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兽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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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主刀（完）

第66章　惊奇

　　　　“你说谁，陈禹？”陡然听到吴佳的话，徐绮灵愣了那么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加大了音量。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此刻的环境下显得夸张了一些，惹得许多人侧目。
　　　　“徐绮灵，保持安静！”连负责维持外边秩序的那位中年老师也忍不住开口训斥了一声。
　　　　徐绮灵对那位老师投以歉意的眼神，然后转头看着吴佳，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和在场的学生一样，徐绮灵下意识的觉得这怎么可能，内科手术这样的活儿怎么可以由一个学生主刀？
　　　　而且，作为和陈禹认识的，徐绮灵也不认为陈禹有作为主刀医生的本事。
　　　　“就是他！”看到好友失态，吴佳心里有一种恶作剧一样的开心感觉。
　　　　徐绮灵注视着手术室中的陈禹，打量了一阵后，她确定那里边确实是陈禹。以她和陈禹的熟悉程度，做不到看一眼陈禹的身影就能确定身份，但在多观察几眼后，确认陈禹的身份还不是问题。
　　　　“今天是愚人节吗？”徐绮灵感觉世界有一种颠覆感，和别的学生一样，如果陈禹只是在手术室里打下手，这与她来说也不是不可接受，但院系里大名鼎鼎的秦虹教授给陈禹打下手？
　　　　“不是！”没来由的，吴佳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感觉心情不怎么好，但到得此刻，只觉心底一阵清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到底闹的是哪一出？”徐绮灵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然后，她的注意力不得不放在了手术室中的场景上。
　　　　“胃部肿瘤，要先用麻绳将需要切除的部分打个结！”站在陈禹身边，秦虹手指朝着松狮犬内脏的某个部位指了指，说道：“这个工作我来做，等下我喊你用刀切除！”
　　　　“还是我来吧！”陈禹淡淡说着，语气不容置疑。
　　　　内科手术说起来也不复杂，该剖开地剖开，该切除地切除，然后缝合就可以。但医生毕竟不是屠子，这手术也不仅仅是开膛破肚就可以，关键在于恢复。
　　　　陈禹倒不是不相信秦虹的水平，而是知道秦虹做不到自己这般精准。
　　　　此刻，在陈禹的眼底，这条松狮犬身体的每一处细微之处都放大了十余倍，每一处细微之处有什么，他都能够了然。
　　　　而且，陈禹毕竟也是学这个专业的，专业课的成绩算不上绝佳，却也不算很差。
　　　　“这种细致的活儿，还是我来吧！”秦虹听到陈禹的话后，微微一愣，说道。
　　　　“我来！”陈禹语气不容拒绝，伸手取过消毒过的麻绳，另一只手执着手术刀轻轻一挑，将覆盖在松狮犬内脏上的粘膜挑破了，然后用手将松狮犬的胃脏轻轻挑了起来。
　　　　手上传来滑腻的感觉，手指轻轻一捏，陈禹确定自己的判断，里边的肿瘤确实就在这个位置。
　　　　但在此时，陈禹又沉思起来。
　　　　“秦老师，如果将胃部划开会是什么结果？”陈禹问道。
　　　　“胃液流出，胃部不容易缝合！”秦虹愣了一下，想不到陈禹会有这样的念头。
　　　　“那就这样吧！”陈禹略一考虑之后，说道：“拿消毒后的纱布过来！”
　　　　将纱布放在腹部位置，防止胃液出来污染内脏。
　　　　“不能这样！”秦虹说道：“这样手术的失败率会增大！”
　　　　“试试吧，反正也难活！”陈禹说道。
　　　　“还是不行。这样和谋杀没多少分别了！”有一成的希望和完全没希望是两回事，在医者眼中后者等于是谋杀。
　　　　“你说过，任我为之的！”陈禹回头看了一眼秦虹，说道。
　　　　秦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半晌后说道：“那随你吧！”
　　　　确实，在秦虹看来，这台手术的成功率本来就低到了无以复加，之所以让陈禹来主刀，就是希望上上节课于陈禹手底下那神奇的一幕再现。
　　　　也就是说，秦虹的希望原本就已完全寄托在陈禹身上了，现在阻止陈禹的想法也没有什么意义，与其在手术室里和陈禹争执，不如任其放手施为。
　　　　当然，在秦虹的心底，也难免有些忐忑，毕竟，这种希望的寄托找不到什么确切的理由，只是一种直觉。
　　　　因而，在答应好友帮忙动手术的时候，秦虹都没敢解释陈禹的存在。
　　　　想到这里，秦虹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外的那两位女子，心里忽而有一些心虚。
　　　　没再被反对了，陈禹就放手为之了，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按照正常的手术流程，这只松狮犬不死就是奇迹，所以，对他来说，中规中矩地来和胡乱来其实也没有太多区别了。
　　　　纱布放好了位置，陈禹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划破了胃脏，里边的胃液立刻就流淌了出来。
　　　　手术刀没有停顿，不管这些影响到操作的胃液，刀锋一斜，从刀口位置伸了进去。
　　　　这条松狮犬瘦得不成形，因为胃部肿瘤的影响，在其胃囊里边也没有什么食物残渣，所以，只要注意一下，感染的几率不算高。这也是秦虹不坚持反对陈禹这个手术方案的原因。
　　　　刀锋一颤，将镊子从豁口处伸了出去。
　　　　此刻的陈禹双手十分地稳定，在确定随自己心意而为之后，他的心情变得轻松而随意起来。
　　　　“这是……怎么能这样？”这个时候，在手术室外，那个名叫晓婉的女子露出了一丝茫然的神色来。
　　　　“晓婉，怎么？”瑶姐问道。
　　　　“没……”晓婉看到瑶姐急切担忧的表情，立刻知道自己失态了，略一思量后，她知道不能瞒着瑶姐，手指一指手术室中的陈禹，说道：“这个手术方案很大胆！”
　　　　“嗯？”瑶姐说道：“怎么说？”
　　　　“一般说来，胃部的手术都是直接切除的手术，胃脏切掉一部分后不会影响功能！”晓婉说道：“但这个主刀的兽医，却是破开胃部摘除里边的肿瘤，这很少见。因为这样一来，胃脏里的胃液很容易对其他内脏形成感染，而且，胃脏属于内脏，偏软了一些，这个手术口不好处理！”
　　　　瑶姐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说道：“那这么说来，我的囡囡必死无疑？”
　　　　“相信秦虹有她的考虑的！”晓婉摇摇头，说道。
　　　　手术室中，陈禹的镊子拉了出来，一枚有着乒乓球那么大的肿瘤被镊子夹着一头，被取了出来，干脆利落得很。
　　　　“你夹得这么准？”秦虹讶然问道。
　　　　“还好吧！”陈禹将这枚散发着一股恶臭的肿瘤丢到了盘子里，然后说道：“将胃脏缝合吧，这个你来！”
　　　　“这……”秦虹闻言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胃脏缝合，你怎么不自己来了？
　　　　这种缝合工作有多难？以秦虹的水平，不用多想就知道。
　　　　“这就行了？胃部还有肿瘤的残余吧？”秦虹想起一点，又问道。
　　　　“差不多就行了！”陈禹满不在乎地说道：“再整下去，这松狮犬难道还能不死？解除它的痛苦就成！”
　　　　“那这就缝合胃脏？”秦虹问道。
　　　　“嗯！”陈禹点点头说道：“这个你来做，我做不来！”
　　　　“那你在采取这种手术方案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这一点？”秦虹没好气地埋怨了一句，但工作还得做，她拿着针线开始在胃脏的伤口部位缝合。
　　　　这个工作实在考验耐性和操作，她也知道陈禹确实做不来这个。
　　　　时间慢慢流逝，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秦虹才完工，让她惊讶的是，里边的胃液居然不再往外渗透了，这使得这种缝合的难度降低了不少。
　　　　接下来的后续处理，陈禹都在一旁看着，全部由秦虹来做了，就在方才，他已经通过手指的接触使兽皮古卷中的能量融入到了松狮犬的身体中，这样至少可以保证这条松狮犬不死。
　　　　秦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使得手术室中的另一个老师不得不反复替她擦汗。
　　　　终于，肚皮上的手术伤口也经过缝合和处理，秦虹松了一口气。
　　　　到得此刻，秦虹忍不住瞪了陈禹一眼，感觉上，破坏的事情都由陈禹做了，而事后的修补都是她来做的，她真正成了完全的打下手。
　　　　手术台首尾连接的仪器上，显示着松狮犬的生命征兆还算平稳，还没有出现剧烈波动。这让秦虹又感觉不可思议。
　　　　这一切显得太顺利了一点，让秦虹有点难以相信的感觉，一般说来，手术过程中，很少有生命体征能够不产生波动的。
　　　　“老余，你帮忙看着点，有状况随时通知我！”秦虹朝手术室里另一位老师说了一句，朝门口走去。
　　　　陈禹也走到门口，脱下了无菌服，帽子和口罩都摘了下来，走出了手术室。
　　　　一出手术室，一大拨学生都围了上来。
　　　　“秦老师，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问题？”这些学生都看到了从松狮犬的胃部取出了这么一大块的肿瘤，心里都很好奇手术的结果。
　　　　“手术还算比较成功，后续观察看看吧！”秦虹说了一句，然后让学生们让开，她走向门口。
　　　　四零一的门口，瑶姐和晓婉两个人站在那里，以她们的身份，自然不适合和学生们围在一团。
　　　　
　　　　
　　　　第66章　惊奇（完）

第67章　系花的赌局

　　　　陈禹没有跟着秦虹出去，因为他已经被包围住了。
　　　　“好家伙，你瞒我们瞒得挺过瘾吧？”王浩上来就是一拳，狠狠擂在了陈禹肩上，“帮秦老师做手术，你小子居然一句口风都不漏，至于吗？”
　　　　“什么叫给秦老师做手术？”陈禹无语道：“你这话的歧义也太大了吧？”
　　　　“我不管，你快点老实交代！”王浩恶狠狠地说道。
　　　　“是啊，你不交代我们……我们就把你寝室的内衣裤扔了！”张聚话说道一半，没想起用什么来威胁陈禹，动手吗？寝室里三个加起来都用不了陈禹一只手，所以他改口了。
　　　　“这个太狠了吧？”陈禹无语，道：“其实吧，上节课的时候秦老师就说让我主刀，给一只病犬做手术，我当时没当真，没想到这节课她来真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陈禹笃定道。
　　　　王浩和张聚都是一脸不信，叶恒倒是面带微笑，似是相信陈禹的话。
　　　　“陈禹！”这时，一声清脆的呼声响起。
　　　　陈禹几个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吴佳，在吴佳的身边，自然是徐绮灵。
　　　　吴佳面露好奇的神色，说道：“陈禹，这台手术怎么样？”
　　　　徐绮灵面无表情，拉着吴佳的手，就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手术还好吧，比较简单。应该是成功了！”陈禹略一沉吟，说道：“动物的生命力比人类要顽强得多的！”
　　　　“是吗？”吴佳眼中一亮，显得很相信陈禹的话。
　　　　“果真这样吗？”徐绮灵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说道：“我看你的手术过程也比较简单，这条松狮犬真的能活下来吗？别不出一两天，它就死了！”
　　　　“徐美女，这种手术后宠物死亡很正常。手术成功与否和死亡并非直接的关系！”叶恒说道。
　　　　“没直接关系？”徐绮灵露出讥诮的笑容，说道：“医院治死人的时候都是这么说，手术后并发症嘛！”
　　　　叶恒反驳道：“宠物很少有动内科手术的，我相信，如果不是这条松狮犬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也不会安排这台手术。所以，手术不手术如果没太多区别的话，手术总能多一丝希望不是？最后这条松狮犬就算死了，又岂能怪到陈禹身上！”
　　　　陈禹朝叶恒看了一眼，这哥们说的太赞了，这才是持正之论。
　　　　“哼，不动手术也许能够多活一段时间呢？”徐绮灵不屑道：“失败就是失败，不必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叶恒脸上出现一抹怒色，徐绮灵这种话，未免有强词夺理之嫌。
　　　　陈禹挥挥手，示意叶恒不必再多说，他朝徐绮灵说道：“成功或失败，过几天一看便知。现在的医院，因为怕承担责任而不愿收治病人的例子已经很多很多了，如果这只现象再出现在兽医圈子里，那将是一种何其悲哀的事情？”
　　　　“而且，就算是注定失败。徐绮灵，你对我问责也没有用不是？”陈禹挑了挑眉，凝视着徐绮灵，说道。
　　　　“哼，你这是诡辩！”徐绮灵说道：“你掩盖了你水平不足，却强自出手的事实。你是庸医！”
　　　　陈禹闻言哂然一笑，“庸医良医不必你来评论，徐绮灵。在你的内心里，你有着理直气壮地理由来质疑我。但是，你可知道我其实不是自己主动要求来动这个手术，而是被秦老师强逼的，既然秦老师都选择相信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我？”
　　　　“你……”徐绮灵一阵哑然。
　　　　“好了，绮灵，手术成败还不好说呢！”吴佳扯了扯徐绮灵的手，说道。
　　　　“哼，我就看不惯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他很有信心，胸有成竹的样子！”徐绮灵语气不善地说道：“我真无法理解他的信心从何而来！”
　　　　因为徐绮灵的存在，这边早引起了许多男生的关注，此刻更是围做了一团，徐绮灵这话一说出口，立刻让许多男生露出了赞同的神色来，只差没有鼓掌赞叹了。
　　　　“如果自信也是一种错的话，那么我无话可说！”陈禹笑了笑，不无揶揄地说道。
　　　　“过分自信是自大狂妄！”徐绮灵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
　　　　徐绮灵对陈禹的恶劣态度早已有之，只是最近几日双方没有交集，想不到今天完全爆发了出来了。
　　　　“自信还是狂妄，总会有见分晓的时候！”陈禹淡淡说了一句，准备结束这种无意义的争辩，但在此时，徐绮灵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忽而转过一丝狡黠之意来。
　　　　“你既然这么自信，陈禹，那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徐绮灵忽而说道。
　　　　“打赌？”陈禹讶然起来，问道：“打什么赌？”
　　　　“就赌这台手术的成败！”徐绮灵说道。
　　　　“噢？”陈禹闻言失笑，徐绮灵这是要自寻死路吗？“你想赌什么？”
　　　　“赌三件事。无条件为对方做三件事！”徐绮灵说道，“不可以拒绝！”
　　　　“随便三件什么事？”陈禹问道。
　　　　徐绮灵略一犹豫，这样的赌局对于女孩子来说无疑是很不公平的，万一她要是输了，陈禹提出要她和他上床，或者干脆是做他女朋友之类的这种问题，那她无疑很吃亏。而反过来对于身为男子的陈禹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
　　　　不过徐绮灵转念一想，觉得这个赌局她绝无可能输。宠物的内科手术本来是九死一生的存活率，而且以陈禹的这点水平，绝对没有可能手术成功，或者说就算手术成功，那条松狮犬也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绮灵，不要乱来！”吴佳见自己的闺蜜越来越离谱，连忙制止徐绮灵，说道：“这种赌怎么可以随便打？那些非分的要求你怎么可能答应？”
　　　　只是，徐绮灵此刻却有自己的小心思，她转头看了吴佳一眼，心里一转念，想到自己只有一件事需要要求陈禹，当下改口说道：“三件事太多了，就一件事吧？只要不是违法犯罪，不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就可以，你觉得呢？”
　　　　陈禹一看徐绮灵的表情，就知道她心底的想法，不由犹豫起来。
　　　　“不是吧，陈禹，这种赌你都不敢打吗？无论系花有什么要求，我们都应该万死不辞啊！”一个男生忍不住开口说道。
　　　　“是啊，虽然必输无疑，也必须答应啊！”
　　　　围观的男生开始起哄了，使无数人都溃败的系花啊，哪怕全然没有赢的希望，但能够为系花去做一件事，绝对是一种荣幸。
　　　　当然，这只是犯贱的男生心底的想法，另外一些男生则忍不住在心底想若是赢了，是要求系花和自己上床呢，还是上床呢？这些男生完全把自己代入了陈禹！
　　　　他们却不知道，陈禹所犹豫的并非是输赢，而是觉得用吴佳来打赌还是有些不妥，虽然没有明说出来，但他也能猜到徐绮灵一旦赢得这个赌局，所提的要求必然是让自己远离吴佳。
　　　　自己就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陈禹纳闷地想着，看了吴佳一眼，略作犹豫后作出了决定。
　　　　“我答应你了！”陈禹缓缓说着，转头看向徐绮灵。
　　　　陈禹自认没做过什么的最徐绮灵，惹得其厌憎的事情。而徐绮灵一再针对自己，陈禹觉得有必要反击一下。
　　　　既然自己给自己设置绞索，陈禹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好！”徐绮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开心地说道：“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在场这么多人作证。若是反悔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会反悔！”陈禹听着这番霸气的话，笑道：“若是你反悔呢？”
　　　　“我不会反悔，就算你要我陪你上床，我也依你！”徐绮灵目光一闪，大胆地说出了许多男生的心声，“只不过，和我上床的后果怕你是承担不起！”
　　　　围观的男生一下子哗然起来。
　　　　这可是系花啊，是动物科技学院无数人心中的女神啊，她居然开口说出了输了愿意陪上床的话，这……太刺激了！
　　　　“不行，我要流鼻血了！”王浩呻吟了一声。
　　　　吴佳捂着头，露出无奈的神色来。
　　　　以她对死党的了解，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奇怪，可是……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好么？
　　　　“那就这么说定了吧！”陈禹笑了笑，说道。
　　　　“切，一点风度也没有！”徐绮灵翻了个白眼，嘲讽道：“你不觉得这样的场合下，你应该说‘你放心，就算我赢了我也不会要求你陪我上床’这种话吗？”
　　　　更多的男生呻吟了起来……
　　　　陈禹闻言只是笑了笑，道：“如果真正有风度的，就不会和你打赌了！”
　　　　“陈禹！”这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冰冷的喝声，秦虹朝里边看了看，喊道：“你出来一下！嗯？你们，下课了，还围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离开？”
　　　　最后一句是训斥所有学生的，面对秦虹老师一贯的冰冷威严，还未离去的男生女生们立刻作鸟兽散，朝门口涌去。
　　　　“陈禹，我们走了，加油！”王浩使劲握着陈禹的手不肯松开，忽而压低了声音说道：“努力啊，少活十年都愿意的好机会啊！”
　　　　看着王浩一脸猥琐状，陈禹笑骂道：“还不走？”
　　　　王浩和张聚迈步离开，叶恒却凑到陈禹耳边，低声说道：“如果上床的话，记得要告诉我形状大小啊……”
　　　　叶恒莫名其妙的话让陈禹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足足过了好几秒，叶恒已经转身走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靠……这骚的！”
　　　　
　　　　
　　　　第67章　系花的赌局（完）

第68章　绑架

　　　　等学生们走得差不多了，陈禹才出了四零一的门。
　　　　走廊上，除了秦虹之外，还有另外那两个女子在那里，陈禹之前也有留意到这两个女子，知道那面带担忧的那位多半就是松狮犬的主人。
　　　　随着陈禹的出现，两个女子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陈禹身上，眼神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秦老师，有事吗？”被三道目光凝视，陈禹有点不自在，问道。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瑶姐，松狮犬的主人！”秦虹面无表情，指着年长一些的女子说道。
　　　　“这是陈晓婉，省城宠物医院的医生。她们想了解一下手术的情况，你给她们介绍一下吧！”秦虹淡漠地说道。
　　　　呃……陈禹看了秦虹一眼，这是毫不客气地把自己卖了啊！
　　　　“你们好！”陈禹问了声好。
　　　　“手术成功的把握有多大？”瑶姐没心思和陈禹客套，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个嘛……”陈禹又看了一眼秦虹，后者嘴角轻轻翘起一个弧度，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直接说就行！”瑶姐说道。
　　　　“一切看运气了！”陈禹心里恨得牙咬咬，对秦虹的做派很是有些不满。所以，他决定也毫不犹豫地把这位女神老师卖了：“以我的水准，是不适合担任主刀医生的。但不知为何，秦老师要求我主刀，我其实也不明白手术的效果……”
　　　　秦虹柳眉一竖，朝陈禹恶狠狠地看去。
　　　　“反正吧，我能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到了。那条松狮犬能否活下来，取决于它的意志，它的顽强程度！”
　　　　于陈禹而言，和徐绮灵打打赌没关系，但在狗主人面前，却不好肆无忌惮，哪怕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也要谦虚不是？
　　　　瑶姐面露失望之色，转头朝秦虹看去，那陈晓婉也看向了秦虹。
　　　　“虹姐，你这样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陈晓婉脸色微沉，露出不满的情绪，说道：“你可是说你有三成把握，这台手术才让给你做的。你却找一个学生来主刀？”
　　　　瑶姐没有说话，但眼底流露出的也是完全赞同陈晓婉的意思。
　　　　秦虹忍不住又狠狠瞪了陈禹一眼，解释道：“晓婉你知道这种手术的成功率有多低。谁也不可能有十成的把握。”
　　　　“不错，手术成功率是很低。但是，你找一个学生来主刀？早知如此，不如由我来操刀，至少不会犯低级的操作错误！”
　　　　“他没有犯错！”秦虹也有些不满了，说道：“我自然有我的理由。现在论及手术成功与否还为时尚早。晓婉，难道说由你来操刀，就可以保证什么吗？”
　　　　陈晓婉哼了一声，脸色越发不满起来。
　　　　“好了！”瑶姐见双方有吵起来的倾向，挥手制止道：“晓婉，相信阿虹有她自己的理由。既然不愿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