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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黎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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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织罪名?本官就罗织你罪名了,你准备怎么办?”尚远冷笑道。

“你!”柳文书没想到平日里看着很是文气的尚远县令蛮横起来竟然如此不讲理。但是他也实在没有办法去辩驳。

“你敢说你没有勾结柳三么?”尚远大笑着说道,他目光冷酷,紧紧地盯着柳文书。

“我,我敢说!”既然如此,柳文书干脆就强硬到底。

“把柳三带进来。”尚远喊道。外面保险团的战士应了一声,没多久,一个肤色白生生的男子被拖了进来。三位小吏一看来人都是莫名惊诧,柳三本来是个黑瘦汉子,现在整个人变得白嫩丰满。仔细分辨才看出是是柳三。

陈克看到众人的诧异神色,几乎要笑出声来。这柳三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面泡了一天,整个人都被泡“发”了。自然是又“白”又“胖”。读书人的好处是见多识广,陈克在网络上的见识更多。克格勃积累了长期的拷问经验,他们得出的结果就是,拷问仅仅是得到刑讯官希望听到的结果。而陈克根本没有想让柳三说出什么“实情”。所以他抓到柳三之后,就采取了不那么血腥的水刑。

刑讯制造痛苦和绝望的手段之一,就是不能让犯人习惯某种痛苦。你得花样翻新,从不同的角度来制造痛苦才行。于是先是倒吊窒息,一次把柳三给倒吊入水中一分半钟。在没有任何人询问的情况下,把柳三反复入水,持续了半个小时。柳三就哀号着反复表示让干什么都行。

刑讯官就问刘三关于柳文书勾结柳三试图破坏保险团运输的事情,柳三起先不招。于是刑讯官就采用了来俊臣“请君入瓮”的法子。凤台县不缺煤,找个大瓮把柳三捆好放进去,下面烧起煤来。柳三吃热往外拱,刑讯官就往柳三鼻子里面灌醋。一通灌下去,柳三就彻底屈服了。

刑讯官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让签字画押,他就签字画押。为了巩固“说服效果”,刑讯官按照陈克的意思,把柳三捆的动弹不得。特别是固定了头部,让柳三除了眼睛之外,别的地方根本无法动弹。然后放进没有光线的密闭水牢泡了一天。不能动弹就无法疏解压力,暗无天日的水牢能够极大地摧残人的精神。美国人就在关塔那摩搞过这套,陈克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汲取民主的拷问经验。

把柳三拖出来之后,效果真得如同美军的效果那样,柳三整个人都崩溃了。除了“美白”之外,柳三身上毫无伤痕。

“柳三,到底是谁指使你给保险团的船队捣乱的。”陈克问道。

柳三木然的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指着柳文书。“是他。”虽然泡了一天,但是柳三本人却口干舌燥,嗓子干哑。听着如同上年纪的老人一样。

“你这是锻炼成狱!”柳文书气急败坏的喊道。

“柳三,把上衣脱了,让他们看看又没有打你。”陈克问道。

柳三身子一震,却没有动弹。

“不怕,我请你喝茶水。”陈克安慰的说道。

一听到“水”,柳三身子一震,几乎要哭出声来。他哀求的看着陈克,陈克冲他微微一笑,“不怕,有县令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柳三胆战心惊的看着陈克,又看了周围几个人,却见陈克拿起茶碗呼呼啦啦的喝了一口。柳三手忙脚乱的脱下了上衣,又意犹未尽的把裤子也脱了。果然身上除了“白胖”,一个伤痕都没有。

“柳三,我们有没有打你?”陈克问。

柳三连忙摇头,用干哑的声音不断说道:“没有,没有。没有打我。”

尚远也不管柳三的惨状,他厉声问道:“柳文书,现在人证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官不想弄得大家下不了台,你非得让本官把物证也拿出来不成。若是人证物证俱全,本官可就不是让你自己体面的辞退。本官那可就要定你的罪了。”

柳文书怒不可遏了,他哼了一声就要走。却见门口被几个保险团的战士堵住。

“柳文书,你不写请退状就想出这个门。本官还告诉你了,你不脆退可以,官仓里面的粮食对不上数,你身为主管官仓的文书,这件事情你怎么都得给我一个交代。若是等本官回来,看不到你们的请退书,本官就要派人把你们带回衙门,好好问问这个粮食的事情。”尚远说完之后,也不再多话。他和陈克一起起身离开了衙门。把满脸惊怒的几个人留在了屋子里面。

“望山兄,你觉得这几个小吏的位置能够让那些地主们上钩么?”在路上陈克笑着问道。

“文青,你不知道小吏的可恶。地主们对小吏的恼恨你可想不到呢。”尚远只是冷笑一声。

“那就是说,我们的筹码又多了几分啦。”马上又要回去和地主们扯皮了。中间的这个小插曲虽然不是多么斗智斗勇,不过以权力和暴力压制那些小人的感觉还是很有些令人开心的。陈克终于大笑起来。

第三卷莫道前路无知己第115章

第115章

“诸位贤达,商量的如何了。”尚远微笑着说道。一回到会议室,就见地主们一个个气哼哼的,竟然都不吭声,想来是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的。这种事情也很正常,地主们虽然很容易就被忽悠了,但是当他们想到自己的土地马上就要转移所有权,哪怕只是一天,地主们也不能接受。

任启莹作为安插在地主当中的“奸细”,见尚远和陈克回来,她就神色凝重地说道:“县令大人,诸位长辈们觉得只是写个文书并不可信。而且长辈们担心有些人浑水摸鱼,想趁此事为自己谋些福利。诸位长辈都是各地宗族的长辈,救灾本来也是大家本分。所以大家很是希望能够谨慎些。”

这话说的明明白白的,尚远和陈克本来就对任启莹很是有好感。听她几句话,就已经把地主们之间的冲突阐述清楚。而且丝毫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出来。任启莹可没有接受过什么人民党的党课培训,偏偏能够把各种矛盾理得如此顺畅,尚远和陈克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两人从对方的目光里面都能看出同样的心思,这个姑娘很有必要拉进来深造。

地主们很明显没有听出任启莹的意思,对他们来说任启莹是不是通风报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确需要任启莹把这些担心的事情说明白。尚远和陈克这两个“外人”一走,地主们之间就陷入了一场毫无方向性的大争论。没有人能够拿出说服别人的方案,每个人也都不同意别人的方案。胆小的小地主担心自家土地借出去之后就再也拿不回来。中等地主们则对于这个人民代表大会的权限很是担心,到底从中间能够捞到什么样的好处,他们都很担心。大地主们反倒没太多发言,与其他地主们的担心或者期望不同,大地主们毕竟是家大业大,只要能够恢复旧日的秩序,这些人的利益都能够得到保证。他们并不愿意掺乎到这些“变化”当中去。大地主们只是想确定“借地文书”的可靠性。

这几派人争论不休,互相担心的有,互相嘲讽的有。也难得任启莹能够清楚地把这些事情给说明白。

尚远拍了拍桌子,下面的地主们立刻就不再吭声,全神贯注的看着尚远。尚远朗声说道:“诸位贤达,本官现在能够给大家的承诺不多。不过方才本官回衙门是去处理一件事。原本衙门里面管收粮的柳文书,本官已经把他给开掉了。这人民代表大会么,重要的职权就是收粮,本官保证一件事,这收粮的差事谁来干,人选由人民代表大会来选出。本官自己不安插人,其他人,不管他们推荐谁,本官都不会同意。这凤台县得有大家作主,只有人民代表大会才能够选派收粮,收税的人。所以本官觉得诸位还是赶紧选出代表来,好把这些空缺给选出来才好。”

这话一出,地主们真的是震惊了,这位柳文书在府台可是有人脉的。尚远说开了他就开了他,如此雷厉风行的做法肯定要得罪上头的人。众人一面惊骇于尚远的果决,一面又对“收粮收税”的这个职务垂涎起来。这是个公认的大肥差,官吏下乡催逼粮,对各处收税,那可是敲骨吸髓的。地主们从来都是深受其害,如果这个收粮的差事能让地主们自己来推选,且不说别的,光这个盘剥就能少去很多。

“县令大人,你可知你已经捅了马蜂窝?”胡行至问道。他是凤台能数得上号的地主。而且胡行至本人在凤台还开的有铺子。保险团来之后,从不敲诈勒索,对于市面上的流氓混混也是严打不懈。所以胡行至是少数对保险团观感不错的士绅。从这次会议上开始,他就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现在,胡行至终于开口了。

“本官自然知道。”尚远答道,“现在情况非常,若是不能把钱粮管好,那就要出大事。但是以前的那些人什么德行,诸位贤达知道的很清楚。不把他们给开了,让他们来平白的添乱不成?”

“所谓朝令夕改,县令大人今天把他们开了,明天若是县令大人就此走人,你让我们该如何是好?”胡行至毕竟是有地有铺子的人,见识就是不一般。他可没有被小小的贪念所迷惑,尚远的做法本身就要得罪很上头的官员。就现在看,尚远今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柳文书也不过是在府台有几个人,在下不说多,在京城,在省府都有不少师长朋友。若是为一个柳文书,想来府台的人也不敢得罪在下。而且不仅仅是在下,这位陈克先生是严复先生的弟子。北洋水师学堂的总教习严复先生,我想诸位大概听说过吧。”

尚远这话一出,地主们中间不少人都是一惊。皖北这里是淮军的大本营,这些地主们虽然对于官场上的那些大人物所知不多,但是对于淮军,也就是后来的北洋一系里面的大人物知之甚多。他们当中的不少子弟都在北洋军当差,严复身为北洋水师学堂的总教习,这些地主们不少人都知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严复这样大人物的弟子居然就是面前的陈克。这令地主们忍不住肃然起敬。

“严先生最近可好?”胡行至起身向陈克问道。

“家师身体很好。家师去年从安徽到了上海,现在担任上海复旦公学的校长。在下去年受家师之命还去了趟北京,在北京和尚远兄相识,那时候得知尚远兄要倒凤台上任,这才随尚远兄同来凤台。”陈克笑着答道。

胡行至这么说,一来是要表示对严复的尊重,另外他也知道些严复的近况,很有试探的意思。听陈克所说的完全能够符合事实,他基本确定陈克的确与严复关系模拟。这年头私人师长的关系可不敢乱拉,陈克既然敢这么说,那么就应该是没有问题。

“严复先生身体安好,那就太好了。既然县令大人如此说,那么在下倒是愿意参选这个人民代表。其他诸位意下如何?”胡行至是个爽快人,他知道陈克统领的保险团既然做了这么多准备,看样子是一定要在凤台县大搞一下的。他本来就没有要敌对的打算。现在得知陈克与尚远都是大有来头的人,干脆就直接表态支持了。

胡行至表了态,其他地主们虽然还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们素来知道胡行至颇有能力,不是个干傻事的人。其他人的态度明显就软化了。

中国地主们从来不是一个有自己组织和政治纲领的组织,他们都是画地为牢的特点,所以在地主们中间有影响力的人一出来表态,其他人也就很容易被影响。陈克从来不会认为这是地主们的最终态度,在之后,他们会感觉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不公正待遇”,然后就有各种反对与抱怨。矛盾是永恒存在的东西,陈克绝对不会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头的。

见有胡行至表态支持,陈克就顺着胡行至的特点说了下去。“这次来安徽,不仅仅是我和尚远兄两个人,还有现在在安徽新军里面的卜观水兄弟也是和我们同路来的。他过几日就会来咱们凤台县。到时候可以介绍大家认识认识。”

陈克和尚远一个个抛出众多位高权重的名字,地主们现在真的相信这两个人背后有偌大的靠山。而且“县官不如现管”。尚远就是现在的县令,陈克带领着保险团驻扎在凤台县,这都是立刻能够对地主们形成现实打击的决定性力量。在这样的威压下,地主们再次屈服了。

但是地主们有了共识之后,内部的矛盾就立刻爆发了。胡行至说道:“县令大人,陈克先生。我觉得你们既然要推举人民代表。那就全部公选,方才县令大人所说的,把官府的名额给出来两个,我觉得就没有必要这么客气了。”

这话一出,其他地主们纷纷点头。而放才被许给了人民代表地位的刘进学与刘翼暄登时就怒了。所有人都要公选,这摆明了就是要剥夺两人的代表资格。县里面一共三十六名代表,而光这次参加会议的地主就有超过三十位。三十六人里面,得有一半都要被保险团占走了。刘进学与刘翼暄本来就不是地方上名声显著的人物,如果他们真的有绝对选上的自信,那就不会那么着急的跳出来支持尚远县令。当时冒着众怒来出头露面,好不容易得到了人民代表的资格,在胡行至一句话就要把两人的资格给夺了去,两人登时就变了脸色。

“不妥吧。胡老兄,你这是要让县令大人朝令夕改么?”刘进学率先问道。他对于这个地位志在必得,说什么都不会让人轻易夺了去。刘翼暄也是冷眼看着胡行至,一脸的不满。

胡行至对两人的表现根本不在意,他只是严肃的向其他地主说道。“诸位,我觉得既然要公平,那就得有公平的样子。要么不选,要么就一起选。这提前安排好了人,可不是让人那么服气的。”

陈克仔细看着胡行至,他有些弄不明白胡行至到底是什么意思。胡行至看似在反对陈克与尚远,但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首先,这样的反对可未必能够起到作用。最大的直接作用就是让刘进学与刘翼暄彻底变成陈克这边的人。其次,地主们也未必真心的在意那两个人民代表,的位置,只要尚远他们稍微坚持一下,这两个代表的位置照样能够通过。而胡行至除了表现自己“公正”的形象之外,没有别的好处。

而且胡行至算是率先真正支持陈克与尚远的人,也可以说是很有帮助的人。他这么一来,就把自己“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的形象给破坏了。

胡行至到底是打得什么打算呢?

第三卷莫道前路无知己第116章

第116章

历史上的土改又是丈量,又是开会分地,实在是很繁琐的事情。水灾之后大地一片白茫茫,所有曾经人为修建的隔离统统被老天爷摧毁了。在这样一片完全初始的土地上,人民正在开创属于自己的未来。

在地主们被迫同意了“借地”,在为人民代表选拔进行着各种争论的同时,人民党的救灾工作也有条不紊的展开着。在这种非常时期,首要解决的是人员管理问题。其核心就是绝对不允许出现游离在“组织”之外的势力。

保险团先来了一个大扩编,从一个营扩编成一个旅。下辖两个团,共八千人。这个八千人的旅的名字叫做“359旅”,完全模仿历史上359旅的垦荒模式组建。驻地在县城附近。而其他大约四万灾民则在按照军屯的模式,组建了五个暂编垦荒旅,分布在驻扎在岳张集附近。由于张有良被解决,岳张集附近已经是人民党的天下。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把地分了。不少同志找到我这里来,问这个事问了好多次。我想问一件事,咱们这里每一个能干活的人,能分到一把锄头么?”宇文拔都对着整齐列队的同志们高声喊道。这是二团一营的部队,为了能够保证劳动效率,一团好歹还是以老部队为班底,老士兵和新士兵的比例是一比三。而二团里面是一比十,加上二团里面的士兵委员会建立时间不长,所以仅仅工作了三天,二团就开始聒噪起来。战士们人心不稳,对立情绪高昂。部队不得不开始整顿。

百姓灾后自发的抢种抢收,都是采取的从易到难的路数。就是水退的早的地先种。肥沃的土地,先种。可是水灾之后,这种地都是少数,更多的都是需要排涝,需要松土,翻耕的烂泥地。凤台县几十万亩地现在落入了保险团的手中,大家自然都想种好地,不愿意去花费极大的力气种烂泥地。针对这个情况,保险团就采用的是分片划分的方式。

想尽快恢复生产,就得尽快完成基础的排涝工程。人民党内部的讨论中,认为这些最沉重的工作全部由保险团来承担。这么一安排工作,保险团内部的同志们一方面觉得很不甘心,加上沉重的劳动。战士们怨声载道,各个部队的干部们都承受着空前的压力。保险团一方面自己的干部队伍数量就很有限,而迅猛扩大的“组织”,规模增加了几十倍。这让年轻的干部们一个个都很吃不消。同志们普遍认为,能把党组织和保险团的命令推行下去,已经是令人要发狂的工作。至于动员百姓,向百姓解释各种问题,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人民党不得不专门抽调了一批干部来承担这个工作,宇文拔都也被选中了。他还是幸运的,至少只用向保险团的战士们解释保险团的政策。分到其他几个暂编垦荒团的干部现在死了的心都有。

宇文拔都刚说完,部队里面就有人开始嚷嚷了,大概思议是都要种地,为什么保险团就要负责挖坑挖渠这类苦活累活。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聒噪起来。下面立刻就是人声鼎沸。宇文拔都一个人面对几百号人的聒噪,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渺小。他怒喊了几声,声音刚出口就被战士们的声音给压了下去。看得出下面的战士们十分不满意。就在此时,却听到身后传出雷鸣一样的吼声,“部队的纪律是干活吃饭!今天的工作完不成,那就不会开饭!”

这声怒吼中气十足,聒噪声顷刻被压倒。加上内容实在是有足够的威慑力,一听说不给饭吃,那些聒噪者统统不敢再吵吵。

不用回头,宇文拔都就知道是华雄茂在自己背后。在保险团里面能够发出这种程度怒吼的就三个人,华雄茂的嗓音是决不会弄错的。

华雄茂向前又走了两步,站到了宇文拔都身边。也不知道是华雄茂的身高比宇文拔都高,或者是华雄茂气势很足,总之宇文拔都突然觉得也有了底气。

华雄茂现在是一团的团长,二团团长暂时没有任命。听说部队开始闹起来,营长说服不了战士,现在从事民事工作的宇文拔都被叫了过来,但是依然弹压不住。政委不得不把华雄茂给请了过来。

对于这样的结果,华雄茂很不解。虽然保险团部队初建,但是在这个灾年里面,能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一般来说百姓不该有如此激烈的反对。同样是部队,一团就没有这个问题。华雄茂扫视了下面的战士一番,很快就看出来不对头的地方。一营的战士虽然也是列队,但是有那么一群人看着很是和其他部队的战士不同。在本该整齐的队列里面,他们呈现一种类似环形的站位,位于中间的几个人一吵吵,那十几个人就开始应合。有他们一鼓动,一部分战士们也下意识的跟着起哄。

华雄茂指着哪些人喊道:“你们出来。”

那些人没有想到华雄茂竟然如此命令,微微一怔。但是华雄茂也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华雄茂不是一个人来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侦查连的战士。这些战士都是经过筛选出来的可靠士兵。华雄茂一个个的指,侦察连的战士就往外拽人。这些战士都参加过攻打岳张集的战斗,也都参加过人员区分的工作。有了经验之后,这些人也算是手脚利落,很快就把华雄茂指出来的人都给带了出来。

这些人很明显都是一伙的,被带出来之后他们下意识的就往一起靠。华雄茂也不搭理他们,他向着剩下的战士们喊道:“今天的活没干完,部队就不开饭。大家有什么要说的么?”这些战士都是“入伍”没几天的,被这么一吓唬,一个个都不再吭声。

既然没有人再反对,华雄茂喊道:“一营长,带着你的人去干活。”一营营长是蓝应龙,属于火箭突击提拔的,见华雄茂已经压住了阵脚,就开始吆喝着让大家继续去干活。

被带出来的那二十几个人看战士已经开始走动,立刻就着急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中年男子高声喊道:“大伙不要被骗了。他们说不干完活就不给饭吃。现在都这样了,大伙能把活干完么?既然干不干都没饭吃,大伙就别犯傻啊。”

这种煽动还真的很有效,听了这话,一些战士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华雄茂冲侦查连挥了挥手,“把他们都带走。”保险团是人人要工作,侦察连也不例外。这次被抽调出来之后就耽误了工作,大家只想着速战速决,听到命令后他们也不手软,立刻拿出绳子把这二十几个人给捆了。也不管他们嘴里面吆喝什么,拖着就走。片刻之后,那些人就被带远。只有各种喊声隐隐的传过来。再等片刻,连喊声也听不到了。

“我想问大家一句话,现在这个年景,除了这里,还有哪里给你们饭吃?”华雄茂大声问道。战士们一个个都不吭声,华雄茂说的没错。除了保险团大规模的提供食物之外,别的地方根本就不会有这个机会。

华雄茂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手掌上几个磨出来的大泡清晰可见。“保险团规定,官兵一体,都要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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