出声打招呼,但见熊黛妮的眼神慌乱的躲开。

偏巧就熊黛妮旁边有空着的卡座,沈淮就端着托盘坐过去,他注意到熊黛妮的美脸“噌”的红了起来,从鼻子尖到脖子根都是红洇洇的,仿佛要渗出血来似的,也逾发透着少妇迷人的风韵。

跟熊黛妮对座的青年回头看了沈淮一眼,见沈淮拿着调羹,正低头吹开热汤气,没有看异常来,就问熊黛妮:“你是不是看到陌生人很容易害羞啊。”

“嗯。”

沈淮抬头看了熊黛妮一眼,就见她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里去,接下来听他们谈了一会儿,才晓得男青年是白素梅托人给熊黛妮找的相亲对象。在男青年的主动邀请下,也是在家里人的催促下,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熊黛妮跟周明离婚都快十个月了。

有沈淮在侧,熊黛妮坐立不安,敷衍的聊了一会儿天,就跟男青年下楼去,沈淮凭窗看着熊黛妮跟男青年在路边分开。

男青年过马路之后,熊黛妮就转回头上楼来。

看着熊黛妮再上楼来,沈淮笑道:“嗨,我还以为老熊在外面有个私生女,我不认识呢。”

“胡说八道什么,你以为我爸跟你似的。”熊黛妮跟相亲对象约会给沈淮撞见,总觉得有些难堪,解释道,“我妈硬逼着我出来相亲,我是二婚,又带着孩子,他们就怕我是个剩脚货。”

“小伙子人挺好了,就是太急切了些,第二次见面就开始筹划结婚过日子的事情,人也有些太实在啊。”沈淮笑道。

“你怎么会过来的?”熊黛妮好奇的问。

“我中午没怎么吃东西,这个点还有什么地方能吃东西的?”沈淮问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啊?还是翘班过来约会的?”

“今天调休。”熊黛妮说道,“本来想好好休息一天,还给我妈赶过来跟人家见面,痛苦死我了。”

“对了,咱干女儿这时候在家吧?我这个当干爸的也好久没见到她了。”沈淮问道。

“我妈应该跟悦婷在家呢。”熊黛妮说道。

熊黛妮生下悦婷之后,白素梅就退休专门在家带孩子,熊黛妮则照常上班。

第三百九十七章床塌了

沈淮去看干女儿,总不能空手过去,不顾熊黛妮左右说不要,拉着她就进商店,挑了一堆零食跟几样玩具,跑到柜台结账。

看到熊黛妮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沈淮伸手就拿了过来,说道:“客气什么,一起结好了。这堆算我送给悦婷的;这两件算我送给你。”

说到这里,沈淮的客气话说不下去,他从熊黛妮手里拿过来的东西是两包卫生巾。

熊黛妮粉脸涨得通红,她也没有想到沈淮手会这么快,一下子就把那两包东西夺了过去,低头看着鞋尖,只能故作镇定的小声说道:“过两天要来了。”说完这话,恨不得抽自己的脸,来不来那事,需要跟沈淮说吗?

沈淮脸皮子也不是十分的厚,又不能说将那两包东西丢给熊黛妮,让她自己结账,只能凑到一起来,送到柜台上结账。

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斜着眼睛瞥了沈淮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替老婆买个卫生巾脸红什么的,又不是买避孕套?”

熊黛妮抬头看到沈淮一眼,看到他的脸果真有些红,忍不住莞尔一笑,也不好跟售货员解释什么,先到门口等沈淮结过帐出来。

沈淮提着一兜东西往外走,看熊黛妮站在商店门口,脸上红晕还未消尽,眼神里透着叫人心醉的羞媚。

他将东西放后座,等熊黛妮坐上车,往新佳苑方向开。

“你们有没有帮悦婷起什么小名?”沈淮问道。

“没有呢。”熊黛妮收回投到车窗外的视线,转回头看沈淮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跟她说话,说道,“想了好几个,感觉都不大好听。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老早就想跟你说来着,就不知道合不合适。”沈淮说道,“悦婷生下来不是七斤七两重吗?要不小名就叫七七,你觉得怎么样?”

“蛮不错的呢。”熊黛妮欣喜的说道,“正好我们也没有帮悦婷想到什么好听的小名。没想到你对我家悦婷,还是挺用心的啊。”

“那是当然,你以为我这个干爸是白当的?”沈淮笑道。

到熊家楼下,沈淮提着东西,跟着熊黛妮的身后上楼。

熊黛妮先敲了敲门,没见屋里有人应,跟沈淮说道:“我妈可能带悦婷去公园玩去了,你进来住一会儿吧,她们一会儿就应该会回来。”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让沈淮将东西放餐客厅的餐上。

熊黛妮帮沈淮沏好茶,说道:“这天气有些变,我先把阳台上的衣服收进来,你先坐着吧。”她就穿过卧室,到卧室外的阳台上去收衣服。

今天中午的天气炎热,到屋里后熊黛妮将外套脱下来,她里面就穿一件蕾丝边的衬衫,踮着脚去收晾衣竿上的衣服,那瞬间衬衫将腰身收紧,鼓弹弹的透着少妇特有的丰盈。

沈淮进卫生间解手,尿尽刚抖了两下,就听见熊黛妮在阳台上“呀”的尖叫了一声。

沈淮打开卫生间的门,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有一阵鬼旋风吹过来,眼睛里进东西了。”熊黛妮回答道。

沈淮洗过手,走进卧室,就见熊黛妮捧着一堆衣服,站阳台上头仰着正难受。

听到沈淮走进来的声音,熊黛妮将衣服递给他,才腾起来手揉眼睛,待眼睛没有那么刺痛了,才眨巴着眼睛,将头凑过来,问沈淮:“你看我眼睛里还有没有东西?”

沈淮帮衣服丢床上,见熊黛妮眼睛泪汪汪,给揉得发红,眼角有根不大起眼的芒刺,说道:“你不要动,有根刺,我帮你弄掉。”拉熊黛妮靠梳妆台站住,他伸手将她的眼皮子撑开,然而用手指肚子将那根芒刺慢慢地蹭出来,又轻轻吹了两下,问道,“你现在眼睛还有不舒服吗?”

给沈淮贴这么近,熊黛妮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拿镜子照镜子。

熊黛妮以前身材偏高瘦,就跟她妹现在一样,近年来倒是丰腴了许多,胸臀皆圆,偏偏腰还那么纤细。

沈淮心想周明为了何月莲,把眼前这么个美人丢掉,大概后悔得在家里抱被子哭吧?不由又感慨,要是当初自己没有沉湎于旧事不能自拔,他与熊黛妮以及周明会不会从此都有不同的人生?

只可能,人生不容假设,但难禁人会去遐想。

卧室很狭窄,梳妆台跟床之间的距离就剩不到四十公分,两个人前后站着都有些挤,熊黛妮从镜子看到沈淮没有让开,还是腹贴背的站在她的身后,眼睛还盯在她的腰、臀上,感觉到一丝异觉,心想男人怎么都这样啊?又不好意思点破他,只能继续假装看眼睛。

待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沈淮是在想心事,熊黛妮暗感是她想歪了,脸有些发烫,转回身问沈淮:“你在想什么?”

熊黛妮转回来,两人脸相距不过十公分,沈淮省过神来,也才意识到两人挨太近了,说道:“没想什么,就想你眼睛要是还没好,我就帮你接着吹两下。”顺势坐下来。

“咔嚓!”

沈淮没料到床会这么不结实,再个他坐下来也有些猛,屁股刚沾床沿,就听着床梆绷断的声音,他下意识的伸出手要站起来。

熊黛妮也吓了一跳,抓住沈淮的手,只是床塌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没等沈淮站起来,床已经塌断,沈淮只来得及抓住熊黛妮的手,身子已经往后失衡,拉住熊黛妮扑倒在他的身子,两人差点给埋在合起来的衣服被子堆里。

熊黛妮嘴在沈淮脸上撞了一下,牙齿撞得生疼。

今天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看着衣被几乎将她跟沈淮埋住,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她扒在沈淮的怀里,都忍不住要笑。

沈淮脸颊给熊黛妮撞得生疼,但温香暖玉的美人在抱,也是舒服,问道:“要不我马上就走,你也不要跟你妈说我来过;过两天,我再赔你这床钱?”

熊黛妮脸噌的红了起来,想想也是,沈淮在她房间,床就这么塌了,跟谁解释谁会相信?挣扎着从沈淮怀里站起来,说道:“你今天买的这些东西,就当是你赔床的钱。”拉沈淮站起来,也希望他赶紧走,不然给她妈回来撞上,她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床怎么就这么塌了。

刚打开门,就听见“咚咚咚”有人上楼来,沈淮愣了一下,看了熊黛妮一眼,心想要是白素梅凑巧回来,他留下来解释一下,总比夹着尾巴溜走,更能解释清楚问题,白素梅也不至于会误解到哪里去。

听着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沈淮跟脸都吓白了的熊黛妮笑道:“咱们没做什么亏心事吗,你咋就跟做了贼似的?”

熊黛妮心脏“扑通”乱跳,直说道:“你再胡说八道,真叫你赔床了。”

这会儿工夫,楼下人就上楼来。看到周明跟他妈提着东西上楼来,熊黛妮傻了眼;沈淮也跟傻了眼。

周明虽然跟熊黛妮离了婚,但悦婷毕竟还是他的女儿,他有时间会买些东西,或亲自或让他妈代劳,送到熊家来。

合资钢厂的日方管理人员相当客气,这次有人专程从日本来带了婴儿奶粉过来送给他。周明今天有空,就开车载着他妈送到熊家来,没想到刚上楼就看到沈淮跟熊黛妮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要出去。

初冬天气,熊黛妮上身就穿一件衬衫,衬衫扣子还掉了一粒,露出一角肉;下身穿着直筒裙也皱不拉几的;沈淮差不多那样,仿佛两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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