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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数据-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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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有所指,只是因为心中的那股不服气,所以有些魔障,所以想要破坏。因为他是军人,军人天生正直而光明,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冷枭一步步贴上标签,因为他是许多人的旗帜,所以他得顾全大局,没办法与冷枭放手一搏,因为他生为国死为国,所以他不能与京城八旗闹内讧,这是军人的素养,也是顾城立足的根本。
可是这里是虚拟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在这里,恶可以更恶。善可以更善,顾城不需要顾忌与掩饰任何。他想要破坏,想要撕破自己的这层光辉,因为他想不通,想不通冷枭凭什么虚拟世界中霸着槿娘,现实世界中又牵着木槿。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冷枭在虚拟世界中所做的一切,木槿难道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为什么能容忍心中装着槿娘的冷枭,对她那般的恣意妄为。
别说什么槿娘是木槿的影子这种话,冷枭对槿娘,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谁的影子。他对槿娘的情感,完全超越一个男人对于女神的崇拜,这当中细腻的差别,木槿未必不懂?
夜色如此静谧,武器铺外也不知站了谁。鸟虫都渐无声。顾城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沉默的看着槿娘,看着她云淡风轻,面目沉静的依旧保持着靠在廊柱上的慵懒坐姿。双眸清澈,岁月静好。
很久很久之后,木槿才是将目光从顾城身上移往别处,她忽而有些不忍心看到这样的顾城,因为顾城在她的心目中,曾经是那样的光明与美好,如今这番作态,便显得更为小人了些。
木槿真真有点儿心悬在嗓子眼儿里的感觉,她天生可窥透人心,有些事有些话根本不用明说,她便能将对方的心思用意猜个七七八八,在她55年的生命中,所遇到的人莫不是这样那样的算计,顾城是罕见的一名心思光明正直之人。
他的光明与正直,与冷枭简直是云泥之别,一个就像天边无垢的白云,一个就像臭水沟里的稀泥。虽然木槿已经不再喜欢顾城了,可是她不想看见顾城的光辉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坍塌,那会让她觉得白白喜欢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
关于冷枭,她想,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冷枭的好与坏,复杂与纠结了,这是怎样的一团乱麻,任凭如此理性的木槿,也是分辨不清,冷枭心中装着槿娘,却又毫无心理负担的对木槿有了想法,他如此花心滥情,却又显得如此情真意切。
换了旁的人旁的事,说好听点这种行为叫做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说难听点就叫劈腿!可是放在冷枭身上,那就叫做矛盾的痴情,花心的专情!
槿娘是数据,木槿是真人,外人看来,槿娘与木槿的性格都不可能接受心中装了两个人的冷枭,可是槿娘木槿,木槿槿娘,其实自始至终,都不过是她一个人,她怎么解释冷枭看上的从头至尾就只是她?解释得清吗?
解释不清,木槿就只有静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顾城,看着他久久不发一语。顾城最终低头苦笑一声,抬手抹了一把脸,强自打起精神,对槿娘说道:
“没什么,你好好过日子吧,我先走了。”
说完,起身,抬步离去。他终究还是留了一丝怜悯给槿娘,毕竟外面的世界如何,她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她活得如此真实而又懵懂,可无论怎么真实,她都无法跳脱出这个虚拟的世界,跑去现实与木槿争个高下,这样的存在,不觉得可悲吗?
她以为自己是真的,其实在旁人眼中,她只是一团数据,她所看见的听见的摸得着的,在她的世界中是活生生存在的,可是在旁人眼中,只是大脑里的一种幻觉。
顾城确实活得正直而又光明,他要从冷枭手中抢回木槿,还真不屑用打击一团数据的手法来达到目的。
木质简陋的院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白衣白袍的顾城站在院子里,顿住脚步,木槿靠在廊柱上侧头,不怎么意外的看着站在院子外面的冷枭,他一身威武黑甲在银色的星光下闪着锐光。也不知这位大爷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总之一张刀刻般俊脸上,挂着一副死阎王像。
顾城穿着白色侠士袍,冷枭穿着黑甲,两人宛若黑白无常般,在这浓郁的夜色中不期而遇,互相瞪眼看了半天,然后像不认识般,一进一出,彼此擦肩而过。
冷枭进了院子,摆着一张臭烘烘的脸,在顾城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出轨的红杏般恶狠狠的看着槿娘,不客气的粗声问道:
“聊得还真欢快,你跟他哪儿来的那么多话?嘚嘚嘚的,还有完没完?!”
这都聊了个把小时了,枭爷原想着要是小骚儿勾引顾城,或者顾城勾引小骚儿,两人来个旧情复燃什么的,他就冲进去削死顾城哪狗东西,后来听着听着,枭爷就有些不是滋味。说起来其实这款游戏运营还没有四个月,槿娘哪儿来的以前的记忆?
她的记忆还不是从木槿身上拷贝下来的,难怪在电梯外边儿顾城要伸手阻拦木槿跟他走,原来那两人以前早有猫腻!
枭爷打翻了醋瓶子,偷偷摸摸的,调出游戏内通讯器,给木槿发了条言简意赅的短讯,存心挤兑她:
【冷枭】:瞧你选男人的那眼光,真猥琐!
是啊,太猥琐了,要不怎么能觉得冷枭还不错。坐在冷枭对面的木槿深以为然,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这条从现实世界转发进来的短讯,翻了个十分明显的白眼给他,慵懒的姿势不变,心里寻思着,也不知冷枭这人的大脑是怎样一个构造,明明槿娘就坐在他的面前,还有心思寻木槿的麻烦,寻木槿的麻烦就算了,现在这会儿,还拿这种眼神不守妇道的眼神看着槿娘,什么德性?
忍不住,木槿就想压一压他的气焰,漫不经心的瞄着他,讽刺道:
“和你们那世界里的木槿在一起好玩吗?来找我做什么?”
话一出口,冷枭立即像是掩饰什么,变了一副脸色嘿嘿的笑,也来不及管木槿有没有回复他的短讯,粗壮的身子挤到槿娘身边去,贴得极近,大大的手抓着槿娘的小手,一边揉一边粗声哄道:
“哪儿有你这么招人疼,那娘们儿整一刺儿头,爷最不待见的就是这种人,整日板着张臭脸,像是个个都欠她钱,跟个讨债鬼似的,那架子搭得比天都高,哎哟,别提了,磕碜人,还是你好,宝贝儿,都这么久了,想爷了没?”
“……”
夜风,夹杂着一股怒火,刮得木槿青色的衣袂飘飘,她冰冷的侧头,用着如刀的眼神剜着近在咫尺的冷枭,那气势,让人心惊肉跳。
混蛋,冷枭这个混蛋居然在背后这么败坏她,可以啊,反正她来来去去就是一张臭脸,刺儿头是吧,像讨债鬼是吧,架子搭得比天都高是吧,磕碜人是吧,有本事别看啊,有本事别看啊,木槿槿娘都别看啊!!!
**********************************************************************作者有话说********************************************************
鞠躬感谢“浓油赤酱”“呼噜猪1号”的粉红票票;谢谢“溯月樱花”“书虫墨墨”的平安符;谢谢“书虫墨墨”的1张评价票。谢谢书评区写了“宝宝健康”这个读者印象的读者大人。
想看床戏的亲们,最近历史毁灭性严打来临,听说上限只能拉手……
166喜欢不喜欢
“哟,宝贝儿,你这眼睛可真够毒的啊,告儿你,其实呢,闵环碧跟顾城都欠着爷的钱呢,他们不想还,所以就到处给爷造谣,别信,千万别信,信了你就玩儿完了,跟你说啊,爷对那叫木槿的真没意思,她上回还邀请爷去她家住来着,爷是严词拒绝了,知道不……。!”
知道个屁!木槿将眼刀子放得更利些,看着这个不要脸的混蛋,饱含怒火,吐出一字:
“滚!”
“滚啥滚,这爷家,你是爷老婆,让爷滚哪儿去?”
不知道为啥,感觉越解释,槿娘的脾性儿反而越大,枭爷皱了皱眉头,拿不准是不是还有人趁他不在,跟小骚儿说了些啥。他伸手,占有性的将靠在廊柱上的宝贝儿抱起来,知道她有情绪,也就不跟她大呼小叫的,只是一味的哄着。
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建设,面子不要了,里子也…不要了,势必一定要把媳妇儿哄回来,小骚儿原本就是为了闵环碧的造谣离家出走,他要再跟她对着飚脾气,这媳妇儿保不准就丢了。
挣扎着,还是被抱上了冷枭的大腿,木槿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锤了他好几拳,见他不疼不痒的,于是心中一横,做了件特言情的事,张嘴,狠狠的一口咬上冷枭的脖子,那是下了死口,不一会儿,就觉着嘴里有些腥甜,滚烫的血便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咬咬咬,喜欢咬哪儿,要不爷脱了铠甲给你咬?!”
搂着她的腰,枭爷死不撒手,存了心思跟她纠缠到底,眉头都不皱一下,不喊疼也不躲闪。反而将槿娘抱得更紧些,大手揉着她的腰,脖子梗得直直的。耍尽无赖。
其实华夏古武,外功练的是皮肉。凭冷枭的造诣,用铜墙铁壁来形容他的肌肉骨髓毫不为过,木槿纵然内功盖世,内力雄厚,想要一嘴下去就能把冷枭咬出血来,那也是极不容易的。这便也证明了冷枭当真对她没任何防御,一个人该是如何信任另一个人。才会连这点儿防御都卸下来啊?
木槿愣了愣,缓缓松了口,就着星光看那血糊糊的牙印,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儿。想不到也不想去想,将额头贴在冷枭冰冷的铠甲上,满脸怔忪。
那一瞬,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一片树叶打着旋儿飘下来。落在屋檐下,槿娘不说话,冷枭也就不说话,难得安宁,谁也不想刻意破坏这样平静温馨的感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木槿窝在冷枭的怀中,轻声问道:
“你真不喜欢木槿?”
她以为他会说不喜欢,然后又说上一堆乱七八糟半真不假的话来撇清自己与木槿的关系,岂知冷枭只是满脸的讳莫如深,铁一般的胳膊收紧,一言不发的搂紧了怀里的姑娘,漆黑的眼眸远眺,大海般的深沉。
槿娘的话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其实应该否认,却直觉不能说出不喜欢这句话,这种直觉很强烈也很怪异,不停的在他脑子里敲着警钟,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冷枭不知道,反正他一向凭直接做事习惯了,他觉得如果他否认自己喜欢木槿,很有可能就再也见不着小骚儿了。
而其实他对木槿是有那么一点儿动心,这没错儿,除了槿娘,谁问起他都不否认,当然,他也明白自己这样挺渣的,怀里搂一个,心里想一个,那啥,可他管不住自个儿心跳,天生就稀罕木槿那个调调,他有啥办法?
冷枭死一般的沉默,于是木槿等了很久,都没得到他的回答,木槿抬起头,自下而上的看着冷枭五官刚硬的脸,眼眸清澈,印着天上的星光,璀璨闪耀。
她忽而觉得自己的问题真的难为他了,其实冷枭什么都不知道,被槿娘迷惑,又不自觉的被木槿吸引,虚拟中讨好槿娘,现实中又想接近木槿,要他说出喜欢木槿这种话来,槿娘会觉得他劈腿花心,要他说出不喜欢木槿这种话来,木槿又会难过生气。
所以冷枭究竟喜欢不喜欢木槿,他说与不说,其实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木槿自己也不懂,只是看着冷枭,迷茫而又有些不知所措。
冷枭低头,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怀中的槿娘,鼻尖与她贴得极尽,看着她眼中的彷徨,心骤然软成一滩的春水,想了想,粗粝的手指轻抚她的眼角,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下,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的血渍,难得认真的说道:
“这个问题用不着你操心,我跟她现在还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骚儿,不管怎么样,爷不会把你一人儿放这儿不管,在这儿,咱会成家,你会是爷唯一的媳妇儿,除了你,爷谁都不要,这是真话,你得信。”
连木槿都不要?她微微垂目,卷长的睫毛沾着银色的星光,盖住眼底所有的神色,轻轻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再不说话。没什么好说的了,说来说去,只能自己纠结自己,冷枭的神经比大腿还粗,期待他能体会出什么细腻的情感,做梦!
如此想着,她倒也释然了,脸颊靠在冷枭的大手中,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矫情得要命。她的笑,其实也没多倾城倾国,跟夏尔完全比不得,甚至于在一张万年冰山脸上出现了那么一丝笑意,不管怎样,都觉得让人脊背发凉。
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木槿笑起来虽然不美艳绝伦,足够迷惑得一个男人神魂颠倒就好。
所谓色胆包天,见小骚儿似乎不纠结他跟木槿的事儿了,如此月黑风高四下无人里,枭爷自然就想干点儿啥,他低头,眼眸深邃得宛若幽潭,扶着她的脸,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鼻息间,,粗哑着嗓音,有点儿紧张得问道:
“宝贝儿,咱俩好久都没见了吧…”
昨天才见过。木槿睁眼,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不明白冷枭想说什么,她觉得两人现在贴得有些近,让她看不清冷枭脸上的神色,吸进的空气全是冷枭呼出来的热气,带着一股粗犷的男人味儿,这让她对冷枭的企图忽然有了预感,于是她想后退一些,让一让,脸颊却扶在冷枭的手中,下一瞬,两片炙热的嘴皮就贴到了她的唇上。
“枭子,枭子,白铠有消息了…哎呦喂,你俩这风华伤的,也不知关下门儿。”
情爱滋长的静谧氛围中,雅皮像一阵风儿般吹进院子里,待站定,立即双手掩面,对着屋檐下抱得紧紧的冷枭和槿娘,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枭子哎,你赶紧的,办完事儿就出来。”
说罢,像怕长针眼般,捂着眼睛往院子外退。
此时木槿还坐在冷枭的腿上,冷枭自槿娘的脸上抬起头,又黑了一张阎王脸,他这刚啵了一下,还没深入呢,好事儿就被雅皮打断了,于是暴躁的低声咒骂一句,将槿娘从腿上放下来,起身,理理铠甲,糙手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血淋淋的脖子,回身,弯腰,淬不及防的在槿娘的小嘴儿上又啵儿了一下,力道大得让她身子受不住往后一倾,枭爷豪气干云的大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粗声交代道:
“爷去办正事儿,别再乱跑,再跑了试试,打断你的腿。”
这话习惯性的带着冷枭式的嚣张,木槿红着脸思维有些涣散,扯着嘴角笑笑,目送他走远,她还没回过神来,所以除了笑做不出任何反应。
远处传来雅皮挨揍的哭嚎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一直到雅皮的嚎叫变得有气无力,木槿才是找回漫无边际的思绪,整理了一下心情,打开论坛,开始继续收集小道消息。不一会儿,悬浮在空中,只有她自己能见的一小块屏幕上,飘出一条短讯,
【冷枭】:白铠被绑的地方找着了,这事儿你打算怎么整,往大了弄还是把人救出来就算了?
短讯自然是发给现实中的木槿的,往大了弄的意思,就是八旗子弟的惯常手法,一伙人带着一堆武器上门火拼,很爽很激情。但若单只把人救出来就有点儿技术含量了,要派卧底潜伏进去,还要设计营救撤退路线,费神费时间。
冷枭不知道木槿更倾向哪种玩儿法,所以带着邀功的性质,他得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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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叫包子”的平安符;谢谢“风轻暖暖”的香囊。
我这也叫顶风作案了啊,要被关进局子里,你们得来看我,不要多的,一人带个饭盒加个鸡腿儿什么的
167【比武招亲】
风渐渐的静止下来,折腾了一个晚上,天边曙光乍现,一抹灰白的光线爬上木槿的青色裙角。
她依旧坐在屋檐下,看着论坛,顺带扫了眼冷枭发过来的讯息,想了许久,才是默念回复:
【木槿】:随便你,白铠对我影响不大。
虽说白铠是夏侯一派唯一的传人,可那也是建立在木槿懒得去找徒弟的基础上,所以白铠的作用当真没有九里杀伐自以为的那么重要。九里杀伐要拿白铠牵制她,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对白铠怎么样,按照她以往的布局手法,必然是先应下九里杀伐的条件,消除他的戒心,然后多方迂回撒网,最后将九里杀伐一网打尽。
不过冷枭看样子很担心木槿会把槿娘送到孤牧城去,所以很快,他的短讯回复过来,带着一抹焦躁,问道:
【冷枭】:什么叫做随便?你能有点儿主见嘛?二选一,爽快点儿,不选咱就直接冲进去救人了。
那既然决定了要冲进去救人,还让她选什么?木槿实在有些替冷枭的智商捉急,她木然的看着漂浮在空中的通讯器,慢吞吞的回复:
【木槿】:哦,那你就直接冲进去救人吧。
回完短讯,木槿起身回了武器铺偏厅,坐在窗边,拿出几支空白的竹简,静静的思索着月神庙的任务设计。
地上现在打成了一锅粥,天上也会越来越不安宁,现在除了京城八旗集团外,已经有了不少玩家拥有飞行坐骑,很快月神庙这张空中地图就会热闹起来。
木槿之前在死亡沙漠的时候就设计了一条任务,玩家来到死亡沙漠可以接取一个【月神庙祭祀】的任务,只要接取了这个任务的玩家,就会有圣洁的独角兽接送他们到月神庙。但是说实话。喜娘这个人,小才情是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却不行。迄今为止,她所设计出来的支线任务。都是属于小打小闹的娱乐性质。
比如在月神庙里猜个灯谜啦,绣个荷包啦,写首情诗啦之类的,没有什么强制性,除了“倾国倾色”丹,再没有可以吸引人的奖励,玩家自然不愿意做。而她自己也是随随便便,不拿任务设计当回事,久而久之,接【月神庙祭祀】任务的玩家也变得少了。
想了想。木槿在这个【月神庙祭祀】的任务基础上,又加了一个后续支线任务,【比武招亲】。
任务流程很简单,招亲台设置在月神庙前的大广场上,男女玩家都可以免费报名。想娶想嫁的玩家需要缴纳100铜,就可以上台比武,只要打赢了招亲的玩家就可以做擂主,抢亲的玩家也需要缴纳100铜,就可以去打擂了。最后获得擂主的玩家与比武招亲的玩家就是一对。
现在结婚系统还没开,于是木槿与系统主神商议,参加【比武招亲】的玩家,都可以获得一个“xxx的未婚夫/xxx的未婚妻”的称号,算作订婚形式的一种,等将来开了结婚系统,参加过比武招亲的未婚夫妻,还可以获得相关npc的“情比金坚”大礼包一份。
当然,所谓“情比金坚”大礼包,大略也就是木槿准备的一些武器,服装之类。
订婚与结婚系统一样是个大工程,与之相关的任务设计起来也很繁琐复杂,玩家订了婚的要拆伙,结了婚的要离婚,那么相对的结婚有结婚的相关npc,订婚有订婚的相关npc,离婚有离婚的相关npc,打擂台比武招亲也有相关的npc,这些配套设施要做好,npc也必须就位。
这便需要大量的npc,系统主神有些为难,一时半会儿的,让它上哪儿去调动这么大一批npc?虚拟世界要衍化,所有的东西都得按照进程走,无论是人控npc还是普通npc,都不可能凭空变出来。就连木槿旗下的木棉、木香、木兰三个普通npc,都是有出处的。
“你可以把那些八旗子弟身上拷贝下来的数据先拿出来用用。”
坐在书桌上,木槿撩起眼皮提醒系统主神。上回也不知有多少八旗子弟报了名,她走得早,没统计出人数,但看现场的火爆程度,估计人也不会少。
她这样一提醒,系统主神便当即了然,它正愁着要怎么给这么大一批的八旗npc安排出处,人玩家一人花了500万,拷贝个虚拟npc自然不会想当个喽啰了事,但是让这批普通npc负责一些重要的事情,说实话,不说都是些普通npc,单就从八旗子弟身上拷贝下来的,那智商都有点儿堪忧。
这回可全都有安排了。“擎三金”负责比武招亲报名,“雅皮”负责收钱,“xxx”和“xxx”等十几人负责维持现场治安,“xxx”负责报幕,“xxx”负责现场解说……整个八旗npc,全都挤到订婚系统里了。
定好了配套npc,这个任务便确定了下来,木槿因为是这个任务的发起人,所以可以从玩家的报名费中抽取1%的提成,玩家花100铜报名,木槿便可以得到1铜的提成,此提成长期有效。
当然,1铜的提成也实在太少了些,但是只要任务炒起来,绝对架不住的人多,提成自然也就多了。
寻思着,木槿正执笔写着任务,擎三金便笑嘻嘻的推了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只雕着花的檀木盒子,行至木槿对面,献宝般的打开,夸张道:
“当当当…嫂子,这是兄弟们的一点儿心意,之前是我们忽略了您,让您受委屈了。”
一瞬间,木槿便被盒子里透出来的金光晃了眼,她蹙着眉头,微微眯起眼睛,扫了眼盒子里,只见那黑色的绸布上,赫然躺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子,滚珠样式,金链子上缀着一块长方形的金牌,上书四个龙飞凤舞的“恭喜发财”……
“什么品味?我看起来像暴发户?”
木槿瞄了那金链子一眼,就不在搭理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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