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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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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濉
只听李公公顿了顿续道,“……任职御林军右统领,三rì后上任。钦此。”
这下人群像是炸开了锅,本来以为这小子只是领个虚衔,没想到却领了御林军右统领的差事,在御林军中,除了总统领,就属右统领的官大。一万多人的御林军,可说是长安城最高高在上的一支武装力量,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带兵的料,提拔他当御林军右统领他又懂什么?
别人听到了惊讶,刘愈听到了简直要苦笑了。这皇帝今rì哪根筋不对,虽然按他的功劳封个殿前将军也不为过,但御林军右统领……刘愈心中暗叹一声,难道想当一个闲人都不成?无奈接过圣旨,心中不禁对未来苦闷的生活感觉茫然。
送宾客的事宜由刘兆来负责,刘愈与徐轩筑在簇拥下进了洞房。大顺朝婚嫁礼仪中没有闹洞房一说,进了洞房,就真正是他们夫妻的二人天地。
揭开盖头,新娘子今rì打扮的很娇美,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刘愈左右打量了一下,嘀咕道:“不像啊。”
徐轩筑稍稍惊讶问道:“夫君……说何不像?”
“为夫是说眼前这个怎么不像曾经在战场上呼呼呵呵的大将军呢?”
徐轩筑这才明白刘愈是在打趣她,重新低下头道:“妾身那时……只是太意气用事。夫君,妾身……服侍您宽衣歇息。”
刘愈惊诧于徐轩筑的直接,一问才知道,原来徐轩筑在成婚之前要接受“培训”,礼部的老婆子要悉心教导一番,将婚礼的礼节还有洞房,以及将来的相夫教子有个笼统而又细致的讲解。毕竟长安城的大家小姐大多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人又耻于开口说道这些,有很多是她们所不了解的。
“歇息是一定的,但宽衣……由为夫亲自来做。”刘愈笑着转身看着大红蜡烛道,“这蜡烛有些晃眼,你说是吹灭了好呢,还是继续亮着好呢?”
刘愈本以为徐轩筑一定会说吹灭了,但徐轩筑显然不知如何回答,支吾道:“一切听凭夫君的主意。”
“听我的?那还是亮着好,增加点情趣。”
新婚燕尔,刘愈也意气风发,本来都是顺理成章你情我侬柔情蜜意的时候,还是发生了点小插曲。这小插曲还是徐轩筑先挑起的,主要是因为少了一件工具,那些老婆子说的成婚之晚需要有白手帕。
刘愈这才明白姐姐刘珏为何要送他一条白手帕,本来这应该是女家女xìng直亲为新娘准备的,但女家没人了,刘珏心思细腻,这才给弟弟预备好一块。刘愈掏出手帕,徐轩筑脸上更加羞红,本来身上已经被刘愈褪的只剩小衣了,此时更是恨不能钻进被窝里躲起来。
“原来夫君……早就备着了……”
刘愈本想就这么用,但一想又不妥,这手帕曾掉在地上,还被很多人看过,有些不雅。刘愈顺手扔到床边道:“这手帕有些不干净,索xìng大白的床单,回头剪下来一块就是,娘子……”刘愈拿出唱戏中冗长的语调称呼了一声,继而道,“莫耽误良辰美景。”
…………
一夜的恩爱缠绵,本来刘愈以为徐大将军阵前杀敌那是威风凛凛,在床第间也是巾帼英豪,没想到床第间完全成了他的舞台。新婚夜短,不知觉到了后半夜,连蜡烛都烧尽了。二人才算是告一段落。
刘愈本要抱着疲倦的徐轩筑睡下,却又好像是听到什么声音坐起身。看了看窗外,有些恍然。
“夫君可是想起了韩氏姐妹?”徐轩筑稍稍撑起身子,埋首在他怀中,细声问道。
“嗯。”刘愈没有隐瞒。虽然知道这时候提起韩氏姐妹有些不妥,但今rì早些见她们时,两个小妮子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
“早些将她们娶进门吧。”徐轩筑道,“也是皇上的赐婚,妾身也想有两个妹妹,平rì里说说话不会太闷。”
刘愈叹口气,没再说什么。如果要正式娶韩家姐妹过门,自然要跟韩升商量一下细节,他不愿亏待了这两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第五十六章 情报局特工署东西厂锦衣卫
清早起来,礼部派来的老婆子给徐轩筑梳盘发髻,最后插发钗的事由刘愈来做。当发钗插进去的一刻,正式宣告徐轩筑从待字闺中的少女变成要相夫教子的妇人。
不过刘愈也明白,徐轩筑上阵杀敌也不能算“待字闺中”,这只是个仪式,只是想不通皇帝给徐轩筑的“婚假”是多久。回头她再去了边关,岂非要夫妻分隔两地?到时他就成了望眼yù穿的“军嫂”了。
等徐轩筑穿着一身石榴红褥裙笑面嫣然站起身,尽洒妇人庄重华美的气质,刘愈站着等她化妆有些腿麻,此时倚着桌子搭手在胸前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徐轩筑。“还不错。”刘愈笑着点点头表示满意,挽起徐轩筑的手,他们要同去定国侯府拜见姑婆。
大顺朝的婚嫁习俗,在成婚当rì新郎是第一个见到新娘芳容的人,否则不吉利。当然见面了也是在洞房里,不可能再出来给人行礼。所以第二rì才去拜见公婆以及男家的一众亲眷,亲自奉茶。
刘愈是第一个分家出去单住的刘家子孙,这次回到定国侯府,连那些下人的脸sè都和缓了许多,不像以往那般爱理不理的。首先他们看在徐大将军的面子上,再者,现下那个碌碌无为的十二少已是殿前将军,堂堂的御林军右统领。
不过刘愈的老爹和几个挂名老娘脸sè就不太好了,等了半晌才等来了敬茶,而且这敬茶显然在他们心目中没多少份量。只是轮到刘珏的时候,刘珏的脸上带着欣喜和激动,对于这两个自小便相互扶持的姐弟来说,弟弟的chéng rén礼是她最想看到的。只是小曹湛抬起头看着有些不太明白,为何舅舅给娘亲敬茶时娘亲要笑着擦眼泪。
又是一家人一同进食,饭桌上气氛有些压抑,只有一向还算对刘愈不错的大哥刘贺说了几句客套话,徐轩筑也感觉到刘愈在家中似不受待见,夫妻二人吃完早饭便打道回府,没有在定国侯府久留。
刘愈记挂着将韩氏姐妹娶进门的事,特地去韩府求见韩升,几次都不得见。第二rì更是在韩府等候了一下午,韩升愣是没回家。刘愈不知老友在忙些什么。
徐家已经没人了,但“三朝回门”的礼节还是要遵循。婚后的第三rì早晨,迎着朝阳,夫妻二人要到徐府暂住一rì。不过这一天恰好也是刘愈去御林军衙所报到的rì子,将徐轩筑送到徐府,刘愈便要在吕楚儿和几名女儿军侍卫的护送下动身去往皇宫。
闲散了一年的刘愈,有点像是被绑缚刑场的意思。到了玉华门,刘愈被御林军侍卫拦下,本来态度还挺横,刘愈没jīng打采地递上圣旨,那些侍卫一看便傻眼,恭恭敬敬地赔礼道歉。
玉华门右卫恭敬道:“刘右统领,您要来上任应该走东烨门,那才是御林军衙所所在。”
圣旨上只说让他三rì后来上任,可没细说从哪个门进皇宫,自然是哪个门近他走哪个,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讲究,那右卫姓连,也挺客气,只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让刘愈“抄近道”。刘愈没法,只好绕个大圈,从西面的玉华门到东面的东烨门去报到。
刘愈骑在马上一肚子晦气,偏偏身后的吕楚儿和一众女侍卫却“咯咯咯”笑的像老母鸡下蛋一样,更令他烦躁。
去了东烨门,刘愈很轻易得进。御林军在皇宫的衙所只是几间平房,靠着皇宫的围墙并不起眼。刘愈走进去,便见到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身笔挺侍卫服的男子在修理窗户。
“你就是刘愈刘文严?圣旨和女军车前都尉的交割文书带来没?”那男子脸上留着两撇胡子,声音很厚实,刘愈本来觉得自己一米八个头不矮了,眼前之人比他高了半个头。很魁梧壮实,一看便是练家子。
见刘愈发愣,那男子补充道:“在下便是御林军总统领,何茂。”
刘愈没想到御林军万把号人的总统领居然亲自修窗户,有些意外,先行了礼,然后将圣旨和交割文书一并递上。
刘愈来之前便打听过,何茂是孤儿,军功卓著,年近三十才被招为五公主驸马。本来夫妻恩爱,可惜五公主年前染病死了。这何茂是出了名的只忠于皇帝,身家清白,婚前连自己的居所都没有,跟朝中任何势力都无瓜葛。正因如此才得皇帝的器重,委以重任。
“嗯。”何茂检查过后,亲自将官凭和腰牌递给刘愈道,“刘兄弟你新婚燕尔,虚长几岁,何茂在这里恭喜你了。以后你我便是同僚,有何问题尽可来找我。”
“何统领,下官想问一下,下官的职责是……”刘愈面带难sè问道。
“御林军的职责,戍卫皇宫的安危是一方面,另外还要负责城中皇家官邸校场、各部衙门以及城外狩猎场的守卫,再者……便是御林军平rì里的训练了。”
这些刘愈大致也都清楚,试探着问道:“下官是想问,下官这右统领是负责什么的?”
何茂在桌前坐下,让刘愈也坐下,笑道:“原来你是问这个,本来右统领的职责是辅佐总统领来编排指挥刚才说的那些,另外还要记录十二卫卫所行事录,每三rì一周期上报。不过……皇上有言,说刘右统领是个闲人,只需每三rì前来将下面整理好的行事录递交内廷便可,平rì里你去做何事,本官不能强加干涉。”
“这么好?”刘愈一听还以为听错了,只是每三天过来走个过场,那岂不是跟以前逍遥快活的生活没区别。
“那下官现在是不是……”
何茂人很正经,不过还是友善一笑道:“刘右统领想离开不急,先与本官一同进内廷,熟悉一下流程,之后便如皇上所交待的,来去zì yóu。对了,作为御林军右统领,你有不经中书监和内阁六台衙门直接呈奏皇上的权力,若有外臣叫你转奏,除非事关社稷,否则……还是别擅权上奏。”
刘愈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这等权力,点点头表示明白。
一路上,何茂都在给刘愈这个并非从御林军下层提拔起来的右统领讲解皇宫和御林军的规矩。
皇宫分外廷和内廷,外廷主要是内阁和皇帝平rì办公的地方,也有不少休闲去所。内廷便是皇家后花园,皇帝和嫔妃起居之所。为了避免御林军将官**宫闱,只有御林军统领以上级别才可单独进内廷,又不可久留,算起来只有总统领一人、右统领二人和左统领四人,共七人有此等特权。戍卫卫兵巡查须结伴,一旦进入内廷范围,即便要出恭也要等两个时辰换班以后。要求十分严格。
何茂带刘愈到了御林军的内廷所,是在御花园外的一处角落,小暖房跟花房一般。里面有两个小太监正在下围棋,见到何茂都有些紧张,何茂未怪责,介绍给刘愈道:“刘兄弟,rì后你呈奏行事录便是交给这两位太监,并需在这里签字。每份都有rì期且只有一份,你可要看清楚,若是行事录不小心被内廷太监弄丢了,只要有签字他们便赖不得你。”
“那下官何时需要上奏第一期?”
“明rì,需要你巳时三刻之前到衙所,我会叫轮值的左统领整理好行事录在那里等候,然后你便将行事录上奏,最迟不得过午时。若有突发事,你要先找人来知会与本官。一般皇上当晚便会批复,批复的内容便不由你负责,你只须每三rì记得来一次便可。”
刘愈听着这工作没多复杂,只是送份行事录而已。
何茂又对刘愈介绍了一下各卫所的分工,刘愈听着有些复杂,也没记全,只是记得除了他这个负责整理上奏的右统领,还有一个是专门负责训练的右统领,平rì里见不着面。出来时正好四个左统领也一同将上午的行事录整理好送交过来,何茂一一给介绍了。
因为皇上特旨允许刘愈来去自如,刘愈没到正午便离开皇宫。吕楚儿还以为他要rì落黄昏才能散工,也都先回去等下午才来,刘愈难得偷闲,便往棋楼而去。
喝上一杯茶,看上评书本子,刘愈终于找回了往rì的轻松自在。就在此时,一个笑盈盈的老熟人,韩升,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韩老哥?”刘愈见到韩升有些意外,“你这些rì子不是忙到这地步吧?不出席我的婚宴也就罢了,连找你商量一下纳你两个孙女进门的事都寻不到你人。”
韩升笑道:“我也听说了,这些事情回头我们再说。先跟你说一件事。”
刘愈疑惑起来,这么匆忙的露面只是为了“一件事”?
“这事呢说起来还挺复杂,有件东西,给你看看。”韩升打开提着的一个包袱,里面居然全都是账本一样的册子,刘愈打开其中一本,密密麻麻的全是字。
“这是什么?”
韩升一笑:“你仔细看看。”
刘愈仔细翻了翻,上面居然是朝中大臣的姓名、籍贯、亲眷,连几时生了个孙子,几时从青楼纳了个小妾都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看起来跟百官名册一样?”刘愈越看越惊,因为他看到了定国侯府,连他刘愈新婚的事上面都记得一清二楚,“不是……百官名册何用记得如此清楚,韩老哥,你找我来,还带这么一份东西,要做什么?”
韩升收敛起笑容,正sè道:“其实……皇上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从中找出一些蛀虫,说白了就是跟外臣尤其是那些藩王有联络的,一并挑出来拔除掉。”
“啊?”刘愈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惊骇之极。这不就跟东厂锦衣卫的职责相类似?
以前他老是不明白韩升到底是给皇帝参谋什么的,现在明白了,感情是搞特工的,因他做的事情实在太隐秘,因而朝中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当rì也是韩升这个情报处处长亲自来查他这个未来徐将军的夫婿,才结交莫逆。
韩升似乎对刘愈的反应并不意外,笑道:“现在,给你介绍一个人。进来吧。”
一个浑身被黑sè衣服笼罩,戴着连帽斗篷的男子走进来,摘下帽子,刘愈也不陌生,竟是何茂。
“刘兄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何茂笑着行礼道。
“何统领?”刘愈赶紧起身,这屋子里就俩座位,他不起身何茂就没地坐了。
何茂按下他身子道:“你跟韩先生一同坐,我站着就行。”
这次何茂也不自称“本官”了,显得很和善,只是刘愈在那坐着,而上司在站着,很不对味。
韩升笑道:“刘小兄,你不用感觉意外。难道你就不怀疑皇上特擢升你为御林军右统领有其他用意吗?你可在皇宫来去zì yóu,方便你做一些事情。这次除蛀,皇上钦命由我来牵头,但总谋划之责在你,你我有任何决定,要捉拿何人,跟踪何人,都是直接吩咐何统领来做,不牵涉第四人。他虽是你上司但在这件事上他是给你我做下手的。”
刘愈心中真是哭笑不得,以为以后还能过他的悠闲生活,没想到刚出狼窝又上贼船。说什么除蛀虫,其实也就是锄jiān,干掉所有打入朝廷内部的jiān细。这涉及的人和关系是何等复杂!?
第五十七章 百官册的妙用
“嗯……”刘愈想了想,顿了顿,想推辞却知推不掉,来回翻弄着一张书页问道,“可有头绪?”
韩升笑而摇头道:“并无头绪。”
“那可就难办了,这么几大本,看一遍也要几rì,我只认得上面的字却不认得人,抓瞎一般……陛下之意如何?”
刘愈问的直接,本来,这锄jiān是皇帝要做的,皇帝大行之rì不远,担心继位的儿子撑不起这江山也是对的,天下本就是他窃取来的,自然怕淮王再从他儿子手中夺回去。得来不正就怕要还,人的通病而已。
“皇上之意,是宁杀错勿放过。”
说者轻松,刘愈这个听者便觉得有些荒唐。
“那岂不是要制造冤假错案?”
“冤案能避免还是要避免的,查要有实据,但凡有牵连的官员,都是要一并呈由皇上审阅,有无牵连要看皇上的意思。”
刘愈点点头,他算是明白了,但凡有牵连,即便这“牵连”是某个不开眼的大刑下乱扯的,也要递交给皇帝,皇帝看着不爽就会定罪。刘愈不禁想到了另一时空历史上某位姓朱的仁兄。
没头绪,由头仅仅是皇帝要宾天了,就要兴起一场大狱,受牵连的官员必然不在少数,一来二去的整个朝野格局都会翻动。刘愈眼前的几本名册,竟好像变成生死簿一般,令人心生恐寒。
“那陛下为何会选中我?”刘愈最终还是把心底最大的疑问问出来。
“一来是你的出身,刘小兄你出身定国侯府,这几年打探下来,定国侯的几位公子,虽与三皇子一派密不可分,却也没做与外臣勾结之事。而刘小兄的夫人,呵呵,你更清楚。”
“就是说选我不会徇私?”刘愈循意问。
韩升点头,续道:“二来是刘小兄的为人,生xìng淡泊,本就无意立足于官场,更不愿与淮王之流有牵染,旁人不会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可暗中查探。另外御林军的眼线在各处安插众多,可提供消息。这次皇上决意要除掉内jiān,也与你被绑架一事相干,连皇上属意的臣子都随意绑架,淮王定然在长安城埋有不少眼线,也有不少官员暗中替他卖命。”
刘愈知道怎么说这差事也是推不掉的。只是不晓得将来要做的是替君主分忧,还是为虎作伥。韩升说“皇上属意”,到底皇帝属意他什么,是想让他继续做一闲人,还是接替韩升的职责将来继续为下一任皇帝谋情报。一切尚早,结论不明。
恰在此时,一个急匆匆的身影闯进棋间,何茂jǐng觉,当下手便往斗篷里暗藏的刀柄摸去,却被韩升伸手挡下。等那身影站定,瞧清楚,是苏彦。
“师傅,你……原来韩先生也在。”苏彦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人,本来伸进棋间的脚又退了出去,“既然师傅有客人,徒儿过会再说。”
韩升笑着起身告辞道:“刘小兄,我还有事要忙,这些书本你拿回去看看,明rì我们再做细议。”
说什么“书本”,摆明在苏彦面前打马虎眼,刘愈叫苦,出来上任个什么御林军右统领,却带回一包袱书,整的好像供职翰林院一样。
“何事……”等韩升与何茂离开,刘愈问话时眼睛都不想睁开,身心疲惫的感觉。
“父皇刚给我颁旨了,封我个县公,在淮上县,我们打突厥崽子去的那个县。”
“哦。那让你即刻就藩?”
苏彦眨眨眼问道:“何为就藩?”
“就是让你即刻动身去封地!”
“那倒没有,父皇在圣旨里说,叫我继续闭门思过,直到他老人家满意,大致意思是如此的,我还特地跟颁旨的公公问过,没错。”苏彦问道,“师傅,到底您让我去三皇兄府上闹的事,成了还是没成?要说没成,父皇的确是暂时将我留在长安,可说成了,为何父皇还是赐了我县公,那是不是说我封王没机会了?”
“那你有没有问问,你那些兄长都封了什么爵?”
苏彦想了想道:“除了三皇兄四皇兄五皇兄,对了还有七皇兄,其余能封的都封了,不是郡公就是县公,连我几位皇姐也被封了什么什么君,至于圣旨里是不是让他们即刻那个就……就藩我就不清楚了。”
刘愈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问道:“你想封王是吗?”
苏彦忙不迭点头。
刘愈一笑道:“现在有个大好的机会,至于细节我没法跟你说,但要你从现在开始回府呆着,一步都不许出门,直到我去大元栏你的府邸找你,千万别等我给你寻到时机却找不到你人,机会稍纵即逝,你不想把握,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苏彦眉开眼笑,不过又有些为难,道:“不出门我吃什么?师傅,我那九皇子府连个下人都没有,要不,师傅您先把我上个月的俸禄先还我,我先雇几个人去?”
刘愈从怀里掏出几两散碎的银子,道:“这些够你吃几rì,记住要让人将饭菜送到你府上,千万别出门,短就这一两rì,长不过一个月,你就当遵守你父皇的旨意,闭门思过!”
等苏彦离开,刘愈才叹口气,将册子全部装进包袱,背上后背,边走还边嘀咕着:“三皇子啊三皇子,你我今rì无缘往rì无仇,怪也只能怪你跟这个九弟八字不合。”
刘愈背着书袋子出了棋楼,正要循着路去徐府吃午饭,老远便看到隋乂招招手,奔向他来。心说还真是一茬接一茬。
刘愈去路跟隋乂的来路不是一方向,装作没看见,走了几步,隋乂脚步已经跟上来。
“王虎的事?”
隋乂一愣道:“那小子?昨rì我就给放了。”
“放了?”刘愈继续背着他的书袋子走,“才关了几rì,牢房的炕头还没坐热,你敢保他出去能老实?”
“所以我打了他五十大板,本来调戏民女,杖责二十便可,但我又看那条律例,说是若被侵犯女子衣服有破损,当杖五十,我想了想那亍兰的衣服,好像是破了一点吧,就揍了他五十,中间都给打了过去。一盆冷水下去就给浇醒了。”
隋乂说的挺兴奋,刘愈却在想那王虎的父亲刑部尚书王简与四公主的关系,四公主都肯为他去行贿官员,说明关系非同一般,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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