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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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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的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向林靖表明,她王夫人尽了力了,日后有什么不是也别落在二房的头上。

只是,王熙凤听着姑妈提起贾琏,这心犹如掉进了大酱缸子,又咸又苦,一边惦记着丈夫,一边又心恨贾琏的狠心。

王夫人停了停,继续说道:“傻孩子,这夫妻二人,总有拌嘴的。可是老拧巴着,就要伤了情分了。我知道,你不肯低这个头,想是怕这次你服了软,日后他就会次次如此,总要强你一头。可说不准,他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就僵着了。可这日子久了,谁都轻易下不了台了。现如今,有这件事在头里,你也不算对他服软,又是给他递了梯子。他也好麻利的下台了。小夫妻俩,谁也不伤谁的面子,也就成了。难道,你以为他愿意听为了俩丫环跟妻子闹翻这样的浑话?”

王熙凤一听,正是这个道理,自是对姑妈十分感激,只是又想起贾琏说姑妈的话,终究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是点头应承了。

且不细说荣国府之后又开始怎么折腾,王夫人如何痊愈,宝玉如何回了老太太身边,贾琏夫妻又是如何和好,只说远在扬州的林靖接了信,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林靖原只是为了家里的门楣,找了个好交代的理由,把黛玉摘了出来,还真没想到王夫人会借着那些话折腾了一番,只可惜,最终还是没把林黛玉跟贾宝玉分开,可惜了。

不过,现时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顺手人情,她是会做的,可让她挖空心思做些什么,她还没那么无私。

时光就这么迅急流逝,林靖守着孝,读着书,折腾着自己的身子,偶尔顶着赖二家的刀子眼给贾琏回上封信,就这么着,就到了给贾敏除服的日子了。

原本给贾敏烧过了周年,林府就可以除了丧家的门联的,只是林如海却一直拖着。现在林靖也要除服了,那些事就不好再拖了。于是,摆了火盆,揭了门联,林靖磕了头,祭了酒,脱了孝服烧了,也算全了礼。

林府本没有摆什么酒,可自有那往来人情在,这其中,还有一个意向不到的人上了门。

☆、正文 035舅爷表兄

林如海殉着心中的那份情,一心扑在公事之上,断绝续弦之念,又因为有了前事,于丫鬟婆子不假言辞,再加上有赖二家的暗中使法,是以,这内院之中倒也清静些。

因林如海无心男女之事,膝下只有一“儿”一女,为了祖宗大事,再加上为了黛玉日后有靠,对于林靖,倒也用了心思。

而那赖二家的也因种种,面上对林靖也甚为恭敬,而暗中之事,只要林靖不太过分,也并不挑剔。

而林靖也不是那种毛躁求快的,心中是有着计划的,只一门心思努力用功,外加调/教身子,更不会主动挑事。

是以,这几下里一扯,林府这两年还算平顺,而林靖这也算过了两年清静的日子。

只是,死水,也有微澜的时候。

林靖才脱了麻衣,给贾敏的牌位前磕了头,站在林如海面前听训,就听得外头有人报,说是白府舅爷来了。

白府舅爷?林靖当然知道这是指的哪个,偷眼看着,林如海下垂的手已经攥起了拳头,拳头上,青筋毕露。只是一会儿,这拳头就松开了,“快快有请!前厅见客!”这是林如海发的话。

其实,白府的这声舅爷,称呼起来还真是甚为尴尬。论说,一个妾的娘家兄弟,当不得这舅爷的称呼。可偏偏,白姨娘当日也算是良妾。而白府,也是当地的乡绅大家。这些,只是其一。

其二便是,当年那场密谈和丧事。白姨娘隆重发丧,最后还埋入了林家的姑苏祖坟。

林靖跟着林如海踏入前厅,这厅里客座上,已经有一人端坐着了。见了林如海过来,那人马上立了起来,冲着林如海一拱手,“林大人安好。”

林靖看过去,只见一白面团子似的人正站在那儿,看年纪好像比林如海年长一些,颔下微须,白胖的脸,两只眯缝眼,这时因为脸上堆着笑,这眼睛就更眯缝了。

林如海忙也一拱手,“子端怎生如此称呼,太客套了。”

林靖见识过深情的林如海,见识过淡漠的林如海,见识过羞愧、激愤、等等等等的林如海,却没想到,如今,还能见到这样的林如海。

白府舅爷,那是白姨娘的娘家兄弟!而林靖不认为,林如海心中能铺排得开,不把贾敏与那孩子的过世,算在白姨娘头上,也不会心中迁怒白家。刚刚,她还是亲眼看见林如海的拳头呢。

只是刚刚还那样的人,现在却能面上带着笑,语气上透着亲热,好似真正亲近人家一样的说话。

这,才是能做到兰台寺大夫的林如海,这才是能在这巡盐御史这个官位上一坐多年的林探花!不是那书中寥寥数语的列侯之后,死于任上的无后之人。

林靖心中警惕,自己只是见惯了林如海在府中、在贾敏跟前的样子,却没有细想想,没有些本事,如何能在扬州一镇就这么多年?

那被叫做子端的嘿嘿一笑,道:“那不是礼多人不怪嘛!客套些,总比不知趣好。”话虽如此说,只是一掉头,冲着他身后一人假意训斥道:“还不快给姑父行礼。”

在白子端身后闪出一个少年,刚刚被白子端庞大的身躯给遮挡住了,林靖这时才看仔细,十五六的年纪,生得隽秀,身材细长,依稀有着白子端的样子,只是那白子端就算瘦下一多半儿,还是要比这少年宽上许多。

那少年闪身出来,冲着林如海就行礼,嘴上说道:“侄儿拜见姑父,姑父安好。”

“快快免礼!”林如海忙让着,“这是。。。”转头对那个白子端道:“恕我眼拙了,一下子认不出来这是哪个孩子?”

“哈哈,这是我们家最小的,我的三儿子,我们家的小五儿,白瑞。”白子端笑呵呵的说道,说完,眼睛就落到了林靖身上。

林靖当然不会失礼,忙一躬身,道:“拜见白舅爷。”

白子端生受了这个礼,笑着道:“好好。这是靖哥儿吧?往常总未得见,今儿个可算是见到了。”

说着,手一挥,身后自有家仆送上表礼,无非是笔墨纸砚之类的。只是林靖看了,却心中暗叹太过了,那笔,自然是湖笔,墨是徽墨,砚为端砚,却件件是上品,比之以往林如海让自己送去师父那儿的毫不逊色,就是那纸算不上多艳羡,可也是水纹、澄心、金粟、玉版之流。

林靖不敢自专,拿眼去看林如海,却见林如海眼睛也不抬,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子端送的,你就收着吧。”说着,也让人给了白瑞表礼,却是御刻四书一套,内品折扇两把。

白子端看着这些,倒是笑呵呵的。

看来,各有各的喜好。

这白府与林如海有什么样的勾当,林靖现在是无法得知的,她只是看着这两人把手相欢。

大人如此,那小辈也就作一处说话了。白瑞看上去是个好脾气的,引着林靖说话,就如带小孩子般。只是,到底对这个只闻其名、从未见其人的林家大爷很好奇,眼中打量的神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林靖只作不知,一派天真烂漫,听着白瑞说东道西的,时不时瞪圆了眼睛,予以配合。

白瑞说着说着,倒是去了试探之意,拍了拍林靖道:“知道靖表弟是个用功读书的,前些年又是守着太太。那,且看日后吧。我这做哥哥的,不是白当的。”

林靖露出向往之色,只是片刻,还是摇摇头,“多谢瑞表哥好意。只是还要读书呢。”

这话,不知怎么被那白子端听去了,当下说道:“到底是探花的儿子,好!好!靖哥儿可是拜了白鹿洞书院山长为师的,瑞儿,这上头你要多学着点儿,平时于这学问上也要多多请教为好。”

林靖忙说不敢当,可,白瑞马上站立称是。

林靖心中一动,偷眼看了看林如海,却见林如海不动如山,只是笑着看着。

至此,林府算是有了个时常找上门来的了。林如海并不阻拦,而林靖没有了守孝作掩盖,也不好次次都回避。于是,总有那么三五次带着去见了师父。

这块牛皮糖,算是粘上了。

只是,每每想起林如海笑着的脸,林靖总觉得背后凉凉的。

☆、正文 036湖上春邀

“白家是咱们扬州大族。如今,除去旁枝不算,当家的白老爷有三个儿子,大爷二爷是嫡出,三爷是个庶出的。上回来咱们府上的就是白府大爷。据说,现在白老爷几乎都不怎么管事了,都是白家大爷发声儿呢。”

林靖在前面走着,碧草在边上跟着,一边还把她打听来的那些八卦说给自己的这位主子听。说着说着,这碧草就压低声音凑了上来,“大爷,叫我说,这白姨娘虽然已经走了这几年,可当年那些事情,我想起来,都?得慌。老爷那么敬爱太太,宝贝哥儿,怎么反倒比我还看得开呢?”

林靖看了这小丫头一眼,这样的话,也就是她这么没心没肺的说出来,而且,看人,也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单纯。

“这就叫差距。”

碧草听了,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点头道:“那是。我在丫头中都算是笨的,别说是主子爷了。我娘说,我脑子里都是个糨糊,”说着又瞟了林靖一眼,心虚地说,“还有就是大爷赏的糕点。”

“噗哈哈哈!”林靖觉得这碧草还真是个宝贝,只是,要提点的还是该提点,“你自己知道就好。以后,管住自己的嘴,不该在旁人面前说的,就不说。当然,要是分不清该不该说,那就一律不说。还有,这管住自己的嘴,可不光是指说话。可听明白?”

碧草本来是连连点头,这会儿猛地顿住了,“大爷,我可不是嘴馋丫头。还有,我也就在大爷跟前话多。”

林靖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有炸毛的时候,愣了愣,更觉好玩儿了,拍了拍碧草的肩,哄着:“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怕你忘了,多说一下。”

碧草的性子也当真爽快,听主子这么说了,也就高兴地应了。

二人来到前厅,这白瑞已经是喝了第二道茶了。看见林靖出来了,白瑞也没有抱怨林靖磨蹭,只是笑眯眯地问道:“可能走了?”

林靖客气地拱拱手,“让白表哥等久了,这就走吧。”

也不用随从接手,林靖接过碧草手中的书簿包袱,带着白瑞就往钟先生那儿去了。这也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带着白瑞蹭师了。钟先生是大材,教林靖如今的功课还真是小用了。而对白瑞这样的点播,也费不了多大工夫。可对白瑞来说,确实受益匪浅的。

白家这样的谋求,林靖知道,林如海当然就更明白了,只是林如海不表示,林靖当然就更不多事了。

而且,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白瑞还真不是那种讨人厌的,脾气好,知进退,若不是有白姨娘那事情哽着,倒真是个值得深交的。

钟先生虽归隐在家,不与外人多交,但徒弟的面子还是给了,再发现白瑞也不是那种不可教的,倒也给了几分颜色了。

只是这一日,才看察了林靖的功课,授了新课,又指点了白瑞几处识点,就听见家人来报,说是访客至。这一问,还是以往白鹿洞书院的故交。当下钟先生欣然迎客。林靖白瑞也在拜见过了访客后,不打扰故友相逢,告辞出来了。

这看看天色还早,晌午还未至,林靖就要跟白瑞告别,回府克书。哪想白瑞一把拉住林靖道:“表弟,难道你还真想做个书呆子不成?已经出来了,又难得今日空闲,不如我带你四处走上一走。难得一回,不耽误你用功读书做好学生。”

如今这日子,才过了盛夏,虽未秋高气爽,但也算是宜人的。林靖来此处已经三年多了,倒还真未曾在外头好好看过,想到这古时繁华似锦的扬州,一时上头还真是动了心思。况日日压迫自己,还真有点儿绷得太紧了。再看看这白瑞不肯放人的架势,就笑了,“如此,就麻烦表哥了。”

要说起扬州的景致,处处都是景,人在景中走,那还真不是虚的。只是,除了那出名的八大寺,这属第一的还是要说瘦西湖。白瑞就带着林靖去了那处。

租了条小舟,顺着御游水路,一路过来,亭台楼阁点缀在碧波之中,映着花木水影,廊桥画舫,再加上边上白瑞的典故戏说,林靖还真看得有滋有味儿的。

看了会儿景,偶有船身错过画舫,纱影重重,画窗隔扇,隐隐香风飘过,丝竹叮咚,嗓音妙曼。林靖瞟了一眼,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去处。

原以为只是偶尔错船而过,哪想到那画舫倒是慢了下来,船尾走出个青衣婆子,冲着林靖这儿福了福,道:“五少爷,许久不曾见了。今儿个可真巧了,未曾想能在这儿遇上。我们姑娘说了,不知是否赏脸过船来喝杯茶?”

林靖扭头看向白瑞。

这事儿,原本在这些大家公子哥儿身上,极为平常。可白瑞被林靖这小孩儿看了一眼,总觉得莫名心虚,像是教坏了人家好孩子似的,当下耳后有些发红。

林靖是在白瑞身后的,这一红,就还真落在了林靖眼中,心中不由好笑,看这白瑞粘膏药的德行,就知道是个皮厚的,没想到这会儿于这事上头倒是这般了。

白瑞这边如此心虚,当然就不肯过去了,忙回到:“今儿个还有它事,倒是不方便叨扰你们姑娘的好茶了。”

那青衣婆子再三请了几次,白瑞只是不从,那婆子也就作罢了,当下又福了福,“既如此,那就不讨五少爷嫌了。万望五少爷下回得空,能来咱们家坐上一坐。”说着,又冲林靖看了看,也福了福,才返身进去。

那婆子的说话对答,都是斯文有礼,林靖在边上看着,挺是意趣盎然的。上辈子只在电视电影小说中看过,现在,到底是看到活的了。

白瑞这边打发了人,回头看见林靖这样子,不免更心虚了,怕又再遇上什么画舫,忙道:“这一路游来,倒也有番时辰了,前头有座茶社,不如弃了舟上去小坐一会儿,尝尝这扬州的皮包水。那家的,可是连万岁爷都夸不绝口的。”

反正也只是一游,林靖哪有不乐意的?只是,在那茶社坐了片刻,林靖往后头洗手,才整理了出来,就看见后门口儿那儿,一个人疾走而过。林靖好奇看了一眼,就见那人拐进一个暗巷,往一个挂着青布帘子的门口进去了。

☆、正文 037五花八门

林靖勾着头看着,那个青布帘子的人家,说是店铺,却没有店幌子也没有招牌,可说是普通住家,却又不像——再小户的住家,总是有大门的,也没有在大门上挂布帘子的。更何况。。。。。。林靖抬头,细细的看着那家门口上的灯笼。

这里的灯笼,就跟上一世的门灯街灯一样,处处可见。大户人家门口两边会挂着灯笼,上书的住家的姓氏,而商铺也挂灯笼,上面可能是店招。

这个挂着青布帘子、几不像的门口,倒也是挑着灯笼,灯笼下晃着一个幡儿,上面画着一枝花。可这是什么花,林靖却是认不出来。

“这位小公子,您这是?”林靖正疑惑着,这茶社的一个伙计正好过来,看见这样一个穿着不俗的小公子站在那儿,就上来招呼了。

是开门做生意的,茶社中的伙计也透着股子机灵劲儿,只来回一眼,就略微猜出了点什么,当下呵呵笑着说:“小公子可是看着觉着新鲜,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去处吧?”

林靖反正也无所事事,正乐得听个稀奇,回头看着这小伙计,笑眯眯的点点头,“倒要请教这位管事。”

就跟上一世逢人就称老板一样,这称呼捧得小伙计一乐,当下就给林靖讲起古来,“这位公子,您可曾听说过五花八门?”

林靖一愣,“五花八门,那不是个俚语吗?”

听得林靖这样一说,那小伙计哈哈笑了,“咱一看就知道,您是个勤勉读书的,这市井之事,沾染不到您半分。不错,不错,那是个词儿,可您大概没听说过这出处吧?这五花八门啊,说的是五朵花和八门行当。”

伙计生了张巧嘴儿,给他细细一说,林靖才明白,所谓的五花八门,乃是:

其一金菊花,所指卖茶女人;其二木棉花,是为人治病的郎中;其三水仙花,泛指酒楼歌女/娼/门妓/子;其四火棘花,所指玩杂耍的人;其五土中花,那就是挑夫。

一门巾,指算命占卦之人;二门皮,指卖草药的人;三门彩,指变戏法的人;四门挂,指江湖卖艺人;五门平,指说书评弹者;六门团,指街头卖唱的人;七门调,指搭篷扎纸的人;八门聊,指高台唱戏者。

伙计说完了五花八门,就指着那家灯笼下的那幡儿,道:“看到没,那就是木棉花。”

林靖这才明白,这家是个郎中。

林靖才恍然,却发现那伙计颇为神秘的一笑,道:“公子您再仔细瞧瞧,那家可不是花二那么简单。”

林靖左看右看,看不懂什么,正要回身请教,就见刚刚进门的那个人影一掀门帘,出来了。这一回,林靖看得真真的,那人正是刚刚那艘画舫上的青衣婆子。

那婆子出来,像是感觉到了林靖这边的目光,遥遥望了过来,等走过后门时,却没有上前招呼,只是蹲身福了福,就走了。

那伙计颇为诧异,喃喃道,“看不出来,原来公子您跟琼花观杨家也认识,玉环姑娘身边的娘姨,可不是见谁都行礼的。”

原来那青衣的是娘姨啊,不是上一世影视剧中穿着花衣裳,带着大红花涂着大腮红的鸨儿妈妈桑啊。林靖为自己的想象力觉得好笑。

只是,玉环,杨?林靖明白大概指的是刚刚画舫里的那位,还真不忌讳,听这话就知道,大概有许多人抢着做那一夜唐明皇。

不过,看这杨玉环,倒是对那白瑞白五少爷十分巴结啊。不知道这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势?还是说姐儿爱俏?

林靖只晃了晃神,就把那些念头丢开了,也不欲在那些话上多费功夫,只是追着问那刚刚的人家。

那伙计挺有眼色的,明白林靖的不耐,也就没再卖关子,道:“看到那青布帘了?您再看看那布帘下端,那角落里,是不是有枝水仙花?那是说那家人家还做二门生意,赚那水仙花的钱,给那些娼/门/妓/子、瘦马之类的看诊,又做那密药生意。”

林靖这就不明白了,这烟花之中的人看病,就不能找大夫找医馆了?还有那秘药到底指什么?

那伙计倒是有点儿诲人不倦的派头,林靖被科普完了才知道,虽说是医者父母心,可不是所有的大夫所有的医馆,都肯为这做皮肉买卖的人看诊的。这么说吧,大约越是出名的大夫医馆,就越有讲究,那也是顾忌那些大户人家或者自诩为清白人家。所以,好些操皮肉买卖的,都找密医或者铃医之类的。当然,那些花名在外的,或者金贵的瘦马,倒是例外。

林靖想想,也就明白了,就跟上一世那些地下医疗一样,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至于这秘药,那伙计倒是不肯说了,只说是那东西不太好说。林靖从荷包里拿出了个银稞子塞了过去,那伙计才含糊着讲了,无非是那些红丸什么的,以及花柳之地说不出口的东西,譬如,斩断赤龙的,绝人子嗣的,等等等等。

林靖听了只觉得心惊肉跳,上一世也知道那些黑药,可毕竟隔了太远一点不相干。但如今,那东西就在不远处那青布帘子后头。

那伙计看着林靖有些发愣,忙道:“小公子听过就算,那些可都是犯忌讳的东西。要不是看小公子是个嘴紧实诚之人,再多给我几个,我也不会说的。您这转身,往前头一去,这刚刚听的,就全都忘了吧。”

林靖被这样一说,倒也觉得自己矫情,笑着点点头,回手给那伙计又一块碎银子,“那你刚刚也没看到我吧。”

那伙计拿了银子,嘻嘻一笑,做出才看见林靖的样子,咋呼道:“啊呀,这位小公子,这是刚刚下来吧,来来,这边走,小二我给您看着路。走勒~~”

林靖回头又看了看那灯笼,那门帘,才扭回头去,由着那小伙计引着往前头去了。

日后,林靖每每想起,总觉得这日她是做了个最划算的买卖,那两块银子,花得太值得了,值了,好几条命!

(五花八门的说法,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流传的,好茶没找到确切的时间。so,大家就这么一看吧,反正红楼本身也是架空的撒~~

这章虽然是讲古,但是,很重要撒~~

么么,周末,煮饭茶一向是比较比较忙的,所以,紫之巽翎童鞋,以及其他觉得少的童鞋们,请忍耐一下,好茶是很羞愧的。当然,也不是这周末才开始2000字更的,这个,好茶主动承认错误。大家,就宽宏大量吧。周一,周一开始一定变成3000字更。么么,抱头鼠窜~~

☆、正文 038也算天才

那日之后,如风拂水面,风过了,水面荡了荡,但不久后又归于平静。

林靖也只是放松了那么一下下,依旧苦读起来。到这世界已经三年多了,越明年,她就十一岁了。她盘算过,现在她已经出孝,也就是说,明年,她可以下场了。虽说,她才学了三年,可时间不等人,她总要试上一试。就算不过,也好涨个经验。

林靖把这想法告诉了师父钟先生。钟先生想了想,虽觉仓促,但徒弟要试试,那也无妨,也就点了头了。

先生这儿说通了,林靖就要过她老子林如海那一关了。

在林靖看来,这一关,恐怕不大好过。就她所知,如林如海这般差不多的人家,一般五六岁就启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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