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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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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师已对本宫详细说明,刘将军本就是无心之失,十四妹她平rì里受林美人的教诲,脾气也是倔了些,还要多亏刘将军你从河塘中将她救起。本宫敬你一杯。”
刘愈倒了杯酒,与苏碧对饮而尽,心说这四公主真是将他吃的死死的,也难怪朝中大臣当她是母夜叉从不与她争辩。他也终于知道早前见过的那跟小琪儿长的很像的女人是谁,林美人,没听闻过就代表在宫中的地位不高。皇帝几十个妃子,不是个个都像李贵妃和曳夫人那般得宠。
苏碧又道:“王尚书,你不是说有事要相求于刘将军,不如趁现在本宫尚未离开长安,在这酒宴上说了,本宫也好为你说说。”
刘愈提起jǐng觉之心,这王简有事相求?下次见到他儿子为非作歹放他一马?要求也该求隋乂这个京府少尹才对。
王简拱手道:“刘将军请勿见怪王某人唐突,小儿平rì里顽劣,娶了两房妻妾仍不知收敛,素问刘将军教徒有方,王某人有个不情之请,不如刘将军……收犬儿为徒,善加教导。定可令犬儿成就一番功名。”
刘愈没想到王简会提出如此“唐突”的请求,有一个苏彦做徒弟他已经够烦心的,要是再加上一个喜欢为非作歹的王虎,他一世英名也就付诸东流了。
“这个……似有不妥。”刘愈斟酌了半天字眼后说道。
苏碧冷笑道:“惜子莫若父,王尚书望子成龙,刘将军不会连这小小的请求也不答应吧?”
刘愈心说今天的宴会就不该来,四公主尽会给他出难题,那王虎典型的官二代眼睛长在头顶上,即便收他为徒,能教他什么?他又肯听教导?
“总要问问令公子才行。”刘愈道,“强扭的瓜不甜。”
王简拍拍手道:“虎儿,出来给先生请安。”
只见内堂走出个一步一颠的公子哥,正是那rì见过的王虎,伤没好走路也不利索,走到近前,对刘愈有些没好气行礼道:“学生给先生请安。”
刘愈不禁心说,到底是谁出的这馊主意,真是王简望子成龙还是四公主诚心恶心他。一口郁气郁结在心,刘愈摆摆手道:“王公子不必如此客气。”
就在刘愈骑虎难下,答应不好,不答应又说不过去时,一个急匆匆的身影在知客的引领下快速到了门口,刘愈一看,正是吕楚儿。心说这吕楚儿来的真是时候。
“末将给四公主请安。”吕楚儿进了门便行礼道。
刘愈故作不解道:“吕侍卫,何故如此匆忙?不知我正在跟四公主饮宴?”
吕楚儿急道:“姑爷,您快回府看看吧,将军跟隋小姐学烹饪,结果一不小心着了火,整个厨房都给烧了。”
刘愈心说这吕楚儿扯谎有进步,不是单单说着火,思路还挺清晰,学烹饪着火,亏她想的出来。
刘愈脸sè一沉道:“如此严重?四公主王尚书吴国师,你们也听到了,在下恐怕要回府看看,改rì再登门拜访。”
苏碧一脸疑窦之sè,道:“事有如此凑巧?那刘将军可要早些回去,希望除了一间厨房没别的损失。”
隋乂起身道:“公主殿下,吕侍卫所说的隋小姐正是舍妹,下官……也要赶着去看看。”
苏碧有些气恼道:“既然如此,驸马,你就替本宫送送客人。”
刘愈终于得脱,与隋乂和吕楚儿一同出来,jīng神大好。柴锦送客到门口,从怀中拿出一封像是信函一样的东西递给刘愈道:“刘兄,这是王尚书让我代为转交的拜师礼,切莫拒绝,不然……我回去不好跟内子交待。”
刘愈心说王简还真是赖上了,非要让他收王虎为徒。刘愈打开信笺一看,竟是一张四百亩地的地契。“如此贵重之礼……”
刘愈正要退还,柴锦怕被拒绝一溜烟逃回门内去了。
刘愈心知是逃不掉了,以后能避就避。到了府门前,左右打量了一下,除了马车和车夫不见那群小女兵的身影。
“人呢?”刘愈望着吕楚儿。
吕楚儿紧张道:“姑爷,她们都回去救火了。”
“救火?”刘愈哭笑不得,“用不用做的这么绝,你们不会真回去把厨房给点着了吧?”
吕楚儿急道:“姑爷,是真的着火了,将军学烹饪不小心将火星落在柴草上,先前来人通报,她们都回去救火了,属下紧忙进去知会您。姑爷您可真有先见之明。”
先见之明?刘愈心说这是骂他呢,说着火还真着火了。
刘愈无奈对隋乂招招手道:“快走吧,你妹妹也在我家呢,赶紧去帮忙,别出什么事才好。”
第六十四章 定计
入了夜,街上行人少了许多。刘愈带着吕楚儿和隋乂并未走夜市繁华的街道,挑的尽是小路,多加几鞭策马,很快便回到了殿前将军府。
古人管起火叫走水,像长安这等大城市里会有一些水龙队专门负责灭火。刘愈回到家,厨房的火焰刚刚熄灭,一股焦炭刺鼻的呛味,好在火势发现的早,徐轩筑和隋妤又第一时间逃出火场,并无人受伤。但好端端的几间房子烧的乌漆抹黑,又是木质的房梁不经烧,要重建除非将原址废墟拆了才行。
徐轩筑一脸歉意的走过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妇人,看着刘愈沉默不言。刘愈叹口气道:“夫人,要学烹饪可以选在白天嘛,晚上黑灯瞎火很容易出岔子。再说有为夫在,完全可以等我闲暇时间教你,何用麻烦隋小姐。”
徐轩筑讶道:“夫君也会烹调食物?”
“本来肚子空荡荡的,还想回来自己做点吃的。不过没关系,趁着大家都在,我就来介绍一种新的烹饪方法给诸位尝尝鲜。”
刘愈找来一口灶锅,在院子里生起柴火,火势并不大,锅里烧开水,找来肉菜切好,一点点扔进锅内。徐轩筑和一众女兵还以为刘愈要煮杂烩汤,没想到刘愈只是涮了涮便捞出锅,肉菜都还有些半生不熟的样子。像是在茹毛饮血。
“来大家尝尝。”刘愈拿起筷子,将涮好的肉菜蘸进盐里,抹了抹便往嘴里塞。
刘愈自制的火锅汤底只是清水,鱼肉在这年头极为珍贵,所能找到的好材料不多。众人的目光明显有些迟疑,但美食的诞生就需要“敢于吃螃蟹”的人,隋妤第二个动筷子,有模学样将涮好的肉片放进口中,脸上露出几分欢欣的笑容。
众人这才纷纷自己动手,谁都没想到这简简单单的涮食会如此可口,刘愈又解释了一下,说应该找个小炭炉来煮,如此就可放在桌子上不占用太多空间成为一道辅助的美食。汤底可用不同的佐料,这样涮出来的食物便融入汤底的美味。
隋妤听的很认真,刘愈心知以她的聪明已经打起火锅的主意,以悦来居目前的发展姿态,相信不久的将来火锅便可推广开来兴盛于长安城。
…………
第二rì刘愈便同何茂二人到了城南的歌舞教坊,皇上御旨特批,允许在歌舞教坊秘密设立关押点,用以审问此次锄jiān的案犯。
说是关押点,不过是个有地窖的大屋,外面把门一关,在地窖中再布置一些隔音的设施,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刘愈到了歌舞教坊本想看看司马璇儿的伤势如何,轩姨却说司马璇儿搬回家中养伤已多rì未在歌舞教坊出现。
刘愈不禁有些感慨,司马家和李家都曾是朝中望族,只是稍有过错便家破人亡。太子案和李仲纯私通突厥暗多半是被人栽赃陷害。一rì为臣,就要时刻小心一时不慎便要万劫不复。
御林军的密探将化妆成表演军舞的力士和击走队员,力士负责在大屋内练习舞蹈,而击走队员则在内院里练习击走混淆视听。内院和外院之间隔着一道围墙,何茂会布置人把守。何茂还特地找过歌舞教坊的少府老太监于莫,明言对外不允许提及另有人在内,更不许人随意进内院,否则以军法处置。
而要捉拿的第一个案犯便是徐荣,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藏云坊那边已经放出风,说李遮儿和几个当红的小姐将在第二rì晚竞选花魁,这在风月场上可是一件大事,能进藏云坊的都是达官贵族,一掷千金赢得美人芳身,三rì后再拍拍屁股走人还不用负责任,风流的官家公子哥们最喜欢这种调调。
“刘小兄,你确定徐荣会在明晚赴藏云坊?”棋楼里,韩升带着几分疑惑道,“即便他真去了,你又如何敢保他定会竞得花魁?”
刘愈道:“韩老哥你也说了,徐荣收了那些进士大笔的贿银,而以徐家现如今的地位,以及徐家跟李家以往的过节,徐荣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赢得美人归,徐荣要奚落的不是李遮儿的身体,而是她的身份。这种诱惑他定然不会错过。现在还是仔细筹划一下藏云坊的地形,然后考虑如何将徐荣迷晕偷运出来。”
韩升拿出一份藏云坊的平面图,详细注释一番,李遮儿的闺房是在三楼靠角落的房间,除了她还有一名小丫鬟同住。竞选花魁当晚必然是她一个人带着恩客进房间,然后御林军那边已经准备好人手和迷香,在房间里将徐荣迷晕,再从窗户吊下去以马车运走。唯一比较难办的是李遮儿事后的处理,本来可将李遮儿一同运走,但如此一来很容易引起人怀疑。刘愈的意思是,找个跟徐荣很像的士兵,与其他士兵化妆的外地口音的恩客发生吵闹,然后双方大打出手,假的徐荣也可被运走,用来迷惑敌手不辨真假。
计谋既定,刘愈送走了韩升,韩升还有许多事要提前布置。刘愈心说这做的是绑架人口的事,在想要不要告知徐轩筑,但一想这事情又太过机密复杂,还是不要令徐轩筑担心的好。
刘愈正闲的有些无聊,突然见到一个人走进棋楼,一进棋楼便向棋楼伙计打听刘家公子。正是王虎。
王虎休养了几rì,屁股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此时神情也诚恳,进了棋间便向刘愈行礼,口上称呼:“问先生安。”
刘愈没想到王虎会找上门来,看他样子不像个有才学之人,心下有些怀疑这王虎的进士是科场舞弊得来的,王虎淡淡一笑道:“先生,学生是尊父命,来虚心受教的。”
“你会作诗吗?”刘愈突然问道。
“作诗?会一些,作的不好。”
刘愈续问:“那你书法如何?”
“一般。写的还算凑合。”
刘愈心说这又是“不好”又是“凑合”的,看来这纨绔子还有些自知之明。
“不瞒你说,在下既不会作诗,字也写的不好,琴棋书画无一jīng通,兵法谋略更是一知半解,你说虚心受教,我能教你何本事?”
王虎也没想到刘愈话说的如此决绝,按照他以往的xìng子早就甩袖走了,不过一方面老爹施压,不拜师就不认他这个儿子,另一方面四公主亲自过问,让他必须跟在刘愈身旁。
“不如……先生教我如何玩?”
刘愈冷笑道:“王大少,你还是先回家想清楚,我能教你什么,你想学什么,都想清楚了再来。玩?哼哼,这世上有比你更会玩的?”
第六十五章 花魁倾城绝艳(上)
本来刘愈以为王虎回去之后想不明白可在他身上学到什么就不会来烦他,没想到刘愈第二天还是在棋楼见到了一脸笑意的王虎。王虎jīng神抖擞,就好像成功将司马璇儿纳为小妾一般的意气风发。
“既然先生没可教的,不如……就由学生教先生如何玩乐。话说今夜在藏云坊有场花魁大会,李遮儿都会去竞花魁,如此盛事错过岂非可惜?银子方面先生勿用担心,一切都由学生来出。”
刘愈心说王虎还真是不拘一格,有学生请先生去piáojì的?
“你也知李遮儿?”刘愈问道。
“那当然。”王虎神情带着几分憧憬道,“那可是位望门嫡女,要才情有才情要样貌有样貌,如果能一亲芳泽真是死了都值。不过觊觎她的人太多,要得手不易,据闻有个官家公子出四千两替她赎身纳为妾侍她都不干,也不知怎的居然会竞花魁。当婊子就是贱,豪门大户小妾不当非要在青楼里卖笑陪客。”
刘愈本不想与王虎为伍,但一想如果与一个纨绔公子哥同往必减少他人尤其是徐荣的怀疑。跟王虎定下会面时间,继续在棋楼里看他的评书本子。
刘愈婚后的生活并无太大改变,早晨从家里出来说是去当差,其实是直接往棋楼来,中午准点回去吃饭然后下午再在棋楼坐一下午。他是个能静的下心的人,也尽量想让自己的婚后生活洒脱一些。其他人要找他都是直接往棋楼来,连他的上司何茂也如此。
…………
刚刚rì落黄昏天sè还未黑透,藏云坊便上灯高高挂起了红灯笼,一挂还是十二盏。每当红灯笼高挂都意味着有姑娘要出阁,一盏代表一人,十二盏就意味着今晚将有十二名藏云坊的姑娘要白帕见红。
其实竞选花魁只是一个噱头,说白了就是把女人的头三晚摆上拍卖桌,哪个女人的身价高哪个就是花魁,在一些青楼,花魁代表着青楼的台柱,但这毕竟是藏云坊,每年都有从各地而来的女子,总有新人换旧人。
花魁也会有一些优待,比如说一般姑娘出阁所得银钱,与青楼是三七开的,花魁便可以四六开。莫小看了这区区的一成收益,花只有在花骨朵时才最珍贵,一旦绽放就会很快枯萎。一般的女子也希望通过青楼恩客的打赏凑钱来为自己赎身,而竞选花魁所得的银子往往是一个青楼女子一生所得打赏最多的一次。也有青楼女子爱俏不爱财,会将自己所得的部分拿出来作为抵减,寻个俏哥为她破身。身是浮萍,这些青楼女子注定一生的孤苦,也想为第一次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刘愈和王虎来藏云坊比较早,早也架不住全城官绅的热情。因是花魁大会,进门便要付三两银子的入门费,王虎笑盈盈的给了,二人进得门来,里面已是人声鼎沸,从一楼到三楼的过道寻不到一片清静之所。
竞选花魁不同于平rì里厅堂内宴客,竞选的女子是需要当众亮相的,不但要交给众有意竞投的男人品评,还要表演才技令自己的身价有所提高。因而竞选花魁是在公众目睹下进行,为了招待今rì的来客从一楼到三楼的过道上摆满了茶几和座椅,令更多人一睹花魁风采。
刘愈和王虎拿到的号签是二楼的三十四号和三十五号,相连的座位。刚坐定,刘愈发现隔桌坐着一个熟人,仔细一瞧,竟是女扮男装的司马璇儿。司马璇儿也发现了刘愈,本想打招呼,但见他跟王虎王大少在一起,登时将头拧向一边,似有几分愤慨,但过了一会还是偷看过来,不解为何刘愈会跟王虎走在一起,还很熟稔的模样。
王虎的注意力全在楼下表演垫场舞的莺莺燕燕,并未发觉司马璇儿也在。趁着王虎去出恭的间歇,刘愈起身走到司马璇儿身旁,拱手行礼道:“亍兰小姐,身体可无恙?”
“有劳费心,小女子的伤已经痊愈,明rì便可去教坊习歌舞。”
刘愈心说rì后也会经常去歌舞教坊,有大把的时间再见,淡淡一笑道:“亍兰小姐来此令在下颇为意外,难道亍兰小姐也想竞投花魁?”
司马璇儿厉sè道:“小女子今rì来是见证曾经的闺中姐妹出阁,她说寻到知心人,小女子便想来看看是何人占据了她的芳心。刘公子不是跟姓王的有仇怨?为何这么快走在一起,还好似亲兄弟形影不离?”
刘愈发现跟一个冰美人说话就不能指望获得好脸sè,道:“在下也不想,只是王大少的父亲王尚书非要让他儿子拜在下为先生,还请了四公主出面游说,盛意拳拳难以拒绝。”
“难以拒绝?哼!如果你不愿还有谁可强迫?当rì姓隋的来送金子还说是姓王的赔金便知当官的没一个好人,官官相卫。逼良为奴这罪名少说也要关押个三五七年,你们居然打了五十大板就给放了,真是不敢再对当官的抱有奢望!”
刘愈已经听隋乂说了,当rì想送一箱金子给司马璇儿,司马璇儿一听说是王虎所偿便将他赶出门,刘愈当时还感慨这司马璇儿是个有骨气的女人。
二人没什么共同语言,加上王虎已经回来,刘愈便回到座位上,王虎兴冲冲地拿着一张彩纸放在茶几上道:“先生,学生查探过了,今rì除了李遮儿,其余的模样也都很俏,便宜的百十两银子便可一亲芳泽,而那李遮儿的估价就有些高了,要一千多两。学生今rì带的银子不多,如果先生看上一般的女子,银子上学生足以应付。”
刘愈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心仪的女子也不少,他不想在外发展什么露水情缘。点点头算是应了,目光便开始从人群中寻找熟悉的身影。很快刘愈发现何茂黏着胡子坐在二楼对面,见刘愈看过去何茂点了下头,意思是一切准备妥当。
只是刘愈寻了一圈都没发现徐荣的身影,心说难道徐荣忍得住不来坐视李遮儿将初夜献给旁人?正疑惑间,便见到门口那边,徐荣带着一票工部官员和新科进士,脸上浮着冷傲的笑容大步走进门来。
第六十六章 花魁倾城绝艳(中)
徐荣的工部侍郎在京官中并非高官厚爵,但一来他与当权派走的近,更重要的是他当独相的父亲徐翰,数年前李仲纯死于左相任上之后皇帝再没提过左相人选,徐翰虽在几位皇子公主的参政议政下权限一再被缩窄,但宰相本就上达天子意下主万民情,文武百官以其马首是瞻,身份超然。徐荣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藏云坊今rì来的有许多官门中人,见到徐荣不少上前打招呼,谁都知徐荣赤手可热等其将来居于庙堂之高再巴结恐为晚矣。徐荣也算客气,与前来见礼的一一回礼,他的位子不是靠号牌排序抽取,而是直接被安排在一楼当眼的位置,一会花魁出来连体味他都能嗅的一清二楚,可以近距离观察候选花魁的美态。
“人比人气死人。”王虎有些慨叹,“他不过比学生年长一岁,早应试了一届。瞧瞧那德xìng,还不是仗着他老爹?本身能有何本事,工部的清水衙门里混几年虱子也混出一身来了。”
刘愈心说这些纨绔大少也喜欢攀比,不过相比而言刑部的确要比工部分量重,见仁见智而已,笑问:“你为何不去巴结?”
王虎不屑道:“他老爹是丞相,家父还是尚书呢,政见不合往后也不会走到一块去!”
见到徐荣到来,计划等于成功了一半,既然徐荣肯花四千两替李遮儿赎身,就不介意先花一千多两银子先尝甜头,正准备看好戏的刘愈突然发现门口进来三个大熟人,一进来便四下打量,抬头瞧见了刘愈,兴高采烈地奔向这面来。
隋乂、李糜领着小跟班胡轩。
“刘兄台,还以为你成家后便收心养xìng了呢,本还说不能请你来瞧上一番热闹实在可惜,没想到在这居然会碰上你。”隋乂也不管什么规矩,直接搬了把椅子在刘愈旁边坐下,“这位置不错,看的敞亮,那个王大少,你能不能往边上挪挪,让我两个兄弟也能坐的下。”
如果说王虎是官家公子哥不愿露财的那种,隋乂就属于身挑万两金撒钱撒不完,这是先置财后当官的好处,即便rì后贪腐了也可说是经商时赚的,这年头要查家产实在困难。刘愈不想请他来就是不想让他捣乱,若是一会李遮儿的花魁被隋乂竞了去,捉拿徐荣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
李糜和胡轩也搬了椅子坐下,倒将王虎挤到一边去了。王虎有些不乐意,心想这么个无才无大志的先生居然还有人抢着套近乎,不过眼前便是刚赐了他五十板子的京府少尹,父亲和四公主的意思也是让他进士及第先在京兆府供职,隋乂他是开罪不起。
“隋少尹,不知这两位是?”王虎见自己被晾着,只好主动打招呼。
李糜和胡轩各自通报了姓名,当得知李糜是玉南门防司衙门的都尉,王虎还是稍有些惊讶,因为他早就听他父亲说过,这长安城最惹不起的便是各防司衙门的官,不管谁想当太子继承大统都要看这些人的脸sè。胡轩一介布衣,王虎也没太往心里去。三个人里有两个开罪不起,作为从来眼高于顶的王虎有些郁闷,心说这先生也不简单,身边能人不少,只好闷声地坐到一旁。
隋乂笑嘻嘻道:“据闻李遮儿是有了意中人才舍身竞花魁,那个人不会是……刘兄台你吧?”
“隋少尹此话何意?”
刘愈没搭腔,一旁的王虎倒先开口问了。隋乂瞥了王虎一眼,没吱声,刘愈问道:“你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说?”隋乂道,“现在但凡来过藏云坊的都知道,姓徐的出四千两给李遮儿赎身她都不干,这次居然主动向鸨母提出要竞花魁,若是没有李遮儿这等上得了场面的,藏云坊会突然搞如此大动作弄的满城皆知?”
刘愈没好气道:“我是问你听谁说的事情与我有关。”
隋乂笑道:“其实我也是揣度,你想啊,当rì你shè覆赢了,李遮儿都许诺扫榻以待了,羞答答的就回去扫了,扫的怎样咱不知,你居然放放那个什么来着?”
胡轩在一旁提醒道:“放鸽子。”
“对,就是放鸽子,后来她还特地送了请帖给你,没想到你却带着四公主去了,当四公主说要让你们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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