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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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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为什么会有马桶呢,何素雪仔细一想,脸又红了。
作为人的惯性,洗澡之前一般都想放水的嘛,未来相公想得很周到,就是羞死个人啊,这种时候宁愿他粗枝大叶有没有?
条件真有限,洗澡不容易,帐篷系得严严实实,灯都不敢点,怕透光露了影,人就摸黑站在帐篷的一个角落,打着赤脚,拿小盆舀了热水往身上淋,脏水就顺着地势流到帐篷外面去。
营地离水源近,热水倒是管够,就是人不由自主会紧张,像惊弓之鸟似的,一点点动静都吓得一哆嗦。
洗完澡,又顺手搓了换下来的内衣,搭在火盆边烘烤,何素雪对方灵大发感慨之词:“女军医不好当啊。”
刚好赵本真走进来听见这句,接下话来:“不好当就不当,打完这仗赶紧跟爷完婚,好好做你的将军夫人就行了。”
方灵嘴角直抽抽,“将军,小的还在这里哩。”
“谁在爷都敢说,聘书都写了,她还能跑了不成。”赵本真坐到他的小床上,火光中的窈窕背影让他食指大动,这方灵真没眼色,跟得死紧,今晚没办法一亲芳泽了。
何素雪怀疑这男人憋了十九年,快要憋不住了,这可是个危险信号,说不定啥时候就经受不起诱惑出轨了。
把烤干的衣服放回包袱,何素雪提出告辞,赵本真说送她们回去,她没有拒绝。
没有时间花前月下,那就多多珍惜相处的时间,一点一滴都是情,慢慢积累起来就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了。
哦,以上针对赵同学,不是特指小何大夫。
忙着加深感情的一对恋人没有发现,秦玉美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偷窥他们,妒忌得快要发疯了,“何素雪!敢跟本小姐抢人,定要叫你有来无回!”
天亮了,大部队继续在边界线上运动,跟往年一样进行所谓的巡边,名声也是很好听的,防止一切外来之敌阻碍大明百姓春耕播种。
何素雪窝在牛车上养精蓄锐,王小九和高小平师徒最爱的打野菜活动,也被她警告适可而止,采够自己这组人吃的就行了,其余时间就趴车上睡觉。
冬生也接到了邀请,可他不肯上车,把马儿的缰绳绑在牛车上,居然就伏在马背上睡着了,连身子都不带打晃的,真心佩服这超强的平衡能力。
何素雪以为,这个白天就会在吃吃睡睡偶尔放水中渡过了,谁知中午休息吃干粮时刻,有个很拽的小女兵跑来喊她去给秦玉美的爱马看病,马儿吃坏肚子了,拉稀。
何素雪拒绝出诊,“我是军医,不是兽医,秦大小姐找错了方向。”
小女兵留下一句“你等着!”,跑回去搬救兵,可直到队伍动身也没见人过来找场子。
何素雪嗤之以鼻,各种不屑,殊不知赵本真得知此事,已向他的顶峰上司打了小报告,秦玉美此刻正在中军帐里接受父亲的训斥。
秦玉美哭着跑出中军帐,各种不服,转去女兵营找她小姑姑为她撑腰报仇,可秦晓月在武兰妹的暗示下,脑子里清楚记得常得贵给她的警告,任凭秦玉美如何挑拨离间,就是不上当,安坐帐中不动。
秦玉美大失所望,一个人跑到山上大哭一场,她没有在自己身上找毛病,而是将一切都推到何素雪的身上,越发恨之入骨,满脑子就是怎么整死人家。
一个满脸和蔼的男子悄悄接近秦玉美,“大小姐,在下有办法叫你得偿所愿。”
秦玉美抬起泪眼,见是熟悉的面孔,忙掏出手帕擦泪擤鼻涕,脸颊露出羞涩的红晕,“叫叔叔看笑话了,您真的可以帮我么?”
男子呵呵笑得很温和,“叔叔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敢来向大小姐提议,当然是有一定把握的。你且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到那时,还愁那人不肯听话么。”
秦玉美大喜过望,连个谢字都没说,就赶紧跑去准备了。男子望着她的背影跑远,果真去往他所说的方向,眯眼阴阴笑了两声,背手从另一条小路下山。
秦玉美回到自己帐中,梳头洗脸换过衣服,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中军帐前,乖巧听话就像温顺的小猫咪。
秦世子满心以为她是被骂醒了,下决心要改好了,对她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工作渐渐忙起来,他也就忘了这个原本应该时刻关注的女儿。
未时正,传令兵走出中军帐,要去各营下达今晚的宿营地点,脚下不知踩到什么东西一滑,摔倒在地,命令文书也散落一地。
“哎哟,这是怎么搞的,摔得疼不疼呀,要不要找军医来帮你看看?”秦玉美亲自扶起传令兵,声音软软的,人也香喷喷的,传令兵被熏得晕乎乎,连道不用,慌慌张张捡起文书上马跑了。
赵本真接到命令,眉头紧紧锁住,这跟原来商量的计划有出入呀,再问一遍传令兵,“这真是元帅的意思?”
传令兵是定国公身边的亲兵,当然不怵赵本真这五品将军,朝天翻着白眼,“在下从中军帐出来,第一个就是到赵将军的中军先锋营,此命令未经第二人手,你说是真是假。”
赵本真勉强笑了笑,在签收单签了名。
就这样,赵本真带着他的一个营共五百人,在暮色中渐渐游离了中军大部队,拐进一条小路,在一处开阔地带扎了营。
老张的牛车和猫重部队姗姗来迟,伙头军们卸下家伙什,准备埋锅造饭这处地方没溪没河,最近的水源距离营地二里还远。言情,才发现或收到那位叔叔的消息,阴谋得逞的秦玉美笑得很邪性,”没有水,看今晚饿不死你们!〃
正文 第二一七章坑不死你
伙夫们驾着牛车,骂骂咧咧往回走,没办法,不打水,别说今晚,连明天都没得吃,将士们行军劳累了一天还要饿肚子,那不要闹翻天了。
何素雪叫老张和三个男娃搭了帐篷,但车上的物资没有卸,牛也不能重获自由,只得了一把干草料和半桶下午喝剩的水。
箱子里带有不少蒸馏水,但何素雪不准备拿出来,那是留着手术用水,现在还没到用蒸馏水救命的地步,何况几人的水囊里都还有水,不管是自己喝还是凑一锅煮东西吃,都没问题的。
小豆子把冬生叫走,不久之后又来喊何素雪,方灵是甩不掉的小尾巴,立刻抓了药箱跟上,俩小姑娘绕过忙着拾柴架火堆的将士,来到赵本真的帐前。
帐篷里除了赵本真和冬生,还有五个校尉,七个人围着一张行军地图愁眉不展。
何素雪一进帐篷就问:“是哪位不舒服,速度来把脉。”
这不是怕耽误人家的作战计划嘛,客气话就省了,直奔主题。
赵本真过来把人牵到一边,眼底浮出一抹担忧,“没人生病,但计划有变,我想让你带着辎重队撤回后面那座山上去。”
何素雪心跳加速,“计划有变?啥意思呀。”
赵本真权衡着保密原则,把能说的挑出来说了,“这么说吧,原本今晚我的营要打配合,但是现在我们好像成了盘子里的大肥肉,香飘十里,肯定会招狼。”
何素雪问道:“你几个意思,一是上峰修改了作战计划但没知会你,二是咱们有可能被鞑子撕碎可能还得不到援兵?”
某校尉咂嘴,“小何大夫大才,医术好不说还懂兵法?厉害啊。”
何素雪霸气侧漏,用力一摆手,怒道:“别打岔!人命关天呢!”
赵本真苦笑,“雪儿分析得很正确。我想过了。应是传令兵那里出了问题,已经派出斥候去联系中军帐了,希望在援兵到来之前不要出事。”
何素雪惊讶道:“坐以待毙?亏你想得出来!能通过传令兵搅乱中军的部署,那个人身份一定不低,后面不定有什么后招等着哩。援兵,啧啧,不要太指望哦,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赵本真从牛皮包里摸出命令文书,表情犹豫不决,“在新的命令到达之前。部队是不能乱动的。”
何素雪笑着问他:“你现在没有听从命令在指定位置扎营吗?”
某校尉又抢着回答:“怎么可能,这里就是命令上的地点。营帐都打好了,不是扎营是什么。”
“这不就结了。”何素雪坏笑着摊开两手,“营帐打好了,命令咱们已经执行了,但是斥候报告远处出现敌踪,于是赵将军下令战略性撤退,以避过敌军锋芒。伺机而动。”
何素雪说故事一般的叙述,给了赵本真灵感,他急急走到行军地图前,拧眉看了一会,手指头一划,语气兴奋地说道:“咱们这么干,营帐不动,篝火照点,还要多点几堆……”
帐篷里光线昏暗。但小赵将军神采飞扬的脸庞在何素雪眼中清晰无比,果然事业有成的男人魅力最大,每个动作都好帅,自信心满满的,仿佛天下皆可去得,五百兵对一千鞑子?年轻人胃口就是大。
这个夜晚,西北军中军帐先锋营特别热闹,先是因为没水,将士们没有吃上饭,吵吵闹闹大半宿,后来赵本真出面镇压,怒吼声能传出三里地,整个营地才慢慢安静下来。
午夜,打南边飘来一片乌云,将半拉月亮遮挡着严严实实,星星都看不见了,空气很闷,一条条银龙在乌云中间穿来穿去,但这个地方的特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没人当回事,连哨兵都趴地上睡着了。
何素雪带着医疗小组躲在小石山上,看得清清楚楚,营地两边突然出现大批骑兵,估计马蹄都包了布,马嘴都上了套,又走得比较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但耳朵贴在地面仔细感觉的话,还是有轻微的震动。
骑兵在距离赵本真营地一里的地方停下整队,这是准备冲刺了,何素雪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低声道:“冲呀,奶奶个腿滴,坑不死你!”
方灵替主子脸红,旁边还有别人哩,咱能不能不说脏话。
何素雪刚骂完,骑兵动了,如两道黑水冲进篝火通明的营地,高举的弯刀折射着耀眼的寒光,真是惊心动魄。
应了那句老话,打仗的时候,跑得越快死得越快,人的惨叫和马的悲鸣成为这个夜晚的唯一乐章。
简简单单的陷马坑,就坑掉三分之一敌军,随后三下五百人集射,又是几百人堕马,只有最后的三分之一敌军见机得早回旋得快,幸运了一点点。
先机已失人也少,鞑子的胆子也吓破了,不知道明军还有什么可怕的埋伏等着,因此犹豫不前,再也组织不起杀伤力巨大的冲击了。
小豆子吹响了冲锋号,伙夫们瞬间变身鼓手拼命擂动战鼓,和将士们的喊杀声汇集成震撼人心的英雄之歌,在空旷的戈壁滩上振荡,回响,吓得鞑子军心涣散,以为自己中了十面埋伏,仓惶逃窜。
何素雪摸着腰刀蠢蠢欲动,“方灵,小九,咱们也下去杀几个吧。”
她还没忘记,方灵需要军功,不杀鞑子哪有?
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但方灵牢记自己的职责,安然不动,“不去,赵将军让咱们在这等。”
“真没劲。”何素雪嘟着嘴歪倒在方灵身上。
“快看那边!”高小平指着打南边游过来的一条黑水,惊呼出声。
王小九说:“是咱们的援军!大伙用力敲起来!”
伙夫们把吃奶的力气都使用出来,战鼓通通,给援军引路。
援军先头部队是骑兵,训练有素的战马是不怕黑的,即使夜间不太敢跑起来,那四条腿也比两条腿要来得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冲到了战场,与赵本真营一起大杀四方。
何素雪跳了起来,“方灵,现在可以去了吧。”
正文 第二一八章奸细是谁
方灵站起来,淡定地拍拍衣服上的浮土,“该咱们上场了,小九小平,下山,搜救伤员。”
何素雪气结,“这是我的台词,你该两只小手挥舞着大刀杀向敌军才是。”
“常东家说,咱们的任务是救人,不是杀人。”方灵说道。
“好吧,你赢了。”何素雪丧气地挥手,“兄弟们,下山。”
医疗小组四个人,背着小药箱溜下山,大箱子还在老张的牛车上,藏在石山后面,冬生手提双刀,紧紧跟在何素雪身边,火光映着他战意高昂的眼眸,他却克制着,牢记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护她。
还没进入战场,浓郁的血腥味便钻进了鼻腔,何素雪迅速戴上口罩,其余三人也纷纷仿效。
冬生却被刺激得大口吸气,眼眸渐渐变红,整个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冲出去撕杀。
小组接近援军步兵部队,马上有斥候打着火把飞奔过来大喝:“口令!”
冬生叫道:“明月高照!”
斥候回答:“四海升平!”
何素雪哎一声,“这口令谁起的,真有文化。”
斥候傲娇地回答:“此乃我军兵马大元帅所定。”
“我又没问你。”何素雪说道,周围一片笑声,斥候脸颊发烫,哼哼着打马离开。
援军的加入,战斗变成一面倒的屠杀,摔断胳膊腿的鞑子被一个个找出来灭杀,动弹不了还没断气的也没放过,总之一句话:不要俘虏。
最后打扫战场清点战功,鞑子来了一千人,只逃走了百多人,现场留下八百七十余具尸首再也见不到太阳。
这些数据听过就算,何素雪忙着救治伤员。由于是夜间作战。不确实因素很多,骨折都有十几个,另外有两个重伤员需要马上手术,其余轻伤一百五十多人。
临时救治点就设在石山脚下,帐篷搭起来就是手术室,何素雪和方灵王小九配合,高小平打杂巡回,半天时间就结束了两台手术,接着马不停蹄给轻伤员清创。
老张化身烧火童子,守着火堆煮持针器、止血钳和缝合针。冬生搬个小马扎守在帐篷门前,帮忙维持秩序。胆敢冒犯军医者,乱棍打出。
援军共有三个营一千五百人,各配一名军医,也是曾经到江南药铺参加过培训的学员,对何素雪执弟子礼,这三人的加入,使救治工作轻松许多。
刘建带着辎重队赶来送馒头和水。再把失去战斗力的骨折伤员和手术完毕的重伤员接回城,轻伤员缝好伤口服下五倍子片,马上就归队了。
赵本真匆匆来看了何素雪一眼,除了嘱咐她注意休息,不要太拼命,还告诉她战争才刚刚开始,昨晚的战斗不过是小菜一碟。
何素雪心说这是个好消息,方灵还有立功的机会。
医疗小组忙碌到半夜才算完,人都累瘫了。却收到命令说部队马上就要出发,辎重队虽然落在后面可以慢慢跟过去,但也是需要赶紧打包'免费小说'整 理。
中军大部队四个营要集体行动,三位军医干脆跟上官报告一声说不回营了,打定主意跟着何素雪混,跟着她学的东西多,比培训一年都有用。
老张的牛车可坐不下那么多人,军医们自己弄了辆车,都窝在车上打瞌睡。
白天的时候,老张也没少忙活,现在困意上来了,也是呵欠连天,冬生怕他把车带到沟里去,便抢了他的鞭子,叫他到后面的车上睡觉,自己来赶车。
何素雪浑身酸痛,听了一整天的惨叫呻吟,脑神经一直兴奋不肯休息,一开始怎么也睡不着,她默默地运行《洗练录》,终于一觉睡到目的地。
睁眼又是戈壁滩,不是黄沙就是黑石,怎么战场是故意选这种地方的么,怕踩坏了草场和农田?
幸好不远处有个水洼子可以用,不然伙头军们又得骂与被骂一回。
部队这次好像是要搞偷袭,伙夫们得到命令要用无烟灶生火做饭,所有人都被警告不得大声喧哗,没事就睡觉别说话。
方灵带着王小九和高小平清洗消毒器械,何素雪清点一下物资,消毒水快没了,纱布绷带也没多少了,希望刘建能快点把补给送来。
和辎重队一起走好处多多,起码能够第一时间吃上饭,传令兵小豆子说还有一个时辰休息时间,何素雪就一边啃馒头,一边巡视将士们的伤势。
三位军医也回到他们的营里查看伤员的恢复情况,纱布绷带没办法换,只好发下两粒五倍子片防止伤口感染。
何素雪远远看到赵本真裹着毯子侧躺在地上睡得很香,旗手收了旌旗,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哩,是心灵感应吧。
何素雪沾沾自喜,认为这个相公养成游戏玩得不错,好感度噌噌往上涨啊,恋爱的滋味真美妙(歪楼了吧,相公养成的目标是男人,不是你啊喂)。
方灵戳了戳主子,“别看了,时间快到了。”
何素雪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转身走向下一个伤员。
她手里有一份伤员名单,但现在部队收了旌旗,根本看不出部队番号,按单位找人绝对不明智,只能采用笨办法,一片一片筛选,看见缠着纱布绷带的就过去看看。
别看将士们在战场上杀敌建功很勇猛,但他们都有个通病,就是害怕打针吃药,经常有很多人灌完一杯水都吞不下两粒药丸子的。
遇到这样的伤员,何素雪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慢慢地劝说指导,药片要放在舌头根部,喝水送服时要屏住呼吸,最后还叫人家张嘴检查是不是真吃了,想蒙混过关是行不通滴,表现良好的奖励一颗秋梨糖。
听说好好吃药就有糖吃,后面的发药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伤员们还主动站起来朝小何大夫招手,替她节省了不少搜寻时间。
看完最后一名伤员,何素雪转身,就见赵本真扶剑大步走来,他的身后是初升的太阳,背负一片金光,整个人炫目得如同天降神子。
“听说你征服了我的兵?”他笑着说道,嗓音沙哑低沉,宛如动听的大提琴弦动。
“如果秋梨糖能叫人唱征服,我愿意再开百间作坊。”何素雪回道,小酒窝浅浅,星光在眸中跳跃。
两人并肩走在队伍的边缘,方灵落后了几步,实在是赵本真警告的眼神太可怕,方灵不得不退让。
何素雪比较担心未来相公的处境,低声问:“传令兵的事情查清楚了么?”
提起这个,赵本真恨得直咬牙,“查清楚了,是秦玉美听信奸细的馋言做的手脚,可恨监军过去抓人时才发现,她已经被奸细带走了,目前还没有收到消息。”
何素雪低呼:“奸细都潜伏进中军帐了?奥登真够厉害的呀,知道是谁了么。”
赵本真轻轻吐出田荣达这个名字,把何素雪吓一跳,这个田将军是熟人呀,与何将军并称秦世子的哼哈二将,死在他手里的鞑子以百计,怎么就卖国投敌了呀,太突然了,让人接受不能。
事关自己,赵本真打听得很详细,但也所知不多,田荣达把形影不离的两个亲信带走了,他帐中的将士只说田荣达年前接到一封家信后就性情大变,整夜整夜睡不着,时常喝得醉醺醺的,还发生过殴打下属的丑闻。
曾经,赵本真很敬重田荣达,现在,心知他此举必是有不得以的原因,也没多恨他,只告诉何素雪:“我猜是他家里出了事,想来他也很为难吧。”
何素雪点点头,“家有贤妻夫祸少,你得告诫你的兵,找媳妇要睁大了眼睛仔细找,别香的臭的都往家里带,败了家业不说,还影响到军国大事。田荣达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奥登折损了一千人,不会放过他的。”
田荣达让何素雪不幸言中,此刻正被人五花大绑扔到奥登脚下,奥登踩住他的头,用力地辗压,“你竟敢给我下套?坑我的人?我要扒了你的皮点天灯!”
田荣达心中苦涩难当,艰难地开口:“我没有!我的妻儿老小都在你手里,我怎么敢!如果我坑了你,哪里还会到你这里来。”
奥登朝田荣达身上吐了一口,挪开脚,将田荣达像皮球一样踢得滚出好远,又被他的亲信踢了回来。
奥登歪倒在狼皮软椅上,恶狠狠地斜视田荣达,“不是你走漏风声,那赵本真又怎么会预先设下埋伏,吞了我的一千人?”
田荣达道:“我真的不清楚,按照你的吩咐在传令兵身上做了手脚之后,我就抓了秦怀山的女儿跑出来了。早就告诉过你,赵本真智慧过人,不会轻易上当,你不听,不能怪我没尽力。”
奥登目光投向毡房门口的大麻袋,“她真是秦怀山的女儿?你不是随便抓个小妞来糊弄我的吧。”
“如假包换。”田荣达脸上挤出谄媚的笑,“你看过便知,小脸蛋比少将军还漂亮。”
奥登抓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跳起来走过去,用匕首挑开麻袋口,盯着昏迷的秦玉美看了一会,突然把人扛上肩,紧跑两步扔上狼皮做的软床。
正文 第二一九章秦玉美的磨难
奥登当着田荣达的面把秦玉美脱了个精光,才突然想起来不该在众人的眼前做那事,夸张地哈哈大笑,嘱咐下人把田荣达松绑带出去。
奥登说的方言田荣达听不懂,但是知道自己暂时躲过了一劫,没有性命之忧了。
走出奥登那巨大的毡房,田荣达便听到娇弱无力的惨叫,随之而来是各种啪啪啪,他闭上眼睛,痛苦的表情让奥登的亲信特别满足,用力推搡着他走进附近一座毡房内。
追随田荣达的两名亲信一个叫田荣光,一个叫严晓晖,其中田荣光是田荣达的堂弟,这两个也被捆绑着扔在地上。
田荣达看了奥登的亲信一眼,那人回了个手势,示意田荣达可以自行将他们放开。
田荣达看见桌上放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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