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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外挂大作战-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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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郑给事可也不是别人怎么说他就会怎么做的人,他堂堂五品官员,还得听这些普通书生的话,把自己老婆弄出来折腾,要是没点表示,外面人会怎么说他?所以当下郑给事便脸色不好地道:“你们不是说请道士和尚念经么?都请过来吧,我家夫人并不介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折腾了一番后,证明我家夫人实是无辜的,说不得,只好请诸位去府衙走一趟了。因为文人相轻,嫉恨我夫人,就弄出了这样的阵仗来,到处散布我夫人的谣言,弄的我府上没有宁日,我也有追究造谣者的权力吧?”
那些书生看着郑给事怒气冲冲的脸,不由面面相觑,有些人就有些打退堂鼓。
本来他们看简安欣不敢应战,那是认定了简安欣肯定是妖女,所以越发鸡血上头,一个劲地鼓噪的,但这时见简安欣愿意应战了,他们又有些怕了,怕万一简安欣不像谣言说的那样,而是真有才,那他们可就要倒霉了,而这,自然不是众人愿意看到的,他们还想要前程呢,如果为了嫉妒一个女人做的诗比他们好,闹事一番,结果输了,被关进了衙门里,那对他们来说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当下便有不少书生从叫嚣着“简安欣快出来应战”的鸡血氛围里溜走了,不过仍有少数中坚派坚持打倒妖女,坚守阵地。
郑给事看走了不少人,但还有不少不愿意走的,于是便朝周围围观的人拱了拱手,道:“诸位见证,郑某已发出了警告,他们还不走,要是呆会我夫人胜出了,证明了清白,郑某向衙门提起控告,可不能怪郑某不仁了。”
围观的人听郑给事说的有条有理,自然点头,道:“那是当然。”
简安欣看这些书生因为不服气,所以这样针对自己,誓要将自己整下去以显示他们并不比女人差,不由暗暗后悔当初为了博出名,盗那些诗的事来,暗道果然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当初自己要不是虚荣,想出风头,当然也是为了赚个好丈夫,做那些不是诗仙级别的人根本做不出来的好诗,这时候也不会陷入这样的绝境了,暗道出了名也没能捞到一个好丈夫,相反还让自己一再陷入困境,让她能不后悔么?
说起来她这一生后悔的事还真不少,后悔当初作诗博出名,更后悔当初私跑出府跟个猥琐男有了一腿,还有就是放走了素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起码后面两件事,她不会再那样选择了,但时光不能倒流,她这会儿除了后悔也没有法子,只能感慨一番。
当下不由在人群中打量起来,因为她知道,今天比试这事儿,那个疯子素琴肯定会出现的,不过打量了一番,没发现熟悉的人身影,简安欣只得罢了,好在简大夫人已拿着她画的素琴画像盯着这边了,相信能逮到这女人,过后送到衙门收拾了的。
不大会儿和尚道士都过了来,念起了经。
在念经声中,那些文人们便提起了来意,道:“既然简夫人说自己不是借尸还魂的,是真有能力,当场做一首限韵诗如何?”
简安欣吸了口气,压下心中如擂鼓般的紧张感——有一种当着无数主考官面前应聘高难度职位的感觉——尽量语气正常地道:“怎么才能判定我胜出?不会是你们做评判的人吧?要是你们假公济私,故意说我的诗做的不好,怎么办?”
那几个文人被简安欣说的脸色不好,当下便道:“当然不是我们评判,我们和你一起比试,另请其他人评判,这行吧?”
“不知你们请谁来评判呢?万一他们是被你们收买的怎么办?”她可不想鼓起勇气应战,最后落了个被人暗箱操作的下场。
那几个文人气笑了,道:“我们请的是翰林院的翰林和国子监的教授,评定的时候,也按科举弥录誊封的规矩,这样评下来,你总不用担心了吧?”
这些文人虽还没做官,但总归有些人脉的,所以请几个翰林院的翰林和国子监的教授做评委,倒不是什么难事。
简安欣听说采用的是科举那一套,便点了点头,虽然那玩意儿也能作弊,不过她想着自己背后的靠山也很雄厚,要敢作弊搞死自己,她丈夫、简府甚至安平王府的人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最关键的还是自己要把诗做好,只有自己把诗做好了,她背后的人才方便给她撑腰,要不然要是她的诗做的不好,对方就算作弊了,她的靠山们也不好意思给她撑腰,毕竟大家都是有眼睛的,如果自己做的太差,别人一眼就看的出来,她背后的人要怎么给她撑腰,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啊。
想清楚了这些,简安欣就表示自己同意他们的做法了,道:“那好吧。”
那些文人看和尚道士念经对简安欣一点影响都没有,暗道这女人不是厉害的妖物,就是不是借尸还魂的,他们害怕是后一种答案,呆会被郑给事告到衙门,所以力挺第一条,觉得简安欣不受影响,肯定是因为她是厉害的妖物的缘故。
当下还真来了几个翰林和教授,一通介绍行礼过后,大家也不浪费时间了,就有一人站出来,拿了个箱子来,道:“这里面装的是韵脚,为防作弊,现场抽今天会用的韵脚吧,各位公子们抽的给简夫人,简夫人抽的给各位公子,这样就不用担心哪一方跟我们有约定,事先选定了某个韵脚,如何?”
无论是简安欣,还是那些文人,都觉这方法不错,于是双方便从箱子里抽出了一个韵脚来,当然文人那边由于人多,是派一人抽的,而这人也是呆会要跟简安欣比试的人,毕竟,总不能众人斗简安欣一人吧,那场面实在有点难看了,所以便挑了一个在他们中诗才最好的人上场比试。
☆、第三九九章 比试(下)
韵脚抽好后自然还不能这么完了,先前已商量过了,做一首五绝,所以在抽好韵脚后,将能用韵的字又吩咐人写了出来,让双方人马又抽了一遍,各抽了两个韵字出来,交给对方,这才算完成了。 ωωω。?ωχ?。σяg 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ωωω。?ωχ?。σяg 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且不说那些文人看简安欣递过来的韵字有什么反应,单说简安欣这边,简安欣接过那些人递过来的韵字后,瞳孔不由微微一缩,立刻就大喜起来,不过她没有将表情暴露出来,而是趴在案上做了起来,并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好了,交给了那群评委。
不大会儿,那群评委在让其中一个评委誊封后,其他人便拿着那两首诗,开始投票起来。
约过了两刻钟,先前主持选韵脚的那位大人便拿出了一张纸,在简安欣与众文人都特别紧张与期待的视线里,道:“通过投票,老夫手中的这首诗以五票的优势胜出。”
评委一共来了十人,除掉一人誊封外,尚有九人,其中一首诗以五票胜出这是什么概念?这表明其中一首诗只得了两票,而另外一首诗得了七票,那是压倒性优势啊!无论谁胜了,都足以说明该人诗才远超另一人。
那些文人看简安欣淡定的样子,有种不祥的感觉,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追问道:“这首诗是谁的?”
那老者扬了扬纸张,道:“还没打开封起来的地方,我来看看。”于是便当着众人的面,将那由誊封的人糊上的姓名处打开了来,那老者明显微微一愣,看向了简安欣,道:“是简夫人的诗,早听说简夫人诗才了得,如今现场限韵,还能做出这样好的诗来,果然有大家之才,并无虚假之处。”
他当时会同意来帮忙,也是想看简安欣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有才,没想到还真是,暗道幸好没妄下判断,没比之前就说她是什么借尸还魂,没有大才之类。
“怎么可能?!”那个被推选出来比试的人不信了,叫道。
在场边不远处戴着斗篷倾听的素琴也觉得不可能,这样限韵,简安欣那死女人怎么可能做的出什么好诗来?她不相信!
“好与不好,现场诸君听听就知道了。”那老者先读了那文人的诗,诗词也是不错的,但听了简安欣做的,便高下立判了。
简安欣做的是:“去时儿女悲,归来笳鼓竞。借问行路人,何如霍去病。”
她当时抽到的韵字是:“竞”“病”,这两字在名诗中想要剽窃甚至嫁接的话都难,但幸运的是,她穿越前曾看过一本古代小说里,里面刚好作者就写了,在南北朝时,有一位叫曹景宗的人做诗时,只剩这两个字,却做出了一首好诗,因那诗简单明了,所以她一直是记着的,让她这时看了这两个字,直道天助她也,忙写了出来。
不过虽汗湿重衣,有惊无险地应付了这场比试,简安欣却再不敢洋洋自得了,因为,这次是侥幸过关,要自鸣得意,哪天又被人逼着比,可不一定就能这样过关了,所以当下看现场众人纷纷说这诗做的好,大气,立意也高,比那文人的好多了,再不敢得意与轻视对方,只道:“小妇人以前年轻气盛,张扬放肆,始有今日之祸,经过这场比试,断了流言,小妇人心愿已了,以后当修妇德,在家相夫教子,再不敢行这种放肆之举,为自己,为家庭带来麻烦,也希望诸位以后能高抬贵手,放过小妇人。”
文人虽相轻,但对好不容易出来的一个才女,那也是维护的,毕竟向来物以稀为贵,所以那主持此事的老者忙道:“有才的人,年轻时张扬一点也很正常,简夫人自出嫁后再没做过这样的事,并不算妇德有损,只是别人嫉恨你,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老夫保证,以后再不能有人用这种流言,让夫人受辱。”
那几个文人听了两人的对话,都想去死一死,这时更有人提议,将他们全拉去衙门,简安欣却忙道:“这几位贤兄,那也是受了贼人蛊惑,为正视听,所以过来与我比试,正大光明的很,何错之有,要说有错的,那也是那个暗中造谣的人的错,要不是那个造谣的人,诸位才子又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干,跑来跟个女流之辈争个你死我活,所以小妇人觉得,只要将那造谣之人问罪即可,余者并无大错,就此揭过,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她倒不是有多善良,而是,她本来就是抄袭的,这次被逼无奈跟人斗诗好逃过一劫,那是为了小命着想,没办法,但她并没想因此追究谁的责任,毕竟,要不是自己剽窃,哪会出这样的事,是她自己的责任,她若再将这事记恨到别人身上,把那几个文人弄进大牢,实在有点心虚惭愧,特别是今天看老天帮她逃过一劫,就让她对天道更加敬畏,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所以她只想将素琴抓了收拾了,其他人就算了。
那几个鸡血分子听了简安欣的话,都有些惭愧,而那老者,却是更加欣赏简安欣的态度,颔首点头道:“简夫人心慈仁厚,果有大家风范,那就依简夫人之言,不再追究这几位公子的责任吧。”不过他又向那几人道:“夫人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是你们的福气,以后可不要再这样冲动,听风就是雨了。”
一番话说的那几人喏喏受教,却也听的简安欣脸上有些发热,她没经历磨难前,听别人夸她有才,向来是洋洋得意的,但自从受了磨难之后,特别是这次惊险至极,让她早不会因别人因为她盗窃的诗赞美她的话而起什么得意之感了,只让她越发心虚,毕竟这次的事这么可怕,再得意下去,难保不会有下次,所以她可不敢再高调了,恨不得以前剽窃的事从未发生过,也免得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一场比试,以简安欣侥幸过关、流言平息收场,也让简府诸人松了口气,要是传出他们府上有个妖物,事情就要大条了。
素琴看事情失败,虽然不明白简安欣怎么在限韵的情况下还能写出那样好的诗——这首诗较偏僻,她没读过,不知道,还以为真是简安欣写的呢——但也知道,这事失败后,简安欣是没事了,但她可就要有事了,所以当下便准备跑路,但还没跑多远,就被人抓住了——官府通过顺藤摸瓜,通过她收买来散布谣言的那群人,找到了她的踪迹,将她抓了回来。有简府、郑府、翰林院、国子监甚至安平王府等处盯着,官府自然不敢懈怠,所以很快将人弄回来了也很正常。
简安欣听说人抓回来了,只过去确认了一下的确是那个疯子,免得抓错了人,并未与她交流,因为她知道,跟那女人没什么好交流的,对方已到了穷途末路,见了她只会比以前更疯狂,她不想听她说什么污耳朵的话,所以宁愿不见,只在官府大堂后远远确认后便拉倒了事。
没跟那女人交流,当然更没关心她后来的下场,反正她能想得到,光一个莫名其妙疯咬朝廷五品官员夫人这一条,素琴就甭想活着从那里面出来了,不需要判太重的刑,只要在那里面戴上沉重的枷锁呆上一年半载,下场只会是死亡。
简安欣因用实力止住了流言,与丈夫郑给事的婚姻关系自然没出现意外,且,简安欣先前大度、有才的表现,让她获得了德才兼备的赞誉,让郑给事在朝中,不但没因此事受人嘲笑,反而得了大家的礼遇,毕竟有个贤妻对古人而言,向来是加分的事,而这,自然也让郑给事对简安欣更礼遇有加了,让简安欣暗暗松了口气,暗道总算是风雨过后见彩虹了。
简安宁在听说简安欣的事平安度过了,便马上发帖子给她,让她过府一叙,她这一来是想问问当日的情况,二来是想向外人示意,她没因这次的事对简安欣有疑虑,害怕简安欣,不会因此疏远她,是一种变相支持简安欣的方式。
她虽然不赞同她剽窃诗词的做法,但见她自从磨难之后除非别人逼她做诗,她向来没做过了,自也知道简安欣这是早就知道个中厉害,不敢再剽窃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这次的事,差点就要被人当妖物烤了,她也受够教训了,所以简安宁自然不会因此疏远她,毕竟简安欣虽剽窃了诗词,在这些穿越女中来说,总比简安英、金氏等人害人强多了,现在既已悔改,还是值得结交的,所以这也是简安宁一直与简安欣来往的原因。
“恭喜你顺利躲过了一劫,不过以后做事可要小心了啊。”简安宁一边恭喜她一边劝告,怕她因为这次的事顺利过关了,得意忘形了,哪天又高调起来,毁了家庭毁了自己,又要躲到庄子里避难了。
☆、第四百章 胭脂的怀疑
不过简安欣显然是受够了教训,再不敢高调了,所以这会儿听了简安宁的话便道:“肯定会小心的。 ωωω。?ωχ?。σяg 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然后又苦笑道:“现在想起年幼时做的事,觉得太后悔了,不该那么得意忘形,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你能想明白就好,相信你以后会否极泰来的。”简安宁安慰她道。
“希望如此。”简安欣略有些疲惫地道。这几年的经历让她真觉得挺累的,希望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能过个安安稳稳的小日子。
两人正说着呢,就见小宫女进来禀告道:“娘娘,门上那边说来了位王简氏,说是娘娘的庶妹,听说娘娘怀孕了,特来贺喜。”
简安宁知道所谓的庶妹王简氏,说的就是简安英,她对简安英根本不想见,所以便皱眉道:“不见!”
小宫女得了回复便去外面回了门上通报的人。
简安欣见了,不由道:“她对你做的事,我也听说了,都什么人呐,看你一时落难,不说姐妹之情守望相助了,竟然跑过来落井下石,简直莫名其妙。”
简安宁点了点头,道:“经那一事后我就不想再看到她那张脸了,偏偏她脸皮倒厚的很,就是想贴过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按她的脾性,不该是这种死缠烂打的人啊。况且她上头两层婆婆不是年前前后脚过世了么?这当儿她正居丧,按理,没有重大事情,她不该过来的才是啊。”
其实简安宁本来是想收拾简安英的,只是看永定侯府变成那样了,想着简安英也算是老天收拾了,不想把脑细胞浪费在她身上,也就懒得理她了,但见自己不理她,对方偏偏要不停地像苍蝇般在身边嗡嗡嗡,让简安宁也慢慢升起了一丝火气,让她想收拾收拾对方了。
“许是看自己落魄了,想靠着你日子好过点所以一再找你?”简安欣猜测。
简安宁摇头,道:“不知道。”
两人正聊着简安英的情况呢,那小宫女又来了,拿过来一盒东西,道:“娘娘,这是刚才那位夫人留下的,说是胭脂,请一定要转交您,因不知道娘娘要不要留,奴婢不敢擅自作主,特来请示娘娘,是留着还是怎样。”
简安宁本想说不要,突然间灵光一闪,又让小宫女拿了过来,道:“那好吧,我就收下吧,你让门子转告她,就说我收下了。”
等小宫女应声离开了,简安欣不由笑道:“她做的事虽然不着调,但这胭脂真心不错,用着皮肤看起来真不错。”
简安宁含糊地应了声“是”,心里面则因越想越古怪而对这胭脂有了些看法,暗道真奇怪,这个简安英,见了面就想向她推销胭脂,现在见不到面还照样要送她胭脂,变着法子要把胭脂送给她,不是奇怪是什么,所以刚才她便心中一动,打算看看,这些胭脂是不是有什么名堂,这才留下胭脂的。
不过怕简安欣藏不住话,所以便没将这个想法跟简安欣说了,打算先将这胭脂看了再说,真要有什么问题,到时再跟简安欣说不迟,免得没什么问题,她把猜测说了,别人要说她造谣了。
不说那边简安英看胭脂成功送了出去心中是多么地高兴,却说等到简安欣离开后,晚间,简安宁便问赵栩:“赵栩,你交游广阔,知道咱们这朝上,对毒物了解较多的大夫或太医是谁吗?”
听了简安宁的询问,赵栩便道:“这可能要数杏林世家陈家,据说他们祖上是从仵作出身的,当年他们那个仵作祖先混的挺风光的,后代便渐渐学了医术。他们那个祖先在做仵作的过程中,见识过中了各种各样毒物的人,后来就对毒物有了兴趣,研究了起来,并写了一本这方面的书,好像叫《毒物大全》,听说如今还在着呢,不过只能陈家的人才能学,所以陈家在外人眼里便是最善识毒的。哦,对了,以前的二皇子妃,便是陈家嫡女。”
介绍完,赵栩不解地问道:“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简安宁听了赵栩的询问,微微一笑,道:“就是想找个识毒的人帮我识一样东西里可有毒罢了。”
其实她自己未必找不到名医,不一定需要赵栩帮忙,但除非偷偷摸摸地弄,要不然赵栩迟早都知道的话,那还不如让他帮帮忙的,毕竟偷偷摸摸地弄,一旦被赵栩知道了,可要说她什么事都不跟他这个丈夫说,生气了。
之所以想找人看看,是因为不想因为一点猜疑就杀人,万一自己猜错了呢?那样就宰了一个人也太过分了,别搞的以后怀疑谁就动辄杀人,所以将事情搞清楚是很有必要的。
“怎么回事?有人对你下毒?”赵栩不由紧张了,提高了声音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简安宁本怕赵栩守不住秘密,打算撒谎的,但想着到时被赵栩知道了不好,于是就实话实说了。
一旦灵光一闪后,简安宁便觉得很多事越来越不对劲了,暗道如果胭脂有问题的话,那当初那个画梅还有简安怡,突然出事,只怕是有原因的,特别是都死于产后大出血,然后得益的是简安英母女,这几率也未免太高了。甚至,如果简安英真会使毒,那年前她上头两层婆婆莫名其妙差不多时间死了,只怕都是有原因的,毕竟怎么死的这么快时间还这么一致嘛,再者就是,只要跟她有关系的人,老是容易死亡,这巧合率也太高了。
只是她下午的时候让府里太医看过了,对方说这胭脂没问题,所以为了确切了解,简安宁便打算找这个时代毒物方面的专家看看,如果囿于这个时代的技术问题,还是没看出来,那她只有买些动物实验一下了,看将胭脂抹在它们身上可有什么异常反应,总之不管怎样,简安英这个胭脂问题,一定要搞清楚。
赵栩一听简安宁确认了,炸毛了,道:“谁,谁对你下毒?跟我说,看我不弄死他。”
开什么玩笑,简安宁在怀孕,对方打算趁着她怀孕下毒,这是打算害了他老婆还要害他儿子啊,能忍的那就不是人了,想着是谁胆子这么肥,敢害他老婆,不要命了!
“现在还没确定是不是真有毒,所以不宜打草惊蛇,先让人看看情况再说吧。”简安宁怕赵栩守不住秘密,便这样道,先试试看这样说能不能过关,要是赵栩不接受的话,到时就只能让他发誓保守秘密然后说出来了。
“好,我不打草惊蛇就是了,那你跟我说,到底是谁啊,你不说我吊着难受啊。”赵栩自然是接受不了别人不把秘密说出来的,所以就追问道。
简安宁看他这样,无奈了,道:“那你得保证,一定不能说出去,那人做事非常谨慎,要是打草惊了蛇,估计根本逮不到她了。”
赵栩最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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