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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平穿岁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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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洋的速度也快,一刻钟不到,就操了一把铜镜过来。

    这时村民中有个少妇抽了口气,肉痛的喊道:“那是我的镜子。”

    阿洋瞪了她一眼:“借用一下。”

    那少妇慑怯缩了缩脖子,死命的抱住怀里的娃娃。

    我从阿洋手里接过镜子便道:“师傅。你抱着他不要动,我把光线打到他耳朵里,你再仔细看看。”

    梅然,黄盖和诸葛亮这才明白,我要铜镜做什么。

    在聚光作用下,一缕强光从铜镜上折射出来,我慢慢的把光调向孩子的耳朵。

    “小娃子,不错啊。”黄盖惊喜的眨眼夸道。

    就连站在一边的诸葛亮眼里也闪过一丝惊讶。

    梅然笑着点了一头。然后仔细的往孩子耳朵里瞅。我为了光线打的聚中,所以站的远,只能急切等待梅然的结果。

    这时梅然脸色一变,紧盯着孩子耳朵说道:“里面有个虫子,似乎在吸血。”

    说罢,梅然从针包里,拿出一根最粗。最长的金针。(说是金针,其实是铜针,在三国时期铜是很珍贵的,尤其是黄铜。)

    几经挑拨之后,我看到梅然小心翼翼的从孩子耳朵里挑出一只肚满肠肥的青皮虫。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粒青皮豆子,仔细看就能看见似硬非硬的青皮下全都是血液。

    好家伙。这只虫子附在孩子耳朵里,吸饱了血,所以把身子涨的跟圆球一样,几乎看不到脚。

    梅然把虫子放到掌心拨弄了几下,我把铜镜丢在地上,跑过去看,这才看见这只丑陋的家伙,有八条腿,就长在肚皮下面。现在吸饱了血,像个球一样。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腿。

    “这是什么?”黄盖心急,也蹲下来问道。

    梅然表情有些懵懂,但我却狠狠的抽了口气,众人见我抽气,眼中似乎有明白之意,全都把眼神齐刷刷的往我看。

    “徒弟,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我的天啊,没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碰上这玩意。

    说白了吧,这个丑陋的家伙。就是蜱虫,上辈子我喜欢看科教节目,其中就有这个玩意。

    我现在是知道陈村的人为啥会抽搐,口吐白沫,死后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邪魔附体,其实就是这种蜱虫杀死了大家。

    这时,我还没说话,蹲在一边的阿洋就惊叫道:“这不是草耙子吗?”

    我怔忡了下:“是,它是草耙子,又叫蜱虫,害死所有人的元凶就是它了。”

    梅然,黄盖,诸葛亮听我说完大吃一惊。

    阿洋不相信,惊道:“怎么可能?这玩意,我打小就天天看的见,不是在驴子身上吃血,就是在狗身上,咋没见它们就死了呢?”

    这个我一时也解释不清。

    “师傅,其实这种虫子有巨毒。”梅然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接着往下说。

    我清了清嗓子:“这种虫子以吸血为生,当然,它不吸血也可以活,常年生活在草丛里面。本身它是没有毒的,它的毒是来自它的唾液,就像蚊子一样,它叮咬在皮肤上的时候,能分泌出一种麻醉液。让你不知不觉下,就被它吸了血,而且它还有一个习性,就是边吸边把身子往皮肤下钻,最后完全钻到皮肤里面,从外面看起来,就只是一个红疙瘩。”

    我看了眼似乎还是不明的众人,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

    “它的唾液之毒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毒,而是一种神经性毒……”这个我真有点难解释了,我总不能跟他们说,这人除了四肢,骨骼,血液,肉,五脏,大脑,还有一种神经系统吧!反正中医里面是没有这个说法的,只有经胳的说法。

    我看大家听不懂神经性毒,赶紧找了个代言词:“神经就是经胳,意思就是它的毒能破坏人的经胳,引起抽搐,吐白沫,痴呆,最后一命呜呼。”

    这下梅然懂了,诸葛亮也似懂非懂,只有黄盖,听的一个脑袋两个大。

    梅然奇怪的看着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干笑了两声,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从科教电视上看来的吧。

    “书上说的。”我细弱蚊蝇的搪塞,一边拿眼去瞟诸葛亮。

    诸葛亮赶紧转移话题道:“那该如何医治呢?”

    这一转移,众人又把目光转向我。我暗啐了口诸葛亮,这那是转移嘛。

    “一旦中毒,无法医治。”我想了很久,不得不叹息道,反正这种神经性病毒,就在放在上辈子,也很难治,就算能救得了命。也保不齐以后变成痴呆症,要不就是神经性软瘫。更何况是现在要啥没啥的年代。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揪心,眼前这个孩子才十一,二岁啊,正是最美好的时光,却因为一只小小的虫子而要丧命。

    众人听见我说无法救治。包括诸葛亮在内,全都抽了口气。阿洋半信半疑的从梅然手上拎起蜱,咬牙道:“真的是它吗?小大夫肯定就是它吗?”

    梅然也看着我,似乎等着我一个有力的证明。

    我叹了气,这要我怎么证明,这玩意,是有毒。但人中毒的机率却不大,难不成让我找个人出来,让它咬咬看,做试验不成。

    “我肯定就是它,但是我没法证明,至于你说的驴子和狗,它们身上本来就带着一些抗体,再加上,它们就算是死了,也引不起大家的注意。”

    这时村民中。有一个老汉颤颤巍巍的说道:“前些天,咱家院里的阿黄死了,也吐了点白沫子。”

    “七伯,你不是说阿黄是给你杀的吗?”另外一个村民道。

    那叫七伯的老汉看了眼他低下头呢喃:“我那舍的杀它,它都陪着我五年了。”

    七伯这一说,被围的村民全都哗然,纷纷开始回忆,自家的畜生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死了,说来说去,好像都有点吐白沫子死的。

    这时那三叔公醒了过来,在旁人的扶持下。疑惑的说道:“我怎么都不相信,咱村里的人,全都是因为这个东西死的。”

    这时诸葛亮拧了下眉,走到头先死掉的那局尸体边上,首先开始宽衣解带。看他的动作,我就知道,他这是找蜱虫叮咬的痕迹。

    过了一会,果然在那尸体的后脖颈那,找到一处暗红色的疙瘩。诸葛亮两眼微微一闪,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梅然也赶紧移了过去,把手中的金针递给诸葛亮。诸葛亮接过针,朝着那疙瘩重力一划。

    皮肤翻到两边,立马露出杀人害命的元凶,蜱虫。

    这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虽然还没有全然相信,但这也足已证明,刚才我说的没有错,这东西,果然是喜欢钻到人的皮肤里面吸血,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

    “想不到,这小小蜱虫居然有此巨毒。”黄盖不可思议的摇头道。

    梅然想了很久,似乎还是想不明白,这种毒液的危害。

    “黄将军,不知狱中可有死囚?”梅然突然站了起来言道。

    我和诸葛亮萧瑟了一下,心里同时打鼓,师傅不会是想拿人做试验吧?

    黄盖再笨也知道梅然的意思,捻着胡子便道:“有的,多的是,梅大夫要用,老夫这就叫人去拎一个来。”

    我汗……连忙阻止道:“师傅不可,这怎么能拿人做试验。”我说的极为小声,只有我们这几个人能听的见。

    梅然看了我一眼,不为所动,朝着黄盖便道:“待去了夏口再说吧,徒弟,既然你说无药可救,那现在如何是好?”

    我暗叹了一口气,梅然精通用毒,对这种神经性病毒会感兴趣,我不奇怪,但是用人……我就真的有些胆颤。

    “只有预防,一般的杀虫药剂,就可以杀死它们了,反正,只要别让它们咬到,就不会有事。”

    这时诸葛亮起身说道:“万一咬到了?是不是肯定没得救?”

    我想了想后说道:“也不是,只要它没有钻进皮肤,而且分泌的毒性不多的话,还是有救的。意思就是像抽搐和吐白沫,意识混乱还没有出现之前,只要小心处理,应该不会有事。”

    “怎么处理?”阿洋急切的问道。

    我回想,好像电视中是说,用麻醉药将蜱完全麻醉后,连头带根全都一次性拔除,最后消毒什么。这个年代去那找注射性麻醉药,师傅是有麻醉药没错,可全天下。懂的用这种麻醉药的人,也就只有师傅一个。而且师傅一直叫它五毒子,将它归纳成毒药的一种,也只有我暗中称它为麻醉药罢了。

    最后我无奈,只好说道:“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将它咬到的那小块肉全都切掉。”

    这个方法虽然很笨,但却不得不说,它很保险。

    梅然拧眉沉思不语。阿洋这会肯定了杀死自己弟弟的元凶就是这只可恶的虫子,气的两眼通红。

    使命的把虫子丢在地上,用脚踩了个稀巴烂,嘴里无限委屈和伤痛的呢喃道:“没想到,明子居然死在这种东西手里,明子啊……”

    被围的众村民此时大部分都信了三分,看到阿洋哀号。家里死了亲人的,也一个个的痛哭起来。

    回了沔阳,阿洋把这件事跟醒来后的丫儿一说,丫儿伤心的又差点昏了过去。

    任谁都没想到,一只虫子,居然能连连夺了这么多人的性命,还差点让两个招摇撞骗的人。害了丫儿。

    “阿洋哥,我对不起明子……”丫儿哭过后,愣愣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心如死灰的说道。

    我在一旁看的心酸,拽着诸葛亮的袖子就出了院子。

    “你说,我师傅不会真的想拿人做试验吧?”出了院,我呐呐的对诸葛亮说道。

    诸葛亮看了我一眼:“若能证实,这种虫子确实就是杀人元凶,而又死研究出医治的药物,死些死囚。却能于万人活命,不算什么。”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不赞同这种做法,我感觉跟这种行为,跟日本人差不多。咱中国讲的可是仁字治国的呀……

    “其实师傅可以拿别的东西顶替,不一定要用人的。”我争辩道。

    就在这时,丫儿一边抽泣一边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一看到我们。便朝着我们两跪了下来,什么也没说,首先就是三个响头。

    阿洋也赶紧跑了出来,看到丫儿给我们磕头。自己也跟着一膝着地,半跪下来。

    “恩公救之恩,丫儿无以回报,丫儿现在已经是个不洁之人,没有脸面说报答两位恩公,只能等下辈子,丫儿再来回报两位。”

    丫儿说的又快,又艰决,话音一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猛的站起来,就往旁边的梁柱上撞。

    阿洋离她最近,一听她说话,就有预感丫儿要寻死,到底还是在黄盖手下当亲兵的,果然机敏,就在丫儿的头快要撞到柱子的时候,阿洋一个反手,把丫儿抱住,惯力一冲,两人同时倒地。

    我和诸葛亮跟着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救下她,现在却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她血溅丧命,那滋味可不好受。

    正在这时,黄盖和梅然从后院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浓眉一拧便道:“人家好不容易救了你,你却一心寻死,做何道理啊?”

    那丫儿见寻死不成,又被阿洋死死抱住,半点动弹不得,又伤心又绝望的抽泣。

    阿洋看到黄盖出来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又怕丫儿寻死,一只手牢牢的拉住丫的手腕,这才回道:“回将军,她,她就是我那,还未过门苦命的弟妹。”

    黄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子,见事情已经大白天下,妹妹跟奶奶也得救了,想到自己被那两个畜生沾染,觉的自己乃是不洁之人,所以才一心寻死,不由替她叹了口气。

    “那两个畜生老夫已经命人砍掉了,姑娘何不放宽心回家好好过日子呢?”黄盖有些同情的说道。

    我没说话,但却拼命点头,到底还是那些什么妇德害死人啊。

    丫儿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我对不起明子,我没脸见他,让我死了吧……”

    这时我在阿洋眼睛里看到泪光,让我灵机一动,便朝着黄盖说道:“黄将军,晚辈有个不请之请。”

    黄盖看我脸上露出兴奋,奇怪的捻胡说道:“说。”

    “虽然我与丫儿只有一日之交,但也看的出来,这是个好姑娘,遇到这种事情,也非她所愿,她也是个受害人。如今未婚夫离她而去,日后她一个女人却实是很难渡日,尤其是流言蜚语足可杀人。若是将军怜悯她,不如给她指门婚如何?”

    说着,我把视线往阿洋身上有意无意的扫,黄盖自然是明白过来,捻着胡子笑眯眯的想了想,便道:“嗯,好主意。只是谁愿意娶呢?”

    黄盖老奸巨滑,将话丢了回来。

    诸葛亮自然是早就明白了,也跟着我一样,视线有意无意的往阿洋身上瞄。

    这时阿洋就算再笨,也明白过来,先是一喜,后是有些伤怀的低下头。

    我们知道,阿洋需要点时间,但这个时间却又不能给他太久,丫儿此时拼命的摇头道:“不可以,不可以,丫儿是不洁之人,已经对不起明子了,我不能再让明子恨我,我不嫁,我宁愿死也不嫁。阿洋哥,我不嫁人,我生是你们家的人,死是你们家的鬼,阿洋哥,你求求恩公,别把丫儿嫁了……”

    唉,还真是死脑筋,我白了一眼阿洋,众人也都不语,全都齐刷刷的看着阿洋。

    阿洋这时一咬牙,猛的抬起头看了眼大家后,一手拽着丫儿,两腿同时着地,跪了下来,字字坚定的说道:“谢将军怜悯,我愿娶丫儿,弟弟泉下有知,定然不会怪我的。”

    这时丫儿像是被九雷轰顶一样,怔怔的软滩了下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身边的阿洋。打死她都没有想到,阿洋哥不介意她是不洁之人,还想娶她。

    顿时失神一样的呢喃道:“不可以,不可以的……”

    “好,这才是我黄盖的手下,是条汉子。哈哈哈哈哈……”黄盖一听,乐的黄黄的胡须猛的飞扬,昂头就是一窜长笑。

    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看到阿洋眼里露出的坚定我肯定,他是真心的想娶丫儿,而不是被迫,确实是条汉子。话说,这个年代,能不介意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女的男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虽然丫儿是受害者。

正文 084华佗

    黄盖是个直爽人,也不讲究那么多的名堂,当晚就在沔阳县府,就把阿洋跟丫儿的事办了,当然就入了洞房。

    然后又给阿洋一个月的假期,其意也是让想阿洋给家里留些香火。

    第二日黄盖便返回夏口。

    本来梅然是要去的,我劝说他不要先拿人做试验,尽管是死囚,可那也不德道。梅然不知是想通了,还是别的想法,什么也没多说,就放弃了去夏口的决定。

    走之前我有看到梅然悄悄的捉了几只蜱虫放在瓷瓶里,一想到这东西杀了那么多人,我就全身发麻。

    回到沔阳码头,那船老大正依江而立,拿着网操子,在江边操鱼。(网操子:一种用竹子交叉成三角,在中间织网的一种捕鱼器。)

    一看到我们回来了,赶紧放下网操子,笑呵呵的迎了过来:“客官你们回来了,那丫头呢?”

    我和诸葛亮对视一笑,这事可算是办的漂亮,人也救了,邪气也清了,还当了一回媒人。

    船老大听我们说完,感叹的咋舌道:“那丫头真是碰到贵人了。客官我们现在就走吗?”

    “不走,还在这里操鱼吗?”我不禁逗笑道。

    船老大憨实的一笑,赶紧去把他的网操子收起来,边收还边说:“昨天我就感觉有好事要发生呢,居然给我操到一条三斤重的鱼,哈哈哈……”

    这回顺流而下,几乎就没有再碰到什么事了,除了梅然不停的悄悄给我试毒。

    我现在才知道。梅然从出庄就带的那个木箱子装的是什么,当时我还奇怪他怎么就准备了一个这么大的箱子。诊疗箱我明明就有带,他还要带一个做什么,原来是给我用的。

    里面装满了各式各种的药材,而且还全都是混合在一起的,他每给我吃一种毒,就让我自己去那箱子里翻药材,然后压碎做成丸子解毒。

    当然这种情况。是在诸葛亮看不见的情况下进行的。每次我们师徒两开始用毒,解毒的时候,梅然都是让诸葛亮去船头呆着,直到我解完毒,才让他进来。

    一天下来,我最少吃了五种毒药,吃的脸都快绿了。梅然这才罢了手。

    这样的教学之下,我能不狠狠的记住那真的是出了奇迹。费话,都要命了,还能记不住怎么用毒,怎么解毒吗?

    第二天,船快行到湖口的时候,梅然说。让我拿着箱子里的药材做毒药给他吃,他来解。

    我一听,乐了,二话不说,赶紧从箱子里挑挑捡捡,我知道毒不到他,但至少也能让他尝尝被毒的肠痛,肚痛,头昏脑涨的感觉。

    有道是想的太美,跌的就太痛。说的就是我了。原以为,凭着自己这小半年来的研究,怎么也能让梅然尝一点点,一点点的苦头,结果就是我惨败的收手,从头到尾,梅然解毒只用了三分钟。而且只从药箱里捡一味,二味药。

    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用毒的宗师。

    就这样吃喝拉撒全都在船上进行,在第四天的早晨,我们到达了建业码头。

    船老大是个老实人,一早就说好了。只送我们到建业他就回转的,放下我们后,便搭了回头客走了。

    诸葛亮和梅然对这里熟悉的很,就只有我一个愣头青,跟着他们走了大约几里路后,这才看到高高的城墙和差不多五十米宽的护城河。

    那高耸的城墙上龙飞风舞的雕着两个字“建业”,入口处架着铁索桥,此时桥是放下的,进城和出城的人都不少,显然热闹的很,不愧是三国时期最为繁华的城池之一。

    襄阳也热闹,不过比起建业来,还是要差很多。光是这城墙和护城河就比襄阳气派的多,也对,怎么说这也是未来江东吴国的首都嘛,若要不繁华,那不是丢了江东的脸面。

    “师傅,我们现在去见华佗吗?”进了建,我一边兴奋的打量两边的行商,一边低声问道。

    梅然淡然的回道:“不去他那,我们住那?”

    呃,住到是不用担心,来的时候我带了不少的银钱,就是太沉了,说实话,如果我真有钱,第一件事,就是办一个钱庄,然后设定银票这种玩意。

    说实话,我真的不敢相像,像诸葛亮这些土生土长的人,究竟是怎么出远门的。没有银票,只能带现银,这里的算法跟我上辈子不同,这里的是十六两等于一斤。像我们这次出远门,说不定要呆个几个月,不准备两百两银子,还真是不安心。

    算吧,两百两就是多少斤?十二斤半……这重量真的不是盖的。还好鱼儿给我准备了个可以背的藤箱,加上衣服和诊箱,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反正要背差不多三十斤重。若不是这半年来师傅天天让我打杂做粗活,放在以前那身子板,这些东西早把我压垮了。

    徒弟,徒弟,说白了就是跟班,师傅坐着,我站着,师傅吃着,我看着,师傅走着,我背着……

    “梅大夫不嫌弃不妨去我兄长那小住?兄长若是知道梅大夫肯去,那定然是欢迎至诚的。”诸葛亮明知梅然不会去,但还是客气的邀请道。

    我对诸葛谨没什么兴趣,对华佗的兴趣是高涨的。

    想也不想,梅然就拒绝了诸葛亮的提议,然后就在这一个叉路口跟诸葛亮约好了再聚的时间便分了手。

    在一起没觉的,诸葛亮这一走,我不觉有些空落,这几天都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

    梅然看了我些失神便道:“怎么?舍不得?”

    我脸瞬息一红,嗔怪的跺了下脚:“师傅,胡说什么呢。”

    梅然看我窘迫。乐道:“半年后师傅就要把你拱手让给他,最不心甘的是我。”

    听他这一说,我脸的更加厉害,不熟的人不知道,平时看梅然好像不爱怎么说话,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其实前者是错的,后者是对的。不爱打交道是事实。说话嘛,真要侃起来,我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说,梅然只和对他脾气的人侃大山,不对他脾气的,你就是拿来让他最感兴趣的东西。他也懒的多给你一个字。

    “师傅,见了华佗,我要怎么称呼他?”我赶紧转移话题,心想,建业说大不大,说小不说,华论和诸葛谨都是名人。他诸葛亮要找自己也容易,自己要找他也简单。

    梅然不以为意的摸下八字胡道:“你叫他华先生就好。”

    嗳,师傅这话,显然就是没打算让华佗转正,甚至连个挂名都懒的给。不过眼下又眼巴巴的要去看他,可见师傅对他也不是没有心,可能梅然心里,一直把他当朋友吧。

    “听说他喜欢云游看诊,若他不在建业,我们去那找啊?”我想起一些小道消息。

    梅然信心满满的笑了下道:“若是平时。他肯定不会在建业,但这个月份,他肯定是在的。”

    我一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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