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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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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捕头和罗老八又惊呆了,苏老三心理得到了满足,笑了起来,“还说个更惊悚的给你们听,他们的东家常大夫,就是最近炙手可热的太医院药局大使,一下子从九品跳到了六品的那一位。”
陈捕头和罗老八啊一声,下巴张得快脱臼了。
“常大使从西北带回来的人,全部被西北军征用过,现在手里都有行走军中的牌子。你们想啊,从战场爬回来的人,能没见过血么,小偷小摸犯到他们手里,还能有好?更别提他们现在有六十只嗷嗷叫的小老虎,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习武艺,晚间随便派几只出来溜达溜达,连蟑螂老鼠都不敢进屋了。”
罗老八铁青着脸咆哮:“苏老三你忽悠谁呢?几个军户小崽子,就把蟑螂老鼠吓得不敢进屋了?那咋不见你请几个回家转一转,把你家的蟑螂老鼠全吓死?”
苏老三耳根变成暗红色,梗着脖子道:“是我老婆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别吵!”陈捕头掰开两个斗鸡似的手下,“老三,不管他们的人有没有那个自保能力,咱们拿了人家的钱财,就得替人家消灾,你去找方掌柜好好聊聊,提醒他们注意点。还有啊,你跟他说,今天哥几个好说话,如果是东边的人就不一定了。”
苏老三脸色微变,指了个方向问:“那边的人?”
陈捕头点点头,“快去快回,我和老八去弄只烤鸭在家等你。”
“好咧,一会见。”苏老三按着腰刀,撒丫子往外跑。
他心里替江南药铺着急啊,老婆很喜欢在那里做事,每天有学徒帮忙做饭,活计很轻松,月钱又给得多,真不希望这样的好地方被镇抚司的人搞垮了。
正文 第二四九章地契到手
苏捕快这回去江南药铺,见到了关有树,苏捕快把捕头叫他带的话说出来,方再年面露担忧之色,关有树却是神色平静得很,客气地道谢,说自己等人会多加小心的。
送走了苏捕快,关有树拍拍方再年肩膀,“别多想了,师傅说谁想查尽管让他们查,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出幕后算计咱们的黑手来。”
“关二哥,我不怕人查,我怕库房里的药妆被人知道了,招来讨厌的苍蝇蚊子。”方再年说道,“既然东家决定八月才开张,那我干脆把药妆全批给高七得了,反正再过十几天,虎威镖局又会运来一批,不愁开业的时候没货卖。”
关有树也不想培训期间出什么妖蛾子,“我看可以,师傅说高七的帖子已经投到府上了,他人就在京城,你直接去珍宝阁找他,除了那些试用装,其他的都批发给他吧。”
方再年却想得多一些,“要不要每样留点?今天送给顺天府大老爷两套荷香,好像反应很不错的样子,也许京里的贵人们不止爱银子,更爱这些稀罕物,高七那里已经卖断市了。”
关有树知道药妆在京城很好卖,可是没想到好卖到这种程度,“那你去的时候顺便和高七商量一下,往后咱们铺子里的零卖要和他一个价。嗯,这个批发价,你还是先跟小何商量一下再往外说,好歹咱们从西北运来的呢,怎么也得要点辛苦费。”
兄弟两个互相看着,嘿嘿奸笑起来,银子不能光让高七一人挣了嘛。
何素雪上完课,方再年立刻和她商量药妆批发价的事情。
这时。秦十刚刚把小汤山圈下来,作坊一时半会也建不起来,何素雪小手一挥,“涨!价格翻倍,作坊开始出货后再回到原来的价位,到时候高七得跟咱们一个价。”
方再年领命而出,天黑之前就把陈掌柜带回铺子,同来的还有几架马拉车,趁着夜色朦胧,将库房里的药妆全拉走了。当场兑现了银子。
高七做了巨大让步,心痛得很,一转手,就把货按他原来的价格卖出去了,可见当初他的利润空间有多大。
常得贵筹备制药厂。每天很晚才回到家,天没亮又得出门。真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辛苦得很。
何素雪心知他想知道铺子里的情况,便没有早早上床,而是从库房挑了几匹布来,亲自剪了衣服样子,叫丫鬟给自己兄妹缝几件夏衫。
快十点的时候。院门被人叩响,薄荷出去一会回来报告:“老爷请姑娘外院书房说话。”
何素雪起身,带了紫菀和紫珠去到外院书房,常得贵和方再年已经在里边喝上茶了。
“徒儿请师傅安。”
“快快起来。自己家里,不必客套。”
常得贵打量着坐到对面的小徒弟,好像又长漂亮啦,看来对京城的生活还挺适应。
三人落座细谈,下人们都在屋外等候,紫菀发现站在书房门口的两个男人很面生,拐了拐紫珠叫她看,结果紫珠也摇头表示不认识。
丫鬟们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两道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带着警告的意味,吓得两人紧挨在一起,两腿战战。
之所以她们没叫起来,是因为方掌柜的长随木通一直老实地站在这里,显然那两个是新来的仆人,不是外来者,不然木通不早就有反应了么。
书房里面,常得贵喊了两声,门口的男人推门进去了,丫鬟们由此得知一个叫常新,一个叫常乐,以后就是外院的大小总管。
何素雪见着常新和常乐,惊讶是必须的,师傅大人手里还有多少张牌呀,如果都是这两只的水平,那咱们不是可以在京城里横着走了嘛。
常得贵道:“阿新总管外院事务,阿乐负责协助,另外还有两个跟在我身边的,过几天才到,同批来的还有两位大夫。再年,你明天跟永盛说下,他那宅子,先租给两位大夫住下,到时候阿新会去拿钥匙。”
请外面的大夫加盟江南药铺,是早就有的计划,常得贵说了名字,何素雪和方再年都是一脸懵懂。
常得贵笑道:“不是名医,但是人绝对信得过,都是在军中混过的。”
这么一说,就都明白了,要么是常得贵的旧时袍泽,要么是常家的旧部,反正是关系亲密的人就对了。
“师傅,小汤山那边到底要怎么弄。”何素雪眼眸中闪过忧虑,“全部交给秦十去办,恐怕不太妥当。”
常得贵给了个“就知道你会问”的眼神,从贴身暗袋里摸出一张暗黄色的契纸递给小徒弟,“呐,这是你的那份,都上好档了。”
何素雪按捺着内心的激动接过契纸,一目十行看完,抱着师傅的胳膊狠狠蹭了蹭额头,“师傅!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啊!”
一千亩地,加上两座荒山,只用了五千两,真是太便宜了有没有。
常得贵哈哈大笑,“师傅不厉害,师傅沾了徒儿的光才是真。”
何素雪细问,才得知秦十把小汤山附近的地都包圆了,找到温泉的山头都分成三份了,到时候三家各自种植药材和苞米,再卖到合伙的作坊里去,做成产品卖出又分一回钱。
这样的做法还是比较公平合理的,也避免日后互相扯皮,万一散伙了,自己也有基础再建作坊。
何素雪捧着地契,巴不得明天就去查看,常得贵却叫她耐心等一等,他最近抽不开身,便叫常乐明天就去小汤山,协助老李围墙划地,安排秋播。
现在不是种药种树的季节,但是还能赶上种一茬苞米,地里的事情交给佃户们就行了。
“等制药厂运转起来,铺子也开起来,咱们爷俩就能抽出空了。”常得贵说道,何素雪也知道时机不对,只好答应下来。
常得贵又拿出药妆作坊和麦芽糖作坊的合约叫她签,她仔细看了看,上面签名的只有两个女人,分别是梁氏淑珍和秦氏晓月。
正文 第二五零章狠毒
何素雪问了常得贵,原来他和秦怀山有官职在身,按律是不能参与经商的,这次购买的山地,也是落在老婆名下,否则不定哪天御史发疯,就要参他们与民争利。
何素雪盯着梁氏的名字看了好一会,才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
按了红手印,合约即时生效,但她心里有点不自在,对梁氏那种不靠谱的人不放心哪。
“师傅,有没有想过,万一配方泄密了,咱们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常得贵也看出了小徒弟的犹豫,心说梁氏到底是讨了她的嫌,导致她现在对老秦家没信心了,不信任了。
何素雪曲起食指弹了弹合约,“徒儿不怕散伙,就是不想自己的一片心血让人家给糟蹋了。师傅,咱们补签一个说明文书吧,万一将来因为各种原因散伙,那么,江南药妆这个牌子从此弃之不用,三家人还要在当时联名公之于众。”
常得贵垂眼想了想,徒儿都舍得,做师傅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再年,拟合约,照小何说的意思写。”
方再年起身找文房四宝,常乐动作比他还快,方再年道了谢,便拟了个稿子,常得贵师徒觉得可以了,他才用正楷抄写了三份出来。
何素雪率先签名按手印,常得贵便都收了去,等另外两个当家主妇都签好了,再拿一份回来给她。
其实吧,这个年代是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法的。不过做生意的都讲究诚信,到时闹掰了,按照合约说明行事,也不怕有人继续占老牌子的便宜,纯属防君子不防小人。
何素雪回到院里,把丫鬟们都打发去睡觉,自己开了箱笼收妥地契合同。
这可是她和赵本真的第一份共同财产。她弄了个新账本记上,心里喜忧参半,只感觉眼前一片迷蒙,愁云惨淡。
生意前景不明朗,结婚伴侣不明确。穿越之后一直顺风顺水的小何同学,第一次感觉到了阻力。
好在,现在准备也不晚,本大夫还年轻,再为自己找几条后路就是了。
第二天没有何素雪的课,她和大哥说好今天去宅子看装修进度。兄妹俩陪秦晓月吃了早饭就出去了。
到了石子胡同,工匠们正在屋里铺设烟道,京里不兴修火炕。兴修火地和火墙,不然豪华大气的千工拔步床无用武之地。
何素雪很想弄个欧式壁炉,可中式堂屋不像欧式房子的客厅那么大,整个壁炉显得不伦不类的。只好作罢。
泥瓦匠在忙碌,木工师傅也没闲着,一位姓胡的师傅领着他的四个徒弟,在二进的屋子里做家具,何素雪看了看木料和已经做好的桌椅板凳,表示很满意。
家具上面,何素雪没整多少新名堂。大哥挑好了图册拿给她看过,都是按照时下京城里最流行的样子定的,她除了给两间主卧添上两个六开门的组合大衣柜,别的都通过了。
就这一个组合衣柜,就让胡师傅佩服得五体投地,给秀才公打了很优惠的折扣,作为胡氏木器铺任意使用组合衣柜图纸的报答。
这些小利,何素雪没放在眼里,只是叮嘱大哥,对外不要说是她设计的柜子,只说是从洋人那里学来的。
何益学对妹妹那叫一个言听计从,绝对妹控,妹妹说是洋人的柜子,那就是洋人的柜子,谁问他都是这个答案,再问别的就不知道了。
今天来看宅子是顺便,何素雪的真正目的,是出来见武兰妹和她的四朵金花,兄妹俩从石子胡同出来,便赶到几里外的一家小茶馆。
离得老远,就有人站在茶馆门口朝何素雪一行人拼命挥手,何素雪视力好,一下就认出来张葵花同学了。
几个月不见,葵花同学大变样,不但瘦了,还变漂亮了,大饼脸变成了鹅蛋脸,水桶腰变成了杨柳腰,一双明亮如水的眼睛哟,迷倒一大片老爷们。
再瞧瞧身上的穿着,不是最名贵,但是最合适,细密柔软又透气的桃色碎花杭绸短襦包裹着前凸后翘的身段,小腰一扭,八幅罗裙甩出迷人的风采。
何素雪飞扑过去,扒着张葵花的胳膊好一顿揉搓,“我的个娘诶,张校尉你真的成功了!真是太好了,我为你骄傲!”
张葵花红润的嘴唇弯起迷人的弧度,扭捏着说道:“现在没有张校尉,只有张氏葵花,小何大夫千万别再叫错了哟,不然姐姐可要打你屁屁。”
何益学在妹妹与方灵日夜不休的嘲笑打闹中,神经已经锻炼粗了,可听到打屁屁什么的,俊逸的脸颊还是升起了红晕,不自在地往边上退了退。
“知道啦,我的姐姐大人。”何素雪拖了张葵花往里走,“大哥,跟上。”
何益学犹豫一下,“我,我就进去了吧,你们都是女孩子……”
张葵花一听最后一句,马上看这个瘦弱的秀才公顺眼了许多,柔声说:“人家六姐妹聚会,秀才公确实不好加入进来,不如就在楼下客座叫一壶茶,慢慢喝着等等?”
何益学求之不得,赶紧说好,百部便陪他挑了个清静的位置,甘松与伙计交涉,上一壶秀才公喜欢的碧螺春,再来一碟店里有名的驴打滚,一碟炒瓜子,主仆三个也不拘,围在一张桌子坐着边吃边等。
不多时,打门外进来一群朝气蓬勃的书生,穿着统一的蓝色书院服饰,何益学一见脸色微变,正想侧过身去回避,却早被人看见了,互相拉扯着,嘻嘻哈哈地朝他走过去。
再说何素雪随张葵花到了楼上雅座,看见武兰妹等人均变化成娇滴滴的美娇娘,,直叹造化弄人,浪费了多少大好光阴。
何素雪赞美的话说了一箩筐,几个人才团团坐下,伙计进来添茶,紫菀和紫珠自动接过茶壶,给姑娘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武兰妹带着她的四朵金花一块退役,五个人原本就是无家可归的孤儿,秦晓月嫁了人,又要不了那么人看家护院,武兰妹彷徨不安,不知道后辈子该怎么渡过,便向何素雪讨主意。
当时,何素雪就有了想法,她要开创一项事业,与秦、常两家都没有关系的事业,作为自己的后路之一。
当然了,这里头也没有老赵家或者老何家什么事,纯粹就当是嫁妆铺子一样准备着,是何素雪自己的产业。
无论什么年代,都是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这个已经从药妆的火爆中验证到了,何素雪想做的生意就是美容院,而武兰妹就是很好的店长人选。
何素雪与合作伙伴畅谈生意经时,何益学却被同父异母的弟弟何智学带人围住了。
何智学只比何素雪小半年,今天也要满十五岁了,因为长相极度肖似何其政,故在何家二房极度受宠,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戏弄大他三岁的嫡长子,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哎哟喂,大伙快来看呀,这不是我那去西北享福的好大哥吗?你不在那鸟不拉屎的戈壁滩上放羊,跑这干嘛来啦?”何智学一只脚踩在何益学的凳子上,还故意踩了他的衣服,狠狠碾了几下。
如果是从前,何益学会从弟弟脚下把自己的衣服解救出来,然后低声下气地劝他不要调皮,绝对不敢跟他对呛。
今时不同往日,何益学阴沉着脸,用力抬起弟弟的小腿往前一送,然后悲剧了,那小子猝不及防之下,被摔了个四仰八叉,不止屁股摔疼了,后脑勺上也被磕了个大包。
何智学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样大的亏,疼得眼泪直飚,爬起来就抡板凳以砸死他大哥。
百部和甘松哪里肯让自家少爷落入危险境地,前者连凳子带人抱到一边去了,后者飞腿侧劈,又把意图行凶的何智学扫地上去了。
这还是何智学走运了,百部和甘松刚刚开始学习武艺没多久,手脚生得狠,也没啥力气,假以时日,这一脚下去,何智学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好啊,你还敢纵奴行凶?兄弟们,都给老子上,揍死他丫的!”鼻青脸肿的何智学没功夫在意形象问题,现在的他已经被打红了眼,一心想要取何益学的性命,招呼着他的狐朋狗友,抄了家伙慢慢朝那主仆三个围过去。
何益学也是气得面色呈现异样的潮红,并且渐渐朝青黑发展,他捂着剧痛的心口,怒视着不争气的弟弟,“何智学,我老子也是你老子,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定会告诉爹爹惩罚你的。”
何智学仰天大笑,“哈哈,真真可笑,你永远只会说这一句,老子已经听腻歪了,今天咱们得玩点新花样才行,比如说种个人棍?知道什么叫人棍不,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老子好心说给你听听,就是打断你的四肢,再用菜刀齐根砍断,只剩下中间一截身子,再装进盛满了盐水的瓮子里,从此,你就呆在里边享福啦,哈哈。”
何益学被弟弟的狠毒惊呆了,这个人,身体里真的流着和他一样的血么,这种感觉真是太恶心了!
正文 第二五一章教训
就在何益学眼前一阵阵发黑,即将要被气晕之前,一个清越的声音在围观的人群外响了起来。
“看样子,何公子很向往那样的人棍生活么,既如此,本大夫就勉为其难,替你达成愿望吧。”
四个年纪不小,却人梳着未嫁发式的标致女人,左右开弓,生生将人群分出一条道来,让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缓步走进当中。
血缘是个奇怪的东西,何素雪早已不复当年那可怜的叫花子模样,但何智学仍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惊疑地说道:“你就是那个死而复生的讨厌鬼,丧门星?”
何素雪来到大哥身边,从他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让他含服,转过头来,目光冰冷地对何智学说道:“真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本大夫没死成,被人救回了一条小命,但是丧门星什么的,本大夫不认,因为本大夫没有收到消息说你的爹娘和弟弟妹妹都死掉了。”
“放肆!”何智学呵斥道,声音有点打飘,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何素雪继续轻蔑地释放着煞气,步步逼近,“若论放肆,也是你先犯禁在先,兄长在前,不说行礼问安,竟呼朋唤友要将他打成残废,像你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又有何资格教训于我?”
何素雪娇娇小小一个人儿,就这样独自走到何智学跟前,他捏了捏手中的板凳,忽然心里有了些胆气,扬了扬板凳喝道:“少跟这牙尖嘴利瞎叨叨,不然小爷绝不放过你们。”
“哦?你要怎么不放过我们?是这样?还是这样?嗯?”
轻描淡写间。何素雪陡然出手夺下何智学的板凳甩到一边,噼里啪啦甩了他十几巴掌,紧接着一脚踢中他的腹部使他跌倒,再欺身而上,将他踩在脚下。
小小的绣花鞋精致美丽,落在何智学惨白的脸颊上,竟是格外的吸人眼球。
何智学被一系列动作弄昏了头。清醒之后,已经躺在他永不承认的大姐脚下了,他深深地感觉到奇耻大辱,可不管他怎么挣扎,浑身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像话本里说的那样,仿佛被人点了穴道,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这个认知把他吓坏了,眼神透着惊恐,眼泪哗哗地往外淌。艰难地蠕动嘴唇叫喊:“别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你弟弟!”
“我没有你这样的禽兽弟弟,我娘只生了我和哥哥。”何素雪一脚把何智学踢得滑出去,“赶紧给我滚!往后见了我们兄妹立刻绕道走。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听到没有!”
这一踢,何智学感觉力气又回来了,顺手抓了身边一条板凳。又想冲出来打人出气,却不料看见何素雪手里拿着一柄锋利异常的匕首,正拿一根摔坏的凳子腿轻松地削着玩,目光还在他的四肢上打量,好像在琢磨削他一截下来玩会不会更有趣。
何智学自认看得真真的,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真心想削他。真的。
这个认知,又把何智学吓坏了,什么报复的念头都赶紧收起来,胡乱喊了一声,便要逃跑。
“慢着!”何素雪用匕首点了点何智学,“桌子板凳是你摔坏的,赔钱!”
何智学想说你也有份,何素雪眼睛一瞪,他感觉脖子一凉,赶紧掏出一块碎银子拍到附近的桌子上,这次没有人再阻拦他,让他顺利跑出了茶馆,几个狐朋狗友也连滚带爬追了出去。
何益学含了药丸,休息一阵,便缓过劲来,何素雪便请黄菊花到门口叫了一辆车,把自己兄妹送回了常府。
武兰妹等人打点了店家,也随之离去,茶馆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有人想起那几个彪悍的女子,有心打听,却没人知道那些女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久,从二楼走下来几个锦衣公子,其中一人摇着描金牡丹折扇,问打头的公子:“仁义兄,那何素雪,真的以十四岁幼龄就投身军中?”
秦仁义用折扇轻敲着手心,望着店家和伙计收拾残局的身影,漂亮的凤目微微眯起,“自然是真的,再过几天,就是她的及笄之日。”
女子及笄,代表着她可以嫁人生子了,几个公子都莫名地吃笑起来,秦仁义蹙起眉头,“笑何?赵昌荣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好多年了,瞧着吧,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咱们喝喜酒。”
“不是吧!她和赵昌荣?”
“骗你们又有何用。”
秦仁义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唰啦打开折扇,拼命扇了两下,“没戏看了,小爷回去了。”
坐上秦府的马车,秦仁义闭眼靠在车厢上,脑子里晃动着一张灵气逼人的小脸蛋。
曾经,他爹叫他娶这个何素雪,他拒绝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么?
秦仁义回到定国公府,径直去主院寻梁氏,请了安,偎到她身边撒娇,“娘啊,我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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