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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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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也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什么水镜先生,什么水镜居,我和哥哥来这求学,学没求到,却求来了生死两茫茫,你还说我丢人?”
  我气的语无论次的指着水镜老头的鼻子,我只在乎关心我的人,疼爱我的人,我只在乎黄岚的生死,面子这东西值几个钱?面子这东西能让时间倒流吗?面子这东西能让黄岚醒过来吗?
  “你身为先生,身为师长,不先担心我哥哥的性命,反而先担心自己的面子,这种先生,这种师长,我何必尊你重你……”来这求学,一开始就是错的,现在更加是错的离谱啊……
  我气的口不择言的怒骂完,冲到黄岚身边,就要扶黄岚离开这里。
  水镜老头被我怒骂指责,此时清醒了过来,狠狠的瞪向梅然,嚅了嚅薄唇,看着我冲向黄岚,拼了命的想扶起黄岚离开这里。水镜的面子更加挂不住了,虽然刚才自己被梅然气晕了头,说了句最不该说的话,但不管怎么样,也是他黄岚的先生,黄硕此举不光是嘴上骂了,就连行动上都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
  习祯和尚项,此时面色剧变的冲了进来,完全跟不上事态的演变,虽然有些气恼先生,怎么一世英明,此时犯起了糊涂,但黄硕的举动,更加是犯了天下之大不违。
  习祯赶紧凑了上来,拽过的我手臂道:“硕弟,不可莽撞,兄长重伤不能动啊,先生,也不是那个意思,你赶紧向先生道歉。”
  我甩开习祯的手,怒吼吼的看着他,又朝着水镜吼道:“道歉?那也要向有德者说之,像他这样沽名钓誉的,不配我黄硕道歉。他枉为先生,枉为尊长。天下一草一物,皆有生命,更何况人呼?”
  水镜老头此时气的全身猛颤,凤目都能瞪出火来,胡子翘的快要烧了起来。
  梅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说的好,你叫黄硕,哈哈,很好,很好,此处不留你,自己有留你处,来,跟我去梅庄,我梅然大半辈子没有收过徒弟,如今就破例收上一收,至少我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听他这一言,我到是冷静了三分,赤目通红的起伏了片刻,再看向水镜身后的庞统,咬了咬下唇道:“好,我黄硕愿拜梅大夫为师,水镜先生,既然你看不起我和哥哥,那我就做主,带哥哥离开这里,省的碍了你的眼。庞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你有水镜先生护你,我耐何不得你,但你不要得意,我们来日方长,哥哥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庞统面对我歇斯底里的怒吼,全身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明明眼前的黄硕,只是一个发育不良的黄毛小子,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寒意。
  诸葛亮,徐庶等人面面相觑,完全想不到,事态竟然会走向这样。
  水镜老头,俊雅的五官彻底扭曲,怒吼道:“滚,从此你们黄家跟我司马家,老死不相往来。”
  梅然的八子胡往上扬,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个司马家,好个威严的长辈,哈哈哈,黄硕跟我来。”
  梅然的一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水镜这叫以长压幼,满嘴仁义道德,到最后气到失神之时,跟常人也无异。
  我二话不说,狠狠的咬碎银牙,拼出吃奶的力气,把黄岚翻到我的背上。
  梅然走到门口时,转身扬着八字胡轻描淡写的笑道:“哦,对了,他废是废了,不过不算全废,哈哈哈,天下能治他的人,只有我梅然,不过我的徒弟,好像并不想治他,所以我这个师傅,自然是不治的,哈哈哈。”
  说完梅然挥挥衣袖,态度从容的走出屋子。
  而我推开想帮忙的习祯和尚项,独自一人涨红着脸,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背起比自己重了两倍的黄岚,一步一蹒跚的往前走。不是我不想习祯和尚项帮忙,而是人各有志,他们还要在水镜这里求学的,从今以后,我算是和水镜老头老死不相往来了,怎么也不能再连累习家和尚项的。
  习祯和尚项被我推后,愣愣的站在原地,和众人一样,尽带嘘唏的看着骨瘦如柴的我,背着黄岚,一摇一晃,步步坚定的走出他们视线。
  此时在他们眼里,黄硕孱弱的身体,变的高大,全身发出一种无以言明的气流,重重的击在他们的心里,纷纷沉思。
  虽然才短短几日,可大家朝夕相处时,不难感觉黄岚和黄硕之间的那种兄弟情深,今日放在自己身上,只怕自己比黄硕还要悲痛七分。虽然过程当中,黄硕冲动之余,也有错,但这只是旁观之感,若是自己站在黄硕的位置,自己又会怎么做?自己又真的能冷静对待吗?
 

051庞德公
更新时间2010…8…23 14:48:11  字数:2330

 出了这样的大事,那有瞒的下去的,短短一夜间,水镜老头,像是苍老了十岁,原本还显俊雅的容貌,此时布满了皱纹。冷静下来,仔细回想,黄硕所言,又有那一句又不对?错的是自己啊!怪只怪,当时被梅然冷嘲热讽的刺激,失了分寸,失了神智。
  如今已经木已成舟,加上自己身为长者之尊,就算明明知道有错,也是不能低头的,只能将错就错,司马家,当真是要跟黄家老死不相往来了,唉!昨日的事情,被称之德高望重之人,却跟黄口小儿斗气,要是流传出去,自己也要被天下文人笑矣。
  水镜愁眉不展的长叹……
  次日清早侍书前来通报,说是庞德公已经到了门外。水镜大吃一惊,来的好快,自己亲手写的书信才叫侍琴送出,庞德公就已经到了门外。
  庞德公一到,先是去看了看侄儿庞统,然后便和水镜老头,闭门相谈,过了许久,庞德公面色才凝重的走了出来。
  诸葛亮等人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就见庞德公命小厮扶起庞统便离了水镜居。众人虽然好奇,但也不敢打听,纷纷心情沉重。
  “孔明,这黄硕,性情好刚烈,恰似那母大虫。”寻了个独处之时,崔州平淡淡的说道。
  孔明眉峰紧拧,目带无奈的看向崔州平:“我早就说地,我和他没有关系,今日你还要乱侃。”
  崔州平怪笑了两声又道:“其实昨日的事情,若发生在你我身上,只怕强不过黄硕,说实话,我很佩服她。”
  “有勇只是无谋。”诸葛亮摇头,不能苟同的说道。
  “嘿,昏迷不醒,生死茫茫的是她的亲哥哥,放在谁,都没那么冷静吧,我只是说,这样刚强的女子,孔明,你可有得受啊。”
  诸葛亮递了两计冰刀给崔州平,不急不缓,字字铿锵的说道:“我孔明他日娶妻,绝不会是黄硕,如此,州平还要再说么?”
  崔州平微愕,过后又是几声怪笑,闭嘴不言。
  到了落日时分,梅庄。
  “庞德公,前来拜见梅然大夫。”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从庄外传来,我的身体轻轻一颤。想起梅然在走之前,放下的话,我来了一日,心思全系在哥哥黄岚身上,确实没有想过,梅然所说的有几分真假。
  现在听到庞家人来了,我不由自主的就想了起来,不免又想到,他庞家人来寻医是假,其实是想来找跟黄岚的麻烦,也许杀人灭口也不一定。
  这时立在我身边的尹牙神情冷啸起来。
  昨日我走后,习祯立马回了趟襄阳,尹牙和小山也是昨晚半夜到的梅庄。而梅庄很大,却只有梅然一个人居住,梅然见我小厮赶来,并没有露出太多奇怪之色,只是让我自行安排,不要打搅他睡觉就行。
  此时梅然打了个哈欠,从内屋走了出来,看了眼整夜没有合眼的我和我身边的尹牙和小山,漫不经心的说道:“他是来救治的,徒弟,治还是不治,全由你说了算,我懒的理会,我去后院给药草淋水,你决定完了再来寻我。”
  说完,梅然弹了弹袖子便悠闲自如的往后院走去。
  尹牙沉着脸,布满寒霜。小山近日来常跟尹牙相处,对尹牙的身手,那是敬佩不已的,此时感觉尹牙身上的杀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梅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然后走了,留下我,左思右想,到底是治还是不治?梅然到底是什么人?就连庞德公这样的名士,都要低声下气的前来救诊,他到底又有几成把握能治好庞统?
  仔细梳理了下上辈子所看的三国,我确定没有听过有梅然这个人。医术超群,流芳百世的是华佗,张仲景等人,他梅然又是何方神圣?
  昨日气到极限,当时只知道他是大夫,他是能救哥哥的大夫,只要能救哥哥,让我拜谁做师傅我都无所谓。更何况当时我确实是想带哥哥离开水镜居,还在那里呆着,实在是憋气。他庞统有什么了不起的,水镜连人命都可以罔顾去拍他庞家的马屁,先动手伤人,先挑起事端的是他庞统,水镜明知这些,还偏帮庞统,我就是死人,也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当时根本没想过梅然是谁就答应拜他为师,更没想到梅庄离水镜居这么近,只是隔了一座山。但我没后悔,学医算是一门手艺,来日哥哥醒了,我也能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以后也有一门能吃饭的本事。
  “小姐,外面传了第三遍了。”小山这时怯怯的提醒我道。
  三遍?庞德公喊了三遍了?好,很好……
  我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尹牙道:“尹牙你陪我去见他,小山你在这好好看着哥哥。”
  小山赶紧诺了一声。
  我带着尹牙走出内室,直奔梅庄大门。
  “先生,这人好生好无礼,就算不医治公子,好歹也出个活人来支一声啊。”
  “可不就是,先生,要不让小的去江东请华神医。”
  我冷冷的站在门前,听着庞家的小厮说话,哼,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感觉庞家果然是家大业大,连个小厮都傲慢的很。
  很好,很好,好的很……
  “不得无礼。”庞德公中气十足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恼怒。
  这时庞统粗哑的声音响起:“大伯,黄家二子都在里面。”
  “我知道。”庞德公皱眉。
  庞统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大伯,我们走吧,让小厮去请华神医。”
  好啊,要走快走,我正不想看你那张人丑心更丑的脸。
  “不可,士元,你可知道华佗的师傅是谁?”庞德公摇头。
  庞统闻言大吃一惊,言道:“莫非是他?”
  庞德公长吁口气,眯了眯眼点头道:“梅然一生孤癖,从不收徒,华佗如今名满天下,实至他只是梅然的记名弟子,倘若他铁口断言,你只有他能治,那天下就绝找不出第二个名医能治你的病。”
  门外的庞统惊的嚅唇说不出话,而门内的我,也是惊涛骇浪。想不到,想不到,梅然这么厉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隐于市,大隐于野?梅然就是那世外高人……
  几声抽气声后,庞统咬牙说道:“但是,他已经收了黄硕为徒弟,当时便说过,他黄硕不答应,他便不治,大伯,我宁肯不治,也不要向黄家低头。”
  “荒唐,好了,这事自有大伯来做主,你收敛些吧。”庞德公脸色变了变,马上又恢复常态,几秒后,庞德公又大声喊道:“庞德公,前来拜见梅然大夫。”
  我深呼了一口气,低头整了整血渍斑斑的衣袍,这血是哥哥黄岚的,看到这,我隐忍的咬紧牙关“霍”的一声拉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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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道貌岸然
更新时间2010…8…24 16:30:45  字数:3437

 两扇木门一开,霍然跃进眼帘的正是那庞德公。只见他皮肤偏黑,圆目粗眉,方字脸,厚嘴唇,下巴悬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长须,身着黑底锦纹宽长袍,衬托得人更加黑了三分。
  我偏过头去看他的身后,两个小厮抬着一顶椅轿,坐在上面的庞统青着脸看了我一眼,便咬牙将头移开。
  好,很好,好的得很,有求于人之时,你庞统还是如此傲慢,我到要看看,你傲慢到几时。
  庞德公眉峰微微一扬,眼中精光一闪便消,朝着我颌了颌首,和颜悦色的说道:“这位小哥,梅然大夫可在家?”
  我冷冷一哼,刚才我视线虽然落在他身后的庞统身上,可余光一直注意着他,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芒,想必早就猜到我是谁,却故意称我为小哥。果真是道貌岸然之辈,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在家。”我下巴轻抬,冷冷道答,我到要看看你庞德公,怎么个做主法。
  庞德公扯起笑脸,微微一笑,言道:“那小哥可否为在下通传一声,就说庞德公前来拜访。”
  我想也不想的便冷哼一声,说道:“不可以。”
  说完我定睛去瞅庞德公面上的表情,嗬,好的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这样冷言冷语,他又心知肚明,还能装出一脸和蔼可亲,笑容满面,了不起,了不起。
  “黄硕,你别太过份了?”庞统此时那还忍的下去,他自己被我冷言讥讽也就罢了,可心目中如同父亲一样的大伯,怎么能让他这小辈给欺了去。
  我正要反唇相讥,就听到庞德公,满脸惊讶的言道:“哦?原来你就是承之的二子?难怪适才我瞧着有几分面熟。嗯,承之可已经到了?”
  庞德公满脸惊讶之色,可语气却还是十分谦和,若不是在场的人全都知道,黄庞两家已经结上梁子,还以为这是碰见了熟人,熟络的在打招呼。
  “家父就是到了,也不会替你通传。”我用力的握握了拳,咬紧牙,拼命的把怒意从眼底压下,压下,就连指甲深陷掌心,都不查。
  闻我言后,庞德公满眼悲痛的,长叹一口气道:“原来承之还没到啊,唉,桓书的伤怎么样了?”
  好个亲切的如同邻家伯父一样的问候,我双目隐忍的赤红。
  “我们黄家渺小的很,士元兄,还只是好心提点提点,家兄就已经命在旦夕,我家兄长福薄,受不起庞先生的关爱,如果没事的话,请回,恕小子不能远送。”我冷硬的回道,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庞德公。
  庞德公听后,仍然保持和蔼可亲的态度,眼中的悲痛之色反而加深了几分。
  “唉,桓书乃是我看着长大的,几年不见,却不想被我这莽侄重伤至此,我心中也是有如刀割,疼痛不矣。此事是我侄儿士元做的不对,士元,还不下来赔礼道歉。福生,快把那些上好的人参,拿给士元,士元赔完礼道完歉,便带着这些去看看桓书,至今日起,你便留在桓书身边服侍他,桓书若是一日不醒,你就一日不要回庞府。”
  我冷冷的看着庞德公指来指去,只见庞统脸色成紫色,在那名叫福生的小厮掺扶之下,下了椅轿,满脸愤懑的接过小厮手里大锦盒小锦盒的东西,然后一步一顿,夹着下体,盘着腿,极力忍痛的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三步之时,抱着礼盒,便要朝我施礼。
  我冷哼一声,侧过身子,冷然的对上庞德公的眸子。
  “受不起,我怕明日我也会跟哥哥一样,躺在床上命在旦夕。”
  庞统气的脸成深紫,抱着锦盒的手关节泛白,再转青,张口就要接上我的话,只见庞德公轻轻的把手搭在他肩上,庞统的五官跟着就重重的扭曲,用力的低下头,咬紧牙关。
  庞德公依旧是一脸哀痛,满目无可奈何的摇头道:“庞黄两家本是至交,我与你父承之相识多年,乃至交好友,昨日出了这等事情,我心中真是痛心疾首啊,硕贤侄,让我去看看桓书贤侄吧。”
  看他神情暗然,虎目含雾,我实在是隐忍不住的低吼道:“就连司马徽都要与我们黄家老死不相往来,庞先生,你就别在唱戏了,你侄儿的伤不是我和哥哥所为,这叫天意,报应,梅然不会治,我更加不会答应,就算你一手遮天,我黄硕也不过是贱命一条。这天地之间,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此时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
  我一字不歇,字字含血,句句带恨,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面对这种狐狸一样的老姜,骂不还口,笑脸相对,若还要一再忍让,到头只会让自己内伤吐血。
  庞德公这时脸色变了变,就算自己再能忍辱,也要对方没有挑明。现下这黄毛小子不光是直言了当,还半条退路也没给自己留。
  “奇怪,我和承之相识多年,只听说桓书一子,什么时候冒出个二子来?你是何人?居然敢假冒黄家的二公子?”软的不行,庞德公也所性直接来硬的,语气直线转变,音调猛的上扬,气势磅礴的睥睨着我。
  这人不要脸,果然是至尊无敌,活到庞德公这岁数,还真是厚比城墙。
  我双目阴霾的一眯:“庞先生,适才小子还敬你是天下名士,现下我看是用不着了。满口与我家父相识多年,满口看着家兄长大,满口见我有些面熟,却连黄家有二子都不知,滑天下之大稽也。”
  我抱定今日不管是争的过他庞德公也好,争不过也好,绝对是不会让他庞家的人踏进梅庄半步。
  “大伯,我不治了,我们走吧。”庞统这时心痛如刀绞,何时见过大伯这样低声下气,软硬兼施的在一黄口小儿手上矮了三分,全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
  庞德公脸上露出怒气,权衡再三之后,狠毒的盯了我几眼后,愤力一挥袖袍便道:“待承之来了,我再来,福林扶公子上轿,我们走。”
  只见那两搭轿的小厮,满眼毒辣的瞪向我,转身之时,还朝着我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尹牙两眼一眯,脸上的清冷如同罩上寒霜,就连站在他身边的我,也不由感觉到一丝丝凉意。
  一眨眼,就见尹牙身如闪电,动如脱兔,已经欺身到那两小厮的面前。
  “啪——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如平地炸雷一样响起,众人还在惊骇之中,就听见尹牙冷如冰霜的言道:“梅庄门前,那容得尔等奴才放肆,把地上的唾沫舔了回去,再走。”
  被突然打了两计耳光,耳鸣眼花的两个小厮,捧着脸,歪倒在地,好久才醒了过来,只见他两人的左脸上迅速红肿,浮出五指山。
  好霸道的力气。
  庞德公最先回过神,脸色逐渐变成酱紫,满眼狐疑的看向尹牙。此时他就是隐忍不住想发难,却搞不清打人的这个小厮到底是谁。如果是黄家的小厮,他到不怕,但听他说的是梅庄二字,这口气他庞德公咽不下,也要咽。
  “该死的奴才,竟然敢在梅庄放肆,丢尽我庞家的脸面,还不把你们吐出来的污秽给吃了回去。”庞德公怒发冲冠吼道,眼睛看着尹牙眨也不眨。
  尹牙面色不变,扬着两计冷如霜降的眸子,对上庞德公的视线,半分没有退让。
  看的我忍不住的就要叫好,尹牙算是给我出了口恶气。而他居然知道借用梅庄二字,让庞德公,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庞统是见过尹牙的,赶紧一步跨上前怒斥道:“庞家的奴才,自己有庞家家规处置,你乃黄家的奴才,居然如此大胆,今日就是打死你,你也不过是一奴才,福林,福生,给我打。”
  庞统一言,庞德公眼神阴暗了几分,扭过头偏看向我。
  我冷哼一声言道:“好一句打死了,也不过是一奴才,好的很,尹牙莫要手下留情,就听庞士元的,打死了,也不过是一奴才。”
  那作威作福的两个小厮一听,公子都替他二人撑腰了,那还有所顾忌,爬了起来,就冲尹牙欺身而来。
  尹牙下盘稳扎,身影不动,双手有如蛟龙探海,两计直勾拳不偏不正的打在两小厮的鼻梁上,顿时,两小厮身体如风筝,飞出十步之远,鲜血有如喷壶从鼻管里扑了出来,其中一个不济,直接昏死在地。
  庞统和庞德公脸色惨变,心中暗恼,这两人真是酒囊饭袋,连人家奴才的衣角都没碰着,就挨了两下重击,庞家的面子,真真是给丢完丢尽了。
  庞德公怒目圆睁,袖袍重力一挥,差点翻打在他的胡须上。
  “今日的事情,我必会向黄承彦讨之,士元,我们走。”说罢,他亲手扶起庞统,步步火星四溅的离去。
  其中一个没昏的小厮,看到公子跟老爷丢下他们不管,就要走,赶紧停下杀猪般的嚎叫,伸手去摇昏过去的同伴。
  “把你们吐出去的东西舔了再走。”尹牙寒着脸,杀气重重的朝着他二人迈了一步。
  只见那小厮骇的脸色惨白,眼见是摇不醒同伴了,又怕眼前这个煞星又要动手,天知道他那一耳光一拳头,已经要了他们半条命,若再来一下,只怕当场就要交待在此了。吓的屁滚尿流,赶紧爬了起来,拖起同伴的两条腿,要有多快,就有多快的开溜,连抬来的椅轿都丢在那里不敢再来抬回去。
  “这个烧了。”我大有出了口恶气的舒坦,指向丢在门口的椅轿。
  尹牙点了点头,不用我说,他也会烧的干干净净。
  黄承彦还没到,但现在是我需要面对梅然的时候,虽然昨日他定言说收我为徒,究竟有几分真假,还需要再次确认,这是其一。其二是,现在司马家是肯定不相往来了,庞家这条梁也是断然结定了,若我背后有梅然撑腰,最起码也能保哥哥一条性命。其三,黄家跟蔡家是姻亲,自己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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