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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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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强留你,到最后我还怕亲戚不成变仇人了。牛不喝水强按头,那牛就不乐意了。”

这一番话,说得老太太是那么伟大慈祥,林靖多么幼稚不懂事,只一心为了自己,连妹妹的名声都不顾了,最后还拐弯抹角的骂林靖是牛。

林靖忽然好笑,这样的皮厚,就凭这一点,自己就自愧不如。“还真亏老太太体恤。不过我看着,妹妹原本不错,只是如今在这府上却越养越瘦,再借住下去,我怕妹妹连骨头渣滓都没了,老太太您看呢?”

老太太呼吸一窒,这是说她们压榨玉儿呢!老太太自问对玉儿掏心掏肺的,就算这回有些闪失,也是为了玉儿的将来,却被这林靖如此糟蹋,怎么不气?可偏又被拿捏着,只能这儿运气强忍。

☆、正文 195初次拜访

最终,老太太脸上的镇定还是没有维持下去,黑这个脸,道:“好了,小子,我也不同你辩嘴了,你只要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就好,不然,总有日子收拾你!”

“谨记老太太教导。老太太也要上上心,府里人多口杂,更有那黑了心的,最会诽谤造谣。日后若是外头有什么编排林家的,我想,这报应总是会到得很快的。”论起撂狠话,林靖也是会的。

最终,这也算是达成了共识。

老太太都同意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王夫人虽然心中恨意滔天,可这时候也是什么都做不得,也是咬牙切齿的想着日后。而邢夫人却不管这些恩怨,心里只是在盘算着,二房到底是吞了多少那病丫头的嫁妆,这里头,有没有法子分润一下。

等林靖走出屋子,只觉得这天也高了,气也爽了,哪怕就是这天热,也是热的那么招人稀罕。

看着还等在外头,有点儿呆愣愣的林来平,林靖也不说什么,只是示意先回那小跨院子。

才等进了小跨院的书房,这林来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当间儿,把个跟在林靖身后伺候着的碧草,吓了一大跳。要知道,林安老管家算是退了,这林来平,可就算得上林家的大管家,如今这样,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碧草又看了看主子,她知道这段时日,主子在安排什么大事情,可是有段日子没睡踏实了,看那眼窝子都深了,难道,是不顺畅?有心要安慰两句,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讷讷的叫了声“大爷”。

林靖心中叹气。拍了拍碧草的手,自己却走到书桌后头坐下,让碧草围着自己忙东芒西的,等实在是没什么好忙的了,又让她给自己敲着肩,林靖自己却翻开起一本前朝演义来,只任由林来平在下头跪着。

等翻看了半本演义,喝了一壶凉茶,就连碧草也觉得难捱,悄悄扯了扯林靖的衣袖。示意了下那跪着的林来平,林靖才像是刚刚记起这个人。

放下手中的书,林靖看了看林来平。只见这人跪在那儿纹丝没移动过地方,暗暗又对这人多了点儿评价。

“林来平,你为什么要跪着?”林靖示意碧草出去,才开始问到。

林来平瑟缩了一下,还是很快就答道:“未对主子坦诚。”

林靖冷笑了一声。“哦?只有这个?”

“是。奴才对主子,对林家只有忠心,并无半点儿私心,求主子明鉴。”林来平磕了个头,说得斩钉截铁,想来。在他心中就是这样认为的。

“对林家忠心,我以为然,对主子忠心。我亦以为然。只是,你确定,你这口中的主子,是哪一位吗?”林靖毫不留情的追问着。

林来平脸上的神色更不好了,“主子。当然就是大爷您。”

林靖这才神色稍霁,“你能知道。能记住,那就还算好。父亲临终前,安伯贱卖了那许多的产业,你以为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账册都毁了,我却什么都没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林靖并没有等待林来平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因为我知道,那是父亲的吩咐,安伯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我一点儿也不怪他,反而很欣慰,因为能帮着父亲处理这些东西的,一定是的父亲深信的,是林家忠心不二的奴仆。我,相信父亲的眼光。”

“只是,如今父亲仙逝一过周年,我不问你们,你们却什么都没有对我说,我很失望。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在你们心中,父亲才是你们的主子,却没有好好地往深里想想,如今的林家,已经传到了我的手中。父亲是你们的主子,可他已经去了,现在,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不该把那些事情主动告诉我吗?那些事情,难道还要我去问吗?”最后两句,林靖差不多大声吼出来了。

来这世上的这些年,让林靖比较震撼的是,什么是忠仆。以她之前那世对事务的认知,根本难以想象这个。可在这个世上,林靖见识到了。林安一家就是,所以,在林如海去世前,才敢拿那样的事情交付给林安。

林靖不能免俗,以她身上藏着的这些秘密,她也需要这样的人,而且多多益善。所以,她需要好好敲打林来平一下,同时让他把这个敲打传递回江南。

林来平额上的汗滴滴成窜,他却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一个响头磕了下去,接着又是第儿个,就在要磕第三个的时候,林靖终于又开声了,“我不需要那么多的头,这些,都是虚的。我只要你用心说话,谁是你现在的主子,然后,再用你的心牢牢记住!”

穿越以来,这个世界在一点点让她见识到这世界的三观后,她真的很难摆平她脑中的这些新旧三观和节操的冲突,最后,她也只能不再理会这些,只要死死守住自己的下限就好。

林来平停住了磕头,大声应道:“是!奴才用心记住了!”

林靖点点头,响鼓不应用重锤,让其下去,再让受在外头的碧草进来,“去,跟林来康说,去看个好日子,越近越好,咱们回自己家。”

碧草原本是忐忑地在外头守着,并不知道,大爷怎么发这样大的火,在她看来,主子的性儿很好,就是太好了,有时候才纵得这府里的一些人没上没下没脸皮了。现在又看主子像是气顺了,才松了口气,连声应着出去了,直到到了外头,才转过味儿来,主子刚刚吩咐的那是什么?回家?真是太好了!

只是,这回家到底是指哪儿,南边儿,还是林府?

碧草一拍额头,自己真是昏头了,这样的话都不问清楚,忙又回转进去。

才刚进去,碧草就见林靖白着个脸,僵坐在书案后头,一动也不动,马上就急上了,“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林靖只觉得头上,背后,阵阵的冷汗往外头冒,小腹一阵子一阵子的抽痛。其实,刚刚在史老太君那儿,就有了点点的隐痛,只是那时她的神经都紧绷着,并没有太作理会,可现在,她却无比的庆幸,幸好,不是刚刚,幸好,是现在,是没人的时候!

“噤声!去,把门给我关上!”林靖连忙压低嗓子吩咐道。

“哎!”碧草也顾不得什么,忙回身关上书房门,一转身,就要去关窗,却被林靖给止住了,虽大热天已经过去,可大白天关门关窗,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窗开着,这边看得见外头,同时又让人无法靠近偷听,外头却未必看得见里头。

碧草忙停手,回到林靖身边,道,“大爷,您这是怎么啦?要不,就去找个大夫,就跟在张神医跟前一样。”心里却在犹豫,大爷能撑得住?要不,就说自己病了,让人给自己来看病,在屏风后头再换上主子?

林靖是女身,她并不明白中医号脉的原理,可也知道这个的轻重。所以,这么些年来,她相当注重冷热四时养生,不光因为要调理身子,更是她,病不得!

只是,人吃五谷杂浪,总有生病的时候,所以,不太麻烦的,就说个症状,让碧草去抓副成药,反正也吃不死人,若厉害了,实在不行,就去找那位给她们拔毒的国手。这些年,也就磕磕绊绊的过来了。

如今,进京这些许日子,林靖还没病过呢。碧草看着主子这样,大概不算是小症候吧

林靖却是摇摇头,虚弱着说道:“不用这么麻烦。你瞧瞧的给我取身衣裳过来,从里到外的,然后把咱们备下的那东西给取来。”

“主子,这是?”碧草听到这儿,才转过味儿来,难道真的是那回事?

林靖点点头,没错,就是那回事!幸亏,自己是穿越的,幸亏,自己都明白这些,甚至比这里的女子明白得更多,不然,这回非要吓死。

也不知道是以前中毒的原因,还是这身子被毒性压抑得太晚数,所以来了个物极必反,虽然只是亲戚初访,却一点儿也不像上辈子初次那样和风细雨,在阵阵坠胀抽痛后,就是大河东流。

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林靖再一次感激上天,这时机,掐的可真准啊,不然的话……林靖又是一身白毛汗,那事,还真不敢想象。

碧草松了口气,不是生病,那就太好了。只是才松了口气,神经却又绷紧了,虽然这主仆两早有准备,也早想到了以碧草为遮盖的办法,可从今儿个起,每个月就要演上这一回戏,还要长长久久的演下去,这事情,并不轻松!

碧草稳了稳心思,连忙应了出去了。

只是,才出了门,碧草就见一个人在外头探头探脑地张望着,因为顾忌这书房窗户大开,没敢靠近。碧草不动声色地回身带上了门,才出声到:“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让你没事不要瞎转悠吗?”

☆、正文 196化成飞灰

那人被碧草看见,虽然有点儿尴尬,却并不惶恐,听见发问,只是吐了吐舌头,“大姐,我这不是闷得慌嘛!啊,你这是干什么去?对了,先前姑娘回来,像是狠狠哭过,我看着,那双眼泡子红红的,那么肿那么肿,可是出了大事了?”

碧草叹了口气,“二丫,真是对不住,让你进来陪着我,我却一直没怎么跟你好好说话。只是,这荣国府,他们不讲究,咱们得讲究。我这还忙着,大爷等着呢。乖啊,回头找你说话,你先去找这院子的其他人玩儿去。哦,对了,别瞎打听事儿,遭了人忌讳。记住了啊!”

王二丫撅了撅嘴,还是乖乖点头应了。碧草这才拍拍妹妹的手,自己忙去了大爷的屋子,却没看见,王二丫看着自己的背影,又看了看关闭着的书房门,微微皱了皱眉。

这边好容易忙活着收拾干净了,林靖看了看那身换下来的衣裳,铁定是不能要了,就让碧草拿出去毁了,这一身衣物,要是搁在书房里烧,这腾起的烟雾气味儿,实在是难以遮掩。

碧草点点头,出去找了个僻静下风口处理着。眼看着亵裤中衣都烧干净了,正在处理着最后那件外衣,就听见不远处有些声音,探头问道:“谁在那儿?”

“咦?”分花拂柳之间,一张脸探了出来,跟碧草有几分相似,却更精致漂亮,不是王二丫又是谁?

“大姐,你怎么躲在这儿呢?”王二丫看建碧草,也很惊讶,“你不是在服侍大爷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玩呢?”边说,边往碧草身后张望。

“乱看什么呢。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让你别瞎逛,让你去找别的姐妹们玩儿去吗?”碧草皱了皱眉,见是自己的妹妹,心神一下就放松了。

二丫撅了撅嘴,道,“大姐,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兰草姐姐对我总是淡淡的,我总不见的那热脸贴人冷屁股吧?就寻思着,去姑娘那边看看。可你也知道。姑娘是哭着回来的。姑娘哭成那样,她那屋子里的人,都紧张着呢。都道姑娘虽然好哭,却不大能这样的,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姑娘又不肯说,那些人又不敢找大爷身边的人打听,这不。就找上我了。我烦都被烦死了,还玩儿什么?”

二丫只说自己为什么没跟别人在一处,却没说怎么到这儿的,而后眼珠子一转,拉着碧草的手晃悠着,“大姐。好大姐,你就告诉我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碧草抿了抿嘴。然后反握住二丫的手,“我也不知道。”看着二丫越掘越高的嘴,扑哧笑了,上手就捏住那两片唇皮,“看看。这都成猪嘴了,看你还敢撅!”

二丫使劲儿一挣。就挣开了,然后反张着嘴,就要来要碧草的手。碧草忙收手不迭,嘴上笑道:“要死了,这是属狗的?”

二丫又咬了几次,总没咬到,才气鼓鼓的作罢,嘴上嘟哝着:“还大姐呢,尽会欺负人,哼!”

碧草被妹妹的撒娇弄得心软软的,忙搂住妹妹道:“好好,大姐给你赔不是,是大姐不好。”

“哼!哪有这么容易。”二丫斜着眼,也不看人。

“哦,这样啊,那你说,要大姐怎么样,我的好妹子才不生气?”

“嗯,让我想想,啊,对了,除非,你告诉我,姑娘到底怎么啦?”

“这我真不知道。”碧草摇摇头,“你选个别的吧。”

“真的?大爷没告诉你?”二丫还是不死心。

“真的。再说了,主子的事情,就算主子告诉我了,我也不能随便乱说的。”碧草这回说的很认真,妹妹既然想留在大爷身边当差,那么有些规矩,都得仔细教教。

“我又不是什么别的人,怎么能算随便乱说呢。是你不想告诉我罢!”二丫脸上也没了笑容。

“你是我妹子,那是咱们俩的事情。主子的事情,主子没让说,那就不能说。”碧草耐着性子跟妹妹说着。

“好好,不能说。”二丫不耐烦了,“不能说就不能说呗。哎,大姐,你得老实告诉我,大爷是不是什么事都跟你说的?”

“没有。”碧草不欲多说。只是二丫还不罢休,“真的假的?怎么她们都说,主子定会告诉你的。她们还说,主子对你好着呢,一时一刻都离不得你。说你其实早就是……”话脱口到了这儿,却又被王二丫猛地收住,有些闪烁的看了看碧草。

碧草皱了皱眉,“早就是什么?”

王二丫嘟了嘟嘴,没说。

“王二丫!”

“好啦好啦,我这就说,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了,你听了可别生气,特别是不能对我发脾气!”

见碧草点了点头,王二丫才放心,道:“就是,那什么,大姐,你其实是通房吧?将来之要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就是姨娘了。没准,你也能生个庶长子,给我添个小外甥呢。”

碧草脸胀得通红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是谁在你跟前嚼舌头?你怎么不两耳光子打回去?”

王二丫见碧草真生气了,也瑟缩了一下,老实了,“大姐你别生气了。咱们刚才都说好了的,你都点头了,我才跟你说的。”

碧草知道不该跟妹妹计较这些,努力压住心中的怒气,才对王二丫说:“好,我不生气了。你也别竟带着在这儿,先回去吧。”想了想,又说,“只是这种事情,不是像你这样的姑娘家能说的,你给我好好记住了。再一个,你们怎么能私底下编排主子呢?给我死死地记住,没有下一回。”说完,就又赶妹妹回去。

“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哎,姐,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王二丫虚心受教。

“不了,我还在这儿等等。”碧草摆了摆,终于打发了妹妹。等人走得看不见了,才回身去看那一堆,见衣物早就化成了黑灰,才随手折了根花木繁枝,在黑灰上扒了把,见彻底都烧没了,才把灰扬开,自己也丢了树枝,回大爷那儿交差了。

王二丫让她大姐赶着回去,只等走得远了,才回过头往那处看去,只见花柳重重,倒真是看不真切,非得到了跟前,才瞧得见。她这个大姐,还真找了个好地方烧东西。

先前王二丫去大爷那儿探头探脑时,确实是想找大姐打听消息的,只是后来,这消息就不那么重要的。

她亲眼看到,她大姐进了主子的书房,然后门就关上了。王二丫心里一凸,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心中存着疑惑,王二丫就在书房外头转悠起来,寻思着,总能听到点儿什么的吧?

只是她才转了没多久,就看见碧草出来了,一下子让她有点儿紧张。好在,碧草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并没有对她多说什么,她才略略放心,一转身去找平时一起玩儿的。

当然,二丫确实没找到现在能跟她玩儿的人,正如刚刚二丫对碧草说的那样,那些人要不就紧张着姑娘没功夫搭理自己,要不就向自己打探消息,把王二丫弄得烦不胜烦。

王二丫就找了个由子走开了,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比被那些人烦着好。只是,事情就这么寸。王二丫才跑回来,就看见她大姐抱了个包袱,遮遮掩掩的出来了。

王二丫好奇心顿时就活过来了,远远的根在她大姐身后,看看大姐到底是去干什么呢。

只是碧草越走,那地就越偏,眼看着到了个僻静的角落,就躲在那花树后头了。

王二丫更好奇了,有心要去看看,只是又怕惊动她大姐。在那儿等了好半天,模模糊糊就见她大姐蹲在那儿,好像是烧着什么东西。到了后来,她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只可惜,终究还是被她大姐发现了。王二丫有点儿垂头丧气,早知道她大姐不发火儿,她早就凑上去了,还能等到现在?不过,虽然前面烧的是什么,她没看见,可刚刚那个,虽然才惊鸿一瞥,却是让她看了个明白。

那是大爷的一件外衫,好像还是今天穿的那件,只是,不知道从哪儿沾了点儿血迹。

为什么沾了血迹就要毁掉呢?这真是搞不明白。

王二丫一边垂着个头,一边往回走,边走,还边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想想大爷的那件衫子,一会儿又想着大姐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只是想到这些话,王二丫就有点儿气鼓鼓的。

其实,并没有人在王二丫跟前说什么通房姨娘的事情,人家又不傻,在妹妹跟前说姐姐的闲话,要讨骂也不是这样作的。

这些,是王二丫看着平时大爷待大姐的那样子,自己揣摩出来的。别看王二丫不过才十二三岁,可这事儿,早就明白过来了。要不是大爷纳了她大姐,能对她们一家那么好?还尽顾着她大姐,把自己接近来陪她大姐的事情,也想到了。

今儿个,她不过是趁着时机正好,借别人的口,来确认一下罢了。

可她大姐,为啥不认呢?

☆、正文 197另有思量

在林靖的吩咐下,林来康很快请人看好了日子。

不久,整个儿荣国府都知道了,半个月后,有个黄道吉日,易乔迁、破土、烧灶,林家兄妹俩,要在那日搬出去了。

知道这个事情的,免不了吃了一惊,要知道,老太太的心思,可是从没有瞒着人的,谁都没想到林家姑娘会有搬出去的那一天,就算是林家大爷,如今还小,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匆忙。只是,人心虽然浮动,但因自上而下地整肃家规,所以也没有多大的闲话。

当然,这整顿家规虽然是一方面,让人谨言慎行,最主要的是,跟另一件大事相比,这林家搬出去,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了。那件,可是关系到这阖府上下每人切身之事,实在是比林家这饭后嚼舌的添头要紧得多了。

那就是,原本当家的二太太,不知怎么在佛前许下了宏愿,如今静心持斋,不理杂务了,诺大的荣国府的管家权,就这样拱手相让了。

二太太不管家了,珠大奶奶又是个寡妇,如今虽搭着把手,却是个拨一拨动一动的人,这管家的大事自然是落不到她的身上,这满打满算的,也就是大太太和琏二奶奶了!

可如今,这琏二奶奶正养着胎呢。老太太是不好明说让琏二奶奶管家这话,毕竟子孙后代为大,若真说了这话,倒真成了个苛待后辈、不知体恤的了。

而,大太太,自打进门,就没怎么沾过管家的事情,前些时候才沾了沾杂务营生,插手了省亲别院营造之事,就出了些不体面的事情。如今,这主持中馈,还能指望她?

这些,都是那些下人眼中看出来的事情,虽然不知其本质,就已经看出了结果的尴尬,那老太太现在,却更是心中烦乱了。

发生了林家这样的事情,老太太虽然果断出手,跟林靖达成了双边谅解协议。可她心中能不怨不恨吗?让她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太太,在后辈杂种小子面前,如此丢脸受辱。她如何能风轻云淡?

对于林靖,她不会轻饶,只是时机未到,可对于老二媳妇,就算是还有个在宫中档娘娘的女儿。也不会就此包容了,让王夫人静心持斋,已经是顾着元春的体面了。她相信,就算是宫中娘娘知道了实情,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贾氏女也会赞同自己的做法的,同时。也算是给林氏兄妹一个暗中的安抚,毕竟,那事情若嚷嚷出来。连着娘娘可是一起没脸的!

可是,软禁了老二媳妇,并不等于就是让老大媳妇上位。老太太可还是清晰地记得这个讨债鬼媳妇的上蹿下跳的,要不是她一个劲儿的生事,也不会让林家小子这么容易的开口了!

不过。她也就两儿子媳妇,两孙子媳妇。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掰掰手,还真没人了。她个老太太了,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难道还要费心费力的操持家务?

老太太盘算了一天,于是这管家的事,也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悬了一天,虽说有这个整肃家规的命令出来,大家都不怎么敢乱说乱动,可这整肃家规,也得有人去整啊!

王熙凤坐在她东小跨院的卧房里头,面前放着一碗银耳燕窝羹,正被她有一勺子没一勺子的搅着,原本微微粘稠的汤汁,这会儿已经被搅得漾了,看着不成样子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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