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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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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0史大姑娘
薛宝钗隔日又让嬷嬷过来送了点鲜瓜果玩意儿什么,又请了一次黛玉,这回黛玉收了东西,倒是婉拒了邀请,也没给宝钗回礼,只是好好说了声谢,又让人给那嬷嬷封了个赏包。
人走后,紫鹃打趣着雪雁道,“刚就看你抹脖子鸡似死命眨眼睛,又不好好说话,只戳着我背脊,现可以说了吧?”
雪雁也憨实,见问,就答道:“正是要问姐姐呢,人送东西过来,姐姐好歹提着姑娘点儿回个礼,虽不值什么,哪有让人空碗空篮回去道理?”
紫鹃见问这个,冷笑一下,道:“宝姑娘是跟咱们姑娘幼年玩起,哪用这么生疏?那些瓜果值个什么,不过是念个千里送鹅毛,姑娘记着着份情就好,若真那么讲究不走空碗,也就太客套了,对不起她念着咱们姑娘这份心了。”
紫鹃眼睛可亮着呢,早就体察出大爷某些心思,也时常跟姑娘议议。现,怎么会不知道这里头道理?瓜果是不值钱,但是难为人家想到,姑娘再回个礼,人家再过意不去,这来来回回,走亲戚走亲戚,不就靠走出来吗?先如今主子既然没这个心思,自然不用这么个“走”。
黛玉一边翻着一本诗会刊,却是把两人话都听耳朵里,暗暗点了点头,正是紫鹃这个说法。她是不会去薛家,可人家送东西,她也收了,可见也是念着情。宝姐姐是体察细微,这回她自然是该明白。不过,宝姐姐能送这些东西,想来也是存了试探。不过,也亏得这样。不然送些金玉细软,自己只好不收了。若那样,也伤了两人面子。
宝钗果然是个明白人,做事极有分寸,林靖跟前卖了乖,试探了回,得了个不断绝却也不靠近回复,就再没提别来。她也算是满意。她知道,想要让人助力,自己也得拿出本事来。让人看着觉得值得。而这之前,人家能给这样回复,已是不错了。
这些先不提。只说薛家大姑娘才送了瓜果,隔日,史家大姑娘也来探望黛玉了。不过,这位大姑娘倒是比薛大姑娘留得久,林靖都已下衙回来了。听说这位史大姑娘还留黛玉那儿没走呢。
林靖扬了扬眉,这位史湘云,还真是不拘小节啊。
回了院子梳洗停当,散着劲儿听着林来康禀报府里事情,偶尔又是跟睿哥儿逗了会儿,碧草又出去了会儿。才笑着回来道:“姑娘留了史大姑娘用饭,才刚完毕,送了客人回去了。虽未曾天暗。可总是有点儿晚了,就差了咱们府上几个婆子护送着史大姑娘回去。”
林靖望了望外头天色,这还没到开饭时候呢,怎么就用完饭了?
碧草也像是知道大爷疑惑,笑着道:“说是姑娘跟史大姑娘说话投契。两人又是作诗啊又是写字啊,就这么着晚了。史大姑娘还未兴呢。亏得林嬷嬷老道,去厨房打了招呼,又让紫鹃给姑娘递了话,也就提前用了晚饭,了主人家本分了。”
原来,黛玉跟史湘云还真是有话题,诗词歌赋人生感悟谈了一会儿,就作了一下午诗,然后又是联句,好像就忘了时间了。黛玉也一下子浸诗书里没拔出来,紫鹃虽换了几道茶,可也不能那么没规矩。主要是,客人未说要走,总不能赶人吧?
于是林来寿家想了个折,提前让厨房预备着,看看天色将晚未晚,就让紫鹃给黛玉体格醒,留史大姑娘晚饭,也算是委婉提醒意思。可也不是真让史大姑娘就走,面子上要做足,所以就真吃了顿比平常时候早得多地晚饭。然后,都吃了晚饭了,客人还好意思留?
黛玉也是挺不好意思,算了算林靖该是到了用完晚饭时候,就过来给哥哥请安了。顺便说道说道今儿个事情,她还记得,那回哥哥说了,往日与这大姑娘并不算太亲近话。
“以前就知道史妹妹是个有才,只是那时大家年纪都小,也没怎么去玩那些。今儿个跟史妹妹深谈,发现她是精进了,且不说那些鲜别致感悟了,后来又一起儿做了那几首诗,倒让人忘俗,也望了时辰。倒叫哥哥见笑了。”
林靖看着黛玉脸上不好意思,听着黛玉话,明白黛玉是真喜欢。没想到,这位史湘云,还真能跟黛玉投契,心中微微一动,笑道:“听你这么说,想来是得了几首得意之作,说来我也听听。
黛玉一听眼睛一亮,忙让人去拿诗稿子来,自己就先挑几首特别别致说了,“我屋外是几竿竹子,原我想以竹为题,不想史妹妹说了,古往今来,咏竹者不知凡几,多得是圣贤之人也多得是流传绝句,竹又是君子之号,还是先放放。才进府那回廊边上,四季海棠开得着实热闹,其中几株白色佳,不如就以之为题。”
林靖心里就好笑,等黛玉把那首《咏白海棠》给背出来,就故意赞道:“妹妹这首着实不错,哥哥我是拍马不及啊。”
“哪儿啊,这是史妹妹。”
果然如此!林靖还作吃惊状:“此首颇有妹妹往日诗风,怎么就是史大姑娘做?妹妹又来哄我。”
黛玉忙笑说,真是史大姑娘做,只是还真没想到,跟她自己旧时诗风挺合拍。不过,现自己心境已改,作诗意境也不一样了。说着,就念了一首她,果然还是灵气十足,只是少了孤傲之意。
林靖这才笑道:“这两首都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自己妹妹。我听说,这位大姑娘极是豪爽,不拘小节,没想到,还有这样空灵细腻心思。”
说道这个,黛玉也有些疑惑,今儿个湘云妹妹做了好几首诗,光这白海棠就有两首为上佳,让她反复赞叹,也激起了自己不服输,这也是下午沉浸作诗里这么久原因之一,可现再想想,还别说,那两首白海棠,就不似一人诗风。
林靖把黛玉疑惑看眼里,继续道:“除了这白海棠,还咏了什么?”
“啊?就还以菊为主,凑了十二个命题,我们俩也不拘每人多少,但凡谁想到了哪个命题,圈了就好。倒是也有趣。”说道这个,黛玉神情中也带着点兴致。
等黛玉把那十二个诸如“问菊”、“忆菊”、“梦菊”之类说出来后,林靖哈哈大笑,“妙啊,真妙!”果真是妙事,以原来红楼之著,代入如今红楼,可不是妙吗?而且,这位史大姑娘也是个能人,想她林靖只是依稀记着咏白海棠,看到那些眼熟句子才能想起来,可人家史大姑娘愣是背下来了,不光记得原著黛玉,还记着人薛宝钗,还能把十二菊也记得,真乃能人也。若不出自己意料,那史湘云抢肯定是原著黛玉宝钗湘云诗,只是不知道她抢了几首,自己可只记得一两个名字,还非得看到诗了才想起来。原来林靖以为自己挺厉害,隔了这么久,书中诗还能记得一二,可跟人家就不能比啊。
果然,一问,人家史大姑娘一人独做七首,自己只记得一两句“名作”,也赫然其中。再看看黛玉写那五首,呵呵,那五个名字林靖都没记住,想来可能是原著中三春佳作?
这回,林靖没多说什么。黛玉冲着那七首,有点儿凝眉了,刚哥哥没提,她也没深想,现仔细瞧瞧,也确实有点儿差异,难道是湘云妹妹诗风多变?存着这点儿疑惑,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等回去了就静坐一边细想。
紫鹃虽不懂什么诗词,可刚刚大爷跟姑娘话,还是懂了个一半,这好像是说那位史大姑娘做诗,不像是同一个人写?可若不是同一人写,那就是几个人写了那大姑娘背了来给姑娘听?
悄悄把这话给姑娘一提,哪想到黛玉狠瞪了她一眼,怎么能这样凭空猜人不好?紫鹃叶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对,所以才悄声提。得黛玉那一眼后,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偏雪雁这楞头青一直得紫鹃关照,见紫鹃这样,心里不忍,有心为紫鹃辩驳,道:“姑娘哪要琢磨这些,下回见了史大姑娘,姑娘随便指个什么咏一咏,别用她题,不就明白了。现哪需费这个脑子?”真是简单直白。
黛玉看着还担心紫鹃雪雁,忽然笑了,就这么简单,自己现,还真是瞎琢磨。
黛玉这儿不琢磨了,林靖干完别事情,眼睛正好落那叠诗稿上头。拿起翻了翻,林靖心中就起了疑惑:先前宁国府,这位史大姑娘向碧草套话,说明早已是对自己有了猜测。可现,就这么明晃晃把这些破绽送到自己眼门前,为什么呢?难道她就不担心自己凭这些事也了解她出处?
这到底是有恃无恐呢,还是存心要跟林靖摊牌?
(红楼强拆办工作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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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1以力代罚
史湘云到底是要什么,林靖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逃不过那些去。
林靖冷笑了下,把那些诗稿放下,等下让人给黛玉送回去就好,这些东西,她是留不得的。黛玉若喜欢跟史大姑娘谈文,那就多谈谈好了,也算见识一下各样的人。按着黛玉先前的反映,想来也意识到了什么。不过,现在林靖倒是担心,这位史大姑娘谈不了多少次,最后别弄出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等闲变却故人心”、“只识弯弓射大雕”这类的出来吓着黛玉就好。
林靖依旧每天衙门府里两头跑,偶尔闲暇,还会去外头逛上两圈。
至于衙门中的活,其实现在还真看不出什么,不过各色人等之间的交道,还是要仔细应对,好在林靖也不是真的十几岁的书生,上一世好歹也是职场商场打过滚。
那个孙承梓,虽是个笔帖式,但是人缘不错,因而消息也灵通,林靖倒也从他那儿听了不少,当然,也不会白欠了人情,私下送过份不算显眼的礼。至于孙承梓受了谁的关照,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不光对孙承梓如此,林靖作为新丁,也请同僚们吃了饭,也不太张扬,她上任那天已经够显眼的了,入伙请吃,就不能太显摆了,所以就约在衙门附近,那酒馆还是余望打听勘查出来的。
说到这个余望,这人老老实实地在马圈里待了那些天,也没使人来求情,出来后还是跟在林靖身边,不见懈怠,倒是更小心仔细了,这倒是让林靖心中点了点头。
一起吃了饭。喝了酒,同僚之间也熟络起来了,酒桌文化,源远流长。
说到上任那天的“巧合”,金铮后来又来过一次。还是上次那事的延续,不过这次不是虎贲卫了,是骑射卫的事情了。
说来,这事也有点儿荒唐,不知怎么的,金铮跟前锋营的一个前锋参领打了一架。还把人给打伤了。这前锋参领,只在前锋统领之下,比起金铮这个校尉。可是高了不少级了,可偏偏,打假这事是在休沐日,不在军营,在一个私家菜馆。
说到这个私家菜馆。那是说得好听,其实就是私门帘子。说是那参领便服在那菜馆“吃菜”,跟人有些瓜葛,那人不知怎么又跟金铮搭上了关系。金铮替人撑腰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找上去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最后,金铮就把人打伤了。
论理。那参领不在理,而且这事也是在不好听,又牵扯到金铮。就闹到了皇上跟前。皇上当然生气了,当官的不能女票,这还闹出打架的事情来了,所以那参领就被免了职了。
可金铮虽然是替人撑腰吧,但打伤人。还是同一营的上官,要说不罚。也说不过去。可要说罚吧,又为个什么破事,也太难听了些。所以,这统领脑子一转,就跟皇上谈条件,皇帝啊,前些日子不是给金铮那小子的虎贲卫换家伙了吗,这回,要不也照样来一下?正好那原参领是领着骑射卫的,那就便宜下那骑射卫吧。
皇上要护着金铮,于是这么没道理的事情,也只能捏捏鼻子,认了。
那统领笑眯眯的又找金铮了,虽然没打没罚,也可得干些什么吧,那就卖个苦力,上次已经为虎贲卫忙过一次了,这次骑射卫的换装,也交给金铮忙活了。
这些事情,上面虽然都不让说,可下头,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所以,就这么着,金铮又来了。这回还不比上回呢。上回,前期的接洽都已经做好了,给别人看起来,金铮也就是突然好动想玩,最后亲自领人来提东西了。可这回,这西宁世子殿下,从开始就过来转了。
别人都以为,世子殿下如此这样,是做给皇上和前锋统领看的,既然卖苦力,就卖个全本。可林靖却知道个一二。
这回,这位世子殿下跑来交接,也管庄乾怎么想,就说上回小林还不错,就让小林帮忙吧。金大爷都发话了,庄乾也没话好说,不过也知道林靖才来,怕有些事情弄不妥当,所以就让林靖陪着世子殿下休息着,聊天吃茶闲逛都随便,真正的活,还是让别人去干了。
林靖恭敬的领了上官的命令,跟在世子殿下身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那人轻快的脚步,林靖的心,也柔柔地,趁着跟着的人落后好几步,林靖轻轻的问道:“真的打架了?”
“嗯,不过,不用我动手。”金铮连声音都是轻快的。
林靖轻笑一声,“你还想亲自动手?也不嫌闹腾。”
“真没事的,你不要担心,皇上不会为这事生气的。”金铮声音里充满安抚,侧低着头,眼神落在林靖脸上。
林靖感受着这有些烫人的视线,脸也跟着烫了起来,一扭头,横了金铮一眼,道:“我担哪门子心,你不过是指哪儿打哪儿罢了。”才说完,就恨不得咬自己一口,这语气中,怎么就带上了淡淡的撒娇?
金铮轻笑了下,把头转了过去,然后很努力的收束着高兴。两人半晌没出声,过来会儿,还是金铮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林靖轻哼一声,道:“只看那换下去参领和现在补缺的人就好。”
说起来,林靖还得去给冯紫英道贺,这回,他可是大大的升了官了。这回补上去的就是他,虽然只是个委署前锋参领(替补),暂领骑射卫。可就算这样,也是从四品了,虽然武将每文官值钱,可那些是从四品啊,还是实职,说什么替补、暂领,早晚要去掉的。人家贾政,当了那么多年官,还有个贤德妃女儿,现在也只是五品!
“换下去的,倒也罢了,”那家原来跟原废太子有些瓜葛,现在好像走的是忠顺亲王的路子,“那上去的,不也是这一路的?”金铮故意问道。
林靖瞥了他眼,道:“那冯紫英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你不知道。另外,还请看看你自己。”虽然冯唐也是四王八公之流,可冯家当年也算抽身快的,冯紫英又早跳了出去,跟紧着沈淑。要说到四王八公,身边这个,不就是四王中的世子,比个八公中的小嫡子可高不少去了,皇帝还不是用得很开心?
金铮点点头,不在继续逗林靖了,改走表扬路线了,“就知道这些统瞒不过你。”走了两步,忽然问道:“你才来京中时,就跟那家生疏得很,早就看明白这些了?”
林靖不由心中一虚,她哪能会有这样的政治嗅觉?对荣国府生疏,那时看了书了,而其他的,不过是多看了些各种批注红楼,以及多读了些康雍乾时期的野史逸事,才连猜带蒙的。
心中一虚,反倒是腰杆子挺得更值,林靖这回改撇为瞪了,“哪有你这么聪明,对那家生疏,不过是我小心眼儿,记着小时候的事情呢。至于现在嘛,还不多亏你时常跟我聊天?”停了停,忽笑道:“我说,你现在说这个,到底是佩服我聪明呢,还是提点着我,让我得谢谢你呢?”
金铮一扭头,看着林靖脸上这生动地笑,心中就是一热,忙转头看向前面,再也不敢多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谢就不用了,请我吃酒吧。”
“多大个事情啊,还用你特意拿出来说说?”只是说完,林靖又叹了口气,怎么又无意识地跟这人亲昵起来了。
接下来,两人都没在多说,只是行动中,还是带着轻快的。
不过,当林靖真跟金铮提起请酒这事时,金铮倒是推了,只说是自己刚刚说着玩儿呢,做不得数。这话听得林靖心里有点儿别扭,她倒不是觉得自己没面子,主动越金铮还被人家推拒了什么的,只是按金铮这样靠近自己,现在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对。
金铮不过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跟林靖很亲密,现在面上这样还说得过去,只是夹杂在一堆人里认识的。可推拒时见林靖淡淡的笑容,心里又担心林靖想差了,可那些解释的话,也说不出口,更不能说,心中一急,放柔声音道:“要说这吃酒,合该是冯紫英好好请上一请,不说别的,咱们只等他的,好不好?”
林靖哪会为这种事生气,于是也笑着道:“正是如此,还要狠狠地灌他。”
金铮见林靖的笑容干净明亮,一点儿也没有什么晦涩,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握了握拳头,再累再难,也得把那些事办妥当了。他,不想要这样的小心翼翼,林靖的笑,就该一直这么干净明亮,没有苦涩。
冯紫英的这顿酒,倒是没让人多等。冯紫英这回可是正正经经的下帖了,请的,当然是那帮常玩的人,当然,也把西宁郡王世子给请上了。
酒这东西也真奇妙,一回生二回熟,等多喝了两倍,连卫若兰都去跟金铮笑着道:“下回,你再打一个人。。。。。。”
☆、正文 282意外之人
气氛正热闹,酒也喝到了酣处,笑闹不断,连跟世子殿下都忘了心中那点儿畏惧了。这会儿卫若兰就一边给金铮敬酒,一边半醉着说道:“世子殿下,下回,您再打一个人,让我也捡回漏。哈哈。”
这边才说完,大家就笑作了一团。冯紫英倒也不见恼,也跟着笑了一回,才笑骂到:“卫若兰,你这就是见不得我好。我这叫捡漏吗?我这是,这是能干!”
话音才落,就有人给了个嘘,哈哈又笑倒了一片,连林靖都忍不住笑了两声。
正说笑着,就跟听见包间外头有人道:“可不是嘛!冯贤侄年轻有为,当得了这能干二字!”说话间,就有人给打了帘子,当先,一个锦衣中年踏了进来。
此人进来,冲着冯紫英一乐,道:“才刚路过,听得这儿热闹,打听了下,原来是冯贤侄有喜事,在这儿请酒呢。我这个做叔叔的,不请自来,来给你道个喜了。”
这人一进来,房间里就安静了许多,冯紫英也早就站起迎过来了。现在听这人说话,冯紫英忙上前行了个礼道:“史世叔太客气了,这到叫我不好意思了。”说这就要行礼,只是被这人抢先架了起来。
从这人一进来,林靖就一直好奇的打量着这人,这会儿听冯紫英口称史世叔,心中就有了几分猜测,忙转眼去看卫若兰,只见他垂下眼睑,脸上淡淡的,不见了刚才的高兴劲儿,心中更是了然。这进来的,大概不是忠靖侯史鼎,就是保龄侯史鼐!
这位史世叔倒也不是嘴上客套,一挥手。就有人摆上酒杯满上了酒,他端上一杯递给了冯紫英,道:“贤侄,我替你高兴,更替你父亲高兴。今儿个赶巧,来,咱们也不拘什么辈分礼数了,就冲着个高兴,喝!”说着,自己也拿起杯子。一仰脖,干了。
这位史世叔说的豪迈,干得痛快。冯紫英也马上跟着干了。连着三杯,这人才笑道,“好了,我也给你留点儿,省得你醉了。你这帮子兄弟朋友不尽兴。哈哈哈。”
他这一笑,包间里的人也跟着笑了,就连冯紫英也只能嘿嘿的。林靖急速扫了卫若兰一眼,就见这人这人嘴角翘了翘,相似抹冷嘲,又极快地敛了去。自顾自的斟了一杯,也一仰脖,干了去。接着又一杯,又干,竟然是要喝醉的架势。
林靖不由微微皱眉,若那人真是史家的,卫若兰这般灌醉自己。虽然免了尴尬,但也不见得好看。正想悄悄起身过去。偏又听人提到自己,原来是冯紫英正叫着自己呢,而他边上的那位史世叔夜看着自己。
这边应着,悄悄地踢了一下边上的金铮,林靖起身,被着手指了指卫若兰,倒也不再看卫若兰了,省得让那人看了卫若兰的尴尬去。那边就听见冯紫英道:“世叔,这位便是我的好友,林靖。”
原来,就在刚才,这位史世叔轻声地问冯紫英,听说贤侄跟荣国府林姑老爷家的林靖林外甥交好,可曾来了没有。
见人这样问,又是客气地给自己贺喜的,还沾着长辈的名分,冯紫英也就让林靖过来了,这会儿介绍完林靖,又对林靖道:“林兄弟,这位就是忠靖侯史世叔。”还生怕林靖不明白,极轻声道:“就是荣国府老太太的娘家侄子。”
林靖忙上前一深作揖,道:“见过史候爷。”这行礼还没有行事,史鼎就欲架住,嘴里道:“整生这般见外?”。
林靖不喜人碰,条件反射就退后了半步,只是忙又行了个全礼,道:“礼不可废。”
“哈哈,”那人也不见尴尬,大声笑着,“真不愧是林妹夫的儿子,这一板一眼的性子,就跟他一个样儿。好好,礼不可废。论亲戚,你该叫我一声表舅,我也就叫你声林外甥,也不算托大了。”
说着,就上下打量着林靖,连连点头,道:“都听表兄他们说你是个好的,如今一见,就能让人忘俗,有乃父当年之姿,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妹夫若有感,也当告慰了。”
林靖忙到不敢当。
史鼎却是连连点头,又从身上解下块腰佩,道:“今儿偶遇,倒是没了准备。这东西,林外甥就别嫌弃,拿着玩吧。”
林靖知道是无法推却的,也不想当着众人面拉扯,也就道了个谢,收了。
史鼎又是一阵笑,又问了林靖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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