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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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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要抱声歉了。
这一圈下来,看看天色不早,林靖腹中也饥了,就有小厮叫做罄儿的凑上来说道,说是听荣国府下人说着,京中有座引凤楼,最是出名,听着那地点,好像离这儿并不是太远,不知大爷可有兴趣?
林靖看着罄儿,笑骂了一句,“怕是你挺有兴趣的吧?”
那个罄儿也不故作姿态,忙嬉笑应道,“大爷真叫个厉害,奴才想什么都逃不过大爷的眼睛。奴才确实挺想去见识见识的,不知这京中出名的,与咱们扬州的,有啥不一样。还望大爷成全。”
林靖用折扇敲了下罄儿的头,“那就去吧。”
罄儿笑嘻嘻道,谢大爷赏,而后又冲鼓儿锣儿钹儿这几个挤了挤眉眼。林靖故作不见,笑着由了他们。这几个小厮,都是林靖自姑苏祭祖回来后新选上来的,林靖细度,品行倒是可以,也不木纳笨拙,使着也顺手,也就这样了。
倒是林靖给这几个小厮起的那一溜儿名字,让林老爹听着直摇头,罄儿、鼓儿、锣儿、钹儿,没一个听着稳重的。就是白瑞也笑了一回,说是林靖静极思动,弄了这一圈儿吵闹的名儿。
林靖听了也不说什么,只是笑嘻嘻的,也不改名儿,心中却是想起了某时,有些意意思思的。
林靖比正常的饭点到了略早了些,一个人嫌冷清,也就没要包间,只坐了个靠窗的座儿,又让那些跟着的下楼另开,只留几个轮班服侍加护卫。
到底是京中名楼,等菜品上来,林靖动了动筷,发现确实不凡。谁说穿越就要开酒楼,然后就能大发其财的?泱泱数千年的文明,确实留下不少精化,但更多的传承却是湮灭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不说别的,就是后世那几大菜系,真正传承下来的,又有多少?后世有些虽好,可跟古时这些达官贵人的享受,又怎么能比?真当古人舌头是瞎的,眼睛是聋的,耳朵是辨不出味儿的?
至于西餐,那又是开化了多少年,林靖也不想点评,东西文化不同,也不能相较,只想到一句颇为有趣的说法,说是在饭桌上动刀子,吃着血淋淋的半生不熟的肉,足见进化太浅显。
林靖用得开心,吐槽得也挺欢乐的。渐渐的,楼里的客人就多了起来,到了正点上已经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了。林靖久未见热闹的场面,一时也就舍不得尽快离开,乐得慢慢的吃着喝着,听着周围人等的闲话八卦。
正热闹时,就听楼下一阵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等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嗡嗡的议论,说是有人砸场子了。林靖心中哀叹,难道这就是穿越体质?吃个饭而已,就能看上热闹?只是这时再走,已经晚了,楼下闹了起来,把去路给堵上了。
这时候,就有老道的人议论,这引凤楼诺大的场面,若是背后没人,怎么可能撑得起来,今儿个这闹场的,必得吃了亏了。
林靖看过去,只见那人比了个手势,比得就是那个靠山。正好,这邻座的吃客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来了,听了先前那人的话,就忍不住出来得瑟,“你说的那位,”这人也比了个手势,正是先前那个样子,“这后台确实够狠。只是,这也只是对着那普通的勋贵人家,今儿个,可不管用了。”
先前那个瞪大了眼珠子,接过话头,“哦?难道,闹场的,跟这位的兄弟有干系?”
后来的那个摇了摇头,卖弄道:“哪儿啊,就是那些个兄弟,看见这人也要礼遇。来的可是这个。”说着,那人指了指西面,又翘了翘大拇指。
“哦,原来是他啊,那就怪不得了。”好些人看了,都不在大惊小怪了,都做了明白状。
这先前那个又发话了,指了指西面道:“要说,那边那位也是好样儿的,只是这留在京中的儿子,却也太不像话了,时不时闹上一出,也亏得,”手指了指天,继续,“看在他老子份上护着他。不然,哪还等到现在?”
这就又有抬杠的,“这话可不对。他虽闹腾,可看看,哪回不站在理上?我看,也亏得他能闹腾,不然就他一个留在京里,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林靖听得糊里糊涂,正在此时,一个声音由下上来了,二楼全场都静了下来。林靖皱了皱眉,那上来的人,还真是认识!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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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6小静安好
人未到,声先来,那语气,端得个嚣张。等人冒了头,果然是一脸傲气,这引凤楼的掌柜在他身后一路跟着一路赔罪。二楼刚才的喧哗,早已经停止,只看着眼前这人带着几个汉子走过二楼,上了三楼的包厢层,然后就听见楼上一阵的乒乒乓乓的,看来是砸了哪里。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带着人照旧傲气的下来了,掌柜的还是跟在身边,只是脸色却好看了许多,感情这一通砸,掌柜的反倒不心疼银子,反而舒了口气。
等这一行人下去了,二楼又恢复了喧哗,该吃吃,该喝喝,该八卦的照旧哈喇。
林靖独坐一旁,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其实,心中已是震动。虽隔了几年,那人也已经不是原来的弱龄稚嫩,可眉眼却未大变,还有那个说话的样子,正是当年高旻寺的金福!
耳边闹哄哄的,林靖却在竭力捕捉金福的说话声,可偏偏想听时,却再也听不见什么了。林靖往窗外看去,不一会儿,这金福已经出来了,走到外头停着的一辆气派的宽辕大车跟前打了个千,说了些什么。那个掌柜的根在金福的后头,不住地鞠躬下腰。
车窗帘掀开来,林靖隔了老远,依稀可见一张冷峻的脸,正如当年一般!那人点了点头,即把窗帘子放下,而后这车就启动了。金福上了匹马,在后头跟着,而那几个汉子就跟在车马后头,人数虽然不多,却凭的有气势。
林靖出了会儿神,才把视线收了回来。
听得旁人议论,这位爷看着跋扈,却也不是蛮不讲理的,每次闹事都站在理上。而且,一事不二罚,除非被罚的那个继续找茬。所以,刚刚那掌柜的才是那副神情,砸家伙事儿,还只是三楼的,总比拆楼好。而且砸完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林靖静静地听着,好一会儿,才让人结帐离开。
罄儿最是话多。哪怕这时才出了引凤楼还在大街上,就已经凑过来说着刚才的热闹。一楼大堂不比二楼雅座,更是热闹。说话的人也更随意一些。罄儿说得口沫横飞,林靖却只把几个字断断续续地听进了心里。
原来,那人还真的姓金,原来那人竟然是西宁郡王府的世子!
这个认知,让林靖有些个精神恍惚。好在平时林靖面子功夫学的不错,这一时头上也看不出什么。只是,随着这个认知,铺天而来的是纷纷的杂乱,这么个人,当初怎么会在那种年节时分。去了扬州高旻寺?还只带一个金福?当初见的那个人,虽然并无怎么多交,可怎么也不像是现在诸人口中那个跋扈闹事的。还有那份饺子。真的很好吃,还有那个食盒那部经书。。。。。。
红楼一书,专注于高门内家族之间,于外头之事着墨甚少。林靖无从参考,这位西宁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当年的那份情,林靖一直记得。若能够,必定要还的。不过现在,还是暂时算了,若凑上去,还当是傍大腿的呢。
林靖有着都市人的一点儿小市侩,但也有自己的坚持。
收回思绪,听着罄儿的八卦,林靖忽然插口问道:“引凤楼的东家是谁?靠山又是谁?那位世子所为何事?”
罄儿一下子哑炮了,嘿嘿了半天,道:“这事儿,容奴才去打听着。看今日的情形,想来也不难。”说着,收到大爷的一记横眼,罄儿马上补充道:“大爷请放心,奴才明白着呢,不要招人眼。”
下半晌又走了几处,才算把拜帖都送至了。看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去会会宝玉了。
等到了约好的地方,才发现宝玉呼朋唤友,来了几位书上的酱油君,诸如冯紫英、韩奇一众。宝玉一一引见,到了卫若兰这儿,林靖不免多看了几眼。倒是被冯紫英发现了,笑着说,“看来卫兄甚得这位林兄弟的青眼,即这么着,你俩就互敬几杯,也显得亲厚。”
一众酱油君纷纷叫好,还非得换了大杯才行。这倒让林靖心里发憷,热闹起哄架秧子说俏皮话,她都在行,上一世的修炼,这辈子还没怎么拿出手呢,可这喝酒,偏不是能从上一世带来的。而且,以现在的小身板,还真不行。
林靖知道,现在这情形,说不能喝,只是火上浇油,就眼巴巴地看着宝玉,那眼神有着求救有着讨好,这样子做出来,虽有卖萌之可耻,可现在她也顾不上了。
宝玉果然挡不住,只是宝玉也不是人对手,瞬间就引火烧身了,而林靖也没被人放过。林靖没法,只能又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冯紫英,希望这人能被看出些不好意思来。
只是林靖的眼睛都眨巴酸了,冯紫英还是没被她看软化,正无法之间,就听见有人“扑哧”笑了。照理,这样吵闹的场面,一声笑声还真无法引起人注意,可偏偏林靖就听见了。
不光听见有人笑,还听见一个爽朗的声音道:“好了好了,第一次见面,就吓唬人,还真不怕林兄弟对你有意见?”
冯紫英也哈哈笑了,“这不是有趣嘛!看林兄弟那小眼神,哎哟喂,我都快崩不住了。好像再不放了他,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哈哈哈,林兄弟,见谅见谅!”
听打头起哄的说了这样的话,跟着起哄的也就哈哈笑着顺势说着些玩笑的话。
所以说,只是个玩笑?看着救人不成反倒被灌了两盅的宝玉,林靖心里摇摇头,算了,反正我就记住那人这份情了。
林靖也跟着笑了,冲着各位拱手叫了圈哥哥,谁让她最小呢,只是这哥哥也不是白叫的,她最小有给面子的都叫了哥哥,这些哥哥还好意思再灌她酒?
只是转到一个方向,林靖笑得更真诚,这声哥哥也叫得最实意,这人就是刚刚出声打岔的那一位。林靖也记得,一开始,这人也没有参合。这人看着挺开朗的,长得也挺硬朗的,随身,有种练武人的气势,只是这人的名儿,很有趣,姓沈,单名一个“淑”字。淑,清湛也,只是多用在女名,却不知道他老爹,是怎么给这样个大好男儿娶了个这样的名。
这一圈人都是熟的,虽然新添了个林靖,叶柄没什么客套讲究礼仪,互相之间的说话逗趣也都随意。渐渐的,林靖也放松了下来,不用担心别人灌酒了。眼神随着各人说话转移着,忽然发现,这起子人的名儿,还真都有个特色,卫若兰,贾宝玉,冯紫英,柳芳,都是带着女气的名儿,那个沈淑就更不提了,也就是韩奇稍微好上一点儿,也不知道曹泰斗当时是怎么想的。
想着想着,就一乐,就听见身边沈淑问到:“林兄弟,有什么可乐的,也说出来让我听听?”
林靖或许被屋子里的酒气熏得有些昏,也不知怎么的,就想要打趣,指着身边这人轻轻说到,“淑”,而后又一一指了刚刚的名儿,声音挺轻的,就够身边这人听到,只是,除了报名,却不再多说一个字。
沈淑也是个聪明的,停了停,就呵呵笑了起来,“果然有趣。只是,既然这么有趣,怎么能少了你林兄弟。这么着吧,我送你个小名可好?立青为靖,那么,宁静,静好,这个青争之静,也不错。”边说,边用酒水在桌面上写出小静这两个字。
林靖一下子有如被施了身法,整个人被定住了,这个“静”字,本来就是她上一世的名字,而她爸妈,也从小“小静小静”的叫她,这个小静,本来就是她的小名。
沈淑感觉到她的僵意,忙问到,“怎么啦?不喜欢?不喜欢那就算了。哎,可不许生气啊,你拿我的名逗趣,我也没在意。”
林靖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腿,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才笑着说,“在沈大哥眼里,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 ?'…87book'这个小名不错,我笑纳了。回头也不问你要见面礼了。只是不许宣扬得人人都知道了。”虽然只是个巧合,但偶尔听听,也不错。
一行人说说笑笑,直到日头西沉,才散了。
林靖年纪最小,宝玉又比她大不了几天还喝了几盅,虽都有下人跟着,但沈淑还是把人给送到了荣宁街才告辞。宝玉倒是想拉着人回府坐坐,但沈淑力拒,也不得法。
看着宝玉身上带着酒气,林靖摇了摇头,亲自把人送回老太太那儿,还给老太太赔罪,说是不该跟人玩乐了一通才回来,也没有隐瞒自己跟宝玉分开的事情,如此坦荡,倒让人不好说什么。再加上宝玉在边上一个劲儿的说是自己不乐意的,老太太也没说什么,只连说快快开饭,不等饭时了,让两个孩子早点用了回去躺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林靖就又去老太太那儿请安了。只是这日,老太太那儿多了几个人。
(谢谢宛如初见君得粉票,鞠躬~)
(一更)
(原著第二十六回,有个“沈世兄”的超级酱油君,整本书就出来这三个字,连个名字也没有~)
☆、正文 067无独有偶
说是这一日,林靖一大早又过去给史老太君请安,照旧是到得早了。因宝玉头天喝了点酒,这天起迟了,也没有来邀林靖。丫鬟们殷勤地让林靖进屋子里,才掀开门帘子,林靖探进了头,就发现,今儿个不知怎么着,只有探春一人早早的候在了屋子里头,连迎春惜春都没有在,黛玉也不见踪影。
虽然还有几个丫鬟们在,屋外还有些婆子小丫头子,林靖总觉得不太好。所以,迈了一半的脚就要收回来。探春却在屋里笑着说话了,“林哥哥来了?我才想呢,今儿个怎么一个个都来晚了,不知我后头会是谁,没想到却是哥哥你。”
探春落落大方的跟林靖打着招呼,若林靖就这样返身出去,倒显得小家子气来。林靖笑了下,点点头,“三妹妹好早。你先坐,我去看看妹妹去。”
探春嘴角上翘,并未同其他姑娘一般用手帕子遮掩,露出个会心地笑容,道:“到底是亲哥哥,一时不见都挂在心上。叫我说,林哥哥还是不用过去的好。林姐姐向来少眠,今日这般,想是能多睡了。她身边的紫鹃是老太太给的,最是贴心,万不会出什么岔子。林哥哥你只是不放心过去瞧瞧,倒是让她窘了。”
林靖脚步只能停住。三姑娘还在那儿不罢休,“还是说,这会子林哥哥又想着去看二哥哥了?亦或是那几株西府海棠,啊,对了,还有那几株桂花树。”
探春一路说一路笑,就是身边那侍书、翠墨等,也嘻嘻笑了。
林靖本是体贴这些个姑娘,在她上一世的认知里。这些姑娘还只是小学生呢。只是身处这世,林靖就要记着这世的规矩,但这会儿探春想要跟她说话,她也没觉得什么,被打趣了也只是跟着众人一起笑了,难道还跟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计较?
林靖也就进来,拣了个左手的座儿坐了,笑着说,“我倒是想着去看看二哥哥,只是又怕他臊得慌。昨儿个贪了杯,今儿个才闹起酒来。至于西府海棠还是桂花,前两日都看过了。不知还有什么可心的花草。三妹妹可否指点一下?”
林靖这样一说,反倒是探春有点儿脸红了,倒像是自己不知好歹了。只是,她确实是有意的。这位林哥哥来了这几日,她细细看着。相貌不要说了,自然是头等,可喜的是,这人品行事也是一等一的,对待妹妹又是样样周到,倒让她羡慕起那位客居的林姐姐来了。
这位表姐。虽然母亲早亡,可爹爹疼爱,兄长又周到。即便是客居在外祖母家,外祖母对她也是比对孙女还疼。哪里像她,虽然父母双全,亲人俱在,又是在自己家里。可父亲从不在意她,嫡母也只是面子功夫。姨娘又是那个德行,反倒是要她陪着小心在嫡母跟前小心行事,远着姨娘。下头那个亲弟弟虽然还小,可已经有些顽劣,她是着急,可在嫡母眼皮子底下却又毫无办法,偷着说了两句,反被兄弟当仇人。上头这个哥哥虽好,只是待别人更好。
这些,让探春这个小姑娘觉得,虽住在自己家,却一点儿也不自在,心中极是羡慕起黛玉,对林靖也不禁生出亲厚,想着这若是自己哥哥该多好。
林靖不是存心想调侃探春的,只是上一世养成的习惯,被人说了总要反嘲回去,后来白瑞又处处让着她包容着她。这会儿见一个小姑娘脸红彤彤的坐在那儿为难,自己是不是过分了?忙又打着岔,“听妹妹说,三妹妹喜爱书法,这琴棋书画中,稳稳占了个书字儿,却不知三妹妹最爱哪位大家?”
才说完,林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下,忙中出错,这姑娘家的喜好,也是外男能打听的?看来,自己的这个机变修行,还是远远不够。
探春倒是还没回过味来,只觉得解了刚刚的尴尬,忙回道:“我们姐妹四人,因顺着大姐姐,这四艺各择一字,原也说不上多少喜欢,只是各自努力罢了。没成想,久而习之,倒真觉得几分趣味来。我极崇怀素大师的字儿,只是日夜临帖,却连一点儿风格都不成。”
林靖听了,差点儿惊掉下巴,一个年纪才九岁的小姑娘告诉你她最喜欢怀素的字,自己刻苦练习,还在为练不出那个味道苦恼。怀素啊,那是狂草大家,颠张醉素,一个小姑娘在练?怎么不让林靖觉得违和?这是不是给压抑狠了?
林靖运了运气,看着探春,心中叹了口气,语中暗含劝意,“狂草确实洒脱,只是,若只求洒脱,根基不牢,想来练就也难。我不太懂这个,只是听人说,练字儿,得讲究个心平气和,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哥哥在说些什么呢,也让我听听。”林黛玉从外头进来,见屋子内只有探春林靖,而这位哥哥也不像平时那样避了出去,就皱了皱眉,自然的接过了话题。
林靖见黛玉进来,也不忙说先前之事,只问道:“妹妹睡得可好?我见妹妹今日气色不错。”
黛玉今日起晚了,心里本就不自在,听了林靖的话,觉得有些刺耳,本想顶回去,可屋子内还有他人,再一看林靖的样子,又有些拿不准,也就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紫鹃看着不对,忙接过话来说:“姑娘昨夜睡得安泰,倒是好些日子没那么安稳了。想来林大爷过府来看姑娘,姑娘心里觉着高兴,才睡得这么沉。我见时间还早,也就没舍得叫姑娘。才刚姑娘还急呢,说是怕要丢人了。我就说,怎么会丢人呢,大爷和诸位姑娘定能体谅,况现在也不晚。大爷,我说得可是?”
林靖才不觉得黛玉会因为自己觉得踏实呢,黛玉对她隐隐地防备,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只是她能体谅,也并不在意罢了。这会儿见紫鹃这样两段混在一起说,索性点点头,趁了这丫头的心。接着,也不在这些意思上头多打转,是或不是,难道靠嘴说的?这些又有个什么意思?只是问着紫鹃黛玉昨日的情形。
听紫鹃说道,昨日里临睡,太太王夫人让人给黛玉送了盏燕窝粥,说是昨日黛玉用饭用了少了,怕空着肚子睡,更是不得安寝。黛玉念着舅母关爱,那一盏粥倒是吃了大半。
林靖心里转了下心思,一盏燕窝,就能让平时失眠的人立竿见影睡好了?又不是安眠药!安眠药?只是,这是为了哪般?
林靖按下心思,笑道:“如此,真要好好谢谢二舅母。想来,都是那一盏燕窝粥的功劳。”
转头对着林来寿家的说道:“既如此,不如每日临睡给妹妹用上一盏。只是,二舅母当着这一大家子的家,着实不易,各人都指着她来吃穿调停,且每人都有定例。没得为了妹妹这件小事麻烦她老人家。日后,你自拿了那银子,让你当家的在外头寻那最上等的燕窝来,交由你每日做了给姑娘用。这天长日久的吃下去,总能把那睡不踏实的病根给去了。想来,你这巧手,做点燕窝粥,总是会的吧?”
林来寿家的也是机灵,忙笑着说,“大爷您这是打趣我呢,什么巧手不巧手的,这盏子燕窝粥又费得了什么功夫,连厨房都不用去。我见姑那儿内有煎药的小炉子,只要弄个小吊子在那炉子上慢慢熬着就得。”
“既如此,越性让林来寿多买些银丝炭来,也省得去给管家添乱。”林靖点点头。
一时间,倒叫黛玉不知如何感想,心里又是愧又是羞又是恼。
正说着,宝玉也来了。听人说了林靖的前话,也连连点头,只恨自己怎么早没想到,看着林靖的双眼又熠熠生辉了。而探春看着众人如此,虽然也笑着,只是心中晦暗不明。
一会儿工夫,两房长辈并珠大奶奶琏二奶奶也过来了。众人这才知道,昨日吃了晚饭,二姑娘被大太太叫过去说话,就留在那儿了,谁知今儿早上就有些头发沉,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四姑娘昨日就去了东府。林靖这才依稀想起,昨日晚饭并没有见四姑娘。
等给老太太请了安,一家子分别用了早食,该去忙活的去忙活了,就留几个小辈在老太太跟前说话。
才说了没几句,就听外头人报,薛姨太太带着宝姑娘过来给老太太请安了。
史老太君眯着个笑眼,忙道:“快快有请。”
林靖这边坐不住了,贾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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