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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烙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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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疾驰,开的飞快。席暮坐在车厢里左摇右晃,头晕目眩,此时胃里还在翻滚着难受,听见他的吼叫,她立刻走下车,心里寒凉一片。
高高的山顶宁静清幽,绝佳的视觉效果,俯瞰着灯火通明的度假村,有种绚烂的美丽。
“你晚上去了哪里?”乔希尧双脚分开,站在山顶的最前方,远眺着苍穹中的某一点,锐利的眼睛中没有聚焦。
“我……”席暮被他忽然的质问愣住,下意识的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见过凌赫,这样想着她的语气便支吾起来,找不到说辞。
呼啸的夜风吹过,漂染着几许落寞的气息。
乔希尧慢慢转过身体,走到她的面前,冰冷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狠狠捏紧,“为什么不回答?在想着怎么欺骗我?”
“我没有!”他轻挑的语气,刺激到席暮,她沉着脸,坚定地反驳。她没有想过要欺骗他,只是想着要如何说清楚。
见她目光躲闪,乔希尧脸色更加阴沉,黑曜石般的眼睛咻的眯起,质问她,“去见凌赫?”
蓦地,席暮瞪起眼睛,直直的望着他,心里涌上怒火,“你跟踪我?!”
“跟踪?”乔希尧不屑的笑了笑,眼角闪过尖利的光,“你值得我去跟踪吗?”
他嘴角淡淡的讥讽,让席暮的心一阵阵拧紧,心里的愧疚转瞬便被愤怒所取代,“我是不值得,那你这么晚了还来找我干什么?上山陪你看风景?!”
“乔希尧,你真的很无聊!”席暮愤怒的如同小兽,张牙舞爪的尖锐。
扭住她转身的胳膊,乔希尧一把将她扯到眼前,双眼突突冒火,“你左一个未婚夫,右一个初恋情人,还要分心应付我?席暮,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啊!”
双瞳猛的一阵收缩,席暮心里刺痛,一股撕裂的痛蔓延出来。抬手,用力扬起胳膊,想要挥手扇在他的脸上,可是手掌却被他拦住,狠厉的挥开。
“不许碰我!”
夜幕中,乔希尧双眼喷火,看着她的眼神,势要将她生吞活剥。看着她眼里的哀伤,让他心头的怒火更甚,这女人真是会装啊!明明将他气的想要杀人,可她自己还是这幅楚楚可怜的摸样,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纯净眼眸,想要蛊惑他的心,想要他心软?休想!
抬手捏紧她的下颚,乔希尧强势的揪住她挣扎的双手,控制住她,不让她挣动。伸手,他暴戾的撕开她的衣领,手指伸了进去。
“放手!放手!”席暮被他一连贯的动作激怒,心中羞辱难堪。她的双手被他掌控,不能挣脱,情急之下,她低下头,张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背上。
突来的尖痛,让乔希尧倒吸了一口寒气,她的贝齿深深刺进他的肉里,让他愤怒的皱起眉。因为疼痛,他微微松了力气,被她机敏的挣脱开,转身就要跑远。
席暮羞愤难当,挣脱开他的钳制后,转身就要跑走,只是才刚跑了两步,腰间又被一双有力的双臂缠住,将她的身体拦腰抱起来,将她丢在冰凉的地面上。
身体重重落在地上,后背硬生生的吃痛,席暮还不急惊呼,眼前就闪过一片暗影,他健硕的身体猛地压倒下来,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倒在沙砾的地面上。
乔希尧压在她的身上,居高望着她,见她眼底愤恨的目光,整个人简直要被她气疯了。手指伸进她的衣服里面,顺着她腰身,一路往上摸去,精准的触上她的柔软,大力的握紧,揉捏。
“放开我!”席暮双腿不停地蹬踹,面对他再三的蹂躏,羞辱,委屈的直掉眼泪。看着他暗黑色的眼睛,她只觉得一颗心沉到谷底,那种惨烈的绝望将她淹埋。
小手摩挲着地面,席暮不能忍受他这样的兽性对待,心里的各种念头齐齐闪过。摩挲的手,勾到一块尖利的石头,她用力握在手心里,攥紧。
五指紧紧攥住那石块,席暮眼见着挣扎无望,抬起手狠狠的将手里的石头,砸在他的额头上。
“唔……”
乔希尧闷哼一声,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脑袋被她用硬物击中,顿时钝钝的痛起来。
蓦地,脸颊上溅落温热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席暮直勾勾的望着他,只见有一片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滴在她的脸上,刺伤了她的眼!
从额头流下一阵温热,乔希尧眯眯眼,眼中的怒意转为冰冷。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娇弱可怜的她,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乌黑的眼眸带着泪痕,惊惧的望着他,颤抖不止。
何必呢?!
深深吐出一口气,乔希尧缓缓松开她,俊逸的脸颊上带着惆怅落寞。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再度望向她时,已经满是绝决,不带一丝温暖。
麻利的站起身,乔希尧脸色冷峻,那双幽深的眼眸沉沉的望着她,缓缓道:“席暮,从今以后,我们两清!”
这一次,轮到他说这句话,将他和她的所有退路切断,终结掉这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打开车门,走上去,将她的皮包丢出窗外。乔希尧双手握紧方向盘,将车子调转车头,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
静谧的山顶,席暮独自一个人,蜷缩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整理好被他撕开的衣衫,伸手抱膝,紧咬着唇瓣,压抑的低泣。
抬手,抹上脸颊,那里还有他温热的鲜血。低头,看着手指间那猩红一片,她只感觉刺眼妖娆。
席暮抑制不住伤心难过,那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滴落下来。
终于她和他的一切,还是结束了!只是她从未想过,他们竟然了结在这样的一个夜晚,竟然用如此决裂的方式让彼此俱伤!
……
一个人走下山顶,席暮步行来到度假村外面,等了很久才能打上车。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午夜,她虚脱的打开家门,连灯都没有打开,便滑坐在地板上。
屋子里很黑,淡淡的月光透进来,带着伤感。
席暮呆呆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好像失了魂魄一样,那双乌黑的眼中暗淡无光。
心,一下下撕扯的疼。
席暮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因为过度的压抑,还在瑟瑟发抖。手指上,还沾染着鲜红的干涸血迹,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用石头打破了他的头,看着他鲜血直流的时候,席暮脑袋中一片空白,只是想着,会很疼吧?
为什么要让事情,发展到如此难堪的境地?席暮啊席暮,这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只是这样安慰自己,她依旧不能平复心底的伤痛,那颗脆弱的心,仍然在疼,一阵紧似一阵。
不知道傻坐了多久,忽然间,门锁传来一阵响动。
黑暗中,辛泽打开大门,走了进来。他整个晚上都在打她的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实在放心不下,他才半夜跑来看看。
“暮暮?”打开门进来,看见角落中坐着的她,辛泽放心下来,笑道:“你在家啊?怎么不开灯?”
见她低着脑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辛泽察觉出异样,缓缓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
“暮暮……”辛泽小声的叫她,细细观察着她的神情,眉头渐渐蹙起。
慢慢的,席暮抬起脑袋,那双眼中的泪痕犹在,看到身边的人后,她一头扑进他的怀里,颤抖的小手攥紧他的衣服,眼泪吧嗒吧嗒的溢出来。
这一次她的痛哭,不同于上次车祸。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眼泪也是无声的滑落,但是辛泽仍旧可以感受到她的悲伤,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伤!
盘腿坐在她的身边,辛泽没有询问发出了什么事情,他只是沉默的陪伴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的伤痛,小心翼翼的看护她,守着她。
她压抑的低泣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昏沉沉的睡去,辛泽才挪动了僵直的身体,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来。
将她轻轻放上床,辛泽给她脱去鞋子,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泪痕。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他的脸色也跟着低沉下来。伸手关掉床头灯,他静静地坐在床脚,凝望着她的睡颜,直到很久。
……
乔氏祖宅,二楼的卧室中。
黑色的大床边上,依靠着满身落寞的男人。他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不是很深,擦上药已经止住血。
乔希尧穿着丝质睡袍,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床脚,墨黑的眼睛望着房间中某一个角落。
单手放在支起来的膝盖上,他手指收紧,缓缓用力握住,却仍旧不能挥开那种空空的感觉。伸手摩挲出手机,手指不自禁的按下一串号码,临要拨出去的前一刻,他险险停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紧紧攫住那一长串号码,心里起起伏伏,不得安静。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她坐在山顶,那样娇小无助的背影。
脑袋里盘旋不散的担心,让他心浮气躁,额头上的伤口又隐隐疼起来。
“啪——”
乔希尧愤愤的眯起眼,猛然挥手将手机扔了出去,刚好砸在坚硬的墙面上,手机顿时被砸的粉碎,散落一地。
那双深邃的眼眸,在这暗沉的夜中,变幻莫测……
……
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道多久,等到席暮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隔日的下午。
懒懒的伸了个拦腰,她坐起来,掀开被子下床。整理好自己之后,她走出房间,打开门就听见从厨房里传来的声响。
“你总算睡醒了?”辛泽带着围裙,听见开门声,转身揶揄她:“我差点就把你当做睡美人,要去吻醒你呢!”
辛泽痞痞的笑着,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得意的见她脸色一变,凌厉道:“你敢?!”
见她一张小脸气鼓鼓的,辛泽紧提着的心放下,语气都轻松起来,“是,我不敢!虽然我名正言顺!”
“辛泽?!”席暮瞪着他,开始发怒,“你皮痒了是不是?”
“呵呵……”辛泽一阵胆寒,急忙躲进厨房,溜走,“我去做饭。”见他闪身走进厨房,席暮才抿唇笑起来。
走到窗边,看着夕阳落下,半边天染上绚丽的光彩。
席暮将窗户打开,闻着清新的空气,释放着心里的郁结。没有什么了不起!她在心底暗暗对着自己说。换个角度去想,其实这样的结果很好,虽然很疼,但却是长痛不如短痛!
用过晚饭,席暮依旧享受着辛泽的伺候,悠闲的看着他忙东忙西,她的心底涌上一股股暖意。对于他的身份,她越来越可以接受,其实他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重要呢?她喜欢现在的感觉,有心里话能够对他说,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他的肩膀可以依靠!
“我们出去走走。”见辛泽收拾妥当,席暮站起来,拿过彼此的外套,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往海边走去。
出了老式的小区,沿着西面步行十几分钟,便是岸边。
天色微沉的时候,落日的余晖散尽,海边宁静祥和,有着一种深沉的美。
两道身影,并排着坐在细软的沙滩上,面朝着大海,互相依偎。
“辛泽……”席暮低低叫他,看着浩瀚的海面,心底忽然伤感,“你说蝴蝶能够飞过沧海么?”
“呃……”辛泽被她的问题唬住,一脸的纠结,“那要问过蝴蝶才能知道!”
“噗!”席暮愉悦的笑了,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很开心的笑出声。将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她微笑道:“你为什么想要来这里呢?”
辛泽双手后移,抿唇笑道:“小的时候,常听外婆说,这里很神秘。所以长大后,我就非要来看看,到了这里才发觉,原来这里真的很美。”
说这些话得时候,辛泽弯着唇,浅浅的笑着,他俊逸的脸上带着独有的平静。
“暮暮!”平静的时刻,辛泽忽然转头,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如果想要的幸福等不到,那不妨自己去争取,也许结局会不一样!”
争取?!
席暮低低一笑,眼中暗了神色,那张小脸上满是怅然。银色的月光挥洒下来,映照着她满身的落寞,她长长地背影带着伤感,荼靡了满地的剪影……
有些东西是可以争取的,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早已注定的!比如,她和他的的结局,便是早就注定好的!
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
这一场情事,他和她,没有谁输谁赢,终是在劫难逃……
082 死亡的距离(精)
“殇爱”公演的日子渐近,席暮每天都在刻苦练习,不敢有丝毫分心,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她的心情真的宁静下来,无波无澜。那个高难度的动作,她每天都在挑战,但是这么久了,她的极限还是停留在十五周半,没有办法再去突破。
每每看着她满头汗水辛苦练习,筱晴心里即安慰又心疼,对她更加用心教导,师徒两人想要共同努力,去完成那个一直无人能够挑战的极限!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席暮连续排练了两个小时,她缓口气,来到舞蹈教室的庭院中,想要缓缓精神,放松下身体。
已是初冬的天气寒凉,不过午后的阳光正好。院子里,一大群五六岁的女孩子们围在一起,玩着老鹰捉小鸡。那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让她紧张的心情得到舒缓。
想起自己的童年,也是在如她们这般的小小年纪,便开始练习跳舞。那个时候,妈妈还在,每到周末都会牵着她的小手,将她送往舞蹈学校,放学的时候会在校门口等着她,接她回家,一路上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妈妈总是会说,暮暮宝贝最乖,妈妈最爱你!
只是如果真的那么爱她,又怎么舍得抛下她,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在以后的这些年中,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别人的妈妈和女儿亲亲热热的,而她却也找不到那个温暖的怀抱,再也感受不到母亲的爱!
心底的伤,又好无预警的浮现出来,慢慢的蹂躏着她的心,让她难受的红了眼眶。
“大姐姐,你和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忽然间,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孩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拉拉她,笑吟吟的望着她。
孩子的声音稚嫩天真,让席暮回过神,她弯腰摸摸小女孩胖乎乎的脸蛋,温柔的笑起来,“好啊,我们一起玩!”牵着孩子的手,她融入到孩子中间,感受着她们肆无忌惮的欢乐。
舞蹈学校的大厅中,走出来两个人,边走边说着什么。
“希尧,谢谢你还特意跑一趟。”筱晴一脸欣喜,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望着他眼神很柔和。
乔希尧微微低下头,笑了笑,道:“筱姨别客气,我妈再三嘱咐我,要给您送过来!”
点点头,筱晴看着手里的最新按摩器,心里暖暖的,“小菁这丫头就是劳碌命,长年来回跑,将生意交给儿子多好,这样我们俩人也能经常说说贴心话。”
俊脸上闪过一阵叹息,想起事业心极强的母亲,乔希尧摇摇头,笑着说:“我妈就是这个脾气,一直要强!”
“哎!”筱晴长叹一声,脸上有些愁容,“是啊,她要是不这样强势,也许……”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只是脸上却掩藏不住的惋惜。她们两人从幼年便是很好的朋友,感情甚好,算是无话不谈的那种关系。对于当年乔家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除了惋惜,还有不舍。
抬头看看乔希尧,见他脸色如常,筱晴微微一笑,伸手拍拍的手,亲热道:“希尧,你的工作也很忙,自己注意身体!晚上我会给你妈妈打电话!”
“好的!”淡淡笑了笑,乔希尧很有礼貌的应对,因为两家的关系亲近,所以他格外的上心。
目送着筱晴离开,乔希尧收敛起嘴角的笑意,转身,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忽然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此时,阳光暖融,那金灿灿的光芒照在她纤细的背脊上,落下一片亮丽的光。
眼前的女孩子,高盘着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她身上穿着紧身的黑色练功服,那张秀气的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而她那双乌黑的眼睛中清澈晶亮,透着琉璃一样的光芒。
这样的场景,让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就记起,多年之前,也是在这样的午后,同样是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眸,曾经深深吸引过他的目光。
其实,她一直以来都以为,他和她之间始于那场契约。殊不知,在更早的以前,他就烙印下这双纯澈的眼眸,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才有了她和他的交集!
只不过,如今这一切都毫不重要,他既然已经决定两清,那就让所有的过往,都沉淀消散……
“希尧!”身后响起一声轻唤,乔希尧将回忆收起,脸色如常的转过身。
黛凝站在他的身后,见他望着院子里出神,不禁轻轻喊他。
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惊动了院子里玩耍的孩子们。席暮正和孩子们玩的欢闹,听见声音后,她慢慢回头,对上的是他幽深的眼眸。
在与他视线相遇的刹那,席暮平静的心湖还是起了波澜,荡漾着一圈圈的涟漪。
对面的那双眼眸,深沉如海,让人无法窥探他的心思,席暮直直的望着他,看着他眼中一片沉寂,没有半点起伏。
“希尧,后天是彩排募捐晚会,你来接我吗?”黛凝不着痕迹的打量他们,试探的问他。
不过她并没有失望,很快,乔希尧便收回目光,转头看着她,沉声道:“好,后天见。”说完后,他迈步,坚定地走远。
院子里种着法国梧桐,此时树叶被风吹的沙沙响。
席暮见他走出来,缓缓收回视线,刻意低下脑袋,躲避开他的眼睛。
乔希尧神情冷峻的走出来,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不偏不倚的望着前方,丝毫也没有游移视线。在经过她的身边时,他脚步如常,一点儿也没有多做停留,平静的好像他们根本就是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人!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席暮才渐渐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中疏离淡漠。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中的人,这种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差距,只让那两颗心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不远处,黛凝冷笑的望着他们,见到他们两人均都漠然相对,嘴角露出舒心的笑。这样才对,那个女人和他本就不是一个阶层,如今被狠狠丢弃,算是在正常不过了!
手机滴滴响起来,黛凝看也没看接起电话,对方刻意压低声音,“黛小姐,上次您让我把度假村的照片调换,我都照做了,最近还有什么指示吗?”
阴阴笑了起来,黛凝握着手机,低沉道:“不用了,我明早把剩下的钱汇到你的户头,以后不要和我联系!”掐断手里的通话,她心情愉悦的走远。
……
十二月的天气寒冷,最近这些天都是阴沉沉,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距离“殇爱”公演,还有一周的时间,各方人员均都进入全面准备阶段。今晚,在私人俱乐部,举行“殇爱”公演前的彩排,彩排结束后,便是一场为孤寡老年人捐助的募捐会。
因为筱晴长年从事慈善活动,故而此次的捐助会由她发起,为的是临近新年的捐助以及对舞蹈剧的最后宣传。
参演舞蹈剧的全部舞者,俱都到场,各大公司的总裁,高官们也都纷纷前来。
席暮到场的时候,宾客们已经盈满。临近大门的时候,她在电梯前巧遇凌赫,两人会心一笑,便共同走进会场。
来到宴会厅,喧闹的场面已是筹光交错。
“暮暮。”程安远远看到她,小跑着过来,见到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后,顿时一脸不悦。伸手将席暮拽过来,她不屑的低问:“你怎么和他一起来的?”
“我们在楼下碰到的!”席暮见她撅着嘴,低头笑了笑,轻轻解释。回头歉意的看看凌赫,两人又是微微一笑,而后凌赫示意席暮先离开下,他便迈步走远。
见他走远,程安马上变了脸色,揪着她的胳膊问:“你和我们总裁怎么了?怎么他也是和黛凝一起来的?”
听见她的话,席暮脸色蓦地变暗,抬头望着厅中央含笑相对的那两人,她缓缓移开视线,沉声道:“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的!是你多想了吧?”
“怎么会?”程安瞪大了眼,眉头都跟着蹙起,“你们两个人,明明都那样好了啊!”
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席暮淡淡笑了笑,转头望着她,说道:“安安,你别忘了,他是乔家的人!我和他注定不可能!”
“暮暮……”程安一下子也暗了神色,望着她的目光中带着心疼,“我懂了!”
见她眼中闪着担忧,席暮露出笑脸,安慰她:“安安,我们说好的,这辈子不要男人,只有我们两个哦!”
“那当然!”程安嘻嘻笑起来,搂着她的脖子,两人笑作一团。
“笑什么呢?”身后忽然响起一道调侃的声音,回头便看到秦曜端着酒杯,站在她们二人身后。
程安看到他走过来,小嘴微微撅起,瞟了他一眼,道:“不告诉你!”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她开心的笑笑,拉着席暮去餐区。
秦曜手里端着水晶杯,看着程安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和他说话的样子,立时眯起眼睛,望着她的背影中都带着热度。
眼睛不经意的一瞥,秦曜恰好看到不远处的那道锐利目光。看见乔希尧身边站着黛凝,而那个冷酷的男人却佯装无意的收回视线,他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担忧。
宴会厅中,来回走动着端着酒盘的侍应生,在大厅的角落中,隐藏着一道身影,那人几下子便隐藏进走廊的尽头,消失不见。
……
募捐会开始,众人纷纷慷慨解囊,短短时间内募捐成果很好。
对于这样的应酬,席暮仍然不习惯,没有多久便觉得乏味。她吃了些东西,便选在安静的角落,等着宴会结束。
“最近好吗?”蓦地,身后响起熟悉的温柔男声,席暮调整了下神情,微笑着回身。
“嗯,很好。”席暮回身,看到凌赫站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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