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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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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婶子惊呆中,何素雪淡定地从锅里舀了两勺热水,又淡定地提桶离开,“昨晚他走的时候我就猜到啦,有什么好保密的。”
两位婶子继续惊呆中,敢情自己这些人商量了一早上说怎么劝慰她,做的都是无用功。
何素雪回到房中放下桶,气闷地坐在炕沿上,猜到是一回事,被人隐瞒又是另一回事,姐伤心了,小正太居然把姐看成经不起事的萝莉。
既然经不起事,干嘛又把全部财产交给人家保管呀,就不怕人家把财产全部败光了呀,真是。
何素雪到底还是郁闷了一整天,在大伙看来,她是牵挂赵哥儿了,其实跟她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人家在生气赵同学没有坦诚相待。
两位婶子回来上班,负责洗衣做饭打扫院子,是常得贵早就吩咐过的事,少年们乐得轻松,反正发月钱的是常东家,他们只要每天出两个人到铺子里捡药就行了。
陈有亮每天迈着四方步到诊室坐阵,什么时候桌子上都摆着一本医书,看进去多少就只有天知道了。
还没出正月,病人不多,知道常大夫和两位小大夫出诊不在家,短期内不会回来,有经验的本城人就知道去选择别家药铺医馆了。
病人流失是早预见到的,何素雪见除了陈有亮,伙计们都不着急,她也就静下心来,潜心研究师傅大人给她留的作业。
一本厚厚的《本草纲目》,够她研究半年的了。
原来这个大明朝,也是有李时珍的,捧着这本绝世医学名著,有时候她还会yy下,没准这李时珍还是李氏娘亲的本家捏,嘿嘿,yy无罪,是吧。
埋头读书的同时,她也没忘了引导毛永盛和王小九学习,有两个经验丰富的手术室护士,将来再施行手术时绝对会舒服很多。
她悄悄找了方再年商量,让他把四个伙计分成两个班,他带王小九,毛永盛带青哥儿,每个班上半天,午时正交班,第二天顺序倒过来。
这样一来,伙计们都能得到充分的锻炼,也可抽出时间来学习。
毕竟现在有人做饭洗衣,也不要烧火煎药,那么多的时间不利用起来,就太浪费光阴了。
方再年一琢磨,这个法子挺好,原来自己老是晚上点灯'免费小说'整 理账目,费眼睛又费精神,这下隔天就有一整天时间可以用,还能抽空'免费小说'整 理库房,多好的事。
方再年马上去找毛永盛商量,这俩人奋斗的方向不同,前者想当药铺老板,后者想当治病救人的大夫。不存在什么竞争呀羡慕嫉妒恨的,俩人合计好了就开始带小弟,东家回来了再根据情况修改。
然后,何素雪出面跟陈有亮报备这一情况,理由就是外伤急诊时,有人能帮上忙。
说这话的时候。何素雪真没有鄙视陈有亮的意思,晕血症是个顽固的心理病症,她能够理解小陈大夫心里的忧桑。
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人家理解错了,陈有亮当时气得脸都紫了,这么大个师兄站在你面前。你却说叫伙计帮忙,你把师兄置于何地。
何素雪中了眼刀子。后知后觉自己想当然了,这人他就不是个心胸宽广的,正钻牛角尖呢。
哎,怎么又有当幼儿园阿姨的赶脚呀,忒烦。
何素雪没好气地告诉陈有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师兄你不是晕血吗?要是再来一个比古二郎还严重的。叫我一个人怎么弄?人命关天啊,转诊来不及的时候,多一个人帮忙。结果就是天差地别。要不,师兄你把晕血症克服克服?听说每天亲手杀几只鸡效果挺好的,你试试?”
陈有亮拂袖回院,站在影壁旁大声吩咐焦婶,叫她明儿早上买只老母鸡回来,要活的。
陈有亮叫得这么大声,大伙都听见了,毛永盛背过身去冷笑,方再年拍拍他的肩膀叫他别急,小何大夫还有话说的。
何素雪郁闷地瞪了方再年一眼,待陈有亮走回诊室,又道:“师兄有此决心,师妹我十分佩服,不过毛永成和王小九还是得跟着我学习手术知识。”
陈有亮得意之色褪去,眼冒凶光的怒目而视,“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
何素雪摇摇食指,“师兄,这是两码事,不是师妹故意为难你。”
她扭头喊柜上的毛永盛:“永盛哥,把前儿我给你的器械护士守则拿来,给师兄看下。”
毛永盛马上伸手入怀,摸出一个四方布包。原来他竟把手稿和医书随身携带,不是怕丢了就是想随时阅读,就这份小心谨慎,足够何素雪给他打上九十分了。
毛永盛走到诊室,陈有亮几乎是用抢的夺下布包,表现出急不可耐的样子,翻出里面的手稿快速浏览起来。
“师妹,这字怎么写错边了?”
“西洋医书都是从左边写起的。”
“还以为是师妹写的呢。”
“师妹我没那么大的能耐,是从师傅那里抄来的。”
陈有亮再无话说,他只看了第一页就知道自己吃错醋了,人家西洋手术中,大夫和护士是两个不同的工种,真正拿刀的是大夫,护士只是个从旁协助的角色。
陈有亮有点不舍地把布包还给毛永盛,还端着架子唬了几句:“收好喽,别随便乱传。”
毛永盛窝了一肚子火,为了不让小何大夫为难,他也就捏鼻认下了,低头垂眼地应声是。
陈有亮得到心理上的满足,从鼻子里嗯了声,跟何素雪说:“就按师妹说的办吧。”
伙计们的工作学习安排就这么定了下来。
方再年当即留了王小九和自己上柜,叫毛氏兄弟跟何素雪回去读书,毛永青捏着手指扭身子,“小何,我也要当那个护士么?”
“青哥儿先认字识数吧,其他的以后再说。”何素雪微微仰头说道。尼玛,这娃放了半个月的假就长高一大截!
毛永盛知道自家弟弟的毛病在哪里,心中微痛,拉了他的手回后院。
“以后哥每天教青哥儿认十个大字,好不好?”
“我已经认得很多字了呀。”
“还不够多。”
“是不是认字多了,就能跟小何一样做牙膏做糖了。”
“是,青哥儿认字多了,会读医书了,将来也能做出更好吃的糖块。”
“那我要认字,快走快走。”
正文 第九十六章金银跳到碗里来
毛永盛把弟弟带回屋安顿好,便过来手术室找何素雪,请她讲解器械护士守则,看见她抱着那个苹果暖手炉,还冷得直跺脚,便说把灶点起来。
何素雪不想浪费柴火,可是想到自己可以躲回屋里享受温暖的火炕,伙计们却要在寒冷中坚持读书,这个对比或许一两天的不在意,但时间长了,容易造成隔阂,对将来的合作不利。
她考虑再三,没有阻止毛永盛的举动,让他先把火烧起来,一会跟她布置一间学习室。
“学习室?”
“是,咱们库房里不是还有几张八仙桌么,搬两张过来,再搬几个椅子,往后咱们就在学习室里读书写字,柴火不够就叫古二郎多送几担,他供的柴火专门取暖用,厨房用的还是焦婶子那里采买,这是对大伙都有利的事情,回头我会跟师傅说,他会同意的。”
毛永盛笑着应了,自去忙碌不提。
在两位婶子的热情帮助下,学习室很快置办好了,就在右厢房的中间,打开窗户光线很好,摆上桌椅后,桌子中间放上一套文房四宝,还放了一个书柜,常用的书籍和备用文具也有了着落,还备了一个红泥小炉烧茶备水。
花婶子说大冬天的,开着门窗会冷,热气全跑掉了,不如安一个窗帘,又透光又防风保暖。
何素雪也觉这主意好。马上回屋找了布匹叫花婶子赶出窗帘挂上,阳光透过窗帘很柔和,不伤眼睛,大伙都说好。
何素雪摸着下巴,仍有些不满意,“这个门还要弄一下。整个纱门就好了,冬天拉上门帘防止热气跑掉,夏天有铁纱网还能拦蚊子。诶?这里的夏天蚊子多不多呀?”
毛永青马上点头,“多!六月的时候一到天黑,蚊子就一团一团地往屋里钻。”
何素雪想像着那种情景,打个哆嗦。“这样的话,纱门纱窗必须得装!花婶子。安装门窗是泥瓦匠还是木匠的活?”
人人都问纱门纱窗什么样,没见过。
何素雪马上意识到这又是一个金点子,得意地笑开了,“青哥儿,劳烦你现在立刻马上去一趟春水街,请马记的马老板过来。就说我有大买卖和他谈。”
毛永青腿快,不到一刻钟,就把马老板拉来了。老头儿被拖着跑,呼哧呼哧直翻白眼,烟枪杵在地上撑着腰,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的……个……娘诶!可,可累死……我了。”
毛永盛忙扶他坐下,给倒上一杯茶,又替弟弟道歉。
马老板摇着手,一口喝干了茶水,喘匀了气,活过来了,“唉,老喽。”
何素雪笑嘻嘻地说:“不老不老,您还有大把的光阴要渡,咱们还等着您拿主意哩。”
“哟呵,过了一个年,小何大夫说话也有点甘州味了哈。”马老板调侃道,“具体是个什么事?青哥儿也说不清楚。”
毛永青嘀咕道:“不就是要做门窗么,我又没说错。”
毛永盛拍了他一巴掌,叫他坐回桌子去写他的大字,午时之前默不下来就不给吃午饭,他马上就嘟着嘴巴去了。
何素雪把刚刚画好的图样推给马老板,“这过了元宵节,很快就到二月二,天气一天天变暖,苍蝇蚊子也会越来越多,咱们药铺是最讲究干净的,所以就参照洋人的法子,想做些纱门纱窗,专门防止苍蝇蚊子进屋。”
马老板一边装烟丝一边瞅着图样,疑惑地问:“这格子窗老头儿还整得明白,这门为啥只画了一半?”
何素雪笑着解释:“您现在看到的空白处,其实就是纱门纱窗的关键,这上面不是贴窗户纸,也不是留白,是要钉上铁纱网的。”
她取来一张宣纸,拿起细狼毫沾了墨汁,快速画了个有细密网眼的纱网出来,“看,这纱网是铁水浇注而成,网眼细小,但不影响空气流通,只要进出随手关门,基本上就没有苍蝇蚊子能钻过。”
马老板一拍大腿道:“好东西!”
何素雪又画了个铁插销给他看,“这种插销,您见过么?”
马老板凑到纸上仔细瞅了瞅,“这是插销?真够精致的,老头儿还真没见过。”
何素雪心说我也没见过,穿来这里到处都是用横木栓。呵呵,又有金子银子要跳到碗里来的赶脚了。
何素雪把铁插销的用途一说,马老板不淡定了,伸手去推毛永盛,“你去,把王铁头喊过来,就说我叫的。”
毛永盛撑着没动,“是不是军户街那个铁匠王铁头?”
马老板挥着烟枪说就是他,这么精细的玩意儿,也就王铁头那帮人才能弄出来。
毛永盛去请人,一时半会回不来,马老板便从身上取出软尺,丈量门窗尺寸,或许在他心里,王铁头指定能弄出纱网来的,尺寸早晚得弄,不如现在顺手做了。
马老板干起活来很严谨,他说每个窗户大小不一定相同,不量仔细了做得尺寸不对,那就浪费时间又糟蹋了东西。
何素雪便拿着纸和笔,跟着马老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把所有门窗数据全部记下来,又请他预算下大概需要多少银两。
马老板掐着手指尖算了算,用一般的松木要不了多少钱,窗户大概二百五十文,门要四百五十文,一百两之内可以搞定,当然,这里头没算铁纱网的钱。
铁矿、铁器,在古代是很重要的战略物资,所有的铁器铺包括铁匠都是受衙门严格控制的,主要就是采矿能力受限,导致物以稀为贵。
何素雪要的铁纱网量比较大,马老板也在担心王铁头能不能卖得出来,一户人家买卖铁器超过一定量,是要报衙门备案的。
马老板这么一说,何素雪有点气馁了,打个网子还要报备官府,真个是让人无语。
她很快也想了个折,实在不行,就叫师傅大人找秦世子批点铁去,咱这不是暂时没落实编制的驻军医院嘛,为了更好地服务广大官兵,秦世子有义务把医院建设得更好不是?
一老一小各自想着心事,气氛沉闷地回到中院,毛永盛已经回来了,还带回两个粗壮的大汉,足有两米的个头,隔着黑色棉衣还能看出那胳膊比何同学的大腿都粗,黝黑的皮肤是常年被高温烤出来的。
这俩人是兄弟,大的叫王铁头,小的叫王铁石,到他们这辈已是第五代军户,他家铁器铺就叫老军铁器铺,一直为大明军打造兵器,无战事时就弄点锄。头铁锹菜刀什么的换点口粮。
这也是兵部衙门默许的,毕竟军户们本身就有大量的国有土地需要耕种,平时也不能少了生活用的铁器。
象王家兄弟这样的祖传手艺人,一般不需要到卫所值勤,随时在家听候兵部衙门的调遣,有时会到铁器营中帮忙,有时会到卫所中检修兵器,一年当中大约有半年时间是公差在外的。
这些资讯,就在何素雪与王铁石的闲聊中套出来了,俩兄弟中王铁头比较专业,在和马老板讨论图纸,王铁石比较健谈,说他家小女儿吃过小何大夫的糖葫芦,还说曹冬生叫他带问一声好。
何素雪想到军户们无奈的生活遭遇,打心底里同情,却又无能为力。这就是个万恶的旧社会,不是凭少数人的力量就能推翻的,心说慢慢熬吧,你们的子孙后代会有幸福的一天。
王铁头的结论跟马老板预计的差不多,铁纱网他可以试着打造,但这么大的批量交易,要拿到衙门的许可,也就是以江南药铺的名义写个申请文书,拿去衙门找主管小吏盖个章。
何素雪便问:“我们自己弄铁,你们帮忙打造,行不行?”
“这个没问题,这样的话不用走衙门更省事,只要能弄到铁,咱保证给你弄出网来。”王铁头笑着说道,接着扬了扬插销图纸,“叫我来,主要是为这个东西的吧。”
何素雪和马老板对视一眼,嘿嘿笑起来,神态出奇相似,就像大小俩狐狸。
贸易谈判这种东西,何同学不在行,不过江南药铺有个在行的,正好焦婶子喊开饭,她便提议先吃饭,完了之后叫方再年负责跟他们谈。
三位客人都跟常得贵是老交情,说了两句客气话,就都进厨房吃饭了,中午主食稀饭和杂面馒头,量大到足够晚上吃的,多几个人也无所谓,晚上不够吃的话加几个煎饼就成了。
焦婶子熟知掌柜的跟这几位来客的关系,预计这几人要留下吃饭了,便特意跑去请示了陈有亮,问是否多炒两个荤菜待客,还没出正月嘛,上门的都是贵客。
陈有亮被焦婶子几句话捧得高高的,美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哪有不答应的,于是饭桌上出现了六个大菜碟,除了一个炝炒白菜和油渣焖酸菜,其余四个全是荤的,什么红烧肉、冬笋炒肉、爆炒兔肉,还有个清蒸腊鱼块。
王铁头兄弟俩瞧着桌上的菜发愣,马老板搓着手掌道:“太客气了,太客气了。那啥,谢过两位小大夫盛情款待。”
陈有亮嗯一声,还知道谦让老者,叫马老板和他同坐主位,马老板推了两句就坐了。
王家兄弟挤在一起坐,何素雪就坐了他们对面,伙计们另起一桌。陈有亮颇为得意地端起碗说声吃饭,大伙便埋头吃起来。
正文 第九十七章反常与生病
因常得贵反对弟子们喝酒,所以陈有亮不想喝,便没叫上酒,何素雪看到三位客人眼里的遗憾,心中窃笑,热情地劝他们多吃点菜。
最后六个大菜碟都空了,王家兄弟每人最少吃了八个二合面馒头,何素雪有点惊讶,不过想想他们的职业和他们的大块头,也能理解。
陈有亮眼中快速划过鄙夷,让客人们随意,他便去了铺子,如果不看其他,这人倒是个挺负责任的值班员。
方再年走过来,请三位老板移步学习室,烧上茶,摆上瓜子花生,准备谈生意了。
这个过程何素雪不想参与,她只需事后得个结果就成,只是后来她又悄悄回房画了个铁质合页的图纸,给方再年的谈判增加了一点砝码。
总共三个金点子,就看方再年能换回多少利益了。
何素雪躲在被窝里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梦里的朵朵白云变成了金银元宝,哗啦啦往头上掉,砸得何同学都笑醒了。
醒来望着屋顶横梁发呆,这辈子就剩下这点追求了么,会不会被人骂俗气呀,可是除了数银子这点爱好,貌似没啥可发展了呀。
下意识的,何素雪拒绝去想相公这种生物,妻妾斗、财产斗、儿孙斗神马的,都滚边儿去,本大夫不待见你们。
好像现在这个大明朝跟欧美诸国土豪来往比较密切嘛,这具身体的外公,还是个海龟,真够潮的,那本大夫是不是也可以攒点钱出去旅游下?
何同学的思绪发散得有点远。一下子越过大西洋去了,想着再也吃不到哈根达斯,继而想到被哈根达斯占领的家乡,以及再也见不到的家人,眼泪就飚出来了。
“呜呜呜,一会儿咱就自个做根冰棍吃去!再明儿咱造艘大船。把冰棍卖到老美家去!呜呜呜~”
“哎哟,这咋哭起来啦?啊?闺女哪不舒服呀,快跟婶子说,啊?”
花婶子隔着窗户大声地询问,把所有人都惊动了,一堆人跑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小何了。
“我没事!我就是想吃冰,冰块!”何素雪跳下炕。抓了布帕子胡乱擦着眼泪,心说我是不是有病啊,最近怎么心理这么脆弱捏,动不动就想家,就想哭,好丢脸呀。
想着想着。又嚎上了:“师傅~~你怎么还不回来呀~~呜呜~~~”
喊师傅的时候,脑子里滑过另一个瘦弱的身影,她心一窒。嚎得更大声了,潜意识想把那身影从脑子里赶出去。
外面的人齐齐哦一声,原来是想她师傅了。也是,没了家人,跟师傅相依为命的可怜娃,那人一走这么多天不露面,不想才怪了。
毛永青说:“小何想师傅,跟冰块有啥关系呀,难道她以为吃了冰块师傅就会回来?真是奇怪的想法。”
方再年道:“那是小何的师傅,你得叫东家。”
毛永青仰起脑袋叫道,“我知道呀,我是替小何说的。”
何素雪哭得来劲,控制不了停不下来,便使劲捶打着炕面叫道:“都走开!别理我!呜呜呜,谁再吵吵我就跟谁没完!呜~~~”
听见小何大夫发恨骂人,众人心里除了心疼她,没别的体会。焦婶子挥挥手,悄声让大伙都走,果然没一会哭声就停了。
何素雪仰倒在被子上,一下一下拍打着被面,神经兮兮的念叨吃冰棍、打鬼子、经济侵略什么的,半个时辰后鼻子塞了,捂着额头哼唧,不穿棉衣不盖被子的后果,就是赶上感冒的节奏啦?
她哆嗦着穿戴好,抓条小手绢擦着鼻涕去厨房找焦婶,“婶子,给我煮碗姜汤好不好,我好像着凉了。”
焦婶扑上来一摸额头烫手,惊叫起来:“我说闺女啊,你这是咋弄的啊?好好的,怎么……”
瞧着何素雪脸蛋上未干的泪痕,焦婶闭上嘴巴,将她推回房间,让她躺回被窝里去,然后急急忙忙去熬姜汤红糖水过来喂她喝下。
“乖乖躺着发发汗哈,想吃什么,婶子给你做啊。”焦婶给何素雪盖了两床棉被,花婶子把陈有亮喊来了。
陈有亮第一次进何素雪的屋子,见这里清洁整齐,一样多余的物件都没有,简洁得不象姑娘家的闺房,不禁有些诧异。
他很快收敛了情绪,煞有介事地坐到炕沿上,捏了何素雪的手腕把脉。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何素雪的肌肤时,何素雪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像是找不准脉似的上下摸索,她突然有种被占便宜的耻辱油然而生,嗖一下抽回手腕藏进被子里。
陈有亮愣愣的半张着嘴,一下子竟反应不过来,何素雪语气冷淡地说道:“只是有点发热,喝点柴胡汤就好了,不用麻烦师兄了。”
不等陈有亮说话,何素雪便拜托焦婶,请她告诉值班的毛永盛捡一单柴胡汤,按照成人的量减半,捡好了交给王小九煎熬。
但凡药铺,一般都有退热、解毒、温补之类配好的常用汤药,所以柜上存有这类方子,照单子捡一副不是难事,不然何素雪自己照汤头歌写一个简单的也使得。
反正,她不会吃陈有亮开的方子,这人居然猥亵女童,太恶心了!
她本就不喜欢陈有亮,这下更是形象一落千丈,当时就扭过头去,一秒钟也不想看到他了。
焦婶从俩人的举动中看出了点什么,也是心里不高兴,客气地请陈有亮出去,“小何的屋子,您不好多呆,让人说闲话不好听。”
陈有亮心中有鬼,摸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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