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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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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珍“啊”了一声,问:“这话是谁说的,燕王才刚反叛,离京师都还有上千里,就说要避之,迁都金陵,这不是十足的投降派么?”

“我听那声音,是内阁首辅曹自成。他可是先帝倚靠的肱股之臣,未必说话没有道理。你是不知道,燕王联合戍边的五王反叛,兵多将广,兵锋的确很盛。一千多里路,他的先锋一路势如破竹,要不了半个月就得兵临城下。半个月,全国的勤王之师都还在半路上,就靠驻防京师的这些毫无战力的兵士,根本挡不住燕王的虎狼之师。那要是京师被围了,皇帝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再说去金陵那里暂避兵锋,等勤王之师汇集了,再和燕王打的确比较有胜算。”

“那皇帝会听曹自成的主意吗?”

“阁臣们大多都赞成首辅曹自成的主意。所以,我们得早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慌乱。”

“那公婆那里,你一会子也去说一说罢,阖府都做好准备才好。”

“行,那我一会儿吃了饭就去。”

说话间,就有丫鬟进来禀告说已经摆好了饭,请两人吃去吃。于是乔珍便陪着李弘济出来用了饭。饭后,李弘济便去了上房院儿说话,约莫半个时辰后,回来拿了乔珍给他准备好的换洗衣物,由乔珍送出了门儿。

次日起来,乔珍去了上房院儿,跟婆婆请安,伺候她吃早饭。饭后,李余氏就跟几个媳妇儿说了昨儿个李弘济给乔珍说得那些话。除了乔珍外,其他几房的媳妇儿听了都很吃惊。但是既然婆婆这么说了,各人便都各自回去收拾好细软财物,以防万一,真得皇帝要迁都金陵了,避免到时候慌乱。

从上房院儿婆婆李余氏那里回来,乔珍便吩咐人去马房套车,带了管事去皇城大街的古玩铺子“弘珍堂”,见了掌柜魏震南,让他把库里的东西都清点清点,看了账册,又把现银归拢,除了留下些必须开支的银子,多余的都让装了箱子,令小厮搬到了马车上。私下里,乔珍也跟魏震南交了底,让他把库里的古玩也都归置归置,免得到时候真有那一天,离京的时候慌乱。魏震南应了,说让她放心,他一切都会安排好的。乔珍这才离开,然后又去了乔二奎那里,见了两人,不免又安慰两人一番,同样的把这消息透露给了他们,让他们早做准备。

接下来的十多日,乔珍明显觉得不管是府里头,还是京城里头的气氛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了。这中间李弘济回来两次,告诉她两件事。一件事是卫国公府阖府的主子,不管男女老幼全部被杀。另一件事是章礼全随着燕王反了,章家的人都被抓起来下了狱,不久府中男女也都被以谋大逆的叛臣眷属连坐的罪名被杀了个干净。听了这两件事,简直让乔珍心惊肉跳。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而且都是和自己曾经打过交道的,认识的人。特别是乔秀月即将临盆,却一样的惨死。这让乔珍无比感叹世事无常,一朝天子一朝臣,家族的盛衰荣辱和皇权的更迭紧密相连。

中秋节过后两日,八月十七,从宫里传来了消息,皇帝已经令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王彦豪率军留守京师,抵挡燕王的叛军,自己在京营三大营,十二卫军和四个卫营的扈卫下,离开京师,赴金陵,以金陵为陪都。圣驾已经在卯时已经离宫,宫中的宫妃皇子和公主们随行。宫女和太监们只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约有一半依然留守紫禁城。

信国公府因为是皇后的外戚,所以也随后跟在皇帝后头,在辰时便离了国公府,阖府上下的主子们坐上马车,带了各自的财物和细软迤逦往陪都金陵去。

一路上餐风露宿自不必说。即便有不少丫鬟小厮们服侍,但到底这么多人,又忙着赶路,这吃喝上就有些顾不上。一直到差不多两个多月后,才到达了金陵。

到了金陵城中,重新安置下来后,阖府的人住进了皇帝安排的一个三进宅子里,也没有京城里那么宽敞了。不过倒还是住得下。从后方传来消息,这皇帝刚进金陵,京师就陷于燕王叛军之手。中军都督府左都督王彦豪战死,守城的三十万兵士死伤大半,残部退出京师且战且退向金陵而来。

刚到金陵城中时,信国公府中的男人们都很忙。有军职在身的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没有军职在身的要忙着拜访这左邻右舍的街坊邻居。不过这些邻居也不是平头百姓,而是这一次随着圣驾南迁的公侯之家或者朝中显贵。就比如信国公府的左边一家是当朝内阁首辅吏部尚书曹自成,而右边一家巧的很是延平侯乔永贵。

皇帝把金陵城中朱雀巷那一片全都划给了这一次随他南迁的贵戚和功臣。信国公府也坐落在朱雀巷中。北人南迁,一开始过来总有许多的不习惯,比如说气候和水土。加上长途奔波而来,有不少人生病,特别是孩子。乔珍的三个孩子中,两个小一些的都病了,婆婆李余氏也患了风寒,府中各房院儿都能闻到熬煮的药汤味儿。

乔珍也顾不上安排随后而来的魏震南那一帮“弘珍堂”的人,只是给了银子给魏震南,让他找地方把押运而来的古董玩器找个空房都给锁起来,跟着来的伙计们也找个地方住下,先养着,等忙过一段儿再安排开铺子的事。

两个孩子的病挨延了约莫两个多月,直到过完了年,才相继好了。这中间荣哥儿好几次病重,在乔珍的精心照料下,又转危为安了。等到过了年,春暖花开,府中得病的族人们都相继好转,阖府上下才渐渐的缓过了气,开始正儿八经地安心过起日子来。

这中间从北方传来消息,燕王在京师登基称帝,国号大武。私下里百姓们就把北边那个称作北武,把金陵这个称作南武。各地的勤王之师就汇聚到金陵来,在长江沿线排兵布阵,准备和北武的兵士们决一死战。

不过燕王登基称帝以后,大军打到徐州就没有继续南下。而是盘踞在那里补充军饷,补充兵源。这一补充就再无动静。乔珍听后来回来的李弘济说,这南边的皇帝毕竟是正统,勤王之师又源源不断的来,再加上在长江一线凭借天险和北武相抗。要是燕王不做好充分准备就来攻打的话,说不定会吃败仗,铩羽而归。而这南边的皇帝巴不得他来打呢,所谓骄兵必败,这道理大家都懂。

这战事上面没动静了,金陵城里也就人心安稳些了。乔珍这才让人去传魏震南进府来见自己。魏震南见了她躬身拱手一揖,说:“四奶奶,自打来到金陵,我们都闲了三四个月了,伙计们都说一天到晚不做事情,光吃喝睡觉拿银子,这心里呀觉得对不起东家啊。”

乔珍道:“这也没法子的事儿,你也看到了,这刚到这陪都来,府里都是事儿,我家里头珊姐儿和荣哥儿病了这么久,开年了才好。外头又是各样让人心不稳的消息,实在是顾不上买卖的事。依你说,你看在这金陵城里能做这古玩买卖吗?”

魏震南答:“做倒是可以做,只不过主要是买,而不是卖。这时节人心都是慌的,没多少人来淘古董,倒是卖出来的多些。要是银子够的话,这会子买肯定是比以前便宜的多。”

乔珍听他这样说,也懂他的理,盛世收藏,乱世黄金嘛。这个时候就是卖米也比古董的买卖好做。想了想,她便对魏震南说:“你说得有理,这样吧,等四爷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了再给你话。你回去还是叫伙计们等着,他们吃喝这些银子都是小钱,我们还养得起,叫他们不必心慌,好事不在忙上。”

正文 第145章 安定

“既如此;那我回去就跟伙计们这么说;让他们再等一等。四奶奶还有什么吩咐没有;要是没有的话;那我这就回去了。”魏震南垂手道。

乔珍想一想问:“你家里媳妇儿和孩子们都还好吧?”

魏震南五年前娶亲;娶的是原掌柜薛云逸的小闺女薛巧楼。这薛巧楼嫁给魏震南后,五年之中给他生了一子一女。

“托四奶奶的福;还好。刚来的时候;家里头的两个孩子,还有我媳妇儿,水土不服,生了一场病,好歹好了。”

“倒是跟我家里头的两个孩子一样。唉,病了两个多月,直到这开年才好了。对了,你那里银子还够使么?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们拿些。”

“不用了,这来金陵后,四奶奶给了两千两银子,叫我找库房,租宅子,给伙计们饭钱,工钱也照发。大家伙都忒觉得不好意思呢。我这里还剩下一千二百多两,就是把这一年撑过都够了。”

“那就好,伙计们是信任咱们,才千里迢迢跟着咱们来了金陵,这吃食上也要过得去才行。”

“我省得。四奶奶放心吧。”

乔珍点头,笑一笑,“好,你去吧。等我和四爷商量好了,再找小厮传你进府来说话。”

魏震南应是,却步退出屋子,转身去了。

到晚间,李弘济回宅,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晚饭时,乔珍就把魏震南来宅里的事儿还有说的那些话也跟他讲了,最后问:“你说,这买卖到底怎么做才好?”

李弘济扒拉着碗里的饭,没回答,良久方说:“这就得看银子说话了。”

乔珍唔声,问:“什么意思,你细说一说。”

“咱们一共有多少银子,管家婆?”李弘济笑问道。

乔珍答:“约莫有十五万两现银。”

“十五万两啊?还真是不少,不过这要是拿出去收东西,也算不得多。我觉得这局面未明的情况下还是暂时不要开铺子的好。北边燕王在徐州集结重兵,看他的意思还是想渡江和咱们打上一仗。只要战事一起,这市面儿上的买卖就不好做。再说,那跟着咱们来的那十几个伙计一年光吃饭也花不了多少银子。你当时不是说,防着将来咱们大军打回去,再把铺子开起来找不到人手,才让他们跟了来吗?”

“可要是这战事一直这么胶着三五年的,虽说我们养得起这点儿人,可是怕他们都闲出病了。总要找点儿事给他们干才成。”

李弘济沉吟一番最后说:“要不这样吧,你方才提到了卖米,那咱们就开个米铺,我和户部的堂官关系不错,能弄些米出来,让跟着咱们一起来金陵的的伙计们干这个。能赚些银子,他们也有事干。”

乔珍扑哧笑出声,“我略提一提,你就真叫卖米了。不知道他们那些伙计能习惯么?以前手上可是拿贵重东西的手,那眼里也过得是价值千金的东西。如今天天卖米了……”

“什么习惯不习惯,这人啊到什么地儿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我看挺好,有事情干,也有银子赚,免得真闲出病来了。先干着吧,等到局面平稳了些,再筹措开古玩铺子罢。”

“行,就依你。来,吃菜,这是你爱吃的……”乔珍给李弘济碗里夹菜。

——

金陵三月,草长莺飞。乔珍拨出去两万两银子在城里开了家米铺,依旧让魏震南做掌柜,又找了个金陵本地人,做过米铺掌柜的崔骏做二柜。除了从京师跟来的那十几个伙计到了米铺中做事,魏震南又招进来七八个本地的做过米铺伙计的熟手进来,帮着带以前的人。

这米铺一开,也不少赚银子。因为人心再不稳,可是每日还是要吃饭的,米铺的买卖蒸蒸日上,也让乔珍心里头欢喜。这家里安定下了,铺子里的事情也顺当了。乔珍就抽空去看了两家人,一家人是养父乔二奎家,一家人是亲爹乔永贵家。

自从出了乔玉的事情后,乔黄氏大病一场,又长途奔波来到金陵,这病就没有好转,到乔珍去看她时,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床。乔二奎自乔玉死后,也没了心思管买卖上的事。辗转到金陵以后,便出了些银子照旧开了个文玩铺子让蒋少青管着 ,买卖连以前在京师的三成也没有,好歹靠着信国公府的关系,赚些银子养家糊口,不至于坐吃山空。而乔忠依旧是在户部当差,一家子租赁了个一进的宅子居住。

乔珍见了乔黄氏,送了她些好药材,又安慰她想开些等语。其实那一日在京师提刑司衙门判章礼全无罪时,乔黄氏是有些怪乔珍没有好好跟那按察使打招呼的。可是后来日子久了,气过去了,也就知道了乔珍并没有错,是自己的小女儿乔玉做出了让大家心痛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娘,得往前看。您还得看着自己的孙儿娶媳妇儿,孙女儿嫁个好姑爷呢。快些好起来,我带你去这江南转一转。人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等您好起来,我带你去散散去。到时候,教爹也跟咱们一起去。”

乔黄氏吁出一口气,勉力笑道:“好,我听你的。好生养病,早些好,好跟去看一看这江南的好风景。虽说是避战乱而来,但要不这样,怕是一辈子都来不了这里……”

“谁说不是呢。”乔珍握着她的手微笑道。

从养父养母这里出来,乔珍又去了乔永贵家里。在府里,意外碰到了异母妹妹乔秀春正和她弟妹乔周氏,也就是乔珍的异母弟弟,延平侯府的世子爷乔家正的媳妇儿,两个吵架。恰巧,自乔秀月死后,乔马氏也是大病一场,到了金陵后也没好利索过。在正房院儿卧室里躺着也懒得管她们。

见了乔永贵,乔珍便诧异为何一向对家里头的子女要求严格的这亲爹竟然也不去过问乔秀春和乔周氏吵架的事。一问,才知道,原来乔秀春和她男人,兵部尚书,前军都督府右都督,威远侯的次子刘皓然关系不睦,常常吵架之后,就扔下孩子到娘家来小住一段儿。这都是嫁出去的闺女了,却时常回娘家,不明不白的住下,而且并不把自己当客人看。依旧拿出来的是三小姐的做派。这就让世子爷乔家正的媳妇儿乔周氏心里头不喜欢了。一开始,还不说什么,到后来乔秀春回来的次数多了,就开始给脸子给乔秀春瞧了。而乔秀春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一丁点儿都不相让。这一来二去,就常常吵架了。

两个人刚开始吵的时候,乔永贵两口子还要管上一管,说上一说。可是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唯一的儿子的媳妇儿,另一个是自己的亲亲的闺女。即便嫁出去了也是自己的亲闺女。况且她在夫家过得不好,乔永贵两口子心里头也要可怜她些。所以,基本上教育两人的时候,都是各打五十大板。这下好了,乔秀春和乔周氏就更加谁都不让谁了。这吵的次数多了,乔永贵两口子也疲了,由的她们闹去。因此才有乔珍今日到延平侯府里来听到两个人吵架的事情。

“爹,恕我多言。你们还是要管一管她们。这堂堂的侯府之家常常这样吵闹,底下的下人们会怎么想,怕是会看笑话了,心里定然不把主子们当回事儿。而且秀春本就不该常常的回娘家,她越这么做,在那边夫家越难处。本来我不想说这些,但是想一想秀月都已经没了,剩下这个妹子,还是想她好。所以多一句嘴。您可千万治家要严,否则哪一天出了事情可就后悔不及了。”

乔永贵听乔珍这么说了后,也开窍了,就说:“我以前都不管内宅的事儿,想这是妇人家该管的。不曾想你母亲却是管不好,这自从秀月走后,病了一场,更没精力管了。如今听了你的这一番话,才醒悟过来。一句话,家不宁则国不宁。如今正是国不宁的时候,要是家再不宁,正如你说,哪一天祸事临头也不知道呢。经历这许多事后,我呀真是怕事了。我一定听你的,把这家里上下好好管起来。”

“这就好。爹,你也要保重,我看你今年鬓边多了好几根白头发呢。”

“唉,老了,操心,这一两年流年不利,国家纷乱,心里想的事情也多,这白头发就蹭蹭地冒出来了。”

“等到战事结束了,就能好点儿了。我公公也和您一样,这一年来多了不少白发呢。”

“我看这战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还有的仗打呢。”

两父女又絮叨了一会儿,乔珍就告辞回府。到四月,从乔二奎那边传来消息,乔黄氏到底是没有好起来,病重。来通知乔珍了去,等她赶到的时候,乔黄氏已经咽了气。

正文 第146章 幸福(终章 )

办完乔黄氏的丧事;乔珍也病倒了。毕竟她和养母的感情很深,就和亲生母亲一样。前世今生她都没有过亲生母亲,因此把乔黄氏也就当成了生母。想起上个月还拉着她的手说,等她病好了;要带这她去游苏杭的,如今却天人永隔了;委实伤悲。

病恹恹地靠在窗前的美人榻上;从撑起的菱花窗往外看,暮春天气,香春和几个丫鬟正陪着三个孩子在院子里斗草玩儿。不时传来荣哥儿稚嫩的咯咯的笑声。现在的他走得不稳,但偏喜欢在地上走。又喜欢去抢自己哥哥和姐姐手里的狗尾巴草;然后睿哥儿和珊姐儿斗草的时候;他就在一边捣乱。

丫鬟金桔端了药进来;见乔珍倚在美人榻上,看着外面的孩子玩儿,嘴角噙了笑意,便上前去将药碗从红漆托盘上端下来,呈上道:“奶奶,吃药了。”

乔珍调回视线,转脸过来从金桔手里头将那碗药接过来喝了,又从她端过来的青花缠枝磁碟里头拿了一块雪花洋糖放到口中,重又看向窗外。忽地听到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从窗外传来,吓得几个在院子里斗草的孩子尖声叫起来,纷纷扑到自己奶娘的怀里去。而奶娘们就把孩子们往屋子里引。

鞭炮声响起的同时,就同时听到喜乐响起来,十分的热闹喧嚣。

乔珍直起身,看三个孩子的奶娘抱着孩子们进到自己屋子里,孩子们都纷纷涌到她跟前来,让她抱。乔珍弯下腰去,一一摸了摸他们的小脸,再虚虚抱了抱他们。香春就走过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娘还病着,一边儿玩儿去吧。”

说完就让奶娘和丫鬟把他们都带出去。然后转回来搬了张绣墩坐到乔珍跟前,让小丫鬟拿了针线簸箩来,一边缝袜子一边陪乔珍说话。

“今儿个曹阁老给三儿子娶媳妇儿,好不热闹,老夫人带着少夫人她们几个媳妇儿都去了。听说曹阁老的这位三公子学富五车,还相貌堂堂,在京里的贵公子里头是数得上号的才貌双全的公子……”

乔珍听她絮絮叨叨的,便说:“你既然这么仰慕这位公子,为何不跟老夫人他们去瞧一瞧。”

香春听出乔珍这话里头有促狭的意味在,便不好意思道:“奶奶这是打趣我呢。我不过也是听别的丫鬟们说的。而且还有更好玩儿的是说这位三公子娶的媳妇儿也素来有才学,说是翰林院林祭酒家的二小姐,跟曹阁老的三公子真正地相配。”

“你说得这么好,可惜我这病没好,不然我也跟婆婆她们去看一看了。”乔珍笑道。

“这反正都是邻居,我想以后见面儿的时候定然少不了。等奶奶病好了,一定有见到的时候。”

“嗯,我也这么想。”

——

倏忽春尽,天气热了起来,入了夏。乔珍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端午节过了第二天,隔壁曹家的小厮送了请帖到国公府夫人李余氏那里,说明儿是新嫁进府里的三奶奶的生辰,请信国公府的众位夫人和奶奶去隔壁听戏吃酒。于是李余氏就让自己屋子里的丫鬟去把这事情通知给各房的奶奶们。

乔珍得了这消息,就特意把香春叫了来,说:“好了,明儿是那翰林院林祭酒的二小姐的生辰,隔壁请了我们阖府的女眷过去听戏吃酒。你不是老早就想看那小姐长得什么样么,这回我把你带着一起去。”

香春一听,立刻高兴起来,连连说好。

次日,乔珍带了香春和金菊跟着婆婆李余氏和嫂子们去隔壁曹阁老府上为曹家的三儿媳妇曹林氏庆生。这曹林氏年方十七岁,生得十分的娴雅,身段儿高挑,容貌秀丽。乔珍见了果然如外头人说得一样,的确是诗书大族的小姐。况且待人也很是谦逊有礼,让人喜欢。

席间吃酒的时候,曹夫人就说因为这三媳妇儿嫁进来,家里的小一些的孙儿孙女们不用请先生来发蒙了,这家里有现成的女先生在家里教了。她这么一说,倒让乔珍心里一动,自己家里的睿哥儿和珊姐儿也到了入学的年纪,似乎也可以找这位才女做女先生了。不过这也是想一想的事儿,总觉得两家关系还没有那么熟,熟到可以把孩子送到隔壁曹阁老家让人家教的地步。毕竟婆家可是信国公府,府里请得有先生教各房的哥儿和姐儿们发蒙。

这一日的戏酒还没吃完,就散了。因为有消息传来,说燕王,也就是北武的皇帝赵国权亲临徐州,指挥大军南征,已经在长江沿线和南武交战。这一下,整个金陵城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信国公李有贞被皇帝任命为北征大元帅,带领大军和北武皇帝的虎狼之师在长江沿线展开争夺。

战事持续了小半年,一直到下半年十月份才结束,两边这场拉锯战各有得失。谁都胜不了对方。北武皇帝见久攻不下,就派被封为忠国公的章礼全留守徐州,主持战事,自己带着一部分御林军回京师。

北武皇帝赵国权一回去,金陵城里的气氛也就松了下来,百姓又开始安心度日。信国公府里,乔珍的长子睿哥儿满了六岁,和其他各房的哥儿们进了族学上学。

徐州方面,章礼全指挥北武的大军驻扎徐州,补充兵员,修整操练,意图再战。三年后,北武皇帝赵国权再次率军亲征,战事持续了一年有余,依旧是各有胜负,北武的军队没有顺利渡江。这一年,北武皇帝赵国权为了笼络章礼全,将自己的长公主,十五岁的赵美凤嫁给了章礼全为妻。这一下章礼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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