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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夜行-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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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逵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胡哥总得给我点心里安慰吧。”
“老爷子，来教课怎么样？”杨宗保完全忽视李逵的存在，而是和余老爷子商量。
“教课？没那兴趣。”余老爷子摆摆手：“要不是为了看你小子是死是活，你以为我会来？”
“别啊，老爷子帮帮忙啊，有要求可以提嘛！”杨宗保在余老爷子面前完全是一副小辈的样子。小辈有权撒娇。
“不了，没意思。你们学校都是这种学生的话，干脆的关门好了。”余老爷子是受过天朝传统教育的人，当然见不得顶撞老师的学生存在，所以不自觉，不需要杨宗保的提醒，自然而然的就关注到了李逵。
“你们……”李逵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极力忍耐着。因为忍的太辛苦，脸上的肌肉都颤抖起来：“你们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杨宗保，你怎么说？”余老爷子把矛头指向了杨宗保。在他眼里，李逵有这种态度，完全是杨宗保这个领导者没有尽到责任。
听到老爷子这么说，胡东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找老爷子来是来降火的，没想到他一来反而干了点火的事情。
“那就开除吧。”杨宗保笑了笑，没当回事。
“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开除我？”李逵的表面耐xìng终于飞了：“我爷爷可是李国立！”
“谁？”余老爷子问了句。
“李国立！著名的医学教授！”李逵强调说。
“李国立啊，那有什么。”余老爷子不以为然。
“没什么啊，那就开除吧。”杨宗保摆摆手。
保国没有给李逵任何撒野的机会，把李逵提了出去。
“老爷子，我的损失你可要补给我哦。”杨宗保开始秋后算账。
“你开除学生，管我什么事？”余老爷子觉得杨宗保太无赖了，他的学校开除学生和他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的。
“因为您让我开除的啊。学校损失了一位人才，当然老爷子得负责的。”杨宗保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开始拆包裹。
“这是你的。”杨宗保把一块手表扔给胡东。
“什么东西……你小心点啊！”胡东看清东西以后，立刻责怪杨宗保很粗暴。这手表他是知道的，价格不菲，杨宗保这么随意扔，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几个月的工资呢。
“什么东西？”余老爷子也被礼物吸引。
“不知道，老爷子随便挑？我倒是有一盒好雪茄。”杨宗保拆包裹的速度很慢，慢得让人心焦。
“还有啥？”胡东也暂时忘记了烦心事，关注与餐桌上一堆包装盒。
“雪茄？哪里买的？”余家老爷子好这口。
“南非。”杨宗保终于把包装盒给拆了出来，递给老爷子。
“好东西。”老爷子不认识牌子，但是却能闻见味道。雪茄盒入手之后，老爷子丝毫没有吐出的意思。
杨宗保知道老爷子除了这些东西没什么是需要的，所以只能投其所好，但是糗一下老爷子是必须的：“还给我，不是给您的。”
“李国立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有些影响，但是我的老脸还是卖的了的。我这一辈子真没以权压人的时候，没想到你这小子倒让我连连破例。现在连和雪茄都舍不得了？我总得拿点劳务费吧？”老爷子动情的说。
第六百五十八章 监考
“您老人家又不缺那点钱。”杨宗保在嘴巴上面讨了一点便宜。
“你……”余老爷子受不了杨宗保阴阳怪气的样子，知道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对自己好好说话了：“我教课。”
“多谢。”杨宗保也没想到老爷子会答应，既然答应了就不能给老爷子后悔的机会，急忙吩咐胡东：“立刻起草合同安排老爷子上课。”
“马上。”胡东和杨宗保狼狈为奸，自然不会放过来之不易的机会，几乎是在同时，就把事情安排下去。
余老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亲密无间天衣无缝的合作。
一起吃完了晚餐，杨宗保又开始检查晚上的自习情况。
一个学校当然会有极其刻苦的学生。杨宗保很满意看到还是有相当数量的学生在教室里自习。然后，学校的教课老师纷纷集中在了小会议室里，出卷子。
老师们和杨宗保都是老熟人，所以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出现和要求。因为精诚医院的正牌院长本身从不按理出牌，大家都习惯了。
“明天考试题目的程度呢？”有老师提出了疑问。
“国际水平。”杨宗保坐在桌子的最头边，看着分坐在两边的老师们说。每一位老师的面前都摆放了一台手提电脑。大家正在局域网内，互相交流。
“出几张卷子？每个年级需要分别出题吗？”
“一共五张卷子，一个年级一张。”杨宗保的思路其实非常的普通。
“中文还是英文？”有老师问。
“中文，英文，德文，拉丁文……每种语言我希望都有，学生们依靠抽签。”
“可是，我们的学生还没完全熟练的掌握这几种语言。”
“那你们会吗？”杨宗保突然问。
“会。”回答是肯定的。
“那学校有开课吗？”杨宗保继续问。
“有。”
“那就四种语言吧。这是世界医学生们都必须掌握的。”
“可是，这需要很高的素质吧？”
“我们培养的是低素质的人吗？”杨宗保反问：“医学本就是高智商群体才能掌握的技能。唯一能弥补智商上缺憾的唯勤奋二字。既没有智商，没有领悟力，又没有努力和勤奋，那必然不适合学医。”
“可是，四种语言的话对学生们开说是否不公平？”
“嗯，是不公平。但是医学也需要运气的。运气好也是一种能力。你我都知道，一台手术有的时候在大家技能都差不多的情况下，运气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遇到同样情况的患者在有的医生经手之后死去，有的则能活下来，这就是运气。在座的各位，这些年活人肯定比死人多。各位都是运气极好的人。所以有什么理由反对用运气来做测试呢？”
杨宗保说的是歪理，但是没有人可以反对。
会议室外，各个科室的辅导员正等待着。他们准备随时拿到卷子之后，立刻去复印。今晚是医学院最忙碌的一晚，所有的老师，教职员工没有一个缺席的。
“大家开始吧。没人100道题，然后抽样。”
杨宗保话音刚落，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第一道题。
“……”杨宗保只是审题，没有插手出题。
屏幕上，一题题的爆出，题目的难度还是很合杨宗保心意的。全校50位老师，十指如飞，在两个小时内就全部搞定了所有的题目。
试卷很快就被送到了各个辅导员的手中，他们拿到各自的试卷之后，立刻去复印室复印。
“好了，大家可以回自己的公寓休息一下，明早开始监考。”当所有试卷样本被放到杨宗保面前的时候，他对大家说。
“可是，答案还没有提供。”
“是吗？”杨宗保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迅速的答题。
老师们暂时还没有走，所以可以看到各自的电脑出现的一题题的答案。
一共1000道题。没100道题组成一份试卷。试卷上每道题的后面并没有可供答题的地方。他们各自电脑上出现的答案，是紧接着每套100道题后面填写的。随着一个个字母同时出现在每一位医学院老师的电脑上。老师们从纷纷起身想要去休息的状态变成了，一起考究答案的正确性。
每一位老师的科目都不相同。精诚医学院讲究的是师资合理化，所以每科的任课老师所带的学生并没有重复。他们出的题目大难也只要他们自己才能肯定正确性。可是随着每套卷子后面一次性出现的答案，他们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场唯一敲击键盘的人——杨宗保。
每套卷子，100个答案，一次性写出。没人能够确定是否完全正确，老师们只能纷纷翻找前面的题目，然后根据题目对答案。
“全部正确！”胡东惊呼。
“真的全部正确呢。”胡东旁边的一位女教授附和道。
杨宗保并不着急，等着更多的人证实答案的正确性。
叽叽喳喳，一阵喧闹之后，杨宗保开始做第二套试卷。
所有人都在等着第二套试卷答案的出现，没有谁早先退场。
在座的所有的教授们，没有谁是庸才。他们都是顶尖人才，高智商中的高智商。平时每一个都是眼高于顶，并不服气谁。所以他们急切的找出答案是否错误。这和他们的自尊心，自傲是完全一致的。他们自认为在这么短时间内无法给出答案，更不能在一次性审完题之后，把每一道题牢记在心，然后写出答案。因为尽管每道题都是选择题，每道题的答案都只是一个字母。但是可以想象，谁能看过一次无数次重复的“abcd”之后，就能记下来的？别人不行，在座的各位教授也不行。可是杨宗保却可以。
第二套试卷的答案也出来了。
各位教授很积极的寻找错处。可是结果很令他们失望，没有错误的地方。
杨宗保精神高度的集中，开始解答第三套试卷……
会议室门口等待的辅导员们十分的好奇，会议室里到底正在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题目都已经出来了，那些教授们还不出来。
会议室里从最初的有些议论到寂静一片，在座的各位教授们已经完全麻木了。
第四套卷子……
第五套卷子……
……
第十套卷子……
每套卷子平均花费杨宗保半个小时时间。
等到卷子完全做完的时候，所有的教授都感觉到疲惫。
从开始抱着疑问的态度，到后来放弃，教授们一晚的经历不可不谓丰富。
等题做完，天也已经亮了。
“我请客，大家去吃早餐吧。”杨宗保大方的说。
“……”众人神色复杂，一次离开了会议室。
“牛！”胡东对杨宗保举起了大拇指。
“小意思。”杨宗保脑袋发酸，背部疼痛，可是心情是愉快的。原来他的心里也是闷、骚的。
……
精诚医院的同学们今早都十分的诧异。因为学校的餐厅里，几乎所有的教授都出现了一同吃早饭。要知道这在平时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景象。因为他们除了是学校的教授以外，还是医院的医生。医生的生活每天都排的满满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惊讶之余，同学们之中脑袋灵活者立刻联想到是因为要考试的原因，所以对考试十分的警惕。
吃完早饭，教授们就陆续进入大礼堂。
今天全校所有的500多位学生都将在千人大礼堂里统一考试。
同学们有些在听到是所有年级一起考试的时候，窃喜不已，因为可以互相抄看。
可是很快那些心存侥幸的同学们就打错算盘绝望了。因为他们的试卷都不相同，不仅题目不同就连语言的种类都不一样。
“怎么回事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让我们怎么考？”终于有同学提出了抗议。
杨宗保只会胡东去解决。
胡东认命的拿起话筒，对下面的考生说：“你们可以弃权，弃权者做不及格处理。”
哗啦……
舞台下面一阵轰然。
杨宗保撇了撇嘴巴。
胡东再次拿起了话筒：“开始考试。”
100多位教授，依次进入了考场，分散到了礼堂的各处，执行着自己的职责。虽然一夜没睡，但是对于医生来说一夜不睡的情况实在是太正常了。所以，大多数的教授都精神抖擞，并不感觉到困乏。
“不许有任何通讯设备，不许作弊……”胡东宣布考试规则之后，坐回到了杨宗保的身边：“你真折腾我。”
“等着吧。”杨宗保喝了一口茶。
保国在旁边泡茶。
胡东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保国。和他比起来，自己还算是好的，起码不用做女人做的活计——泡茶。一想到这点，胡东就对自己的机遇颇为的满意。
同学们也是吃软怕硬，外强中干的货色，在学校机器的面前也就最初吵吵两句。当胡东开始倒计时的时候，又立刻投入到了做题之中，唯恐浪费了时间。
一时之间，有抓耳挠腮的，有奋笔疾书的……应有竟有，五光十色。
杨宗保一边点头，一边喝茶，很是享受同学们痛苦的样子。
突然最前排的一个学生引起了杨宗保注意。一位同学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阻塞，一气呵成的就把答案给填写了上去。
第六百五十九章 挑衅
“咦……”胡东也注意到了情况不同寻常。
“如何？”杨宗保用手点了一下面前的屏幕。屏幕上的一个小屏幕被放大。被放大的画面是个学生埋头做试卷的样子。学生在考试这一点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学生答题的速度——几乎是在看到题的一瞬间就下笔了。
“比你强。”胡东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个学生的速度十分的恐怖。
“我们学校什么时候有这么优秀的学生了？”杨宗保只是怀疑没有下结论。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杨宗保频繁的切换屏幕画面。
“据我所知没有。”胡东很肯定，要是有这么优秀的学生他早就知道了，不用等到现在，但是也不能排除……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希望的：“或许正好对题了吧！”
胡东的语气太不确定了，就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更何况是杨宗保。
“……”杨宗保没有说什么，继续看了一会儿，然后说：“别看了，暂停考试，题目泄露了。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不许离开考场。”
“什么？”胡东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的。
“泄题了，快点被装疯卖傻！”
听杨宗保说得认真，胡东也严肃对待起来。但是没有惊动正在考试的同学们，只是把监考的老师全部悄悄集中在舞台后方的休息室里。
“试题泄露了，大家重新出卷子。”杨宗保十分的平静，丝毫没有露出一点疲惫。他知道现在他不能有一丝不耐烦。如果他不耐烦的话，那么手底下的那些教授们，更不可能专注于接下来枯燥的出卷子的过程。
“您怎么认定题目外泄了？”果然有人不满。不过这都是情有可原的，谁都不愿意见到自己一个晚上的辛苦白费。
“具体情况，事后再解释。现在先出题吧。”杨宗保的决定不容置疑。难得表现出强悍的立场。让那些仗着他好说话的样子提出异议的教授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重新开始吧。”杨宗保端正姿态，让人感觉十分的坚毅。
保国抓住时机在把一台笔记本放到了杨宗保的面前。
“从现在开始我出题。你们留下几人负责翻译，然后随机发放。这次没有答案，所有的试卷我一人批改。批改完全后，学生们才能离开。”杨宗保一语定音。
所有的教授们开始同时动作。
杨宗保迅速的回忆了一边脑子里合适的资料，开始出题了。
礼堂里的学生们见到监考的导师们突然撤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之间纷纷骚、动，但是很快就看到导师们重新回到了他们中间，并且得知要重新考试。
“为什么？好不容易快做完了。”张磊气愤的站起来，大声抗议。
“重新考试，要不然你就离开，这次考试算不及格。”胡东拿着话筒居高临下对张磊说。
“这不尊重我们！”张磊顶着胡东的压力想要抗争到底。
“大家打开各自面前桌子上的电脑开始答题。”胡东没有再搭理张磊，而是提醒台下的同学们开始做题。
叮咚……
很快第一道题出现了。
闹情绪的同学们开始纷纷把注意力回到了考试上。
张磊无奈，也只能坐下，做题。但是一看题目，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
胡东看着张磊窘迫的样子，冷笑了一下。
答题时间只有2分钟。
2分钟之后，答题系统关闭了。随后立刻给出了题目的正确答案。
看着底下一家欢喜一家愁，胡东开始佩服杨宗保的手段了。虽然很多人不满突然重新开始考试，但是这样一边出题，一边迅速给出答案的形式，足以调动绝大部分学生的热情。
随着叮咚声音的不断响起……考试结束了。
“现在大家可以回去了。”胡东放下话筒，立刻走向后台。
哗啦哗啦……
学生们陆续退场。
等他们走出礼堂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不知不觉这场考试经过了8个小时了。
“怎么样？”胡东有些兴奋的问。
“500道题。通过率不足百分之五十。胡东，你的教学质量……”杨宗保话没说完，但是胡东也已经认识到了。
“对不起。”胡东真心道歉。杨宗保把学校交给他，可是他却……
“好了，把导师们叫进来吧。当然还有辅导员。我们要开会。”杨宗保见胡东不好意思，也不想为难，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样不太好吧。老师们都已经两天一夜没睡觉了，是不是让他们回去休息……”胡东在见到杨宗保的神色之后立刻放弃了自己的诉求，出去通知导师们进来开会。
杨宗保一边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一边等待着人到齐。
导师们有天朝人也有外国人，可是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谁，所以即便是高强度的工作也没有人有怨言。
很快整个医学院的老师和辅导员们全数到齐了。
“人都到了。”胡东对着闭着眼睛的杨宗保说。
杨宗保在胡东说完，睁开了眼睛，环视了一下在座和在站的教职员，开口了：“这次考题泄露了，我希望你们有关人员自动辞职。”
一句话引起了地下众人的哗然。
“您为什么认为泄题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是人云亦云的傻子，当然需要证据。
杨宗保在面前的电脑上面按下了一连串的按键。个人电脑上的屏幕画面不停的切换，最后停留在了4个学生试卷上面：“这是开始那次考试的试卷，你们觉得如何？”
“这个，似乎和你的答案是一致的。”胡东虽然感觉不对劲，但是还是没有意识到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所以也很好奇杨宗保是否能够给出合理的解释。
“对和我的答案一模一样才是最奇怪的。”杨宗保突然说。
“为什么？您给的是正确答案啊，即便是和您一模一样的答案，也不能证明试题答案泄露了啊！”一位教授激烈的反驳。
“不错。”杨宗保看了一下表现的很激动的教授，解释说：“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我出的题目是错题的话呢？”
“什么错题？”众人没搞明白。
“开始的卷子里面，每一套题我都故意安置了4道错题。你们看看这四位同学的试卷，答案竟然就连错题都和我一模一样……现在你们认为如何？”杨宗保说完仔细的看着在座的各位导师，见到众人的各异的表情之后继续说：“正确的一模一样不足为奇，可是就连错误的一模一样就有问题了。我现在希望与这起泄题时间有关的交职人员自动辞职。”
“怎么会？”
“就是啊……”
“是不是偶然的？”
“……”
底下众人议论纷纷。
“是不是偶然我们可以做正太分布开看。”杨宗保随后在电脑上演练起来。
众人都知道杨宗保写下的每一个数字代表了什么……最后一个正太图形被制作出来了。杨宗保说：“看到了，符合正态分布，所以是人为泄题。”
“……”
底下的众人沉默了。他们都是科研者，知道符合正态分布意味着什么，所以都选择不做声。
“好了，如果现在提出辞职的，我会给与一年的工资作为补偿。”杨宗保表现得十分的大度。
很明显的感觉到，在杨宗保的刺激下，有个别人开始犹豫了。
“对不起，我要辞职。”一位金发碧眼的医生站了起来。
“不错，你选择十分的正确。胡东给解聘合同。”杨宗保吩咐胡东道。
胡东一脑袋的恶寒，什么解聘合同，他以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老板发话，还是得装一下的，领着金发碧眼的医生走了出去……
“还有吗？”杨宗保压根不相信只有一人就能办成泄露考题的事情：“既然没有人承认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所有人扣半个月工资。”杨宗保打破了天朝几千年来罪不罚众的普遍真理，既然没人承认，那好办，一起扣钱：“现在大家回去休息吧。有些该值班的就回去值班吧……我可不想医院那边瘫痪了。”
“你这是要累死我们啊！”
“错，不是累死你们。而是本来就该这么做。医生这份职业本身就没有多少休息，我想大家已经习惯了这一点。再说我给的工资极高，难道你们认为都是应该的？难道一般的工作量能拿到这么丰厚的报酬？”杨宗保越说越露骨，到最后几乎是**裸的摆明雇佣关系了：“我雇了你们，你们就得履行职责。但是为什么现在还有这么多问题呢？医生加班不是常有的事情吗？为什么你们会如此的愤愤不平？我给了钱，难道不该给我干活吗？如果是天朝的土生土长的医生我还不怎么奇怪……我奇怪的是你们当中也有不少非本国国籍的……你们再来天朝之前的工作也是这么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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