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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别太嚣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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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再度用力,在谢静然的脸颊上又刻下一道红印来,谢静然忍住痛,说道:“但是你可知道,他那时在秦国跟我在一起时,还曾对我说过,说你是这个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
“是,本太子确实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人!”他脸上那抹冷笑中的嘲讽越发的浓,“若本太子不对他好点,他又怎会坚信不疑,宫人们那些伤害他的明枪暗箭,都不是出自本太子之手呢?他又怎会一直以为,宫人们之所以会对他这般冷漠,都不是本太子的授意呢?可惜啊,他在这些年里,费尽心机将宫里所有对他欺辱过的兄弟姐妹们都送下黄泉,却偏偏没有怀疑我,你说,我的这些做法,究竟有没有作用呢?”
那抹笑出现在他的脸上,当真是将他衬托得风姿绝代举世无双,可是,却让谢静然心里的寒气猛涌,几乎要用她的内力将穴道冲开,离开他的掌控,能有多远就有多远的好。
她不由脱口大骂:“你真是个恶魔!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将你所有的兄弟姐妹都当做工具,你借端木夜歌的手,除掉所有对你皇位有威胁的兄弟,这样恶毒的事情,你怎么能做得出来!”
谢静然只感到心里的愤怒无以复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感到她要将这些话全部说出来,才能让她心里的愤慨得到纾解,才能让她不至于因为愤怒而丧失了理智,从而破了她的计划。
他听了她的话,却不生气,而是笑得更为灿烂:“恶魔?这样的称谓,倒也不错!只不过,若我不这样做,我又怎能安然地登上皇位?可怜啊,我还以为端木夜歌有多聪明,可是到头来,不还是当了我的一颗棋子,哈哈哈!”
看见他得意洋洋的模样,谢静然心里的愤怒更为的深,禁不住怒道:“你别笑了!你这样狠毒,你终究会有报应的!”
“哈哈,报应?”似乎她说了一个极其好笑的笑话一般,他哈哈冷笑了两声,便低头对她说道:“若真有天,本太子就是天,这个世上,还有谁能够让我得到报应?讲完了那些事情,现在,该到了算清我和你之间那笔帐的时候了!”
说着,他便冷笑着看她,眼里冰冷的神色,让她的心里,也似乎瞬间被冻结住,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讷讷道:“我早便说了,是你先对不起我,所以,无论我要做什么,也是没有错——”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说出这种话来?”
他脸上的讥诮之色那般的浓,望着她,满目均是不屑,声音更是冰冷无情地截断了她的话。
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我早便说了,这个世上,只有我负别人,没有别人负我的份!所以,若你那时没有背叛我,说不定现在,我还会给你一个好下场,可是现在,你胆敢骗我,还和端木夜歌一起合作,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你说,我还会放过你么?”
他的笑那般冷,一直冷入谢静然的心底深处去,他的话,更是让她心里的凉气向上涌起,将她的全身,都冻结于这一片无垠的冰冷中。
她也冷笑了一声,说:“便算我真的没有做这般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便真的会放过我么?你别把我当傻子看,你之前要来接近我,本就是有着目的的,不管如何,你都绝对不会放过我这颗棋子,不是么?所以我又何必要言听计从,不如也算计算计你,起码,也能够看见你摔跟头,那不是很好么?”
听得她的话,他的双眸一紧,盯着她,冷声道:“你早便已经知道,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谢静然摇了摇头,说:“不,我哪有这么聪明!只不过,那时我只是怀疑而已,可是到了那时在大殿上,你将我作为盾牌,从而引开端木夜歌的注意力,让你自己安全逃开之后,我便证实了这个猜想!也就是因为那样,我才没再要端木夜歌对你手下留情,只因我知道,你必定还有着自己保留的势力,也必定不会放过我和端木夜歌!与其等着你来对付我们,不如我们先出手,你说是么?”
“哈哈,好,算我真的看走眼了!”
端木夜弦哈哈阴笑了两声,便再次紧盯着谢静然,说:“可惜啊,你再聪明,也终是再摆脱不了被我继续当做棋子与玩物的下场!”
说完这话,他的脸色忽的变得阴冷无比,一寸一寸逼近谢静然的脸来,似乎要把他全身的冰冷,都全部投射到她身上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阴狠的笑意,只感到心里忽的涌起一阵莫名的惧怕来。
她禁不住讷讷道:“你……你到底要干些什么?你想怎样对我!”
“哼,怎样对你么?很简单!”
端木夜弦说完这句话,便一下子松开她,然后站了起来,望向晕倒在一旁的端木夜歌。
看到他这个举措,她心里一惊,慌忙叫道:“你不要伤害他!你自己说了的,你不会做伤害他的事情的,怎么你现在全都忘了!”
他回头看她,唇边一抹冷笑:“我不会伤害他?敢情你跟我说了这么久的话,还是没有看清楚我的为人呢!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呢?”
谢静然脸色大变:“你真的要这样对他?”
端木夜弦冷笑:“我不但要这般对他,我还要这样对你呢!你和他本就是一丘之貉,对你们两个,我不必手下留情!”
谢静然脸色更是变得难看,一副几乎就要冲过去将他拉住的模样,大叫道:“你怎么能这样做!他已经受了重伤了,你怎么还要对他这么残忍!他是你的兄弟,他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拜你所赐,你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
若不是她的穴道被点住,看她的样子,她必定会冲上前去将他拉住。
见得她这般激动的模样,他却只是冷冷看着,眼里一副“你不要自不量力”的神色,神情中也是深深的不屑。
他这样的神情,让她心里感到万分的不爽,可是为了她接下来的计划,她却只好忍!
哼,她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她也要看看,你到底有着怎样的卑劣手段来对付她们!
他冷冷一笑,说:“是,没想到你也记得,他是受了重伤的!可是也正是拜你所赐,你一直在找我说话拖延时间,让他的伤口迟迟得不到止血,依我现在看来,他若是真的死了,应该是死在你的手上才对!他死的原因,也是被你拖延时间,以至于失血过多而亡!”
现在端木夜歌的伤,她倒成了主要的肇事者了,真不知道这人怎么脸皮能够厚成这个样子,简直将白的都说成黑的了。
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一副悔不当初的神情,喃喃地道:“我真的害了他么?如果我不一直拉着你讲这么多话,他就不会有事情了!我真后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为什么这么傻……”
见得谢静然一直在自言自语,端木夜弦眼中的嘲讽之色更为的深,转过头去不再看她,而是径直走向端木夜歌。
所以,他自然也是没有看见,在她的眼里,一闪而过的一丝狡黠之色。
他走到端木夜歌的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尚自在昏迷中的端木夜歌,眼里掠过一抹冰冷无比的神色。
她也慌忙朝端木夜歌望去,只见他正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伤口不知怎么的,血竟然还没有止住,仍然有着汩汩的鲜血,自他的伤口中流出来。
也难怪端木夜弦会说,假若端木夜歌死了,也是被她害死的,只因他的血如果一直这样流下去,那么必定会有流尽的一刻。
她慌忙叫道:“他的血流得这么快,你为什么还不帮他止血?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你的亲兄弟死在你的面前么?”
“对,你说对了,我就打算这样!”
听得谢静然的话,端木夜弦只是依旧冷冷看着端木夜歌,却并不回头来看她。
端木夜歌胸前伤口的鲜血流得更为的迅疾,并且在其中,还隐约有着一些惊人的青色光泽,也不知道在他的鲜血里面,到底混合了一些什么。
可是他却一点察觉也没有,仍然是双眼紧闭,似乎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渐渐地消逝。
端木夜弦蹲了下来,看着昏迷中的端木夜歌,眼里掠过一道诡谲无比的光芒。
她惊道:“你……你真的要杀了他?”
端木夜弦冷冷一笑,说:“我要让他看一部好戏,又怎会舍得杀他呢?”
谢静然心里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不由叫道:“什么好戏?你又有什么阴谋?”
“什么好戏么?你就慢慢等着吧!毕竟这部好戏,还需要着你的参与呢!”
端木夜弦凉凉地将这句话说完,便伸手向端木夜歌的脸摸去,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只看见端木夜歌幽幽地睁开眼来,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看着端木夜弦。
但他不过瞬间,便明白过来所有的事情!
他瞪大眼睛看着端木夜弦,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原来是你……原来一切的布置,都是出自你手!我果然太大意太心软,所以才会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他的口中,又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将他之后的话,都全部堵回了肚子里。
他喷出来的那口血,也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绿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得他的话,端木夜弦冷笑道:“是啊,一切都是我的布置!可惜你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今天,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也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痛彻心扉的滋味!”
说着,他便抓住端木夜歌的衣领,将他重重一甩,端木夜歌便被迫站了起来,一边吐血一般怒喝道:“端木夜弦,你竟然这般待我,要是我好了,我必定不会放过你——”
端木夜弦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好整以暇地说:“那好啊!我就看看,以你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你要怎样,才能不会放过我!”
他的神情中尽是不屑,看着端木夜歌,就像是看着被老猫玩弄着的一只老鼠一般。
端木夜歌何等心高气傲,自然是表情愤恨地回视着端木夜弦,却无奈他的口中,一直源源不断地淌出鲜血来,让他连一个字,也是说不出来。
看到他这个样子,端木夜弦意味深长地笑了声,便站了起来,说:“好了,本太子也不跟你们废话了!现在,便到了好戏要开场的时刻了!”
说着,他便又朝谢静然走来,眼神中的危险光芒,闪耀得让她心惊。
而这时,端木夜歌已经勉强支撑着身子,声嘶力竭叫道:“端木夜弦,你要对她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是做鬼,也是不会放过你!”
对于他的话,端木夜弦却根本理也不理,只是唇边含着一抹轻笑看着谢静然,仿佛也在看着一只被他玩弄的老鼠,笑道:“你可知道,本太子接下来,要对你干些什么?”
谢静然狠狠瞪着他,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对我干什么!你本来就是个变态,变态要做的事情,我这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哈哈哈,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变态,又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得谢静然的话,他却不但不气,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眼里那种冰冷绝情的神色,却令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究竟又有多么的残忍无情!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身前,望着她,唇边有着一抹嗜血的笑意,淡淡说道:“据我看来,你们两个,可是相当的情深意浓啊!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如让我来当一个拆散你们这对鸳鸯的人好了!你们两个不是都曾欺骗过我么,不是都曾经将我当成一个傻瓜么?所以,现在我就要让你们看看,欺骗我的下场,究竟是什么!”
看到他这样的样子,听见他这样的话语,谢静然心里已经大略知道,他要对她做些什么了。
她的心里不由稍稍安定下来,他的行为,果然跟她想象中一模一样,事情的一切,果然都依照她预料中的轨道前行,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静观事情慢慢向前发展,袖手旁观,不加理会。
可是她的表面,却是装作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惊道:“你……你到底要干些什么!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变态,你离我远点,你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
她一边惊叫,一边瞪大眼睛看着他向她伸出他的“魔爪”,看着他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脸颊,脸上带着一种绝美却残忍的笑意。
他笑着看她,轻轻地说:“传闻中的你,不是一个极为水性杨花的女子么?怎么到了此刻,你却变得这般的贞烈了?那好,既然你这样的话,那我更是喜欢,我就让我的好弟弟看看,他深爱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承欢时,他会有着怎样痛苦的反应!”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顺着她的脸,渐渐抚向她的衣领,然后,他扯住她的衣领,重重往下一拉,一阵布帛响起的声音传来,一股冷风袭进她的衣裳里面,她低头一看,只见她的衣领,已经被他给扯开了,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来。
她倒吸一口凉气,怒道:“端木夜弦,你竟然这样对我,要是被慕容玄焱知道了,你们楚国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么?”端木夜弦淡淡一笑,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若他看到你和端木夜歌的尸体赤身裸。体在一起,你说,他会有着怎样的反应呢,嗯?”
谢静然这时终于知晓他的毒辣用心了,将他们折磨死,再在他们死后,还要再侮辱他们的清白,这样的一个人,当真的无情狠辣得让人可怕!
她正要出言反驳他时,却只听见端木夜歌的声音歇斯底里传来:“端木夜弦,你不要做伤害她的事情!我并不爱她,我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我们之所以在一起,只是因为互相利用而已,你若是妄想利用她来让我伤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才不会为了她而伤心,若是我想要她,早在秦国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我的人了!你还以为伤害她能让我伤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天真了!”
听着他的话,谢静然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感动,他之前不肯丢下她一个人逃走,就足以证明他对她的关心,可是现在这样的话,又再一次掀起了她心里浪潮。
看来,他对她,也许真的不似他之前一直否定的毫无感情,但是,为什么他明明对她这么好,却要在那个时候,说他并不爱她呢?
他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一定要到十分危难的时刻,才会将他的所有心意,都全数暴露出来?
她感到眼眶都湿湿的,很想哭,却偏偏哭不出来。
只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要做的,不是流泪,而是配合着端木夜歌的演戏。
她脸一冷,望向端木夜歌,怒道:“端木夜歌,你说什么!难道我是这样一个随便的女人么?哼,你别得意,你别以为你自己有着多么大的吸引力,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和你有着利益来往,我才不愿意和你多说一个字!你以前接近我,本就是要来利用我的,你和端木夜弦一样卑鄙,我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
听得谢静然的话,端木夜歌也是冷笑:“你说得不错,我那时到秦国,本就是因为要利用你,所以才接近你的!你也别指望我会爱上你,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声名狼藉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看着谢静然和端木夜歌相互的言语攻击,端木夜弦脸色却是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言来语往,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
看来,他还是不会相信他们的啊!
果然,就在谢静然和端木夜歌将对方都说得极为不堪的时候,端木夜弦才终于开了金口:“哼,你们又何必要白费功夫?端木夜歌,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傻到相信你对谢静然没有丝毫感情!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未免太过自作聪明!今日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也是不会改变主意,就算你不会伤心又如何?有着谢静然这个绝世美人在眼前,她又曾经骗过我,你说,我会对她手下留情么?”
听着他的话,端木夜歌纵使城府再深,此刻也是脸色微微一变,显然端木夜弦说的话,已经深深撼动了他的心。
谢静然心里却是一暖,看端木夜歌的模样,他的心里,真的是有着她的,不然便不会那般轻易,就为她而动容了。
可惜的却是,不但她看见了端木夜歌脸色的变化,就连端木夜弦,也是看见了。
他冷冷笑了声,说:“你还想骗我?看到你此刻的脸色,就算是傻子,也是能明白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哼,还敢说自己对谢静然没有任何感情,那好啊,那我就尽管看看,你对她的没感情,又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再不理会端木夜歌,只是轻笑着看谢静然,说:“接下来的事情,我要让你们两个人极度后悔,你们曾经欺骗过我!尤其,我还要当着他的面,让我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够承担得起这一幕对他的刺激!”
眼看着他的魔爪在她的身上肆虐,端木夜歌的双眼都几乎要从他的眼眶里蹦出来了,但是因为伤重不能动弹,所以他只能嘶声叫道:“端木夜弦,你快放过她!你恨的只是我,为什么还要折磨别人 ?'…87book'你不是很想让我伤心么,那你就尽管对我干什么都行,不要将别人也扯进来!”
端木夜弦转头看他,笑了笑,说:“是的,对你干任何事情,也是能让你感到伤心,但是,伤害谢静然,也是能让你感到伤心!只不过,若是对付谢静然,也还能让我尝到报复的快感!既然这样的话,我自然是不会放弃,我当然,要让你尝到双倍的痛苦!”
端木夜歌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叫道:“端木夜弦,你不是人!你竟然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你不是人!”
端木夜弦却根本理也不理他,只是看着谢静然,说:“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法打消我的念头!谢静然,你可作好准备了,本太子,可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话音刚落,谢静然便只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他用力扯下,不但她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便连她身体的大半部分,也是再没有衣物来庇护。
见着此景,端木夜歌眼里的痛苦之色更为的浓,声音中已经可以略见嘶哑:“端木夜弦,你不要动她!你尽管将所有的仇恨都加诸在我的身上,你尽管对我做任何残忍的事情,我都毫无怨言,只要你别伤她!”
端木夜弦冷冷笑了声,说:“你放心,等你尝完这种痛苦的感觉之后,我再来对付你!”
端木夜歌叫道:“你不如现在就来对付我!你不是很恨我么,为什么不先来对付我!”
“你给我住口!要是你再敢在这里唧唧歪歪,我就让谢静然更痛苦!”
端木夜弦转过头去看端木夜歌,唇边带着一抹残忍嗜血的笑意,说道:“不过,倘若你真的想让我放过她,那你就答应我,给我做几件事情,如何?”
端木夜歌忍着伤口的疼痛,艰难说道:“什么事情?”
端木夜弦唇边的笑越发的残忍,却是淡淡地说道:“你先将这个东西涂在你的伤口上,让你的血止住!”
说着,他便将一个药瓶向端木夜歌扔去,谢静然远远地看着,却只见那是一种具有能够让人成瘾的止痛药,若是用了过量,那便势必会让人对这种药物过瘾。
而现在端木夜弦的意思,却明显是要端木夜歌将这瓶药都全部用掉,就算端木夜歌这次不死,以后也必定会染上这种毒瘾。
其用心之毒辣,当真是令人发指。
于是她慌忙叫道:“你不要!这瓶药,你千万不要涂,你不要答应他的条件!”
可是对于谢静然的嘶声大叫,端木夜歌却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捡起那瓶药来,然后旋开瓶盖,用手指蘸着那瓶药向伤口上抹去。
看到他这个样子,谢静然的心里当真疼痛不已,真的很想对他说出,她就是真命天女,她拥有着比端木夜弦高多了的武功,她们不必怕他。
可是,她却知道,这些话,她现在根本说不出来!
只因,在未曾考验端木夜歌是否真的爱她的情况下,她不能冒这个险!
倘若端木夜歌对她真的没什么感情,那么假如她暴露出她自己的身份,她必定会遭到不幸,若真是这样,那她要让慕容玄焱实现的霸业,也是终究没有实现的可能。
所以,她惟有看下,端木夜歌是否真有甘愿为她牺牲自己所有的心理,她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端木夜歌,请你原谅我吧,请原谅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吃这些苦头。
眼见得他将这些药全部抹在了自己的伤口上,谢静然的神色间不由痛苦一片,想说话,却偏偏哽咽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端木夜弦却是满意无比地看着这一幕,点头笑道:“好,既然你答应我的第一件事情做好了,那接下来,你就再做一件事情吧!”
端木夜歌冷冷看着他,说:“还有什么事,你尽管道来!”
“好,痛快!”端木夜弦一笑,神色忽的变得肃冷无比,“现在你的伤口,想必也是不疼了!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跪下来,乖乖地给我磕三十个响头吧!”
听得他这话,端木夜歌脸色一变,怒道:“端木夜弦,你别得寸进尺!”
端木夜歌淡淡一笑:“好,你既然这般说我!那好,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喜欢的女人,被我折磨的模样吧!”
说着,他便转过身来,手指在谢静然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下滑着,谢静然怒瞪着他:“端木夜弦,你尽管杀了我好了,何必要这样折磨我!”
端木夜弦笑着说道:“你这般美好的一个尤。物,我又怎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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