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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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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除了淮山市里的随行人员外,县里、乡里也有很多人赶过来陪同,车子陷进泥坑里,不需要沈淮、胡舒卫、魏福明亲自去把车从泥坑里推出来,但在下雨天这么反复折腾,人到腾游乡也是累得人仰马翻。

大半天的时间就这么耗在路上,赶到腾游乡政府,天色都已经是漆乌抹黑,想赶在天黑前回淮山市里的想法也只有落空。

腾游乡是个穷地方,就没有正而八经的宾馆,而腾游乡离县里、市里都有好几十公里的路。不要说这样的泥泞路况很难走夜路,还有好几段路都挨着山崖,夜里行车也危险。

条件再艰苦,大家夜里也只能歇在龙游乡。

腾游乡的街道很窄,还是传统的石板路,叫雨淋湿了,车灯打上去光亮一片。

乡政府是临街夯土墙围出的一个大院子,里面起了几排拿石灰抹白的红砖瓦房办公;车队开进乡政府的院子里,停下歇脚。

无论是乡里还是县里,都没有想到市委书记魏福明会陪同客人在乡里留宿——开始甚至说连晚饭都不用乡里准备——手忙脚乱好一阵子,才请魏福明、沈淮、胡舒卫到乡政府对面的一家餐馆吃饭。

这家餐馆算是乡政府的定点招待单位,带同住宿也只有三层小楼,外立面贴了白瓷砖,在腾游乡政府所在这前后几百米的街道上已算是很气派的建筑。

看着有两百瓦的大灯泡,将院门口照得雪亮,雨丝在灯光里泛起点点银光。沈淮他们走进去,有两个大公鸡在院子里昂首阔步,拉了两砣鸡屎又跑远来。

魏福明、杨凯等人进一个劲的说条件简陋,请沈淮、胡舒卫多包涵;而县里及乡里的干部根本就插不上话,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唯恐有什么地方出差错,又怕已经住在楼下的食客,高声宣呼说什么唐突的话,惹得市委书记心里不快。

众人刚到二楼的包厢里,淮山市委副书记周延就接到一个电话,他又紧接着跑到魏福明身边耳语。

看着魏福明面露难色,沈淮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福明说道:“宋副省长他们上午去了正泽县,视察农、林工作。宋副省长他们计划晚上回正泽县,明天还继续在正泽视察。不过下午的时候,回正泽县的公路被泥石流堵住,宋副省长一行人正从东方林场往市里赶——他们这时候还不是很清楚,从这边往市里的道路有多难走……”

魏福明也不清楚副省长宋炳生与沈淮这对父子之间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怨恨,但宋炳生昨夜在市政府招待宾馆甚至都不叫他们告诉沈淮他在淮山,父子俩的怨恨自然是浅不了。

这时候将副省长宋炳生一行人接到腾游乡来暂时安顿,魏福明知道他跟沈淮父子俩在一起会很难堪,但要是让宋炳生连夜走山路回市里,万一发生翻车事故,这责任谁承担得了?

沈淮不知道东方林场离这边有多远,但听魏福明的口气,应该是离这边很近,也理应说来是要把他们一行人都接到腾游来先凑合一晚上再说。

沈淮点点头,附和魏福明的话,说道:“走过来,也是开一路陷一路,走夜路是更难。”

听沈淮这边说,魏福明站起来,从周延手里接过电话走到门外,想必是亲自给宋炳生通电话,让陪同人员与宋炳生到腾游乡来,跟他们这边汇合。

一具躯体,融入两个人的记忆跟人生,对那一边情感都会变得淡薄一些。

与他这个“父亲”之间的关系,沈淮很长时间以来,所淡漠考虑的都是利益,对这个顽固、保守得都有些迂腐的“父亲”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年后的滇北之行,看到孤坟不在,遗骸不存,沈淮对那种怨恨的记忆就变得更深刻、更清晰。

不管怎么说,听到车子进院子里引得鸡鸣狗叫的声音,魏福明都站起来准备要下楼迎接,沈淮也不能屁股粘在板凳上不动弹。

家里矛盾再激烈,也不能叫外人看热闹,沈淮同时也很不明白,他“父亲”昨天夜里到底出于什么心态,还刻意要魏福明不提他在淮山?

胡舒卫、杨凯、杜建等人,自然也是陪着沈淮、魏福明下楼去迎接宋炳生一行人。

天还下着雨,白炽灯照得院子一片雪白,到处都是水洼,司机停车时也没有注意到停车边上的水洼会特别深——宋炳生在车里看着魏福明下楼,想显得更自然一些,就先推开车门下车,没想到一脚踩到大水坑里,差点摔个狗吃屎。

好在郑刚先从后面一辆车里下来,紧忙将他搀住,没有摔在水坑里,但鞋子里灌满了水,裤管湿了一截,也是狼狈得很。

沈淮看了心里却暗爽。

腾游乡的条件简陋,院子里泥地坑洼不平,谁都不好说什么。

宋炳生也不用下属再过来献殷勤打伞,紧步走到廊檐下,与魏福明寒酸,似作很是平常的问站在廊檐下的沈淮:“这次怎么没有听说你也要到淮山来?”

“胡舒卫临时拉我过来的。”沈淮语气寡淡的说道,好像他们真的都不知道彼此都住在淮山宾馆里。

见穿着小西服、胸脯绷得紧紧的任敏也从他“父亲”的专车里下来,沈淮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也无意跟这个女人寒酸什么。

任敏终究是没能调到省政府办公厅,但也省农业厅进入党组,负责纪检组工作,也算是一个极会钻营的女人,看她在灯光下没有一丝鱼尾纹的脸蛋,很难想象她今年都快有四十岁了。

大家在廊檐下寒暄几句,就上楼入座用宴。

宋炳生似乎想竭力在外人面前表现跟沈淮父子关系正常,入座后时不时问一些淮电东送的情况,沈淮则有一句没一句回答着。

差不多将要吃完饭时,宋炳生又似无意的提了一句:“钟书记前几天,找我谈过一次话。钟书记年后就有在考虑提名你兼任东华市委常委的事情,我跟钟书记说,你现在年纪还轻,经验不足,现在就坐太高的位子,对你以后的发展没有什么好处。”

沈淮停下手里的筷子,看了他“父亲”一眼,语气很淡的说道:“哦,钟书记倒没有找我说这事,”似乎完全不把东华市委常委的职务放在眼底,又问了一句,“钟书记找你就谈这件事?”

第九百四十三章父子(二)

沈淮问话的语气也是寻常得很,宋炳生却觉得尴尬,他似乎能从沈淮看似平淡的问话里体会到那从内心深处流露出来的不屑跟挑衅。他侧过头看了沈淮有那么两秒钟,才回过神来似的应道:“哦,主要还是谈了农林上的一些工作……”说到这里,话便止住,似乎沈淮没有资格再听钟立岷找他谈农林工作的具体细节。

沈淮没有想到他“父亲”会如此的心虚,既不敢隐瞒钟书记谈话这一事实,也不敢单独跟他说这一事情,心虚到竟然在魏福明这些外人跟前,将这事说给他听。

沈淮沉默的看着杯中酒——腾游乡的环境虽然差,但好酒还有几瓶,沈淮端起酒杯,凑到鼻头轻嗅,朝魏福明哂然一笑:“魏书记,这酒好香。”

魏福明见气氛有些冷,想说几句话调节一下气氛,突然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话合适,他都觉得自己身处这种场合有些尴尬,想着宋炳生与沈淮父子视如仇寇,扯他进来算哪回事情?只能装作无谓的笑道:“酒香,那就多喝两杯。乡下地方黑灯瞎火的,等会儿也没办法有其他的活动安排……”

无论是从经济、财税、就业,还是对周边的地区发展带动上,霞浦都在全省地方建设发展中占具极重要地位,霞浦县一把手由东华市委常委兼任,才符合惯例。

又由于霞浦的发展,是沈淮一手造就,故而沈淮什么时候以霞浦县委书记上兼东华市委常委,甚至担任省委委员,都不会叫魏福明这些熟悉情况的人惊讶;特别是这次沈淮又进入淮海湾经济区发展领导小组,职务上更上层楼,也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也许有人会不理解,沈淮为何迟迟不能上兼东华市委常委,也许会将这一切归结到沈淮的年龄及任职年限上去——毕竟沈淮正式担任正县处级干部,还没有满三年的时间。

作为淮海省官场金字塔的上层人物,魏福明则知道副省长宋炳生实际成了其子在省内继续上升的障碍;一省之内,父子同时位居显赫,多少有些刺眼了。

省委书记钟立岷就沈淮的提拔任用问题,直接找宋炳生商议的意图很明确,就是希望宋炳生能为沈淮的提拔让出空间来;而宋炳生对钟立岷的回应,说沈淮年纪还轻,经验不足,需要锻炼,则是明确拒绝了钟立岷的好意。

魏福明想到宋炳生昨天很是生硬的要求这边不要跟沈淮说他们也在淮山,他心里想省委钟书记可能就是这两天找宋炳生谈的话,到淮山后知道沈淮同一日赶过来,还不能摆脱那种强烈的情绪吧?

俗话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官场不知道有多少人依赖着叔伯长辈能在上面提拔,宋炳生大概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会是他儿子提拔任用的障碍吧?

腾游穷乡僻壤,没有正而八经的旅馆,乡政府也没有所谓的招待所,有两间私人小旅社房间也就几间,百且简陋得很。这次到腾游,大家的随行人员又多,两间小旅社都住不下,沈淮就借口要了解腾游乡的水文地理情况,就与胡舒卫、杜建等人,到腾游乡党委书记何朝贵家里借住一宿。

第二天大清早,沈淮还刚起床在院子里刷牙,宋炳生特地让郑刚过来告诉一声他们要回淮山市里,两拨人就此分开。

沈淮将晚离开淮山,与胡舒卫赶到淮西,在淮西留了一天,看过青峰电力产业园、锗铁治炼基地及青峰电厂二期工程的建设情况,又连夜赶回徐城。

虽然在两人婚后,成怡可以向省人行要求分房,但沈淮职务变迁大,三五年就有可能会换一个地方任职,成怡也有她自己在职业上的规划,没有办法确认会长期定居在哪里,两人也无意将家安在徐城,故而成怡在省人行还是老样子,住在生活便利的宿舍楼里。

赶到徐城,已经是十一点钟。

沈淮让司机与杜建开车去驻徐办,他掏出钥匙独自上楼,打开门看到成怡就穿着睡衣,趴在桌上睡得正香,脸下还压着一本书;有件外套滑落在地板上。

四月下旬夜里,天气还有些凉,沈淮轻手轻脚的将外套脱下来搁沙发上,刚要走过去将成怡抱上床,外套里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铃声大作,成怡从睡梦中惊醒,打着哈欠,侧着身子将滑到地上的外套抓起来,说道:“我还想着一边看书一边等你回来,没想到这本书这么无聊,才看了四五页,瞌睡虫就来了……”

成怡娇嫩的脸蛋给书页压下两道淡红的印子,长长睫毛在灯下轻颤,睡眼惺松的样子,犹显娇媚。

沈淮从外套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跟成怡说道:“是小姑打过来的电话。也不知道小姑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挨着成怡坐下来接电话。

成怡挽着沈淮的胳膊,脑袋偏过来,靠在他的肩膀,听他跟小姑通电话,但听到小姑在电话劝沈淮想开些,不要在意短时间里能不能兼任东华市委常委的事情,她这才知道省委书记钟立岷曾找过沈淮他爸谈过提拔沈淮兼任东华市委常委、却给沈淮他爸拦下来的事情。

成怡待沈淮挂了电话,才难掩讶异的问:“钟书记找你爸谈过这事情?”

沈淮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件事才好,心里堵得慌,只是无谓的叹了一口气。

沈淮昨天在电话也都没有跟成怡说起这些事,将手机搁桌上,他只觉得身心疲惫,跷腿躺在沙发,头枕在成怡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将跟他父亲在淮山碰到的事情说给成怡听,说道:

“钟书记找他谈这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他要是不说,钟书记也不可能跟我说这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会有人再提起来。他偏偏做贼心虚,以为钟书记会跟我说这事,所以他在淮山遇到我,就当着淮山市委书记魏福明的面,把这事说了出来。他大概又是怕我到老爷子跟前去告他的状,他想抓住主动,今天晚上又打电话给小姑,想让小姑做我的思想工作——我是真不知道,他为这么点破事至于心虚成这样子?”

“你爸终究还是不理解你。”成怡也不想在沈淮面前数落他爸的不是,但为这件事感到气恼,沈淮他爸无意从淮海调走、给沈淮腾出更大的发展空间,也无法硬说他的不是。只是,沈淮他爸不说这件事,钟书记那边当然更不可能主动往外说,成怡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沈淮他爸会在淮山市委书记魏福明等外人在场的情况,跟沈淮说及这事。

这事流传出去,在别人的眼里,很可能就是沈淮跟他爸父子之间的一桩笑柄。而这件事要是传到钟书记的耳朵里去,钟书记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成怡问沈淮:“钟书记要是知道这事,会怎么想?”

“是啊,”沈淮看着天花板,说道,“我也在想他可能并不是因为纯粹心虚,才故意在魏福明等人面前说这事的。”

成怡大体也能推测出沈淮他爸心里可能存在的另一种担扰——沈淮他爸虽然跟省委书记钟立岷表示无意主动离开淮海,但不意味着钟立岷就不能直接在省常委会议上提出沈淮担任东华市委常委的动议。

对沈淮来说,上兼东华市委常委,推动力是大过阻力的。

沈淮年仅三十,在区县领导岗位上的任职年限低,以及他父亲在省里担任副省长等等,都是不利沈淮短时间内进一步得到提拨任用的因素,但这一切不利因素,在霞浦县这几年的建设成就之前,又多少显得黯淡无光。

一旦沈淮以绝对成绩,被提名上兼东华市委常委甚至担任省委委员,这时候压力就会传到他爸的身上。

在所有人都以为沈淮理应上兼东华市委常委,这时候该主动避嫌的可不就是沈淮他爸?

在沈淮他爸的眼里,也许认定沈淮是那种为了往上爬,会不计一切手段的扫清一切障碍的人,为了防止沈淮与省委书记钟立岷联合起来逼他的宫,故而他才将跟沈淮之间的父子矛盾公开的揭露出来,让省委书记钟立岷有所顾忌,不会强行提拔沈淮。

也许这种猜测更接近事实的真实面目。

想到这里,成怡也是轻叹一口气。

当年她爸为了屈从宋乔生,强行将满心委屈的她哥送往国外,多年来不相往来,这事就叫她看透政治的虚妄跟冷酷,然而今天更没想还能看到沈淮他爸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跟沈淮心机深沉的勾心斗角,她也实在想象不出来,沈淮心里会是怎样的感受?

成怡俯下身子,将沈淮紧紧的搂在怀里,想给他安慰。

见成怡心情也沉郁起来,沈淮伸手拍了拍她近在咫尺的娇美脸蛋,说道:“自从滇北回来,我心里就没有这个父亲,所以,他心里怎么想也好,怎么做也好,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你也不用为我气恼了。不然,我在你的眼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官迷样子呢。”

“我又没有说你是官迷。”成怡娇嗔道。

第九百四十四章一日之际在于晨

沈淮洗过澡换了一身睡衣出来,见成怡横躺在沙发上,倒认真的看起那本叫她之前看了四五页打瞌睡的书来。他走过去坐下,让成怡头枕着他的大腿躺好,将那本书拿下来,好方便他在灯下看她慑人心魂的美眸,瞳目似漆,深邃而多情。

虽说去淮山之前,他从霞浦赶到徐城来开会,但当天就跟成怡在一起就匆匆吃了顿中饭,没有机会缠绵。

都说小别胜新婚,沈淮跟成怡如今是小别加新婚。

大家又都有自己的事情,甚至连周末都没有办法在一起过,离得远也就格外的想念,仿佛慢炖出来的汤格外香浓,沈淮看着成怡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心魂就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给头顶的灯光耀着了,还是羞于看沈淮灼热的眼睛,成怡伸手遮住眼睛,安静的躺在沈淮的大腿上,身子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然而成怡除了她那双清纯从情的美眸叫沈淮神魂颠之外,柔软饱满的嫣红樱唇、娇俏挺直的玲珑秀鼻都散发出成熟又不乏清纯的魅力。

成怡正妙龄,身材丰满成熟,胸脯将轻薄的睡衣高高的撑起,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来脖子及胸脯上的肌肤在灯下一片雪白。

沈淮伸手想再解成怡睡衣上的两粒扣子,成怡将沈淮乱动的手抓住,睁开仿佛美玉的无暇双眸,看着沈淮灼热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的手好凉……”似乎真是因为沈淮的手凉,才不让他伸到衣裳里来。

“手凉才要捂捂啊。”沈淮恬不知耻的将微凉的手,伸到成怡的怀里,成怡在睡衣下没有戴胸罩,娇挺高耸的双峰就这么裸的叫沈淮的双手满把握住。

成怡挣扎不得,羞涩的侧过身子,环抱着沈淮的腰,脸蛋贴紧他的小腹,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肆意轻薄。

轻薄睡衣下的娇躯凹凸有致,肌肤嫩滑,触手软弹,叫沈淮很快就激起炽热的情念。

成怡脸贴着沈淮的小腹,感觉那根硬物挺着自己的脸颊渐起,让开来看着睡裤里壮观的隆起,伸手摸了摸,硬?,硬似铁棍,俏皮的隔着睡裤在上面轻轻的啃了一下。

成怡这一咬,当叫沈淮的魂都给咬出来,咧着嘴轻叫。

成怡昂起头看了沈淮一眼,怕把他咬痛了,眸子里有着说不出来的俏皮妩媚。

但见沈淮伸手过来,按住她的头又往那里凑,成怡知道刚才隔着睡裤俏皮无意的一咬,叫沈淮很是舒服。只是她哪里好意思当真将那东西从沈淮睡裤里掏出来含嘴里吃?

见沈淮伸手要脱自己的睡衣,成怡娇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逃走,但房间就这么大,哪里逃得出去?最后趴在床沿上叫沈淮抓住,睡裤连着内裤从后面给沈淮扒在,堆在膝盖弯处。

房间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漏出些微的风,吹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有些凉。成怡还想说冷,就感觉沈淮那根硬物从后面抵过来,抵在她光滑柔软的屁股沟上往桃源溪地滑去,沟滑得她心急气喘。

成怡将散开的长发撩到一边,扭头去看沈淮,见沈淮果真是迫不及待的只褪下睡裤从后面趴过来。

但见成怡在乌发下露出半张娇美明媚、粉黛轻染的脸颊,眼眸妩媚,有一缕长发落在她红燃似火的娇唇上,更是有着无比的风情。

沈淮扶着成怡浑圆雪白的翘臀,硬物抵在那抹嫣红的桃源溪地上,见那里已是津溢滑肥,便挺身挤进那欢爱多次后进入也会紧紧裹住他的所在,伸手捞住成怡左边丰满的,够着身子,往她娇艳欲火的红唇吻去……

清晨醒来,沈淮与成怡又做了一回。

沈淮睡六七个小时就足够,体力充沛的法门还是坚持运动,看成怡瘫软在床上不能起来,他就穿着运动衫出门跑步去。

买了早餐热汗淋漓的回来,听到成怡在屋里跟谁说着话,沈淮打开门见孙亚琳二腿高跷着的坐床沿上跟成怡在说话。

孙亚琳上身穿着咖啡色的小西服,下身穿着黑漆皮裙,黑色的高弹丝袜将她的小腿束缚的纤细修长,唇红鼻直,眉目俏丽,直着腰跷腿坐在那里当真是艳丽风情。

沈淮将早餐搁小桌上,问道:“这大清早的,你怎么跑过来了?你又什么时候从香港飞回来的,我昨天上午不是刚跟你通过电话,你怎么一声都不带吭的?”

“昨天下午才临时决定飞回来。本来昨天夜里下飞机后想打你电话来着,但想着干扰你们夫妻俩的性生活也不合适,就没有打电话。我这人还算知情识趣吧?”孙亚琳微微翘起她迷人的下巴,水泽晶透的眸子瞅着沈淮的脸,说道。

成怡还坐在被窝里,就穿着吊带衫,露出雪白剔透的胳膊来,胸脯高高堆起,伸出手来打孙亚琳一下。

沈淮笑着提醒她道:“在孙亚琳面前,你得多穿点,让她多看两眼,我就亏大发了……”

孙亚琳横了沈淮一眼,嗔骂道:“能亏你多少?”

成怡当然知道孙亚琳曾经喜欢过女孩子的事实,但她感觉跟孙亚琳在一起就如同姐妹,笑着瞪了沈淮一眼,不理会他,跟孙亚琳说道:“沈淮昨天也是十一点多才从淮西回来,要知道你回徐城了,我晚上就先去找你了——我一个人在家,等着沈淮,又不能睡,真是无聊死了。”

“谁看书才翻四五页就趴桌上睡着了?”沈淮戳穿成怡道。

孙亚琳没有在酒店吃早餐,沈淮将买来的早餐分成三份,催成怡起床洗漱,免得早餐都给孙亚琳这个大胃口的都吃光了。

孙亚琳掰着沈淮买回来的油条,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塞嘴里轻嚼——孙亚琳嘴唇的线条很美,又抹着色泽鲜艳的口红,胳膊肘支在小桌上,直腰挺胸的吃得优雅,端看着她吃油条都有一种美感,沈淮问道:“什么时候吃东西都这么小心翼翼了,想着勾引谁呀?”

“勾引你不成啊?”孙亚琳飞媚的横了沈淮一眼,娇嗔的小声说道,似乎也是在卫生间里洗漱的成怡听到她跟沈淮打情骂俏的话。

去年孙亚琳她人多在日本,趁着金融风暴将日元汇率打入低谷之际,拿柏克莱银行提供的两亿美元融资,在日本收购有价值的科技企业。

年后,众信投资打开持股限制,孙家的家族基金联合长青集团、巴黎银行,向众信注资两亿美元,换取25%的股权——而后续的合作就是众信将收购的多家日本科技企业整合到鸿基长青里来,并拿出一亿美元,与鸿基投资、长青集团,共同在徐城国际产业园投资建设鸿基长青三期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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