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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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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一进屋就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碧草兰草都不在,不由皱了皱眉。一边正仔细打量她的王二丫见了,眼珠子一转,忙又笑着说到:
“原来兰草姐姐跟我姐姐都在屋子里。只是先头,不知哪里来了位姐姐,拉着兰草姐姐很亲热的样子,我才进来,不知道是哪个,只看着兰草姐姐就跟着那位姐姐出去了,也没说去哪儿。后来,琏二奶奶那儿又派人过来寻主子,我姐姐怕耽误了什么,就过去了。屋子里没人,我姐姐原是要嘱咐那几位妈妈们的。我就求了姐姐,妈妈们都有自己的活计,我进来那么久,什么事也没做,本就闲得慌,左不过是看个屋子,这个轻省活就便宜了我吧,想来我再蠢笨,站在门口看屋子还是能做的吧。我姐姐怕耽误那头的事情,又看不得我游手好闲,就点头了。”
这一袭话,把碧草兰草为何不再,她又是为何在这儿的,说得清清楚楚,而且,已经不仅仅是交待清楚了,这小丫头,比她姐姐伶俐得不止一点点。
林靖看了看她,“你倒是个会说的。”
那小丫头不过是十二三岁,许是没吃过碧草幼时的苦,身形倒是不低,脸盘子也丰润些,眉眼跟碧草长得相似,却比碧草精致上许多,好像还挺爱笑的。这会儿就笑得眉眼弯弯的,“谢主子夸奖。其实,我就是在屋子门口玩罢了。现在,我去给主子传水去。”说着就又要去招呼人送水进来。
“备水洗澡”,看着这小丫头脆生应着出去了,林靖扬了扬眉,是不是太聪明了些?只是原本就不是打算让人进来服侍的,只不过是让碧草开心一下而已,等过一段听听碧草的意思吧。
这时代子息于女子的重要,没有经历过的真是很难想象,想着那个“子息艰难”,林靖就忍不住要对碧草好一些。而她自己,倒是早就释怀了,就算自己能生,那,跟谁生?怎么生?
林靖盥洗向来是不用人的,顶多也就是碧草能服侍,王二丫很识相的没有靠近,只等大爷出来了,才拿了块大布巾,想要上来给林靖擦头,只是林靖哪容人近身,正好这时候碧草回来了,忙接过手,王二丫有些讪讪的告退了。
林靖闭着眼,一边任碧草给自己擦着头发按摩头皮,一边听着碧草说话。
确实是王熙凤那儿来人要找林靖,听那人说话,像是还是件要紧事,没成想表少爷就不在。碧草看人那样子,又怕真个什么样子,就想着跟那人过去一下。哪晓得到了那儿,凤姐儿听说碧草来了,倒是很亲热地样子,只是并没说什么,就拉了会儿家常。
凤姐儿有着身孕,累不得,说了会儿就乏了,碧草见了就忙告辞了。平儿就来送人,还拉着手亲热地送到了院门外头,临分手前,倒是说了句二姑娘的什么话,又说自家琏二爷给推了,只是担心大老爷不听劝,所以才想着跟表少爷提个醒儿。
说到这儿,林靖也明白了什么,不过这些她他早已经设想过了,还真不怕大老爷的什么手段。只是,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
碧草一路往回走,可没想半道上就碰见了个人,费婆子,大太太的陪房。这人见着碧草也是亲热异常,还直往她那儿让。碧草原想推托,没想到这人就抬出了大太太,说是大太太关心外甥,想着找个外甥身边的人问问。
这话出来,碧草不好推托,只得跟了去了。没想到这路上费婆子嘴巴也没停,一边打听这自家大爷的事情,一边又说着碧草的勤勉老实,最后竟然还说道:“你这孩子,看着就是可人疼的,怨不得你家大爷离不开你。只是,你这样,日后是不是招了你家大奶奶的忌讳,就算是你家大爷心疼你,也有护不到的时候,那可真真是可怜的。”说着,连连摇头,还压低声音道:“就怕那些会做戏的,表面看着贤惠老实,背后阴人。更有那借着陪嫁丫鬟立威的,由着泼辣的陪嫁丫鬟闹,闹坏了,也不过十丫鬟不懂事,她吃了实惠。只苦了你这样的了。”
这些话,都意有所指,就是碧草脑子不伶俐,都听得出,这些是说着那个,不是二姑娘迎春和她身边的大丫鬟司棋,又会是哪个?
碧草心里诧异,这亲事不是不成了吗?怎么说起这些个来了?再一想先前平儿语焉不详的话,就有了些计较,倒是想要听听大太太又说了些什么。
大太太看见碧草也挺和善的,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的话,若说开始还有几句是为林靖的,到了后来,就纯粹是关心碧草了,什么多大了,家里还有几口人,跟哪个要好,有谁欺负之类的,都拿出来当说头,看着,简直就是个慈善人了。
要不是碧草一直打听着这府里的事情,知道这大太太的脾性,都要认为,这大太太就是个怜平惜弱的了。可如今,这样的大太太,倒是让碧草生出些不安来。可这还没算完呢,大太太甚至让碧草上前来,拉着她的手说话:“看着你就是个懂事的丫鬟,我那外甥,交给你我也放心。你啊,就好好的伺候着,平时也多过来跟我说说话,让我知道我那可怜的外甥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我能帮衬着的。你也知道,如今,这人心黑着呢,就想着欺负人家没爹没娘的。”
说着,就从手上褪下个韭菜边宽的金镯子往碧草手上套,说是好好服侍主子,以后有的是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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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4监守自盗
“啊呀,您可不知道,那时,可把我给吓坏了。那可是大太太,只有她从别人那里拿银子的事情,什么时候听说往外给了,还是那么粗的金镯子啊!”碧草一边继续给林靖擦着头,一边还抽空比划了那么粗的地镯子。
“那你要了没有啊?”林靖半闭着眼睛,好笑地听着,大太太,这是打算挖自己的墙角?还有那费婆子,烧的一口好灶!
“我哪儿敢啊。拿了那个,还不知道要怎么卖自己呢,可别让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不过,我看大太太也舍不得。我才推了那么几下,她就顺势不说了。还说我这太老实了,若主子不护牢些,准保要吃亏。还说,让我放心,都有她呢,哪怕是日后有了大奶奶,也可以护着我,让我胆子壮些。还有,啊呀,我都说不出口!”
碧草倒真是说不出口了,因为那大太太后来就说着姑苏林家子嗣艰难,五代单传,大爷要是孝顺,就要想着早日为林家开枝散叶,自己这个忠仆,就得帮着大爷。
林靖从半开的眼缝里看着碧草双颊绯红的样子,略略品味了下那些话,不由真笑了,感情,这是要让自己添个庶长子啊。也真有意思,听王熙凤那里漏出来的口风,这贾大老爷是想着让自己跟二姑娘再续前缘,可这大太太,却又不想让二姑娘那么痛快,还想插手自己房内事情。都是,作的一手好死啊!真以为自己是面人 ?'…87book'
“叫我说,你就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林靖叹了声气。
碧草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说的?
林靖煞有介事的直摇头,“那可是金镯子,还是大太太给的。你怎么不知道替你主子省些钱,收了它,大不了回来咱们俩一起花。”
“噗哈哈哈”,碧草再要不知道大爷在说笑话,就是个傻子了。
“嗯,钱是咱们一起花的,所以干活也一起干。以后我负责编故事,而你呢,就在大太太找你的时候负责讲给她听。”林靖继续说笑着。
“哎?到底是主子,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头呢?”碧草却当真了。“下回就这么干。哼,韭菜边的金镯子算什么,韭菜边的金项圈才好呢。”
这边正说着呢。兰草就回来了,不过,脸色不很好。
王二丫说的没错,兰草跟一个丫鬟很熟络,然后一起出去了。只是。这源头还是在林靖身上。那丫鬟叫做莲花儿,是二姑娘的人,虽然还是个小丫环,却甚是机灵,也算是司棋手下能干的。
这回,其实不是莲花儿找兰草姐姐玩。也不是司棋有话要跟兰草说,而是二姑娘要跟兰草说话。
这实在是让兰草太惊讶了。要知道,这位二姑娘。一向是能省事就省事了,而且,抛开这个,就是因为以前跟自己主子的那段事情,二姑娘也应该是想要远着林靖这一起人的。怎么现在就不顾名声了?
面上,兰草像是在外头玩。偶然碰上路过的二姑娘的。虽然是二姑娘要见兰草,可真见上了,这位二姑娘又在极力忍着羞臊。
跟二姑娘克制着羞赧、运气开声的准备时间相比,二姑娘说话所用的时间并不长。说来,也就那么几句。第一,是感谢林靖对她的安慰和帮助,照理,受了人这样的恩惠,得当面感谢才好,可是这两人又夹着这样那样的关系,实在是不能私下见面,要是再传出什么有的没的私相授受来,那就不是感谢,而是陷害林表弟了。
二姑娘的这个道谢,很是郑重。这一来,倒让兰草尴尬起来,毕竟她可不是主子。
好在,二姑娘并没有多耽搁,就说起第二件事情来。这事情,也是简单,说是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贾赦大老爷怎么跟林表弟说的,还请这位表弟千万别顾念着二姑娘,以表弟自己为重才好。若林表弟因为二姑娘而委屈了他自己,那么二姑娘是再也没有颜面可说了,简直是就无苟活于这世上。
这话,迎春说得艰难,脸都涨成了煮熟的虾子颜色了。这哪里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能说的,还是说给个跟自己有过瓜葛的外男身边人听?只是,再艰难,这位原本三棍子打不出个响的二姑娘还是说了。
说完以后,也不等兰草说什么,就匆匆的走了。只是兰草是个精细的,转头又找了远远站开把风的莲花儿,让她转头跟她的司棋姐姐说,兰草都记住了,一定带到。
“大爷,您听听这些,是不是这府里又要闹什么呢,怎么就不能省个心!”兰草撇了撇嘴。
林靖静静地听着,一只手还在桌上慢慢敲着,好一会儿,却又笑了,“你跟他们置什么气啊,气坏自己不值当。”
碧草兰草看着,却知道主子已经有了决断。
隔日,大房管着的营造事务就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情。
园子的样子图虽然还没出,可土木石之类的倒是可以先囤些起来,且看着城里这些东西价格的涨势,前十日买的,放到今日就是赚了的。出的事情,也是跟着囤的东西有关。这日贾珍听了人劝,就让人去察看一下那些囤着的东西,眼看着就要用的,那些木头什么的,经不得水经不得火,可得当心。
可也不知道这会派的人怎么额外的仔细,还顺道点了点货,发现东西少了。不合,正好有跟二房交好的路过,就听了一耳朵,转眼就告诉了二太太。
二太太正愁着呢,岂能白白放过这事情,这就让人一差,说是有人监守自盗,偷偷倒卖这些东西。光是倒卖还罢了,还以次充好,卖了一等的木料,偷偷的用二等甚至三等的填上数目,这回正是还没来得及填上,就被人逮住了。
这管着的,正是费婆子的女婿。
这下,可就好瞧了。
贾琏一脸疲惫的回到家里,就在外屋梳洗净面换衣裳,抬头对站在内间门口迎着自己的凤姐儿笑了下,“说了不要你迎,咱们夫妻什么时候还讲究这个?现在正是要紧的时候,我这一身又是灰又是土腌臜汗臭,没得熏坏了你跟肚子里的小东西。快回去躺着。”
凤姐儿一脸地心疼,“我就站在这儿,哪里就熏得到了?你放心,我仔细着呢,这可是我们盼了多少年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当心?倒是你,怎么就累成这样了,就是用心,也可着些身子,我跟我们孩子还都指望着你呢。你累坏了,看谁疼你!”
贾琏就是再疲惫,这会儿也舒心地笑了。凤姐儿自从怀孕以后,这说话行事都变了,这些软和话,听着,还真是解乏。
等收拾干净,换了家常衣裳,贾琏才走过去,拥着凤姐儿往里屋去,嘴上说着,“是是,二奶奶说得对,小子一定注意。我累坏了不打紧,心疼坏了二奶奶,可就罪过大了。”
凤姐儿心里也是一甜,如今这两人日子过得蜜里调油,这些,也就是凤姐儿才刚嫁过来时曾经有过,再往后,两人日子久了,却渐行渐远。失而复得,才更知珍贵,凤姐儿早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回,一定在手里抓得牢牢的。
两人说了会儿知疼知热的话,凤姐儿看着贾琏累狠了的样子,就给贾琏揉着太阳穴,嘴里还是嗔怪着。贾琏闭着眼睛,享受着头上的舒坦,妻子虽然是嗔怪,听进耳朵,入进心里,却是再甜不过。
享受了一会儿,还是担心凤姐儿累着,贾琏大手包着凤姐儿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亲了下,“好了,真是舒坦。”
闭眼歇了会儿,慢慢缓过了那阵疲惫,才睁开眼,把外头那些事情,挑挑拣拣说与了凤姐儿听,如今,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相信凤姐儿也不会坐错了座位了。
听了那些个事情,凤姐儿笑了,“这还真是太太会做的事情。只是,我多说一句,你也别不乐意听。这里头,”
“这里头,定还有老爷的干系,”贾琏接口道,“不然,以后开工了,怎么遮瞒得过去。只不知,东府里的,是真不知情,还是想借着这个,也分上一口。只是,怎么就闹开了,还正好让二太太那儿逮了个正着!”
凤姐儿虽说是安心养胎,可脑子还是没扔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八成早就入了人眼,只不知是哪个做的。”
“这事情,他们连我都瞒得紧紧的,却不知落在了谁眼里。”贾琏这回还真是无辜,“不管是哪个做的,这回这事情,还真是难弄,牵涉上省亲园子,这事情就可大可小。你说,若用那些次等的造了园子,以次充好,算不算得上欺君?”
“这,这也太牵强了吧?”凤姐儿倒是不相信这个。
“这话,还不是在人一说嘛。”贾琏说着,忽然又意识到不该这时候说这个,让妻子担心,忙转了话题,“今儿个在家做什么呢,有什么有趣的?”
凤姐儿听这话,想起件事,也头疼起来。
ps:
昨晚没写完,一大早补齐,算是昨天的吧?
☆、正文 165非他不嫁
要说,王熙凤是不愿意管二姑娘迎春的事情的。
这里头的计较,她曾跟平儿说过。不过,理由还不仅仅是那个,以她的脑子,怎么会想不到,按着大老爷那性子,做得出讹儿子的银子的事情,怎么会做不出算计到林靖身上的事情?而且,事情本就因悔婚而起,若是坐实了两处的亲事,那以前的那些,不就是成了谣言了?
如此,连同传谣言的二房,也讨不到好。
其实,要依本性,这事情在王熙凤看来,甚是不错。如今,她一心为了自己的儿子,又是看穿了王夫人的手段,自然明白自己该是个什么立场的。只是,这里头牵涉到林靖,不得不让她多思量一下。自己这肚子里的儿子,还多亏那个表弟给引荐了大夫,若说天理轮回报应不爽,以前她是不太看重的,可如今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信其有了。所以,她也就置身事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王熙凤在装聋作哑,说是安心养胎,可这些事情,毕竟是关系到大房的前程,也就是她儿子的前程,她怎么可能完全不听不管?
王熙凤毕竟曾是管家奶奶,人脉手腕一点儿都不缺,消息也是源源不断地送进来。
大老爷要婚事作罢的事情,毕竟是禀报了老太太、让老太太默许了的,这回再要折腾回去,也得让老太太同意了才好。原本大老爷若是把这些流言禀报老太太,也是能让老太太点头的,可他们偏生有了要狠狠回击的心思。
若是禀报了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是会主持公道,但以着老太太偏心二房、二房姑娘在宫里得了脸的前提下,定会高高提起轻轻放下,并勒令的大房不准追究。这,让大老爷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大老爷就想着,先把这事情瞒着,等他们出够气了,捞了实惠,哪怕老二一家闹到老太太跟前,自己也占着理的,顶多是个先斩后奏罢了。
只是,事情现在还说不得。又要让老太太点头,就得另找个理由。
大老爷正想着呢,大太太邢夫人就听了她陪房王善宝家的提点。想出了个主意,说在了大老爷跟前,竟然让大老爷连连点头了。
说到这主意,连凤姐儿都要忍不住啐一口,二姑娘可真是没娘的孩子。没人疼阿。真怨不得邢氏生不出孩子来,那些粗贱之人说的“生个儿子/没/屁/眼”,就是说的邢氏,那是遭了报应。
那邢氏想的主意,就是让二姑娘去跟老太太说去,说是对林家表弟心仪已久。望老太太成全。然后,大老爷和邢氏再做出一副心疼女儿的样子,为她恳求。儿女婚事听由父母。老太太就是再生气二姑娘的行止不端,但若大老爷和邢氏心疼孩子,执意点头,也是没法子的。而且,本来也就是对老太太有个交待而已。再说了。二姑娘这样做了,日后邢氏给不给嫁妆、给什么样的嫁妆。都没什么说话了。
而且,就邢氏来看,二姑娘也必会点头的。一来林靖确实是个很好的婚配对象,里里外外的那些个优点长处,已经不用再说了。二来,任外头的那些话传下去,二姑娘已经是找不到什么好人家的了。三来嘛,据说那林小子的通房大丫鬟跟二姑娘身边的司棋说了些什么。这最后一个,还是司棋的姥娘,王善宝家的说的。
凤姐儿听了这些,连声啐着,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邢夫人这些算盘,凤姐儿都明白着呢,就是那个王善宝家的,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二姑娘若是遭了殃,那她的贴身大丫鬟,能有什么好处?如今若真趁了邢夫人的心,那她那个外孙女,也得了好处,陪嫁丫鬟,可不就是为姑爷准备的吗?再说了,若是二姑娘以这样不名誉的法子嫁给了林靖,那个司棋所不定还能得了好处。
只是,接下来的时候,就急转而下了。没想到二姑娘平时胆小木讷,这会儿却硬气起来,说什么都不答应这个。自己名节当然是要紧的,这是一,再一个,不能害了别人。先是悔婚,后来又要巴着别人,甚至可能以那种方式栽人家赃,实在不是个人做的。
二姑娘是万万不同意的。邢夫人就放了狠话,不同意也得同意,父母之命这是其一。其二,原本让二姑娘去说,不过是想着老太太或许会怜惜孙女,让事情变得容易些。但若是二姑娘不应,大不了关起来,由她这个做母亲的去说,也是一样的。
二姑娘可是发了狠了,就要寻短见,以死明志,用血来清洗自己的名声。这下可把邢夫人给镇住了。
若说,没有省亲的事情,一个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没准还能更好些。洗刷了种种流言,就说是二房在大房头上扣了屎盆子,二姑娘以死表白,然后,就能正大光明的收拾二房了。就是老太太,也强压不下去,没准还能翻翻旧账,连荣禧堂兴许都能收回来。
可现在,若真这样,家里死了人,这就遭了晦气,皇上,怎么还会同意娘娘出宫?
这一来,没了省亲,大老爷也太打脸了,而且那些银子上的事情,也不好弄了。
大太太没法子了,只得悻悻而归。这左右思量没法子,就寻到凤姐儿头上了,让凤姐儿去劝劝二姑娘。就算凤姐儿养着胎呢,怎么能只顾自己,连妹妹的终身大事都推委?这说出去,就是个不孝不悌的,这顶大帽子,别说凤姐儿了,就连贾琏都扛不起。
凤姐儿收到消息,就气恨上来,还亏得顾着肚子里的小的,才没发作。想来想去,还真没什么法子。
只是因为这些,不由就想到了林靖。原来凤姐儿还可以装聋作哑,说是养胎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是躲不过去了,说不得,卖个人情,省得人家连自己一起记恨了。至于这卖了人情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是管不着的。照她看来,这二姑娘绝无劝回来的可能,老实人发起狠来,才叫个倔呢。
这会儿,凤姐儿听着贾琏的问话,也忍不住头疼,就抱怨了几声,“我今儿个去探过二妹妹了。二妹妹对我还是很客气的,只是没等我说什么,就堵上了我的嘴,说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情,不是说是劝劝就成的事情。”
“我说不得什么,坐了会儿也就要走。二姑娘一路送我回来,还说有什么事情,叫她过来听训也是一样的。这带着身子去看她,她担待不起。你说说,你妹子,什么时候就这样会说了?”
这外忧内患的,贾琏也只有叹气的分儿,说着太烦恼了,也就蒙着头,揽着凤姐儿静静的躺着。这两人,现在倒是有股子共患难的味道了。
林靖今儿个没出门,坐在书房里,听着林家福汇报事情,点点头,“做的不错。只是那些枝末,也要料理干净了。这事情先这样,其它的事情,也要抓紧了。还有那几处,也让人盯紧了。”
林家福连连称是,接着又说到:“这回的那个福字双耳瓶,老奴还是照旧,让人送到了那冷子兴的铺子里,又让人扮了那吴家一个曲里拐弯的亲戚花了大价钱给买回来,算上上回、上上回,让这冷子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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