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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探王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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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儿想说的人是他吗?”丰之尘也想起了木浓,以防隔壁有耳。他轻轻地用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木”字,忽然看着兰水芙。兰水芙笑吟吟地点点头,哥哥和她想的一样,目标既然已经明确,就可以行动了。木家在景云城势力大,想找到木家庄在什么地方。应该不难。
“芙儿,你在客栈里好好休息,打探木家庄的事交给我来办。”丰之尘准备再装扮成尤憨的样子出去,尤言的模样木浓印象不深,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一个人在客栈不好玩。你不要穿成尤憨的样子,就用本来面目出去好不好?你就算是用本面目出去,也没有人知道你是谁。”兰水芙看着丰之尘准备戴上尤憨的人皮面具,心里为丰之尘感到可惜。这么英俊潇洒的五官遮着普普通通的人皮面具下,真是白白糟蹋了,放在大街上,会吸引多少美女的目光,俘获多少美女的芳心。
“芙儿,我的本来面目出了你以外。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你不愿意我打扮成尤憨的样子,可以!我另外还有几张人皮面具,一次也没有用过,我可以装扮成别的样子,这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丰之尘的手在脸上轻轻摸了摸,一个普通的年轻书生的样子出现在兰水芙面前,前后换人皮面具不到一秒钟。变脸的功夫太好了,动作之快无人能及。
“哥哥,你还有别的人皮面具吗?可不可以给我也贴一张?我想和你一起去。别把我一个人扔在客栈里面好不好?我还要找木浓收账呢,你不会忘了吧?我买了边城客栈掌柜一张木浓的欠条,既然来了,何不去把欠账收回来?”兰水芙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里面藏匿着的算计一览无遗。
丰之尘对兰水芙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兰水芙一个人在客栈里面,他也很不放心,和他一起去打探木家庄的事也不错。丰之尘身上的人皮面具还有几张,既然木浓知道芙儿是男人的事,他只会专门在男人堆里找芙儿,自然不会在女人堆里找。正好自己有一张女人的人皮面具,何不给芙儿戴上呢?和自己扮成兄妹俩一起出去,没有人会认出来。
“芙儿,你和我一起出去没有问题,你和我在一起,我也很放心。但是你必须戴上这张人皮面具,和我装扮成兄妹俩,你看行不行?”丰之尘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张人皮面具,轻轻放在桌子上,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谨慎点没有错。
“这个简单,哥哥考虑的非常周全,易容出去的确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嘿嘿嘿!我戴上试一试。”兰水芙把丰之尘放在桌子上的人皮面具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她这是第二次易容,不像丰之尘经常易容,动作稍稍慢了一些。有些地方贴的不是很平整,丰之尘亲自给她弄了几下,感觉还不错,丰之尘非常满意。
兰水芙易容之后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庸俗之极的村姑,平凡的脸上除了眼睛看起来有些吸引人,脸上其它的就不敢恭维了。兰水芙拿出镜子,仔仔细细看了看现在的面容,现在的样子还行,只要没有人能够认出她是谁就行了,漂亮也好,丑陋也罢,对她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嘿嘿嘿!木浓小子,这会儿你死定了!兰水芙在心中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
“芙儿,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哥哥,我们走,对了!那张欠条你带在身上没有?不仅要把欠条带在身上,还要把我画的那张悬赏一万两黄金寻人的画影,带上一张在身上。呵呵呵!”兰水芙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要把画影卖给木浓。木浓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她把画影卖给木浓,没有想要木浓去寻人的意思。而是想利用画影上月轻烟的美貌,令木浓害相思病。
人世间,有一种东西,沾上了,就很有可能痛苦终身,当然也有些会幸福终身。这个东西就是“情”字。情关难过,尤其是像某些狂妄自大的人,比如说木浓之流。生在金窝里,长在银子中的所谓世家子弟,眼光不是长在额头上,而是长在头顶。只要木浓看见月轻烟的画影。嘿嘿嘿!凭天下第一美女的美貌,只需要一眼,就能把木浓的魂勾了去。
兰水芙心中的如意算盘,丰之尘不知道,只有兰水芙高兴就行了。兰水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什么也不会反对。两人准备好之后,就偷偷溜出了客栈,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大街上。
消息楼的总坛,竹东正在信鸽的脚环上取下三国各地带来的消息。莫冽不在消息楼总坛的时候,整个消息楼的事,就由竹东管理,他是消息楼四大护法之首,地位仅次于消息楼楼主莫冽。他每天都会来鸽楼几次,取下消息。带出消息,很单调也很充实,他早就习惯了。
今天他又照例取下信鸽带回来的消息,其中有一条消息令他感到了震惊,这个休息是莫冽带回消息楼的。莫冽命令消息楼所以的探子,在三国之中寻找暗探馆的兰水芙兰馆长,时间不限!竹东手握纸条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个。心中的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兰水芙居然不见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前些日子在栖台城的同顺客栈时,蒋少陵似乎想要对自己说什么。欲言又止,自己不想听,蒋少陵就没有说了,难道在那个时候,兰水芙就不见了?
竹东的心猛地一阵刺痛,疼的他腰都直不起来,一屁股坐在了鸽楼里。兰水芙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人欺负她?前些日子还有人刺杀她,会不会是刺杀她的人把她俘虏走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不见了,而是死了!死了?竹东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祥之感萦绕在他内心深处。竹东忽的一下冲出鸽楼,骑上快马,离开了消息楼的总坛。
兰水芙和丰之尘在景云城的街上大摇大摆地逛来逛去,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有人认出她来,她的眼睛上涂了一层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粉末,总之看起来没有了之前的模样。丰之尘一边陪兰水芙逛街,一边打探木家庄在什么地方。
木家庄在景云城的势力非常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随随便便找一个人问,他都会告诉你木家住在什么地方。木家庄是近几年从浩月国搬到炎日国来的,丰之尘小时候在青爷爷家住的时候,木家庄还没有从浩月国搬来,所以他不是很清楚木家庄的底细。最近这几年到景云城,也是来去匆匆,对于木家庄的事知之甚少,他连续问了几个人,就打探到了木家庄的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于是,他带着兰水芙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木家庄在景云城的西边,站地面积非常大,整个西边的房屋商铺,有三分之一是木家庄的产业。丰之尘还打探到,木家庄和炎日国皇室过往甚密,似乎和炎日国皇室有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样的关系,丰之尘没有打探到。没有打探清楚,他就没有告诉兰水芙,徒增烦恼而已,完全没有必要,他是为兰水芙好,不是故意隐瞒。
“哥哥,前面有一个大宅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要找的木家庄,看起来好气派。”
丰之尘顺着兰水芙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一种高大的宅院,院子的围墙差不多有一丈多高,比炎日国皇宫的围墙矮不了多少。不像是一个普通宅子的围墙,倒像是一个监狱的围墙,防止某些要紧的犯人逃跑而专门修建的。朱红漆的双扇对开门敞开着,好像随时欢迎远方客人的到来,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威严极了,像两条看门狗一样守在门边。
“芙儿,我想木家庄就是这儿了,在西边没有比这儿再大的宅院了,可惜门上没有挂牌匾,不知道是不是木家庄的大门。”就在丰之尘犹豫不决的时候,大门里面有几个壮硕的年轻家丁。抬着一块长长的牌匾走了出来,牌匾上正好写有“木家庄”三个大字。
奇怪!大门上的牌匾是可以随随便便取下来的吗?丰之尘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稍稍沉思了片刻,就对兰水芙说:“芙儿,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到门口去问一问,打听一下木家大公子木浓在不在家。然后我们在安排下一步具体行动。你注意我的手势,如果木家大公子木浓在家里,我就把手举过头,假装在伸懒腰,你就往木家庄大门口来和我会和。要是木家大公子木浓没有在家中,我就转身回来。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哥哥你放心去,我站在这儿不动,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兰水芙边说边退到一条巷子里去躲了起来,巷子就在木家庄对面。很窄很长,散落着几家小门小户,非常清静。兰水芙站在巷子里,不知道的人都会把她当成住在小巷子里的人,与这条巷子般配极了。
丰之尘慢悠悠地走到木家大门口,故意朝里面张望了几眼,走到门边又退回到大街上,他怪异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门口家丁的注意。“你在这儿干什么?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这儿是木家庄,不是菜市场,没有什么事的话。赶紧走开。”家丁的态度极其傲慢嚣张,颇有狗仗人势的意思,脖子硬邦邦的,眼睛瞪得像两只灯笼,血盆大口里的“黄金板牙”闪烁着耀眼的金光,一股浓烈地酸臭味迎面而来。
丰之尘实在是受不了这恶心的臭味,连忙退了回来,小心翼翼地站在离大门不远处的衔道边,双手战战兢兢地放在小腹上。好像很害怕家丁似的,用讨好的口气问道:“请问大哥。你们家大少爷在不在家?我是从边城来的,受边城客栈掌柜所托,给他带封信到此。”这些话是先前和兰水芙商量好了的,先礼后兵,木浓愿意见他们俩,万事皆休,如果不愿意见他们俩,芙儿就会启动第二套方案。第二套方案是什么,兰水芙没有告诉他,听芙儿说,可以让木浓身败名裂,没脸见人。
“我们家大少爷在家里,你以为他会见你吗?一个小小的边域客栈掌柜派来的小伙计,用得着我们家大少爷亲自接见?我这个人心眼好,有什么信要带给我们家大少爷的,我帮你带给他,你多少给几两散碎银子的辛苦费就行了,我好说话。”家丁口无遮拦的提出无耻要求。通常一个家丁的月钱,最多也只有五两银子,而辛苦费居然就要几两散碎银子,开玩笑吧?
丰子尘张大嘴巴看着家丁,狮子大开口吗?他使劲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口袋,不紧不慢地说:“对不起大哥,我身上没有银子,麻烦你一下行吗?你只需要通报一声就行了,信我自己亲手交给木大少爷,就不劳你费心了。”丰子尘摆明了就是不给银子,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感觉好像很无奈,事实上态度非常明确,就是不给银子。
家丁一下子炸毛了,恶狠狠地朝丰之尘大声吆喝道:“你马上给我滚蛋,从什么地方来,滚回到什么地方去,我们这儿不欢迎你,再不走,我放狗出来咬死你。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把我们木家庄当什么地方了,想见谁就见谁吗?”家丁回到门口捡起一根棍子,使劲朝丰之尘扔过去,好像要一棍子把丰之尘打死。
家丁把木棍往丰之尘身上扔的时候,兰水芙刚好来到丰之尘身上, 轻轻一抬腿,就把家丁扔出来的木棍踢到一边。身法敏捷,一气呼成,漂亮极了,丰之尘微微一笑,他的芙儿果然与众不同,不想有些矫揉造作的女子,扭扭捏捏的样子恶心极了。做人就是要洒脱,不拘小节自自然然的,有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在里面。家丁骂人的话,丰之尘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每个大宅子门口都有恶狗守门,刚才被狗咬了一口,自己总不能为了报仇,跑上去抱着狗咬一口吧?那他和狗有什么区别呢?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和动物(比如说看门狗)是有很大不同的,动物会咬人,没有人性只有兽性。
兰水芙没有丰子尘那么多花花肠子,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君子报仇十年,小人报仇眼前。兰水芙自认为她不是君子,所以报仇不用等十年,十年时间太久了,她可没有那个耐心去等上十年,哼!今天就认你们知道知道她兰水芙的厉害。
“天啦!还有没有天理了,木家大门外面不是人站的地方吗?外面兄妹俩走路走累了,想在这儿歇歇气,就被这个恶奴才给打了。太欺负人了,如果木家大门外的街上不能随随便便站人,何不在外面立一块牌匾,在上面写着‘禁止站人’就行了,外面看见了,自己就会走开到一边去的,你们也用不着打人吧?”兰水芙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脚下踩着行凶的木棍。
不一会儿,兰水芙的身边就围了一大群老百姓,老百姓平素对木家庄里的家丁、奴才、丫头恨之入骨,(比如说之前在边城客栈里耀武扬威的丫头小尖)帮着兰水芙一起咒骂木家庄。
兰水芙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无赖行为会得到这么多人的赞许,看来木家庄虽然在景云城势力很大,好像不怎么得人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木家庄的气数是不是应该在木浓这一代尽了?天作孽犹可谓,人作孽不可活!
众群的眼睛是雪亮的,天意如此,民心所向,兰水芙不得不顺天应民,嘿嘿嘿!兰水芙在心里窃喜不已,这下有好戏看了。在老百姓是声援下,兰水芙越哭越带劲,身袖上的辣椒面呛得她眼睛通红,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可怜兮兮的样子,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老百姓平时敢怒不敢言,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个机会,他们是不会放过的,除了帮兰水芙扎场子,很多的是在发泄他们自己心中的怒火,趁机骂骂人。
丰之尘早就躲到一边去了,这场戏里没有他出场的机会,躲到一边看热闹,兰水芙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才会出去。他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兰水芙了,几分钟之内就可以引来一大堆人,把木家庄门口赌个水泄不通,好玩!有趣!丰之尘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门口的吵闹声,早就惊动了木家庄的庄主木寒山,他派人到门口询问情况。家丁说兰水芙无理取闹,兰水芙却说家丁用棍子打了她,证据还在她脚下,在场的老百姓都可以给她作证。木寒山对家奴的恶行早有耳闻,苦于没有机会,今天正好,有人愿意闯到他抢口上来,何不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呢?既可以遮了老百姓之口,又可以把刁奴惩罚一顿。
木家庄的庄主木寒山,没有多说什么,命人将打人的家丁抓起来,就绑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命人用皮鞭狠恨地抽打。家丁平时威风惯了,什么时候受过冤枉气?他本来就没有打人,凭什么惩罚他?家丁非常不服木寒山的处罚,庄主既然无情,就别怪他无义了,大不了他走人离开这儿。东方不亮西方亮,天下之大,相信总有地方是他的容身之所。
家丁冷笑了几声,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他骂的人不是兰水芙,而是不仁不义的木家庄庄主木寒山,“木寒山,你是一个乌龟王八蛋,老王八蛋生了一个小王八蛋。”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下套
“闭嘴!做了错事不知悔改,还在这儿口出狂言,把嘴巴给我堵住狠狠地打。”木寒山老羞成怒,差点儿亲自动手,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想一掌劈死这个该死的狗奴才。别人家养狗防盗,自己家养的狗专咬主人,这都是什么狗呀?木家庄的门风迟早要被这群奴才坏掉的。之前有人在他面前说过一些,他们家的奴才在外面干了不少龌龊事,开始自己还不相信,现在他算是明白了,无风不起浪!果然有这样的事。
木家庄的下人在木寒山的授意下,用一块破抹布塞进了守门家丁的嘴巴里面,然后用细细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守门家丁。下人个个如狼似虎,打在守门家丁身上的鞭子,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像是在打十世仇人似的,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守门家丁。木家庄里的人都知道,守门是一个肥差,坐在门口就有人把银子送到手中,每个月会有不少银子装进腰包,早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每个人(每个木家庄的下炫)都羡慕嫉妒守门的家丁,恨不得自己取而代之。
木家庄奴才之间的恩恩怨怨,外人是不知道的,围观的老百姓看见守门家丁被抽打的十分厉害,全都相信木家庄的木庄主是一个是非分明的好人,对木庄主木寒山的敬畏之情又增加了几分。木家庄下人干的坏事,原来是和木庄主没有关系的,老百姓的眼睛里除了对木家庄下人有恨意怨色,对木庄主木寒山,他们还是非常尊重的。
兰水芙悄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尘土依旧粘在衣衫上,她没有顾得上拍掉,老百姓的脸上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她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了木寒山几句:可恶的东西。自己好不容易在老百姓心里制造了一点点对木家庄的仇恨之心,他一出来,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辛苦成就化为乌有,讨厌!龌龊的伪君子!以为使用一点点苦肉计,就能蒙混过关,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
兰水芙偷偷给站在围观老百姓外面的丰之尘使了一个眼色,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趁着人多眼多。木寒山不好拒绝,他们的计划才能更好的进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木寒山都出来了,想要见到木家大少爷木浓,应该问题不大。木寒山若是不答应他们去见木浓。或是木浓出来见他们,似乎不太好向四周围观的老百姓交待。
丰之尘使劲从人群中钻了进去,站在兰水芙的身边,手足无措战战兢兢地对木寒山说:“木庄主,我是边城客栈的伙计,受我们掌柜所托,特来拜见贵庄木大公子,不知道木公子,有没有空见我?如果没有空。那我就改日再来。”丰之尘不卑不亢地把话说完。表面上看上去十分敬畏木家庄,说话有礼有节。事实上话里面包含着弦外之音,木寒山不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这个伙计不会无缘无故从边城客栈。跑到景云城的木家庄来找木浓,一定是木浓又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木家山何等聪明,心里再有气,脸上的功夫依旧少不了,他笑吟吟地对丰之尘说:“小兄弟,我那不孝之子这会儿正好在家中,有什么事进去说吧!请!”木寒山的态度极其真诚,一身布衣的丰之尘,在他眼里和身穿锦袍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上门就是客,怎么待客他是非常清楚的。都是老江湖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我到你家里去?算了吧!我还是在外面候着,我只是帮我们掌柜的带个信给木大少爷,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不到庄子里面去打扰你们了。劳烦木庄主告诉木大公子一声,就说我在门外等他。”丰之尘在不清楚木家庄里面的情况之前,是不会冒然进木家庄的。今天如果是他一个人前来,或许他可以进去探探虚实,可是有兰水芙在身边,他要是答应进木家庄,兰水芙势必要跟着进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
“小兄弟不愿意进庄,我也不强人所难,请你在门口稍等片刻,我马上把犬子叫出来。”木寒山命人把挨打的家丁拖回庄中,另外派人守在门边,在门口给丰之尘放了一把椅子。派去叫木浓的奴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把木浓叫了出来。
木浓听说是边城客栈的掌柜带口信给他,就没有把事放在心上,不就是欠了二百多两银子吗!为了这点小钱还真找上门来了,真是没有意思。木浓躺在凉椅上休息养神,根本就没有半点起身的打算,喜欢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这会儿自己没空。
当奴才说是庄主叫他出去的,木浓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从凉椅上弹了起来,像离弦地箭一样冲了出去。他最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对他非常严厉,稍一不慎非打即骂,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没有想到,这件事被他父亲知道了,这下完了,父亲肯定又要把他关起来暴打一顿。木浓越想越生气,不就是银子吗?自己欠账又不赖账,不至于跑到家门口来讨债吧?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木浓嘴里一边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一边往大门口飞奔。
门口丰之尘自然是认识木浓的,看见木浓狂奔出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招呼木浓:“木大公子,你来了!嘿嘿嘿!我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是我们掌柜派我来看看木大公子的。自从木大公子离开边城,已经有好些天了,我们掌柜挺想念木大公子,特意派我来看看大公子。”丰之尘说谎的本领堪称一流,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红的。话要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操控着,演戏嘛!临场发挥是最重要的,计划远远没有变化快。
“你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木浓纳闷地看着丰之尘,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他觉得丰之尘非常面生,不像是边城的伙计。
丰之尘看出了木浓的疑惑,第一次见面。不相信是应该的,情有可原。一见面就像见到亲人一样,那是傻子,没心没肺的笨蛋干的事,想要别人相信自己,就要有东西证明一下,比如说欠条什么的。丰之尘轻轻从衣袖里面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木浓:“木大公子。这就是我们掌柜托我给你带的信,你看看就知道了,嘿嘿嘿!”
丰之尘小心翼翼地把纸条递给木浓,木浓接过纸条一看。正是他之前在边城客栈的时候,给边城客栈掌柜写的那张欠条。看到欠条的瞬间,木浓相信眼前这个送信的伙计是真的,掌柜不会把欠条教给一个陌生人。不过!他木浓好像没有欠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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