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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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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两个孙女,韩升老眼通红,走出来,被刘愈问及这次见面的目的,韩升叹道:“我一生都混迹于朝堂,只为天下安定这一天。现在这愿望被你小子给实现,也到我功成身退的一天。我这就准备去跟皇上请旨,允许我辞官回乡,从此不问政事。”
韩升要挂官回乡是刘愈始料未及的,这次朝廷可以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内平定淮王的叛乱,负责大后方协调的韩升居功至伟,韩升的激流勇退,让他突然觉得好像身边缺少了左膀右臂。
“韩老哥如此说,小子我也没话可说。之后rì后相见可就难了。”
韩升并非关中人,而是山东一代,若是韩升回故里,刘愈再想找这个老朋友商议事情就难了。
聚散总有时。
到了发军饷以及犒赏三军的时间,扬州城突然热闹了起来。
这次犒赏三军,除了从长安城运来的价值二十几万两的财帛,还有从靖王地和定王地仓库运到的少量金银,总数在四十万两以上。
犒赏三军分三部分进行,第一部分是补发军饷,完成之前朝廷对兵士的亏欠。有了这些银子,普通的士兵也可以回乡买二三亩熟田,娶妻生子无虞。
第二部分,是额外对有功将士财帛和田地的颁赏,这部分从高到低,按照军功的不同,会有很大差异。高的可以提拔为将领,受赏百两银子以上,并有财帛和田地的赏赐;低的可能也只有一两多的津贴,这也是大多数士兵的补贴标准。
至于田地,也是朝廷赏赐的重点。这次随军出征的朝廷军士兵,半数以上都来自于关中,而关中刚遭受大旱,土地方面还是不缺,再加上开垦荒山等特权,这些士兵其实拿到的山林和土地的拥有权不在少数,只要朝廷颁赏,一整片的山林都可能划归到某个立功将士的名下,以后这片荒山再如何发展,开垦出多少亩田地也完全由其来zì yóu支配。就算有些地方不适合开垦,山林的木材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这种许可权,往往也只有立下军功的人才能获得。
第三部分,也是军中将士最期待的一部分。就是对军职的升降调动。
这次就算是败,各地的朝廷军也基本在之后的南下战役中将败绩找补回来,功过相抵,功还有甚。对于普通随大流的士兵来说,有财帛的赏赐已经烧高香了,而对于那些拼死杀敌有功的将士,他们更期待的是军职的提升,那些财帛只是表层,只有军职提升才可以得到一份金饭碗。
但至于是金饭碗,还是银饭碗,又或是铁饭碗泥饭碗,有时候也不好界定。对于立下少许功劳的,他们还是贪心得到更多,对于立下大功的,他们又怕自己的功劳被别人掠夺。又怕朝廷事后不认账。(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犒赏三军 下
天下未定,朝廷这面已经开始犒赏三军,士兵们浮躁的情绪也就起来了。
大军随时准备着向南彻底平定南淮一地,现在看来也不需要了,因为现在军中的风气太过于散乱,甚至有些军不成军。
刘愈将朝廷犒赏三军的物资从扬州运到了建康城,随即建康城的朝廷军中也开始热闹起来。刘愈将所有的物资分配给军中负责后勤的一些军将,他自己则到淮王宫的门口看霍病。
霍病已经被捆在木头柱子上超过十天,这十天虽然每天给他一个时辰活动筋骨上厕所的时间,其他时候还是要在柱子上吹冷风,一到后半夜便杀猪般的嚎叫,整个人的气势都快磨没了。见到刘愈,霍病的眼睛里总算有点光芒,道:“那个谁,你还是把我放了!我感谢你全家!”
“我们全家不用你挂心。”刘愈找人搬张椅子,他就坐在霍病的身前,让霍病看着腿就发软,这些天连睡觉都是站着,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
“我是奉天子之命,犒赏三军,哦,犒赏三军的意思就是给有功劳的军将发钱的。”
“这么好?”霍病哭丧着脸,“有没有我的?”
“有,但你那份……”刘愈考虑了一下,“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份交出来,我放你,不用让你在这遭罪!”
霍病本来气势已经没了,闻言挺起腰杆道:“不行!就是死,我那份也不能少,大不了给三虎他们。我替三虎他们收着,不对,是三虎他们替我收着,要是你敢不发我的,我就找天王老子,要不就找阎王告你的状。”
本来什么都不在乎的霍病,在金钱的面前也变成吝啬鬼。刘愈觉得这样不好,如果霍病很在乎金钱的话,rì后岂不是容易被人收买?
“看来你还应该在这里多吹两天的寒风。”刘愈道。
见到刘愈起身要走,霍病紧忙道:“别啊,我答应,大不了,我那份分你一般。这样可以了?我这几天,吃喝拉撒都要在柱子上……要么,你还是一刀把我杀了。”
“我杀有功之臣,以后大顺朝的众臣岂不是要戳我脊梁?”
刘愈凑上前,低声道,“要不这样。你出去帮我办件事,办好了,你的那份我一个子不会少,办不好……”
霍病忙道:“放心,一定办成!”
现在只要能让他离开这鬼地方,就是让他死他也乐意了。
然后霍病就被人从柱子上卸了下来,然后整个人活动了下筋骨。竟然还是活蹦乱跳的,刘愈觉得不太对劲,这小子身子板这么好?再看旁边那些看守的侍卫个个神sè不安,刘愈登时有些明白过来,感情是兵士都佩服霍病这小子的本事,没人时暗自里将他放下来休息。
刘愈心知肚明,此时也只好装糊涂。霍病已经一脸笑嘻嘻地跑过来,整个人还是从前那副无所谓的模样。
“说。叫我去干嘛?”
光是他的口气就让刘愈很不爽,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丝毫不见是上下级的关系在对话。
刘愈在霍病耳边吩咐了两声,霍病瞪大眼,刘愈皱眉问道:“不行?”
“行!瞧好!”
然后霍病心急火燎地去点兵了。
柴锦摇摇晃晃地到了淮王宫门口,手上拿着木托,上面有鸡鸭鱼肉和酒水。都是原本说准备给霍病的,见到只有刘愈一个人,问道:“刘兄,不对呀!”
跟柴锦说话。有时候要思索一下他的意思,刘愈想了想,柴锦大概是以为霍病畏罪潜逃。
“没事,我让那小子去办点事。”
刘愈走过去,跟柴锦坐在淮王宫门口,两个人自斟自饮喝上了。柴锦酒力本来就很一般,喝点酒,整个人脸sè通红的,脑袋也摇晃的更加厉害。
“想你家内子不?”刘愈问道。
“想?”柴锦傻乎乎地笑着,“我家内子总说我有本事,可我这么多年来,也就这次做的事还有点轰烈,回去了,给她长脸。”
这次柴锦作为讨逆大元帅平定淮地的叛乱,居功至伟,回头一定会封侯拜相前途不可限量。但谁都知道他那点本事,回头能封个官,有个爵禄颐养天年已经不错了,至于再深一层次的对他来说就是奢念。
刘愈跟柴锦有一句每一句说着,连乎生匆忙过来禀告道:“刘将军,柴将军,霍病他……带兵出城了。拦不住他。”
“哦。不用拦,是我派他出去的。”刘愈看连乎生那般紧张,也肯定是以为霍病畏罪潜逃,还可能想霍病是带着兵叛变,听到刘愈的话,连乎生才松口气。
“财帛发的如何?”
连乎生勉强一笑道:“这次咱六路军发的犒赏最丰厚,士兵们个个欢欢喜喜,不过其他军中的将士,似乎有些怨言。”
“有怨言是他们的,也不看看你们的功劳。回头跟将士说,回到长安城,还有更丰厚的封赏!”
这才是发钱财,还没到真正加官进爵的时候,士兵们还感觉不到巨大的利益。为朝廷卖命,谁不图个光宗耀祖福荫于子孙?
对连乎生刘愈是这样说,但对其他军中的将士,刘愈便要以一种更加公平的心态来对待,让他们感觉到他这个总将军能一碗水端平,否则下面肯定会认为他亲疏有别,质疑他的为人。
当个领袖难,当个带兵的领袖更难。在皇帝面前,他还要放下原本的说教心态,变得谦卑而恭谨,慢慢培养起苏彦的王者之心。刘愈倒不是太担心兔死狗烹的事情,他想的是,只要能回长安城,他就可以暂且放下军中和朝廷的大事,安心做一个闲人。
柴锦一壶酒喝完,似乎还不过瘾,一个闷sāo的老男人,借着酒劲仿佛心中也有了底气,喝一壶来劲。起身蹒跚着便要往淮王宫去找酒过来,刘愈一把拉住他道:“还有个人,你要见见,是你家内子吩咐来给你带个平安的。”
说话间,马车也过来了,一个很秀气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对刘愈和柴锦行了一礼,然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柴锦。因为是四公主苏碧亲自吩咐她送过来的,她也没让刘愈转交。
“谢谢啊!”柴锦很客气地谢了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
醉的不省人事。(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搞事的闷葫芦
一壶酒,刘愈跟柴锦对半喝,一人不过两杯,柴锦就已经像个醉猫一样躺在冰天雪地里,嘴里发着呓语。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他醉也心满意足。
“扶他进去。”刘愈对一边的侍卫吩咐了一声,侍卫们搀扶着柴锦往淮王宫行去。
那送信的女子刘愈也不认得,对他也爱搭不理,此时女子行了个礼,跟着进门去,看样子是要端茶送水的照顾一下柴锦。
刘愈心中好奇,要说这女子,婢女不像婢女,还有一股大家小姐的气质,仪容带着一股卓尔不凡的傲慢,知书达理应该是出自书香门第。四公主苏碧为何要让她大老远来送信给柴锦?想不明白刘愈也就不想了,本来他还想在入夜前回扬州去跟家人团聚,现在眼看黄昏,回去来不及,索xìng就在建康城等霍病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柴锦便匆匆忙忙来找刘愈,见到刘愈,便乌拉哇呀地哭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葫芦,有话好好说,咋回事?”刘愈安慰道。
“刘兄,我……我对不起我家内子,我……我……”
刘愈闻言一惊不老小,对不起苏碧?那就是——
“你跟昨rì那女子,那啥了?”
柴锦无法听出刘愈的弦外之音,哭诉道:“今rì醒来,发现与凌姑娘不穿衣服在床上,她……还被我占了身子。”
刘愈傻了眼,柴锦这闷sāo男居然狼xìng大发,趁着夫妻天涯离散夫人还有孕在身的时候,在外搞了个女人?如果是别人还好说,大不了花点银子隐瞒下去,那可是苏碧找来送信的,事后能隐瞒住?
别人家夫妻出了事,吵吵闹闹也就算了,柴锦身后那位是谁?那可是朝中无人敢惹的苏碧。想想刘愈的头就大了。
“坏了,坏了!”
刘愈这下有些乱套,昨rì就觉得让那女子进去照顾柴锦不合适,没想到柴锦居然敢酒后乱xìng。换做是昨rì,打死刘愈他也不相信柴锦敢对不起强势的四公主。可谁没有酒后失德的时候?
“刘兄,你可给我想个办法,要是被我家内子知道。我……”
“你就不用活了!”刘愈替柴锦作了补充,转念一想问道,“那个凌姑娘,现身在何处?”
柴锦一愣:“她她她……”
“她什么她,你不会醒来发现不妥,直接穿上衣服开溜。人都没管?”
柴锦想了想,点头道:“大致……如此。我醒来以后,就穿衣服,她也在穿衣服,我穿好衣服,她……她……”
刘愈点点头算是彻底明白,柴锦发现自己铸成大错。本能地逃窜,来寻找他的帮助,身上也是衣衫不整,明显来路上也顾不得整理衣冠,更顾不上故事女主人公的行踪。至于那送信的凌姑娘,到底是自己勾引柴锦,还是被柴锦强行那啥,事后柴锦都逃脱不了干系。刘愈难以想象四公主苏碧得知以后会如何惩治这个负心汉。
刘愈也想过这凌姑娘可能是苏碧千里之外送来“慰夫”的,另一想,以四公主的为人,扯淡。
“赶紧先找到人再说!”刘愈说着便往门口行去,这要是被凌姑娘回去跟四公主告一状,说不定他也会被当作yín媒被苏碧大卸八块;要是这凌姑娘想不开了一头扎井里,事情一闹大柴锦定然会被问罪。强jiān良家妇女导致其羞愤自尽,罪无可赦,肯定要被当街斩首,回头四公主还是要拿他刘愈算账。
“他娘的。早知道昨天跟进去就好了。”
刘愈说着,到了门口,差点跟一个人撞了满怀,正是从外面愣头愣脑连路都不看闯进门的吕楚儿,此时吕楚儿手上拿着糖人吃的痛快,见到刘愈,吓得赶紧将糖人藏在身后,支吾道:“姑……姑爷……”
被刘愈一瞪,吕楚儿心虚地将糖人拿出来道:“姑爷,您听属下解释,这东西是外面买来的,不是抢百姓的,属下没做欺压百姓之事……”
“谁管你这个!赶紧去,将昨rì护送来送信的女子,寻找到,拿住她找人过来报信!”
吕楚儿见刘愈不追究,撒开腿便领命去了。
刘愈见柴锦一脸的紧张,安慰道:“别紧张,事情总有转机。”
柴锦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神魂都好像从身体上剥离了,然后一个劲抹眼泪,好像小媳妇被人玷污昨rì被占便宜的是他。口中还喃喃自语对不起内子云云,他越絮叨,刘愈越烦躁。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同床共枕了?”
柴锦抬起头,抽泣一声道:“不……不知道。”
“你不知道?酒后乱xìng也就算了,就算先主动那个不是你,这事要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成事?”刘愈一想不对,马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占了她身子?”
“她……她那里有……”
刘愈摆手阻止了柴锦说下去,他已经明白柴锦的意思,这说明柴锦在实事求是上还是很尽心的,没有被人白占了便宜当冤大头鸡公。
“何事你都想不起来?”刘愈再问。
柴锦傻乎乎地点点头。
刘愈心说这事不太好办,心说一良家女子,好端端的为何要进去照顾一个喝醉酒的有妇之夫?难道也是像他一样压根就没想过傻憨的柴葫芦敢作出越礼之事?本来他已经很烦躁了,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一向老实的柴锦也出来搞事,一搞还就将天给捅出个窟窿,苏碧rì后有个产后忧郁症啥的,他在长安城也就不用混了。
不多会,吕楚儿便匆匆忙忙回来了,老远听见兴奋喊声:“姑爷,姑爷,找到了,人找到了!”
刘愈斥责道:“不是让你守着,找人回来报信?”
“她又不想跑,不用守。姑爷,到底发生何事?她还问我们何时回扬州城呢。”吕楚儿一脸不解道。
刘愈这下茫然了,这女子被人毁了清白,竟然想装作没事人?她是怕被灭口,还是怕回头被四公主报复?又或者二者兼有,兼没有,在这里不好发作要等回去找四公主告状?
“她就没什么……异常?”刘愈问道,“你找到她时,她在做何事?”
“在吃早饭啊,还让我们几个侍卫坐下来一起吃呢,这些rì子跟她也算很熟了,她对我们也不错呀!”
昨rì被柴锦兽xìng玷污了,第二天一清早居然还能安下心吃早饭跟没事人一样,这绝对是实力派演技派,这要是有目的地勾引柴锦,是有多大的勇气和多么重的心机?转念一想,昨天她跟柴锦成事之后,居然没马上发作离开,而是跟柴锦同床共枕了一晚,说不情愿谁信?
刘愈心说这事情不挑明也要挑明,不然是个隐患,回去了跟四公主无法交待。本来他想去当面质询,但一想自己是个老爷们,问女儿家的事情不合适,他马上想到让自家夫人徐轩筑来做。徐轩筑好歹是妇人,跟那凌姑娘能说的上话。
“姑爷,您没事?”吕楚儿见刘愈沉默不语,问道。
“没事,回趟扬州城,把你们家将军找来,就说有事。”
吕楚儿最愁的就是刘愈总叫她跑腿,闻言不由又愁容满面,道:“姑爷,属下还没吃早饭呢!”
“带在路上吃,速去速回!”
吕楚儿知道刘愈从来说一不二,再说也没用,悻悻地去了。
刘愈则跟柴锦一起去考察了事发现场,因为柴锦和那凌姑娘在床上胡搞,本来淮王宫的宫女也发现了现场的与众不同,连收拾都不敢收拾,刘愈见过之后,果然跟柴锦说的一样,昨天的确是发生了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而且凌姑娘还是个室女,被柴锦毁了清白那种。
“葫芦啊葫芦,你真是害人不浅!”刘愈感慨道。
“我对不起我家内子,对不起凌姑娘!”
刘愈没好气道:“你还对不起我呢!”
柴锦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刘愈,不知道他此言何意。刘愈的意思很简单,你闲得没事找事,给我找麻烦让我帮你擦屁股,事后还要冒上被四公主追究的风险。一个视自家男人为瑰宝的强势女人,家庭被破坏,很可能会报复社会。
到晌午,徐轩筑马不停蹄地从扬州外防营赶过来,她本来还以为发生军国大事要让刘愈这般着急,当刘愈私下跟她说清楚,徐轩筑才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夫君不必太过担忧,四公主其人,还是很容易相处。”
平rì里四公主苏碧对徐轩筑不错,而徐轩筑对家庭的理解又很包容,自然她就觉得苏碧也能接纳柴锦的另娶新欢,刘愈必须先让自家夫人了解到事情的严重xìng。解释清楚,徐轩筑才眉头深锁感慨了一句:“这般严重?”
“不止呢,要是被她知道咱夫妻跟这件事有关,一定会迁怒于你我,说不定还会赖我将他们家葫芦给带坏了。你不知道她在朝中是何模样,一张嘴就能将人说死,要是加上恶毒的手段……我看rì后长安城会不得安宁!”
徐轩筑道:“夫君无需担心,不妨由妾身先去找凌姑娘说说,探探她的口风。”(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既成事实
徐轩筑亲自去见了那名名叫凌絮的女子,而刘愈则跟苦瓜脸的柴锦躲在纱帐的的后面,想得知第一手的消息。
凌絮的父亲是户部的一名官员,本身也是四公主党的一员,这次韩升负责运送物资南下,凌絮的父亲随同,而凌絮又要在父亲的帮助下送妹妹到江南来嫁人履行婚约,因而四公主也托她给柴锦带来家信。也就因为这样,才落下她和柴锦独处的机会,令柴锦这榆木疙瘩铸成大错。
徐轩筑身着一身妇人的长裙,显得很娴静,丝毫看不出是一个拿惯了刀剑的女将,因而那凌絮开始只是以为徐轩筑是哪家朝廷大员的夫人,行礼过后,神情还是很自然。但当在徐轩筑表明身份之后,明显能感觉出凌絮的紧张,估计她也能猜出来,女军的主帅无事不登三宝殿。
“凌家妹妹不知到江南来,过的可是安好?”
面对徐轩筑的热情关怀,凌絮突然间流下眼泪,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却也不说为什么。
“妹妹何必如此?”
那边的徐轩筑要扶,这面的柴锦似乎也很不忍,对于一个跟他已经发生关系的女人,柴锦也显得很紧张,这是柴锦一辈子做的最男人的事,就算是刘愈,外面养个外宅也总怕被家里知道,然后被外人说闲话,何况是无大能的柴锦。
“别露面,会坏事!”刘愈低声提醒道。
柴锦这才收起紧张的心态,继续看下去。
徐轩筑将身子发虚的凌絮扶到椅子上坐下,凌絮坐在那里啜泣不止,徐轩筑问她话她也不说,徐轩筑最后也实在没法了,问道:“凌家妹妹,你准备如何应付此事?”
其实一得知徐轩筑的身份,凌絮就已经猜到徐轩筑的用意,毕竟徐轩筑不但是女军主帅。还是柴锦好友刘文严的夫人,柴锦遇上这种事肯定会找人解决的,而刘愈作为柴锦为数不多的朋友,肯定会出来帮忙。徐轩筑像是在征求意见,但凌絮似乎感觉,这徐轩筑其实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奴家该死,不知该如何处置!听凭徐将军发落!”她这么说等于是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徐轩筑来处置,或者说是按照柴锦的意愿来处置,毕竟徐轩筑代表的是刘愈,再就是代表柴锦的立场。
通常家有母老虎的男人,本身还有权有势甚至能只手遮天的,不小心跟外人发生关系。一般是塞银子了事,利用权势上的给女方的家人施压,从此拟定一份协约,rì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凌絮虽然不懂这些,但大致也知道柴锦不会善待于她,因而她也没什么别的奢求。
徐轩筑在来之前本身就没得到授意,刘愈也只是让她来问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叹口气道:“妹妹言重了,不知昨rì……到底怎生一回事?”
凌絮担惊受怕的,轻轻啜泣着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原来本来凌絮进去只是想让柴锦写份回信,好让她带回去交给四公主,苏碧当rì临行前也是这么嘱咐她的,毕竟她以为刘愈当晚就会带女军侍卫一同护送马车回去,她不想将事情拖到第二rì。可谁知道她一进去,只剩下柴锦和她二人。柴锦便开始上吐下泻,得意间还说他的功劳,说的高兴了,柴锦便开始对凌絮动手动脚。
按照凌絮的意思,柴锦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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