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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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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鸥到底修行不够,脸上已经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忙向金铮行礼,“在下方鸥,见过世子殿下。”

金铮因林靖如此,心中正甜蜜着呢,况有林靖在,怎会还会端着一副冷心冷脸的样子,也微微笑了笑,点头道:“无需如此客套,我年长,就居兄吧。”

方鸥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也有些不太敢,林靖哈哈一笑,解围道,“在我这儿,你就称他金兄吧。”

那方鸥口中称是,只是到底没有叫出来。

林靖也不勉强,只是让人入座,先茶后酒,闲话起来,有说这一路行走当心,有说那儿不好走,也有说考前静心等话。其间,林靖态度坦荡,方鸥也渐渐放开了。

上了几回菜,加了几回酒,林靖看着方鸥,忽然笑着问道:“前两日,听说贵表弟府上出了点故事?”

方鸥听了这个,忙放下手中的筷子,道:“让大哥见笑了。表弟人还不错,只是有些人不风流枉少年罢了。”

林靖抬眼一笑,并不说说什么话,只是尾音向上像是反问般的“哦?”了一下。

见林靖如此,这方鸥忽然一击掌,像是明白过来了,“人,各不相同的。”暗示着自己并不会那样。

林靖这是才不跟他打哑谜,“这且日后再看吧,反正……”林靖故意顿了顿,等方鸥恭敬德言了声是,林靖才继续道:“我说这个,倒是想赞一声,你好本事!”

林靖说到这个,方鸥脸色也有些变了。

林靖说的这个贵表弟,就是那日看到的保宁侯次子,王子腾的女婿,万城万守拙。这话,还得从那日说起。

那日,原本被方家二房的方鹄看中的那个卖唱女,最后倒在了万城的怀里。万城也就笑纳了。只是这样的女子,身份不干净,万城也就没带入侯府,而是置在外头成了个外宅。

可前两日,这万城的嫡妻,王子腾的姑娘王氏就带着家奴把那个外宅给抄了。王家姑奶奶的手腕还是比较能耐的,给了那女子三条路选,一是压入大监之她个淫/贱之罪,无媒无聘无纳妾文书跟人苟合,自然是可治这罪,若说是女表子,却又没有官府发的执照,那就是私/娼,更是能治这个罪;二是签下卖身文书成了奴才;三就是给她点儿银子滚蛋,在不许出现在京城,若是让人再见了她就捆进牢狱。

第一条自然是不肯得,而第二条,那女子见奶奶如此厉害,卖身为奴说不定转身又给卖到肮脏地里去了,当然是只能走第三条路了。

原本王氏轻轻巧巧的解决了这事情,该是悄无声息的,可没想到还没过夜就让人宣扬得沸沸扬扬的,又因为她娘家堂姐,荣国府的琏二奶奶也曾消灭过外室,一时间这王家女转抄外室的“美名”就宣扬开了。

有好事者又仔细打听了,就又翻出更多的说嘴儿趣事,说是那卖场女是方鹄万城同时看上的,还有邻居作证,说是方鹄也去过那外宅,有好多次,那万城根本就不在,于是,这万城的头上就有些绿油油的了。

这事情一出来,方鹄万城都不出来走动了。

只是,林靖还知道,这方鹄本来跟万城挺要好的,这事情一出来,这两人就掰了,应该说是万城单方面对方鹄咬牙切齿的了。据说,连保宁侯夫人方氏都跟方家二婶谢氏起了隔阂。有奴仆透露,那是因为方家二婶把万城外宅的事情告诉了万二奶奶王氏,才有了王氏抄外宅一事,而谢氏却没有告诉侯夫人方氏这个方家姑太太。

林靖听了这个故事,觉得这事情并不想看起来这么简单,方鸥那日做的,只是为了让万城得个女子,抢了方鹄的喜好?看看如今的结果,方鹄万城掰了,对谁有利?方氏对方家二房有了意见,又是对谁有利?明年,方鸥成亲后,可是要分家的。这会儿,就出了这么些事情!

林靖看着方鸥脸色变了几遍,也不言语,就这么笑嘻嘻的看着。

那方鸥忽然一摊手,长叹一声,“没想到大哥眼神这么好。”这就是承认了。

林靖依旧笑嘻嘻的看着,并不接话。那方鸥也是个明白人,既然已经承认了,就把里头的事情吐露了个干净,他是设了个局,但也不敢保证能成。

方鹄虽然有些好色但也不会真那么糊涂,其实并没有如何。只是因为他先对那女子动了心思还派了人下去说和,这就能让方鸥抓住了。先是买通了个婆子把外宅的事情给二婶谢氏说了,又假说方鹄的心思,提点着拷问方鹄那随从。然后借着谢氏担心方鹄真犯糊涂的心情,让人提点她去跟王氏说破那宅子的事情,只要那宅子不在了,方鹄也就没有犯糊涂的地方了。然后,自然是放消息借人口以讹传讹。

林靖虽然早就猜到,只是这会儿听方鸥说来,心里还是翻腾的,方鸥才多大?跟自己这身子差不多。自己那是因位新瓶装老酒,可方鸥呢?选这样的妹婿,真的大丈夫?只是这方鸥若没本事,也没法长这么大,日后还能护着妻儿。

林靖面上不显,只是笑着把这件事带过了。而方鸥却因为袒露了这些秘密,态度上却跟林靖这个舅兄更亲近了。

☆、正文 416渐渐清晰

好容易宴罢送客,林靖又让人把黛玉准备的东西拿了出来,说是府里给准备的,虽知道方鸥定有更好的,不过,总是份心意,让他不要嫌弃。

话说得简单,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内中意思,方鸥也就谢着接过去了。不过,林靖见着发现这人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再一瞧,连眼窝子也有点儿红了,心中不由一叹,也是个缺爱的孩子。因见他这样,林靖才刚兴起的不确定心思,又淡了几分,望他日后还能记着此刻的心情吧。

金铮今儿个大概是高兴,稍微喝多了些,林靖忙打发他先去躺着。金铮喝了醒酒汤,又张开嘴,让林靖把块醒酒石给他压在舌根下头,却不肯躺下来,只是靠着榻上,拉着林靖,呵呵的笑个不停,一副傻样,哪儿还有往日的一丝的精明?

林靖没法儿,只能坐在他身边陪着,用空着的那只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慢慢的,金铮也不笑了,整个人往她这儿一滚,把头埋在她怀里,酒后热烫的脸贴得她紧紧的,而后,随着那轻轻的一拍一拍,这傻人的鼻息渐渐悠长起来。

等林靖脱身已近亥时。

夜色深沉了,天地间整个白日的热喧,这会儿也已经沉淀下来。林靖站在屋外院子里头,像是融入了这静逸沉淀,静静地听着草虫的唧唧,只等心腔中的杂嚣也像是随着呼吸吐露一净,才转身走向了书房。

书房外头,罄儿早就站在那儿,此时的他规矩着呢,大爷没说话,他就如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主子路过他身边,眼睛都不带扫他一眼。他也只是低着头,再没往日的满嘴的讨饶。只等书房里头主子的一声“进来”。他才偷偷松了口气。

林靖看着下头老老实实的罄儿,“说吧。”

这一句,像是开启了木头人身上的机关,罄儿瞬间就活了过来,“哎!大爷,今儿个那位马大人,您还真是见过。只是,那日您没搭理那人。”

白日里那事,罄儿十分看不上那位马大人,听着马大人那口口声声的跟主子套交情。他心里就在琢磨着,到底是哪儿跟这位马大人油牵连了,这想啊想啊,还真给他想起来了,才叫了出来。

林靖嗯了一声,示意罄儿说明白,这罄儿本来就是过来交待这事情的,得了主子的点头,马上就开始往外倒了。“主子,您还记不记得那日,您去百草堂?”说到这个,罄儿不由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他跟着主子。那日的那些话,他自然也是听见了,也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只是他到底是做下人的,还得分出精神来看这主子。

那日实在是太心慌了。又着紧着主子,所以对那位马大人并没什么印象,不过看还是看见的。所以今儿个使劲想使劲想。也亏得他记性好,还真是想到了。

“百草堂?”林靖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下,“你去打听一下,那人是在哪儿当差。”迟疑了下,终究还是说了,“跟百草堂又是怎么个交情。”

才说了这个事情,第二天,林靖就又接到汪修的信了。那日林靖脸上不好,坐了会儿就走了。所以那次也就没有好好说上话。这次,汪修出面请林靖一聚,还请林靖连金铮一起给请了。信上说得好,说是以前一直说是要请林靖吃酒,只是每次都没成,这回,就让林靖赏他一个面子,完了这心愿。

如此小事,竟然上升到心愿这话了,林靖看着都笑了,回信就应了。于是这汪修高高兴兴地选了日子选了酒楼。

这回,汪修选的地方是京郊某山坳的一处私园子,在那私园子里包了处水榭。那私园子原是前朝的一位王爷的消闲山庄,后来几经转手,成了如今这样个去处。园子景致不错,那一处处的亭台楼阁,就成了一处处迎客的地方,又雅致又私密,颇有林靖上一世花园会所的味道,只是比那个更精致一些。

林靖听说汪修约了那个地方,心中点头,景致好还是其次,因白瑞是那样的,金铮又过招眼,还真是那样的地方才更合意一些。

金铮一时也来了兴致,又是体谅林靖,那园子花木繁多又是山里定比京里爽快些,想着趁早凉快,不若早些出发,省得路上很晒。

所以,金铮林靖到了那儿,才巳正。那庄园的掌柜也不觉着稀奇,一向是有客人早到在其中游园的。

两人一路赏玩,慢慢到了那处水榭,让人退开,自己两人就选了个临水的敞轩,靠坐在那栏杆座上,凭着风,看看池中荷叶田田荷花亭立,喂喂水下的锦鲤,煞是惬意。

林靖这会儿心中舒爽,不由就笑得多起来,手中掐着一点点儿的糕点逗着那几条贪吃的肥鱼,看着那鱼争先恐后只知道吃不知道怕人,笑着说不如捞两条宰了吃吃看,又说这儿不错,该把睿哥儿带来玩。

正说着热闹,这敞轩里就进来一个人,林靖回头一看,吃惊地挑了挑眉。

只见这进来的人,身量不高,眉目如画,头上束着发冠,一身月白锦缎长衫,身上也没许多零碎,只在腰间别着荷包,腰带上系着压袍角的玉佩。

这一身打扮,跟林靖实在是相似!

这还算不了什么,那些收敛的世家公子也常作如此,只是,这人虽一身男装,却没有掩去胸前的隆起。

这是个女子,一个漂亮的女子。只是,怎么会有个女子?难道这儿还提供这种特别的服务?

林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金铮一声怒斥,“出去!”

林靖一转头,就见身边的金铮满面阴沉,怒目瞪着眼前的那女子。

而这突然闯入的女子也是个倔强的,身子因那一声吼而簌簌发抖,仔细看,眼中已经是含着水,只是还是挺立在那儿,就是不出去,也不让眼中的泪轻易滴下来。

原本的惬意就这么被破坏了,而此时此刻,京中西宁王府里,也是兵荒马乱的。

因着那个诡异的木盒子以及那撮毛发之物,王妃这儿的气氛是压抑了许多,人人都紧张了起来。

那送信的婆子也叫苦不迭,弄了个这样的东西在身上,不敢丢不敢藏,有时时担心被当成替死鬼推出去,没几天,这人就生生地瘦了几圈。

只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王妃说是使人辨认,可哪有那么容易?那婆子易装出去,偷偷拿了两根那黑毛去找了个修面的,在那人仔细辨认下,总算是让那婆子稍微安了点儿心。

因为,那东西,不是男人的头发。

得知这个时,那婆子激动得差点儿哭了,总算是不用担心王妃娘娘被人陷害那什么了。

消息传到娘娘那里,那一贯端着的王妃娘娘竟然没有忍得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只是,这笑,也就到这儿了。因为接下来,再无一丝的进展,那个闹肚子的送信人,就跟冰化了水似的不见了,不,冰化了水,还有水在,水变成水蒸气,还看得出白腾腾的。这人,简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其实,知道有这个人的,也就那么一个人,兴许是那人瞎编的呢?于是,这严加盘问,就升级成了严加拷问。可任怎么盘问拷问,就没得一点点有用的。这下,娘娘当然笑不出来了。

今日,还是一筹莫展呢,王妃就听见人报,说是西边家里使人送信来了。

还送信?王妃娘娘咬牙切齿地说着让人进来说话。而那传话的婆子却偷偷松了口气。

按以往正确的节奏,应该是安排人先带人去洗脸什么的,而那信因该由他转交的。只是现在,还有谁敢这样?那婆子索性就把人给带来了,让那人自己说。现在看来,还真给她料到了。

那送信的不知道原委,这回进来,恭敬的磕了头,才从怀里把信取出来高举过头顶。

王妃使人接过那信,却并不急着先在就拆开看,而是跟那个送信的人聊起家常来了,什么几岁,从哪里来,现在在府里当什么差,等等等等。

而后,又像是不经意的问着,在他之前那送信的可曾回到西边王府?

那送信的迷惑了,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件事情呢?

王妃见这样子,知道这人是没有说谎,这也更进一步说明王妃现在在人算计之中。

只是这人一问三不知,王妃也是失去了打听的意思,就把眼睛落在了手中的信上头。

王妃展开信,先是一目十行,然后才放慢,细细看了起来。

这一看,王妃娘娘忽然惊跳了起来,连声叫着要回西边去,让人快点儿收拾了细软就要出去了。

正在乱哄哄的呢,忽然间,王妃娘娘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了,让人忙去找福婆子出来说话。这福婆子也就是那个收这那木头匣子的人。

边上仆妇听了,有一个忙应承说是的出去了。只是这人才走,王妃就坐不住了,随后忽然一拍额头,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忙叫身边人:“你去跟福婆子说,把那东西拿给马房养马的人看去!”

(ps:因三次元的忙碌,好茶没有及时红楼强拆办工作日志,十分对不起,感谢许许多多给本办公室的支持的朋友,感谢你们的粉票、、、打赏、评价、留言等等,谢谢!

同时,恭喜珊瑚虫某童鞋的升级!没有第一时间恭喜,见谅!)

☆、正文 417对你负责

原来是这样吗?王妃心惊胆颤的想着,也不顾那平日家王妃贵勋的仪态,只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兜着圈子,步履急促,使得环佩叮当,哪有往日里什么行不动声的说法了,也更趁得屋子里的寂静,连呼吸声,好像也只有王妃她自己那声声的鼻息簇簇。

“还没有来吗?福婆子呢?”王妃的声音更是暴躁,只是那有人敢搭腔?正当王妃要大发雷霆,就听见外头福婆子的声音传了进来,屋内人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皇天菩萨!

“进来!”王妃不等外头求见的话说完,就大声地叫道。

眼见那婆子如滚一般进来,王妃只瞪着她,眼睛红红的,如冲了血一般,那婆子脚下一软跪下,连声音一下子都找不到了,用足的力气,才勉强点了点头。

这看似勉强的点头,如同一记猛击,击断了王妃身上那根强撑着的骨头,让她猛地瘫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王妃喃喃的,心中却生出了无限的恐怖。

先头那封信,确实是西边府里送过来的,说的是一件可大可小,却又让人无比庆幸的事情:

那一日,府中二爷,王妃的亲身儿子要去骑马。可不知怎么的,就在二爷让人把自己的爱马牵出来,那畜牲就如疯了般的蹿了出去,最后还活活撞死在府里的假山石子上。若是二爷骑在上头,那简直不敢想!二爷好像也被这血淋淋的事情吓住了,当夜就发热了,好再请医及时。

王妃一看到那信,当下就急了,儿子如何了,这信在路上走了几日,那边可有好全了。接着。王妃就想着,这马好好的怎么就会疯了?说不准,就是有人动手!

这样一下,不由就想到儿子的那匹马,儿子那匹爱马是王爷费了心思替他找来的,儿子爱惜无比,取名为踏雪,只因为那匹乌椎马通身漆黑,偏四蹄是白色的。

黑的,黑的……王妃醍醐灌顶。忽然就想起那撮黑毛来,难道那毛发,竟然就是那马上的?

若是真那样,那马早几日就被人动了手脚!儿子贴身心爱之物,就这样轻易被人得手了。而且,这么些日子还就没人发现,只等出了事情,还不知道原委,直知道庆幸?那该是庆幸的吗?

这回虽然是庆幸没出了事情。可儿子周身所处的不安,怎么说得上庆幸?

不敢抱有太大希望,可还是让福婆子去找马房那儿确认,那撮子东西。是不是马身上的。

可现在,这一点点的希望,也给掐了。

王妃想着儿子身边不知所在的危险,心就凉了。只恨不得回去好好的盘查。只是,等自己回到西边,黄花菜都凉了吧?

是谁?是谁!

金铮!一定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府里虽然还有些践/人,只是这些年来,自己把持得好,连个庶子都没有长大,那些践/人,就算算计了自己的儿子,又有何用,况且如今的世子,可不是自己儿子。

所以,除了金铮,再没别人!

王妃忽然生出一股愤怒,如今世子已经给了这小兔崽子,怎么还要来算计自己的儿子?一定要告诉王爷,让王爷想法子!

只是,下一刻,一丝苦笑爬上了王妃的嘴角。若是王爷能想出法子,自己这会儿怎么会耗在这儿?又怎么会想着舍了个侄女儿绕那么大的圈子?

这一刻,王妃忽然明白,那才不是什么庆幸呢,那是金铮的警告,那是金铮的炫耀和嘲笑!

儿子没有出事,那是因为金铮那兔崽子根本没把自己儿子这条命放在眼里。所以,才这么早早的就把那马毛送到自己手中。

而自己留在京中,总总动作,已经让那兔崽子烦了,这是告诉自己,若再不识相,下一回,就不是一撮马毛,一匹死马了。

只是,自己怎么能如了他的愿?凭什么?在西边跟着王爷受苦的是自己的儿子,而这兔崽子在京中吃喝玩乐,受着圣上的荣宠?

王妃坐在那儿一动都不动,怎么想怎么不甘,只是,若不回去,又着实担心儿子。

罢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何况,王爷康健着呢,哪怕再个二三十年,都说不得呢。

“去把婉儿找来。”王妃声音嘶哑得要命,终于做了抉择,只是侄女那儿还得好好说说,还有好些事情要接着兄上的力道。

身边一婆子忙应下了,然后逃一般的出去了。

王妃这会儿总算是冷静了下来,只是还是没有如往日那般,只是懒懒的靠着,一边还左右搅尽着脑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先前出去找人的那婆子回来了,脸上显着惊慌,心里却直骂,才刚自己怎么就这么多事,干什么应的那么快!这下可好了,只求王妃娘娘别太生气了。

“娘娘,姑娘并不在自己屋里。”那婆子小心的说着。

“那就去找!”王妃正眼也不看一下抄起身边的一个物件,也不管是什么,就砸了过去。

“是是,娘娘,已经找了,可是,没找到。”那婆子都快哭了,“老奴使人查了,说是,说是,姑娘出府了。”

“出府了?”王妃不置信的反问了一句,满脸惊讶的看着那婆子,等了一会儿,才忽然那明白这话的意思,心中一股邪火就又冒了出来。

这算什么?往日那些个乖巧,原来全是装的。自己这儿事情不顺,她倒是出府了。出府干什么?别想用贪玩来唬弄自己,她那点儿小心思,还不够看的。

只是,再一想,王妃忽然笑了,原本自己心中还有点儿疙瘩,好歹是自己的侄女,总有些恻隐。现在好了,不用再想那些了,现在就敢明一套暗一套,还保不定日后如何呢,所以,自己大可那般去做,毋庸愧疚于她了。

金铮私下做的这些,林靖并不知道,这会儿,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眼前这位“女”公子,心中琢磨着,这位是谁。不过,想来是性别上天然的敏感,林靖琢磨了一下,就有点儿明白了眼前这人的身份,该不是那位传说中的侄女吧?

“表哥!”那公子极力忍着泪,力持镇定地开口道:“有件事情想同表哥商量,还请表哥容我一下。”这柔花带雨却又兀自坚强的样子,不得不说,确实十分吸引人。

金铮却是像是少了根神经,一点儿都不解风情,“好不要脸,谁是你家亲戚?还是说,是这私园子里惯常的揽客手段?恁地不堪!”

林靖还真没想到,金铮还能如此毒舌,揽客手段……这不是骂人吗?

那公子像是也没想到金铮竟然会这样说,脸一下子就白了,这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如梨花滴雨,我见犹怜。

“还不出去?没得脏了我眼睛!”金铮却是一点儿怜惜的心思都没有。

只是,那公子虽然抖了抖,却并没有被打倒,忽然也不看金铮的,面孔朝向林靖,一拱手,道:“林大人,您就忍心我世子表哥为您污了名声?”

这下,金铮火气是更大了,猛地站起来,“人呢,都去哪儿了!”说着,就大踏步要向那公子走过去。

林靖原本并不想多说什么,这会儿见金铮这样,却不能干看着了,忙从后一把拉住金铮的胳膊,“别叫人,让我来!”

说着,林靖抢在了金铮的前头,挡在了那姑娘跟前。

也不知道林靖打哪儿摸出了把折扇,在手上把玩着,嘴角一咧,挂着的歪笑,活脱脱一个纨绔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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