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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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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也是跟姐妹说习惯了,往日相处时又是带着俯视的态,这会儿根本没意识到,只是一味的说得痛快。末了,还自以为夸赞德看了眼宝钗。暧昧地对妹妹说道:“所以说,我最羡慕你了。你的这闺女,我恨不得立时三刻就要了来。宝玉也听她的话,交给她我也放心。”

往日说这话,薛姨太太还会暧昧地乐和着,今日里却笑不出。看着女儿胀红了的脸,心里被气顶着一阵阵子的。只是还是忍着又说了两句,才带着宝钗离开了。

这母女俩才会了梨香院。薛姨太太就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宝钗眼眶就红了,“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宝钗也真是难受,哪个姑娘家处于刚刚的境地。还能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看着薛王氏红红的眼睛,也不能再说什么。反过来,还要宽慰着母亲。只是,心里头,早就又把宝玉跟林靖比了又比。林靖,都已经管着林家上上下下的事情了。要是林靖,能让屋里人这样糊弄?

只是,想着袭人,不由又想起林靖身边的碧草兰草,心中微微紧了紧,随即又自嘲,自己又算个什么,就想起这些有的没的了?

宝玉,宝玉!不由想起那日母亲的话,宝玉再不好,还有个做贵妃的嫡亲姐姐。自己家,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需要这荣国府帮衬着。就算是宝玉,也实实在在是自己高攀了。

只是,让人家帮衬,总不如自己帮衬的好。若是要舍弃自己的话,有为什么非得是宝玉,那里头的,才是最好的吧?

薛姨太太母女在荣禧堂添了堵,离开时带着两肚子的委屈,可找人倾诉过的王夫人,心里倒是好受了点儿。

这会儿又琢磨了会儿儿子的事情,才想起,今儿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儿子竟然到现在还没过来,不由又皱了皱眉。宝玉这段时候,往外跑得太勤了。虽然自己不想这儿子老是拘在老太太身边,又或是围着那美人灯转,可也不能总往外跑,连自己这儿都来少了。

这正想着呢,就听见外头一连串的咋呼声,有禀报二爷来了,有给宝玉请安的,也有低呼二爷小心的,就知道儿子来了,脸上也带出了笑意。只是,听着那些个噪杂,不由皱皱眉,都是不省心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轻狂起来了。

只是,等宝玉进了来,王夫人就顾不得这些了。只因为那宝玉脸上红红的,眼神迷离着,远远的,就一股子酒味儿扑鼻。

“吓,这是怎么的?上哪儿吃酒去了?这是谁跟着的?怎么回事?”王夫人忙让人把儿子扶到了榻子上斜靠着,又让打热手巾,又让人沏酽茶,忙不迭的吩咐下来,回转身,却又不忘着追问着儿子。

宝玉这会儿舌头早就有点儿大了,要不是心里有事情,非得赶回来把那笔账给了结了,这会儿早就在袭人那儿睡过去了。

这会儿听着母亲的问话,五句里答不上一句,只是嘿嘿笑着,一只手,又往兜里掏着什么,半晌才拽出个物事,胡乱的塞到了王夫人跟前,“给给,这下,可算是好了。”

许是真吃多酒了,任王夫人问什么,都说不出个四五六来,头一歪,竟然睡了过去。

却说先头宝玉才府门口遇上了薛蟠,急着脱身,说了找林靖筹银子的话,听得薛蟠乐了。

薛蟠哈哈大笑,“说到银子,自己说多没有,就个几千几万两的,还是立马就得,再要多了,倒是要给个几日去筹了。不知道宝兄弟要用多少,给我多少日子去筹?还是说,”薛蟠勾着宝玉的肩膀,语带暧昧,“我这个银子就是臭的,非得林表弟的才好使?”

这话,在宝玉看来,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不是因为银子的香臭,而是这薛蟠跟林靖在宝玉心中的不同。虽说都是亲戚表兄弟,论亲疏,林靖还不是血亲呢,可在宝玉看来,一个只是酒肉朋友,而另一个,却是知己。

只是,被人当面问着,却又不能说这个。宝玉只能笑着说,并不是如此,只是原来说好的。

薛蟠虽然有个呆霸王的绰号,可他能犯得了横,也能放得下身段缠人。心中又是对着林靖说不出个什么意思,有些恨,又有些痒,这会儿听见林靖,就又犯了呆劲儿,非得挤进来,扯上点儿关系,打听下。

这会儿听见宝玉这样说,忙道:“才刚听你说着急,又说找林表弟还得筹银子,我这儿可是现成的,既然我这银子不是臭的,你还推个什么?难不成,还怕我下高利贷?”

薛蟠打定主意往上凑,宝玉推托不得,又想着自己还没跟林表弟说,而林表弟本来就不喜欢插手袭人相关的事情,与其倒是后惹表弟不舒坦,不如就应了薛表兄盛情了。

薛蟠看着宝玉点头了,才哈哈笑道:“好了,银子解决了。宝兄弟,这下,你总有功夫陪我吃酒去了?”

宝玉才刚在府里就烦乱的不行,这下眼看着事情妥当了,不由心中一松,也正想着松快松快,而且,才应了人家银子,也不好再推托,也就点头应了。

薛蟠见此,忙拉着宝玉去了常去的酒楼。这两人,一人是自以为摆脱险境想着松快,一人是打定主意要探听稀奇,这一个喝一个劝,不一会儿,宝玉酒气就上脸了。

薛蟠看着,就问了要多少钱,现在就给,还是回头给送屋里去。

宝玉心里放松,嘴上也就放松了,“还送屋里呢,这屋里都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

“哦?不是才听说你屋里的袭人,让老太态给撵了,这又是怎么了?”

“咳,别提了,我只是没关照一声,今儿个早上就又闹出个家贼来!”宝玉忿忿的说道,就把自己那尴尬事情添添减减说了。他自己因为一时急用,拿了自己的钱,却又忘了跟那几个大丫环说了。而晴雯等人发现银子不见了,只以为闹贼了,还惊动了太太。这会儿正翻检了自己的屋子,又憋着劲儿捉贼呢。

薛蟠听了,都笑喷了,指着宝玉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直到见着宝玉都有了恼色,才努力憋着笑,调匀呼吸。好半天,才笑着问道:“看你这样子,想是把钱都花了吧?不然,怎么就能急成那样啊?哎,我说,宝兄弟,你哪用了这么些个钱?不会是学人家养小老婆了吧?”说着,还为自己的幽默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才笑了几声,薛蟠就觉得不对,宝玉,怎么脸色这样尴尬着?这样想着,薛蟠一拍头,拿手指着宝玉,“你,你。。。。。”张大着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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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9都是故事

看着薛蟠吃惊成那样,宝玉也后悔自己不懂遮掩了,只是后悔也无用了,只能拿着酒杯遮脸。

薛蟠半天才缓回来,这会儿好奇得要死,就追问着宝玉,宝玉只是不说,可薛蟠眼珠子一转,就推演开了。要说这薛蟠在读书做生意上不行,可于这种事情上,倒还能想到些。一会儿,就拍着宝玉的肩膀大笑起来,“我说呢,你那宝贝被撵出府,你怎么没事人儿似的。感情,金屋藏娇了。也对,还是这样爽利,想怎么玩儿都行,在你家里还得遮遮掩掩的不尽兴呢。”

宝玉见这人越说越不堪,且人家都猜到了也没什么好瞒的,忙分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给袭人找个地方住而已。”

“好好,只是找个地方住,哈哈哈……”薛蟠笑得都打跌了,最后还是顾忌着宝玉脸皮子薄,怕把人真弄恼了,才停住了笑。

只是,虽然不笑了,薛蟠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消停的,非要去认认门,从新见过小弟妹。宝玉被缠不得,想着反正也被表哥知道了,也就应允了。

这两人这样过去了,薛蟠还特地地的买了四色礼物,说是贺新居,然后一口一个的小弟妹,倒把袭人弄得又窘又喜。

宝玉这几日因这宅子的事情,一直憋在心里,这会儿虽然是不小心给薛蟠知道的,也好歹有个分担的,又得了薛蟠的银子,心里轻松多了,要不是还想着要回府把银子给太太,就得醉死在那宅子里了。

这会儿把那荷包给了王夫人,宝玉再无惦记着的事情了,当即睡死过去。

可王夫人打开那荷包,看着那张银票。心里就更不太平了。这张银票是怎么回事?宝玉从哪里得的?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那些小贱人求情?还是说知道是哪个人做的,这会儿只是来糊弄自己呢?

王夫人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看着酣然大睡的宝玉,想得很多很多,这越想,心就越沉,眼神就越厉!手中一阵刺痛,原来是手指甲划痛了掌心。

掌灯时分,宝玉还是被王夫人唤醒了。吃了碗酸酸的醒酒汤,使劲儿的摇了摇头。宝玉才好些。一抬头,就看见太太担忧的眼神,心中大叫不好。神色间也就讪讪的了。不说别的,现就拉着太太的手开始撒娇了。

若论平时,王夫人也就这么给宝玉混过去了,顶多再嘱咐两句,回头再拿宝玉身边跟着的人责罚一顿。可今儿个,摸了摸掌心的痛处,王夫人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说说,这个,是个什么意思?”王夫人摒退了闲杂之人,拿出那个荷包扔在了宝玉跟前。

宝玉看到这个荷包。混沌的脑子才醒了些过来,忙对王夫人道:“太太,这就是我屋里丢的那些个东西。”

想着自己早就想好的话。宝玉就开始交待,自己把屋子里的那些个东西,是自己拿的,又忘了吩咐晴雯她们了,这才闹出了这么些个乱子。

至于自己拿钱干什么了。宝玉也没等王夫人再问,就开始说故事了。说是前些日子薛大哥哥一时不凑手。要几个钱周转一下。

只因为那钱是在赌桌上输的,赌债不能欠也不能拖,可也不好跟姨太太说,而又才过了年他家铺子上的钱都铺了货,一时不方便,就跟宝玉打了个商量。宝玉也因听说是赌债,就没跟家里说,只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拿出去给了薛大哥哥。

今个儿宝玉回来听了屋子里闹了这样个大笑话,也着急了。想过来跟太太说,又怕太太不信,这一急,就出去找薛大哥哥了。薛大哥哥听了,就又从别处拿了银票还给了自己。

说着,宝玉忐忑的看着王夫人,见太太眉头虽然还是皱着,却并没有什么疑惑,就偷偷的松了口气,还上前拉着王夫人的手摇了摇道:“好太太,您就别生气了。儿子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只是这个都是薛大哥哥丢脸的事情,真不好往外说。太太,如今儿子把这个事情说了,还得求你别跟薛姨妈说。不然,薛大哥哥脸上就更不好看了。”

王夫人叹了声气,“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

见着太太这么说了,想来这事情算是过去了,宝玉总算定下心来,滚在王夫人怀里撒着娇。揉搓了一会儿,才在金钏儿等人的服侍下收拾干净,会老太太那儿用晚饭去了。

等儿子走了,王夫人才又沉下脸来。“去,问问今儿个是谁跟二爷出府的,让人过来回话。”

不一会儿,茗烟就被带到了跟前。这一问下来,果然跟宝玉说的一般无二,只是多了句吃酒的事情。说是薛大爷一定要二爷陪着吃酒,二爷因为银子的事情不好意思推脱,就应了,不想多吃了几口。

王夫人见问不出来再多的,就做罢了。只是这个茗烟,却没好果子吃,被赏了十板子,由头就是纵着二爷吃酒不知劝,由着二爷吃醉了。

这十板子,把个茗烟打得半死。好一个杀鸡儆鸡也儆猴!

其实,茗烟这样说,王夫人事前也料到了。宝玉的话,王夫人并不全信。只是,现在急不得。儿子既然敢这么说,若是真的也就罢了,说是撒谎,毕定也已经找好圆谎的了。

不管怎么说,宝玉身边的人,都要好好洗洗了。

一低头,王夫人看着桌上那只荷包,只觉得那么的碍眼!想着才跟那个好妹妹说了知心话,一转眼,就听了宝玉说了这么一大通。只不知,自己这个妹妹,知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到底是薛蟠求着儿子,还是儿子求着薛蟠?

若是儿子求着薛蟠,有没有求到自己妹妹跟前?一想到,宝玉可能是因为某个小贱/人,去求别人,还有可能求到自己那个妹妹跟前,而自己还把薛王氏当成个知心人诉苦,这薛王氏有可能知道的清清楚楚,却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好戏……种种种种,都让王夫人怒火中烧而又脸面无光!

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大,王夫人竟然有的没的想出那么一大堆来。

于是,就这么着,宝玉屋里失窃事件,还没有闹出来,面上就这么收尾了。

日子还是那么一天天的过着。只是,宝玉不再那么频繁的出府了,茗烟躺了大半个月才能又开始当差,李贵儿,宝玉的奶哥哥,现在是跟前跟后的一刻不放松。

因为王夫人的禁言,林靖一开始并不知道宝玉屋里的那些事情,她现在也没把那么多精力放在了荣国府里。

置了宅子,过后不久,林靖就去看了,才发现,这宅子,虽然是蒙着眼买的,却还真是被她拣着了。虽然小了些,却相当合她的心意,而且这小,也是相对与那荣国府这类的高门大院说的。假三进的院子,不出意外,只有她跟黛玉两位主子,日后黛玉出嫁,只有自己一个,又需要多大的宅子?

只是虽然合心意,还是需要拾掇拾掇的,这些事情,林靖就都交给了林来福。顺便的,在城外买的那几个田庄的主宅也是要修葺一下。林靖看了那么多的穿越小说,那荒山也想弄个温暖庄子,只为了自住休闲,可不为了赚钱什么的惹麻烦,毕竟她可不是真男人,为了俩钱弄出什么乱子,那就太糟糕了。

这些吩咐下去后,林靖也没就没再操心了。只是,有一日,林来福在回禀完修葺事项后,顺嘴说了个笑话,让林靖深思起来。

林来福因管着土建工程,跟那些石头沙土木材打交道,跟几处大商行有了往来,也慢慢熟了。这日,他遇见某个木材铺的掌柜的,闲聊了几句,却听到这样个事情。

那掌柜的看见林家福还是那么热情地招呼,问前些日子采买的木料合不合意,够不够用,若是要换要补尽管说,因是老客户了,一定按老价格给,若是有多余的料子,尽管退回铺子,他们按原价收。

这样的说法,倒是让林家福好奇了一把,难道说着木材的价格还有变化了?要知道,最近没听说哪里闹灾或是什么事情,一般来说,这种木材什么的,不大会在短期内波动得利害。还有用不了的退回去也是有的,但是一般都会打个折收的。

那木材铺掌柜的见问,也不瞒着,说是这木材价格确实涨了,不光木材,还有石头什么的,但凡是造房子的大宗货品,价格都有些上涨,而且货源也少了。

看着林家福吃惊,那掌柜的四处望了望,偷偷的说了一嘴儿,感觉上好像有人在收拢这些个东西。说完了,这人还好笑,这也是他瞎猜猜,也就是林家福不做这个生意的,才跟他胡乱说说的。这些木材石头,又不是稀罕事物,谁去收拢这些?就算是囤货,也没这个必要,只要花上些脚力,在耗费些日子,北边,南边,多的是。

林家福现在也不过是一多嘴,顺嘴当个故事说着玩儿,可林靖却听出了点儿味道了。

ps:

(谢谢…ng童鞋让给好茶的小鸡鹏里添新丁!

谢谢了了轻烟童鞋的粉红票,么么~)

☆、正文 150省亲盛事

林靖比别人知道的都清楚,荣国府的盛况,还在后头呢。

最极致时,就是元妃省亲之时。

只是省亲,必得有省亲别院。记得书中好像是这样写的,皇帝以仁孝治国,有感孝道人伦,允许后宫中妃子的娘家人按时替牌子觐见,不光如此,如果家里有方便的省亲别院的,还可以上折子恳请把妃子接去阖家团聚。

如今这样,是不是那话儿?

看来有这个可能,想来是哪个皇帝身边亲近的人,得了消息,想要趁此发笔财。

若论平时,那个老板说的是不错,只要耗上些脚力时日,自然有这些货物流通过来。可是,这个省亲别院却等不得。试想,到时候政令一出,那些个外戚,哪个不想尽快造好院子,好赶在头一波请旨把宫妃接出来?那可是莫大的荣耀!也是身份实力的象征。那还耗得起这个时日?

而且,既然这人有能耐收拢囤积这些货物,怕是还有垄断的后手!

林靖饶有兴趣的想着,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知道,到底是谁趁机发了这个财。

才一闪神,林靖就收回了思绪,吩咐林家福加快宅子的修整,以京中宅子位首要,另外内里的陈设软装,也一并要马上跟上。这个事情,到底要弄多少家具帐幔窗纱茶具等等,可以跟林嬷嬷等人一起商量一下,最后一并报自己过目就行。

这些事情要快,林靖可不想到时候也成了冤大头。

至于这个省亲,说实话,林靖很是好奇的。只是,若是因为这个好奇而要付出什么代价,林靖却是不想的。而且,林靖一外男。如今能在荣国府内院行走,已经是老太太的“自家骨肉”了,林靖可不相信,皇室典礼司监也会认同这个“自家骨肉”,让自己能进内亲临体验。所以,还是不要有这个多余的好奇为妙,不如想想,可不可以借着这个省亲,弄出些什么事情,让荣国府不得不让自己脱离开。

只是。脑子转了一圈,除了想到造园子要钱外,还真没别的头绪。林靖咳了一声。且然她看看,没了自己怀里的这二百多万两,这大观园,又是怎么造的。又或是,学学阿凡提。弄个胡萝卜,吊在奔跑着的毛驴的眼前。

看看时辰,林靖换了身衣裳,带着鼓儿等人出门了,却把罄儿留在了府里。看着罄儿鼓着个腮帮子,想出去却又不敢说的样子。林靖心情大好,有时候,作弄一下身边人。也是挺有趣的。哼,谁让这小子,最近看着碧草,总是有些蝎蝎虎虎的。

出了荣国府,按着面上的说法。往新宅子那儿转了圈,林靖就离开了。

今日。是约了人了。

随着马车停下,林靖下了车,看着眼前这不起眼的兰州会馆,摇了摇头,这西宁郡王世子,还真如传闻的那样,偏好这地方啊。

不过,再想想,这也不是什么不好理解的事情,西宁郡王,就镇守在西边呢,这一府的人,就只有金大爷一位在京中。想来,就算只是个会馆,也有让他感触地地方吧?

说来,那日林靖让林来康跑了此兰州会馆,把东西留在那儿了。那个掌柜的也是精细人儿,只收了东西,却未多说什么,只说若那位客人来了一定转交。林来康怕耽误事情,只好留话,说是过两日再来看看。

过了两日,林来康去看了,东西是收了,人家也没生气,反倒还留了口信,让林靖不必介怀,说是另约了时间一聚也是一样的。还很大度的把那掌柜的给推了出来,说日后若有急事,留信让此人转交也是可行。

于是,第一件“急事”,就是林靖让转交,跟那“好心善良”金大爷约了个见面赔礼的信。

有着初一那日的随意,那次见面也是没什么拘束。尔后,就又有了下一次。

如今林靖进了门,自有那伙计直接引上了二楼。来了两三次,林靖才发现,这兰州会馆很是冷清,不知道是因为冷清才破烂呢,还是破烂才冷清。不过,这对林靖也不算是个坏事。

坐在了二楼,吃着那些粗茶饼子泡出的涩茶,从那黑乎乎的窗洞看着外头,林靖并没觉得有多少难忍受这些,反而觉得莫名的放松,所以说,“犯贱”的,并不只有金大爷?

才由着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回首望去,世子金铮不一会儿就出现在门口了,身后,还是那个会挤眉弄眼、叫着小和尚的金福。

说来也有趣,这位金大爷,跟林靖见面也有好几次了,却没怎么很深的交谈过。在马车上那回,林靖睡了过去;而来这儿的几次,这两人好像是真的来吃东西的,上菜,不用相互劝菜,开吃,扯个不着边际的话题瞎扯,吃饱了,告辞。。。。。。

林靖真不知道,是自己不挑食吃得欢,让这人觉得自己是个很好的陪吃的,所以才一次两次的找自己呢,还是为了什么别的。不过,这人不说,林靖也不问。其实,林靖倒是想问来着,可看这人这副拽样子,知道问也白问,而且自己也没办法没实力拒绝这人。所以,也就变成这样了。

这回,也是一样。只是,套一句现成的话,放在这儿或许搞笑,林靖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吃饱喝足后,两人就此分别,金铮却让金福送林靖上车。不等林靖婉言谢绝,金福就笑嘻嘻的凑到了林靖的身边了。

离开了他家金大爷的眼,这位金福还是那么的话唠,就这么几步路,这位金福就能起了几个话头,还不用林靖搭话,完全的自问自答,就在扶林靖上车那时,这位又扯了个话题,“哎,小和尚,听说你买了个宅子。可曾弄好了?可要快当点儿,我可等着吃搬家酒呢。”

这话,听得林靖心中“咦”了一声,只是再看了金福一眼,又不见这人脸上有什么异常,好似还就这么无心一说。林靖略眯了眯眼睛,马上就又笑了,管它有心无意的,反正自己也早就有了主意。

“你倒是消息灵通。我这儿已经加紧让人整治了。不过,你这个搬家酒,一时半会儿却是吃不成的。荣国府老太太怜我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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