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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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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苗人,他们更是义愤填膺表示越人没这资格。
“如果凭我们越人,的确是没这资格。”刘愈道,“但如果我们是跟安族、佤族联合在一起争取这样一个权利呢?”
刘愈说完,全场哗然,所有人把目光转向安族和佤族两方代表那边。虽然安族和佤族论规模无法跟苗族相比,但他们跟越人三方联合,势力的确足够有份量,要争取一个被推选的权利也说的过去。
中苗的人马上征求佤族和安族人的意思,佤族和安族都已经提前跟越族沟通好,此时也表示附和越族的提议。
中苗的人黑着脸,显然没想到这些小民族竟然会联合起来跟他们对抗。
“既然他们三个部族联合起来争取,我们白族,自然也要争取被推举权。”就在全场沉默,等待中苗的人发作时,白族那边突然打破沉默道。
登时全场开始议论纷纷,很多人都在想,这些部族的人是疯了,跟苗人争大理老的位置,不久跟蚍蜉撼树一样自不量力?
中苗的人没有马上同意或者反对,转而看着北苗和南苗这面,问道:“你们如何看?”
北苗本身势弱,没什么发言权,因而他们没表示,本来中苗的人认为南苗一定不同意让这么多家人来争大理老的位置,谁知道在南苗代表方面简单商议后,由嘎略侬衣表达道:“我们南苗同意越人的提议。但有个附加条件,现在我们五方人,以苗人推举大理老的方式来决定谁来当新民族的大理老!”
苗人推举大理老,以寨子为单位,出来比试三场,分别是跳花绳、投竹竿和对歌,组后以获胜者来决定谁当大理老。这是苗族千古流传下来推举大理老的方式,在很多时候都已经被淘汰。这规矩看似很公正,但有“花招”,即,任何获胜的寨子都有“一票”,最后以选票来决定谁当大理老。本身原来大理老的寨子就是最大的寨子,能人甚多,就算是他们败了,也能用武力把选票给“抢”回来。
刘愈心想,南苗的人应该是觉得这五方人中有附庸者,比如越人,帮他们夺选票,所以也就有恃无恐提出这样的方案。
中苗眼见各方人都同意了越人的提议,他一边的人势单力孤,不好再提反对意见,因而只能同意。
刘愈突然又补充道:“苗人推举大理老,用的是苗人的方式,对我们这些部族不公平。我们越人提议,五边的人,各自提出自己的比试方式,轮流比试……”
刘愈这一说,下面又开始议论纷纷。
毕竟以刘愈为代表的越人今天太“抢戏”,可谓是出尽风头。刘愈这个年轻人一而再提出“非分”要求,被看作是不识时务。
但刘愈的提议却马上得到了南苗和北苗的同意,就连白族也马上附和,如此又把中苗给孤立。
中苗也感觉到自己是最强的一方,现在被其他各方联合起来打压也是正常,最后他们还是黑着脸同意。
会议在一种还算融洽的氛围中结束,几方的人要各自回去,准备从六月二十七晚上就要开始的五轮比试。因为对比试内容的不了解,各方也只能暂时准备自己要提出比试的一项,顺带把自己族中最勇猛、能干、聪明的人找出来,随时准备应对。
第五百六十章 五场比试
回到大寨外面,正好遇上成群结队进入苗族大寨来庆祝芦笙节的苗族百姓,这些人都把压箱底的节庆衣服穿上,富贵人家更是佩带着银饰。节日有很多内容,只是刘愈暂时不关心这个。
晚上就要开始五场比试的第一场,回到驻地,达求们听说了会议的情况,便都看着刘愈,问他到底让越人准备什么比试项目。
毕竟蓝平是苗人的地界,而整个越族一起过来的只有几十人,论什么都没有所擅长,如果最后五场比试下来,一场都没获胜,那就等于是失去了话语权。这些达求们也不求能最后胜出,只求赢一场,这样势力强大的南苗和中苗为了争取这一张选票,会拿出价值不菲的条件来交换。
刘愈等代表刚回来,佤族和安族那边也赶过来一起商议。现在三家人已经算是穿在一根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我们所提的比试项目,暂时保密。”刘愈像是在故弄玄虚,但他的确是没想好,“但我保证我所提的比试项目,我们一定能赢。我们也尽量后提,看看前面能不能先赢一局,这样我们更有把握。”
几个部族的人都颇有微辞,认为听信刘愈这样一个年轻人不太妥当。但因为联合三族来竞选大理老的提议是越人提出来的,而越人又都听信于这个年轻人,安族和佤族的人也没说什么。
送走佤族和安族的人,一行也要准备一同前往安族大寨参加比试,因为是涉及到大理老的人选。因而越族所带来的人都能进内。刘愈正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盘算一番。米耳拉着朵琳的手过来。米耳怯生生问道:“付当家,到底要比试什么,能不能先说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尽一份力。”
提出什么能赢,那就要看自己这些人到底擅长什么,如果比赤膊打架,刘愈手底下的士兵未必会赢,比枪法。显然其他民族的人不会同意,还会识出他们的身份。
刘愈自信一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赢的。”
不但朵琳对刘愈很有信心,连米耳都开始盲目地点头。刘愈之前帮越族的人的太多,朵琳和米耳也逐渐把他当神来看待了。
到了黄昏,一行要出发,而安族和佤族那边也把随行的人一起带过来,三族的人凑在一起而行。刘愈其实很想看看佤族和安族的少女,但这两个民族似乎很传统,一行中都没有女眷。刘愈不禁想起今日在合族会议上见过的那名白族女子,虽然那女子二十多岁可能已经成婚。但的确是个美女。
再接着,刘愈便又想起柳丽娘,可惜仍旧芳踪无寻。
苗族芦笙节的夜晚很热闹,但因为当天晚上要举行大理老的比试,因而在苗族大寨的中心建筑前,形成了一片沉寂的区域,跟外面的喧嚣热闹格格不入。每一个入场的人,虽然看起来还算镇定,但其实每个人都很紧张,谁当大理老,就意味着谁背后的势力可以在大民族中占据主导地位,当然实力弱的也不敢奢求去当,毕竟不能服众。
想抢大理老之位的,主要是南苗和中苗,这也是胜出的大热门。两方都希望直接胜出三场而不需要得到其他的选票,就能直接获胜,但若是只胜出两场或是一场,那就要通过外交来获取足够的票数,在这点上,孤家寡人一样的中苗并不占优势。
南苗感觉是胜券在握了,因而他们也就想先旗开得胜,因而提出第一场比试的也是南苗。在这点上,没人去跟南苗争。
在大土屋外,南苗嘎略侬衣走上最前,提出了他们的比试方式,令人意想不到的,不是苗族人比试常用的跳花绳、扔竹竿和对歌,而是跳竹竿。
跳竹竿,也被称为打竹,并非是苗族人所习惯的娱乐节目,只是在苗人周边的其他小民族中有人所涉猎。在场的人都没想到南苗会出这么冷门的比试项目,而其所比试的方式,却并不犯规,那也就是说,南苗的提议是有效的。
甚至有人想,可能是南苗的人早就料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因而是早有准备。自然也就想,今日提出各家各选比试项目的刘愈,是跟南苗早有商议的。
北苗、白族和越族三边,没资格提出反对意见,剩下就要看中苗的态度,以中苗的强势,他们要强行判这项比试是犯规,也未必不会把南苗的提议给呛回去。但令人想不到的是,中苗那边很痛快地答应了第一项比试的内容。
第一场比赛项目已定,剩下的就是各方商议,出代表的问题了。
跳竹竿,一次要出八个人,两边打竹的人根据节奏来摆动竹竿,跳竹竿的人要从一边进入到另一边,然后是一个来回,路上被夹着脚,那就等于是失败了。最后比比谁过了竹竿的人多,那就定了哪边获胜。如果有一样多的,比的就是速度。
知道了比试项目,刘愈回来问了一下佤族、越族和安族的族长们,得到的结果很不出意外,三个民族都没玩过这个,现学现卖的话显然难以取胜。
刘愈最后叹口气道:“那我们就找八个人,随便比比,输了就当是练兵了。”
越族达求和佤族、安族的长老对望了一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点头同意。然后各自部族都选出两个人,而刘愈也从自己背后的士兵当中找了两个看起来身手敏捷的,来参加这场比试。
比试在万众期待中开始,负责打竹的是擅长这项比试的小民族黎族中人,而他们眼睛被蒙上,他们要根据鼓点的节奏来打竹,如此一来会防止有快有慢偏颇情况的出现,只要鼓点一致,那对各方来跳竹的人来说都是公平的。
南苗的人先上场,八个清一色的男子,身姿矫健,第一个上场便快速通过,然后一个个轮流通过,八个人竟然全部没有被夹着脚,而所用的鼓点,不过是九十九下。
登时其他人开始有压力了,看来这场南苗是不获胜也不行。
之后相继出场的北苗和白族,都是以很狼狈的方式结束,能过竹竿的不过一二人,完全是陪练。到了越族这面,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最后只过了三个人,而刘愈的两个士兵竟然全部通过,他们快速通过的方式还是引起了围观之人的叫好。刘愈心说这些兵蛋子还有点本事,是自己小瞧了他们。但刘愈也知道自己人那边也难以选出来八个一个不出问题的,本来这比试就是熟能生巧的。
最后,轮到中苗的人出场,他们出场前,连刘愈都觉得这场比试不会有什么“悬念”。但在中苗八名穿着统一服装少女,搭着肩膀站成一排出现之后,刘愈才改变了这想法。
中苗的少女,一个个都是妙龄,穿戴节日服饰,看上去喜气洋洋的。鼓点一开始,她们便好像是连体婴儿一样,进退有序,每一个动作都是整齐划一,而她们的动作也比刚才南苗的男子更加的优雅,过竹以脚尖点地,快而轻盈,旋转转体来过一些细窄的竹排,在竹上一蹦一跳的好像在表演一场唯美的舞蹈。她们没有一点失误,很快便在竹排做了来回,而鼓点不过才数到七十二。
一场无懈可击的表演结束,南苗的人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中苗的八名少女。南苗没想到自己会败,还败的这么冤枉。
而刘愈在一旁看着则有些幸灾乐祸,南苗的主场局居然会被中苗所取胜,这是一种很大的讽刺。而刘愈更从八名少女跳竹的舞姿中看到柳丽娘的身影,场上八名少女的舞姿跟柳丽娘的鼓舞一脉相承,刘愈想,虽然柳丽娘没出场,但她还是教出来八名少女来完成这场比试的完胜。
“第一场比试,中苗人胜,可有异议?”
诸方的人一一开口表示没有异议,就连失败的南苗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然后八名少女下场,刘愈注意到有个中年妇女在对这八名少女做手语让她们离开,此时刘愈才知道原来这八名少女是聋哑人,怪不得能在一起发挥出如此的默契性。
中苗人旗开得胜,其他四方人都感觉到压力,因为中苗自己还有一局,他们就等于有两分在手。如果不能在其他三场比试中全部狙击中苗,那中苗很可能以三分的绝对优势来获取大理老的位子,而其他各方也捞不到任何的好处。
此时,第二个提出比试项目的很重要。就在各方沉默没人愿意当出头鸟时,北苗的人走上前,率先把他们的比试推了出来。
“抢花炮!”
比赛项目一宣布,下面又是一片惊呼。因为这又不是苗人所擅长的项目,也就是说,今天北苗和南苗都没有提出苗人所擅长的比试项目,而是“投机取巧”。
其实想想也不难理解,北苗和南苗所擅长的,中苗也必定擅长,这种没把握胜的事他们不会去做。
但相比于南苗的狡诈,以技巧性很强的跳竹竿来比试,北苗的比试项目则显得很没技巧性,更多的是比试团队协调性。
其实抢花炮,说到底,跟橄榄球差不多,不但要能拿到球,还要护住球,通过传递和团队协作,把球送到特定的地方才算赢。而在比试中,各方各出十个人,完全是一场乱战,很难说谁会更有优势。
第四百六十一章 送上门的胜利
抢花炮一片混战,谁能笑到最后不好说,但至少是各家都有机会。因为抢花炮场面过大,而过程又可能会维持几个时辰,因而第一天的比试暂告结束,其他的比试会延后到第二天上午,如此各家的人也能回去早些筹备。
一行人往苗族大寨外面的驻地返回,路上也有不少参加完芦笙节的苗族百姓,一路上这些苗族人载歌载舞的好不热闹,这种氛围很容易感染旁人。
刘愈已经基本准备以他的士兵来出战第二天的抢花炮,他自己也准备亲自上阵,这是获胜的好机会。可回到驻地,等佤族和安族的人过来后,他们的意见又有不同。
人都是有自大心理的,佤族和安族都觉得自己族里的勇士更加出色,不会比刘愈身后的越族人差,因而在决定他们民族命运和利益的大事上,他们不肯让步。
讨论没有结果,自己人倒好像要打起来,趁着双方要冷静一下时,禾卢过来问刘愈道:“付当家,你觉得当如何处置?”
刘愈当然是感觉自己的士兵更加出色,可此时佤族和安族的人不会妥协,为了阵营的和睦,刘愈准备接受佤族和安族的意见,让他们族里各自出三个人来参加明日的比试。如此一来,佤族和安族的人总算是没意见。
抢花炮,等花炮发出,所有人都可以去抢花炮,抢到之后谁把花炮送上远在二里之外的高台谁就获胜。抢花炮就好像抢花球一样,比的是团队的协作,到了真正比试时。越族联盟这面不默契的弊端便显现出。刘愈跟手底下的三个士兵有点孤掌难鸣的意思。跟那些人说话又听不懂。刘愈提前安排的战术根本不能奏效。
再者,刘愈也低估了抢花炮的难度,这些毕竟是少数民族所擅长的比试项目,他们的孩子从小就玩这些,因而在“技术”上更加娴熟,很不出意外的,这场比试刘愈一方依然是没有任何获胜的希望,最后把花炮送上高台的是南苗的选手。
一比一。这场比试结束之后,两大夺魁阵营,中苗和南苗不分伯仲。
虽然看似两边平分秋色,但明眼人也知道中苗略占上风,毕竟中苗自己的比试项目还没推出,在主场比试方面,他们还是要占优势。
两场比试下来,北苗、越族联盟以及白族方面一分未得,几方的代表有些士气低落。而比试完抢花炮已经到了中午,要先开饭。到下午才进行下面的项目,刘愈也趁机把自己的士兵召集起来。说是总结胜负,其实刘愈是想问问谁有什么特长,可以用来做必胜的比试项目。
当士兵们得知刘愈并无把握,他们还是现出几分担忧之色。但他们又相信自己的主帅不会丢人现眼,现在比试还有三场,要力挽狂澜还有机会。
“下一场,白族那边要求由他们来出比试项目,我们……恐怕也难以取胜。”禾卢在得到最新的消息后,过来向刘愈传达,同时也表现了他的担忧。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说不定我们就赢了呢?”
刘愈还是没有想好以什么项目来作为越族联盟这面的主场项目,如果比试谁更会耍赖又或者比试象棋围棋什么的,他还是有取胜的把握,但现在是涉及部群来竞选理老,必须要入乡随俗来迎合少数民族的口味,那要么是玩体力,要么玩脑子。刘愈想了想,还是动脑子取胜的概率更大。
刘愈正解散了士兵,回来跟曲宁和朵琳坐在一起吃午饭,有人来通报说是白族那边派人过来接洽。
“白族?他们不会是觉得输定了,过来跟我们和解的?”刘愈皱眉道。
不远处的米耳闻言不屑道:“一定是,看他们白族人摆着一副臭脸,现在两场下来,他们也是一场不胜,现在才想到我们,付当家,我们还是别见他们了。”
刘愈虽然心里也记着白族人的自傲,但他不是来怄气的,现在本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原则,他还是想听听白族人说什么。
“让他们过来。”刘愈站起身道。
很快,白族的两个使者一同过来,令刘愈感到意外的,白族那边的使者竟然是两个女子,一个是刘愈在前日合族会议上见过的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另一个则年轻许多,是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倒是生的很水灵,一对大眸子格外发亮,连朵琳跟她一比也要逊色许多。
刘愈迎过去,同时佤族、安族的族长,以及越人这面的达求也迎出来,白族人派使者来,他们还是不放心,要出来听听到底是为何事。
“我们希望,接下来的比试当中,你们三个部族的人,可以协作我们,取得这场比试的胜利。”那二十多岁的白族女子,一上来便表达了她的意思。
佤族和安族的人一听便骂骂咧咧,显然觉得白族的人太狂傲,过来不是谈条件,而是直接用下命令的口吻。
连越族达求们,脸上也有厌恶之色,显然是不想跟白族人合作。
刘愈却微微一笑,问道:“那不知该如何跟你们配合呢?”
那白族女子见刘愈“识相”,似乎很满意,道:“一会,我们准备打马球,你们尽量配合我们,帮我们拦截苗人的马匹。”
刘愈第一次知道原来南疆这地方原来也是有马的,想到马球,刘愈心中不由暗笑,要说别的自己手下那群士兵未必行,但若论马球,那可是士兵们的强项。刘愈所带来的这群的士兵,都是枪骑兵出身,枪骑兵需要双手离开马缰,靠身体的平衡力策马奔驰,可说是马背上的功夫一流。而平日里不训练不打仗的时候,士兵也有打马球嬉乐的习惯,为锻炼这些士兵在马上的平衡力,军中并不禁止空闲时打马球,甚至还有小型的联赛。
刘愈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一定尽力帮你们。”
白族的两名使者见刘愈配合,感觉是完成了使命,她们心下其实也有些奇怪,为何刘愈连条件都不开就答应了白族人的要求。
等二人离开,安族佤族的族长以及越人的达求便把刘愈围了起来,询问刘愈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他们的反应,刘愈便能感觉到,自己其实在他们心目中只是个傀儡,把他推出来当话事人主持大局,一旦有拂逆他们的地方,他们就会群起而攻之。
“你们族人的骑术如何?”刘愈直问道。
三族的人马上哑口无言,这三个部族之人别说骑马,连马匹他们都不常见,在南疆之地,马匹都是地魁们的专属,而少数民族养马的工夫都不到家,而且缺少良好的马场和种马。
“配合他们一下,又不吃亏,就算是我们最后只赢一局,也能联合他们形成两局的把握在手,到时说不定话语权也到手了。”
三族的人没再提什么异议,而下午的马球比试,他们也没准备再以自己部族的“勇士”出来捣乱,完全把这项比试的参与权交给了刘愈来分配。
到了下午,在得到白族人正式提出比试项目之后,刘愈也探听了一下比试的具体内容。人数需要六人,而五边的人一起上场,打一个马球,入瓮算得一分。最后以一炷香为限,谁得分高谁就赢。
听说比试项目是打马球,刘愈手底下的士兵一个个都坐不住了,这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可惜能上场的只有六个人。刘愈算计了一下自己打马球的水平,主动把自己的一个位置让了出来,而让连乎生上场带队,同时准备了主力和候补。
等白族那边把他们所带来的三十匹马带出来,苗人那边似乎很不满意,因为苗人对打马球也不擅长。但奇怪的是,中苗和南苗的人却没提出异议,就好像自己不会的,也不想让别人占了便宜一般,刘愈又感觉他们应该都与白族人有某种既定的约定。
刘愈心说,白族人浑水摸鱼的本事倒是挺高。
轮到五方的比试人员上场,而今天的观赛观众也明显要比昨日多了许多,小小的比试场地之外,聚集了数千名观众,很多距离隔着远的甚至是架着梯子在观看。在小小的南疆之地,这样热闹而刺激涉及到大理老的比试实在是太少,有的人可能是一生都未必见到一次。
随着一声鼓的响起,用来提示比试时间的香被点燃,三十匹马冲进了场地内,登时场面是一片混乱。
之前抢花炮已经是混战一片,而那毕竟是人在抢,可能还会节制一些。现在是三十个人操纵着三十匹畜生在抢,场面的混乱程度不下于在进行一场肉搏的马战。
随着比试的开始,越族这面的六名骑手马上现出了高人一等的骑术。尽管马匹不是他们所养的,可能在骑手和马匹的默契上哦与欠缺,但他们操纵马匹的能力实在是太高,以至于他们可以策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而马球又能准确地传导出去,然后射进瓮中。
开始时候白族人还觉得胜券在握,谁知道越族联盟那边会异军突出,抢了他们的风头。连乎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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