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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左唯-第7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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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节奏？
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罗青衣表情很精彩，那啥，自己师傅牛掰啊！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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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倾思转头看了一眼闭合上的裂口，目光深邃，淡淡道：“我想我们得先处理这些怨气…”
众人刚一会合，只耽搁一会的时候，便是看到了那些怨气似乎又多了一些，不知道从哪里逸散出来，反正给人一种它们要占领全世界的感觉、然后，毁灭这个世界！
最让娑罗倾思担心的并不是这些怨气在屠戮这些生灵。而是，，…天空！
众人仰望天空，看到了许多的怨气飘飞向高空，一如之前它们在位面战场内部所做的一样，似乎，想要再次吞噬空间？
不过问题是位面战场之外是真实的位面，那么位面之外呢？自然是宇宙了！
这些怨气难道还想吞噬宇宙空间不成？
居上位者。必须有上位大局观，娑罗倾思能这么想是本能，自然的，君御痕跟司徒静轩，空也能想到这点，顿时，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忽然明白尊炘刻设下的局并不是位面战场，而是…
整个宇宙！
“我现在才明白为何当年他将我困入幽灵之地…想必那时候他就已经暗示了吧”
空的声音很是寂寥，穿破了空间。
“当年。那个幽灵之地当年或许并不为人所重视，不过我们忽略的是这个世间最大的漏洞，这个漏洞，会导致天地平衡坍塌…”
一道声音从空的身后传来，众人一看。便是看到了左唯四人出现在了高空。
左唯看着空，叹气道：“我一开始就该察觉起来的，当时你所在的幽灵空间只是位于中央天朝的小小一个空间，是一个缩影，那些幽灵也只是世间无数亿生灵中的一小部分，而当所有的幽灵空间，所有的怨气都爆发出来…”
左唯看着远方天空如同巨型龙卷风一般席卷起来的怨气团，便是抿抿唇，“便是会像现在这样，吞噬掉空间薄膜，位面失衡……”
“如果只是位面失衡还好…无非是位面重组罢了，左唯大人大可借此重整宇宙…”
脆脆清亮的声音来自洛洛清秋，此刻这个跟魔君身份完全不搭调的清秀美人身上比较狼狈，不过表情镇定，目光顿了下，扫了零叁一眼，说道：“其实宇宙内生灵怨气得问题很早之前就有了，有些受困于天地之间，被命运压制，不得解脱，而有些，则是蜕变成了新的存在形式…”
众人讶异，便是听到之前一直沉默的零叁接下去：“否则就不会有我们魔的出现了…”
“只是，我们魔是挣扎在人与怨灵般的存在，实力跟数量远不如那些怨气…左唯，你难以想象这个宇宙内得大道规则有如何混乱，导致一年一年过去积淀下来的桎梏爆发会有多恐怖…”
“现在，或许这个宇宙该重组的时候了…”
或许，零叁跟洛洛清秋他们从很久以前开始认定左唯身上有这样的宿命，无论如何，现在左唯的确是掌握着所有位面，等同整个宇宙的方向舵。
生还是灭？
蜕变重生还是没落毁灭？
左唯目光扫过去，轻轻吐出一口气，朝空气中的某个方向道：“命运，你还要看戏到何时？我记得你说过的…位面战争，便是你我相见之时”
命运？！！
几乎是同时的，少司命跟天芒等所有人反射性戒备起来，攻击蓄积…
彼时，怨气呼啸的天地之间，混白的空气中缓缓凝聚出一个白影，从无到有，从白逐渐明朗起来，轮廓曲线如笔下水墨，白袍之上，香薰渐染，长而宽松的袖子柔柔飘荡着，就这样以飘渺而松然的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第1990章称谓，阿唯
命运，的确是每个人的敌人，哪怕不曾认识他的人，此刻都有种灵魂受到压制，反射性觉得不安，不自在的情绪。
谁原意服从自己的命运呢？除非这个人的命运是一路顺风，极度完美的。
但是，世上有这样的人么？
各方面完美如少司命，从甚少快乐过。
权势力量滔天的尊炘刻，最后也不过化成了湮灭尘埃中的一缕。
他们是命运演化的极致，也是命运无情的体现。
不过，谁都没想过命运会是这样的……
儒雅之风，苍茫内敛，素白而骨骼分明的手掌在袍子下面微微显露着，表情有些看不大清，因为被蒙蒙的白气遮掩了些许…
无人敢说一句话。
因为他的存在，仿佛摄住了这天地之间的筋骨，插住了每个人的肋骨。
安静中，所有人又都是盯着他的，偏偏这个人似乎毫无察觉，就是那样淡淡得，缓缓得，将目光游离过他们…
最后顿在了左唯身上。
其实最让人讶异的还是左唯的表情，那是一种如释重负又极度狐疑古怪的表情。
少司命侧目看她，明显看到了左唯眼里惊疑不定的光，还有暗暗曲起来的手指。
嗯？是太激动了么？
毕竟是有生以来最大的敌人，也是从月神身上继承下来的宿命，若是激动也是难免的。
但是，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站在左唯身后的夜罗宾皱皱眉。轻轻上前，手掌搭放在左唯肩膀上，轻轻一碰。
左唯回神了，再看向命运的时候便是敛了敛迷惑。漫上了淡淡的锋芒，缓缓说：“还曾说位面战争之时就必然相见～～难道是我眼神不好？可是看不清阁下的脸啊…”
不知为何，她就是对于这张脸有莫名的执念，或许是想知道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到底是长什么样的吧，就像是很多将死之人很想知道杀死自己的仇人到底长什么样似的。
嗯，估摸着就是这个心态。
命运听见左唯的话。也没什么大反应，一如既往用浅淡的眼神看着她，纵然看不清对面的面容，左唯还是觉得这人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很是敏感。
半响，他才开了口，“你确定要看我的脸？”
尼玛，这不废话么！夜罗宾等人翻白眼。
不过对方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点燃的烟卷，泛着淡淡的优柔跟沧桑，不过对于左唯来讲。这声音，却是让她微微愣了下，目光闪了闪，不说话，只盯着他。
战场上的怨气在他出现之后，咆哮声便是淡去了。像是在畏惧一般，是以，现在的场面是很安静很安静的，安静到飘下一片树叶都清晰可闻。
许是认同了左唯的愿望，命运无声无息的，脸上的白气很快便是淡去了，显露出清晰的轮廓。
第一眼，左唯看到的便是对方的眼睛，清澈得像是夏天时节的泉涧溪流，轻暖如春风。清朗温和如六月桃花。
鼻子，嘴巴，一切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一张脸。
然而就是这张脸，让左唯的神情瞬息万变！
“阿”夜罗宾的脸也岿然剧变，情不自禁得轻呼了一声。
少司命他们得有多敏感啊。单单是左唯的反应就够让人寻味了，何况是连夜罗宾也如此怪异。
再认真看去，命运…
这个他们原以为会是一个严肃冷峻的老头子，或是仙风道骨的人，会是这样的…儒雅斯文的年轻男子。
他像是来回于高堂楼阁间的公子，在朗朗的夏夜，倚着红木柱子，拂袖添香，静静闻月吹笛。
也会在朝朝的晴天，跪坐水阁，凭空垂钓。
更会在白雪绯绯得路上，孤单得缓缓步行，踩下一个个脚印。
亦或者，他会漫无目的又轻松自在得在美轮美奂，稍显旖旎的梅花林中走着，然后无意间看到一个美丽而年轻的姑娘，于是，他站在树后，一动不动，目光灼灼又有些失神得看着她。
看着那个少女从孤单到桀骜，从桀骜到快乐，从快乐到落寞，最后成了绝望，这种过程，比花开花落还要迅捷，如刹那烟火，还来不及抓在手心，就已经凄美落幕。
而此刻，这个有些忧伤，又淡淡明朗的男子，正淡化了身形，飘飘渺渺得站在左唯面前，面对面，一臂距离，刚刚好，不会让人觉得呼吸受到阻碍，又不让人觉得太过遥远，然而，就是这样的距离，也给了所有人岿然心惊的恐惧。
命运，这个最大的敌人，此刻距离左唯如此之近！
偏偏左唯一点反应也没有！
少司命等人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拉左唯～！
然而…命运得嘴唇动了。
“我们终究是见面了…阿唯”
不同的人对左唯有不同的称呼。
小唯，是左谨宣跟泷凌颜等人长辈对左唯有的称呼，后来闻人卿他们也这么喊左唯。
左唯不是一个能让人能够随意表达亲近的人，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能，就像是司徒静轩他们，达不到喊她小唯的地步，也做不到喊她界主或者其他身份上的称呼，所以，他们各有自己独自的称呼方式，不管左唯认不认，反正习惯了就好。比如零叁，会喊左唯死女人，司徒静轩则是在外人面前喊“她”，在左唯面前喊“你”，不涉及名字，只有彼此最单纯的称谓，仿佛这样就能让世界剩下了他们两人。
夜罗宾他们会随便一些，因为经常在一起，称呼上便是随心所欲，左唯，你，你这家伙，你这女人…
而像少司命跟千语冰她们这些较为冷清的人，往往直呼左唯名字，倒是巫马云溪她们会更亲近一些…
但是不管是谁，没有一个人，起码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去喊左唯，用“阿唯”这样的亲近称呼，用这样缱绻眷恋得语气。
不是不想，而是依旧不能，不够，不敢。
本来是大家都没喊过的，那也就算了，人总是这样的，别人都没做到的事情，你自己做不到也就有了心理安慰的借口了，但凡有一人做到了，这种紧张感就来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多多少少的嫉妒！
紧张，这是少司命，夜罗宾跟零叁这些“居心不良”之人的同时出现的感觉，而嫉妒，深浅不一。
那目光就变了。
少司命目光变得很是深沉，幽幽来回看着左唯跟命运，千语冰皱眉，气息稍稍冰冷了些，零叁等人则是紧张得很，目光迥然得盯着命运跟左唯。
嘟嘟等人也是发愣，额，这个人是？
宝宝直勾勾得盯着命运，歪着头，眼睛睁着大大的，似乎在思考什么…
情绪变化最大的，还是夜罗宾，因为这张脸，跟她深深记在心里的一张脸完美重合，之所以记得那个人的脸，不是因为她对他这个人有旖念，只是在那一天，那一刻，她永永远远记得她心里的那个姑娘，第一次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流下了泪。
她还记的自己拥抱她的温度，跟那一刻，她难得的脆弱跟依赖。
所以那一天以后，她就把那相片上的男人记得死死的，比记住自己的脸还要深刻。
是爱屋及乌么？！
老娘是因为记恨着自己这个最大的情敌，哪怕对方已经挂了！
不过夜罗宾从来没想过，这个已经挂掉的最大情敌，竟然又特么出现了！
还特么…是命运？！！！
不过哪怕再震惊，夜罗宾也没有出身，更没有动手。
这事，得左唯自己处理，谁也不能插手。
因为她不清楚左唯心里到底对他还惦念多少，若是还有执着，谁也插不了手，否则吃力不讨好，惹怒左唯就不好了，若是没有执着，更轮不到插手了。
就算是这么想，事实上是夜罗宾煞白煞白的脸上还是显露了她的紧张，连带着身边的很多人也紧张起来。
不仅仅是怕命运对左唯有什么阴谋，更怕…对方没有阴谋。
就只是一个…跟左唯有牵连的男人。
听到命运的话，左唯这才恍然为何她觉得这声音这么熟悉，觉得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如此特异，只因为对方是他。
默了半响，在足够挠死许多人的死寂中，左唯觉得自己紧抿着唇有些干，像是很难张开似的，眼睛阖了阖，她才稍稍撇开脸，看着命运，低低问道：“萧城？”
语气有些疑惑，又有些难言的感伤。
她不是没怀疑过这个人不是萧城，但是对方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她的灵魂直接出卖了她，将她的怀疑杀死。
命运，也就是萧城？
姑且还是用命运来称呼他吧。
他稍稍低头，便是俯视到了左唯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又长又翘，每当她陷入解决不了的困顿之中时，她便是习惯行得抿着唇，皱着眉，安静得像是一块雕塑，那眼睫毛，便是唯一的静中之动。
“对了…”命运一颔首，边看着左唯，缓缓伸出手，时候想要去抚弄左唯的发丝，或者脸…
那一瞬，零叁悄然扣住了自己的第三柄剑，很多人凝聚了攻击。
第1990命运绝对不会是萧城！（前一章内容正确）
左唯则是定定看着这只手来到她的脸前面，像是隔着无数个岁月，踏过了千山万水，烽火连天还是冰川决堤，他们两个有多久没见面了？
一辈子？两辈子？几百年？
莫名的，左唯的眼睛柔软了下来，稍稍有了涩意，往日那些记忆便是纷沓而来。
满满得哀伤跟缱绻从她身上逸散出来，让君御痕陡然身体一震，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她以前没有骗我”
“她…是真的心有所属”
下意识得，他看向夜罗宾，而且这个女人还是知情的！
不止是君御痕，就是司徒静轩也被左唯当面给过这样的拒绝——“抱歉，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其实还有一个拒绝，便是：“其实我喜欢的是女人”
两个理由，她从未改变过，一开始以为都是荒诞不羁的借口，后来才发现。
这未必是借口。
——总有一个是真的。
现在看来，第一个才是真的。
真到让人绝望。
宁可她喜欢的是女人！
那么多满满的绝望，跟左唯身上满满的哀伤形成了共鸣一般，让数十亿的人都不敢吭声。
反正关于这些人的爱恨情仇，他们是没资格插手的。
在这样的气氛里面，多少人黯然神伤都会成为背景，剩下的只有左唯跟命运这两个本该是王对王你死我活的敌人，他们正在做什么？
久别重逢的恋人？
在那只手即将抚上左唯脸颊的时候，纤细素白的手。用手背轻轻贴在了对方的手上，稍稍一用力，隔开了。
命运眼睛稍稍一眯，看着左唯。眼睛一如既往得柔和清澈，只是有些叹息，“你在怪我么？”
左唯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微微摇头，“没有…对于一个不太熟的敌人，我没有责怪这种情绪。”
诶？烽火路转？
夜罗宾一愣。这人不是萧城？
零叁等人讶异了，什么情况？
这家伙是个水货？
“命运，难道你是装扮成了另外一个人，想要迷惑左唯不成？”
“堂堂的宇宙主宰，竟也会这么下作？”
“要打要杀一句话而已，阁下这样，似乎不妥吧…”
一想到这厮不是左唯的“心上人”，某些人的战力完美爆表，原来的忌惮变成了怒意，浑然不管眼前这人是生命阶层搞出他们许多的“上位者”。
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有木有！
命运倒是还没什么反应。左唯便是一个转头，一个目光扫过去…瞪了他们一眼。
锵锵，刀剑登时入鞘，安静了。
尼玛，这个死女人！就知道对他们这些自己人凶！
不过这个眼神，好有味道哦～～～人家好喜欢。（节操什么的…那是什么东西？…）
“你觉得我不是萧城？”命运看着左唯。语气态度很好得询问着。
“你不是，…”左唯垂着眸，淡淡说道。
“为何不是…我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
“你要学尊炘刻那个人一样的把戏？”
左唯看着命运，眼神有些冰冷。
装成了空也就罢了，但是装成萧城…
不管怎么样，萧城总归是她爱过的人，还是恋人未满的那种，她怎么能允许有人打着他的幌子来欺骗自己。
尤其是差一点点，她就以为对方是真的萧城了…
只是，在最后一秒，她又觉得不是。
“萧城不可能是命运。既然不是…那么命运也绝对不会是萧城”
这是左唯给命运的回答，也是她给自己的回答。
虽然牵强，却无意是最好的答案。
在那无关月神跟命运的岁月里，左唯只是左唯，萧城也只是萧城。
这点左唯从未怀疑过。
命运好整以暇得看着左唯。半响，嘴角噙着笑，清朗如风，“你觉得我不是萧城，那我就不是罢！”
说罢，他的面容改变，变成了一张陌生了，不算太英俊，但是也不普通的脸，但是眉目深邃，藏着无穷深渊，又藏着无边海洋，闪过雷鸣，落寂如秋落枫叶，轮廓跟细节，给人一种神秘至极的感觉，没看一眼，都难以自拔灵魂。
脸变了，那气息，也就变了，比尊炘刻可怕千万倍得可怕，让人觉得他就该是无敌的。
没人能抗拒命运。
可怕的男人！
可怕的命运！
全场哗然！躁动！不安！
“这才是真正的命运！”
“我还以为他真的…”
“原来真的是骗局…”
夜罗宾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命运是如何知道左唯的过去的，并且还故意变成了萧城的样子来迷惑左唯，不过好在左唯没有上当。
还好，还好…
这些人里面，唯独还有两个人一直盯着命运。
少司命跟宝宝。
很难想象两个相差十分八千里得人会用类似的眼神看命运。
都是那样得若有所思…
敏感的少司命侧目垂视，看了宝宝一眼，不过宝宝似乎有感觉，便是扭头朝她咧嘴笑笑，一派的人畜无害。
少司命歪歪头，莞尔，撇过了脸。
宝宝下意识松了口气，却没看到少司命的眼里涌过淡淡的光。
——————————
看到了真正的命运，左唯却对他的脸没什么兴趣了，目光环顾战场，她双手交叠一起，拄着诛神剑。语气清浅道：“我知道你跟月神之间是平衡跟命运之战，你们两个各自是宇宙得主宰，主宰着两种信仰，本来这也不关我的事情…只是最终我还是站在了这里…”
顿了下。左唯看着命运，“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用阴谋诡计去权衡宇宙大局，该如何就如何…”
探出手，她的手指着下方那些怨气，神情淡漠。
“这些怨灵便是你们两个主宰之争的源头。也是宇宙失衡的体现，我现在想问你，你是目的是解决这个源头，还是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个源头不断扩大，让这个世间所有的生灵都化为飞灰？”
此刻，左唯的姿态颇有种谈笑间樯橹飞灰湮灭得从容感。
挥斥方遒，莫问红颜。
而在最高端的战役里面，阳谋才是至上的。
绝对的力量，绝对的输赢。
命运跟左唯。无疑是站在了这个宇宙最高战役的两边。
阴谋是多余的。
左唯坦白了自己，这是阳谋，出于两方对战间的尊重，命运没有理由再遮遮掩掩。
果然，命运勾唇笑了笑。
手掌一拂空间。
“昂！！”
下方的怨气岿然都动了起来，以原来那样疯狂恐怖的方式不断肆虐开来！
没人会怀疑它们能将整个宇宙夷为平地。涂炭生灵。
“月神肯定跟你说过…平衡跟命运是对抗的，哪里有平等的命运？命运怎么能都一样？既然对抗，便是冲突，必须战争，这便是这个宇宙的最大弊端”
命运瞭望长空，俯视苍茫大地，那无数的怨灵哀嚎着吞噬那些尸体，此起彼伏得嘶吼，夹着饥饿，怨恨。痛苦跟疯狂种种可怕情绪，真真一饿殍炼狱，让左尘他们这些见惯了生死的人都忍不住脸色发白，而对于在天界生活过的人而言，眼前这个世界就是这个宇宙最丑陋的一面。
也是最残酷的一面。
“怨。来自于人，来自不平衡的命运，也来自他们的何去何从”左唯轻声说着，一边看着命运，“月神已去，只剩下了你命运，这天地便是无法制衡，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干脆放出所有的怨灵，直接毁灭所有的生灵？”
命运没有反驳，神情有些冷，比从前冷漠无情的天芒更加不通人情，只剩下了冰冷冷得从容。
“你不觉得满是怨灵的世界也很不错么？你不能否认，这些怨灵也是生命的一种，甚至比诸如人类这样的生灵更乖，更安分，没有那丑陋的*，也没有折磨人的爱恨情仇…”
这世间还有比命运更操蛋的存在么？
零叁等人都磨牙了！
嚓！
你这意思就是要杀死我们所有人了？
哗啦啦！
大军全数戒备起来，敌意森然！
这是本能——在面对什么受到致命威胁的时候，他们必须做出反抗。
左唯心里也一片冰凉，尼玛，月神你的对手是这么变态的么？
这丫的是希特勒转世吧？不，希特勒骨子里起码还记得维护自己种族的纯正血统，极其护短，而这丫的，明明就是跟尊炘刻一路的货色啊！
——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灭世者！
不过，从这个宇宙的主宰变为要毁灭宇宙的人，是无计可施之下的疯狂，还是无可奈何？
“若是这些怨灵的起因是因为天地失去平衡，眼下命运主宰未必不能跟继承月神能力的左唯联手将源头解决，将天地大道改写…”少司命盯着命运，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建议。
话说，也就这个女人会在这个关头提出这样“可持续发展的和谐方针”了，也只有左唯这种头头才会轻笑，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
立场节操？开什么玩笑！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敌人！
而这个主意，的确是不错的…所有人都紧张得看向命运。
命运目光扫了下少司命，“天机遑族…果然是最贴近天机的人，不过你也该比谁都明白，要毁灭这天地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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