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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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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这人就粘上来了,又是问这段林靖过得好不好,又是说自己一直惦记着林兄弟。听得林靖只把已经忘了的那日的感受,又吊了起来。

林靖一转身,冲着薛蟠冷笑一声,“薛公子,我看着你是宝玉的表兄,你母亲和你妹子对我家妹子也曾有照顾,以前一些事情,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只是,若你学不会什么叫做分寸,什么叫做敬而远之,我不介意用拳头棍棒教教你。”

说着,还很好心的给薛蟠讲解道:“你看,在这儿,你只有一个人,我这边长随小厮一大群,这条道又甚是安静,到现在也没什么人经过。我就是把你给打了,打死了,都没几个人知道。要不,咱们试一试,看看,你这个呼救声,能传出去多远,多久,才能让外头的人听见。或者是,你躺在这儿多久,才能让人发现。你说,好不好?”

说着,林靖还大发慈悲的抛了个媚眼过去。

薛蟠虽然是个呆霸王,可也不会一劲儿凭着点子呆气跋扈,看着林靖那个媚眼,生生地打了个抖,“那什么,我明白,明白了。咱们是好兄弟,敬而远之,分寸,我都明白,不劳林兄弟教了。告辞,告辞哈。”

说着,这人就一转身,从来时的路上跑了。这次,倒是林靖有些愣神,原来薛蟠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

只是如此一打岔,林靖也没有继续往里走的欲望,“回吧”,一转身,就欲回转。只是没想到,来时的到路口,站着个人,长身玉立,蜂腰宽肩,明明一件文士长衫,穿在他身上,却穿出股子武生的英气,不是柳湘莲又是哪个?

见林靖看过来,这位仁兄也没有偷看被人逮住的尴尬,反而鼓起掌来,“好好,这位林公子到底是斯文人,就是威胁揍人,也能说的这般彬彬有礼,趣味非凡。”

林靖也没有尴尬,点点头,“过奖过奖,受之有愧。”比起你把别人骗到郊外一顿狠揍,这又算什么。

那日虽然只是短短几句,柳湘莲对林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今日又看了这么一出,更是对胃口。此人孑然一身,无甚拘束,也好交友,这看着对胃口了,就想着相交。

林靖对这个书中所述意气非凡的人也有些好奇,两下里就说合,就跟着林靖回他京城林府坐坐。

几句话下来,倒也能说到一起来了,这柳湘莲也就没了个讲究,看着这屋中摆设,回想着一路走进来所看见的,不由问道:“林兄弟,我们虽然没有结识多久,我看你也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性子,你这儿摆弄得也不错,怎么不住在这儿?”

林靖叹了声气,“我何尝不想呢,只是,荣国府的老太太不放心孤儿孤女的不在眼前罢了。”

这话说得是实情,却又意犹未尽,柳湘莲皱了皱眉,有些明白,也不好多说,只是点点头,“有什么帮得上的,别客气。”

林靖一展眉,还真是有件事情。她原想着拜托沈淑或者冯紫英的,但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妥。后来又想着,要不就跟金铮说说,她揣度过这人的立场,这人倒是合适。只是,心中总有些不情愿,那人本就是折节下交,也不知道图自己什么,自己这样,是不是会让人觉得自己攀附?

而眼前这人,讲义气,也不会乱打听,不错!

☆、正文 171言多有失

兴许是这段时日都比较顺当,林靖心中也舒畅了,尽然发现,自己长个子了。

这是一个让林靖比较高兴,却又比较惊悚的事情。长个子了呀,接下来就会,嗯,这样那样了。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总是让人有点儿紧张的。

在这儿,林靖总想着,快点儿搬出去,最好能在那事之前搬出去。虽然这小跨院里大都是林家的人,可总有一个两个贾府的粗使婆子,再说了,自己跟黛玉挤在一起,总是个人多口杂,不是很安心的样子。

这样想着,林靖总有些莫名焦躁的感觉,哪怕是在陪吃的时候,都有些走神。

“想什么呢?”冷不防,西宁郡王世子忽然问到。

“啊?哦,我想着,那些营造事物的价码是不是还会再涨涨。”林靖随口说着,关键的事情不能说,可这些东西说说也无妨。

“哦?那你希望是涨还是不涨?”金铮看着林靖,面色平静地问到。

“自然是希望再涨涨,最好能涨快点儿,马上就翻几个番。”林靖信口开河到,心里却想着,就算那家铺子有人撑腰,可可不能太多份了吧?

“金福!”金铮招呼也不打一声,忽然扬声叫着外头守着的话痨。

“哎!”金福应声而入,进来后躬着个腰站在那儿听吩咐。

“去跟金安说,明儿个起,每日提价五成。”

“啪”,林靖一下子放下筷子,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金大爷。只是霎那后,脑子就迅速的转动起来,原来是他家的生意,原来自己果真不是错觉,金福那时对自己说那样的话真的是意有所指的。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在自己跟前揭破这个,为什么要依自己的意思……

一连串的为什么冒起,却又使劲儿被林靖压了下去。吸了口气,林靖开口,声音中带着急迫,以及她自己都听得出的颤音,“世子!我只是句玩笑话。若真如了我的愿,怕是犯了众怒,替那商户招惹了麻烦了吧。”

“你无需担心这个。那些,都不成事的。”金铮看了眼林靖。心中点了点头。

林靖明白地感觉到这人的好心情,只是现在顾不上这个,用心思索着金铮的话。就算是郡王世子,犯了众怒,也是要不得的吧?要知道,那些,都是外戚啊。而他还不是郡王呢,怎么如此豪气?

就自己这些年跟这位世子的往来,这人不是个鲁莽的人,那么,就必是有仰仗的。

林靖心里一缩,感觉自己窥破了什么秘密。身子就有点儿僵。可再看看金铮,见这人并未作什么表示,只是端着个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饮着,忽然又放松下来。涨价,不是自己主动要的,这人在自己面前揭破,也是他自己愿意的。自己现在这一惊一乍的,算个什么?

于是林靖就端起酒壶。给这人满上,回手自己也拿起酒杯,冲着金铮一举,“如此,那就谢过世子成全了。”然后,一扬头,一口闷下,转而又摇摇头咧咧嘴,嘶嘶作声,低声嘀咕道:“别的都好,只是这个酒,无论喝多少遍,都喝不惯。”

“哈哈,”金铮很大爷的笑了,林靖的举止他都看在眼里,虽然这个说破只是兴起为之,可这小子确实不错,看来也想明白了。

原先,金铮也只是可怜林靖,更有股子同病相怜的意思,只是后来这小子的种种,倒是让金铮感到了有趣。偶尔在这儿碰上,也只是兴致所至,让这人陪着过了个元日,一个人,有时总有些落寞。哪知这小子果真不让人讨厌,不问什么,不打探什么,更不畏头畏尾,也不得意忘形,只是陪着。

说话也好,喝酒也好,吃饭也好,有人陪着,原来很不错!

所以,金铮忍不住替这小子做了些事,也算是个陪酒钱。不过,也没让这小子知道。若让这小子明白,这个陪酒钱什么的,不知这小子会不会跳起来,觉得辱没了他,还是还这样强作镇定,然后就真的镇定了?

金铮明白,人在交往中,难免会亲近起来,就像他现在一样。只不过,只要这小子不变,渐渐长成后也不添了那些讨厌的气息,这种亲近,他还是乐意的。

金福在一边吓了一跳,他家大爷的性子,他最知道了,虽然人说肆行无忌,可真心大笑的时候,并不多,更不要说,他看见主子笑完后,还伸出筷子,给那小和尚夹了筷子菜。这,这,这,外头日头还好吧?

金铮放下筷子,连带着扫了金福一眼。这一眼,就让金福一激灵,外头日头好不好都无所谓了,大爷高兴就好了,快快地躬了躬身出去了,日头,我出来看你了!

林靖却不觉得夹个菜有什么的,后世大概会有什么卫生不卫生的说法,现在好像不讲究这些。看了看金铮,笑着说:“无以为报,下回我请你吃饭。”

“在你府上?”

林靖动了动眉,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即又放开了,想来是知道上回自己把柳湘莲带回去的事情了吧?这事,本来就是大大方方的,也没个什么。不过,以后想要做些瞒着人的事情,要更仔细才好。

林靖笑了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原本想着请世子去烧锅,才没提。”没有乔迁,也算不得在自己家里请吃,所以,之前的都不算。这也算是小小的解释了下吧?虽然,林靖不知道这有什么必要,但林靖从上一世带来的经验就是,自己认为没必要无所谓的事情,未必人家就不在乎了。

金铮嘴角弯了弯,“那你这顿请,就留到你安家后,在你府上吧。不算烧锅。”

林靖也没觉得有啥不好的,点点头,“成,就这么说定了。只是还望世子耐心等候了。”

“不妨事,”金铮看着林靖,忽然加了句,“若价格再高些,是不是会快些?”

林靖正好喝了口醪糟,一下子不提防,顿时呛了起来,有些心虚,他怎么知道的?忙放下碗,以袖遮掩,稳了稳气息,才道:“别,别,这位大爷,您还是按着您的节奏来吧。”

自己虽然想着加快进程,但眼前这位想来也是有着他的计划的,再加上他身后的仰仗,阿弥陀佛,先万别因为自己做太大的改动,她可承受不起,不管是这个节奏的改变,还是因改变而带来的不确定的后果。话说,其实现在说这个已经是亏心了吧,人家刚刚不是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吗?

金铮又笑了,“我只是问问而已。”竟然也不再说这个,只是朝林靖亮了亮已经空了的杯底。

林靖马上拿出以前应酬客户的麻利劲儿,拿起酒壶给金大爷满上,本想放下酒壶,却又见那人看着林靖自己的酒杯,只得又给自己也满上,举起酒杯,再敬了一杯。

刚刚嘶了嘶舌头,林靖又见对面的金铮冲自己亮杯底了,只得再次执壶。如此三次,林靖撑不住了,以手盖着自己的酒杯口,“这位大爷,我可不行了,您随意哈,我给您执壶。”

“咦?不是你在劝酒的吗?”金铮像是疑惑地看着林靖,只是如果他的话音里不带着好笑,这疑惑就更可信些。

到了这时,林靖若还不知道自己是被金铮逗着玩儿了,就枉她两世为人了。只是林靖向来不是甘认吃亏的主,这会儿酒气上头,忽然咧嘴一笑,“是啊是啊,我在劝酒呢。金大爷,您看您这身高,您这体魄,您这长相,来来来,您再看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我这一杯,您也才陪一杯,是不是,那什么有点儿不上道啊。怎么着,我一杯,您得一壶吧?”说着,就又上去把人杯子给满上,嘿嘿一笑,“您大概是要说咱们先前没说这话,得,我也是好说话的,我这一杯,您三杯总行了吧?快快,是男人就不要说不行。”

金铮不知道,林靖这喝了酒是这样的,不过,这话也挺有趣的,看着林靖微醺的样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换三杯?行!”又把杯底亮给了林靖。

林靖使劲眨了眨眼,这是啥意思?难道说,这位的意思,还要继续下去?这哪行啊,此人酒量如何自己不知,可自己确实不能再喝了,醉酒误事,自己还是这样的身子呢。

林靖马上转过口风,冲着金铮一翘大拇指,“您厉害,是这个?我佩服,十分佩服。我可是不行了,甘拜下风!”

金铮哈哈一笑,“是男人就不要说不行。”

林靖却不会被这句话窘住,她本就不是男人,不行就不行,只是嘴上还是辩解下的,“我还未成年。”

金铮闻言,眼神在林靖光溜溜的下巴转了一圈,点头激将道:“确实不算男人。”

这话照旧对林靖没用,笑嘻嘻的应了声,只当是金铮跟自己统一了说法,把酒壶丢在一边,换了茶盏一气儿饮了几口,茶已经冷了,冷茶涩口,倒是可以压住酒气。

这一顿,比平时更是尽兴。

等林靖缓过劲来,把事情从头捋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已经漏了底了。

不过,想来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正文 172种因结果

言多必失,林靖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其实,有时候是很难控制的。

闭着眼睛,细细回想着,当自己忽然呛住,又说了那么句让金铮按着他自己的计划来时,已经明明白白泄露了些自己的计划,不,甚至更早,在自己说希望涨价时,就已经很明白了。

林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还是有些庆幸的,自己已经猜出了金铮的立场,所以,现在这样也不坏,也算是种向他身后之人的剖白吧。只是,这样的事,还是要引以为戒的,不是次次都是那么幸运的。而自己身上,又有着最深最要紧的两样秘密。

不过,现在有了助力,总会快上一些的。

“可是头疼得厉害?也不是我要说主子您,您自己个儿还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怎么就能吃上酒了?就算不顾自己的身子,也得顾着点儿别的,总不能让人说林家大爷父孝未满就吃酒耍乐吧?这府里有多少人眼睛都盯着您,恨不得咬下块肉呢。这回没遇上什么人,可不见得下回还是这么运气好!”伴随着这些说话的是一双按在林靖太阳穴上轻揉的手。

林靖听着碧草的唠叨,笑了, “知道了。”也没说其实自己很小心的话,现在自己这样躺着,说出来碧草也不信。

等让碧草给揉了会儿,林靖才拉下碧草的手,问道:“银子都送过去了?让谁看见了?”

碧草停下手来,帮着林靖整理了下衣裳,嘴里回禀着:“送过去了,是交给了余信家的手里了,去的时候碰上了赵姨娘跟前的小雀儿,回来的时候,是二太太跟前的王兴家的儿媳妇。”

碧草不太明白。这次送银子,怎么不让罄儿几个交到余信手里,反而让自己交给那婆子,只是也不太好奇,反正主子怎么说,她怎么做就好了。只是,主子说的,要做出小心遮掩行藏、却又要让二房的人发现的样子,做起来还颇有点儿难度。这会儿想起,自己故意让那小雀儿发现。却又故作不知的样子,不由咯咯儿的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比划给主子听着。也让主子乐上一乐。

林靖配合地笑了下,心思却急转着。小雀儿?那是赵姨娘的人,估计不会去跟王夫人说,不过有王兴家的那个儿媳妇也足够了。且看,王夫人能等几天。

自从在扬州林府见过余信夫妻后。林靖就打听过这家人。没法子,谁让这家人是自己这身子血缘上的舅家呢。就算林靖自己不在乎,保不准荣国府会做出点儿什么来呢。那时,林靖的“奶娘”还在,对这家人家又是咬牙切齿的态度,所以。也很好探听。

等搞明白后,林靖就觉得,自己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表述。原本是得器重的奴才。家里的女儿还被选作了陪嫁丫鬟,却因为这个不顾家人的女儿爬了姑爷的床被荣国府厌弃了。最后又因为要拉拢那丫鬟的“儿子”,被抬举着。

其实,在林靖看着,这哪叫示好。这分明是拿捏。若真是心诚,不该是把那家人的卖身契纸都转给林靖吗?

不过。那时,林靖也没做多做想头,说她冷血也好自私也好,一来,那时林靖自己也是一大堆的事情,根本顾不上这个,二来,她对那家人也没啥必须的责任感,人家没在她眼前晃,她记不起来。

可等进了京,住进了荣国福,隔三岔五的就能遇上余信,在这人欣慰的小眼神下,林靖心里终究有些不自在起来。有时候,不免就想得多些起来。佛家也好道家也好,都讲究个因果,顶了人家的壳子,就是种了这个因,总要稍微替人家做点儿什么吧,也算结了这个果。总要想个法子把这家人带出荣国府这个大泥沼,日后就算荣国府被抄、下人奴婢被发卖,也跟着肉身的娘舅家无关,这算是个善果吧?

只是,林靖自己还在荣国府待着呢,就算跑到老太太跟前要了这些人的身契,护不得他们又如何?反倒是让人都知道了林靖心存在乎,再弄出些什么来,那就成了恶果了。还不如不管不问,看着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些人倒也没作理会了。

不过,林靖面上虽如此,暗地里,还是让罄儿等人给余信送些银子过去,手头有了银子,日子自然好过了。当然,林靖也让人告诫了余信,这事情就余信知道就行了,连余信媳妇都不让说,省得节外生枝,也嘱咐余信,当差就要当得干净,别因为那些小钱让人拿捏住。

余信倒是一脸感激,知道这点儿钱财,林家大爷自然不会在乎,所以也没推辞。只是“不让人知晓”这个说头,余信是认为林家大爷耻于言身世,怕人家知道他跟奴仆往来夹缠不清,二话没说,就赌咒发誓,绝不说与别人听,不管是家里爹娘还是婆娘,都不说。

林靖让人看了一段时日,余信这人倒还真是沉得住气,也能守着自己的说话,也就觉得不愧自己偶尔的善心了。

如今,自己要脱离荣国府,自然也要带着这家人家。现在还没到最后挑破,林靖讨要这家人,想来也不难,只是,她还要借着做些推力。

林靖就这样闲散着,算计着,恶毒着,不管怎么说她都好,反正,若心不存贪念,也就不会着了她的道。

不多久,林靖就听说,跟原著无误,东府里贾珍就寻到了一位雅号叫山子野的老明公,几番拜访请托,终于请得这位出手,为别院筹画制度。这位老明公名声甚高,比那周家吴家所请之人名望还大,却不想被贾家请动了,如此一来,倒是压了周家吴家一头,可这些倒是在原著中提起过,林靖也没做惊讶。

而后,也是一样,这两府里商议定了,从东边一带,借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盖造省亲别院。

只是,接下来就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些地方,这位山子野并未像书中所述,借着两府旧有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而是重新刻画,连那旧日引入的那处让林靖赞叹之活水,也是挖开扩大,又更曲折了些水道,如此一来,虽然更为精美赏心,可别说节省银子,反倒更费上不少。

林靖这下心有所疑,曾想去问问那个很拽的大爷,可又作罢了,自己记着便是。

有了样子图,规划了地方,自然开始动工了,所以,这钱也消耗得更快了。

这一日,林靖在小跨院待着没出去,贾蔷来访了。

等见礼落座后,贾蔷也没说什么虚应的话,笑着说道:“表叔,不日我将南下。今儿个过来特意告诉表叔一声。”

林靖微微瞪大了双眼,“噢?你要出行?也是为了娘娘的事情?”

贾蔷点头笑道:“果然是表叔,一听就明白了。你且猜猜,我这是去哪儿?”

林靖在心中翻了翻白眼,“这还要猜?你既然这样说,那不是去扬州就是去姑苏,可要我让我家中的老奴帮衬一下?”

贾蔷嘻嘻一笑,冲着林靖翘起大拇指道:“我这回是下姑苏。别院里要预备下个小戏班子,这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珍大爷派了我去,还带领着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

林靖微微一皱眉,然挑眉一笑道:“你既然带着能干的家下人,还有谋士,也就不用我操心了,自己历练下也好。”

贾蔷这人也笑了,“才刚琏二叔也说了,这个事虽不算甚大,里头大有藏掖的,看来表叔甚是明白,所以才忙不迭的撇清吧?”

被这种当面戳破,林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在一定范围内,贾蓉贾蔷跟林靖说话甚是爽快,林靖当然也报以爽快。这会儿她就笑着说,“也不光如此,你这个来管家,牵扯到我家旧时一桩公案,还是避些嫌的好。”说着又顿了顿,“是你琏二叔让你过来的?”

旧年贾敏奶娘兼陪房赖二一家的事情,贾蔷听过一耳朵,只是彼时人小,且这两府里有遮瞒着,所以也只模糊知道事起赖尚丰采买女孩儿,后又由来升带回了消息。这时听林靖提起旧事,贾蔷勉强才模糊记起,所以哂笑了一下,给了个歉意的眼神。后又听了林靖的问话,才摇头道:

“表叔这回可猜错了,不是琏二叔让我过来的,我过来,也不是为了拜托你这个地主的。不过,我确实是想要拜托表叔一件事。”

说着,贾蔷原来嬉皮笑脸的样子,竟然就收住了,随之,人像是沉静下来,竟然还有些苦意。

林靖也没作声,只听贾蔷在边上说着:“蓉儿跟你说了吧?咱们俩崩了。”

林靖吃了一惊,啊,红楼中可没说,这贾蔷还有情伤,因爱生痛远走天涯,不是后来还有个龄官的事情吗?

贾蔷看着林靖这样,像是猜到了林靖所想,忽又笑了:“表叔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ps:

…ng童鞋你好,谢谢你的平安符~

想要加更的童鞋们真是对不起,好茶现在在努力存文,中旬要出去啪啪走一下,国庆前一天回来,所以为了不开天窗,好茶天天努力!

鞠躬,逃走~

☆、正文 173你心我心

贾蔷虽然笑着,但终是有些勉强,倒似比刚才更让林靖觉出着苦意。

“我是不好受,这回南下姑苏,也是我向珍大爷求来的,只是可不仅仅是为了避开他、图个眼不见心不烦。表叔,我如今搬出了宁国府,也是个顶门立户的,总要作出些什么来,也不让人看轻了。”

只是说到这儿,贾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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