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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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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样老奸巨猾的枭雄之辈计较军阵谋略!
徐庶到是笑着点头,不过脸上的笑意却也是浅浅的。毕竟曹操用兵的厉害之处,已经在许多的战事中有了很好的诠释,而他虽然也自信,也曾与曹军有过交手的经历,可是那时候的夏侯惇却是不及曹操多矣。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行防备些曹操用奇!一是防火,一是防偷营,然不管如何,其用意都是要让我军混乱之后才能从中取利,不过短时间内,将军今日之威还是很能震慑一些的!”徐庶回话道。
两人接下来却是又做了些商议,徐庶却是又折返北原城了。
戏言之,尽管这一世的刘备已经不再想史上那样的狼狈,只有荆州一地,且还有南郡城为江东借的。如今的刘备却也是尽有荆州,交州,汉中诸多富足之地的一方之主了,可是毕竟他崛起太快,一时间手上的人才还及不上他扩展的速度。
就像眼下,随着曹操而来的曹军将领中,却是有夏侯惇,张合,李典,于禁,许猪等诸多有名人物,而像马延,张凯之流的人物却是不胜枚举,更有新附的韩遂,成公英,阎行等雍州英才。而荆州军这方面却是只有关羽一个称得上名震天下的将领,关平,周仓,以及随军的杨任,杨昂等人却是不足以独当一面的。
当然此时的如魏延,张飞等人虽说另有要务在身,可是毕竟临阵之时,终究是关羽一人在独自承担局面。对于这样的情势,却是短时间内不能改变的,毕竟益州,江东对于迅速成事的刘备总有不服。
退军而返的曹操,却是丝毫不以今日的战事而愠怒,毕竟前日得见关羽的尊颜,个天却有亲眼瞧见关羽的雄风不仅不减当年,更有老辣之意,怎能不使得他对于这位心目中的英雄更添欣喜。
“不过这样一来却也让孤更见为难了啊!”曹操却是开口道不过从他脸上的笑意却是不见此语的真意。
“承相,却是有何为难事情”。此时自是夜间晚宴,一旁的杨修却是在向曹操敬了一杯之后,忍不住问道,“不过以在下看
,承相还是有些下不去手吧!”
“呜!德祖却是有话要说啊!”曹操却是脸上笑意不减,不过一丝夜风吹过,摇曳的灯火映照的那脸上的笑意却显晦涩。
“不敢,承相,在下只是觉得,今日我军稍有挫折,然不损承相威严分毫,承相自是胸有成竹,才会有这般心情!”杨修却是猜忖着曹操的心意而言道,话到此处,他却是见曹操依然是请他续言,自是开口道,“承相在下却是想向承相建言道,今日荆州军却是气盛,而见得我军却是撤退于此,定不会以为我军还会有心去而复返,故而可请几位将军,趁夜去北原城外布置些疲兵之计”。
“今日大军进发时,在下却是见的北原城南数里处有片密林。却是可做利用之处!”杨修说道这里,却是不再言语,以他之意,自是认为曹操定会择其建言而行。
不过当他再抬眼间看时,却见曹操竟是有些醉眼惺忸。
“承相,承相!”在杨修小声的呼唤了两句之后,犹如恍然大悟般的曹操却是问道,“德祖,可是说完了,适才孤却是突感醉意上涌,这些日子里,大军行进,却是让孤颇有些吃不消了,倒是有些精力不济”。曹操自是这般说道,打了一个懒腰,摇了摇头,“德祖啊,这酒也够了,不妨今夜就到这吧,你要是还有什么事情,或可与文和还有元让两人商议,如何,今夜孤竟是如此的不胜酒力,却是奇怪了”。
见曹操这般说,此时帐中的众将以及文臣却是都起身恭送曹操离去。而随后众人却也都退身去了。
虽然有些失望,杨修却也知道适才他那般说话,也是有些突兀,毕竟曹操并没有问策于众人,而此时大军赶到此地却也不过一两日间,本就是多有疲惫之意,让大军往来奔行,即便是不许交战,却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造成些不必要的损失,而若是让韩遂的麾下行此事,或许又会在这些新附的雍州将士间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般想着的杨修,自是为曹操好生的解释了一番,而他对世二自尸的想要表现的心杰很是自着在许都!时”炽川经渐已长成的曹丕和曹植这两位曹操膝下的公子,已经开始为了将来之事作准备,而对他这位曹操身边的文学稼多有拉拢之意,对于这样的事情,本就是四世三公之后的他,却也知道其中的危害,不过平日里也是爱好文学之事的他,到是对于曹植这位十分有才的公子多有欣赏之意,可是毕竟他不想掺杂在公子们争位的纷扰之中,既然惹不起,若是能够躲得过却是他唯一的选择了,不过看他平日里在相府之时的表现统归只能算是干的相府管家的事情。故而他却也觉得可能是承相心中并没有发现他于其他方面的才能,才使得不让他出外为官,故而在这次西行途中,杨修却是更加的细心的揣摩着曹操的心意,先前在长安时的那副堪舆图便是其一。
不过到目前为止,杨修却也能够看出,曹操对于他这一路上的表现,却是都看在眼里的,可是这结果如何,杨修在这些事情上,倒是还没有能够看出来。
指挥着侍卫杂役们将中军大帐中的残酒冷炙给收拾了一番,之后的杨修却是看了一番渐渐沉入夜色黑暗中的大帐深处,躬身行礼后,退出了大帐走向了他自己的帐篷,独自去休息。
不过就在杨修的身影隐入了他自己的营帐之内的时候,却有几个人却是在黑夜中言说着什么。
“二哥,你说那杨德祖说的可有道理,我可知道你也很是赞同的,别以为我没有看出来,要是那杨德祖不那么急着说出来,或许你也会找个机会说的!”
“怎么不说话啊,二哥?”
“睡了!”
却是一个无奈的结果。
而另一个,孤肖的身影却是在天上那清冷的上弦月光的映照下。暗叹了一声,“做人要学我啊,这样至少能够活的长久一点!”之后却是随着悄无声息的脚步一般,整个人在月色中却是消失了。
夜色中的曹军营寨自是犹如庞然大物般雄踞在这渭河边上的旷野中,静夜中除了那单知听令而行的普通士兵正在河水流动发出的柔声中酣睡之外,不知道这其中诸多营塞中人却也在由于种种的缘故想着自己的心事。
翌日,却又是一个艳阳天。
似乎昨夜的休息让曹操很是睡了一个好梦,而经过了一夜的平静的曹军将领们却都不像是昨夜夜晚时分那般的少了兴致。
中军大帐中,曹操却是开口问道帐下的将士们,“斥候们,可曾将附近的情势都已经打探清楚了!”
“回承相,方圆五十里内的诸多要道却都打探清楚了,即便是渭河以北却也是照此办理的!”统筹大营军中杂务的李典却是回禀道。
本来夏侯惇在以往与曹操并肩作战的时候,身为曹氏宗亲,这样的事情交给他来说最为合适,不过如今夏侯惇却是要雪前耻,做这些事情,难不保他心有不属,而交给向来行为严谨细致的李典却也是顺理成章的,而且之前受挫于荆州之后的李典却是更加的研究了荆州的诸多军事变化,故而让他担任这些事情小至少对于荆州军的一些奇怪的举动,李典总会在心中有些防备,故而曹操的这个授权,到也免了李典一番辛苦的白费。
“既如此,就让曼城给大家好好讲讲。这周遭的地理形势,诸将听过后自是可以畅所欲言,群策群力早日将雍州境内的刘备军给消灭掉!”
曹操却是吩咐道,李典自是领命而行。虽然说北原周遭还是雍州境内,本该询问身列在帐下的雍州诸将最为适宜,可是雍州诸将是些什么货色,曹操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之下,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成公英一副韩遂忠仆的架势,阎行总是一副闷葫芦一般的不开口,这两人还能让曹操看得上眼之外,其余说的好听点都是勇猛过人的敢战之士,说的不好听的话,就是一群莽汉,除了酒色财气,却是不会为了其他的事情多动些脑筋的。
当然对于韩遂帐下到现在还没有见过的杨秋,曹操的期待却也没有几分,不过既然如今这些人却都是他麾下的人物,曹操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不加以笼络的。
“当然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文约随时指出,免得哨探不利,到时候贻误了大军的战机!”
见曹操这般说,韩遂自是连连点头。
不过曹军麾下的精锐却是没有让韩遂有什么补充的机会,毕竟如今掌控这些事情的李典却是谨慎的很,虽不至于将北原附近的沟沟坎坎都给描述的清清楚楚,详尽处却是让弗遂以及麾下的几个雍州将领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盛名之下无虚士。尽皆为韩遂做出的投靠曹操的举措而庆幸不已,而之前对于韩遂的几多腹诽,却也因为而今这般及时的站队,对他回复了当初的感恩戴德,当然之前在上方谷首创的心灵却也多少倍抚平了创伤。
当然对于曹操钧令的奉命却也更是到位。这却是让曹操多少有些觉得意外。
听完了李典的回禀,曹操自是知道昨晚杨修所说的那处密林足够让他行使疲兵疑兵之计,不过对于杨修的举动,曹操却也到现在还说不上有多少的恶意,不过如今朝廷渐成他曹氏一言堂的时候,对于杨修这样出自大汉四世三公世家的才智敏捷之士,总是会让联想到以前的他和袁绍。
越是有才,却让他越有些忌惮之意,并不是说他曹操多么的害怕这些人的才智会威胁到他的地位,而是想象他平生所行之事,多少也是终究获利于汉室威望不就,皇室内部争位而引来的天下诸侯的凯觎,而今他曹氏的基业终究还不能说是稳固,故而他知道他的几个儿子所行之事的时候,却是能够容忍他们兄弟在内部各施手段,拉拢人才为己用,但是这种四世三公家的人才却是需要提防的,就像是曹操也知道刘晔,刘子扬其人乃是绝代的人物小像在官渡之战时大发神威的投石车便是他所献之策,可是身为刘氏宗亲,又是这般有才,即便是他为曹操所用,却也只能被压制着。
上位者的心思,却也并不是谁人都能够知晓的,而对于像郭嘉这样寒门出身的奇才,尽管他能猜到曹操的心思,曹操却是不会顾及的!
第九十章 雍凉风云(三十三)
虽说在蜿蜒起伏的终南山间,透过盘旋曲折于重重高山峻岭之侧的崎岖山路之后,陡见到这般在规模上实在是称不上一座城池的关隘,不过眼前的这座雄关却是紧紧地扼守着这条长约六百里的子午谷的南面出口处。
子午谷能够得享大名,却也非是无因。
自先秦时便有,《战国策》记载张仪说赵王,秦一军塞午道之事,而鲍彪注中有云,长安有子午谷,北山是子,南山是午,午道秦南道也。而后却又有于大汉之前,淮阴侯于此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兵出褒中为高祖建号帝王,首战而出汉中得三秦之地为根本,才让刘邦在随后的楚汉相争中,屡占上风,继而据有天下。而韩信虽借此故道而名扬天下,却也只是明修了栈道,至于险境危途处处的子午谷却是在西汉元始五年由王莽,以皇后有子孙瑞而通子午道,从而使得杜陵直绝南山径汉中。
荆州军从关羽之属,二十万兵出祁山,如今却又与曹操麾下连同韩遂投效的六万雍州铁骑会猎于北原城之外,虽然战事方起,而荆州众人却也对于关羽和徐庶两人很是信心十足,然而两军相争却是任何一方在结果之前都有着胜利的可能,故而以二十万步卒为主的荆州军和同样二十余万人马,却是以骑兵为众的曹军两军相争时,远在子午谷上的魏延却是很是挠头。
本来以荆州军中本就不多的骑兵而言,魏延麾下这数万的骑兵当初若是与关羽大军一同兵出祁山大道,自是能够予以大军很大的助力,不过立功心切而又好兵用险的他却是想着更大的功劳。
那便是效法先贤淮阴侯兵出子午谷掩袭长安,克复长安以还旧都!
然而此时的魏延却是几多惆怅汇集一起,不说眼下的他已经得知尽管曹操大军兵出长安,然而却又留下了郭嘉于长安城中坐镇守城,而且屯兵于子午谷北口的曹洪却又得长安守兵之助,本来立寨之初的五千兵将,到如今却是变作了一万五千人。
加上近段时间以来,从雍州而过的雨势虽然在经行终南山之时,并没有多少的威力可言,然而毕竟子午谷栈道却也是年久失修,往日中多是商旅之间少量人马行进,却也危楼战战,人马愁眉,可是眼下的魏延却是要领着着数万人马行奇袭之事,加上如今这情势却也紧急,若是让前方大军战事有了结果,他这边却是想要立大功却是再不可能的。
想想历史上的魏延便也是这般的热衷于功名利禄,而在诸葛亮奉命北征之时,便献上了如此时一般的计策,而那时的诸葛亮却是以谨慎为胜,而未能施展这样的策略,使得魏延对于诸葛亮每次北伐都从祁山大道而出却总是无功而返很是腹诽不已。
毕竟古来用兵自是以正道而胜,以用奇相合,若是顾虑于用险不能,却是会显得谨慎有余,进取不足的。
不过幸好如今的魏延献此策之时,荆州大军却是实力不凡,远非当时诸葛亮当政的蜀国相比,而关羽身为用兵大将,虽然身边有徐庶这样的稳重之人为军师,然而相比于一生唯谨慎的诸葛亮,这位当年也曾怒而为友杀人的游侠儿,却也多了几分豪气。
想当时自荆州大军齐集汉中,以为北征雍州之举,群贤毕至,单为一战而定雍凉两州,克复长安,以还旧都。本来还犹疑犯难于大军从何处兵进雍州时,即便是以魏延的倨傲,却也知道还要看关羽和徐庶以及远在襄阳的刘备诸葛等人如何的筹措抉择。
若非之前荆州一方以云汉货栈为首的诸多官商凭借着巨大的实利以及荆州于益州之间两者相差悬殊的实力地位的对比,或许关羽却也不能得到益州自广汉以北诸多益州地方势力的暗自投效。有了这样的依附,关羽选择较为稳妥的走益州北部而从祁山大道而出,倒是可以理解了。
而在这大军行动路线决定之后,魏延这才侃侃而言道出这般合着武关处从荆州而暗出的张飞,关羽所领汉中大军出祁山,而他愿晓先贤而成的子午谷奇袭之计。对于魏延所献之策,以关羽等人的眼光自是能够看出若成事之后的巨大战果,尽管他们也能看出魏延这般做对于他自己的好处,不过以关羽和徐庶两人此时却也看得清,最终能够得到最大便宜的还是以刘备为首的荆州势力。
而即便不成,损失的也不过时魏延这一支偏师,当然那般情况下这些骑兵却也诚为可惜,然以关羽的自视却是看着有几分和他想象的这位荆州本地的将领时,却也多有几分鼓励之意。
关羽却是在没有向荆州稍作商议的情况下,对于魏延的建议便接纳了并任其行事。虽然魏延自视也甚高,至少在那时候对于关羽的这份信任却是心下敬佩不已。
“请君候放心,魏延即便是单人独骑,却也会打通子午谷!”想着那日在南郑城中的慷慨激昂,再看看眼下犹如愁城困扰的局面,魏延却是不得不再次下意识的用手拢过头前遮住他观瞧子午谷上下地形沙盘视线的乱发。
“将军,南郑城中送来的粮草已到,实无遗缺,足数抵达!”正在此时却是有副将前来禀告,虽然这边厢大军未有多少进展,可是从汉中诸处供给关羽和魏延两军的粮草却是一直源源不断。
见上手处的将军似乎并没有听见自己所言,那副将却是稍作大声道,“禀将军,阎圃阎长史从南郑押运粮草亲自送到子午谷来了!”
这才反应过来的魏延,虽有恼意,毕竟是阎圃亲身来此,却是也不得不做接应,毕竟大军的后勤全在这些人的手中掌控,若是得罪了,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给他们这些前线的将领出些不该有的状况。
看着眼前的这位颇有些蓬头垢面,为人憔悴的将军,阎圃却是没有想到这位当日在南郑城中那位义气豪雄的红脸大汉此时竟像是常年酒醉的懒汉一般。
“魏将军,不知是什么事情,竟然将军落魄至此啊?”阎圃却是问道,毕竟往日听闻这魏延却也是用兵有法,带兵经年的老将了,而他却又是主动承担起这一路奇兵偏师的大任,即便不能出手必中,却也该有胸有成竹之念啊!
“难,难,难啊!”魏延倒是止不住言道,平日里为了提振军心,在下属面前,魏延当然不能将他的烦闷稍作泄露,而今见到如阎圃这般人物,却是没有多少的顾虑,“我本有心建功于此,然到了此处却才发现事情多变,虽然我也不惧这些犯难,可是眼下关君候将要和曹操大战于北原城下,而我这里却是不做寸进,实在是有些赧颜!”
“将军领兵至此却也有月余,竟是何事能让阁下犯难至此啊!若是将军不嫌在下之浅薄,何不妨说出来,一同参详,毕竟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阎圃却是开解道。
“既如此,且请阎长史安坐!”魏延却也直来直去,毕竟人家有好意,即便不能真的解惑与人,这般能向人倾诉几句,也是好的!
“阎长史却也是当日之在场之人,且多年来也是镇守汉中,自是明白这汉中诸地之情势高低处,子午谷这故道本就是多年未见修缮,多有栈道危不胜力,单人走马且需小心,更何况如今要是大军而进。而且眼下又是雨势方过,谷中却又多处塌方,为山石阻断!这些却是其一,其二者,便是于北口处的曹军,曹洪其人在我看来也是平平,然而毕竟如今其人扼守咽喉横门之所,但一庸人只求无功把守即可,更何况曹洪,且又有郭嘉坐镇长安,我本有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如今这计恐怕也是无效多矣!加之如今这时候,北原处已是大战将起,而我出兵,却是不得进展,时日推延,若让曹洪等辈更加稳妥布置一番,我这里终究无能为也!”
听完魏延的这番话,阎圃于内心处却是暗忖,或许这魏延的最后一句话,方使得他这般烦恼吧!不过阎圃的口中自是说道,
“魏将军却是多虑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自是为兵家奉为经典之作,而来用兵者,当是无人不通晓其事,然正因为这般流传甚广,才能让人在注重之外,而又疏于防范,这便是人心之巧妙处!”
“当然子午谷谷中道路难行,既然难行我们当然可以遣民夫以修缮,即便是让曹洪等人侦知,却也更能让人以为将军要东施效颦,然而以为今之计,将军未尝不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上,再添些虚虚实实之法!”
听的阎圃这般解说,先前之时或有利令智昏之状的魏延倒是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还请阎长史更为筹谋!”
“褒中县内,却是子午谷和斜谷两道出路,可达雍州!既然曹洪设营寨于子午谷北口,而斜谷却是径直通向陈仓,这自是原本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将军自是可以故作此,却也可以不作此,遣人于子午谷中修缮通道,且也在斜谷中故作疑兵,待其分兵,自可择其弱处相攻,若其不分兵,当然可以出斜谷,游骑于渭水上下,骚扰曹军之粮道,以策应关君候之大军!”
“当然兵出子午谷口,且也可以骚扰曹军之后路,更是临近长安,所能成事更大!然而……”
魏延正听得畅快处,却见阎圃稍作停口,抬眼看之,“阎长史话到如今,切莫迟疑,但讲无妨啊!”
“既如此,将军且息争功之心,若何?”阎圃却也不再吞吐。
魏延见阎圃竟然说道这些,却是先做一滞,继而却是哈哈大笑,摇头不已,暗忖道,“果然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番烦恼,不过是心急成事,欲与人争先!而今倒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了!”
见得魏延之畅快笑意,阎圃却也欣喜道,“在下不过是些浅见,以将军之智,却是无需我这般露拙了!”
对于阎圃的话,魏延却是不见言辞,倒是对着阎圃郑重的施了一礼,“长史之言,何处见浅陋,自是与我有醍醐灌顶之感!还请长史安坐,待手下们稍作安排,你我两人且再做详谈如何!”
见魏延盛情难却,阎圃却是推辞不下,不过奈何他也是身负重任,汉中粮草之供给调配却是如今全压在张鲁和他的肩上,能感到子午关上作此一行,却也是他偶起一念,如今却是大战将起,这后援粮草更是须得谨慎,故而魏延却也没有多留与他。
但出了子午谷之后,阎圃却是暗暗摇了摇头,“人往高处走,自是不错,然而争先于人前,急流勇退后,却都是需要定力和智慧的!”从子午谷而出,阎圃一行人却是不做多少停留,自是因为他们还要有更多的粮草需要调动,不过人群中行走时,却是没有人发觉有人在和阎圃耳语之后,却是于不注意处离开了大队,继而急行往东而去。
自那日阎圃离开之后,子午谷中除了往来众多的荆州将士之外,却是多出了不少从褒中附近各处召集而来的民夫,自是魏延要修缮子午谷中的栈道,当然也有不少的人被分出去往斜谷中查探,看谷中道路需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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