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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富贵闲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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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块玉。”

乔二奎忙站起来向他拱手一礼,“曹掌柜……”

曹吉安脸上挂了生意人惯有的和煦笑容,一面抬手示意乔二奎坐下,一面嘴中道:“听傅财说乔爷那玉还不错,所以我来看看。”

这话实在是说得极其委婉,能让他这聚宝斋的掌柜来看一看,其实也就是有拍板儿成交的意思在里头。

果然等乔二奎重新坐下,曹吉安也在黑漆圆桌的另一边儿坐下。拢了拢袖子,傅财就对乔二奎说:“乔爷,把您那块玉给我们掌柜瞧瞧罢。”

乔二奎“哦”了一声,忙将桌上那块鱼形玉璜拿起来往曹吉安手上递,曹吉安接过来随意看了看,便将那块鱼形玉璜放到自己跟前,也没有多的话,直接说:“听说乔爷方才跟傅财说要卖三十五两银子?”

“对。”乔二奎点头。

曹吉安说了声“好”,转头吩咐傅财去叫账房支三十五两银子来,另外让写个买卖的字据一并带来。

“曹掌柜,可否将那五两银子换成碎银子?”乔二奎见他让傅财去支银子,知道这买卖成了,便提了最后一个要求,这也是乔珍教他说的,说是为了拿碎银子出去买东西不招贼人惦记。

曹吉安看了乔二奎一眼,微微一笑,“可以。”

随后又将这话吩咐给傅财,傅财应喏而去,曹吉安才又转过脸来和乔二奎拉家常。不外乎问得是哪里人,家里有多少人口,地里庄稼好不好之语。怎么应对这些话,乔珍没教过他,因此他也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曹吉安的话。

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的乔珍不由得抽一抽嘴角,这聚宝斋的曹掌柜不愧是做了十几年买卖的人,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来卖鱼形玉璜的自己家里的情况摸得门儿清,但却绝口不提那鱼形玉璜是怎么来的。可是通过自己家里的情况大致也会知道这东西并非祖传之物,或者是地里拾的,或者是墓葬里挖掘的。一般做珍玩古董的人对自己这一方土地上哪里有墓葬,墓葬里能出些什么应该都很清楚。

所以自己坑爹的爹回答得那几句很简单的话,实际上已经把曹吉安想知道的事都告诉了他。乔珍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卖古玩给商家或者买家,是很不应该将自己的姓氏和居家之地如实说出来的。特别是他们这种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小民,若是碰着有些道德和良心的买家还好,若是碰着那种无良阴险的小人,怕是会惹祸上身,因为后面这一种人会见财起意,诬告你是去挖坟盗墓得到的这种东西。到时候官商勾结,夺了你那值钱的古董玩器不说,还会被下到大牢里,有性命之虞也说不定。

但这会儿自己这坑爹的爹已经说出了人家想知道的那些话,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乔珍只能希望这曹掌柜是有良心的买家了。不过,乔珍又想到,他们这一次进城来卖得这鱼形玉璜大概还入不了这聚宝斋曹掌柜的眼,因此这一笔买卖他们是安全的。毕竟这聚宝斋在浚县县城里是老字号不说,还是最大财力最厚的一家,这样有实力的商家是不会打这么一个小东西的主意的,但要是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而卖这宝物的人又没有什么自保之力,那么就难说了。

乔珍打定主意,以后在这浚县的县城里卖的古玩绝对不要超过一百两银子,最好就是这种三五十两银子的小东西,银子平安落袋是最重要的。

不一会儿,傅财去而复返,手里头托着一个黑漆托盘,托盘里摆放着一个小锦盒,一个玄色的钱袋子,一式两份儿两张字据,还有笔砚和一方红色印泥。将这些东西一一摆到黑漆圆桌上,曹掌柜先将那两张字据递向乔二奎,道:“乔爷,您瞧一瞧,这是我们聚宝斋收你那块玉的字据,没有错的话就在上头写上你的名字或者按个手印也行。”

乔二奎不识字,拿着那两张字据有些尴尬,在一旁的乔珍便说:“爹,给我看一看。”

“哦,好。”乔二奎这才想起自己这闺女既然都有了一双神眼了,怕是也会识字。赶紧将那两张字据递了过去。乔珍接过去细细一瞧,见上头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收了个什么样的东西,以及价值几何,双方是自愿买卖等语。最后底下有聚宝斋的印鉴,空着的另一边儿画了个圈儿,意思是在里头写上自己的名字或者是在里头按上指印。

见没有错处,乔珍便将那两张字据重新递给乔二奎道:“爹爹,没有错,你在两张字据上头最底下有两个黑圈儿的地方按上你的指印吧。”

乔二奎点点头,接过那两张字据,用拇指沾了红色印泥分别在那两张字据上有黑色圆圈儿的地方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曹吉安见状便拿了一张过来笑道:“好了,乔爷,我们这笔买卖算是做成了,那一张字据您就收着。”

乔二奎应了声“好”。

说话间,一边儿站着的傅财已经将桌子上那橘红色的鱼形玉璜拿起来装进了那个小锦盒子里。又把那个玄色的钱袋子递给乔二奎,“乔爷,三十五两银子都在里头装着,按您的吩咐里头有五两碎银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银铺里秤一秤。”

乔二奎接过钱袋一脸笑得说:“瞧您说什么呢?你们聚宝斋这么大的古玩铺子,哪能在银钱上少我们这些穷人的钱?”

虽然如此说,乔二奎还是把钱袋里的银子都抖到了自己跟前的黑漆圆桌上,清点了起来。三锭十两纹银,一个五两银锭铰成的一些碎银子,将那些碎银子抓起来在手头掂了掂,感觉重量差不多,才将这些碎银子装进了那个玄色钱袋。又从怀中摸出个靛蓝色的旧钱袋将那三锭十两银子装进去,放到胸前破烂夹袄里贴身放着。

做完这一切后,乔二奎把那张字据折起来递给乔珍,“珍儿这个你放着。”

乔珍接过去折起来放进自己破旧的红底碎花夹袄的衣兜里,站了起来,一拉乔二奎的手,笑眯眯地说:“爹,我们走。”

乔二奎把那装了碎银子的玄色钱袋早系在腰间,藏在了破烂的夹袄之下。此时便拉起乔珍的小手,对着曹吉安和傅财笑着欠了欠身,“曹掌柜,傅伙计,那,我们就先走了。”

曹吉安站了起来也笑着寒暄道:“那您慢走,以后有好东西记得还到我们聚宝斋来。”

又吩咐傅财送父女两人出去。于是傅财依旧十分殷勤得又将两人送到聚宝斋门口,临了依旧是说得刚才曹吉安说得那句话,有好东西记得到聚宝斋来,聚宝斋买卖公道,不亏人。

乔二奎自然是答应着,心中却在嘀咕,这种事已经是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能碰上一回,怎么可能还来。怕是一辈子再不会来聚宝斋第二回了。

父女俩出了聚宝斋,乔二奎就掏出约莫二两碎银子,去买了米面盐糖,几双鞋,几尺粗棉布,包了辆马车一直到黄山村的村口才下了车给了车钱,欢欢喜喜得回家去。

一连好几天,乔家都沉浸在喜庆之中。关着门,一家人做白面馍,做面条儿吃。乔黄氏又用那粗棉布给家里人缝制袜子,里衣等物。

等到一家人那欢喜劲儿过去时,黄山村迎来了入冬后第一场大雪,一连下了好几天。外头白茫茫一片,乔家烧上了火墙,屋内很是暖和。在东屋内,乔黄氏做着针线活儿,乔珍和乔二奎坐在一边儿说闲话,乔忠则在屋里逗着小黑狗玩儿。

乔二奎就说:“托了珍儿的福,多少年了,咱家没有这么舒心的在家里猫冬了。咱们能好好过个年不说,你娘生孩子也不用愁了。今年雪下得不错,来年庄稼定是好的,打下来的麦子够我们吃上大半年的。”

乔珍心里叹口气,庄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呀,像乔家这样有自己的三亩多田,收了麦子只够一家四口吃上七八个月,其余几个月就得掺和着野菜粗糠吃。这还是年成好,若是荒年,真是要饿死人的。所以光是靠种庄稼,哪里能过上好日子。

心里正这么想着,仿佛有感应似得,正在做着针线活儿的乔黄氏忽然抬起头问乔珍,“闺女,你不是说开了年要做个什么买卖么?那你可曾想好了做什么没有?”

乔珍低头微微一笑,“娘,我早想好了……”

正文 以旧换新

“哦,是什么买卖?”乔黄氏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儿继续问道。旁边的乔二奎也盯着乔珍等她下文。

乔珍抬起头来缓缓道:“是这样,我不是现在有了一双神眼么……”

说到自己有了一双神眼,乔珍顿了一下,实在是有点老脸发红,不好意思,不过,看着自己爹娘那期待的眼神,她终于厚着脸皮继续说下去,“既然我现在可以辨别那些古旧珍玩,我想等开了年暖和了,爹忙完地里的活,有闲暇时就和我一起去这十里八乡收破烂儿去……”

没等乔珍说完,乔二奎两口子互看了一眼,一头雾水,异口同声道:“收破烂儿?”

也不怪两口子弄不明白,在现今乔珍所在的大武朝实在是根本没有收破烂儿这一行业,因为收了破烂儿也没有那科技水平可以废物利用,变废为宝。

乔珍看着眼前的两人意料中的反映,不以为然,继续说:“正是收破烂儿,不过我们收得是那些旧瓷器,旧铜器,为了能让村民们都愿意拿出自己家里的旧东西来,我们可以在走村串户时吆喝‘以旧换新’,这样那些村上的婆子和妇人定会很愿意拿家里的东西来换。”

后头的话乔珍没有说了,乔二奎和乔黄氏两口子默了一会儿,忽然乔二奎笑起来大声道:“我懂了,我懂了,珍儿是想把那些旧东西收进来,然后从里头找出能卖到聚宝斋里头去的古旧东西赚银子对不对?”

乔珍点头,说了声“对”。

“这可真是好主意,而且这买卖真是好,在如今我们这里的四邻八乡还没有做这一行的,平时走村串户的都是些货郎或者卖酒卖油的,几时见到有收破旧东西的。”乔二奎继续道。

一旁的乔黄氏接了句话,“你以为任是谁都能做一行的?若没有珍儿那样能辨别古旧珍玩的眼力,去拿新东西换旧的东西必定是只亏不赚。”

停了停忽然想起什么问乔珍,“我说闺女,你说要以旧换新,那你能保证换到的东西里面有值钱的宝贝?我想那些值钱的宝贝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的,就怕换不到还陪进去银子。毕竟新的东西要花银子买,而那些旧东西拿回来没用处,和废物一样,一文不值。”

乔珍早想过这个问题,因此立刻解释道:“娘,当然做这个买卖收进来的不值钱的旧东西比较多,但是我想一百件里面我们只要收到一件真的,卖到城里的古玩店中,赚的银子就够我们家用个两三年的。”

其实还有些话她并没有对乔二奎和乔黄氏两口子说,古玩行业常有一句话,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见中间的利润有多大。并且她收破烂儿,并不是哪里都去收,按照她的想法,就在这大墩山周围二三十里地之内的村庄上去收。既然在这黄山村能冒出那鱼形玉璜和青铜簋,她相信在大墩山周围的村庄中应该还有些好东西。

新瓷碗,瓷瓶,铜壶等并不贵,一两银子得买上好几十个。这大墩山周围也不过是有十来个村庄,就算每个村庄上赔上一两银子,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的事。但若是发现一个真的古玩,那么随便也能补上这些亏掉的银子。乔珍直觉,在这大敦山周围的村庄里会有让她惊喜的发现。

乔珍后头的这句话打消了乔黄氏的疑虑,也让乔二奎更有信心去做这个新的行当。毕竟那么一块不大的鱼形玉石就让乔家赚了三十五两银子。省着点儿花,也够他们家花个四五年的。所以后头乔二奎便开始和乔珍商量来年开了春儿后,具体怎么来做这个收破烂儿的买卖。

“爹,来年你先去买头驴子,再买两个筐子,在筐子里头放些新的瓷碗铜壶等家常用的器物,再买上一面锣,咱们走村串户敲着锣收东西去。若是有人问我们为什么以旧换新,就说是有城里的大善人梦到菩萨说要些旧东西所以托我们来收,别的什么也不要说……”

乔二奎连连点头,“好,就这样办。”

一家人计议已定,便安下心来猫冬。十二月初八那天,乔珍满了八岁,喝了腊八粥,吃了个鸡蛋就算是翻过八岁的坎儿,虚岁算九岁了。

大年三十,乔家包了肉馅儿饺子吃,又放了一挂鞭炮,欢欢喜喜得辞旧迎新过了年。正月初二,乔黄氏临盆,为乔珍添了个妹妹。乔二奎为这新添的闺女取了名字叫乔玉,小名玉儿。

二月二,龙抬头,乔黄氏出了月子,乔家请隔壁田家来喝了满月酒。两家人聚在一起高兴了一回,便各自散了去忙地里的庄稼。

因为春天里得给地里的庄稼施肥除草,乔二奎忙活了小半个月,才把地里的庄稼伺弄好。乔黄氏在家带孩子做饭缝补衣裳,乔珍也时时帮着她抱乔玉。

终于有几日空闲,乔二奎便按照事先说好的花了三两银子去买了头驴子,又花了一两二钱银子买了些瓷碗铜壶,两个藤条筐子和一面铜锣。将两个筐子驮在驴子身上,牵着驴子回了家。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就和乔珍商量先去上乔村试一试。

上乔村离黄山村比较近,大概隔了十来里路,位于黄山村西北边儿,村庄中有近百户人家,算是附近村子里比较大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乔黄氏给父女俩烙了几个饼,又灌了一瓶水让两人带着。乔二奎牵着驴,驴子身上驼了两个藤条筐子,筐子里放着些新瓷碗,瓷瓶,铜壶什么的家常用的东西。乔珍则手里拿着那面铜锣,两父女往上乔村走去。

十来里路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到黄山村的时候大致是午时,村上的农户去地里干了活回来吃晌午饭。这个时辰是乔二奎定下的,说晌午时候村庄里人最多,好做买卖。

两父女进了村,乔二奎看乔珍一眼有些紧张,乔珍便说:“爹爹,我敲锣,你吆喝,别怕,万事开头难,只要这回开好了头,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你想一想,这个不比你去乱坟地干那营生好些么?”

乔二奎想一想,也是,这吆喝几声和去乱坟地挖坟盗墓相比确实是小菜一碟。

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乔二奎对乔珍说了声:“珍儿,可以了。”

于是乔珍便将手中的那面铜锣举起,“哐”一声重重敲了一下,乔二奎扯着嗓子大喊了声:“以旧换新,收破烂儿嘞!”

这第一声喊出来后,果然乔二奎便放松了许多,乔珍看着他笑了下,鼓励得说了声:“爹爹,不错,就这样吆喝。”

话说完,乔珍继续敲锣,乔二奎也继续吆喝,“快来看哟!以旧换新,收破烂儿嘞!”

父女俩这又打锣又吆喝的,果然将整个上乔村的庄户人家都给惊动了。本来平日象上乔村这样的村庄便是十分安静的,村庄里难得来个外人,就是那卖针头线脑的货郎也只不过是一两个月来一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的动静,不过是在村子里边走边摇摇手头的拨浪鼓喊几嗓子罢了,哪有象这样把锣敲得哐啷哐啷震天响的。

晌午时分,许多农家不是正在做饭,便是正在吃饭。乔家父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几乎让村子里的人倾巢而出,来看村里来了什么人,是怎么回事。

等到乔二奎和乔珍站在村子中央时,已经被上乔村里的顷巢而出的村民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许多村民捧着碗一边喝粥,一边和旁边的人议论着乔家父女。

围观的村民中有一个老汉捧着个粗瓷碗盯着乔二奎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喂,收东西的,你可是下乔村乔驼背家的二小子呀?”

乔二奎一听忙看向那老汉,问,“老人家,你是?”

那老汉将手中木筷子在自己的粗瓷碗上重重一敲,哈哈笑起来,“果真是你小子,我是乔石匠,三十年前住在下乔村,和你家是邻居。你爹和我关系好着呢,可惜死得早。后来我娶了上乔村的媳妇儿,便搬来这里了。我听说你小子后来不是入赘到黄山村的富户家里去了么,怎么这会儿干上这营生了?”

乔二奎这才认出了眼前这个老汉,果真是和自己爹爹认识的原来下乔村的乔新峰,因为常常在农闲时帮人做石工活,所以被人称为乔石匠,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入赘到上乔村的。

于是他忙欠身向那老汉打了个招呼,“乔叔好”,又说:“好多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改天我请叔喝上一杯再唠唠……”

乔石匠忙笑着说,“好啊,好啊,我等着你小子请我喝酒。”

顿了顿,端着碗又喝了几口粥,走到乔二奎手中牵着的驴子跟前,探头往那两个藤条筐子里看了两眼,转回头来好奇得问:“我说二小子,你这是做得什么买卖呢?方才我在屋里听你喊以旧换新,收破烂儿,这到底是个甚意思,你给叔好生说一说。”

正文 赚上一笔

听乔石匠问起这以旧换新,收破烂儿的事,乔珍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便拉一拉乔二奎的袖子低声对他说:“爹,你给人好生说上一说。”

乔二奎也明白过来乔珍的意思,便故意大声说话,让周围的围观两人的村民都能听到。

“叔,不瞒你说,和我老丈人有些交情的城里的周大善人做了个梦,梦到菩萨管他要些旧碗旧壶啥的。前两天我进城去卖些山货,顺便去他那里给他送些土产,他便对我说起了这事儿,给了我几两银子,托我帮他在庄子里收些旧东西回去敬菩萨。这不,我买了些新碗新壶来庄子里和大家换一换。谁家有什么旧碗旧壶旧家什都可以拿来给我换新的。”

围观的村民听乔二奎说完后,人群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这个说:“难道真有这样的好事,家里的旧碗旧壶啥的可以拿来换新的?”

那一个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哟?不要哄我们作耍?”

乔二奎见大家仍然有些不相信,便对跟前站着的乔石匠笑道:“叔,你家可有什么旧家什拿来,我替你换成新的。”

乔石匠刚把手中端着的那碗粥喝完,听了乔二奎这话,便说:“你等一等,我回屋去看一看。”

说完,端着手里的空碗分开围观的人群回家了。等他一走,乔珍便将锣举起又敲了起来,乔二奎又吆喝了几嗓子。那些周围的围观的村民听到乔二奎又喊了句,“有旧东西的赶紧回家拿来换新的哟,过了这个村儿可没那个店!”

于是有些人便也将信将疑得回家去寻旧东西了。

不一会儿,只见乔石匠领着一个跨了篮子的差不多五十岁的妇人走了来,走到乔二奎跟前就说:“我叫孩儿她娘寻了些旧东西来,你看看哪些可以换?”

乔珍走过去看了看她篮子里装的旧东西,四五个旧碗,碗口都有些缺口,一个旧瓷壶,还有个象半根筷子长短的旧铜片,只不过那铜片的样子有些奇怪。乔珍从她篮子里拿起那个旧铜片,只见上头布满绿锈,看起来是青铜质地。这旧铜片,前端椭圆,后头有个柄。将那铜片翻过来一看,只见在那柄后有两个古篆字,因为年代久远,锈迹斑斑,字迹模糊,不知道是什么字了。不过就凭这旧的铜片的形状来看,应该是千年前用的一种食具,名字为“匕”,功能同后世使用的勺子差不多,而那柄后的两个古篆字更是增加了这东西的价值。

好嘛,开张大吉,第一笔买卖就可以赚上一笔,这个青铜匕拿回去收拾出来,卖个十几二十两银子没有问题。相当于把自己第一步计划需要的本钱都赚了回来,以后的买卖再也不用动用家里卖鱼形玉璜剩下的银子。

乔珍掩饰住笑意,仰起脸一本正经地对乔二奎说:“爹爹,快给人家换新东西呀。只不过咱们这一回没有买新的勺子来,你给人多换三个碗吧。”

乔二奎应了声“好”,就把乔石匠老婆挎着的篮子里的旧碗,旧壶都拿了出来,然后按照一个换一个的规矩给他们换成新的,最后说:“叔,婶,这一回没有带新勺子来,就把你拿来的那个旧勺子换三个新碗可使得?”

乔石匠还没说话,他那老婆便一脸笑得忙点头,“使得,使得。”

其实两口子从家里寻旧的家什出来的时候,乔石匠不让她拿上那个搅拌猪食的旧勺子,说这样的东西拿去人家也不给换。他老婆不听她的,用块旧布擦了擦,非得带了来。带来后,要按乔石匠的意思,这样的破东西白给人得了,还换什么东西。此刻听乔二奎说要给三个新碗换,正想开口说不用了,送你也成,谁料她老婆却抢先开了口。乔石匠只得白了她一眼,闭上嘴不说话了。

等到乔石匠两口子换完了旧东西回去,那些围观的村民见真能以旧换新,都一轰而散,各自回家去寻自己家里的旧东西来换。一会儿功夫,便陆续有村民拿着自己家的旧家什来换乔家父女的新碗,新壶。很快,乔二奎牵来的那头驴子上驮着的两个筐子中的百十个新碗新壶都被换完了,还有后头来的一多半儿的村民没换着。于是没换着的那些村民就围着乔家父女七嘴八舌得嚷嚷,“啥时候还来我们村里换东西啊,你瞧瞧,我们都还没换着呢,白跑了这一趟……”

乔二奎连忙说:“周大善人要得多,大家先回去罢,过两天得空还来。”

众人又说:“说话可得算数呀,过两天还来!”

“好,好。”乔二奎哈着腰连连点头,于是那些没换到新东西的村民才心有不甘得慢慢地散了。等上乔村的村民都散了,乔珍将手上的铜锣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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