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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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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随着刘季玉一起来南郑的人员中,大都是益州这些年来一直反对我们荆州的中坚力量,若是此次因为不幸,被人乘机在路上给害了,起码益州上下便会对我们心生怀疑,不能同心同德即便使我们最后能够保的刘璋的安危,最终能够达成让益州臣服于荆州的共识,可是底下的人员会否对我们阴奉阳违,上下其手,里勾外连也未可知”
“所以,若说主公一路的安危最为重要,这当然是第一位的,可是刘璋这里也不能轻忽之,其重要性即便是不如主公,却也差不了太多”
“至于马太守处,大人适才的吩咐,应该足以应付了”
“幼常所言甚是,少爷你看着益州方面的人手如何调整?”杨洋此时再次问道。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邓瀚也是顷刻间觉得自家的人手还是不够用度的,这么匆忙之间,兵分多路,竟然有了顾得了头,顾不了尾的难处。而且此时的南郑其实也是离不了人的,这么一来竟然是四处都要冒火,而他们的人手要应对这个局面自然是人手不足。
当然这只是邓瀚他们自己的问题,毕竟他们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敌人究竟能够调动多少人马,若是他们能够明确的知道敌人的数量,自是能够把握其间的关注度,按照轻重主次来加以应对。可是此时的他们自是因为敌情不明,敌在俺,而己方在明处,故而唯恐对于各处的防护不力,造成什么恶劣的后果,这才使得邓瀚觉得很是犯难。
“子浩,若是你信得过,这南郑城便交给我吧,我相信有杨洋和马谡两人的帮助下,城中的安危,我能够保证的了”阎圃却是这个时候插话道,
“其实子浩我们也应该知道,若是主公和其他两位大人没有进入南郑城,这南郑城中即便是再空虚,却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毕竟那些人的目标是为了破坏三番会晤,若是三位大人觉得南郑不安全,自是可以从容另选一地为他们的会晤之地,这样一来,作为东道主的我们自然需要重新的布置,而那些人又何尝不需要再从新布置呢,当然这里使我们的地盘,自是不会有太多的麻烦,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么折腾来折腾去,却是会给他们太多暴露的可能的”
“故而在主公未来南郑之前,南郑虽危却实安,而等到主公到了城中,有了王大侠还有陈将军,以及随后而来的白耳精兵等等,却是会将南郑城中的护卫力量渐渐增强,更是会让他们破坏的机会变得渺茫才是啊”
阎圃这一番话自是将诸人都说的心动。
“其实还有一事,”马谡此时有言道,“敌人要想破坏三方会晤,而且不管是马太守又或者是刘季玉都是要将各自的地盘托付给我们荆州的,从今而后自然是三而为一的结果。不过要合而为一,也并不单单就只能破坏我们和他们两方的关系,还能破坏他们两方之间的关系的,当然不管是哪一方的关系被坏了,都会给我们的会晤造成不小的麻烦的”
“幼常之意,我已经明白了,就是说我们还要防备他们利用三方不便的交通,假借名号,居间闹事这样
的事情,我们只要预料到了,自然可以有所防备的”
邓瀚这般说道,“既然阎圃愿意将南郑城的安危一任担起,那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李康和王基你们两个跟着师傅去护卫主公,让长安方面的庞德,王双,费耀等人去保护马腾大人,我自己就到益州这边去,与这些人可不单单只需要保护了他们的身体,还要将他们的心意都先做些处理才是啊”
有了决议之后,与会的诸人自是按照事先商定的事情,分扑各处,去保护他们各自的目标。
当然这其间自然以邓瀚这一路比较近,不过虽然近,可是刘璋也不会去抢刘备的东道主之名,故而在邓瀚急忙的赶了一段时间后,便在八月初一的时候和刘璋他们相逢在剑阁。
所谓剑阁之雄,邓瀚却是此时没有机会去领略,不过他倒是领略到了黄权,郑度,王累三人对于他的到来的冷漠。
其实说王累还算好一点,起码在邓瀚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王累还微微的点了点头,或许是王累终究要比黄权通情达理,比郑度多了几分淡然,明白什么叫做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郑度却像是长着一对朝天鼻一般,愣是要将自己的脸面贴着上天,让太阳直射,也不怕阳光冷厉晃花了他的眼。至于黄权却是一副只可远观,不能接近的神情,即便是两人之前在成都时已经有过一段公务上的往来,也没有让他有一点点的变化。
不过此时的邓瀚也不能将一副热脸去贴到冷腚上,自是向刘璋解说他此来的意思,毕竟之前已经有过飞鸽传书,让益州军士们都有所准备了,这一次邓瀚又是亲自来说,当然让刘璋为之感动不已。
“子浩却是辛苦了,有了魏延将军的保护,这一路上行来,孤可都觉得安稳的很,而且魏将军又和张任两人相处得来,自是齐声同气,足以将这一路上的险途化作康庄大道的”
对于刘璋对于魏延的称赞,邓瀚此时也不便去详查,不过在邓瀚看来,这番话,更多的是场面话居多,毕竟魏延可不是什么能够低下自己头颅的人物,他的高傲虽然不如关羽,可也是深埋在骨子里的。
不过顺着刘璋的话,邓瀚自是稍稍打量了一旁的张任和魏延,两人之间倒也让邓瀚讶异的相视一笑。
“他们之间定有什么奸情”这是邓瀚的第一感觉。
倒是随即而来张任看向邓瀚的眼神别有深意,这时的邓瀚还无法理解。
“主公,子浩远来辛苦,今天我们便在剑阁停歇一晚,待明日休整之后,在上路如何?”却是一旁的张松开口道。
这一路上看来张松和以往在益州的沉默不同,从他现在所站立的位置,居于黄权之下,郑度,王累两人之上,便能看出,张松却是开口说话,并且要让许多人都开始注意他了。
“永年说的是,那今天就到这里,晚上便由孤为子浩你亲自接风”
谢过了刘璋,邓瀚便在魏延和张松两人的拉扯下,退出了刘璋的大帐。
而在三个人离开大帐的时候,跟在他们身后的居然是张任,而且这时的张任却是对于邓瀚露出了他的两颗大白牙。
等到三个人走到僻静处。
“子浩,自从你那里给我们发了有关这路上可能有险的情报之后,初始的时候,我们倒是没有觉察到什么,不过这两天,我在偶然的一个情况下,发现那郑度的帐内多了一个人,基本上就不怎么出来”却是张松说道。
“哦,什么人呢,莫不是那个郑度在途中寂寞难忍,带着姬妾,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人家这段时间里,诸事不顺,有所发泄也是应当的,我们不能太过分了人无完人嘛”邓瀚笑答道。
“子浩,你这可是猜错了,那个人是个男人,而且身份很不一般”魏延此时插话道。
“文长你怎么知道的?”
“是张任告诉我的,还说那个人似乎几年前也曾经在益州出现过,叫什么马以的”
“先不说那个马以,怎么张任会主动告诉你这个事情啊,说说,你们两个之间有没有什么奸情啊”邓瀚却是嘴上开着玩笑道,不过邓瀚的心内却是此起彼伏。
魏延自是讲说了一下他和张任两人的交情,毕竟邓瀚从嘉陵江东返,便将魏延等人落在了成都,而在成都之时,魏延无所事事之下只能练兵以为乐趣,张任说来也是这个时候的名将,若不是历史上他死忠于刘璋,却也不知道后来的蜀国中的五虎大将会不会有他的位置。
而见得魏延的练兵之法,两人便有了彼此的共同点,所谓惺惺相惜,便是这般由来。而且如今的刘璋乃是主动投降给荆州的,既然主公都已经投降了,那他们这些身怀奇才的人物,于终老山林之间的兴趣终究不大,故而张任却也渐渐的改变的自己的心意。
加上当年秭归城外与赵云一战,见到那时候的赵云他的师弟,已经是功成名就,且又是明主得以托身,一身才能得以施展,让同为武将的张任当然也是心有所感的。
故而经过了一番交流,不仅武力,又或者用兵之道,魏延和张任两人确实渐渐的找到了他们投契的地方,自然这种知己之间的交情有时候也会像是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一般,虽说未必此生不改,但是心有灵犀却也足以称道。
待到邓瀚从南郑发来的情报为众人得闻之后,有心之后的张任自是觉察到了郑度的异常。却是当时在刘璋让人诵读那份可能遇险的警示之时,郑度的脸上却是一副早就了然于心的表情,当然以郑度平日里那种极端的神色,若非像张任这样当初还和黄权,郑度,王累三人有过交情的人,还不一定能够看的出来。
不过那个时候的张任倒是没有从黄权和王累的脸上发现有什么异常,自那时起,张任便对郑度的平日里的行动有了关注之意。
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更何况此次前往南郑的三方会晤,本来刘璋并没有计划让黄权,郑度,王累三人同行,而且最开始的时候,郑度等也没有前往南郑的意思,毕竟他们以往坚持的是不与荆州为伍,而今居然要同流合污,还是居于人下的,想来这其间的猛然转变,以郑度的极端性格定然不能在短期内承受的。
不过让人为之差异的便是,在哪之后的郑度不仅自己积极要求前往南郑,还鼓动了黄权和王累两人一起,本来两人也是无心于此,可是耐不住这位至交好友的苦口颇心,终究也是请托了刘璋,三人也要随着刘璋一同去汉中看看如今荆州的气势。
刘璋自然也以为他们是真心的转变过来,当然随即应允了。
可是事情的真相却是别有曲径。
听完了魏延和张松两个人的前情叙说,加上一些张任自己的判断,邓瀚对于此间的情况也有了自己大概的轮廓。
“呵呵,没想到,这郑度还真是犹九死而未悔的人物啊,不过你那帐中的人,还真是让我也想见识一下啊”
夜色下,刘璋这只军队的大帐中自然还是一派的歌舞升平,不过此次宴会的主角,却是自感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提前的离开了,虽然主角走了,可是宴会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而此时在一片的琴瑟和鸣之中,却是有一道如轻烟般的身影,在空中飘荡,荡去的方向便是那郑度的营帐。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定(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定(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定(下)
此次随着刘璋北行的大军自由益州兵五千,和魏延的荆州骑兵五千,而剩余的那五千骑兵当然被挡出离开去护卫马腾的马岱给带走了。故而此时的这剑阁附近的北行大军足有万人之多。
不过此时大军都已经安营扎寨,大军在外,主将与诸位大人自然都是居于大军护卫的内圈之中。
中军帐依然是纵酒欢歌,毕竟这两年之间的刘璋已经渐渐的迷上了享受,而今既然已经放下了这益州之任,对于他而言,想来以他的身份向荆州输诚之后,自然能够过得很是逍遥的,却是白日纵歌,夜间**,歌舞升平,乐在今朝。
就在帐中的人在醉生梦死的时候,并不是此刻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心于此。
就像此时已经隐在那郑度的帐外的邓瀚便是其中一人。本来犹如一阵轻风般飘荡过来的邓瀚,并没有为人发觉,以他的能力,或许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便潜入郑度的帐中,将那个人的身份查个清楚。
不过就在他贴近了那帐篷的时候,却在无意之间听得帐内人居然还有心情叹了一句,“黄钟大吕,下里巴人,果然是各擅胜场,难分伯仲啊,我这次倒也运气不错,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听到这般妙音,实在幸运啊”
听到了这番话之后的邓瀚倒是没有急着进入帐中,毕竟此人在这个时候能够说出这番话来,若论心境上的修养,实在和邓瀚心中料得的那个人有着相当大的差距,有鉴于此的邓瀚自是将自己的身形顿住,自是将他的计划做了随机的变更。
此时的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所料有差,当然便希望能够知道此时躲在那帐中的人物为何来此,又是还要有什么样的任务想要和郑度一起分享呢?
时隔不久,那郑度自然也是心中有事,却是将场面上的事情做了一定的交代之后,却也成了在邓瀚离开大帐之后告别了大家的第二个人。
看着郑度回他营帐的身形,邓瀚之前虽然少与他交往,不过也能从其行走的步履间觉察到那郑度此时心情的波动。
不过在那郑度进入帐篷之后,邓瀚虽然并不能看清楚他的举动,不过从帐中的动静中却也知道郑度还在打量着帐外的情况,邓瀚自然是小心行事,不会让郑度发现了他的踪迹。
“显达兄,却是委屈了你了”邓瀚自是听得帐内的郑度开口道。
“郑兄足见客气了你我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行事,若是那般客气,却是于事无补的”
“而今没想到的是荆州的那些人居然让那个邓子浩亲身来到我们这里了会不会与我们的谋划有害啊”
“这个或许有,又或许没有,不过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小心应对,所幸的是,离我们设伏的地方倒是不远了不过郑兄,你有咩有和黄权还有王累两个人说过些什么啊,我总是觉得这两天有人开始注意着你的这个帐篷了”
“为了机密,我自然没有轻易的向他们透露,不过而今看来这两个人也是些趋炎附势之人,他们的趋炎附势和张松那群家伙的倾身投靠荆州,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枉我往日还对他们那么的推心置腹,竟然事到临头,却是又逡巡不前,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郑兄自是高见想来大事一成之后,益州的士卒百姓,都会感激你的而且丞相也会在天子面前给你庆功封赏的”
“显达兄,这确实不比,我郑度自是知道背主之人,终究为人耻笑,而我今时今日如此做,也并不像搏一个功成名就,更不想做什么封妻荫子的事情,只是不忿与荆州上下的所为”
“想他刘备,自命清高,以皇叔自居,却不想本来只是一个贩席织履之徒,身份本来不明,就敢枉自以汉室苗裔自居,何等的胆大妄为,更多有侥天之幸之事,却是颠沛天下,总是屡败却又屡战,然而他既然被天子养尊为皇叔,为何不替大汉天下所想,一曹丞相之尊,已经快要为天下守平四方,重建大汉,却为何不做体恤民力之事,还非要将天下搅扰的四处不得安宁。不过是以大义为名,为他自己养民望,成一己之私,独霸一方罢了”
“而今我主身为正统汉室苗裔,却是才具不足,又为荆州刘备的那番做派和势力所迷,所惑,所敬惧,居然甘愿将先主公所遗下的的益州,着富饶的天府之国,轻易的送与他人之手,岂能不让人悲愤莫名”
“然而我之所以和丞相,和你们合作,却也是无奈之举我郑度自是益州人,然而既然生于斯,长于此,就不会轻易的让益州,不经意间就成为他人的囊中之物”
听到此处的邓瀚自是想问,既然你这般的不甘愿让益州落到荆州人的手上,为何还要勾结曹操的势力来此,这天下间又有哪一方势力是纯洁无比的圣人呢,不管是采取的河中手段,都只是为了他们能够掌握更多的地盘和势力所采取的借口和手段罢了
“显达兄,且也不需要有什么疑虑,我郑度既然答应了你们,即便是死后背着背主之名,我也认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益州的那些个人都见识一下,益州只能是益州人的,不管是谁,敢将益州人的利益罔顾的,却都是我郑度的冤家”
“既然如此,待事成之后,郑大人更应该接受曹操将要为阁下谋下的益州牧之位才是”
“显达兄,你我同行了这许久,还有之前的一些事情上的交情,难道还不能让你看出我是什么样的人么?”郑度却是用有些轻蔑的语气说道,“待你们能够聚齐足够的埋伏的人手,让这些人都遭到了不幸之后,我郑度,却又会随机自刎,以谢天下”
“郑兄,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如今的举动可都是符合大义民心,何必要自寻一条死路呢而且你的所做所为,却是领大义而亏小节,天下为公,纵然背对了刘益州对你的往日之恩,然而今时今日却是他们要将行之事,不利于益州,既然他们先不仁,何必你要以德报怨呢?”
就在帐内的两个人还在这里纠缠的时候,却是让帐外的邓瀚再也听不下去了,毕竟郑度的这番表白不愧是个精神不正常,爱走极端的人说出来的,杀人之后再自杀,所求的却也只是他自以为得计的益州大业,而那个唤作显达的明显所求的与郑度相同,不过他却是想让郑度存世,那样的话,曹操方面这种伏击一方州牧的事情却是可以换个说法,只是内部人士的心存不满而愤然反击,却是既做了*子还不忘给自己立个牌坊。
忍耐了这许久,邓瀚还是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这些人行动的地方在何处等等行动的细节问题,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却是已经无心听下去了。
既然隐在暗处的敌人想要伏击刘璋他们,当然知道刘璋此时北上的大军可是足有万人,骑步兵俱全,要想在沿途之上都是在益州人的掌控之下的诸多险要处设伏,面对着万人规模的兵士,在这样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想要达成所愿,自然是万难。
即便是有郑度这位引狼入室之人的策应,可要想在不为人所知的情况下,将足够埋伏这队益州兵马的人手凑齐全,却是几乎不可嫩的,毕竟这些地方都是益州的辖地。此外即便是郑度有心能够从益州拉来一些和他一样有些异心的家伙,又怎么能够躲开此时在成都的法正,身在此间的黄权,这两位益州内部的两派的首要人物,更何况自益州输诚,荆州的中司马府,云汉货栈还有那个缇骑却都迅速而隐秘的开始了他们在益州的布局。
多管齐下之下,郑度在益州若有异动,定然会很快的为人所知的
至于说那位显达所代表的曹操势力,他们却还是没有一只能够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部队,要想神不知鬼不觉遣送这大量的部队前来蜀道之中埋伏,还只能是个空想。
既然如此,邓瀚却是不待他们再次说些什么便青锋剑一划,身形一滑,便窜入了郑度的大帐之中。
凭着他常年修习的功夫,在这黑暗之中倒也能够看的大概,隐于暗中的郑度和那位显达兄,却是都在相对而坐,竟是没有人发觉到邓瀚已经近至他们两人的身边,直到邓瀚手上的青锋剑,在这夜色中,抖擞着的寒光闪烁在两人的面前。
“我说,两位,在这里还真是用功啊,还有郑大人真是为忠贞廉洁之士,居然还为益州省钱,不愿在自己的帐中点些灯火,足以让人对两位起敬啊”
“你是什么人?”此时的两人倒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呵呵,郑大人想来是有些紧张了,这才多久没见,就将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你,你是邓瀚?”
“呵呵,想来是您贵人多忘事啊,不过终究还是有些脑子的”
“原来是名扬天下的邓瀚邓子浩啊,”剑光摇曳之下,那位异乡来客却是仍然身形不变,对着邓瀚的方向,从容起身拱手为礼道,“在下河内司马恂,却是有礼”
“客气,客气了阁下复姓司马,又出自河内,又唤作显达,不知你是那司马仲达的第几个弟弟啊”
“不想邓子浩,也听说过我二哥的名声,荆州的情报能力,果然不俗啊”
“呵呵,谢阁下赞誉,对于这些在下也就敬谢不敏了毕竟你二哥如今身在哪里,我还不曾知晓,不过若是还有机会的话,不妨劳烦阁下给司马懿传个话,据我那师兄诸葛亮所料,日后他的大儿子司马师有早夭之相,而二儿子,司马昭,呵呵,我师兄还说他主命星晦涩不明,前途也是堪虞”
“呵呵,那倒是要先谢过几位大才,还有空为一二牙牙学语的稚子而分神啊”黑夜之中,邓瀚自是无从分辨此时那司马恂的脸色,不过从他略有抖动的双肩,当能猜估出此时司马恂心内的惊恐。
当然邓瀚也不知道的是,虽然此时的司马师和司马昭已经诞生,可是以司马昭而言,这位司马懿的二公子,他的这个名姓,还只不过诞生了不足一个月,而在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
,荆州放向不仅已经知道了司马懿的家中事,还有人能够对千里之外的儿童有所评估,自是让司马恂感受到了荆州方面在谍报这类事情上的恐怖处。
邓瀚的无心之语,竟然能够让司马恂惊恐至此,却也只能说是他又利用了一次穿越客的先天优势。
故而邓瀚适才所说的什么司马懿的行踪尚未确定的话,在司马恂的耳内自是一种讽刺,又或是一种无言的警告。
“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举动,虽然此时还没有能够全盘把握,可是你们的图谋,自从一开始就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识相的话,还是不要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了”
看着沉默的司马恂,以及此时正在大声呼吸的郑度,邓瀚却是开口道,“这帐内漆黑一片,这帐外又是黯淡无月光,不过总有繁星点点,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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