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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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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碧还是一副热情的模样,笑道:“本宫与刘公子未来的夫人也就是轩筑小姐乃闺中好友,自家人吃饭,刘公子不必客气。”
刘愈没想到苏碧跟徐轩筑还有交情,不过他刘愈跟徐轩筑尚是陌路,这关系攀的有些早了。
有苏碧的热情,加上柴锦的热心,刘愈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几杯酒喝了下去,他连筷子都没提起来。
苏碧好像早就料到了刘愈会有如此的反应,笑道:“昨rì驸马回来与本宫说,刘公子是善于shè覆之人,所以,本宫特地请了一位高人设了一题,不知刘公子可能shè中?”
苏碧招招手,马上有丫鬟将一个茶杯送上来,与昨rìshè覆所用的茶杯是一个型号的。突然拿出个没来由的茶杯,让人猜里面是何物件,明摆着让人胡蒙。
“在下愚钝,实在不知。”刘愈老老实实,不敢在苏碧面前造次。
“我还以为刘公子善于卜卦,其实这里面也并非特别之物,乃是一条红绳。”苏碧打开茶杯,从里面将细细的红线取了出来,“本来想为轩筑妹妹亲自戴在手上,取意百年好合,现在就送与轩筑妹妹未来的夫婿刘公子你了。”
进门送条红线,这是要当红娘还是月老?刘愈有些尴尬的接过,心中却在直打鼓,要报复直接来的好,这么折磨人简直令人窒息。
“驸马,我记得酒窖里有几坛好酒,不如你去亲自取来给刘公子品尝一下。”
刘愈心说来了来了,这支开柴锦就要进入打击报复的正题了。
柴锦一脸的不乐意,他这是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来吃饭,第一次体会到招呼客人的快感,被打断了有些不爽。在公主执意,以他这不会说不的xìng格还是要去。
等驸马走出厅门,四公主脸上的笑容转淡,继而又浓了起来,不过变得有些yīn冷。
“刘公子,听闻你与我九弟走的很近。”苏碧突然说道。
“这个……”刘愈心中估算了一下,四公主应该背地里调查过他,隐瞒也隐瞒不住,“略有交情。”
“不过我九弟似乎对你很倚重,经常往棋楼去,连棋楼的伙计都说你们关系紧密。”四公主脸上不悦,继续问道,“刘公子身边的那两位,好像都是同我九弟从淮西郡的前线回来的,刘公子为何没去与他们一同建功立业呢?”
“老爷子家教甚严,不允许出去。”
“是吗?”四公主冷冷道,“可是本宫听闻,刘公子前些rì子可是在长安城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恰恰这时,我九弟奉旨节调宛州,不知怎的居然就在淮西郡耽搁了时rì,还适逢其会相助女儿军大破突厥骑兵,若是没有刘公子你的穿针引线,以我九弟那平庸贪玩的个xìng,恐怕不会有如此气魄吧?”
刘愈心中马上想明白,四公主背地里调查了他和苏彦,苏彦这次虽如朝廷所言“协助女儿军破敌”,但也可说相当出彩,唯一可解释的就是苏彦通过刘愈与徐轩筑的关系,提前联系了女儿军获得了这次冒起的机会。
苏碧见刘愈没承认也没否认,心中大概了解,叹口气道:“我这个九弟,就是父皇对他太过于娇纵,使得他任xìng妄为,这也怨不得他。我与九弟虽非同母所生,但毕竟姐弟情深,以后还想多有走动。”
刘愈马上意识到,这是苏碧通过他示好苏彦,要结盟的一个信号。
现在苏彦刚刚冒起,可说是朝中新贵,以往朝中的那些势力已经基本定型,各自互成友敌,四公主虽然强势,但毕竟是女儿家,其他皇子没有愿意与她结盟的。
苏彦就不同了,在所有人看来,苏彦那顽劣的xìng格毫无帝王之相,偏偏在这天家即将易位之时却又立下大功,还是木皇后的幼子,皇帝分外体恤,竟将苏彦身边几个毫不起眼的小角sè委以重任,为天子者也是在平衡各方的势力。
刘愈拱手行了个礼,还是不置可否,这时柴锦兴冲冲一手抱着一个酒坛,匆忙回到了前厅。
苏碧的脸上继续换上亲切的笑容热情招待,好像从未表露过先前的那番脸sè,刘愈这一席吃的是相当压抑,好不容易撑到柴锦这闷葫芦说了一声“饱了”,心中庆幸总算是结束了。
别人的鸿门宴那是刀斧手伺候,他来鸿门宴简直是唱戏。变着脸唱。
“驸马,就由您亲自送刘公子出去吧,一会您要陪妾身进皇宫去跟母妃娘娘说说话。母妃娘娘昨rì差人来说,多rì未见我们有些想念。”四公主就好像一个贤惠的小娇妻,转而看着刘愈道,“刘公子,驸马就是有些憨直,但为人实诚,以后你可要对他多多提点,本宫自当相谢。”
刘愈点头应是。提点这闷sāo男,还真不如拎着个木头疙瘩呢。
柴锦将刘愈送出门,一脸的不舍,看得出他很想跟刘愈他们继续去“见识”,但记着四公主的话要进宫,只能告辞先回去。
刘愈回到棋楼,不但是李糜和隋乂,连胡轩和苏彦也都在里面等他,见到他回来,隋乂绕着圈打量了他一番,笑道:“刘兄台竟还能完整无缺的回来?万幸,万幸!”
刘愈心中气恼,直接端起腿踢了这不讲义气的小子一脚。
第三十四章 公主下青楼
“吏部任官文书领到了?”
刘愈这一行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到了桌子旁,苏彦很识趣的站起身让他坐下。看得出,这苏彦那迫切的眼神又有事相求,见到他准没好事,先晾着他。
隋乂笑嘻嘻道:“官领了衙门口也去转了转,就是……跟想象中情况不太一样,原以为衙门口是何等神圣之地,咱当了官往那一站后面衙役跟着,威风八面。去了才发现衙门口没开门,拉了一个值夜没换班的衙役一问,说是京兆府过了晌午才开衙。”
刘愈蹙眉道:“怎么听着跟青楼似的。”
隋乂忧中带喜道:“谁说不是。后来我打听了才知道,原来上一任的京兆府尹和两个京兆府少尹因为缉盗不利已于半月前革了职,京兆府大小案件都推给四城衙门去办,我这个京府少尹要把京兆府一肩挑,你说累不累人。”
长安市副市长上任伊始,发现领导全嗝屁了,以副市长行代市长之责?刘愈真不知道是该恭喜他还是替他悲哀,这么个烫手的山芋谁接了有好?何况隋乂只有一腔从政热情,根本从无做官经验。
刘愈看着李糜问道:“你不会去了发现,整个玉南防司衙门就你一个人吧?”
李糜叹口气道:“那倒不是,人有,不过也不多。这次打突厥从城内八防司衙门抽调了五千兵上前线,玉南门防司被抽调的最多,一下去了八成,留下那二三百号人基本都是老弱病残,平rì里守守衙门口和校场就行了,连训练都没有,要我这个都尉干嘛?”
长安城的防务分皇宫、内城、外城、城外驻军四块。皇宫由御林军负责,大约有一万多人;内城两司和外城六司防务衙门各有一千多兵,分驻各城门周围,负责一片城墙的防务,玉南门防司衙门是外城六防司衙门之一,负责玉南门及周围城墙的驻防;城外驻军分两营,南长安大营和东水营,各有兵一万多,实际上这两营兵也是关中地区的常驻军。
除此之外就是京兆府的几百衙役了,如果京城发生什么乱子,这些衙役虽不起什么大作用,但集合起来也算是一支不小的力量。
刘愈最后侧过头看着有些着急的苏彦问道:“我说好徒儿,你不是又找师傅我跟你一起去长脸吧?”
“还长脸呢,都快郁闷死我了。”苏彦一副丧气道,“眼看着我的那些皇兄弟就要从前线回来了,父皇只把我的身份和府宅还给我,提都没提给我安排何差事,今rì我准备去进宫给他老人家请安,居然被拒之门外,说是父皇不想见我。师傅,你说我父皇是不是又打算对我不管了?”
本来刘愈想说“这事去问你老爹问我有屁用”,不过看苏彦的紧张劲明白他很在意皇帝对他的看法,稍和缓语气安慰道:“可能皇上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回头你再去试试。”
能有什么要紧事?刘愈想起韩升的提醒,估计皇帝在跟那个神棍国师炼丹求长生之法吧。
人将入土,病急就乱投医了。
…………
过了晌午,整个棋间也只剩下刘愈和胡轩二人。
胡轩年龄小,这次又没随军出征,没那些当官的烦恼。此时安静的对桌而坐,拿着刘愈平rì里看的评书本子,看的入神。
刘愈看了看天sè,rì暮黄昏,又是一天的无所事事,再看一眼胡轩入神的模样,觉得这小子有发展成刘愈二号的潜质。
肚子里只有上午那顿一肚子不满半肚子嫌饿的食,现在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就在刘愈想找个吃东西的去处,棋楼的伙计送上来两份名刺。
还有人要请吃宴?刘愈想起今天上午那顿便有些心悸,打开名刺,一个是柳丽娘发来的,还有一个是李遮儿的,都是请他当晚去赴宴。
想来柳丽娘进长安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跟藩王入京是一个时候,因为边关的战事,这些藩王都滞留在长安城,柳丽娘居然也没离开。藩王留长安是皇帝为局势稳定所考虑的,皇帝可不想在这局势动荡的时候放这些手握一方军政大权的人物放回去。
“刘兄,你要赴哪边的美人约?”胡轩带着一脸促狭的笑问道。
刘愈瞥他一眼道:“小孩子家家,cāo这么些闲心干嘛?”
窗外,老远便听到隋乂的声音。隋乂、李糜结伴而来,一同出现在棋楼外街上。这次他们不但是二人结伴,还带来了前一个月近乎朝夕相对的齐方和张无诸。
齐方和张无诸也同为回京受赏,因为他们不用去边关夺邵武关,这次也算是第一批的受赏人员,不但官阶有提升,一个正四品的都尉一个从四品的副都尉,还每人有近百亩地的赏赐。
“刘参佐,您老可算是不知道啊,一下子百亩地,那可是俺老张从前想都不敢想的,都是一等一的好地,一点不掺水的。昨rì刚颁赏,今天就带着把地给领到手了,真他娘的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张无诸是个粗人,说话也没什么顾及,见到刘愈就好像几百年没说过话,一股脑说个没完。相反齐方就要有涵养的多,进了门也不多言语。
“朝廷给你们分了什么差事?”刘愈问道。
齐方道:“朝廷今rì派兵部尚书去颁旨,说是可留任京城,以都尉和副都尉侯配,再者可以到外地领一郡之兵。我和张兄弟在长安城都有亲眷,尤其是我,母亲年事高无人照顾,所以便选择留在京城。具体职务尚未落实。”
“嗯,留在长安也好。齐兄不是正好也可成家立室?”刘愈见到齐方总觉得有些亲切,回想起来,见到他第一面的时候就由他联想到过他的姐姐刘珏。要是撮合他们一下也挺好,就看齐方干不干了。
“不过有句话要提醒你们。”刘愈道,“不管你们rì后派了什么职位,尽量不要与朝中当权的人物走的太近,尤其是那些皇子公主。”
“哦?”张无诸很讶异道,“九皇子也不行?”
刘愈点头道:“即便是九皇子你们也要避讳,毕竟你们是外派的军职,与李糜和隋乂不同,这次留京估摸着也会分派到城外两大营任差,外将不能与各势力有任何瓜葛,虽不成规矩,但也算是小弟我忠言相告。”
齐方和张无诸点头应允。
正事说完,隋乂又开始嚷嚷要去风花雪月了。现在的隋乂可说是chūn风得意马蹄疾,整个长安城都落他管辖了。不过现在晓花楼已经跟他们无缘了,毕竟已是官员,去私营的青楼犯禁。听闻刘愈被李遮儿和柳丽娘同时邀请,隋乂又开始动花花心思。
这时候,带着几分赶路疲惫的柴锦急匆匆出现在众人面前。见到他,房间里至少有一半人笑容僵直了。
柴锦与齐方和张无诸一一见礼,然后问道:“刘兄,几位,你们……这是要去何处?”
“去一个……最好你别去的地方。”隋乂眨眨眼笑道。
见柴锦一脸的不解,刘愈解释道:“葫芦,我们今晚还是要去藏云坊,就是昨rì我们去过的那地方。”
柴锦有些兴奋道:“那我与你们一起啊。”
“这藏云坊你还是别去了,昨rì四公主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如果这次你再随我们去,恐怕不止我们要被四公主责怪,连你也会伤她的心。”刘愈劝解着,虽然今天四公主没对昨晚的事发难,但他还是识趣之人。
柴锦一脸的失望,就在隋乂和李糜以为赶走了这瘟神,突然,一个娇脆而中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说驸马今rì不能一同去藏云坊?今rì,本宫还要陪他一同去呢。”
一身儒服的四公主苏碧,好像一个风流不羁文采翩翩的书生,手拿一把折扇,巧笑嫣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她的身后,还随着一名同样是女扮男装的俏面后生,一身的劲装显得几分刚强。
一刚一柔相得益彰。
第三十五章 自找的晦气
陪着柴葫芦去藏云坊那是跟公主过不去,今天换成陪着公主去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刘愈也终于明白为何公主今天的宴席上能耐住xìng子没跟他计较,原来准备了这一出。
“走吧,几位公子,你们还等什么?”
苏碧招呼了一声,发现一个动的都没有。只有齐方和张无诸不晓得昨rì发生的情况,可齐方懂得察言观sè,也明白与公主去藏云坊没好结果,不出声。
张无诸大大咧咧笑道:“刘参佐,李兄,隋兄,公主大人有请,咱就赶紧动身呗。”
一句话就让刘愈有种露馅的感觉,张无诸五大三粗的浑人,一开口“刘参佐”,四公主可不是傻子,刘愈上午才说没一同去前线,这一个称谓不等于自招?
苏碧似笑非笑的白了刘愈一眼,道:“给你们介绍一下,与本宫同行的乃是天公子,今天也是本宫做东宴请天公子,既然你们要去藏云坊,本宫才想顺势一同去,大家彼此亲近一下。”
众人又跟“天公子”见礼,其实明摆的事,除了张无诸xìng子直之外,其他但凡有点眼力的都能明辨“天公子”其实是“天姑娘”。刘愈心中琢磨了一下,百家姓有姓“天”的?
公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人家是主客,这些当陪客的还能不去?苦着脸,一行人往棋楼外走去,几顶轿子又在候着。
寻摸个机会,刘愈问柴锦道:“我说葫芦,那个天公子是何人?”
柴锦看了看身前不远的公主,回过身道:“内子说,若是刘公子或是其他人问天公子的身份,让我不说。”
刘愈很无奈,柴葫芦第二次卖起关子。谁叫他婆姨下了封口令!
一路上,刘愈也估摸了一下“天公子”的身份,首先他想到的会不会是柴葫芦的小姨子,也就是其他公主。
“天公子”年岁与苏碧相仿,二十许间。这是分析的基础。
刘愈对皇家的族谱有些研究,毕竟是“统治阶层”,做人不能太闭目塞听。皇帝生的女儿很多,但大多都是在当了皇帝以后广纳妃子所生,年岁大的不多。本来五公主年岁相若,但年前染病死了,六公主才十六岁,七公主往下那些就更小了,三公主嫁到外地,现年都二十六七了。
不是公主,难道是郡主?
除了敏郡主代父入京,没听说哪个郡主也一同来了。这毕竟不是赶庙会,带着世子来算是正常,没哪个藩王愿意拖家带口的来凑热闹。
至于是哪个王公大臣的女儿,这就没法猜了,除非将京城大户人家的户籍调出来一个个研究。
会是谁呢?刘愈带着疑问便被抬到了藏云坊门前,各自下了轿子,很自觉的凑到一块,以刘愈马首是瞻,刘愈有种被人推出去堵枪眼的感觉。苏碧也不避忌自己是女儿身,大模大样迈进了藏云坊大门。
藏云坊昨rì被四公主捉了一回jiān,很多人都已认得她,眼瞧着昨rì那伙人在四公主引领下进门,赶紧通知了鸨母。鸨母可不想惹麻烦,即便不做生意也要招呼好,将他们请进楼上最大的厅堂,其实也就是昨rì徐荣他们宴客的厅堂,找来七八个藏云坊的小姐,连同丫鬟十五六人,阅兵一般站了一溜。
最后李遮儿也带着丫鬟,有些扭捏地走进门。
故地重游,刘愈有些感慨,心说那徐荣今rì怎么没来,那自带招人恨的嘲讽脸往那一摆也能抵挡四公主好一阵。有时候人是经不起念叨,刘愈刚想着,门就重新被推开,一个声音从门缝里传来“是何重要客人占了我们的厅?”探进一头,正是徐荣。见到四公主当即就将头缩了回去。
徐荣想当缩头乌龟,四公主可不想给他机会。
“呦!这不是徐侍郎徐大人吗,见了本宫为何也不进来打个招呼?”
徐荣哭丧着脸重新推开门,恭恭敬敬进来给苏碧请安。如果是换成其他的王公大臣或是皇子公主,徐荣最多也只是礼节上问问安,双方本着一种互不得罪的原则,敷衍的成分居多。毕竟他老子是右相,连皇子也要给他面子。
四公主可就不同了,那脾气,那牙口,天王老子来也不给面子,当今皇上也经常被她数落,人家皇dì dū没意见,更别说这些当臣子的。他老爹徐翰在朝堂上也常挨四公主训斥,朝中上下早就习以为常了。
“公主殿下,下官……这就不打扰了,下官在隔壁的厅间还有客人。”徐荣恭敬道。
“怎么?本宫宴请客人,徐大人不给本宫面子?”
苏碧神sè一紧,眼一瞪,徐荣倒吸一口凉气。得罪了四公主没好下场他是早就知道的,不禁悔恨起昨rì要闲的没事去惹那个姓柴的,现眼报,今天姓柴的悍妻就来报复了。
徐荣也没法,只能苦着脸在一旁坐下,那些宴请他让他风花雪月的新科进士也只能先摆在一边了。先让四公主消气才是正经。
等所有人都落座,四公主看着前排的一众藏云坊小姐,转而yīnsè瞅着今rì的主陪,就是刘愈。
“刘公子应该经常来这等烟花之地,不知有何节目好介绍?”
经常来?节目?刘愈心里直叫冤枉,往后几百上千年以后的风月场花样他或许懂,至于这年头的,谁有徐荣jīng?
“徐大人,不如你来介绍一下吧。”刘愈转而看着徐荣。
徐荣扫了刘愈一眼,估计也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既然要让四公主解气就要让柴锦当众出彩长脸:“不如shè覆吧。”
“shè覆好,shè覆好。”柴锦最先响应。
四公主却笑着摇摇头道:“驸马,既然昨rì已玩过shè覆,今rì应该有些新玩意。不如,藏钩。”
鸨母马上去将藏钩之戏所用的道具拿来,其实就是一个个的小布袋,里面装着两种颜sè的“木钩”,其实就是一块小木头,玩的时候将所有的布袋分给玩游戏的人,各自取出其中的木钩,其中有一块颜sè是与众人不同的,要将其藏在手中握紧,然后让众人轮流来猜那块颜sè不同的木钩在谁的手上,还要猜出是左手还是右手。
一次只能猜一只手,若是打开手里面什么都没有,那竞猜人就要罚酒;若是打开后里面只是一只普通的木钩,这杯酒就由持钩人来喝;若是打开直中目标,那除了竞猜人之外其余人都要罚酒,而且持钩人还要当众应竞猜人的要求表演。基本也就是刁难。
“本宫的这位朋友天公子不习惯流连烟花之地,所以,他这一局便不参加了。”
苏碧的话令刘愈挺费解,为何来了又不玩,搞什么花样?
刘愈以前只是听闻这游戏,没玩过,有很多细节还不明白,比如竞猜人手上还持钩当如何,再比如猜对手了持钩人代酒,但持钩人只有一只手没打开又当如何。
众人将布袋各自拿到手,刘愈打开一看,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晦气,那染了漆的木钩正好在他布袋里。刘愈也没太当回事,毕竟藏钩也等同于胡蒙,不信别人能一圈下来找到。
刘愈将木钩随便藏在左手,握紧双拳,与众人一起将手伸了出去。
四公主也伸出双拳,笑道:“既然这主意是本宫提出来的,那就由本宫来先猜。刘公子,本宫猜想那只红sè的木钩应该在你的左手里,说的可对?”
刘愈当下像是被闷了一棍子,难不成四公主串通了鸨母作弊?还是这一家子本来就有能掐会算的本事,昨rì柴葫芦那shè覆一shè一个准或许还有迹可循,可今天的藏钩,除了蒙也只能蒙了。
刘愈无奈打开左手,红sè的木钩赫然其中。其他的人也都打开来,只是普通的木钩。刘愈看到苏碧那信心十足一副“玩死你”的笑容,心中更加费解了。
第三十六章 张良计,过墙梯
夫妻俩都是另类,喜欢做一些违背自然定律的事。刘愈历来都相信科学,可偏偏眼前的事自然科学又解释不通。
反人类!反科学!
苏碧笑道:“没想到本宫一猜,居然便猜中了,刘公子是否应该按照藏钩的规矩,应本宫一个要求呢?”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刘愈,刘愈无奈道:“公主殿下请讲。”
“本宫只知刘公子喜好下棋,无从见识过你的才学,不如就吟诗一首,也让藏云坊对你有期冀的小姐领略你的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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