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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的倒掉-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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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只说这会儿老太太听见宝玉闹腾,心里叹了口气,问道:“这又是怎么啦?”
那日宝玉知道真相后还算太平,后来几日不过是开始闹着要去看林兄弟林妹妹。老太太又拿贾政吓唬住了宝玉。只是这一回二回的,宝玉品出贾政在这个事情上也不会怎么苛责自己,就又开始闹了。
老太太听了宝玉闹了,忙过来看看,经不住宝玉哭求,揉了揉头,想了想,道:“小祖宗,你乖乖的养着,只要你好了,我自然是派人送你去林家。不然的话,你就只管闹,看你老子会不会来揭你的皮!”
☆、正文 219鸡同鸭讲
宝玉过林府的时候,林靖恰巧不在。
宝玉心中失落,来时的兴奋消失了大半。只是,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拉了拉他的衣袖,悄声道:“二爷,我们大爷不在,您可以先去看姑娘啊。等跟姑娘说会儿话,想是大爷就回来了。我们大爷可惦记着您呢,知道您特意来看他,心里一准儿高兴。”
就算这小丫鬟不说,宝玉也会想到先去看黛玉,这会儿被这小姑娘抢先说出来,却觉得这小姑娘份外解意,笑着点头道:“芝草,你哪是什么草,分明是一朵解语花嘛!”
说着宝玉这兴头就有上来了,就要让人带着去黛玉的院子。
这话传进二门,黛玉想了想,道:“还是去花厅吧。”说出这话后,心中有酸涩,却也有释然。
比起黛于地酸涩和释然,宝玉就像个傻子。他一路进来,心中热切,根本没有留意到周围的情形,就算是进了花厅,也眼中只剩下了妹妹。
“妹妹!”宝玉近前两步,待要拉起黛玉的手,又想起黛玉不惯在人前跟人拉拉扯扯的,好容易忍了下来,眼中已经带上了湿意,“妹妹,你怎么,怎么就……”
宝玉想要埋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埋怨,他的心意,妹妹该当知道,只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心里一急,这眼泪就下来了。
黛玉虽然想着如今跟宝玉再无交集,他走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只是猛然见着,心里也不是滋味,而刚刚才有的那点点释然,被宝玉那滴滴眼泪。就冲泡得了无踪迹了,一时间,眼中胀痛,眼泪也如粒粒滚珠,直颗颗的掉落下来。
跟在黛玉身边的紫鹃一下子就傻眼了,这两人见面,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这样相对哭上了,看着就知道,这两人是互有情谊的。只是。这两家里闹成那样,还不是个小事,大爷怎么会把姑娘许配给宝玉?只是若不是宝玉。又能有谁能这样心疼姑娘?
一时间,紫鹃心里委实茫然,愣愣地站在那里。
而跟着宝玉进来的芝草,也站在那里出神。一会儿想着,要是大爷能对着自己流泪。那该是多好;一会儿又想着,自己那日被宝二爷拉着手不松开的滋味,以及这段时日宝二爷对自己的好;再又一想,宝玉那样对自己的好法,总比不上大爷对自己淡淡的说话,若是大爷也能这样对自己笑对自己哭。那该多美。只这样一想,又觉得眼前这样子分外的刺眼。
还是紫鹃先回过神来,忙上前给宝玉行了个礼。“见过宝二爷。二爷今儿个怎么出府来咱们家了?”
被紫鹃这话一惊动,黛玉首先回过神来,忙低呼一声转身背着人。宝玉也回过神来,不好意识的摸着袖袋找着帕子擦眼,只是因一心惦记着来看林家兄妹。出来得匆忙,倒是忘带了这个。
黛玉斜着身子瞧见宝玉的窘样。轻呸了一声,把手中的帕子甩了过去,见宝玉接住了,才又另在袖中拿了一块,自己擦拭起来。
紫鹃轻叹了一声,请宝玉坐下,又拉着姑娘坐好,自己转身出去传了热水,才回来听着两人说话。
只是这两人才刚哭了一场,又自己感悟着自己的心事揣摩着那人的情意,这会儿竟然抵着头,相对无言,来了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还好一会儿热水洗脸巾子就送上来了,明明是两份,可那宝玉偏等着姑娘用过了,才去用姑娘的,紫鹃笑着请二爷用那处新的,宝玉却怅然道:“往日在家里,也不是没这样的事情,紫鹃你还替我梳头呢。如今妹妹才出来,就跟我生分如此了吗?”说着,这眼泪就又要掉下来,只让紫鹃又是心酸又是心惊,这可怎么好?
哭了这一通,洗干净了坐下,才说了几句话,就听人说大爷回来了,宝玉心中一喜,脸上就带了出来。黛玉看着,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一酸,说道:“哥哥既然回来了,那你就同他说话去,我也乏了,改日再见吧。”
说着,也不等宝玉再说什么,就站起来,也不等紫鹃,往那一边的屏风一绕,就往那一头走开了,宝玉直在后面喊妹妹也没停下来。紫鹃忙在后面追着姑娘,等走出去了好远,这才想起来,姑娘的手帕子还在宝玉手中呢,待要回去拿,却又怕碰上了大爷,反倒是不好。罢了罢了,从小到大,姑娘有多少东西拉在宝玉那儿,也真是分不清了。
宝玉才想着要去追黛玉,却听见林靖的声音近了,虽然舍不得妹妹,却又放不下哥哥,再一想今儿个已经是见过了妹妹,又哭上了那么一回,妹妹怕是不会再跟自己说说什么了,而林兄弟还没见着呢,自己也要好好跟林兄弟算算账,怎么能那样哄骗自己呢。
林靖一回来,就听说宝玉来了,还要去黛玉院子,还算好,黛玉也算通透些了,只把人带到花厅说话。林靖连衣裳都没换,匆匆的赶了过来。
这会儿见宝玉呆站着,黛玉却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林靖叹了声气,道:“二哥哥,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在家等你。”
宝玉原本是满肚子的责怪,满肚子的伤心,只是听了那句“我在家等你”,一下子,如春雪乍见夏阳,一下子就消融在这句话里头了,罢了罢了,他总有他的不便和无奈,作为知交至交,总要体谅才对。
想到这儿,这刚刚还哭得起劲的贾宝玉,对着林靖,竟然笑了笑,“我一直想着你,直到今日,老祖宗才准我出来,我就急着来看你了,来不及跟你知会了。”
宝玉如此态度,倒是让林靖有点儿不好意思。荣国府里各人再怎么算计她,哪怕是幼时帮过自己的贾琏也不例外,可这块石头倒是从来没有那个心思,只是一味的对自己好,虽然很多时候的好是自以为是,也因为这些好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但不能抹杀那份心思。
林靖叹了口气,“二哥哥,总之,是我对不住你。”
宝玉听见这句对不住,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了,他就知道,林兄弟是有苦衷的,林兄弟不是存心要骗自己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里哪里,没事没事!”他恨自己,为什么每每在林兄弟跟前,总是那么笨嘴拙舌的。
林靖见着宝玉这样,也只有叹气了,总不能就这样站着发傻吧,眼睛一转,笑着对宝玉道,“二哥哥来了,还没有仔细看过我的宅子吧?我这就领你转转可好?”
当然好,还有什么不好的?
宅子本就不错,林靖又花了心思,两人一路走一路看,倒是话声语音不断。宝玉有林靖陪着,又是观赏着林靖的家,更是用心看着,兴致也上来了,指点着一处处的景,每每说些花开如何,叶落又如何的话,时不时,看着水榭亭台,又闹着吟诗作对。眼看着到了饭时,兴致也不减。
还是林靖劝了宝玉,今儿个先到此,留着点地方下次看也不错。
这下次二字打动了宝玉,且他到底躺了段时间,今日走了这几处,也是乏了,当下两人在一处暖坞用饭。
宝玉是个不消停的人,吃着说着,忽然想起个事情,冲着林靖道:“差点儿忘了件事情!”
说着,宝玉招手,把芝草叫到跟前,冲着林靖道:“好兄弟,那日是我的不是,我只想着留着点什么,好让你不搬。如今,我把她带来了,好兄弟,既然是你喜欢的,我总不能占了你的。”
林靖早就看见王二丫跟在宝玉身边,只是当作没看见罢了。她还以为宝玉喜爱,才把人带在身边,没想到宝玉来了这样一出,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宝玉心不坏,有些事情也知错能改,只是,有些事情,已经做了,就改不了了。
摇了摇头,林靖道:“二哥哥哪里话。那日真要说起来,本就是这丫鬟惹事生非。这丫鬟,也就是你要去了,不然我一定狠狠罚了她。再说,那日,老太太就来讨要了她,如今,她是你荣国府的人了,身契在老太太那儿。我不瞒你,我用她换了紫鹃一家人。”
王二丫没想到大爷竟然这么说,一时间,心中苦涩,眼睛霎时就流了下来。
王二丫也就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林靖虽然讨厌这姑娘心思太多,可也不见得就逼着人不能过好日子,见她这样子,不由叹气道:“你若不要她,那她只有到老太太那儿去了。我想,还是在你身边,你时常照顾着点儿好。”这小丫头既然挖空心思要傍上宝玉,那就成全了她。留在自己这儿,她三天两头弄一出,也是麻烦。
宝玉本来还想说,身契不是个大事,自己去问老祖宗讨要过来就好,听着这话,一时愣住了,原来林兄弟对自己的心,就跟自己对他的心一样,总想着把好东西给对方,想到这儿,不由笑开了,“那就如此吧。”
这两人鸡同鸭讲,而金铮那儿,手拿着几张薄纸,脸色愈渐变黑,最后,只把那几张薄纸揉成一团,对外喊道:“备车!”
☆、正文 220私密之事
宝玉本就心性随意,这会儿因心中惦记的事情跟好兄弟说开了,就更为高兴了,这话也就更多了,这一餐饭,林靖跟宝玉两人用的倒是不错。
林靖看这宝玉兴兴头的样子,想了想,决计还是把那个事情跟宝玉提上一提。手中埝了捻茶盏,看了看暖晤里服侍的两个丫鬟,道:“都下去吧,我跟二爷面前不用这么些人。”说着,又含蓄的看了看宝玉身边的芝草。
林靖这边的人都放下手中的东西,行了个礼,退下了。芝草看了看宝玉,又眼巴巴地看了林靖,勉强扯出了个含泪的笑,对宝玉道:“二爷,那我,我先到门口略微站站。”
宝玉开始还不明所以,转念一想,明白林靖是有什么体己话儿要说,马上笑逐颜开,根本没看芝草,连连挥手道:“去吧去吧。”
林靖不出声,只是低头给宝玉面上了一杯淡酒,眼角,却看到那芝草磨磨蹭蹭地走在了最后,心中冷哼,在自己面前,还要做这种小把戏。只是转念一想,却又另有了个主意。
等人都出去了,林靖也跟着到了门口,让那两个丫鬟去厨房交待一下,要一锅暖暖浓浓汤色乳白的鲫鱼豆腐汤,眼角却是看都不看芝草一下。
等再次回座,宝玉早就按耐不住了,没半点儿婉转,急吼吼的看着林靖道:“好兄弟,你有什么事要说?”
林靖看着面带兴奋、一脸无知的宝玉,心中再次叹气,故意把脸色冷了下来,道:“二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府上?”
宝玉见林靖板上脸,心中已经是忐忑了,直思量着。除了前些日子的莽撞,还有什么事情惹了好兄弟,只是想来想去,好像都没有,而且,林兄弟是再好不过的人了,大气着呢,从不在小事上头跟自己计较,这点,跟妹妹就大不同。只是。越是亲近之人,才会求全求毁,妹妹同自己这样计较。那也是待自己不同于旁人,各外亲近罢了。可,这,难道林兄弟不把自己当知己?
只是马上,宝玉又推翻那想头。林兄弟怎么会跟自己不要好呢,往日那点点滴滴,可是历历在目呢,他们还说了那么多的知己话。林兄弟只是不会同人计较罢了。是了,妹妹只是个女子,未免小性。
这样胡思乱想。宝玉根本就不知道扯哪里去了。
林靖看这宝玉直愣愣的瞪着自己,半天没吱一声,就有点儿不耐烦了。轻轻敲了敲桌面:“二哥哥,你想起来了没有?”
“啊?哦,没有没有,还请兄弟你教我!”宝玉被轻击声唤回过神,只觉得林兄弟板着脸的样子也特别好看。不知怎么的,心中直跳。竟然不敢直视这样的容颜,慌得他马上垂目,却又被林靖那放在桌上的手吸引住了眼神。
那只手,不大,生在男子身上,只觉得秀气,只是却又不女气,手形修长,根根手指,骨节分明,却又极整齐漂亮,看着爽利有劲。肤色极白,衬着那翡翠指环翠绿欲滴。指腹略有茧,想来是挽弓练字磨出来的,却不失美感,只觉利落。而指背手背肌肤却又极为柔腻,那只上好的羊脂玉板指套在那儿,感觉上却好像分不清玉好,还是手背好?越看,越想让宝玉摸上一摸,细细品品,到底是哪个才更为细腻。
宝玉眼看着那只手,就有点儿恍惚,没想到,耳边却刮进了几个字,只如霹雳,让他把三魂六魄,都震回了身躯中,把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了的脑子,带了回来,只听到林靖在那儿问道:“那猫儿眼胡同,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林靖看着宝玉半张着嘴,像是痴傻似的看着自己,不觉心中一闷,只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只是,宝玉对自己还真用心,自己也没法子明知不妥,也不提醒他一下。这样昧着良心,还真不是自己所为。罢了罢了,只求自己安心而已。
这样想着,林靖按下不耐,换了个语气,慢慢说道:“我那小厮,几次在猫儿眼胡同一家住户外头,听见过你那身边的茗烟在里头高声说笑,把这当成个趣事告诉于我。开始,我只以为,说不定,那家跟茗烟有旧。”
林靖一边说,一边看着宝玉,只见宝玉脸色通红,头也慢慢低下来了。林靖继续说道:“直到有一日,我也路过那儿,不光听见了茗烟的声音,还看见你的坐骑。而回府,却听人说,你去北静王爷府上了。倒要请教二爷,何时,北静王爷府,搬到了猫儿眼胡同?”
宝玉脸上如滴血,讷讷不能言。林靖欣赏了一会儿,准备再接再厉,她才不想管宝玉什么外宅之类的事情,只是提点一下而已。
可哪想到,宝玉忽然抬头,“好兄弟,我本不该瞒着你的。你跟我,不同旁人,说与你听也没什么。那里,是我替袭人租的院子。”
这一开口了,宝玉也不隐瞒,只把怎么去的袭人家,觉得她家不好,想着替他们家找个地方,而后却不知怎么的,就袭人一人搬过去了等等,说了个底朝天。语速又快又急,林靖几次想打断,都查不进口。只等一气儿说完了,这人才像是口渴,端起林靖跟前的茶盏,一口灌了进去。
林靖看了看自己的茶盏,又看了看宝玉跟前的酒杯,闭了闭眼,不提了,只当是没看到,等下自己再新那一个就好。只是如此,就忍不住刺一下宝玉,“我才疏学浅,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倒要请教二爷,如此这样,跟人家那些酒色之徒在府外置的那些外宅,又何不同?”
没什么不同,所以宝玉才觉得说不出口。这会儿听林靖这样问他,宝玉脸上的红,就褪不下去了,半低着个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事情,宝玉也觉得不太对,只是到了那个地步,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也想过,是不是要禀明老太太,索性把袭人接回去,把那事情瞒下来就好。袭人照样跟着自己,一切,就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只是,他才同袭人提了个头,袭人就连连摇头。袭人说,她得罪了林家大爷,老太太一定不会轻饶了自己的,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回去?就算回去了,没准也不是在他屋子里服侍了,只不定在那儿当个粗使丫头。她倒是不怕吃苦,只是舍不得离开二爷。
被袭人这样一哭一说,宝玉也觉得确实如此,倒是不提这个了。后来,袭人倒是又说起来了,说是要想个长远的法子。说到这个长远的法子,宝玉还是忍不住害臊。袭人倒是坦然,她是二爷的人了,自然想着给二爷生儿育女的。她说,既然两人想长久的在一起,那就不如要个小宝宝,慢慢拉扯到个六七岁。这样,老太太看在宝宝的份上,也能同意了他们在一起了。
宝玉是不懂这些弯弯绕,他只想姐姐妹妹长长久久在一起,日后他死了,就让那些姐妹们的眼泪把自己淹了,既然袭人说那个法子能长久在一起,那就听她的。所以,一得了空,宝玉就去看她,也把身上的那些体己银子和好东西拿去给袭人。
只是,宝玉虽然不太懂那些,可也模模糊糊觉得说不出口,这会儿低着头,正向着法子怎么开口呢。
林靖是不知道这些,不然,还真要诧异,袭人真不知死字怎么写吧?母凭子贵,想得确实不错,可她怎么不想想还有个去母留子。孩子长到六七岁,记得人了,可那又怎么样?荣国府是在乎庶子的吗?要是在乎,那什么环三爷琮哥儿,怎么就养成那样?不要说,这宝玉还没结亲,就有了外宅孽债,这不是丑闻,什么还是丑闻?怎么还会留下丑闻主角?到那时,她能仰仗什么,不就是宝玉的怜爱?可宝玉的怜爱,管用吗?管用,她怎么还被谴出府?
宝玉还在想着怎么开口,林靖却没那闲心在听了,她只是为了提醒宝玉而已。再次敲了敲桌面,林靖问道,“这事,你告诉了薛蟠?”
宝玉愣了愣,忽然醍醐灌顶,他了悟了,原来,林兄弟是心里不舒服了,使小性了!林兄弟知道了袭人的事情,又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薛蟠也知道了这事情,还是自己亲口告诉薛蟠的,让林兄弟觉得,自己能把这个秘密告诉薛蟠,而不是说给他听,那在自己心里,是把薛蟠看的比他还重!
宝玉一想到林靖吃醋了,竟然是浑身舒爽,才刚他还想着林兄弟是不是跟自己不够亲近,这会儿就给了他个好答案,不是不够亲,是宝玉他做的不好,没有看清林兄弟心中藏着的事情。
“好兄弟,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原是第一个要告诉你的。”宝玉一把握住林靖的手,就把当日自己要借银子,阴差阳错的借了薛蟠银子的事情告诉了林靖,一边说,还一边高兴的咧着嘴角。
林靖实在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笑的,只是忍耐着,提点了宝玉几句。让宝玉稍微上点儿心,毕竟如果有孽债,本就不好了,再来个父不详的孽债,就跟是糟糕了。
只是,看着越来越高兴的宝玉,怎么总觉得,这节奏,就没匹配上?
☆、正文 221室内装修
虽然不知道宝玉到底跟没跟上节奏,可林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该提点的,她已经提点了,甚至……林靖眼角扫了一下门外,那未及避远的一片裙角,让林靖嘴角泛上一个冷笑。她甚至给宝玉准备了个备份解读文件,至于接下来会怎么样,就看各人吧。
林靖也不再与宝玉虚应,低头吃菜,再说下去就要倒了胃口了,实际上,她现在就已经没什么胃口了,所以也不等那什么暖暖浓浓汤色乳白的鲫鱼豆腐汤,就撂了筷子。只是,等她把宝玉送出府门时,日头已经有点儿西沉了。
宝玉是想来赖着不走来着,只是林靖一通诸如“老太太定等着你用饭呢”的话,让宝玉不得不走了。不过,就是在大门口,宝玉还是跟林靖墨迹着,说着日后禀过老太太,必要在林靖这儿住些日子,到时候,两人可以或抵足而眠,或秉烛卧谈,定是又惬意有爽快。
宝玉说得兴奋,不免手舞足蹈,甚至还想搂上林靖的肩。
林靖克制着没有皱眉,她不喜人碰触,只是闪避动作也不好太明显,只得微微闪过,只让宝玉搭了搭肩膀,又借着转身说话而滑开,心中同时吐槽着,史老太太能同意才怪了呢。不过,就算以前在荣国府里住着,林靖也没同宝玉那么亲近过,这宝玉,脑子又跳线了吧?
正想着,林靖呼觉得世界安静了,宝玉怎么不说了?转头一看,只见这块石头不知又怎么着了,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前面。
顺着宝玉的眼神,林靖也转了过去。只见,斜阳下,一辆青布马车。车前是两匹棕色的高头大马,轻拉着马襻头的,是一个彪型大汉,这一切,就已经有些惹眼的,只是,还不够!
车边,站着一个人,五官虽俊秀,却不是极出色那种。身量挺高的,一身烟色锦缎长衫,不便宜。可也不是极富贵。就这么一个人,这么个长相,这么身打扮,还这么静静的站着,却偏偏让人无法忽视。通身透出的气势,直刺人人心底。
就连林靖,也愣了一会儿。
她跟这人念过经,吃过饭,喝过酒,耍过无赖。只知道这人很冷,心善,有点孤傲。也有点独,却从来没见过这样这样。
只是林靖才愣了一会儿,就缓过神来,金铮到了自己家门口,那总是来找自己的。那自己总要上前说话的,即如此。那又管他什么样呢。
“您好,今儿个得空了?快快请进。这也巧了,我才在这儿送客,倒是把您给迎上了。”林靖语中未有生疏,只是也没透出金铮的身份。看着金铮点头,林靖不知怎么的,心情也挺不错的。只是一转身,才想起来,她把那块石头给扔那儿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林靖的客人,总要介绍一下的,可这怎么介绍呢?
林靖皱了皱眉,有点儿犯难。只是再难,也得做啊,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林靖笑着把手往宝玉处一引,道:“这位,是荣国府贾氏政老爷的次子,宝玉。这位。。。。。。”
还未等林靖说完,就见那位大爷冷冷的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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