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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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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还想着在泳池相遇的那回,周裕穿着泳装那一跌摔得那么性感,她的身体又确实有着撩人魂魄的迷人风情,作为一个男人见过又抱过,大体这辈子都大不可能会忘掉;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想他。
大家都准备过年了,沈淮就跟何清社、黄新良还有褚强四人就坐在会议里闲扯淡,他身子也是一阵阵的虚寒。
听到楼下有车喇叭响,沈淮坐在那里,身体上没有一点力气叫他能站起来。
何清社只当沈淮不起身来,是跟唐闸区的副区长周裕有旧怨,有心拿架子不晾一晾周裕。
何清社他还是充当和事佬的提醒了沈淮一声:“应该唐闸区的周副区长过来的,我们下去迎一下。”
沈淮强撑着站起来,走到楼梯口,脚刚抬出去就眼前发黑,手没能抓住扶手,整个身子就栽下去……
为了体现一把手的地位,下楼梯时大家都让沈淮走第一个。沈淮脚虚软、从楼梯上栽下去,前面连个挡的人都没有。沈淮直接滚到楼梯拐角上才停下来,头也“砰”的一声撞墙上。
周裕她坐车进了梅溪镇的政府大院,没看到有人出来迎,这会儿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大年三十,政府大院里看不到一个人影也正常。
周裕在车上停了一小会儿,没见有人出来迎接她们,就猜沈淮这混蛋真可能不给她一点面子。为免更尴尬,周裕没有坐车里苦等,也没让司机继续按喇叭催促,而是直接下车上楼去。
周裕刚到楼梯拐角,就看见沈淮从上面滚下来,她吓了一跳,人往旁边跳让开,就见沈淮砰的撞墙上,整个人窝在拐角那里。
周裕她还在为上回穿泳装在沈淮面前摔那么惨而难堪,这回见他在自己面前滚下楼梯来,就想幸灾乐祸的取笑他几句。
话没出口,周裕只见沈淮身子摊展过来,脸异样的红,才意识到出事了,心莫名的有些慌,忙弯腰将沈淮扶坐起来,伸手一摸他的脸颊,烫得吓人。
沈淮滚下楼梯后,意识就清醒了些,不过身子还是虚的没有一丝力气,眼睛只能看到周裕那张娇美如花的脸蛋,给她脖子上围着的洋红色围巾,衬得格外的雪白粉艳,心想周裕果真还是真美——就看得清近处周裕的脸,看其他物体都是模糊的,只听到周裕问从后面三步并两步下楼来的何清社等人:“怎么回事,沈书记身上怎么烫得这么厉害?”
沈淮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响,撑着要站起来,只觉得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还不得不在靠在周裕的怀里。只可惜周裕穿着厚厚的滑雪衬,面料冰凉,叫他无法更具体的感受她那丰挺而柔和的胸部。
沈淮想叫他们不要大惊小怪,只是嗓咙肿涩得开口说话,只是嘶嘶的破音。
“怕是前天夜里给泼水冻着了?”黄新良一只脚跪在地上,要将沈淮接过来搀他起来。
何清社过来摸了摸沈淮的额头,也给他惊人的体温吓了一跳,问黄新良:“怎么回事,前天夜里不是去找朱胖子谈工程款的事情,怎么会给水泼了?”
给泼洗脚水的事,沈淮度量大、不以为意,轻轻的揭了过去,李锋、黄新良、褚强回到镇上自然也是守口如瓶,毕竟给泼洗脚水传出去也不是多好听的事。
何清社并不知道沈淮给泼洗脚水的事情,他只知道沈淮答应年后会把镇上拖欠的工程款都补给朱立。何清社也知道这几年朱立给这笔工程款拖得很惨,即使知道年后把一百八十万都还给朱立,会叫镇上的财政上变得十分紧张,但沈淮如此拍板,他也就没有提反对意见。
“怎么回事,沈书记怎么会叫人给泼水?”周裕奇怪的追问道,她心里虽然猜想沈淮指不定是在梅溪镇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表面上也不得不关心的问一下。
黄新良三言两语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他怀疑沈淮前天夜里就发烧了,这两天都是带病工作,只是大家都麻痹大意,没有觉察出来。褚强倒是知道沈淮感冒了,还帮沈淮买了药,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间也有些慌神。
何清社心里给东西堵住似的,声音都有些哽咽,说道:“我也是糊涂了,看着沈书记这两天你脸色不对劲,竟然没有关心的问一声,还把什么事都堆到你身上,竟把你的身子拖垮了。”又忍不住责怪黄新良,“你这个党政办主任是怎么做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周裕的印象
周裕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也觉得很意外。
沈淮给她的印象是复杂而错乱的:
沈淮在市政办工作大半年时间,她都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且贪色傲慢的一个人。陈铭德因病猝逝前后,沈淮的表现则颠覆了她之前的印象。
泳池的意外相遇,沈淮在自己半裸的身体面前那么笨拙的反应,反而叫她生一些好感来,也莫名其妙的心生一些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情愫。
周裕后来也反思过,以为自己是太久没有那么亲近的接触男人了,泳池的意外接触,才会叫她难免对男女之事有些遐想跟渴望。不一定就是沈淮,换了别的优秀男人,周裕心想自己都会有一些情不自禁的想法吧?
不过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没接触,即使此前有那么一点男女之间的想法,也叫时间磨得浅淡近无了。
即使不是因为沈淮,梅溪镇划并到唐闸区的进程越来越快,周裕也一直都有关注梅溪镇,所以知道沈淮在梅溪镇做的那些工作。也恰恰是沈淮大力整顿梅溪钢铁厂并卓有成效,才叫唐闸区对梅溪镇划并一事的态度变得积极起来。
撇开私人间的恩怨,周裕还是极欣赏做事有魄力、有能力的男人。沈淮虽然年轻,但无疑极符合周裕对一个成功男人的认同标准。
不过,周裕之前只知道梅溪钢铁厂在沈淮的手里短时间就奇迹般的振兴起来,但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听梅溪镇的官员说起沈淮给泼洗脚水的事情,周裕的心里就异常的感慨:沈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叫梅溪钢铁厂迅速振兴起来,绝对不是偶然。
官宦子弟她见得多了,她也猜测沈淮的家世可能要比普通的官宦之家强势得多,但她在沈淮身上看到一些官宦子弟通常所不具体的品质。
也许她弟弟周知白论学识、论能力、论处世圆滑,不会差沈淮太多,但周裕知道她弟弟骨子里有一种很难克服的傲慢劲:
换作弟弟周知白处在沈淮的位置,他会主动替旧怨甚深的前任去擦屁股吗?
他会在给泼了一盆洗脚水之后,浑当没这回事的不改初衷吗?
他会在梅溪镇财政如此紧张情况下,会有魄力为不应该他担的责任,做出这样的保证吗?
看着沈淮烧得通红的脸,沈淮在陈铭德病逝之前给她的印象,在这一刻都模糊掉了,周裕更鲜明的记住了沈淮在陈铭德因病猝逝前后所表现出来的机变跟智慧、泳池相遇的笨拙跟体贴以及此时的大度气量与对工作的执着……
沈淮不知道周裕心里的波澜,他缓过气来,虽然气息还是短促,但眼前不那么昏黑,撑着坐到台阶上,说道:“我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发热。”要何清社他们不要大惊小怪,“扶我回办公室歇一下,就麻烦老何你陪周区长他们去镇小慰问受灾群众去。”
沈淮撑着要站起来,没能站住,腿就打软,身子直往下滑。周裕挨得近,又将他抱在怀里,跟何清社说道:“沈书记这情况,一定要马上送医院去抢救,不能拖延。”
沈淮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不送医院会撑不下去了,看黄新良要跟过来,熬住意志没让自己昏迷过去,跟何清社说道:“我生病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去医院挂两瓶水就能缓过来,不要大过年的让大家都不得安生。”又跟黄新良说道,“让小褚陪我过去就可以了,你陪过何镇长跟区里的领导后,就回家过年吧,明天你还要到镇上值班呢。”
黄新良即使对沈淮畏惧多过尊敬,但这十天前后,他作为党政办主任跟着沈淮跑前跑后,算是对沈淮的工作有最直接的感触,这时也叫他世故圆滑的内心禁不住深受触动。
周裕本来想应该由梅溪镇的人负责送沈淮去,但转念又蹙着眉头说道:“市内的医院,现在的床位都非常的紧张,我还是亲自走一趟吧。”又跟随同过来的区办副主任说道,“你代表区里,陪何镇长去看望受灾群众,事完了就直接回家过年吧。”
何清社除了陪同区里官员给受灾群众去拜年之外,还留在镇上值班,实在是走不开。
也知道整个东华市受雪灾影响,大小医院的床位都给挤满了,也许有少量高干病房留下来,但不是乡镇一级的官员能享用的。周裕愿意出面把这事揽下来,何清社也只是代表镇上表示感谢,就让褚强陪同过去照顾沈淮。
当然,何清社听说沈淮在市里时,跟同事的关系并不融洽,但见周裕如此关心沈淮的事,心想有些传闻或许不值得相信。
沈淮又叮嘱何清社不要惊动了谁,就叫褚强搀着坐进周裕的车里,看着周裕从另一侧上车,强笑道:“这回算我欠你的。”
沈淮在车上还是昏迷过去,丧失意识之前,只记得还是栽到周裕的怀里,撞到她的胸上,周裕好像还吃痛的小叫了一声。
再醒过来时,已经躺在病床里,没看到周裕的身影,自然也看不到她那张娇美媚艳的脸蛋,倒是何清社、李锋、黄新良、郭全、禇宜良、褚强、赵东、钱文惠、邵征、汪康升、潘成等人都围在床前,紧张地看着他睁开眼睛。
也许是药效发挥了作用,沈淮感觉意识清醒了许多,身体也没有昏迷之前那么虚跟沉重,应该是退了烧,又输过液的缘故。
除了身体微微有些发麻,点滴从左手背注进来有些冰凉之外,倒没有特别的不适,也知道最难熬的那阵撑过去了;沈淮挣扎着要坐起来,赵东给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怎么你们都在这边?我昏迷了多久,不会已经过年初五了吧?”沈淮笑问道,看着病房里亮着灯,窗外的天差不多都要黑了下来。
“你昏睡了有六个小时,除夕还没有过去呢。”何清社见沈淮说话有些精神,也就没有那么担心,把沈淮枕边的手表拿给他看,已经过六点钟,难怪看外面天都黑了。
沈淮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惊动别人,不过何清社听到沈淮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昏迷过去,不敢大意,赶忙换其他人到镇上替他值班,他汇合李锋后就赶到医院来看治疗。
沈淮知道围在床前的这些人,都在病床前坐了一下午等他睡醒过来,心里颇为感动,说明他这段时间在梅溪镇的工作没有白费。
“医生说我是怎么回事?”沈淮又问道。
“高热四十度,整整拖了两天再加上过度疲劳,身子就经受不住。也怪我们没有能够很好的关心你的身体。”何清社说道,“这事陶书记已经狠狠的批评了我们。好在沈书记你身体素质好,退过烧就熟睡过去,不然我们都没有办法跟陶书记交待。”
沈淮虽然不想惊动谁,但他都病到昏迷的程度,何清社他们又不知道具体情况,自然要及时跟县委汇报。
“陶书记百忙之中脱不开身,已经连续打了两个电话过来询问你的情况了;三点钟的时候,市委熊秘书长也亲自过来了,没让叫醒你。”何清社继续说道。
褚强在旁边把一张纸条递过来,说道,“周区长看你挂水后,体温降下来,就先回去了,说是有事就打她的这个电话。”
沈淮心想熊文斌都知道他生病,还亲自到医院走了一趟,那说明谭启平也应该知道他生病的事,不过觉得还是先回熊文斌的电话,不能把顺序搞岔了。
沈淮也不会当着这么多的面给熊文斌通电话,笑着问众人:“你们还站在这边干什么?本来是一场小病,你们这一围,我醒过来还吓一跳,以为这下子要交待掉。”欠着身子要把大家都赶回家过年去。
“让褚强留下照顾沈书记你吧?”褚宜良说道。
“千万不要,这小子留下来,会严重影响我勾搭医院里的小护士。”沈淮笑道。
旁边正帮沈淮看吊瓶的护士,听到沈淮竟然醒过来就把玩笑开到她头上,粉嫩的脸顿时红到耳朵根,横了沈淮一眼就出了病房;剩下一群大老爷们哈哈大笑。
何清社、李锋他们也知道沈淮有些电话不方便当着大家的面回,看沈淮都有力气说笑了,脸色也恢复过来,也就放心的告辞离开。
赵东没急着走,留下来问沈淮:“要不要告诉陈丹一声?”
陈丹没有手机,家里又没有装电话,这时候派车去接陈丹,未必就太大题小作了。
沈淮摇了摇头,不让赵东么这么干,他宁可自己孤零零的躲在病房里过新年,也不想陈丹不能安心的跟家人团聚。
沈淮看病床边竟然有电话,心想这病房还真不是普通人能享用的,问赵东:“老熊那边是你说的?”
“何镇长说你特意吩咐过不要惊动谁,我就没有给老熊跟海鹏打电话。”赵东说道,“应该是县委陶书记打电话给老熊或者谭书记的;老熊没打电话就直接过来了。”
沈淮点点头,熊文斌是市委副秘书长、市委办主任,自然不可能坐在病床里等他醒过来,能直接赶过来看望,也算是念情谊。
第一百二十九章病房冷暖
沈淮手上还挂着点滴,让赵东帮忙把电话拿过来,先给陶继兴打过电话,简短地说了一下身体恢复的情况,就互相拜年挂了电话,心想熊文斌这时候应该是在家里准备过年了,就直接拨熊文斌家里的电话。
“喂,找哪位。”
是熊黛妮接的电话,声音有着少妇特有的慵懒跟柔软,听上去叫人心里舒服。
沈淮心想周明算是入赘,这时候熊黛妮应该是跟周明在父母家一起吃团圆饭、过除夕夜,说道:“是我,沈淮。”
“呀,沈淮啊,你身体怎么样了?”熊黛妮的声调陡然拨高了一些,有些不加掩饰的惊喜,说道,“下午听到你生病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说实话,沈淮对明知道他生病而既不跟着熊文斌过来看一眼,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一下周明等人,还是有些不满的,但听到熊黛妮话里的关切,有些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大雪,救灾防灾有些累,在医院里睡过一觉,就陡然精神起来了。”沈淮笑道。
接着沈淮就听见熊黛妮在电话那头喊她爸:“爸,沈淮从医院打过来的电话。”虽然熊黛妮在电话那头捂着话筒,沈淮还是隐隐约约的听见熊黛妮跟她妈的说话声。
“沈淮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说话倒是蛮精神的,应该没什么事了。要不让周明去借部车,接沈淮过来吃过年夜饭,再把他送回医院去?”
“不用这么麻烦了吧,等过了年你们再去医院看他不是一样。”
沈淮知道白素梅对他似乎谈不上特别的热切,所以对她的话也没有什么意外,紧接着又听白素梅在电话那头说:“黛玲,你看看你爸去,他跟周明下棋可能没听见。”
沈淮这才知道熊黛玲刚才也一直都站在她姐旁边。
沈淮心想也许是熊黛玲知道他在省经济学院胡作非为的曾经往事了,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虽然沈淮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拥有陈丹就足够了,熊黛玲以前对他表示有好感时,他还故意躲开,但感觉到熊黛玲对他冷淡起来,又禁不住的有些失落。
沈淮心里哑然失笑:得陇望蜀难道是男人的天性?
熊文斌一会儿就赶过来接了电话,说道:“哦,你这一病,把我们吓个够呛,谭书记也几次打电话问你的病情。”
“让熊主任跟谭书记担心了。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些天防雪救灾有些累,我没有经验,没能把工作的节奏调整好。想来老熊你跟谭书记也累得够呛吧?”
“还好,总算把这个难关渡过去。赶着春运高峰,大雪把交通都切断了,到今天才算缓过一口劲来,谭书记身体也有些不适。”熊文斌在电话那头说道,“真是没事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千万不要再强撑着了。”
“真没事了,就打电话过来给熊主任你拜个年。”
沈淮心知周明就在熊文斌家,不过也没有跟周明打招呼的心思,就挂了电话,直接拨谭启平家的电话。
谭启平的嗓音也是沙沙的,看来熊文斌说谭启平的身体也有不适,倒不是托辞。说起来也是沈淮病后的听力出奇的好,接着就在电话里隐隐约约的听到谭晶晶在其他房间喊苏恺闻的声音。
沈淮知道苏恺闻没有离开东华,还留在谭启平的家里过春节。
谭启平在电话里说了一些对梅溪镇救灾工作肯定以及要沈淮注意自己身体的话,但沈淮心里还是难掩失落……
能预料到是一回事,但直接感受到谭启平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又是另一回事;
沈淮知道谭启平从此以后也许会把他看成一个有能力、对他巩固权势、创造政绩有所帮助的一名普通部下,但早期的那种亲近跟长辈对子侄的关怀已然浅淡近无了。
谭启平在宦海沉浮了半辈子,沈淮心想对他不应该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失落的情绪还是抑制不住的弥漫上来,他有点辩不得,这该是他的情绪,还是之前那个沈淮的情绪?
沈淮给谭启平拜过年就挂了电话,看着一直都沉默坐在一旁的赵东笑了笑,只是再笑,也没有办法把心里那点沉重完全排除掉。
这时候隔在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赵东帮沈淮递过来。
沈淮见是孙亚琳的电话,刚接通就听见她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你人跑哪里去了?”
“你又在哪里?”沈淮听着电话那头呼呼的风声,知道表姐孙亚琳在室外。
“在你宿舍门外呢。”孙亚琳说道,“新年真是冷清啊!”
“得,你到医院来陪我过除夕吧;我在医院挂水呢。”沈淮没想到孙亚琳这时候会从南园宾馆跑回梅溪镇找他,问过赵东的病房号,让孙亚琳赶过来。
跟孙亚琳的电话刚挂,沈淮还想着要不要给周裕打个电话表示感谢,就听见杨海鹏的声音从门外过道里传进来:“你小心点,不要把东西弄打了。”
赵东没有打电话告诉杨海鹏,沈淮心想杨海鹏或许是从熊文斌那里知道他生病的消息,坐起来看着房门,不知道杨海鹏说不要把啥东西弄打了。
杨海鹏背顶开门进来,手里提着一大摞东西,看到赵东在病床里,埋怨道:“赵东你真是的,这事能不跟我说一声?害我跟老熊打电话拜年才知道沈淮病倒了。”
“没多大的事,大过年的,我还想在医院里图清静呢。”沈淮说道,看着杨海鹏手里一大摞东西,问道,“你拿这一堆什么东西过来?”话音没落,就看着杨海鹏他老婆牵着他儿子的手进来,他才四岁的儿子手里还提着一只小钢精锅……
“听老熊说病房条件挺好的,我想我们躲在这里吃年夜饭,应该不会给赶出去吧?”杨海鹏问道。
沈淮心里也是一阵感动,也是这段时间来极少体会到的情绪。
“还是海鹏想得周到,我还愁怎么把沈淮接我家去吃年夜饭呢。”赵东帮忙把碗碟酒菜以及一只小电炉都拿出来。
孙亚琳很快开车赶了过来,见沈淮精神还不错,说道:“你没事住什么院啊,你知道你这一住院要损失多少?我在你宿舍前就打电话工夫,就看到有七八个人提着东西巷子口转悠呢。”
沈淮没想到表姐孙亚琳到国内来工作才小半年时间,对国内这种风气都看得透彻,还拿这事来讽刺他。沈淮自然不会把自己昏迷的事情搏孙亚琳的同情,手机响了起来,见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也没有心思跟孙亚琳斗嘴,先接通电话。
“沈淮,是我。”
听到陈丹的声音,沈淮心里有如给注入一股暖流,问道:“你在哪里给我打电呢?”
“鹤塘镇上的公用电话,我跟小黎还有陈桐到镇上买点东西,顺便给你打个电话。”陈丹在电话里声音轻慢的说道,“你有没有注意休息?前天看你脸色挺差了,你要注意休息。嗓子有没有好点?”
“你听我说话,就知道我好多了。”沈淮说道,“我跟海鹏、赵东还有我表姐她们在一起呢。”
“是陈丹?”孙亚琳问道。
见孙亚琳伸手过来接电话,沈淮忙让过去,怕孙亚琳一不小心透露自己住院的事,会让陈丹没办法安心在家过年。
听到沈淮跟赵东、杨海鹏以及孙亚琳在一起,又听到孙亚琳说话的声音,总是不愿意关系公开的陈丹也就把电话给了小黎、陈桐,让他们跟沈淮拜个年。
“啧啧。”孙亚琳总是不忘她的毒舌刺沈淮一下,“从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过呢?你的良心又长回来了?”
“请你过来吃火锅,免得你在宾馆里冷清寂寞,你不感激得甩出两根鼻涕来,还冷嘲热讽的,你说咱俩谁没有良心?”沈淮听过陈丹的声音,之前淡淡失落的情绪就消失殆尽,有力气跟孙亚琳斗嘴,又跟赵东说道,“你叫小护士进来帮我把针头换一只手,我左手夹菜可抢不过你们。”
有市委副秘书长跟唐闸区副区长关照,只要不把病房拆了,沈淮在里面怎么乱搞都没有事。
医院里条件很简陋,不过杨海鹏带了一只小电炉来跟好几样洗净的菜肉,插上电可以当涮火锅吃;沈淮原以为要在医院冷冷清清的渡过除夕夜,倒没想到能热热闹闹的围着涮火锅。
围着电炉火锅吃过年夜饭,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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